《读写月报·新教育》主编李玉龙在接受《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采访时说,教育是全社会共同的事业,教材的好坏事关孩子教育的成败,事关民族的未来。现在教材中虚假的东西很多,找不到出处,根本就是胡编乱造。把教材中的问题收集起来看,可以说让人触目惊心。因此,作为教育工作者的“郭初阳们”和作为家长的“于爱群们”的质疑精神和求证努力难能可贵,对教材编写和出版部门的提醒和警示作用不言而喻。 在谈到对教材编写部门、出版部门以及教育主管部门的建议时,郭初阳说,其实很简单,只要与商务印书馆的出版方针保持一致就可以了——“学术独立,教育普及”,教材编写团队是独立的,编写经费并不依赖国家提供;编写的意图在于普及教育,培养现代公民健全的人格。 70年前,“商务”巨擘张元济“以扶助教育为己任”,从《左传》、《战国策》、《史记》中精选出十几篇译为白话文,名为《中华民族的人格》,意在呼唤慷慨悲歌之士抵御外敌,同时也希望在新一辈少年身上养成坚韧昂扬的意志。同在“商务”的王云五则主持万有文库,“日出一书”。他们就是教材编写者的典范。 在北师大版教材的《后记》中有一段话也引起于爱群的不满。文中说:“本册教科书选编的课文,有的作者佚名,有的根据教学需要进行了修改。受时间和条件限制,来不及与作者联系,在表示诚挚歉意的同时,一并致谢。”于爱群问:“教科书里的课文一选好几年,怎么来不及联系作者?今年来不及,第二年还来不及?几年都没找到作者,这作者怎么这么鬼鬼祟祟啊?这样的文章可信吗?” 于爱群发现,有硬伤的课文几乎都是无作者、无出处、无发表时间的“三无”文章。这样的文章,来路不明、无法考证、文责不能自负,还可能有人浑水摸鱼、随意增删,导致错讹。因此她呼吁:尊重知识产权,杜绝“三无”文章。她建议,所有文章要标明作者,并尽可能对作者作简单介绍;不收录佚名作者的文章;如果文章经过改编,应该同时标明作者和改编者;所有文章应该标明出处、发表时间和是否节选。 于爱群表示,做教科书的义务核查员,本身也是家长的责任和义务,她会继续为此而不懈努力。教科书“事实核查员”的职责是对现行教材进行监督和审察,及时提出批评,促使教材进步。郭初阳认为,教科书“事实核查员”职责的保障有赖于“专业的素养”、“独立的身份”和“有影响力的传媒”。他说:“我们担任‘事实核查员’一职,只是出于岗位责任感,是为中国教育做义工。如果现状不够理想,这个岗位我们只能继续坚守下去,并希望越来越多的同仁加入我们的队伍。”(吴重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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