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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我与苏白赋诗情 [打印本页]

作者: 教师之友网    时间: 2014-4-26 18:40
标题: 我与苏白赋诗情
我与苏白赋诗情 (杂文)
                                                                                     口李勋
      
        在我们的祖国有个地方叫鄂州,在鄂州供电有个日白的作家叫苏白,他又炮制和日白了一篇题为【意淫简单装个B】四季歌的杂文(乃指那个写得零碎杂乱的东东),文中名曰大都是抵毁之意: “我的一个作家朋友,发表了很多诗歌、散文,但大多与时令、节气有关。春天来了他叫春,夏天来了他咏夏,秋天来了叶子落,冬天到了雪花飘。清明到了怀念古人,母亲节我的母亲,情人节到了,我那初恋女友,国庆节呢,啊,伟大的祖国。中国梦来了,他自然就有了梦想……我时常讥讽、嘲笑他,四季歌。他忿然作色曰,老子就四季歌,老子还要出本书,《四季歌》。到时请你作序。客观地说,他那些东西毫无意义和价值,我是因为和他是朋友、哥们才这么说,一般人我懒得说,我会祝贺他们发表如此多的作品,稿费虽然骗到了手, 但这样写下去,只会把自己废掉。属于急功近利的浮躁表现和自毁长城,自废武功。”等等。我不知道这个日白作家写的是谁?苦了那个写四季歌的娃子,他的笔锋让人吃尽了苦头,装个B也到了极限,我很同情也很挺这个写个人梦和中国梦的伟大作家之人,写伟大的梦想本就不容易呀,况且它还和祖国繁荣富强的梦连在一起,像我们伟大的近平习大哥一样,把个人梦延伸进正在崛起的中国梦里,担当起现当代中华民族振兴和光复的使命,只有一个热爱生活、关爱生命、豁达人生之人,才能写出如此闪烁人性华彩光芒的文章。
不是吗?一直以来我就不懂,这个平时太过于小资小调风情日白的侠客,,为何总是那么闹人眼子,自己的眼界放得过低不说,还总爱时不时地讽刺、挖苦那些站得高远且文笔过人被文坛公认的超“低姿态、高格调”的大家,严格地说苏白其实是一个要骚不骚的骚人,但一旦他的骚性大发,那性“指浪情”控制不住的欲望,就有点吓人。呵苏白,你这个日白的要吓人,那至今就不该起个笔名叫苏白, 而且大有继续沿用之意,,我建议你真要颠狂就将笔名改叫苏三好了,苏三多好, 他诗的技艺或者诗术、诗韵、诗魔最少比那个苏轼(四) 要高人一等了。
有一年春天,呵记得不太清楚,或者是夏秋什么节令吧(我这个人记性超强或名曰特差,每当事物和季节分得不太明晰的时候,我就任凭心绪发酵,好的状态下把它们叫做春天,心里不爽快之时就统称冬天吧,夏秋对我来说只是生命中必需要走的过程,我不太在乎开花抑或结果,枯败抑或殊荣,或干脆地说在更多的状况下,我不会像苏白这个在网络上装B且自诩为侠客的大家,去发一些什么不关乎诗的感概与牢骚吧,就我的个性而言,我从不简约地给四季和梦想下个什么结论的,我的头脑不至于像叫剑川的那个所谓牛翁之辈简单到如此地步,因为我是属于中国式的著名情感诗人、作家、词人。我知道中国是一个仪义之帮,还有我的先祖早就传承给我很多中华史诗般的文明说教,我的骨子里不仅渗透象牙的文字,更多地是保持了作为一个文人和文人之外的先天德性),那时我和苏白受邀来到了九宫山,就是那次湖北电力举办的什么行业报纸笔会,也是名曰《他们和他们的作品》文集首发仪式,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这么一群人,就对着天发了不少的感叹,那些天雨水也特别的多,天色阴沉下来的脸也特别难看,可是类似静子、草木、寒芬,还有梅呀莲呀婷呀萍呀霞呀这些平时十分入得境头且较为擅长抒情的女子,她们的笔管或键盘上,直接流泻出许多你意想不到的山水画意的朗晴,不仅让我这位有些醉意欢笑出溶洞的当下诗人,纯净得不借助一点山溪和水的姿色,就能和很好看、很美丽的她们把洞外的天空装扮得如此灿烂,没有一点刻意作秀、妩媚的痕迹,那个叫张涛走笔如行云流水的俊俏男子,更是在这方山地着实风流了一回,按时下流行的语速,他真的抢了本已盛开的山树容颜和花儿朵儿时髦风头。
春天来了,万物生长,世事不断变化着风云,这个美好的时代,也很像在秋天举办的这个努力推陈出新的笔会。还记得那个下了一场秋风秋雨笔会的夜里,一场饶有兴趣的联欢晚会令人若有所思,可台上歌舞曼妙、唱兴正浓,台下真会装蒜的苏白先生手拿书本旁若无人一个劲地在上面猎捕着什么,也许是那个送变电公司叫琚逦的女主持小妹妹,施了一些个性魔法,或不忍心再看下去这有些碍眼不太和谐的场景,或者想着要深挖一下他的潜能,给足了这个装B人的面子,硬是生拉硬扯地把他拽到台前,看他卷起一高一低半拉子裤腿,故着深情地唱了一首什么我是风、我是鸟、我是云儿的东西,不怕你狠这个日白的,天下之大林子之大鸟儿多,总有人拽住你!
回个头来想想,同样是那场悦人悦已的悦心会,你看坐在我们右边公认的黄冈那位大才女周双双,这个真可以与天下动感月色媲美的女子, 此时的她倒不像牛逼马逼的你,竞很尊崇敬人地停下了描摩窗外的心笔, 强忍心情专注地看主题虽然有些零碎、有些胡乱、有些模糊不清的表演。管它呢!也许是周大美人,深知在那个屋外还下着朦胧细雨的笔会夜晚,才子佳人们本很清晰的思绪,早已被那恶化的酒精催腐过了,不能自己,剩下的就让这模糊的夜色任意摆布去吧,反正他们懂得人难得湖涂,今夜看似模糊的嘴脸,明天一早天空就会自觉知趣地放晴了吧。
亲,你看翻过昨夜迷离的一页,今天的天气真的多美俊,你们相视会心的笑容胜似那烫贴的雨露阳光,这一次一路踏行而来,书卷的九宫山,走出洞天外,大家都有一个步出深秋送别冬天关于春天的向往,将爱山水画意的你搂紧醉心在那如歌的梦里,好像说千年万年都不愿醒来,所有相约踏青的誓言在又一个今晚舞动年轻的风采中,读你仰视风景中不倦的灿烂,不像我还叫着挚友的苏白,只是一昧放逐个人梦想,只是太过于地读云廊漫步中快活的自己,不关他人瓦上霜冻或晴朗的景色。
我要说鄂州喜欢旅行、喜欢游玩的苏白,你这个日白的还想那样躲在小城的原地喊日出吗?我建议你这个在我们湖北电力和国家电网,还算个帅气的小黑白脸的男人,要想自个儿撑个门面的话,你就最该豪迈挺出你本有的气质,于这个百花香艳的季节,漫不经心地拿着你最认为新锐的拍摄武器玩儿,对着自然一个劲地猛拍罢了,或者随心随意把旅游散文写到极至而己(可不要像往日那样写得天马行空、吞云吐雾的,让人在旅行的边际不知如何躲猫猫、躲迷藏了,你的竞拍和游记千万不要让我的那个深居京山的斗波大隐士掉了谓口,千万千万不要呀,人家大师镜头一闪一闪可出千呼万唤的惊奇,我早就领略到了),真的当那时的山风抑或河柳拂来,你再仰头望望蓝天和你从鄂州一直带着的那片俏皮的白云,伸一下你天生喜欢歪歪的脖子,外加突出一下你一脸改不掉的坏笑,就有一种在阳光下极地造化的美,虽然没披一身好看的羽毛或袈纱,但一定还精气地带着那个神出鬼没的夜里,你伸出九个头的鸟那般神气的味道,人们也一定会情不自禁地赞叹这个超人神经质“湖北佬” 在当下与无伦比的风采吧!
我说的,像这样做,你这个习惯颠覆人性的苏白走出去的感觉一定会很好, 你此时开放的气息, 也定会比那些半生不熟欲开不开花儿粉底色彩要艳丽得多, 我知道天生有着逆向思维、不愿驯服的苏白(他就像一个好强的烈女再性感,也极不情愿或者说一千个一万个不肯让那个贴身的男人轻易撕扯下她的紧身衣裤一样)。可不管你怎样的顽皮和刃难,你这匹一时脱僵的野马终将会让人来驯服和轻骑的,听一夜呼啦和漫卷大江的歌。
亲爱的苏白,真真的呀,你这位有些狂妄和痴颠的日白先生,你真要抛头露脸人间,就请你从鄂州出发,到我们的武汉来吧,江天下花庭漫步、树影婆娑,总有一池琼瑶浪着你,让你心境有特质的澄明和弥漫,不谈风情光谷和楚河汉街,仅江汉路和洞庭街的水色,就会灌饱你这位缺碘、缺钙、还缺铁质经风一吹就会更瘦弱的伪诗人,不信我这儿不带一点毛毛的再勇哥哥,他吟唱江水的诗也会把你慢慢泡大泡醒的,或许一夜就能把你泡成江花烂漫的花鸟诗人。
其实有很多次我总想与你真心真情邀约,或把你带到我们誉称东方小芝加哥的道观通禅湖去,就此圣灵开光、佛度一回,可我怕这儿在你眼中的弹丸风景实在太小,太小得已装填不下你天宽海阔的身心,我怕你的青春一不小心就在这真主的山崖和通灵地带拽折了腰哩!
今夜与远在西塞方向的苏白赋诗情,请你不要管那个时代的苏轼与李白,希望你放眼量、睿智抬头去看天上的明月和眼皮底下闪动的万家萤光灯火吧,把生活的底色打磨得再光鲜一点,把心灵相会晤的底线引度再长一点,走出你自垒的大我高地,让快乐的内心越过世俗所有的层面,与风起云涌的我们一起嗨皮去吧!
李勋,湖北武汉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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