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昨天也有学生在提问中问embodiment与行为研究有什么关系?对此,我觉得首先要将行为研究放在西方学术的语境中讲,在那个是正的时代,行为作为一个观察对象,它强调的更多的是把身体作为客体来分析。而embodiment强调的是身体的主体性,身体与世界之间的能动关系。在研究中,认识这个问题,亦可以体验为基础,此时身体的行为已经不是被观察分析的对象,而是主体,是一种需要交互主体的体验,所以是一种体验性的参与,也就是experiencing participation,而不是原来的participant observation。我觉得,这是田野方法论应该扩展的地方,它不是一个参与观察,而应该是体验性的参与,这样,我们才可以在我们自己的研究当中实现斯特拉桑所说的“在做中存在”(on the being that resides in doing),而不是被客体观照的,分离出主-客的这样一个东西。基于此,我觉得我们的民族志研究在方法上要有所扩展。
这次会议的主题为The Musical Body:Gesture, Representation and Ergonomics in Musical Performance(音乐的身体:音乐表演中的姿态、表征和人体生态学)。通过会议论文的摘要,可以发现其中很多议题都涉及了embodiment的问题,而且一些学者也试图通过个案对此进行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