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周志兴,2003年离开凤凰网总裁位置后,于2009年创办了共识网。在这篇“我和共识网的故事”文章中,他讲述了创办共识网的前后,作为对共识网5周年最好的记忆。在5周年之际,共识网进行了上线以来的第一次改版。新的首页,与以往密集臃肿、冗余混乱相比,看上去清秀干净,简洁明晰。与此同时,新版网页一个最大的改变是图片的大量增加,共识网对此给出的解释是,现在是一个读图时代,一部分文章配上图片可以得到突出展现。先后创办过多家媒体的周志兴,在2003年离开凤凰网总裁位置后,于2009年创办了共识网。在这篇“我和共识网的故事”文章中,他讲述了创办共识网的前后,作为对共识网5周年最好的记忆。经周志兴本人的授权,记者站网予以刊发。
五年坎坷路,一首正气歌
——我和共识网的故事
(一)
一晃的功夫,五年过去了。
到现在,研究创办共识网的过程好像还在昨天,历历在目。
2003年,我离开凤凰网总裁的位置,开始创办自己的媒体。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懂互联网。所以,1998年,凤凰有几位同事撺掇要办网站,他们从香港到北京来找我,说老板同意了,希望我作为内地的负责人,我不那么积极,反而说,我没有接到老板的指示啊!那个场面,还真有点尴尬。最后我只是表示,内容我管,出街的文章我看一遍。这还是传统媒体思维。现在回想很可笑,海量的文章,我看得过来吗!
凤凰网是在很简陋的条件下办起来的,我也是名义上管了一段时间,后来渐行渐远。做这件事的人,主要是乔海燕和彭铮等人,和国家信息中心合作。到了1999年底,我的精力就去创办凤凰周刊了。
2002年夏天,当刘长乐突然对我说,让我离开凤凰周刊社长的岗位到凤凰网时,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拒绝。我说,我不懂。刘长乐对我说,互联网一定是大有可为的,动员我一定要试一试。而当我勉为其难坐上凤凰网总裁的椅子的时候,我年已知天命,每天打交道的都是年轻人,其他互联网企业的领导人大都是二三十岁,我仿佛总在和我的下一代打交道,真正感到了不自在。
其实我在凤凰网当总裁也不到一年就离开了。两次触网,都像是在这片大海里涮了一下就出来了。对互联网,谈不上什么心得。
说来可笑,十几年过去了,我感觉自己反而年轻了,能够接受在互联网的海里游泳了。
话题扯回来,离开凤凰卫视之后,自己创办媒体还是从纸媒开始。第一本是《财经文摘》,两年后,《财经文摘》基本上收支平衡,于是在2004年秋天,我创办了《领导者》杂志。
领导者杂志创办五年之后,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有了一定的影响力,有读者不断建议,两个月一期杂志,周期太长,能不能办一个网站,把资讯及时传递出来。
恰好这个时候,2009年的夏天,我的办公室里来了一位访客,是旅美学者罗小朋,那时,他在浙江大学研究农村问题的一个机构工作。这个人的名字,在圈外没多少人知道,但是,说起来,他的父亲应当不被遗忘。邓小平被第二次打倒时,下放在江西新建县拖拉机厂,这个厂的书记就是罗小朋的父亲罗朋。罗书记曾经在二野工作过,算是小平的老下级,对自己的老上级他还是很关心的。一次,小平在厂里因为低血糖而晕倒,是罗朋派了拖拉机送到医院去的。
扯远了。
罗小朋告诉我,现在中国的思想界极度活跃,各种思潮涌现,但是怎样能够取得共识呢?他知道有一个软件,可以进行网上讨论,参与讨论的人可以是匿名的,通过讨论,很多问题可以取得共识,又不会当面剑拔弩张。他还特别提到了美国建国时华盛顿主持制定宪法的往事,认为那是范例。因为那么多的人经历了那么长的时间来讨论一部从无到有的宪法,要取得共识,一定要有一定的规则,也要有互相尊重的态度,还要有一个公正的有威望的主持人。
讨论是要有规则和平台的。当时我们就定下来,办一个网站,名字就叫共识网。我们约定,小朋把那个软件拿来,我同时就开始招人,设计网页。
运气的是,“共识网”这个网名还没有被注册,像是在等着我们。同样运气的是,我找到了两个好员工,一个是王科力,一个是杨传银。科力后来做了共识网的内容总监。可惜的是,他因为癌症英年早逝,去世时,刚刚过了30岁生日。杨传银后来做了共识网的编辑部主任,他现在在深圳筹备创新发展研究院。
等了一个多月,那个软件没有拿来,我等不及了。记得当时我对罗小朋说,我做事图快,不是什么都筹划好了再做,而是说做就做,做起来再完善。有点像邓小平的思路,摸着石头过河。我说,我们共识网就先上线了,等你那个软件来了我们再调整。
等到今天,那个软件也没来。
不过,什么样的软件能够把人的千奇百怪千姿万态的思想梳理起来呢?想想也难。
尽管软件没有来,罗小朋的思路,在共识网的历史上要留下一笔。
共识网是八月上线试运行的,生日就定在了九月一日。记得当时我说,这个网站刚刚出生,生命很脆弱,能够活过三年,也许就可以存活下去。
到现在,五年过去了,我却没了当初的底气,还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这当然也是对的。
(二)
没想到的是,这个开始设想只是为领导者杂志的读者服务,而定位为杂志的官方网站的一个小网站,上线不久就受到很多网友的关注,阅读量不断攀升。很快,2兆的流量不够,改为5兆,不久又改为10兆、20兆,服务器也是,一台不够了,就两台、三台,编辑人员也不短增加,从开始的两个人,到后来发展到十几个人。
这真是一个无心插柳柳成荫的过程。
有一次,一个很重要的领导对我说,我一天不看共识网就睡不着觉。我判断,他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他没有必要敷衍我。这倒是促使我很认真地想了这个网站的未来。我想,领导者杂志是注册在香港的一本杂志,在大陆的发行是有障碍的,以境外杂志的官网出现,也会影响网站的生存。于是,就做了一个剥离的工作,共识网不再是领导者杂志的官方网站,而是一个独立的思想性网站。为此,我们注册了一个“北京立德共识网络传媒科技公司”,共识网就装在这家公司里。共识是网站的名字,而立德者,Leader也。
共识网的人多了,影响大了,问题也多了。
首先是人员年轻,都是80后,年纪都是20多岁,一腔热情,而且也都爱学习,看了大量的书。举个例子,杨传银刚到共识网时家住的比较远,在地铁上要用很长时间,他常常是拿本书在路上看,怕人说是作秀不好意思做笔记,就用指甲在书上做记号,回到家里再补做笔记。说实在的,后来,我面试过许多硕士博士,能够比得上共识网编辑的还真不多见,因为这些应届生主要读教科书,杂书读的太少,所以知识面很窄。
但是,共识网的年轻编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没有社会经验,从书本到书本,从理论到理论,不免拿社会上的丑恶现象和书中理论做比较,所以,不免有比较激进的想法。实际上,他们中的有些人,大学毕业后曾经参加过有些NGO的活动,而这些NGO还在政府有关部门的关注之下。
比如王科力,曾经有几次有关部门的人来找我,认为他不适合共识网内容负责人的位置。我都是这样答复的,也许他过去是有些激进想法,但是他正在成熟起来。而且,我认为,在共识网这个平台上更适合他们的提高。
这个说法是被接受的。
事实也是如此,我几乎每周都会和共识网的年轻人开一次会,分析形势,从历史的角度和全局的角度来分析社会现象,避免片面和偏激。很多年轻人就是这样得到了提高,逐渐成熟起来。
其次的问题是选的文章有时会越界。
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首先是每天更新量大,基本上每天要更新80到100篇文章,很多文章是非常好的,这个好办,很多文章是不好的,这个也好办,不上就是,难的是有些文章观点不错,可是遣词造句有问题,不冷静,还有的文章虽然不错,但是发表的时间点有问题,还有的是有些人被戴上了敏感的帽子,不管发表什么观点,总是会受到控制。对于阅历不够的年轻人来说,要处理这样的难题,还是有难度的。
这就是纸媒和网媒的重要区别。纸媒要付印之前,责编、主编、总编、校对有很多道关口把关,严重的问题甚至到了印刷厂都会被印刷工人挡住。而网媒基本上是编辑一个人就完成了从选稿到编辑、审定的全过程。这当然也是因为网媒可以随时撤下来,下来容易造成了上去也不难。
我的对策是不追求点击量。很多网站所以有色情或者激进的观点,主要是因为追求点击量。我认为,追求点击量就会造成编辑的不择手段,而追着色情和激进看的也不是我们需要的读者。再就是减少每天的更新量,不去规定每天每个人要完成多少篇文章的更新,而是强调质量。
另外遇到的问题就是因为网站影响力大了,其他媒体就会提出版权问题来。
刚刚创办时没有这个问题,很多传统媒体不计较转载他们的文章,有些传统媒体还非常欢迎。但是,共识网影响力的增加了,有些媒体版权意识也增加了,情况就有些变化,有些媒体给共识网发来律师函,指出我们未经允许转载了他们的文章,有些还提出了经济赔偿的要求。
共识网是一个思想性网站,没有非常合适的赢利模式,所以,如果要是都支付版权费的话,这个网站是办不下去的。好在绝大多数同行很理解我们,他们也知道,在中国,这样一个思想性网站是十分必要的和可贵的,同时也是很艰难的。所以,他们都采取了宽容的态度。
但是,我认为,版权问题一定是绕不过去的,今天不严重,明天也许就很严重,因此,需要认真对待。我们用了这样的办法来解决:一是尽量和一些媒体签合作的合同,我们可以转他们的文章,在共识网给他们做一定量的广告作为交换。这是一个双赢的做法。二是增加自己的原创量。我们的编辑们自己写文章,自己去采访,还有各种线上线下的活动增加内容。如共识在线,共识三人谈,青年学者沙龙、共识读书会等等。三是增加征文的内容,吸引读者的原创文章。第四就是不再使用那些坚决不同意我们转载的媒体的文章。
现在,共识网原创的文章越来越多,大致能够占到总量的三分之一左右,而且,原创的质量也越来越高。就点击量来说,很多原创都可以占据排行榜的前列。
为了比较凝练地阐述我对于这样一个网站的总体思路,我提了一个口号:非主流网站主流化运作,思想性网站商业化运作。意思是说,尽管我们不是政府的网站,有些言论和观点也许和政府的主流媒体有些不同,但是我们也是围绕党和政府的中心工作的,是随时听取管理部门的意见和建议的,也是为了国家的未来而奋斗的。至于后一句话的意思很明确,很多思想性网站是靠别人资助生存的,不是捉襟见肘就是要按给钱者的意思说话,我们要的,是靠自己的经营来生存和发展。我认为,只要做得好,思想性网站也有赢利的可能。而只有经济上能够良性循环,事业才有发展的可能。
要告诉读者的是,共识网建立以来,没有接受过任何捐款,无论是国内的还是境外的,这样,尽管不宽裕,但我们充分保持了独立性。
共识网除了在内容的原创和传播上下功夫,逐渐也开始转向研究领域,思想性网站的重点是思想,思想是要研究和讨论的。去年,我们以个人的名义在深圳注册了一个“民非”机构,深圳市现代创新发展研究院,今年推出两个产品,一个是今年11月在深圳举办的“首届大梅沙中国创新论坛”,再一个是将在这个论坛上发布《2014中国创新报告》现在,论坛的组织和报告的起草正在抓紧进行。我们的想法,是要把这个创新发展研究院建成中国最好的民间智库,也要把这个论坛办成最好的创新论坛。
现在的中国,非常需要新的智库,这也是习近平总书记的号召。
为了这个目标,我们会不断努力。
(三)
共识网值得骄傲的,是这支队伍。
共识网的年轻编辑们常常参加各种活动,接触了很多读者和作者,其中也有我的不少朋友,他们都赞叹,共识网的年轻人真的很棒。
每到此时,我心中充满快乐。
没见面时,不少读者认为共识网的编辑应当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而且是男子。所以,他们写来的邮件大都是某某先生,尤其是那些名字的性别特征不明显的姑娘,更是常常得到这样的礼遇。好几次,读者见到了他们很熟悉名字的编辑原来是个小姑娘,都大吃一惊!原来是女的,原来这么年轻!
确实,这支队伍很年轻。一次开会,我突发奇想,统计一下年龄,原来除了我以外,平均年龄只有26岁!这是两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当然平均年龄大了一些,但是,三十岁以下是肯定的。因为老员工长大了,新的更年轻的参加进来,现在,90后已经不是一两个了。
年轻是年轻,但是不代表不成熟。我招收共识网的编辑,学历和毕业于哪所名校并不是重要因素,我很重视情怀,家国情怀。如果斤斤计较收入、休息时间等,我一般就不会考虑了。我希望招收的是对国家对民族对国际事务关注的人,当然,如果有文娱体育特长就更好了。
知识结构也很重要,很多博士硕士来应聘,问他读什么书,许多是只读教科书或者本专业的书,多问几个问题就答不上来了。我一般会问他,对哪些学者有了解?对他的观点有什么看法?我认为,读万卷书固然重要,行万里路和接触大量的各个阶层的人更加重要,只有这样,才不是死读书。说实在的,我常常在各种场合遇到年轻的精英,谈起历史和人文,很多问题是得不到回答的,每到这时候,我会情不自禁地说,共识网的年轻人都知道。
对于共识网的编辑,知识结构只是一个方面,对于历史的全局观和平衡度也非常重要。我在招聘共识传媒的编辑时,也会问这样的问题:你怎么看待毛泽东?怎么看待文化大革命?怎么看待邓小平?观点很偏激的人是进不了共识网的。
共识网上班是不打卡的,也没有规定任务量,自觉学习和自觉工作是共识网员工的起码要求。当然,共识网的收入也不高,但是,年轻人很喜欢这份工作,因为他们觉得,这不是一个饭碗,而是在为国家和民族的美好前景而努力。
杨传银是最早进入共识网工作的两个人之一,他的女朋友在深圳工作,为了解决将来的两地分居,他又不愿意离开共识网,就动员女朋友到北京来找工作。结果找不到工作,杨传银无奈之下去了广东工作,但是,一听说共识网在深圳有一个新的项目,筹建创新发展研究院,他马上就回来了,似乎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向异是同样的情况,也是女朋友在深圳,为了解决两地问题,他也是很不情愿地到了深圳工作。结果两个月后,他又回到了北京,回到了共识网。他说,实在太喜欢共识网这份工作了。
邵思思是个年轻姑娘,当兵后转业进了家乡一所大学的图书馆,因为看共识网而喜欢,因为喜欢而毅然辞去稳定的工作到了北京,加入了共识网,她现在已经是共识网历史频道的主编,成了主力。
像这样的年轻人,共识网几乎人人都是,每个人都能写出一段故事。共识网在具备思想深度的同时又能够朝气蓬勃,其实就是这些年轻人的活力和智慧。
当然,每到提到共识网的年轻人,我总会想到王科力,去年十二月他因病去世,年仅三十岁。共识网一创办他就加入了,后来做了共识网的内容总监,实际上的负责人,因为我是没有管的那么细致的。科力是优秀青年,也许他没有什么称号,甚至也没有人在口头上把他和优秀这两个字连在一起,但是,提到他,共识网的每个人都会在心中赞叹。
我很欣慰,在共识网成为一个品牌的同时,每个共识网的年轻编辑自己也在成长的道路上前行,步子很正,也很踏实。
(四)
共识网在海外也有了不小的影响力。
2013年5月,我到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心作了一个演讲,题目是“中国社会的左右之争”,不大的会议室里挤了不少人,讲演完毕,很多人围上来,第一句话大都是“我是共识网的读者”。没错,根据我们的统计,共识网的流量大约有10%来自北美。这次演讲之后,我到华盛顿到智库一条街拜访了许多有名的智库,像布鲁金斯,霍普金斯,传统基金会等等,和贝德、李侃如、李成、兰普顿、沈大为等成了朋友。
这是一个无心插柳柳柳成荫的过程。本来是顺便看看,结果成了朋友。
现在想,原因是两个,一是这些美国学者认为共识网和领导者杂志是中国大陆极为特殊的媒体,能够发表比较深刻的文章,讲真话。同时,也能团结各种类型的知识精英。再一个就是我对他们提出了批评,他们喜欢直率表达的中国人。我说,对美国学者我最起码看到了两个问题,一是年龄太大,很多已经八十多岁了,精神固然可嘉,但是客观上压制了年轻学者的成长,再就是美国学者到中国去以后得了中国病。美国社会并不把官员看的那么重,但是美国学者到了中国以后,只是和政府官员打交道,以见了某某高层级官员为荣。我说,美国有旋转门制度,民间和官方没有截然的壁垒,今天的民间,在政党轮替之后就是官方。所以,民间和官方的话语体系是相当一致的。而中国不是这样,中国的民间不可能变成官方,因此,中国的民间和官方话语体系有很大的不同,不了解中国的民间,就不能了解完整的中国。
我认为,他们听进去这个意见了。
就在这一年,美国的美中关系委员会请了十几位中青年的美国学者到了杉园共识堂,美中政策委员会请了十几位国会议员办公室主任到了杉园共识堂,布鲁金斯的著名学者,克林顿总统的亚洲事务顾问李侃如先生、美国东西方研究所的副所长方大为先生、波士顿大学著名教授也是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心的教授傅士卓先生都来到杉园共识堂,和中国的学者交流。
应当说,共识网和杉园共识堂在海外有了一定的知名度。
到了今年,这种民间交往的平台更是得到了发展。今年,共识网组织国内政治、经济、党建、历史、法律等方面的著名学者到美国和布鲁金斯桑顿中国中心举行了闭门研讨,在哥伦比亚大学和学生交流,在美中关系委员会和哈佛大学做了演讲。可以说,共识网已经推开了美国的著名大学及著名智库的大门。不久前,共识网组织了两场和美国有关的活动,一场是闭门会议,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特别助理和几位美国军方背景的反恐专家,专程来到杉园共识堂,和国内反恐专家举行了一次闭门研讨会,美国人告诉我们,美国现在非常重视这种一轨半的交流。
所谓一轨半,是说官方是一轨,民间是二轨,一轨半是介于民间和官方之间的交流,既能够比较轻松地表达观点,也可以增加相互之间的友谊。
还有一场是共识书会的特别活动,请了《邓小平时代》的作者傅高义先生和共识书会的成员交流邓小平与改革开放的话题。正值邓小平诞辰110周年参与者都说受益匪浅。
在这样一个公共外交的平台,仅仅和和美国学者的交往是不够的,最近共识网开始和日本的政治和学术界也加强了交流。我今年去了两次日本,见了不少日本的政治家和学者、媒体人,有的是对华友善的,有的就不那么友好,但是,他们在日本都代表了一定的人群,我们要了解这个邻居,就要听听他们的各种声音。五月份,我在东京采访了自民党干事长石破茂和安倍首相的老师冈崎久彦,和他们的交流非常坦率和有意义。
最近,共识网和日本财团达成了一个五年的合作协议,每年组织两批中国学者到日本,这两批学者中,一批是成名的各个学科的领军人物,一批是青年学者,通过和日本的官员、学者和普通老百姓的交流而增进互相的了解。每年还会组织一批日本学者到中国,通过在中国的参观和交流,也增加对中国的了解。
日本财团现任理事长尾形武寿先生74岁了,他从事中日友好三十年,到过200多次中国,他们财团最近几年把中国医生请到日本去进修,每人一年左右,居然培训了两千多人,而且还在继续。
尾形先生表示,他的余生不做别的,只做日中友好这一件事。
这位老人深深感动了我们,今年七月,我们在杉园共识堂专门为尾形先生举办了庆祝他从事中日友好工作三十年的活动,题为“掌声响起来”。我们为他赶制了一本他从事中日友好的事迹的小画册,请来了“草原恋合唱团”和“同趣会”的朋友为他唱歌,当内蒙古著名的长调歌唱家阿拉坦琪琪格的长调在共识堂绕梁的时候,全体参与者都被感动了。
在举行中美反恐对话的时候,美国客人无意中看到了这场活动的背景板,不禁愣了一下。后来,他说,我到中国来之前,我的很多朋友告诉我在中国不要说日本和日本人,说中国人会不高兴。没想到,你们为日本人做了这样一个活动,实在出乎我的想象。
这个平台的小细节也值得注意,道具准备了不少,美国国旗、日本国旗、德国国旗等,都在共识堂备着,我想,这表现了对于客人们的尊重。
当然,除了和美国、日本、德国许多智库及官方的交往并取得他们的认可,共识网在台湾也有很大的影响力。今年三月,我们到台湾,和民进党的高层有很深入的交流。这种交流,今后还会更加密切。我们也希望能够为早日实现祖国的统一而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公共外交或者说民间外交,已经成为共识网的特色。
五年过去了,共识网从零起步,走过了一段虽然不长但是很坎坷的路,从地基开始,砌了不高但是很牢固的一堵墙。我相信,这条路我们一定会走下去,一直到达成功的目标;这座楼我们一定会盖下去,直到建成宏伟漂亮的大厦。
因为我们心中有正义,有祖国,有人民,我们在唱着一首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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