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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关于汉语的词序问题 [打印本页]

作者: 管季超0712    时间: 2015-2-10 16:23
标题: 关于汉语的词序问题
关于汉语的词序问题
中国复旦大学  范  晓

1.词序的性质
(1)词序的含义
“词序”有狭义和广义之别,狭义的词序是指语法结构中词的排列次序。例如:
新衣服←→衣服新/不能说←→能不说/想他←→他想
广义的词序是指语法结构中语素、词、短语、分句的排列次序(即“单位序”)。例如:
        ①文法←→法文/语言←→言语/地道←→道地
②祖国的山河多么壮丽啊!←→多么壮丽啊,祖国的山河!
③吃什么有什么。←→有什么吃什么。
④查无实据,事出有因。←→事出有因,查无实据。
        ⑤因为天气不好,今天我不去玩了。←→今天我不去玩了,因为天气不好。
例①是语素的排列次序不同,词的意义也不同。例②短语的排列次序不同,是出于语用的需要。例③也是短语的排列次序不同,左边句子表示吃的东西应有尽有,右边句子表示吃的东西不一定很多,只要能吃就行。例④也是短语的排列次序不同,两句都是转折句,但左边句子强调“事出有因”,说明案件未了,是说不能结案;右边句子强调“查无实据”,是说此案可结。例⑤是句子的排列次序不同,也是出于语用的需要。
本文着重研究狭义的词序,即词在语法结构中的排序问题(但有时也涉及到短语)。
(2)词序和语序
汉语语法研究的有关文献中存在着“词序”和“语序”混用的情形。我们认为词序不等于语序,应该把词序和语序严格地区别开来。词序是指语法结构中词的排列次序,而“语序”是指语法结构中的结构成分的排序排序(即“成分序”,包括句法成分的排序和语义成分的排序)。①
由于词序是语法单位词的序列,语序是结构成分的序列,两者属于不同的层面;所以我们把“词序”和“语序”看作为两个不同的术语,表示两个不同的语法概念。如果译成英语,“词序”可翻译为word order,“语序”可译为constituent order。

   “词序”和“语序”既有联系的一面,也有区别的一面。
1)词序和语序的联系
语法结构的成分,如句法成分主语、谓语、宾语、定语、状语、补语等,语义成分施事、受事、与事、工具、处所、时间等,它们一般是由词语(包括词和短语)充当的;所以词语与语法结构的成分有密切的联系,词序也必然和语序(成分序)有紧密的联系。词序和语序的联系主要表现在:
第一,语法结构中的词序的变动往往会引起语序的变动,而语序的变化也必须通过词序来表现。换句话说:语序变,词序必变;语序不同,词序也不同。例如:
①我看过《三国演义》了。→我《三国演义》看过了。→《三国演义》我看过了。
(语序变化:主动宾→主宾动→宾主动;施动受→施受动→受施动)
②你干什么啦?←→干什么啦,你。(“你”词序变动,主语的语序也变动)
例①中 “《三国演义》” 这个词在语法结构中的位置发生变动,即词序有变动,相应地宾语或受事的位置也变动;反过来说,此例宾语或受事语序的变动是通过词序变动来实现的。例②中主谓语序的变动是通过“你”这个词的位置变动来实现的。
第二,有些语法现象,既可从语序角度去研究,也可从词序角度去研究。例如:
①天气很好。→天气好得很。
        ②天气突然变了。←→突然天气变了。
例①中“很”在“好”前是作状语,用来修饰“好”,“很好”是状心结构;很”在“好”后是作补语,用来补充说明“好”,“好得很”是述补结构。相应地句式也不一样:左边的是主状心式,右边的是主动补式。例②中“突然”词序不同,状语的语序也不同;所以既可研究“突然”这个词词序的变化对句子的影响,也可研究状语的位置问题。还比如汉语的的主宾语问题,如果从语序角度,就得研究主语、宾语和动词之间的排列次序有什么规律;从词序角度,就得研究某个名词置于动词前或动词后或在句首对主语和宾语的语序有什么影响。
2) 词序和语序的区别
    词序和语序虽有联系,但有根本的区别。具体表现在:有的语法现象表现为词序变,语序不变。例如:
①狗咬猫←→猫咬狗  
此例“狗、猫”词序不同,但语序相同,句子的句法语序都是“主动宾”语序,语义语序都是“施动受”语序。
②传统的语法←→语法的传统
此例“语法”和“传统”两个词一颠倒,左边和右边两个短语的词序不同,但短语的语序相同,都是定心语序。
③桌子和椅子←→椅子和桌子            
此例“桌子”和“椅子”两个词一颠倒,左边和右边两个短语的词序不同,但短语的语序相同,都是并列语序。
(3)研究词序的重要性
在汉语里,词序是一种重要的语法形式或语法手段。词序是是改变句法结构、语义结构以及改变句子意思的重要手段,而且还是语用和修辞的重要手段。所以,词序的研究无疑是非常重要的。下面分别阐释汉语词序的作用。

2.词序是改变句法结构的重要手段
有时候,词序变,句法结构也会改变,该词在句法结构中所作的句法成分也就改变。大体上有以下几种情形:
(1)词序变动,“定谓互换”,即句法成分由定语换成谓语或由谓语换成定语。例如:
①大大的眼睛←→眼睛大大的
②垂头丧气的王小刚←→王小刚垂头丧气
此两例左边短语中的“大大的”、“垂头丧气”作定语,整个短语是定心结构;右边短语中的“大大的”、“垂头丧气”作谓语,整个短语是主谓结构。
③马路上长着许多郁郁葱葱的大树。←→马路上长着许多大树,郁郁葱葱的。
此例左边句子中的“郁郁葱葱”作定语,修饰“大树”;右边句子中的“郁郁葱葱”作谓语,描写“大树”的情状。
(2)词序变动,“主宾互换”,即句法成分由主语换成宾语或由宾语换成主语。例如:
①我在找他。←→他在找我。
此例左边句子中的“我”作主语,“他”作宾语;右边句子中的“我”作宾语,“他”作主语。但两个句子句法结构、语义结构未变,在句法上都是主动宾结构,在语义上都是施动受结构。
②他讲的故事←→讲他的故事  
此例左边短语中的“他”作“讲”的主语,短语“他讲”是主谓结构;右边短语中的“他”作“讲”的宾语,“讲他”是述宾结构。
(3)词序变动,“状宾互换”,即句法成分由状语换成宾语或由宾语换成状语。例如:
①他于1966年生。←→他生于1966年。
此例左边句子的“1966年”作状语,句子为主状心结构;右边句子的“1966年”作宾语,句子为主动宾结构。
②北京来的客人←→来北京的客人
此例左边短语中的“北京”作状语,“北京来”是状心结构;右边短语中的“北京”作宾语,“来北京”为述补结构。
(4)词序变动,“状补互换”,即句法成分由状语换成补语或由补语换成状语。例如:
①他慢慢的走。←→他走得慢慢的。
②我多说了。←→我说多了。
此两例左边句子的“慢慢的”、“多”作状语,句子为主状心结构;右边的“慢慢的”、“多”作补语,句子为主动补结构。

3.词序是改变结构体意思的重要手段
有时候词序不同,会改变结构体(包括短语和句子)的意义或意思。这有以下几种情形:
(1)作主语和宾语的词互换位置,有时句法结构(主动宾)和语义结构(施动受)不变,但句子的意思却完全相反。例如:
①妈妈想女儿。←→女儿想妈妈。
②狗在咬猫。←→猫在咬狗。
此两例左边句子的“妈妈”、“狗”为施事,“女儿”、“猫”为受事,右边的“女儿”、“猫”为施事,“妈妈”、“狗”为受事;但作主语和宾语的词互换后句子在句法平面仍是主动宾结构,在语义平面仍是施动受结构。
(2)作宾语的词有时词序变动,句法结构不变,但句子的意思有不同。例如:
①他什么都懂。←→他都懂什么?
②他哪里都去过。←→他都去过哪里?
此两例左边的“什么”、“哪里”都表任指而不表疑问,右边的“什么”、“哪里”形式上都是疑问式;例①左边句子的意思是说“他任何东西都懂”,说明他知识面很广;例①右边句子的意思有歧义,一是问“他懂些什么事”,一是说“他什么都不懂”(说明他无知)。例②左边句子的意思是说“他任何地方都去过”,说明他去的地方很多;例②右边句子意思是问“他去过什么地方?”
(3)作定语的词有时词序变动,句法结构不变,但其意义有不同。例如:
        ①革命的文学←→文学的革命
        ②妹妹的同学←→同学的妹妹
此两例词序不同,定心结构不变,但意义变了。左边短语的“革命”、“妹妹”为定语,分别修饰“文学”、“同学”;右边短语的“革命”、“妹妹”为中心语,分别受定语“文学”、“同学”的修饰。
(4)副词,特别是否定副词变动词序,引起否定点起变化而改变意义,因此句子的意思也不一样。比较:
①他的话完全不正确。←→他的话不完全正确。
②他太不会做人。←→他不太会做人。
③我一定不去。←→我不一定去。
④他说话太不漂亮。←→他说话不太漂亮。
⑤这件事完全没有解决。←→这件事没有完全解决。
上述左边句子中否定副词“不”否定点是谓语或谓语中心词,右边句子中“不”的否定点是状语,引起左右两边句子意思不同(程度有差别)。
(5)有些介词变动词序,句子意思也可能会变。例如:
①他到操场上跑。←→他跑到操场上。
②他在地板上跳。←→他跳在地板上。
此两例左边的“操场上”、“地板上”表动作行为的处所,右边的“操场上”、“地板上”表动作行为的趋向目标或着落点。

4. 词序是语用的重要手段
有时词序不同,基本意义相同,只是句子的语用意义同。大体上有以下一些情况:
(1)作主语的词语的位置
作主语的词一般在句首,主语词有时可以后置,构成主谓倒装,成为变式句,基本意义不变,目的是突出焦点,这是语用的需要。例如:
①这本书真有趣→真有趣,这本书!
②这早晨的空气多么清新啊!→多么清新啊,这早晨的空气!
    ③现在几点了?→几点了,现在?
    ④我借给你的书看好了吗?→看好了吗,我借给你的书?
        ⑤老爷子怎么了?→怎么了老爷子?
上面句子中的“这本书”、“这早晨的空气”、“现在”、“我借给你的书”、“老爷子”等词语移到句后,就是在语用上强调突出它们。还有些作主语的词移到动词后作宾语,句法成分变了,但基本意义不变,但语用意义是有差别的。例如:
①主席团坐台上。→台上坐主席团。
②王冕的父亲死了。→王冕死了父亲。
③客人来了。→来客人了。
例①②主题发生变化,主题所指不一样;例③名词的指称发生变化,左边的“客人”为有定,右边的“客人”为无定。
(2)作宾语的词语的位置
汉语中作宾语的词语一般置于动词之后,②但由于语用表达的需要,作宾语的词有时可以前置于动词之前。这有以下两种情形:
第一种,主题化的需要。例如:
①我已经收到来信了。→来信我已经收到了。
②阿Q后来才知道这事。→这事阿Q后来才知道。
③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
④他去过广州了。→广州他去过了。
这类句子的句法语序有没有变动,学界有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这类句子中原来作宾语的名词置于动词前都成了主语;有的认为这类句子中原来作宾语的名词置于动词前句法成分不变,仍是宾语;有的认为宾语变更位置只能在谓语范围之内,即可以移到动词之前,但不能置于句首。我们认为作宾语可以置于动词之前,也可以置于句首(在主语之前)。这种用法都是主题化的需要,也就是说,置于句首的作宾语的词表示的都是旧信息,当然放在句首作主题比较合适。
第二种,急于说出和凸显新信息。例如:
①我相信他会帮助你的。→他会帮助你的,我相信。
②我知道他是北京人。→他是北京人,我知道。
③我认为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我认为。
这类作宾语的词语的排序变化,与动词的语义性质密切相关,句中谓语动词一般要求是知觉动词(如“认为、以为、相信、估计、知道、懂得、觉得”等),非知觉动词就不行。比较“知道”和“奉劝”(非知觉动词):
①我知道他明天回来。←→他明天回来,我知道。
②我奉劝他明天回来。←→*他明天回来,我奉劝。
反之,有些作宾语的表示任指的词语只能置于动词之前而不能出现在动词之后。如:
①他什么都知道。               (* 他都知道什么。)
②我一个人也不认识。           (* 我也不认识一个人。)
这是句法的强制性决定的。值得注意的是,在动态句里,由于语用表达的需要,作宾语的词语有时还可置于动词后的附加成分之后。例如:
   ①这件事我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了。→我已经跟他说过好几次了,这件事。
   ②开会的地点你通知了没有?→你通知了没有,开会的地点?
   ③这种话他说过吗?→他说过吗,这种话?
这种句子的特点是:宾语表示旧信息;为了突出新信息,而将宾语置于句末,让它对传递的新信息起追补的作用。
(3)作主语和宾语的词互换位置,基本意义不变,但在语用上有不同的用途。例如:
①十个人吃了一锅饭。←→(这)一锅饭吃了十个人。
②五个人坐了一辆汽车。←→(这)一辆汽车坐了五个人。
③两个人骑了一匹马。←→(这)一匹马骑了两个人。
④三个人盖一床被子。←→(这)一床被子盖三个人。
上述句子作主语和宾语的词互换位置后,语用有差别:左边的是陈述句,右边的是供让句。还有一类句子中的动词是所谓“两面性”动词,作主语和宾语的词互换位置,基本意义不变,也可以成为两种不同用途的句式。左边也是陈述句,右边也是供让句。例如:
①大饼夹油条。←→油条夹大饼。
②大雨淋了他一身。←→他淋了一身大雨。
③太阳在晒他。←→他在晒太阳。
(4)作定语的词语的位置
作定语的词语一般都在中心词之前。这表现在,有时候词序变,句法结构也变,该词所作的句法成分也变。例如:
①这个人大大的眼睛。→这个人眼睛大大的。
②淅淅沥沥的春雨又下起来了。→春雨又淅淅沥沥的下起来了。
③他喝了一杯热热的茶。→他热热的喝了一杯茶。
④我认识一个姓葛的朋友。→我认识一个朋友姓葛的。
例①句中的“大大的”词序变动,句法成分由定语变成谓语,由修饰性变成陈述性;例②③句中的“淅淅沥沥的”、“热热的”词序变动,致使句法成分由定语变成状语,由修饰名词转而修饰动词;例④句中的“姓葛的”词序变动,致使句法成分由定语变成补语,由修饰名词转而说明名词。在静态短语里,作定语的词语和它的作中心语的词语排列次序一般是:作定语的词语在前,作中心语的词语在后。在动态的句子里,作定语的词语有后置的情形。例如:
①我们要克服右的和左的错误倾向。→我们要克服错误倾向,右的和左的。
②他把去年才买的的自行车卖了。→他把自行车卖了,去年才买的。
③这是202室的电话费帐单,。→这是电话费帐单,202室的。
④院子里有许多红的、白的、紫的花。→院子里有许多花,红的、白的、紫的。
⑤他今天买了1斤肉、2斤鱼、3斤蔬菜→他今天买了肉1斤、鱼2斤、青菜3斤。
作定语的词语后置或是起追补和强调的作用(补充追加并强调说明事物的性质、来源、所属等),如例①②③;或是起列举作用,如例④⑤。
(5)作状语的词语的位置
作状语的词语和作状语中心语的词语的一般语序规则是,作状语的词语在它的作中心语的词语之前。但动态句里根据语用表达的需要,有些作状语词语可突破一般规则,出现在它的作中心语的词语之后。例如:
①我在一个小茶馆里找到他了。→我找到他了,在一个小茶馆里。
②她轻轻地、轻轻地走过来→她走过来了,轻轻地、轻轻地。
③他也许回来了。→他回来了,也许。
④为了她我要好好地活着。→我要好好地活着,为了她。
上面句子中作状语的词语后置,由修饰或限制变为补充说明,都带有强调意味。有些作状语的词语可出现在句首,即出现在句子的主语之前。例如:
①我上午看了一场电影。→上午我看了一场电影。
②他在院子里种上了一棵桂花树。←→在院子里,他种上了一棵桂花树。
③她静悄悄地走过来了。→静悄悄地,她走过来了。
④他忽然来了。→忽然他来了。
作状语的词语前置是语用表达的需要,主要的原因有:或是状语主题化,如例①②;或是强调突出动作的情状,如例③④。
(6)有些副词、虚词变动词序,不一定影响语序,但可以影响语用。例如:
    ①你是不好。←→是你不好。   
    ②他是昨天进的城←→他是昨天进城的。  
例①句中的语气副词“是”位置变化不影响此句的语序,但强调的重点有别:左边句子中的“是”旨在强调“不好”,右边句子中所“是”旨在强调“你”;例②句中的助词“的”位置变动不影响此句语序,但焦点不一样:左边句子中的焦点落在“昨天”上,右边句子中的焦点落在“进”上。
4. 词序是修辞的重要手段
词序常用来当作修辞的手段。有在言语表达中人们常常利用词序来进行修辞,以表示丰富多样的思想。前面说到的词序倒装,既是语用问题,也是修辞问题,修辞格里专门有一种“倒装格”,就是积极修辞的专门手段之一③。此外,词序的变化也有助于表现修辞中的辞趣。例如:
①我说不好←→我不好说←→我不说好
如果担心说话说得不好而表示谦虚谨慎,可说“我说不好”;如果有难言之隐而不想说或欲言又止,可说“我不好说”;如果有牢骚,就干脆说“我不说好”。用“不”、“说”、“好”三个词颠来倒去,可表示不同的意思和不同的心境。
②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
“死”的词序不同,它所充当的句法成分也不同:“死读书”中的“死”作状语,描写“读书”的状态不灵活、很机械;“读死书”中的“死”作定语,修饰名词“书”,表示除了读书外不学其他任何知识;“读书死”中的“死”作谓语,表示因读书劳累而失去了生命。所以这三个短语的意思也是不同的。
③江西人不怕辣。←→湖南人辣不怕。←→四川人怕不辣。
利用“辣”、“不”、“怕”这三个词变动位置的方法来表示江西人、湖南人、四川人都喜欢吃辣,但程度略有不同:“辣不怕”甚于“不怕辣”,“怕不辣”甚于“辣不怕”。
④这个将军屡战屡败。←→这个将军屡败屡战。
“战”和“败”这两个词的位置变动,反映了选择焦点不同,意思也有一定的区别:左边句子焦点落在“败”上,表示这个将军每次作战,战则必败,意味着他是常败将军,含有贬义;右边句子焦点落在“战”上,表示这个将军虽屡次作战失败,仍继续奋战,意味着他不怕失败的勇敢的将军,含有褒义。
⑤香稻啄余鹦鹉粒,碧梧栖老凤凰枝。 (杜甫《秋兴》
这是“鹦鹉啄香稻余粒,凤凰栖碧梧老枝”两个句子中出现的词序颠倒,是诗歌修辞因节律需要而变动词序的著名实例。


①参看范晓《关于汉语的语序问题》,《汉语学习》第2001年5-6期。
②不同语言里作宾语的词语和动词的语序排列不一定一致,汉语一般的规则是作宾语的词语放在动词之后,但韩语里则在动词之前。有些名词和动词的关系在不同语言里有不同的身份,如有些动词在英语里要带宾语词,但在汉语里与之相应的名词只能出现在状语的位置上。例如汉语说“小王和小李结婚了”、“学生和老师见面了”,在英语等语言里,要说成“小王结婚了小李”、“学生见面了老师”。
③参看陈望道 1958《修辞学发凡》,新文艺出版社。

主要参考文献:
陈望道  1958 《修辞学发凡》,新文艺出版社。
戴浩一  1988 《时间顺序和汉语的语序》,《国外语言学》第1期。
范  晓  2001 《关于汉语的语序问题》,《汉语学习》第5-6期。
方  梅  1993 《宾语与动量词的词序问题》,《中国语文》第1期。
洪笃仁  1955 《从现代汉语的词序看所谓“倒装”》,《厦门大学学报》第4期。
胡附、文炼  1984 《汉语语序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语文》第3期。
胡竹安  1959 《谈词序的变化》,《语文学习》第9月号。
季永兴  1985 《试论汉语词序》,《河池师专学报》第2期。
刘涌泉  1965 《机器翻译中的词序问题》,《中国语文》第3期。
陆俭明  1980 《汉语口语句法里的易位现象》,《中国语文》第1期。
吕叔湘  1978 《汉语语法分析问题》,商务印书馆。
屈承喜  1984 《汉语的词序及其变迁》,《语言研究》第1期。
汤廷池  1988 《关于汉语的语序类型》,《汉语词法句法论集》,台湾学生书局。
吴为章  1995 《语序重要》,《中国语文》第6期。
张世禄  1939 《因文法问题谈到文言白话的分界》,《语文周刊》30、31、32期。
赵元任  1968 《汉语口语语法》(吕叔湘译本),商务印书馆,1979年。
朱景松  1995 《关于语序的几个问题》,载《语言教学与研究》第3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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