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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五个欲望都市的五个代表性女人[图] [打印本页]

作者: 教师之友网    时间: 2012-1-16 10:25
标题: 五个欲望都市的五个代表性女人[图]
五个欲望都市的五个代表性女人[图]
这是五个城市的五个代表性女人——纽约的叶晓薇、巴黎的尹丽川、伦敦的虹影、东京的曹迪莎、香港的曾子墨。在这样五个欲望的都市里,每天可以看到女人像侯鸟一样急切寻求各自的归属感和安全感,是你选择了这个城市?还是这个城市选择了你?是你更像这个城市?还是城市更像你?  纽约:我的面孔   叶晓薇  
 生于台湾,1990年赴纽约大学学习,获表演理论硕士,现任北京东方君悦酒店市场传讯经理。
  有多少人生活在纽约,纽约就有多少种面孔。   纽约的娱乐,纽约的时尚,都是肤浅的。但这种肤浅恰恰使人能够最容易、最自在地表达自己。
  “纽约是人类一个天真的梦想,在历史的偶然隙缝中存留了下来,变成了可汗的花园。”  
 纽约是一座最具亲和力的城市,每一个生活在哈德逊河(HudsonRiver)两岸的居民都是一个地道的纽约人(NewYorker),——乍听上去像是一句废话,不过只要想想在国内即使一个外地人在北京或者上海生活10年也没有资格以本地人自居,你就知道何谓纽约的包容性了。
  “在台湾大学英语系读大三的那年暑假,我到了美国的田纳西州,在语言培训班学了一个半月。在这么一个荒凉的乡村地区闷上一个月,对我这种爱玩的人来说无异于一种酷刑。培训班的功课结束以后,我马上飞到梦想中的纽约,玩了大概一个星期。而纽约这个绝不缺少惊奇的城市果然也没有让我失望。”叶晓薇坐在东方君悦酒店大堂咖啡厅的角落里,眯眼看着广场喷水池上跃动的水光。  
 “1990年我在台湾大学毕业以后,家人希望我到国外留学,我就选择了纽约大学(NYU),去读‘表演理论’。那时候我21岁,……纽约是一个不断活在未来的城市。这个城市没有太长的历史,也没有太多过去的东西可供凭吊,纽约人已经习惯于忘记过去,所以我来到纽约以后生活变得乐观而且简单。因为做一个地道的纽约客是要把主要精力投射在对未来世界的想像中。”

时尚 上城,尤其是上东区,是曼哈顿纸醉金迷的一面的浓缩:其中,汇聚了全世界最顶尖店铺的第五大道可说是流行时尚的同义词。“而到了42街附近的钻石区,沿着艳阳下摆满钻石的橱窗一路看过去,你唯一还能剩下的想法就是:一定要努力赚钱,才能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 纽约上城的叶晓薇,习惯于套上雅皮的外套怀揣着嬉皮的心情。
“在纽约大学呆了一年,之后我去了arude剧场工作,那是下城区(Downtown)的一个很有名的剧场。在这段时间,我认识了一位非洲的朋友,我们一起办了一本比较先锋的时尚类杂志…… 纽约人对过去的想像最早只能从20世纪初开始,这就使纽约文化是肤浅的,而纽约人也能够比较快乐地看事情。比如纽约的娱乐,纽约的时尚,都是这种肤浅的产物。但这种肤浅恰恰使人能够最容易、最自在地表达自己。时尚本身是没有意义的,它的意义在于多年后我们把它再拿出来,从它身上所看到的那个时代的历史。时尚就是一种潮流的东西,它不需要你去刻苦地研究什么,关键是你要知道什么东西正在流行,这就是纽约的文化。”
下城(Downtown)风云 与严肃奢华的上城相比,下城更多了几分从容自在。 在苏活区,叶晓薇养成了“跷班”的习惯:“那时我每天坐地铁去苏活区上班,地铁有一站叫Prince Street,那条街上有很多非常有特色的小店、画廊和酒吧。我常常想,今天就跷班算了,去Prince Street逛街逛上一天,去那些韩国人或者印度人开的Deli(24小时便利店)喝喝淡到不能再淡的咖啡,或者晚上再到下东区(low easttown)Meat Parking District看看那些冻肉的冷藏库,看看Jackie Sixty俱乐部的变装秀。不过除了周末,从来没有能够如此挥霍掉宝贵的一天……“ “有人说,纽约是年轻人的天堂,这话的确有一定道理。有很多年轻人抱着梦想来到纽约,有人想成为摇滚明星,有人想成为华尔街的银行家,也有人想当艺术家。而纽约是最具包容力的,在这里每一个人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场所,而不必担心有人干涉,我可以努力赚钱,也可以搞艺术,可以按我的想法生活。最有趣的是,我在各种Party上常常会遇到初到纽约的并不知名的艺术家,但很可能要不了多久这个人就变得大红大紫,你翻开每一份报纸、每一本杂志都能看到有关这个人的衣食住行种种的新闻。这时候再翻出两年前的照片,看见那个躲在墙角没人注意的人,那一瞬间,你会感觉自己正在亲身经历着一段历史。” “2000年,我离开纽约到了香港,之后不久就来了北京。在我看来,纽约毕竟是一个发展得很完善的地方,这个地方什么都有,多了我一个人也没人注意,少了我一个人它也不会缺了什么。而北京则不同,它正经历着朝纽约、东京这样的国际大都市转变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正在我眼前发生,如果说纽约象征着美国的未来,我相信我的未来就在北京。”

 巴黎:我的高跟鞋   尹丽川
  自由作家。生于重庆。1998年,毕业于法国ESEC电影学校。   一个女人,一生至少要逛一次巴黎!
  能够把自己青年时光度过在巴黎的人,是幸福的!  
 一边溜达于巴黎的街道上,一边浏览着生活中的巴黎人,是何等赏心悦目的事情!——爱默生(美国人)  
 “巴黎是一场没完没了的宴会,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人,而它的存在,也只是为了让你看。你永远是一个生活的旁观者,在一场接一场的FashionShow中、在和平咖啡馆里(Cafedelapaix)、你是一个过客,你不用提醒自己,这个城市也会用它特有的漫不经心提醒你,这是你来的目的,而生活,始终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当年去巴黎的时候,我曾经想过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尹丽川坐在明黄色的沙发里,手指间的香烟燃着,停了一下说:“人年轻的时候总想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总是觉得生活在别处,或者生活在远方。我现在想,我的生活就在这里,在北京。就是因为走之前设想过巴黎,所以现在我已经不再假设什么了。”  
 到了巴黎的女人,也许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经实现了她们的一部分梦想。
  美丽年代Belle Epoque   如果要认识巴黎,你一定要先认识一个词汇,它就是:美丽年代,法国人心里面的BelleEpoque。
  “巴黎这座城市会吸引两种人,一种人是安静的。他们不喜欢打扰别人、也不喜欢被别人打扰。这符合了巴黎人的一种特质!另外一种人,就是非常虚荣的一群。在巴黎,虚荣不一定是贬义词。”  
 巴黎好像一个成熟女人,不是少女,也不是少妇。她是一个经历过一切繁华似锦,经历过一切享乐,看穿了一切时髦游戏的女人,所以举止就越发隐藏不露。
   暧昧,弥漫在巴黎的大街小巷。  
 说巴黎人浪漫,浪漫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性解放。而目前巴黎还处于性解放的回潮当中,加之人们对艾滋病的恐惧,巴黎人在性行为上反而比较审慎了。现在的巴黎人,反而很少有那种突如其来的性关系。但是巴黎以前的味道还在,所以一切都成了红磨坊里的艳舞。看到巴黎,好像在看一场法国电影。心浮气躁的人会觉得法国电影很缓慢,但是暧昧本身就是非常缓慢的,需要人去用心思玩味。

蒙马特Montmartre “巴黎到处都是艺术,到处都有可能会发生故事,当你游走在路上,肯定会有很多细微的感觉,但是,这些细微的感觉在生活里面又是不可能发生的。她很适合敏感的女人。所以现在很多女性导演,也愿意选择巴黎作为故事发生的地方。”尹丽川懒散地陷在沙发里面,这个房间都是明亮而温暖的橙色,窗外开始下雨了。 “巴黎人看到了我们,永远会抱着异国情调的眼光。这种文化上的不公平是永远存在的。他们会很奇怪我们在巴黎、或者在自己的国家,怎么能够很自然的生活,能够很得体的社交,而不是天天所谓的‘苦大仇深’? 在巴黎,我觉得并不幸福。当然,我其它的亚洲朋友非常喜欢巴黎。巴黎对于我来说,还是有一点局外人的感觉,但是我更愿意生活在生活里面。” 尹丽川:“我不是非要不可的人,因为当时去巴黎非常顺利,所以就去了。我在巴黎三年,除了对1998年世界杯印象比较深刻,还有就是戴安娜车祸的时候。因为很少看到巴黎人除了游行,会那样激动的聚在一起。戴安娜去世的时候,巴黎人都非常伤心。她符合巴黎人一切的审美标准,包括她的死亡。 “我有一个韩国的女朋友,她非常热爱巴黎,愿意永远留在这个城市里面。我也问过她原因,大概是因为韩国对于女性还是非常保守的,她回国以后要嫁人,结婚之后是固定的生活,她再不会有像在巴黎一样自由的生活了。所以,她热爱巴黎。但是对于我来说,在北京,自由是很唾手可得的事情。每天,会有很多打动我的事情和打动我的人。所以,我并不稀罕巴黎的自由。最重要的是,你周围的人和你的气质很契合,生活才会觉得舒适。” 巴黎是一个欲望挂钩,身在巴黎之外,巴黎的欲望是浮于表面的,是长筒袜、红指甲和大腿舞。现在不是了。巴黎的欲望在它的内心里面,在它的体面底下。身在巴黎,做局外人也好,做局内人也好,看客永远无法融入这片暧昧深处。这就是巴黎和其他城市的区别。它就是永远固守着自己最隐私的一面。没落的时代里面,还是用妥帖的面孔包裹高贵的架子。

 伦敦,我的Lover   虹影   作家。生于重庆。1991年赴伦敦,写作、定居。
  在英国坐上古老的地铁看书很过瘾,它让人想起庞德的诗:人群中的花朵、脸庞和背影。“无论是伦敦女人还是上海女人,她们的社交的实质是一致的——实现自己的欲望,不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伦敦的女人喜欢的生活与上海女人应该有很多相通性。她们讲求情调,穿的东西也很精致,追求中产阶级的品位。她们喜欢高级场所、喜欢宴会,这些地方通常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她们尽可以穿得高雅、举止合乎礼仪。在这些地方,常常写满女人的期待和欲望,香艳的故事也随时在发生,只是这里的故事,都是短暂的。”  
 重庆出生,上海和北京生活,然后移居伦敦,虹影心中的三个城市是女人生命中的三个男人。  
 在伦敦的时候,伦敦就像情人,北京就是永远的丈夫;在北京的时候,北京就像情人,上海就是丈夫。当你生活在其中时,你不一定能感觉到它的美妙,而回忆却是无限的。   到了伦敦,才发现可以长距离地看以前的生活,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这也是女人出国的初衷。有时候你生活在其中,反而容易被现象所迷惑。
  在一个城市生活得有自己的房子  
 “我刚到伦敦的时候,总是迷路。开车的时候,总是走到很奇怪的小巷子里,而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也会辨不清方向,就像在迷宫里穿行。所有的街道都是同一个名字,所有的街道都一样,所有人的脸都是同一张脸,这种感觉很奇特。好像自己也变成了他们的脸,这时你就会觉得惊慌。我刚到伦敦的时候,就感到惊慌,而且有些不知所措。”  
 虹影说,要在一个城市安定下来,首先得有自己的房子。不过,在伦敦买房子不像在北京、上海,非要考虑房子是不是在市中心;在这里,越僻静越好。“记得我当初找房子的时候,常常挑房子挑花眼,甚至到海边去看房子,后来,在SURREY地区,榛子林,我找到了我现在的房子。当我们走进房子里面朝花园宽敞的玻璃房,两棵苹果树结满红红的果实,草地上种着菖蒲、薰衣草和玫瑰,还有三棵伸入云端的松树,邻居的黑猫蹲在篱笆边警惕地瞧着我们这些不速之客。我已经看见朋友来在这儿喝茶和吃饭的情景,丈夫的脸上也露出喜色。我心里想,就是这儿。这样,就把房子买下了。搬入房子后,我发现榛子林的许多邻居喜欢种花,一到春天都在花园里忙,不像以前住的地方那儿年轻人多,有钱多是国外去度假,将晒得黑黑的皮肤到处炫耀。”

伦敦给了我从小的梦想 伦敦让虹影实现了从小关于家,关于空间的梦想。“在我小的时候,家里人多,生活得很拥挤,我一直就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地方。而伦敦正好给予了我想要的。这个城市很大、很空旷,我写作的地方就是一个阁楼,如果把窗户打开,就可以看见满天的星星,它给我带来很多幻想。” 伦敦真地会满足女人的幻想吗?还是幻想本身就是很私密,很女性的?人们总是把一座城市比喻成某种类型的女人,有形象,有暗香的女人。比如上海,它本来就很女性,充满诱惑力,容易让人沉醉其中,而幽静,古板又不失爆发力的老伦敦呢? 在女人们的印象中,伦敦这座城市更多是跟动物、跟花草联系在一起的,虹影的家坐落在伦敦郊外,花园里有一个大的玻璃房,是她最喜欢去的。“偶而,我也会去附近的树林,那儿有时能看到狐狸。我喜欢在这种幽灵般的氛围里,穿着我先生的衬衣,上午看书,下午3时开始写作,一直持续到晚上10时。另外的一些时候,我将笔记本电脑夹在腋下,去附近的叫做‘红狮’、‘水磨坊’酒吧。在酒吧里看足球最过瘾,有众多的女球迷,而每个英国人都像是疯子,因为足球不幸就是他们发明的。” 有关城市的故事里总要有人,有男人和女人。在虹影记忆的碎片中,男人和女人的影像都是出现在俱乐部、Party背景中的,那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了。那些交错的酒杯、明丽的礼服和平和的下午茶时间,充满着物质的诱惑。特别是对一个注重体验的感性的女人。“我喜欢体验我没有体验过的东西,去我没有去过的地方。”

  东京,我的Money   曹迪莎   1986年赴日本东京留学,就读乔治大学。
  “东京让我不相信永恒的感情纯洁。我只能靠我自己让自己的生活充实。因为肉体是可以到处拥有的东西,而感情是不那么容易捕捉的。”   东京,是繁华街头随处派送的面巾、是小金井公园淡蓝色的天空和白色的浮云、也是午夜时分银座的艳装游莺。  
 在随处的爱情酒店里,在上等的、劣等的酒吧里,到处都是诱惑。情色之间,脱掉西装的赤裸男人在小酒馆纵情跳舞。温婉的女人嬉笑着,说:“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   奢华、冷漠、物质、快感是东京这座城市的描述词汇。它以最快的速度同化着从世界各地来这里逗留的人们,他们带着笑脸,说:“他们都以为我是日本人!”   1986年曹迪莎,大学还没毕业,带着5000日元一个人来到东京。身处在十几年后的苏黎世,她讲英语、讲德语,却依然保持着道谢鞠躬的习惯。她说:“日语教会了我如何做一个圆滑的人。日本人的思维是倒装式思维。也就是说每一句话都要从头到尾听仔细,才能真正领会其中的意思。德文也是如此。”她笑着:“不知道这种思维方式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同盟国有没有关系。好像日本人做事情,他们很严谨,决不肯轻易说yes或者no!”  
 “城市也是有自己个性的。好像我们说,北京很厚重,而上海很性感。在东京这座城市里面,物质和肉体是可以到处拥有的东西,而感情是不那么容易捕捉的。”  
 或者说,在东京这个城市,除了对于肉体的无限渴望,还有对于成就的崇拜。这座城市里面,即便是对于肉体的渴望,也带着炫耀的色彩。而日本人一个晚上至少要换两三个酒吧。而每一个酒吧的定价一般是一个人至少1万元以上,所以我们如果是3、4个人,每晚的消费经常是十几万到二十万日圆。也就是一个晚上可以花掉一两千美金!”曹迪莎顿了顿:“那时的价值观在我的概念中发生了质的变化。”

利用诱惑   在卡拉OK工作的时候,曹迪莎认识了一位日本人,也就是他,把她在日本的生活全部改变了。 “他有自己的公司,每天有成集装箱的食品进口。应该说他公司的生意做的不错。他说他特别喜欢我!他每天到酒吧来找我,送我东西。请我吃晚饭。按规定,如果我带客人来消费,我会从中提成。所以那时他就成了我的常客。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了。现在回想起来,他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笑起来很绅士。” 也是这个男人,给曹迪莎介绍了一个非常高档的钢琴吧,地点在银座,一个东京最繁华最奢侈的地方。在这里,她真正的彻底改变了生活轨迹。 “我的工资一下提高到原来的五倍。在那里,我又认识了一些东京上层尤其是那些大公司的老板们。有一位新日铁的部长,他家是新日铁的发起人之一。当时的部长,手里很是有权利。他喜欢我对历史,文学的修养。一定要认我做他的女儿。还要我改姓他的姓。但最后,我没有同意。” 这不是城市里面的神话故事,这是女人自己的选择。 对老板忠诚 当我第一次领到自己挣的工资时,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自立,那就是不管有多难,我都要挺着做这份工作,等着发工资,交自己的学费,房费和生活费。如果我病了,老板是不会给工资的。日本人总是细心地将每一个角落打扫的干干净净。每一天的厨房,看上去都像是一个全新的工作间。我真的很高兴自己是在那样一种环境中锻炼出来的。这种做事认真,对人诚实,积极看待生活中的事物的态度,还有对老板的忠诚,这些都是中国人缺少的。这也可以说这种日本式的东西,让我很快融入欧洲社会的原因。 除了种族上的不同,城市最大限度的将各种人混合在一起。它将人塑造成自己的样子,混合人们的生活习惯、让人合乎规范而又面目不清。在东京,中国人、日本人和韩国人混合在一起。只有刚刚到东京的中国人,才会理直气壮地迈着大步走路,盘着腿坐在榻榻米上。 不相信爱情 有着日本女人的温和语气和欧洲人夸张表情的曹迪莎说:“经历了东京的一切,感情上的、身体上的,我不相信永恒的感情纯洁。就像我认识的所有结婚男人中,每个人婚后或多或少总会有一些婚外恋的故事。在两性关系上,我学会了淡然处之。同时,我也知道,不要对任何人有任何企图。我没有钱,所以自己要挣钱,我没有亲友,所以也别指望谁来帮我。只有靠自己!

] 香港,我的Time   曾子墨   在北京人民大学就读国际金融。毕业于美国著名常春藤盟校,主修经济学。现居香港,凤凰卫视中文台香港分公司。  
 “我还是愿意住有夜景的房子,似乎只有万家灯火才会掩盖这座城市的浮躁,才会显出她的真实和华丽。印象中的香港有西方的文明,也有的文化。如今在香港一住就是四年。渐渐的明白,当初最吸引我的东西方文明的交融,反而让香港少了自己的独特和纯粹。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多的一个一个搬回了北京、搬回了上海,而我,还会在这里留多久呢?”在香港人眼中,时间非常宝贵,一点都不可浪费,要充分利用。  
 在大陆人眼中,时间同样非常宝贵,一点都不可浪费,要充分享用。  
 一个是利用,一个是享用,一字之差,就形成了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没有错,只是不习惯而已。——《香港人你怕什么》  
 初来乍到香港,会被香港的朋友好心奉劝一番:趁着还没有到香港,赶快多睡一点觉吧,睡足一点,到了香港,就永远不够睡了。
  任何一座城市的女人来到香港,都会在骨子里慢慢演变得“不像女人”,虽然,她们的外表也许会被置地广场里的名牌包装得更加优雅和璀璨。香港让来到这里的女人更加努力,努力工作、努力赚钱、努力供房子、努力做珠光宝气的女单身、努力寻找钻石王老五……这种努力是隐忍的,是隐藏在她们涂抹得一丝不苟的指甲油和丝丝分明的鬓发背后,是隐藏在她们Guccirush香水包裹着的柔软身体和她们躲在dior镜片后锐利的目光中。
  女人到了香港,开始发现和一点一点体会到:任何事情都需要苦心经营,事业、金钱如此、爱情和欲望更如是。
  曾子墨说,其实香港的金融贸易地位正在逐渐削弱,而这个城市从前的窗口或者说中介的位置也不再是不可取代的。因为这里相对于大陆来说,人力成本和地价都太高了。来到香港的女人会迅速被香港的谦逊的优雅所吸引,是因为这里没有巴黎的贵族架子、又缺少伦敦的文化气息,况且后面又有台北、上海等等追兵呼喊着冲将上来,香港人永远认为自己没有骄傲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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