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里我和郑老师不断通信,而督促我细读《管锥编》、学习钱先生学品人品是老师信件的主要内容。他几乎每封信都要叮咛此事。郑老师还写信给钱先生,说我是他“最可靠的学生”,他用“最可靠”这个词,使我感动不已,至今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