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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新城市经验与诗歌的时代性 [打印本页]

作者: 教师之友网    时间: 2012-12-2 06:37
标题: 新城市经验与诗歌的时代性
新城市经验与诗歌的时代性
  ———谈杨克诗歌

  □三只眼
  杨青云
  
  本人曾在一篇文章中谈到杨克的新城市经验,近日在无意中看到他的《电话》、《逆光中的那一棵木棉》与几篇诗学随笔,总感觉上文所谈的“新城市经验”挖掘不深,特在这里再结合诗歌的时代意义略述我个人的观点与看法。
  “诗一直在诉说一件无法诉说的事情,我们用日常语言来说诗很困难,至少对我是这样。现在的诗歌语言就像手一样,可以去拿筷子,拿勺子,也可以写字,但当我去摘取玫瑰的芳香时,就无法把玫瑰原有的香味采来。有时经常停下来问自己,有很多事很多理由都有民族的,或是民族变改的东西,向前走总觉得不是诗,可是……”(顾城)
  诗究竟是什么东东?杨克本人是这样认为:“诗是诗人的宗教,是灵魂的渴望。比美更美,比绝对更绝对。诗人通过不断攀登语言的梯子去努力接近也许永远无法企及的天空。”请看杨克的《电话》:“磁性的音色像黑鳗从远方向我游来//一遍遍缠绕我的神经/你我是看不见的有谁能//在感觉的遮蔽中我们互相抵达/声音的接触丝丝入扣/嘴唇的花瓣瞬间盛开或凋谢/狭窄的通道//语码进入耳廓彼此/是对方急切的角度和出口//在被告知另一段身躯的内部消失/牙齿的闪电淹没在黑暗的肉体里。”诗的第一部分写:磁性的音色。带电。感觉的遮蔽。花瓣。语码。狭窄的通道。急切地寻找等关键词,这在感觉上被命名为“告知当下存在的本相……从人的生存和时代的语境的夹角楔入并展开较为开阔的此岸叙事,让一味戏剧化的悬在所谓高度中乌托邦精神的高蹈。”(杨克)在字里行间凸现了诗人所构化所设想的乌托邦向往,其内涵的不乏理性和直接暗示对现实生活的介入,使其中的戏谑和颠覆像一把隐形的刀子直逼着你的“肉体上皈依却精神上逃离”的那种压抑本能和欲望来对抗现代文明的写作态度,任意阉割空间,消解语言的隐喻,迅捷把人带进精心布置的虚假场景。语言的遭遇其实是双料错觉。
  何谓“双料错觉?”沟通隔绝的不是导线,它“只是通过方式/心有灵犀千千结/经玮的两端灵与肉同步感应//天底的沦陷完全打开五官进入迷狂状态。随着诗人的走向成熟对未来“声音的接触丝丝入扣,”或多或少隐含着对社会不合理审判的错觉。“面对的只是杂乱无章的城市符码:玻璃。警察。电话。指数。它们直接准确,赤裸裸而没有丝毫隐喻。就像今天的月亮只是一颗荒寂的星球,表达的焦虑……”(杨克)更深的含义在于合理的完美的精神抵达只能在城市经验中“瞬间盛开和凋谢”,它完全不能在狭窄的通道给你渴望交流的气息进入一种“同步感应和震颤”,在《电话》的关键词里更多的是存在着两重性的对抗作用,它辩证的对抗始终是对一种在社会性理想境界的追寻,它有可能既是“随手打开对话之门,”又是把这种对话的呈现态度被厚重的语码叙述,大幅度置换诗人的城市经验。它有时与自我阐释的时代性陈述不相吻合,它只是在自释的反向介入中把它抒写对象的展示以一个一以贯之的物象,统领着我们实现生活中不太可靠的城市经验。在这种情况下给灵魂出壳的滋滋电流得到通常人们所理解的现象本质的东西,它若有若现的统摄作用使我们咚咚跳动的心不由自主地“置身于物质洪水的大市场中
  ……感觉那根由根子里发生的蜕变,”不单是文化意义上的“对城市符码的解读与命名,”也是他们自己在精神抵达的赤裸裸呈现时,并在长时间的历史进程中无疑塑造了我们民族的思想审美方式,宁愿将时代性的隐喻看作是对压抑本能和欲望的浮出水面来对抗现代文明所告知的固有格局和虚伪模式。恰恰与它有关的来自肉体内部的急切寻找,以及“寻找的向度和出口”是在一种与外力的对峙和交融中,清晰和显著地表达这一种诗人设想的乌托邦呈现。通过精心布置的诗歌语言引领读者在澄明之境深化反思着诗人的命名方式。通过《电话》的隐喻揭示,我们会发现一个虚实相生错综复杂的新城市经验显得有些形而上的语言张力,既保持了对话感觉的适度存在,又张杨了诗人心底淹没黑暗里的沟通隔绝,像晰蜴在草丛中来回蹿动,无限膨胀的听觉空间虎虎有生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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