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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香港:《归园田居》一百五十问 [打印本页]

作者: 教师之友网    时间: 2016-2-23 13:30
标题: 香港:《归园田居》一百五十问
香港:《归园田居》一百五十问
【来源:香港中文大学中文系网站 】 【作者: 不详】

    归园田居·其五(陶渊明)
    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
    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
    漉我新熟酒,双鸡招近局。
    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
    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2002-2003年度学生提问)
  1.为何陶公会感到“怅恨”?
  2.陶渊明当时是有子侄相伴的,何以说“独策还”?这个“独”字应解作“单独”一人?还是内心的“孤独”?
  3.《归园田居·其五》中:“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崎岖”一词是否表示他的隐居之路崎岖险阻,而“独”一字是否表示众人皆醉我独醒?
  4.第五首中的情感行,是否是由第四首中的所见、所闻、所想而直接导致的?
  5.诗人言“崎岖历榛曲”,是否经历了崎岖才得的山涧更美,所以涧水特别清?
  6.“遇以濯吾足”,一本作“可以濯吾足”,笔者认为前者较佳,原因有二:其一是遇字有欣喜相逢之意,承上问可知濯足令陶渊明变得开朗,则可以推测遇山涧在作者心中有一股欣喜相逢之意趣;另外,遇字又可补足上句“山涧清且浅”的文意,指作者在山中“崎岖历榛曲”后碰到的山中事物,诸君以为然否?
  7.“山涧清且浅,可以濯我足”是白描抑或用典?如为用典,其隐含之意为何?《渔父》沧浪歌云以浊水濯足,陶公则云以清涧之水濯足,陶公是否别有用意?
  8.“漉我新熟酒”的“漉”字,有本作“泼”、“掇”、“挤”,你以为何者较合于诗意?
  9.煮鸡漉酒真的能使陶潜由恨转乐吗?窃以为陶潜的苦乐是循环不息的,因恨而兴起作乐之念,然而又因乐的将完而再生恨,永不休止。诸位同意否?
  10.诗人的“怅恨”乃承上首而来,他能够由“恨”而转“欢”,是因为“酒”能消忧?还是藉“酒”来自我麻醉?
  11.陶潜怅恨回家,为甚麽还有心情招待近邻?陶潜前言“相见无杂言,但道桑麻长”,为甚麽在这里又可以与邻里终夜把酒言欢?
  12.诗人从废墟回来本是满怀惆怅,但从第五句后突然转为描述与邻里之间的欢畅,对惆怅之情却隻字不提。两种情感是否有所矛盾?
  13.何故须以“荆薪代明烛”?独光不足故也?
  14.“日入室中闇,荆薪代明烛”、“户庭无尘杂,虚室有馀閒”等句点诗题之“居”字否?
  15.“欢来苦夕短”句中“欢”所指为何?是与朋友饮酒欢聚,还是因得享田园之乐而欢?抑或是对人生有所感悟而欢?
  16.有谓“欢来苦夕短”之“来”字下得奇(明黄文焕“陶诗析义”卷二),究竟此字何奇之有?
  17.“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是感慨良宵苦短,还是慨叹要“理荒秽”之苦呢?
  18.“欢来苦夕短”一句是“欢”?是“苦”?这裡的“苦”跟“怅恨”有关係吗?
  19.最后二句之“苦夕短”,是否“一世异朝市”、“人生似幻化”所引起的想法?又与“欢来”是否有关?
  20.“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古诗中有“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之句,同样是叹息生命的短暂,何以人以夜长为苦,陶渊明却以夕短为苦?
  21.“欢来苦夕短”中的“来”字,似把“欢欣”拟人化,“欢欣”好不容易“来”了,却又匆匆离去。其实到最后,作者的心境究竟是“乐”还是“忧”?
  22.“日入室中闇,荆薪代明烛”句,紧接“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二者有何关连?
  23.统括全篇,究竟是恨多还是乐多?
  24.试比照“带月荷锄归”(第三首)与“怅恨独策还”(第五首)中的意境。
  25.你同意其四悲死者,其五念生者吗?
  26.若此首是“归园田居”压卷之作,它的作用为何?
  27.五首中只有此首押入声韵,是否表达了陶公某种感情?
  (2003-2004年度学生提问)
  1.诗人归隐田园,过着閒适的生活,为何心中仍感“怅恨”?
  2.诗人山涧濯足,悠然自乐,与“怅恨”是否相矛盾?
  3.“崎岖历榛曲”除指山路难行外,背后还有什麽暗喻?
  4.诗人生活贫困,但仍以熟酒,双鸡招呼邻居,可见彼此的关係如何?
  5.诗中的“欢”,是诗人的何种快乐?
  6.诗人与邻居在什麽时候饮酒?
  7.此诗是否反映诗人内心“怅”多于“恨”?
  8.诗人心怀“怅恨”,为何仍有兴致濯“足”,漉“酒”和吃“鸡”?
  9.为甚麽此诗以“怅恨独策还”起始,而以“欢来苦夕短”作结?在“怅”,“恨”,“欢”之间,当中诗人的心路历程经历了多少迴转?
  10.陶公外出时“携子侄辈”,回来却“独策还”,何解?
  11.水清而濯足,是否反用典故?是否“水浊”就不能濯足?
  12.陶公与“近局”由“日入”欢聚至“天旭”,是否又是“但道桑麻长”这般平常?
  13.古诗“生年不满百”云“昼短苦夜长,何不禀烛游”。陶公面对“人生如幻化”,是否就以玩乐来抒解抑鬱?
  14.饮完通宵,是否又要“晨兴理荒秽”?
  15.明明前首写诗人携子姪到荒墟凭吊邻里,何以归来时只剩他一人“独策还”?
  16.那麽崎岖曲折,榛木丛生的小路何以只有诗人独行?孤单独行就是他感到怅恨的原因吗?
  17.“山溪清且浅,可以濯吾足”中,诗人洗涤的除了沾污的双脚,还隐含其他自然生活的哲理吗?
  18.何以“归园田居”五首中只见最后一首有酒,这是诗人的刻意安排吗?
  19.“其四”提到“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但“其五”即言“独策还”;究竟此句是写实况,抑或是写心境,又或是别有所指?
  20.为何陶潜会“怅恨”?“怅恨”是否他归隐田园后的真正感受?
  21.陶潜“怅恨”过后,不久即谓:“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读来轻鬆自在。是甚麽原因令陶潜心情起了变化?
  22.“漉我新熟酒,只鸡招近局”写陶潜以酒及鸡招待邻里,读来情感愉悦,但诗人旋即谓:“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情调顿转悲凉,这是因为贫无力买烛所致,还是内心真实情感的反映?
  23.人多谓:“昼短苦夜长”,陶潜却谓:“欢来苦夕短”。为何陶潜有此感喟?这是否单单表示他与邻里相处甚欢而感慨“夕短”,抑或是反映出他的农耕生活并不惬意?
  24.陶渊明是因“怅恨”所以“独策还”?因“独策还”而“怅恨”?抑或二者只是纯粹的并列,并无关联?
  25.与“孺子歌”比较,你认为“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是否刻意用典?抑或是自然流露的创作?如你认为他是用典,它有何寓意?为何要把它安排于次联?
  26.陶渊明是否以饮酒来自我麻醉?
  27.从“怅恨独策还”到“欢来苦夕短”,诗中如何反映陶渊明的心境变化?
  28.清人孙人龙“陶公诗评注初学读本”言此诗是“田家真景”,你有何看法?
  29.诗人以“欢乐苦夕短”,归结《五首》。既言“欢来”,又言“苦”;诗人是否真的看透“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的人生定律?
  30.诗人“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但为何晚间却不眠“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
  31.“欢来苦夕短”改作“欢来夕苦短”,如何?
  32.既“携子姪辈”何言“怅恨独策还”?
  33.忽在山涧“濯吾足”,忽而又“漉我新熟酒,隻鸡招近局”,诗人究竟所在何处?
  34.《归园田居》以“欢来苦夕短”收笔,诗人属“欢”属“苦”?
  35.首句云:“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陶潜何以会“怅恨”?“独策还”、“历榛曲”与“怅恨”有关吗?
  36.“孟子?离娄上”说:“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陶潜于诗中却写:“山涧清且浅,可以濯我足”,他这样写有甚麽用意?
  37.诗歌开首写“怅恨”,其后写招邻共“欢”,诗人于山涧濯足跟前后的感情变化是否有关?
  38.末句说:“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其中“苦夕短”三字显示陶潜为甚麽而苦恼?
  39.他既然“苦夕短”,又何来“欢”,究竟他是苦还是欢?
  40.末句中的“复”是甚麽意思?在这裡,陶潜对“天旭”表达怎样的看法?
  41.陶渊明既已住在自己喜爱的田园,何会生出“怅恨”之情?
  42.陶渊明既然明白到“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他为何仍然在意“桑麻”之事?
  43.陶渊明明白到人生苦短,为何仍说是“欢”?
  44.山涧水清,陶渊明为何只言“濯足”?
  45.“濯足”与归隐田园有何关係?
  46.陶渊明为何只以酒和鸡招待朋友?
  47.“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一句令人联想起《楚辞˙渔父》:“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现陶渊明遇到清且浅的山涧,为何反传统地濯足而非濯缨﹖
  48.承上题,这是否反映陶渊明不随波逐流,具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情怀﹖
  49.“怅恨独策还”一句中,陶渊明到底怅恨些甚麽﹖
  50.“欢来苦夕短”一句中,陶渊明何欢之有﹖
  51.“漉我新熟酒”一句中,作者为何强调“我”字﹖是否流露了作者对酒的热爱之情﹖
  52.谁会是陶渊明的客人,与之共享美酒佳餚﹖
  53.“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古云:“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诗人则曰:“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其用意何在?又“遇”一作“可”,二者何者较佳?
  54.“漉我新熟酒,隻鸡招近局”:就此诗而言,“酒”与“鸡”在诗人的生活中担演着何种角色?
  55.“日入山中闇,荆薪代明烛”:“荆薪”与“明烛”有没有象徵意义?句中的“代”字是否表现了诗人某种选择取向?
  56.“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既然“欢来”“苦夕短”,则诗人是“欢”还是“苦”?
  57.面对苦乐人生,诗人如何处之安然?
  58.“欢来苦夕短”:此句结构颇堪细味:“欢来”者,乃以“欢”为主体,“我”为客体;“苦夕短”者,则以“我”为主体,“夕短”为客体。二者皆紧扣“我”,然主客有别,由此反映了诗人怎样的意识?
  59.“已复至天旭”:此句用字颇堪细味:“已”是已经的意思,表现了诗人怎样的情态?
  60.“复”是复次、往复的意思,表现了诗人怎样的人生观?
  61.此诗偶句押入声韵,陶潜用意为何?如何藉着入声字配合此诗之感情、意境?
  62.王叔岷谓,“可以濯吾足”的“可”或作“遇”,“遇”借为“偶”,亦通。“可以濯吾足”、“遇以濯吾足”、“偶以濯吾足”,三者有何分别?何者为佳?
  63.《楚辞.渔父》:“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陶潜诗云:“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涧水清而濯足,是白描句抑或别有寄意?
  64.“隻鸡招近局”的“近局”或作“近属”,两者有何分别?何者为佳?
  65.“荆薪代明烛”的“代”或作“继”,以何字为佳?两者有何分别?
  66.陈祚明谓:“荆薪代烛,真致旷然”,何以见得?
  67.黄文焕评“欢来苦夕短”的“来”字“下得奇”,何解?
  68.“欢来苦夕短”究竟是欢还是苦?何解?
  69.此诗有无“俯仰终宇宙,不乐复何如”的思想与感受?
  70.古代农村社会物质较匮乏,往往在节庆日子才?鸡杀鸭,以作庆祝;陶渊明生活并不富裕,也非遇上喜庆事,何以“隻鸡招近局”?不但以鸡肉下酒(《读山海经》其一只是摘蔬下酒),还招呼邻人亲人一同分享,是否在“徘徊丘陇间”之后,大受“刺激”?或因辛劳耕作多日,大吃一顿慰劳自己?抑或为了及时行乐,乐以忘忧?
  71.“漉我新熟酒,隻招近局。日入室中闇,荆薪代明烛。”四句本是一片愉快热闹的气氛,可是末两句“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又有慨叹良宵苦短之意。这是否一种矛盾的心情?“天旭”两字,如何得知诗人在哲理上有所领悟?
  72.胡适评陶渊明:“所以他儘管做田家语,而处处有高远之意境,儘管做哲理诗,而又不失为平民诗人。”从此诗观之,如何引证胡适之话是对的?
  73.末两句“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诗人抒发甚麽慨歎?这与儒家“论语?子罕”篇中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两句对时间的流逝与生死的忧虑的慨叹是否相同?
  74.陶公是因“怅恨”而“独策还”还是因“独策还”而有发“怅恨”之空间?他为何“怅恨”而“独策还”,而“欢来”以“招近局”。人事如何舒解他的“怅恨”?
  75.《归园田居》其五以“怅恨”起始,“欢来”作结,全诗之结构如何表现陶公的心理变化?而其四、其五看似与归田无关,为何却能“从田园中再加鞭”?
  76.综观《归园田居》五首,陶公时而“欢”,时而“恐”,时而“怅恨”,究竟他的归田生活如何“不乐复何如”?又,如何从五首的章法去体现之?
  77.既然是“欢来”,为何陶公又提起“苦夕”?有时,他以“新熟酒”之欢庆来解“怅恨”,有时却在“既耕亦已种”后“欢然酌春酒”,究竟“酒”对陶公之生活有何意义?
  78.渊明怅恨的原因为何?
  79.渊明“独策还”,他的子侄到哪裡去?
  80.渊明在诗的开首明明是“怅恨”,为什麽他的心情又特然转好?转捩点在那裡?
  81.“荆薪”与“明烛”都是照明之用,但为何渊明特别要提到“荆薪与明烛”?两者有何不同的意义?
  82.渊明前往山泽游时不见榛曲、山涧,但为何在归家时就看见?
  83.陶潜何以起句即云“怅恨”?
  84.由“崎岖历榛曲”到“山涧清且浅”,除了描述风景的变化,会否也暗示了陶潜心态的转变?
  85.“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跟“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同中有异,前者是否用了典故?
  86.从“漉我新熟酒,隻鸡招近局”一句看来,陶潜跟邻人的关係如何?
  87.“荆薪代明烛”中的“明烛”可有预示了“苦夕短”之意?
  88.“欢来苦夕短”一句中的“欢来”跟“苦夕短”有没有因果关係?
  89.《其四》、《其五》既述同一次出游经历,为何分二诗而记之?
  90.《其四》中的陶潜分明与子侄一同出游,为何会在《其五》里独自策还?
  91.《其四》中的陶潜出游时已须拨榛而行,何以归时才强调穿越榛曲的“崎岖”?
  92.从“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四句,可读出怎样的一组文化语码?
  93.“日入室中暗,荆薪代明烛。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四句,是否能与孔子登临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捨昼夜”(《论语.子罕》)的意境互相发明?
  94.“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应作何种语气?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怀?
  95.“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两句,是否能作为《归园田居》五首的总结?
  96.此诗始以陶潜独自策还之怅恨,其后情感一波三折,当如何分析?
  97.此诗在押韵上有何特点?这又对表达诗歌主题有何作用?
  98.诗云“山涧清且浅,可以濯吾足”,是否脱胎自“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若是,渊明改“浊”为“清”,其意恰成相反,其中有何深意?
  99.诗中所言“欢来苦夕短”与“古诗十九首”所云“昼短苦夜长”可有关连?
  100.“欢来苦夕短”之“欢”与《读山海经·其一》所言“不乐复何如”之“乐”是否相同?
  101.诗言“欢来苦夕短”,诗人此刻心境究竟是“欢”,还是“苦”?
  102.前诗已言“试携子姪辈”,于是诗却言“怅恨独策还”,既有子姪同行,何以言“独”?
  103.诗意何以如斯矛盾?
  104.既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农夫,如何能饮酒与友欢聚,直至天明?他这种行径与诗人雅士无异,究竟他能否真正隐居?
  105.《归园田居》第四首中“试携子姪辈,披榛步荒墟”,如今第五首首句却是“怅恨独策还”,此一“独”是子姪已独离去,还是另有所指?(其五)
  106.田园生活辛贫,烧柴平閒事,烛乃读书人之照明,此处“荆薪代明烛”是否有深意?
  107.“欢来苦夕短”,究竟是苦多,还是乐多?是不是乐以忘忧?
  108.屋外至屋内的旅程,给作者有何启迪?
  109.这首诗中,哪一句最精彩?
  110.陶渊明为什麽感到怅恨?
  111.你认为“山涧清且浅,可以濯我足”是一句普通白描的诗句,还是陶渊明化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楚辞·渔父》)来有所寄意呢?
  112.为什麽陶渊明要在“新熟酒”前加上一个“我”字?他藉此表达怎样的思想感情?
  113.从“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两句中,你认为陶渊明是一个及时行乐主义者吗?
  114.“怅恨独策还,崎岖历榛曲。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诗人由满怀怅恨,踏?崎岖的路而还,到遇清浅的山涧,可以濯足,其中表现了怎样的意境?
  115.“遇”一作“可”,何者较佳?
  116.“漉我新熟酒,隻鸡招近局”,“酒”和“鸡”出现,于全诗气氛的营造上有何作用?
  117.“欢来苦夕短,已复至天旭”,诗人是“欢”还是“苦”?
  118.此句与“古诗十九首”“画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比照而观,各自表现出怎样的人生态度?
  119.起首即用“怅恨”二字,是甚麽使诗人的忧情如此噼空而来﹖
  120.“还”与前几首诗中的“归”有怎样的联繫﹖
  121.为何“携子姪辈”而去却“独”自而还﹖
  122.诗中“山涧清且浅,遇以濯吾足”一句,暗用“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的典故,诗人何以变易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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