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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阅读智脑强国的两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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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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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12-5-6 01:12
标题:
靠阅读智脑强国的两个国家
意林
2011
年第
19
期“意林读书院”
靠阅读智脑强国的两个国家
●
薛来彩
世界上有两个国家的人最爱读书,一个是以色列,另一个是匈牙利。
以色列人均每年读书
64
本,占全国人口
80%
以上的犹太人人均每年读书达
68
本之多。犹太人有个习俗,当孩子出生时,母亲就会翻开《圣经》,滴上一点蜂蜜,让小孩去舔《圣经》上的蜂蜜,通过这一舔,让孩子对书产生美好的第一印象:书是甜的。当孩子稍稍懂事时,几乎每一个母亲都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假如有一天你家里突然起火,你首先会抢救什么?”当孩子回答是钱或钻石时,母亲会严肃地告诉他:“这些都不重要,你首先应该抢救的是书!书里藏着的是智慧,这要比钱或钻石贵重得多,而智慧是任何人都抢不走的。”因而犹太人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没有文盲的民族,就连犹太人的乞丐也是离不开书的,即使在乞讨,他们的身边总会带着每天必读的书,更别说衣食无忧的人了。在以色列,书刊价格非常昂贵,每本书的售价在
20
美元以上,每份报纸也在
6
美元以上,但普通以色列人对购买图书和订阅报刊都十分慷慨。这个仅有
500
万人口的国家,持有借书证的就有
100
多万人,是全世界人均拥有图书最多的国家。
“安息日”是以色列犹太人一个非常重要的宗教活动日,在“安息日”所有的犹太人都要停止所有商业和娱乐活动,商店、饭店、娱乐等场所都得关门停业,公共汽车要停运,就连航空公司的班机都要停飞,人们只能待在家中“安息”祈祷。但有一件事是特许的,那就是全国所有的书店都可以开门营业。而这一天光顾书店的人也最多,大家都在这里静悄悄地读书。
另一个国家匈牙利,它的国土面积和人口都不足中国的百分之一,但却拥有近两万家图书馆,平均每
500
人就有一座图书馆,而我国平均
45.9
万人才拥有一座图书馆。匈牙利平均每人每年购书
20
本,而我国上世纪
90
年代统计,平均每人每年购书只有
5
本,现在还在下降。
一个崇尚读书学习的国家,当然会得到丰厚的回报。以色列人口稀少,但人才济济。诺贝尔奖获得者就有
8
个,以色列环境恶劣,国土大部分是沙漠,像巴勒斯坦等阿拉伯国家的粮食不够吃,还要以石油换食品,而以色列却把自己的国土变成了绿洲,而且生产的粮食不但自己吃不完,还源源不断地出口到其他国家。他们凭着聪明和智慧,创造出惊人的物质和精神财富。
而匈牙利,诺贝尔奖得主就有
14
位,若按人口比例计算,匈牙利是当之无愧的“诺奖大国”。他们的发明也非常多,既有火柴、圆珠笔这样的小物件,也有电话交换器、变压器、汽化器、电视显像管这样的尖端产品。据说,上世纪
80
年代是匈牙利人发明的黄金时代,平均每年的发明专利都在
400
件以上。一个小国,因爱读书而获得智慧和力量,靠着智慧和力量,将自己变成了让人不得不服的“大国”。
一个学者说:一个人的精神发育史,应该是一个人的阅读史,而一个民族的精神境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全民族的阅读水平;一个国家谁在看书,看哪些书,就决定了这个国家的未来。所谓“读书改变人生,知识改变命运”。读书不仅仅影响到个人,还影响到整个民族,整个社会。有人感叹道:“当今社会识字的人多了,读书的人却少了。”很多人把宝贵的时间耗在推杯换盏、打牌搓麻、欢歌劲舞等娱乐应酬中,却不愿花时间认认真真地读几本好书。要知道:一个不爱读书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一个不爱读书的民族,是没有希望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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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5-6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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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80年代中期起,我常有机会在英国牛津大学等学校作访问研究,对中外高等教育的差异有一些初步印象。我也曾留意国外的中学教育,对两种不同的教育体制形成了一点感性认识。我觉得,中西教育差别,就像社会制度和文化传统一样深刻而源远流长。
在牛津,我的第一个印象是,这里的专业划分相当粗疏,讲究博与通,是可能工具型,而不像我们那样是专用工具型。比如,牛津大学只有研究生才可以说是哲学专业,本科生则叫做“PPE”学生,这是指攻读哲学-政治学-经济学(philosophy-politics-economics)的学生。在结束本科,念研究生时再专攻以上三种专业中的一种,这种安排使文科学生在本科阶段具有较为广博的知识。
在牛津,大约有四分之一的学生选修哲学课程,虽然其中最多有十分之一的人日后会以哲学为自己的专业。我想,如果不是强制,中国的大学生中决不会有这么多人去听哲学课。
牛津大学有很多中国留学生,中国的学生和访问学者一致认为,相比而言,西方学生动手能力强,而中国学生书本知识、理论知识多。遇到做实验时,往往是中国学生问他们,而涉及到书本知识时,则是他们请教我们。一位来自复旦大学的学生告诉我,他粗略统计了一下,他在大学本科所学的课程门数是英国学生的3倍以上,其中一些科目相当冷僻。他说,他的中国老师要提职称,要凑够教学课时数,于是各显神通,什么课都开,他们只好拼命学,其用处就是到牛津来让英国学生大吃一惊。
一般而言,西方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强于中国学生。我们看重的是现存的知识,他们看重的是会不会出主意,不论是学生、教师还是研究人员,他们挂在口头,常常赞扬的就是说某人有“idea”。我曾问过一位著名的牛津哲学家:“你认为最好的学生应该是什么样子?” 她的回答使我感到意外:“最好的学生就是能教给我一些东西的学生。”
当我于1999年重访牛津时,我临时被聘为一个美国留学生的导师,终于体验到了当一个优秀学生的老师的喜悦。这是典型的牛津导师制教学。我每周给学生指定阅读书籍与论文题目,然后面谈,讨论。这个学生在论文和讨论中的表现常常是令我惊喜参半,许多我急欲表达的看法,都被她抢先表达出来了。她虽然并没有达到“教给我一些东西”的程度,但让我在教学时思想大大地活跃起来。学期结束时,我在这门课程上给她记了一个A,与我同办公室的英国同事委婉地暗示我,给A是否太高了,我于是顺手在A的右上角加了一个减号。我猜想,很有可能,英国教师对于这样的学生是见惯不惊的。
当我在访问牛津大学之后访问一个美国私立大学的图书馆时,我对西方教育重视技能的印象更深了。如果说,中国大学的重心在课堂,那么在美国,图书馆至少和课堂是平分秋色。在该校,大学一年级学生的重头戏安排在图书馆,课程很重。学生在这里学习使用计算机,查阅文献,下载材料,学习讲演和写作。从写一般的作文到撰写学位论文,从搜集材料,组织材料到立论和制作索引,都有专门课程,也有专职人员在图书馆值班,随时辅导。
以我在80年代的观察,除了极少数很有抱负的学生,西方学生的勤奋程度远逊于中国学生。以至在美国,许多年轻人不把进大学当成去读书,而是去“过校园生活”——这意味着球赛、聚餐、交异性朋友,等等。另外,西方家长愿意花在子女身上的精力、时间和金钱,比中国家长要少得多。依我的标准,西方学校对学生抱一种自生自灭的态度,很少强制,你是天才靠自己奋斗冒尖,你不求上进,甚至自甘堕落,也是咎由自取。我的一位英国朋友的儿子吸毒,来管的是警察,如果在中国,恐怕班主任、校长都有干系。中国的教育强制成份重得多,学生的表现、成绩,总要符合家长、学校、社会的要求。
我们正处在一个高度科技化、功利化的时代,个体和整体的生存竞争压力,已经使教育过分地实用化与工具化。受过教育的年轻人中,审美情趣正在急剧失落。我认为,在21世纪,时代的进步和社会的发展将在高科技的专门知识与人文、道德、历史感两方面对人提出更高的要求。如何满足这种要求,是教育的任务,这关系到亿万人的福祉,也关系到中华民族的地位与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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