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研究生进入北大后,感到北大学子接受现代西学思想非常前沿——研究生大多谈的是胡塞尔、海德格尔、伽达默尔等。我当时想与其向后退,不如往前走,应好好补习现代西方知识型话语。我采取的方法是从现象学入手,尽可能把握西方文化的根源性问题,发现新时代学术问题,以进入前沿话语语境。在我看来,读原著是做学问的基础,转向西学必须有良好的外语,于是,在翻译并发表了十余篇论文以后,开始着手翻译Robert R. Magliola ,Phenomenology and Literature: An Introduction,对我来说就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对原著逐字逐句的斟酌使我得以透过语言直接切入思想层面,明白了语言不是思想的“皮”而是“思想”的对等物。同时,得以通过现象学,进入存在诗学、解释学、接受美学、解构主义为线索的学术审理和自我知识系统的补充。我花了一年时间译出这20万字以后,自感对英文学术著作的读解能力大大提高了,而且思维框架也有了新的拓展。除了译书以外,还写出了一部25万字的《艺术本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