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少年儿童报刊工作者协会第五届理事会全体代表会议上的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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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海飞同志和沈腴正同志在少儿报刊界的影响力和他们为协会工作所做的贡献，常务理事会决定聘请海飞同志和沈腴正同志担任本届理事会的名誉会长。这两位老同志没有来到现场，为了表示我们对他们的崇高敬意和衷心感谢，我提议我们鼓掌向他们表示我们的敬意和感谢！
新一届理事会的领导机构将秉承推动“行业服务、行业自律、行业协调、行业代表”的工作宗旨，按照中央关于思想文化工作的要求和加强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设的要求，遵照协会的章程，根据文化体制改革所提出的新形势、新任务，从少年儿童报刊界的实际状况出发，为各会员单位扎实服务，力争协会工作在今后的五年中能够有一个新的发展。
我想着重谈谈两个方面的问题，一是怎么来认识我们当前少儿报刊界所面临的形势，从而积极地应对挑战，增强我们做好少儿报刊工作的信心。第二个方面的内容，想谈一谈对协会工作的一些建议。
第一个问题，怎么认识现在少儿报刊业所面临的形势？我到中少总社工作以后，经过一段时间调研、学习、了解，我认为当前少儿报刊业正面临发展的关键期，或者说我们已经进入了发展的关键期。
为什么这么说呢？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一方面，我们面临非常宝贵的发展机遇，加强文化建设被提升到了国家战略的这样一个高度，整个文化建设面临非常好的发展机遇。中央关于加强文化建设的重要性、紧迫性的认识，非常清晰和自觉。十六大提出来经济、政治、文化建设三个方面的任务，明确把社会主义文化建设作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个组成部分。最近刚刚召开的十六届六中全会，又把社会建设作为我们整个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加以明确。这样一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就包括了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这体现了我们党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规律认识的深化。中央关于加强文化建设的一系列的措施也是非常有力、非常坚决的。首先是出台了关于文化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然后制定了十一五期间文化发展纲要，等等。文化体制改革的试点工作，也在抓紧实施。文化体现一个国家的实力。一个没有文化的国家是不可能真正自强于世界民族之林的；一个没有文化影响力的国家，是不可能真正成为一个大国的。特别是现在东西方文化相互激荡，西强我弱这样的局面还没有改变，要想使中华民族真正振兴起来，一定要发展文化。最近，中央对文化，尤其是对出版工作，怎么能够实现走出去，非常重视。前不久新闻出版总署又在南京专门召开了一个新闻出版走出去的工作会议，分别也都提出了要求。可以预见，在一个不太长的时期里，我们的文化建设会面临一个非常繁荣的局面。这也是社会发展的内在需要。我们现在确定提出来要扩大中等收人者的比例，让我们的社会结构形成一个两头小中间大的这样一个合理的结构。随着中等收入者阶层的扩大，社会文化需求也会更加旺盛，文化市场也会更加广阔。从中央的决心看，从建设一个强国的需要来看，从一个社会的需求来看，文化建设一定会在不太长的时间里面出现一个非常繁荣的局面。回顾建国以来的历史，这样的时期是非常难得的。因此，我认为我们的文化工作、文化建设，包括少儿报刊事业发展面临一个非常难得的宝贵的机遇，这是一点。
另外一方面，同时也要看到，在面临宝贵发展机遇的同时，我们也面临非常严峻的挑战。一个是文化体制改革的挑战，这个挑战是非常强劲的，我理解文化体制改革是加强文化建设必须要经历的一个阶段，不可回避，躲也躲不开、绕也绕不过。要发展文化，要加强文化建设，就必须对文化体制进行改革。经过将近30年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体制已经基本确立，文化生存和发展的条件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比如说，从事文化工作的各种资源需要通过市场配置才能实现。我们图书出版，纸，要去买；印刷，要给印刷厂交钱；拿着书稿，要给作者开稿费。而且现在书稿的竞价也越来越激烈，想要拿到一部很好的书稿，多家出版社竞相出价。所以说，各种文化资源要通过市场配置来实现。再一个，文化产品它的社会价值和经济价值的实现，最终要经过市场交换。报纸要订阅，期刊要订阅或者购买，图书也一样。过去不是这样的。事业单位全额拨款，生产多少图书国家给拨款，纸张等等都是调拨，生产出来图书以后全部交给新华书店，是这样的生产过程。因此，中央提出来，加强文化建设要把文化产业和文化事业区分开来。文化产业一定要用市场经济的办法去发展，文化事业也要考虑变化了的市场经济这样一个条件，也要加强经营管理，也要提高效益，也要转换机制等等。
要发展文化产业，就必须打造合格的市场主体，这就是有些文化事业单位为什么要转企改制的根本原因。你要参与市场竞争，你就不能是一个事业单位，你就必须是一个合格的市场主体。这个市场主体是什么呢，就是文化企业。因此，经营性的文化事业单位要转企改制。我们在讨论当中，很多同事也都议论到了对转企改制等这样一些问题的看法。我们可以自己判断一下，如果我们是经营性的事业单位，而不是公益性的事业单位，那么迟早都要面临一个转企改制的问题。在转企改制这点的问题上面，在改革这个问题上面，我觉得包括中少总社在内，所有经营性的事业单位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改。我们能选择的是以什么方式改，在什么时机改。少儿报刊要继续生存和发展，只有两种选择，一种是经过改革把自己打造成合格的市场主体，增强市场竞争力；再一个是作为公益性的文化事业单位，继续享受各种补贴、支持和优惠的政策，生存发展下去。我们现在有很多单位是处在不企不事，既不像企业又不像事业这样一种状况当中，今后是作为公益性的文化事业单位，还是作为文化市场的主体，把自己打造成文化企业？从大的方面来说，发展文化产业就必须要打造出有竞争力、有活力、有实力的文化企业。文化产业在美国是大产业，由一系列的大的文化企业来实现文化产业的发展。比方说迪斯尼，比方说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大的报业公司，由一系列大的文化企业来支撑它的文化产业。我们要参与竞争，也就必须打造自己的文化企业。我认为，一个国家的发展，不发展文化不行；而要发展文化，不发展文化产业不行；要发展文化产业，不培育文化企业不行；要培育文化企业，不实行改革不行。就是这么个逻辑关系。所以说，改革文化体制是加强文化建设的一个必然选择，是所有的经营性的文化事业单位在自身发展过程当中必然要经历的一个阶段。虽然说现在只有路线图，没有时间表，但是没有时间表不是可以不改。我不是说在座的所有的报刊都要实行转制，关键是我们究竟是经营性的文化事业单位，还是公益性的文化事业单位，这点一定要分清。
在这样一种背景下面，我们少儿报刊业，就面临着非常强劲的挑战，包括中少总社在内我们许许多多的少儿报刊在文化改革的挑战面前还不那么适应。我们有很多报纸，是在计划经济时期创刊的，我们的发行体制、办报的机制、内部管理等，还跟计划经济体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对行政的依附性依然非常强。面临文化体制改革的挑战，我自己感觉包括中少总社在内，我们有许许多多不适应的地方。实行“一费制”，反商业贿赂等等，对有的报刊就构成了危机，原因在什么地方呢，我想可能就在斩断了对行政体制的依赖，这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方面的挑战。
第二，我们还面临着新媒体迅猛发展的挑战。我这给大家读一些资料：互联网出版业，2002年的产值是16亿元，到了2004年就已经发展到42亿元。互联网出版业包括学术文献库、游戏出版、教育出版、还有原创文学、电子图书出版等一些内容。有人预测，互联网的经济规模，中国的网络经济规模到2010 年的时候，将从2006年的219亿元达到超过700亿元的规模。互联网的迅猛发展会使很多人的阅读习惯改变。昨天，海飞同志说到，他儿子获取信息的习惯已经完全变了，从来不看报纸，说报纸的内容又长时效又慢，网络很方便。由于新媒体的迅猛发展，传统媒体受到非常强劲的冲击。我这也有个资料，北京报业本来是市场非常好的；但是去年普遍不景气。北青传媒是传媒上市的第一股，2005年上半年的净利润只有17万，2004年同期净利润是6630万，相比下降了99％以上，这是北京青年报。去年北京的都市报除了京华时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其他报纸都是亏损。图书库存量去年整个出版行业已经超过了500亿人民币，从2001年以后大约每年的图书库存以50亿元的规模在增长。出版社照样生产书，但书出来了以后，有相当一部分卖不出去。我们也是家丑不怕外扬，我们每年生产的图书，大约有20％以上变成库存。再一个从国民阅读率来看。阅读印刷媒体的国民阅读率连续6年持续走低，2005年第一次跌破50%，是48.5%。与此相反，网络的阅读率从1999年的3.7%上升到2005年的27.8%，平均每年以10%的速度在递增。从上面提供的这些数据可以看出，新媒体也就是电子媒体的迅猛发展的确对传统的印刷媒体构成了非常强劲的挑战，我们的少儿报刊业也同样面临着这些方面的挑战。这是我们面临的第二个挑战。
第三个挑战是在少儿新闻出版领域，我们现在面临着越来越激烈的竞争。最典型的是少儿图书，原来只有专业少儿出版社出版少儿图书，1978年只有两家少儿出版社，现在一共34家少儿出版社。这还不算，全国570多家出版社有140家建立了少儿图书编辑室；有520家出版社，涉足少儿图书的出版，也就是说原来一些非专业的少儿图书出版社，现在大举进军少儿图书出版领域，对专业的少儿出版社构成了非常大的威胁。按照一个相对权威的统计，在今年1到10月，少儿图书销售排行榜上，前20名里面专业的少儿出版社只有3家，其他的都是非专业的少儿出版社。现在图书是首先受到挑战的竞争非常激烈的领域，接下来少儿期刊、少儿报纸会不会也有些实力强劲的成人媒体集团，进入到这样的领域来？我想应该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说，一方面从宏观上看，我们面临非常好的发展机遇，但是另外一方面呢，我们面临的来自三个方面的挑战也是非常强劲的。在这样一个挑战面前，我们的少儿报刊包括少儿的图书在内，也就是少儿图书出版业，我们还有没有生存的空间？还有没有发展的机会？我个人认为我们仍然有生存的空间，仍然有发展的机会。一方面有相当一部分少儿新闻出版业，实际上是一种文化事业形态的东西，因此可能会受到保护扶持。这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印刷媒体的核心竞争力是电子媒体所无法替代的。我们从事少儿新闻出版工作的同志，还是对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要抱有信念。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最近看了一些关于阅读研究方面的材料，有两本书我也建议在座的同志如果能够找到可以看一看。一本是美国人写的《朗读手册》，天津教育出版社出版。这本书在美国是畅销书，已经再版了5次，发行量达到100万册以上，是由一个专门研究儿童阅读，从事儿童推广的学者写的。还有一本是咱们国家的学者卜卫写的 《大众媒介对儿童的影响》，专门研究大众媒介与儿童的关系。通过所有这些阅读材料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印刷媒体在少儿成长当中有不可替代的作用，而这种不可替代的作用，是通过阅读来实现的。读书越多的孩子发展得越好。为什么呢？通过阅读可以增强儿童对母语的理解、掌握和运用能力。我们的《幼儿画报》最近搞了一次阅读推广活动，我也去了。有一个从4岁就开始读 《幼儿画报》的孩子，问家长通过儿童读物的阅读，对孩子产生了什么好处。这位家长说两个：第一个，阅读理解能力增强了，识字多了，学习不困难；第二个，上小学的时候，对做数学应用题很有帮助，因为理解题意不困难，因此数学成绩也好。研究资料表明，印刷媒体对儿童道德的发展、现代性的发展、学习成绩的提高，有显著正相关的关系。反过来呢，电子媒体，包括电视、网络等一些与儿童的成长呈负相关，尤其是喜欢看些打斗、情节比较激烈这样一些片子、喜欢上网玩游戏的儿童，受到的负面影响很大。由此可见，阅读在电子媒体迅猛发展这样的一个时代里面，对儿童成长的作用仍然是不可替代的。克林顿当了总统以后，抓美国的教育改革，就是从阅读抓起。“9·11”撞机事件发生的时候，当时布什总统在干什么呢？他正在一个小学里面和孩子们一起朗读。有人报告说撞机事件发生了，但布什还是把朗读进行完了以后才离开现场，去处理撞机事件。英国伊丽莎白女王80岁生日的时候，把一些孩子作为小客人，请到白金汉宫，和这些孩子们一起朗读。人家的电子媒体发展比咱们发展得更早，但是他们看到了电子媒体对儿童成长所显现的负面影响，因此大力推广阅读。咱们国家很多地方也都在推广阅读，为什么？就是因为阅读实际上是孩子一生成长的基础，阅读是学习的基石，阅读是最重要的素质教育，而阅读是必须通过文字和对文字的感知，尤其是对少年儿童来说要通过印刷媒体才能够实现。印刷媒体这样一个核心竞争力是电子媒体无法替代的。也许也就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更大规模的、机制更为健全的少年儿童阅读活动有可能在中国出现。我们自己要有信心，对自己的核心竞争力要抱有自信。
从趋势上看，我个人认为电子媒体和印刷媒体最终将是一个互动互补的关系。在一段时间里面，可能会出现此消彼长的现象，但是如果放在一个更长的过程当中来看待，各类媒体之间是一个互相依存、互相补充、互相促进的关系。中央电视台热播电视剧《亮剑》的时候，《亮剑》 的小说也一直高居畅销书排行榜的榜首，大概持续了半年以上的时间。在这个期间，网络版《亮剑》也出现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异质媒体之间是可以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的，通过提供不同介质的媒体，满足不同人群的需求，或者是满足同一个人的不同需求。新媒体和传统媒体的相互补充、相互促进，为社会文化需求提供了更加多样的选择，而绝对不是非此即彼、你死我活的关系，上网就不能看书，看书就不能上网，关键是我们怎么能够善于运用这样的关系。我们发行最好的期刊《幼儿画报》也同样是实现了异质媒体的互动。孩子看到形象的时候，动画片他喜欢看，看完动画片之后他要保存这样的形象，想要随时浏览这样的形象，因此他要订杂志。《哈利·波特》为什么发行量这么大？电影大片是最好的促销。所以从长远来看，印刷媒体和网络媒体是个相互融合的关系。这是我想跟大家谈的一个方面的内容，对我们面临的环境的认识以及我们在这样一种环境下面对自己一定要有信心。
第二个方面的内容，就是对协会工作提点建议。根据少儿报刊业面临的形势和我们少儿报刊业自身的现状，我建议协会工作在今后一段时间里面，能不能重点关注这么几个方面：
加强调查研究，推动业界进一步深化对少儿报刊业自身现状的认识。对整个少儿报刊业面临的现状，我们的认识是否非常清晰？可能不一定。我们少儿报刊业，目前总量是多少，创立形成于一个什么时期，在创刊的时候当时是一种什么条件，我们发展在过去主要是依赖哪些资源，现在我们这些资源是消失了还是增加了，我们现在面临什么问题？需要加强调查研究，使协会作为少儿报刊业的行业组织，对总体现状有个比较清晰比较完全的把握，向上面反映情况、提出建议等，也有根据。现在我们说不清楚自己，我们能不能通过调查研究，首先达到说清楚自己的目的。我们究竟是怎么走过来的，今后又怎么走下去？我觉得对现状的认识是一个挺重要的基础性工作。我建议协会在今后能不能在调查研究上面把功夫做得更足一些。这是我的一个建议。
再一个建议，要加强信息交流，使协会真正成为少儿报刊界沟通的一个平台。我这次来通过会上会下的一些接触，感觉有几个方面的信息我们非常需要。一个是中央、国务院、中宣部、新闻出版总署、教育部、团中央等权威机构对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再一个是各地文化体制改革方面的动态。你这个地方做了什么，我这个地方做了什么，对少儿报刊业有些什么样的要求，这些方面的信息业界非常需要。再一个是对少年儿童自身状况的信息。现在少年儿童，他的阅读习惯发生了什么变化？他对阅读有哪些方面的需求？家长、教师以及社会有关方面对孩子究竟有哪些阅读期待？这些信息对我们从事少儿报刊工作非常有用。协会秘书处要更加自觉主动地搜集、掌握这方面的动态、信息，以互联网的方式或者以其他方式向会员单位提供这些信息。另外还有就是刚才讲到的传媒业发展的动态，也是大家所需要的。我觉得在信息服务方面应该加强，也特别希望我们各个会员单位能够主动地向协会秘书处来提供信息。
第三个我们应该重点关注的方面，就是要加强专题研讨，依靠我们大家的智慧，对我们面临的问题提出解决的途径，争取有关部门的支持，促进少儿报刊业共同面临的一些问题的解决。比方说，今后我们的年会，能不能同时成为专题研讨的论坛，既是年会同时也是论坛，既有我们协会的人参与，同时也邀请成人媒体的代表，邀请少儿问题的研究专家这样一些人来共同参与，使我们的年会更加具有影响力。同时还可考虑设一些专题论坛，我们各个专委会的活动有没有可能往这个方向去加强？我建议在这些方面也可以重点考虑一下。
第四个，就是要加强阅读活动的推广，来共同打造少儿报刊业的核心竞争力。作为印刷媒体，少儿报刊在少年儿童成长过程当中，它的作用是不可替代的。之所以不可替代，是因为通过阅读来促进儿童的成长和发展这样一个核心竞争力是电子媒体不可替代的。我们自身都需要加强研究和认识，这么多媒体，我们存在的根据和理由是什么？如果都是传播同样信息的手段，显然电视比我们更快捷，互联网比我们更快捷，这样我们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再一个是要使我们关于印刷媒体核心竞争力的认识得到社会承认。不少刊物不少报纸都有阅读推广活动，协会能不能在更大的范围内，更高的层面上推广阅读活动，使阅读形成一种氛围？如果真正形成这种氛围，我们的少儿报刊包括少儿图书在内，市场环境就会更好。能不能在这些方面做些考虑，我们会员单位在一起联手打造少儿报刊的核心竞争力。
第五个方面的建议，就是要加强品牌推广，增强少儿报刊的社会影响力。我们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奖项，有了一些评选活动，“六一奖”、“叶圣陶奖”等，但这些奖项的评选方式，它的影响还是局限在我们这个行业之内。有没有可能让社会的有关方面也来参与、关注我们的奖项。有两个途径，一个途径就是申请批准我们设立可以面向社会的“六一奖”、“叶圣陶奖”，但是海飞同志和我说，过去申请过，没有批准。再一个，如果是我们难以申请专门针对我们少儿报刊的奖项的话，有没有可能把我们的“六一奖”、“叶圣陶奖”纳人已有的奖项当中去，我们自己评奖，同时纳入现在已有的相对而言更加权威的奖项当中去，使我们的奖项有更多的人来参与，提升少儿报刊的品牌影响力。
第六个，是建议我们彼此之间加强沟通合作，积极探索共同发展的途径。各地也可能存在一些竞争的关系，但是合作发展的可能性也还是非常大的。今后我们有没有可能在办报、办刊过程中的一些环节实现合作，实现共同发展。单个少儿报刊社在媒体世界当中还是比较弱小的。有的报业集团资产好几十个亿，一年的利润上亿元。如果他们今后介人到我们的领域当中，就可能对我们造成一些麻烦或者说威胁。在这样一种情况下，我们能不能通过协会的行业组织作用、行业协调作用，在有些方面我们共享资源，探讨一些合作的途径。只有一棵大树，这棵大树没准迟早有一天会被风刮断；但是如果我们联手打造出少儿报刊的一片森林来，那么在这片森林当中，大家都能更好地发展。
上面是我对今后协会应该重点关注的六个方面的建议，既不是常务理事会的意见，也没有经过会长会议，所以只能是建议。希望在座的理事单位、常务理事单位、会长单位积极把对协会工作的建议、意见、要求向协会秘书处反馈，由协会秘书处集中起来，经过一定的程序，成为明年协会工作的要点。我们都是志愿者，协会不发一分钱，但我们尽义务。少儿报刊的工作，如果说我们在座的各位不关心，如果我们不联合起来关心，那么有可能就不会有人关心了。所以协会的事情，希望大家一起来联手做好。中少总社将一如既往做好协会各方面的服务工作，既然协会秘书处设在中少总社，我们就义不容辞把协会秘书处的日常工作，把协会的日常工作承担起来，为协会的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