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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袁刚:教育自传 [打印本页]

作者: 教师之友网    时间: 2013-6-27 17:24
标题: 袁刚:教育自传
我的教育自传:写在前面的话
袁刚
引自:http://blog.cersp.com/783852/888238.aspx
    很久以前就曾想过,我有一天一定要写传记,一定要把那些难忘的岁月记下来、传下去。但在下了这个决心之后的七八个年头里,一直也没动笔。不是不写东西,而是写的不是这方面的东西。
    去年四月底在海南开课题会议,见到华南师范大学的刘良华老师。他用他的祖传煽情手段,把整个会场气温升高了8度,在笑声不绝于耳和掌声此起彼伏之后,自然收到了预期效果:与会者都被他的真诚、幽默当然还有他独特的对教育及其科研的理解等等彻底地征服了。
    我当然也没有幸免于难。
    他在全票当选为全国目标教学理事会副理事长之后,还做了一件很让我吃惊也更心悦诚服的事情(其实他早在做了,只因我过于孤陋寡闻,还以为是他刚刚做的),他呼吁:老师要写教育传记。还当场展示了一回他的成果。并请专业人士现场教授如何制作自己的博客或教育网页。
    我自己忍不住在一次上网之后钻进他的博客。自从我读了他的教育自传后就上了瘾,就像吸食了鸦片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接着就有了一些“我要写教育传记了”的冲动。而且还动笔写了一些。但随着出差次数的增多,加上远离“毒源”(出差就没时间看他的自传和言论),感觉“烟瘾”渐淡,就没有往下写了。
    2006年年底到广州时,忍不住拨了他的电话。没想到他居然开车子来接我,更没想到他竟带我上了二沙岛喝茶,他还邀请他的“高师妹”出来接见我。
    我当时的确有受宠若惊之感,害得我情急之下竟语不达意、纰漏连连。后来他才告诉我,之所以驾车相接,是把我“误以为是另一个重要人物”;之所以到二沙岛喝茶,是附近(那些便宜的茶店)都“找不到停车的位置(难怪当时他开车转了那么久)”;之所以邀请“高师妹”接见我,是他与她“有约在前”“不得已而为之”。
    在他作了那番解释之后,尽管我心里颇不爽,但我的内心深处却突然嘀咕起来:这家伙,此后都要让我另眼相看了。
    尤其是他的那份认真和坦诚表现更坚定了我的“私心”。我讲一些坟坡往事的时候,他是那样地专注、细心,连蛛丝马迹都不肯放过。听到动情处,我发现他和他的“高师妹”眼里都噙满那种估计是泪水的东西。当然,我也一样——也不知为什么,每说到那些往事,我的泪腺就会从贫穷很快变得富有起来。
    在离开二沙岛的路上,他反复对我说,“你要没日没夜地写”,又说“真担心你的身体”。不过在最后分手时,他就只说前面那句了。
    那个晚上,我在梦里也对自己说:明儿回到南宁,就“没日没夜地写了”。哪怕就为了这个姓刘的!
    但事实上我只做到了我在梦里所说的话的一半:按时回到了南宁。还有一半没做到:并没有“没日没夜地写了”。事实上几天过去了一个字也没有写。
    一个月前做手术的伤口再度感染。被迫以一种怪怪的姿势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在医院的日子,身体整日躺着,不知道为什么,大脑却歇不住,脑海里整日像放电影似的,那些逝去的岁月、那些在坟坡抑或在长安度过的酸甜苦辣的日子,就那么莫名的、肆无忌惮地一幕幕回放着。放到曾经的快乐处就禁不住牵连着嘴巴也笑出声来,放到曾经的种种艰难处又影响到嘴巴也唉声连连。真搞不懂,这次到底是怎么了,以往虽也时有“回放”现象发生,却从来没有这样“严重”过。难道是刘老师的“没日没夜地写”的咒语在作祟?
    本来为图有个伴儿,我这次住院主动要求住双人病房,估计是因为我这一时悲一时喜、一时哭一时笑的表现,把同房病友吓住了,不几日竟偷偷换了病房,搞得自己更加孤独。人一孤单就更容易陷入回忆的泥潭,而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悲喜交加的外显情怀则更为甚了,如此恶性循环,搞得主管医生、护士们如临大敌,心想不是外科手术感染么,怎么倒更像精神病的表现了。
    从今天起,我要用我的这支笔诉说,诉说这短暂的二十年来,一群最底层的教育工作者们、他们艰辛的课改往事;从今天起,我要用我的这颗心祈祷,祈祷中国教育会因为这类人的艰辛而有所改善!
2007年春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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