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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努力,做一名好教师 [打印本页]

作者: 管季超0712    时间: 2011-7-29 13:06
标题: 努力,做一名好教师
努力,做一名好教师

——零距离接触张文质先生
常熟石梅小学 顾惠芳


   今天,有幸与张文质先生近距离接触。
   这些天,在家的时候有空就翻看张老师的著作《教育是慢的艺术》、《生命化教育的责任与梦想》。一直以来,我个人总给人“快”的感觉,似乎永远停不下来,象一阵风似地来来去去。但看书却不快,因为常常要不由自主地咀嚼书中的意思,而且会对照自己的教育教学生活。看着书中的张老师模样,感觉着他的平和与超然,期待着大师来临的那刻。
     整个上午,张老师都在进行着演讲。他没有坐下来,手持话筒在台上边走边讲,非常洒脱。台上正中没有空调,但他没有离开台中央,虽然自己大汗淋漓,但始终微笑着。会议的间隙,他还称赞这是学校设计者的匠心与人文,因这样的安排更多地把舒服给了台下的听众。我听着,就忘记了用笔记。
    谈到童年,张老师说“童年所受的教育,影响最为深远”;谈到教师素养,张老师说“小学教师的素养里面,最重要的就是‘仁慈’”、“教师不仅不能用言语伤人,更不能用眼睛杀人”。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张老师所说的“好教师的三条标准”:一个好教师应该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得更为成功、更为健全、更为幸福;一个好教师应该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小5岁;一个好教师应该看上去就是个教师。这三条标准听起来并不深奥,却真切地凸显张老师“生命化教育”的理念:“生命化教育努力培植对生命的敏感,关注所有生命的价值,肯定所有生命的意义,有同情目光、慈悲心肠和大爱境界”、“生命化教育始终相信人,始终相信生命的意义,始终相信教育能不断战胜愚昧、粗暴、狭隘、卑俗,走向光明、慈祥、辽阔、和谐,教育以人性的方式,使人最终获得解放”……
    下午,报名参加了“与张文质先生面对面”专题沙龙。这是一次特别的活动,地点设在风景秀丽的尚湖之畔,外面有风、有雨、有荷叶摆动、荷花婀娜,意境就非常的美。再加上今天的沙龙本来就很吸引人,室内流淌的就全是温馨了。(后来,因张先生的一句福建话,我们将此活动称为“湖边的攀讲”。)
    在同事们的提问、叙述和张老师的讲述中,我又有了许多新的收获。但面对大师时的胆怯使我的话始终没说出口。我特别地细读张老师《今天,我们应该怎么当小学教师》:“好教师就是一个好范本”、“对儿童,更深刻的影响的是人格态度,人格倾向。”、“教师最需要思考的是,我到底给学生带来了什么,我是不是不经意地带给了学生伤害?我们首先要反思的就是这些问题,我们的工作直接关系到一个人心灵的健康与纯洁,应该如履薄冰,慎之又慎才对”、“多一种经历,多读一本书,能增强一份生命的强度,对自己从事的工作也可以多一点从容与自信”……
    我自知自己的书读的实在是不多,但我崇尚“为人善良、待人温厚、关爱学生”,正如张老师所说:要有期待之心、要有向善之心。这是人的禀性,但也是可以培养的。作为一名音乐教师,我对学生的关爱不仅仅是让学生学会一点音乐知识,这样才有了他们成年后铭记着我当初送钢笔字帖给他们的细节;作为审美教育,我对学生“五音不全”的天然嗓子没有嗤笑还引导全班学生懂得尊重和理解,这样才有了孩子始终的坦然和对音乐的不放弃。作为一名大队辅导员,我坚持认为“孩子的事都是大事”,让行动少一点功利,多一些亲和。坚持着,我努力地去做一名好教师。
    但我知道,好教师光凭“爱”还远远不够。
    张老师提出了教师成功的标志是:让学生对你产生知识的折服,道德的肯定,情感的依恋,精神的景仰。还告诉我们这十个“学会”是努力的目标:学会宽容,学会善待学生;学会等待;学会倾听;学会欣赏;学会参与;学会合作;学会表现;学会反省;学会创造。
    那,就让我们时刻都不忘“学会”。提升自己的过程,学生也便得到了提高。
  
    其实,在沙龙现场,我很想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如何看待现在的德育量化评价?
    因为,我想和大家共同努力,让我们的德育少些说教和评比、多些熏陶和提高。我真的不想变成让人讨厌的德育“巡查员”。
作者: 管季超0712    时间: 2011-7-29 13:11
看到了古代的月亮
——听张文质先生讲座随感


常熟石梅小学 陆均

http://eblog.cersp.com/userlog/1162/archives/2008/980424.shtml



上午的报告,下午的沙龙,让我有机会从最直接的渠道了解到张文质先生的生命化教育的理念,也领略了他的博学和口才,如经一次思想的洗涤,幸也!



因为我这个暑假也刚刚到了一次福建,领教了不同难度系数的“福建普通话”,而张先生也是福建人,他的微微带有福建口音的普通话,让我听上去自然也就有些亲切之感。



张先生报告的开场白中说到了“常熟”地名与福建地名的区别,听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江南水乡富庶之地,地名自然祥和安逸,如常熟、太仓、盛泽,而遥想福建的南安、惠安这些地方,安字在这儿用得比较多,倒真的不是说那儿就安宁,那儿的“安宁”只是人们的一种理想,巧的是,这几个地方也是我暑期的所到之地,我看到,那里塑得最为高大的雕像就是抗倭名将郑成功和戚继光,匪寇不多,何来这些英雄?



印象最深的是张先生说到那个“古代的月亮”时,他的诗人气质彰显无疑。他说看到我们常熟夜空中的月亮,给人的感觉是宁静祥和而温情脉脉的,这是一个标准的具有现代情调的月亮,如果换个地方,他让我们想象在夜深人静之时置身于荒漠戈壁,那时看到的月亮肯定不会是这种感觉,而是一种冷峻、孤独,那是一轮充满远古气息的月亮。其实,他所说的这种体验,我还真有过,不过那不是在荒漠上,而是在万赖俱寂的内蒙古大草原上,在无际的旷野里仰望星空,我所能感受到的就是一种暂时远离城市喧嚣之后才会有的那种天地人合一的静穆与神圣之感,那是一个没有丝毫现代特征的空间,那是一个静寂得足以听得到自己心跳的空间,看着暗夜浮云中隐约的月亮,那不是古代的月亮会是什么?!在那样的月光映照下,我只觉得自己的渺小和卑微,同时更觉得生命的高贵。



“教育是慢的艺术”。这是张文质先生所倡导的生命化教育的一个重要理念,这也是直接针对当下中国中小学教育与教育改革的弊端的。“我们的教育往往过于急切地盼望着出成效,成正果,能够‘立竿见影’,缺乏期待和从容”;“我们缺乏一种悠闲的心态,缺少闲心”,我们早已被超负荷的日常教学工作弄得焦头烂额,现在教育改革的形式主义又用无数的口号、标语,层出不穷的检查、评比,总结材料,把我们死死缠住,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与余力读书,思考,关注学生,做教育应该做的事情。



教育的急功近利、粗糙、急迫背后,仍然是教育本质的失落:人们不愿承认,教育是一个“慢活”、“细活”,是生命的潜移默化的过程,所谓“润物细无声”,教育的变化是极其缓慢、细微的,它需要生命的沉潜,需要“深耕细作式的关注与规范”;人们更忘记了,教育改革是不能搞一哄而上的运动的,“运动式的变革”只能摧毁教育:在这方面我们已经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有过沉重的教训,但人们总是没有记性。



他回答的是对教育本质意义的诘问,倡导的是超越学科界限的最基本的教育理念,是能让我们在快节奏的工作压力中还不忘审视我们工作本身意义的警醒。他对教育的从容、悠闲、优雅姿态与心态的呼唤,就是呼唤摆脱长期桎梏我们的“非教育、反教育”的心态与行为方式,实实在在地按照教育的规律办教育,进行教育改革。
作者: 管季超0712    时间: 2011-7-29 13:12
回到基础,看基础教育

——与张文质先生面对面




常熟市石梅小学 张鸣洁



原文网址:http://eblog.cersp.com/userlog16/31730/archives/2008/983096.shtml



引言:张文质,福建省著名教育学者,《福建论坛》(社科教育版)和《明日教育论坛》执行主编。著有诗集《引向黑暗之门》,教育随笔集《唇舌的授权》、《片面之辞》及教育人文对话集《保卫童年》。以上就是我通过网络了解到的张文质先生。闻名不如见面,在8月的与名师面对面的活动中,我们迎来了这位大师。

上午听了张老师激情洋溢的讲座,下午我们又来到了美丽的尚湖边与张老师面对面做着近距离的接触、交流。从中我提炼出了几个关键词:

仁慈

仁慈就是爱,充满爱的教育怎么能不让孩子不喜欢不接受呢?张文质先生是本色的诗人,他敏感、善于捕捉细节。他就像创作一首诗一样创作教育随笔,从《辱舌的授权》到《片面之辞》,再到《保卫童年》《教育的十字路口》,他始终关切的是人性的自由与解放,他从自身成长的历程中深切地领悟到爱儿童是多么重要。我每读他的文章,都有种浑厚冲荡之感,字里行间,有着别样的意味——清新婉约、妙趣横生。

生命

生命比任何知识、规则、纪律,甚至荣誉,被许诺的未来的发展与幸福的可能性,所有的一切都更神圣。所有的生命都无法被另外的生命所代替,生命具有惟一性。所有生命都有自己独特的密码,都令人肃然起敬,都值得敬畏。敬畏生命是教育的伦理起点。所有生命的行为都无法重复,无法再现,无法替代。

生命化的教育内涵概括而言就在于:教育是自主的、互动的、开放的,需要不断质疑的,充满活力、良知、爱心、同情之心,尊重人,对人有无限宽容之心,不断促进人的觉悟、境界与生命质量提升,亦即不断使人赢得解放的教育。

生命化的教育意义还在于它是关注所有人的,关注差异、独特性,从而促进所有人发展的教育。生命化的教育同时还意味着关注每个人当下体验,关注具体的、各不相同的生命的教育。教育和生活融为一体,教育即生活,教育是人一生最好的享受。生命化教育强调教育的独立价值、独立品格,强调教育要有终极关怀,要把对人的灵魂的呵护、成全作为本始也是最为永恒的使命。

慢教育

工业化和城市化的高歌猛进的确给我们带来了物质上前所未有的相对富足,然而,这不能成为足够的理由让学生丧失睡眠和该有的天真而被训练成考试机器。网上曾经看见过这样一句话:“慢教育”的教育理念包含着一种以从容应对高压态势造就的粗暴冷酷,以沉思对峙急功近利的肤浅,以智慧瓦解手忙脚乱的自作聪明,以诗意找回生活学习应该获得的情趣和乐趣。

然而,作为当事人,无论是教师、家长还是学生,要获是一种诗意的学习生活,无论多么富有智慧和情趣,要改变目前这种“快教育”的现状又谈何容易?张文质先生说:“常常觉得,说一些微妙而又恰当的话相当难,表达对孩子的爱意也比较困难,看来对爱的表达更需要训练和温习……”在这样的表达中,是不是透露出这样的信息,那就是对待“快”,根本无法“以快制快”,家长和老师只有从其内心里不断地生长出一种教育的诗意关怀,不断地向自我的内心提醒教育的真正目的所在,不断地把自我的性情和学问往高处提升,才可能在周围种种聒噪声之外去寻求教育者应该有的平静、忍耐、诚恳,并进而去争取内心的丰富、学问的充实以及对人的善意。

PS:张先生为大家解读了生命化教育对于好教师的三个标准,即:把自己的孩子教育得更为健全,更为幸福;好教师看上去应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一些;好教师看上去应该就是个好老师。从网络资料中还了解到张文质先生是一个好父亲,他用心培养着自己的女儿,他给女儿取了一个很特别、也很别致的名字--张格嫣予;她小学六年级时出了一本书,看得出秉承父亲的天赋--轻巧与诗意。办公室的沈老师问我,你猜猜张先生多少岁了呀?我说:保守点猜么大概35吧!虽然沈老师没有告诉我到底张先生多少岁了,但是觉得我是否少说了十岁?呵呵
作者: 管季超0712    时间: 2011-7-29 13:13
灵魂的舞蹈——教育者的内在冲突

——读张文质《幻想之眼》



江苏省江阴市要塞实验小学 冯红英



在一个又一个零碎的晚饭后的时光中,在毫无张罗毫无打算的悠闲心情之下,借着一点点台灯的光亮,伴着淡淡的书香,我读完了张文质的《幻想之眼》。内心除了强烈的震撼之外,更多的是惊讶。震撼的是张文质对于教育现象洞察之深刻,惊讶的缘由是我第一次看到作为一个名师的内心最真实最人性的暴露。这是一个内心充满了矛盾的教育行进者,热爱、慈悲却又消极逃避;深刻、睿智却又阴暗晦涩。掩上书卷,他带给你的既有迷幻的浪漫也有现实的凛冽还有触手可得的质感。也许看多了也厌倦了教育专著的道貌岸然,所以更觉得这本书的真实和可贵。虽然记录的是张文质零星的日常琐事、零碎的思想心情,但是读起来更符合常理,似乎某一个片断记录的人、事就发生在你周围,又或者你就是那个剧中人。所以,我只看见一个灵魂在飞舞,在教育的上空呼喊着最真实最高尚的声音。



一个和文字结缘的人,一个用文字来表达自己生命意识的人,无疑是高贵的人,有着高尚的灵魂和高洁的品性。譬如苏轼、屈原、杜甫------这些伟大的灵魂一直在被我们作为社会的主流,教化的课本中出现着,并且被讴歌被赞颂。一直以来,我对这些伟大的灵魂都持着高度的敬仰之情。张文质作为生命化教育的最先倡导者和实践者,著有《教育的十字路口》《生命化教育的责任与梦想》《唇舌的权力——张文质教育随笔》等。他对生命怀着深深的敬畏,敬畏自己的生命也敬畏他人的生命。他说:“坐在一间又一间教室中,我想的最多的就是每一个人,一个又一个的人,有时我甚至会忘了自己确切的任务,而把目光长久地落在某个孩子身上,在自己的目光中,常常洋溢着父亲式的忧虑和悲哀。有时,课堂上一个微笑的成功也会让我眼睛湿润,情绪难以抑制——我期待的就是每一个孩子有幸福充实的童年,课堂上有淡淡的、自然流露的人性的美。”生命化教育最本质的理念是要把对每一个人的尊重、信任、成全在具体的教育过程中体现出来,难的就是“体现”。就今天的教育而言,如何在各种困难、困苦于困境之中重新找回我们自己,也许是最难的。



的确,在应试教育的体制之下,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在夹缝中寻求光明,一线能够照亮学生成长的光亮而已。什么时候我们的教育能够让学生精神成长起来,成全每一个学生,每一个教师,那么将是一个美好的境界。我们期盼着。



张文质《幻想之眼》中多次出现了“自我挣脱”这个词。我想这主要针对那些对自己要求较高,具有精神追求的有思想的教育者来讲。对于一个没有敬业的良知,没有精神追求的从教者来讲是谈不上“自我挣脱”的。因为他们把重复而单调习以为常,让麻木和无知觉消耗生命,或者是以娱乐和释放来挣脱职业带给他们的压迫和倦怠。“自我挣脱”是一个教育者精神成长上的一次锐变过程。张文质始终生活在自我挣脱的处境中,一次次的挣脱,一次次的锐变造就了一代名师。窦桂梅、魏书生、王松舟-------他们都经历了这样挣脱的过程,并且从不满足,一次又一次,这是他们对生命最好的表达也是对世界最好的馈赠。蝴蝶之所以美丽是因为经历了挣脱的漫长和苦难。



张文质是诗意的,它具有诗人的浪漫和忧郁的气质。在书的卷首他这样写道:我是一个时常朝着桌子凝望的人,在我细细碎碎的耐心中,混杂着感伤、逃逸和对生活的想象。我存在于今天上午我停留过的一个场景中,存在于一本书籍偶然打开的一页,也存在于某一节课的间隙——一个表情生动三年级的男孩和我交换了彼此探问的眼神-------有时伫足,有时行走,我围浸于教育漫长的思绪,仿佛有一扇窗户,只属于我一个人。



教育需要诗意,诗意能让一个人轻盈、丰满、愉悦,对生活持有一份憧憬和畅想,让人有想飞的热望。生活具体而又拘谨。我们生活于当下一个又一个任务的完成中,少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习惯于周而复始的重复运转,习惯于如陀螺般的机械空洞,难得的优雅和思考成为了孤僻的异端。正如张文质所说“一代又一代垂死的状态”。一把钥匙是无法开启一把不匹配的锁的。儿童的生活是不拘、跳跃和充满想象的。惟有诗意才能让我们始终保持一颗童心,一种对教育理想的执著和热爱。诗意能使我们贴近学生的心灵,感受他们的年轻和跳动,引导和开启他们懵懂无邪的心智,这是我们对他们未来成长的义不容辞的责任。阳光、快乐、正义始终是我们馈赠给他们的财富。



张文质是实际的却也是消极的。他以他敏锐的的触角洞察到了教育的种种暗疮和无奈。他认为当我们实在无法“对付”某些学生时,可以采取一种消极的方式:熟视无睹、视而不见之类,不要太急着想帮助他,有些超过我们能力范围的事情,千万不要去勉强,一勉强就会犯错误。对于这样的说法你一定会认为这是异端,差学生怎么能不去挽救呢?没有教不会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张文质说“不要忙着做研究,不要忙着把什么都往教育上扯,没有什么样的愁苦值得你那么认真”。听着这样的话你是否觉得很反动?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矛盾的混合体,阳光与潮湿,慈悲与尖锐,明晰与昏散,诗意与实际。这样一个矛盾的灵魂却是真实的存在,他存在于我们的周围。矛盾组合成了这个世界,矛盾推动了事物的发展。矛盾总比麻木昏沉好,麻木是一个民族无法前进的毒瘤,也是存在于我们教育界的顽疾。



张文质是细腻的,他习惯于沉长的思绪。他喜欢把日常的所思所见所感用文字记录下来。《幻想的眼》就是这样的一本记录了他大量心情、思绪,甚至是网上和朋友的话题探讨,给朋友的回复。零零碎碎,然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因为这是真实的记录,灵性、透彻、深邃,它是智慧的结晶。张文质这样写道“有些文字,当我行走在路上时,会反复在我的头脑中鸣响。你非把它写下来不可。不过写下来的文字总比不上仍在你到脑中鸣响不已的那些神奇。”刚读到这些文字时,我的灵魂又一次颤动了,因为他的文字触及到了我经常经历着的某个细节,生动而又具体。我时常行走于从学校到家的一条青砖铺就的小径上,我的脚步轻缓而悠闲,我的思维却天马行空、漫天遨游。此时,竹叶摇晃,香樟树的落叶掉在了我的发髻上。一个个词语从我眼前闪过,他们像是一个个精灵在向我招手,我欣喜,我雀跃,然而等到我坐到了电脑桌前时,我却常常不知从何写起,笔端生涩,文词枯竭。我为自己对文字的无法超越而惴惴不安。我读《幻想之眼》,是一次精神上的相遇,我能从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我对他的热爱不亚于对红楼梦的钟情。我阅读,因为阅读能让我宁静,他帮我克服了肉体与精神上的躁动与不安。我记录,是因为文字能表达我生命的姿态,它是我存在于世,向世界证明我生命形态的唯一。



老师们阅读吧,因为阅读使我们直面经典,直面人生,使我们的灵魂高洁。老师们,记录吧,记录下你日常的所思所想,因为“能够听到一些让我们灵魂透出光亮的声音,生命是有意义的。”



——本文发表于2008年第9期《教师新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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