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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的 恋 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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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47:32 | 只看该作者
52教导主任的妻子,个子不高,人瘦,弯月的眼睛,一幅慈眉笑脸。我刚到叉丫村的那一年教三年级,主任的妻子在中心校教三年级,她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教小学三年级的权威老师。我那时刚教书,对所有有经验的老师,都抱以一种近于神秘的敬畏。

但是,就是这位我敬畏的权威老师,不多久就因为家庭的原因而病倒了。丈夫好上了离学校背后约百米的农家媳妇。这位媳妇,身材丰满,面容细白。

教导常常去给农家媳妇做饭,喂猪,做农活。教导的妻子常常在家里流泪。据说,有时教导还扯着头发打女老师,将其打跪下。当然,我没有看到过。总之,教导的妻子受不了打击,好几个月没有上班。人们都只知道她生了病,有时也传说精神有些失常。

教导的妻子死时,已经是初冬季节。捞上岸后,娘家的兄弟们来了,在堰塘边上红着眼睛闹得很凶。如果教导主任在那里,肯定是要挨揍的。但是,教导不在现场,是不是在哪里被保护着,就不可而知。

看到女老师的死,我似乎觉得新老师宣布我们的恋爱的结束是有些明智的。我怕我将来成为教导,因为新老师也的确不怎么漂亮,个子也很不高。

关于那个死去的女老师,需要补充一些。据说,除了那个读师范的女儿对她好,其余几个儿女,常常与教导一起去那个相好的那家吃饭,把那个地方几乎当成了自己的家。儿女也常常像他的父亲那样喝斥她的母亲。

至于教导的妻子是故意走入堰塘,还是误入堰塘,还是有人推进堰塘,这都不可而知。但是,据说,女老师送女儿上车时,精神还是比较正常的,还叮嘱女儿好好学习。虽然女老师娘家的人闹得很厉害,似乎法医也做过尸检,但是,最终并没有产生出人们心目中想要的新闻。
42#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48:13 | 只看该作者
53不知不觉寒假就到了。我与新老师关系也早已淡远,她回到剑门关山上她的老家去过年了,而我也只得回我的老家去。我回去的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我在回家的路上,请了一个朋友进了饭馆,吃了圆子肉。那是我自己给自己的生日第一回做了一个记念。

那个馆子,就在原女友的所在的供销社的对面。

那天,我到供销社的商店去,见到了我的前女友。见到我,她好像还是很高兴,对我说了些含含糊糊的话。我约她第二天到剑门关去,她似乎说了可以,也似乎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第二天,天一亮,不吃早饭,我步行到约定的山上等她。我在一个马路的十字路口旁边的柏树下等她。那个十字路口,是她由家里去供销社的必经之路。我站在树下,可以看清路上的所有经过的人甚至狗,但是,路上的人或狗要看见我是不容易的。我这么做是为了隐藏自己,我怕见到我的老乡。

不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雪花,我一会儿呆若木鸡,一会儿东张西望。到了十一点多钟,看纷纷扬扬的大雪,已给满山的柏树披上银装。估计我的前女友的倩影不会再出现了,于是,我从树下闪出身体,踏着黄泥马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悻悻而回。













54关于我藏在柏树下等前女友的事,我要多说几句。我生来喜欢在路上把自己藏起来,这是我的一个习惯。

在上小学时,我常常提着一个袋子(袋子里装着书),一个人匆匆地走在田埂上。如果前面有一位老农或者不是一位老农,只要是与我不太熟悉的人,我都会藏起来。我藏地动作很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消失在路边的草丛中。当然,这个时候,那位老农或非老农,距我尚有四五十米的距离。

我把自己藏起来的动作,从小学一年级,一直延续到初中二年级。初二那年的一个冬季,我已经十五岁了,还把自己在草从里藏了一回。那一回是我没有请假就回家,在路上刚好遇见来上课的语文老师,我就“嗖”地一声,藏匿到了路边草树丛生的沟里去了。

我在小时候就发现,把自己的身体藏起来的习惯,有一些动物也是有的。我走在油菜结籽的田边,常常看到离我五米远的路上地方,一个黑色的绳子似的东西,眨眼间消失到草丛里。等我追过去,只见那灌木丛中草叶摇动。后来,我知道了那是蛇,一种无毒的蛇,人们叫它乌梢蛇。

乌梢蛇的这种藏身习惯,使我对它很不满意。众所周知,乌梢蛇是可以卖钱的,可是,它跑得太快,使我根本无法接近它。不能接近它,也就不能逮住它,不能逮住它,也就不能卖钱。或者说,连欣赏一下它也是不大可能的。总之,我对那乌不溜秋的东西表示强烈的不满。

倒是另一类蛇,常常满足我的好奇心。就是那些见了人,从从容容徜徉的蛇。它们是与土一个颜色的土蝮蛇,与秤杆斑纹一样的秤杆蛇。这两种蛇据说都是有剧毒的蛇,然而,因为它的不慌不忙,十有八九都被我或其它人打死。在打死这些蛇的时候,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英雄快感。这种快感估计与武松打虎或用朴刀杀人一样有快感。

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我就像是乌梢蛇,因为没有毒牙,所以不敢在众人面前从从容容。我本能的害羞,本能的隐藏自己的身体。我这样做,看起来显得很弱小,但这的确不是我故意装作弱小。并且,我一直在努力超越自己的弱小,其证据说是,我看完电影《邱少云》之后,就要在放牛的上山学习在草地上匍匐前行。匍匐时,我的头上还戴着黄荆条编织的帽子。
43#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49:08 | 只看该作者
55在新年过了三五天,我在家里呆着太无聊,我怕看父母为我的婚事操心的样子,于是就早早的到了罐子乡。

我去的太早,整个木楼,整个学校都只有我一个人。我已淡忘了学校里死亡的恐惧记忆,我以为,我需要好好地睡几天。我似乎有从来没有睡足瞌睡的感觉,最渴望好好的长眠一次。于是,我基本上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木楼上睡觉。

睡第一天,我感觉非常的满足,终于可以好好的把瞌睡睡完了。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白天还是晚上,饿了,就起来煮点面条,吃了又睡。总之,我在木楼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可是,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上厕所了。厕所要从木楼上沿楼梯走下来,过一个石桥,再走一阵才到厕所。因此,为了少上厕所,就闷着尿。

但是,最痛苦的还不是闷着尿,而是头开始痛了。我感觉到头痛的时候,可能是在睡了两天之后。我发现,我的头像沉重的石头。我已没有瞌睡,只要头放在枕头上就有些痛感,还有就是昏迷感。

当我的头实在痛得想要醒过来时,首先是眼睛睁不开。等我把眼睛努力睁开时,我的脑子又有一半醒不过来。等脑子慢慢醒来时,头却又陷在枕头里抬不起来。等我把头慢慢从枕头里抬起来时,我的身子又有些半身不随。

于是,我如果不得已要上厕所,下床就会踉踉跄跄。踉踉跄跄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眼睛怕光,看见了光就害羞。我真想天一直都是黑色,我真的怕见人,我怕别人发现我一个人在这里呆。发现我一个人在这里呆,别人可能说我太孤僻,说我不合群。我怕别人这样说我,就像秃顶的人怕别人说“光”字,我就怕别人说“性格”二字。

实在是没有其它事有兴趣去做。我还是睡着,痛感地睡着。原来我以为最美好的享受,现在变成了一种自愿的受刑。连世界上我以为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如此的味道,我真的想到了自杀。我以为,世界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是享受了。

但是,我没有动手自杀。我在继续地睡,并且,我还得加紧时间睡,因为开学了,就没有这种想睡就睡的日子了。我也真的希望时间停留,不要开学。可要命是的,我越来越不愿意见任何人,尤其是老师和熟人,我怕他们看出了我的怪癖。我想到我如此孤僻的性格,我就觉得很羞。这种羞,就像偷了别人的东西,或者是就像别人看见了我手淫。

总之,我就像一只怕见阳光的老鼠。或者说,我就是一只喜欢跺着人类的乌梢蛇。
4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49:50 | 只看该作者
56终于还是开学了。我不想见到的人类,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来的时候,都要问新年过得好吗。对方总要说,新年在你们那里。是的,新年在你们那里。当老师们都来齐了的时候,我也就不觉得太害羞了。这也许是羞得多了,就不觉得羞了。

就在开学的第三天,书记找我谈话,说校长安排我到村上去教书。书记的理由有三个方面,一是我的出纳工作做的不好,还欠几百元钱没有交帐,有挪用公款之嫌;二是与新来的还没转正的老师谈恋爱,这样在学校的影响不好;第三,这是学校行政的决定,要服从安排。

我似乎没有在书记那里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我也确实不愿意下村上去,但又一想,我也许可以远离是非,也许可以静下心来复习,以便参加下半年的成人高考。于是,我没有打算去见校长,我直接就同意了书记的谈话。

其实,我当时也想过把校长一阵痛骂,或者直接提着菜刀去劈下他的一块肉。但是,我就是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一直想的是创造机会读书,一想到要为读书做准备,于是眼前的一切事情,我都以为可以忍受。

我的这一个选择,到现在已过了快二十年了,我还是不知道选择的是对还是不对。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的确在许多时候喜欢选择退让,又有许多时候觉得不够勇敢。也许,退让和勇敢,对于人生,都是一样的困惑,无论选择那一样,都是一样的。

于是,我只能说我对选择的正误是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一个实事,那就是我习惯退让。仅此而已。
45#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0:40 | 只看该作者
56终于还是开学了。我不想见到的人类,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他们来的时候,都要问新年过得好吗。对方总要说,新年在你们那里。是的,新年在你们那里。当老师们都来齐了的时候,我也就不觉得太害羞了。这也许是羞得多了,就不觉得羞了。

就在开学的第三天,书记找我谈话,说校长安排我到村上去教书。书记的理由有三个方面,一是我的出纳工作做的不好,还欠几百元钱没有交帐,有挪用公款之嫌;二是与新来的还没转正的老师谈恋爱,这样在学校的影响不好;第三,这是学校行政的决定,要服从安排。

我似乎没有在书记那里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我也确实不愿意下村上去,但又一想,我也许可以远离是非,也许可以静下心来复习,以便参加下半年的成人高考。于是,我没有打算去见校长,我直接就同意了书记的谈话。

其实,我当时也想过把校长一阵痛骂,或者直接提着菜刀去劈下他的一块肉。但是,我就是没有这么做。因为,我一直想的是创造机会读书,一想到要为读书做准备,于是眼前的一切事情,我都以为可以忍受。

我的这一个选择,到现在已过了快二十年了,我还是不知道选择的是对还是不对。我真的不知道。我也的确在许多时候喜欢选择退让,又有许多时候觉得不够勇敢。也许,退让和勇敢,对于人生,都是一样的困惑,无论选择那一样,都是一样的。

于是,我只能说我对选择的正误是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一个实事,那就是我习惯退让。仅此而已。
46#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1:22 | 只看该作者
57我被发配去的地方叫鸡公村。我的一个朋友,中心校的一个代课老师要送我下村。在我走的那天,新老师说,她坚决地说,要送我下村。我当时特别感激,我想我虽然落魄,但还有人在关心我。于是,我们一道去了鸡公村。

鸡公村与叉丫村在一个山脉上。

我的木箱等稍重的行李,提前一天被鸡公村派来的一个给学生煮饭的炊事员背走了,于是,我与新老师和代课的朋友并没有背多重的东西。我们从学校出发,下河,上山,再往山下走,不到河沟就算到了鸡公村小学。

我们走过的路,要经过麦田,堰塘,油菜地,还要经过一些农户。农户的路是我最不喜欢走的。我原来到叉丫村的时候,也要经过这些农户。农户是四合院子连着四合院,满地牛粪堆积。如果是在下雨天,我恨不得插上翅膀经过这里,我的脚确实不愿着地。

我们去鸡公村的那天,是春季的开始,地面干燥,牛粪与泥土色调差不多,走过农户,还不觉得恶心。在加上,空气里春天的气息,我对无知之未来似乎并不全是绝望。我似乎还是在游丝一般地希望牵引之下,茫茫然地走向鸡公村。
47#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2:12 | 只看该作者
58那在晚上,我们三个人好像没有睡觉,因为只有一架床,谁来睡都不是。于是,我们好像一磕了一晚上葵花子。葵花子是新老师买的,她是一个大方的人。那天晚上,我们当然谈了许多话,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很是郁闷。我也知道,他们也不便过多的说什么安慰,似乎,这种被发配本来也算不了什么,也不必想得那么可悲。我看他们平静的说笑,我也觉得自己确实没有什么不幸。

第二天天亮了,我床前的一张学生书桌上,堆满了黑色葵花子壳,新老师帮我收拾起来。代课的朋友说要回去了,新老师说,那你先回去,我要再呆一会儿,后面才回来。于是,我们把代课老师送出木楼,看他走上山坡。

新老师回来坐在我的床上,我们靠得很近。她那天还特别的温柔敦厚,除了她要守住的一个禁区之外,其它的地方都全让我拥抱和抚摸。

我们尽管头天晚上没有睡觉,但是这时我们没有睡意。新老师还是把衣服装着躺在床上,我也不是寻花问柳的老手,于是,我们最多还是在重复琼瑶式的恋爱。新老师说,她这是给我的最后的温柔。但她的这种保守的温柔,使我差一点发疯。

抚摸,接吻,拥抱,新老师只不过是一块柔软的面团,是块用包装纸包裹着的面团,无论让我怎么压迫,但总是不能撕下那张纸。于是,所有的看似疯狂动作,都只是隔衣搔痒。更何况,我这幼稚的面点师对一个面团的处理能力,还相当的有限。

也许是,越玩不但不能过瘾,反而瘾似乎还越来越大。于是,面点师最后也只有主动撒手,摇头,宣布结束这场游戏。这个不过瘾的游戏,由于时间过长,还是使人感受到了疲惫。

在我们准备安静的休息时,窗外突然有很大的响动。莫非是有人在偷看我们?
48#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3:16 | 只看该作者
59我听到窗外的响声,赶紧走到木格子窗前,往下一看,还好,楼下并没有人,只有一头油光黑亮的水牛在窗下吃草。是牛踩碎了草丛中的瓦片的声音,看看周围,也并没有饲养员或者是牧童。虽然,那里是星期天。

我们几乎在床上并畅快的缠绵了一个上午。我不知道新老师是不是畅快,反正我是觉得非常的闷,就像是有满满的一枪膛子弹,并且目标就近在身边却不准许发射一样闷。

新老师离开的时候,快到中午了,她并没有吃午饭。我也没有多挽留,她也似乎完成了最后的一次心意。她走的时候,我仍然是把她目送上山坡。我知道,从今以后,她可能是不会再与我藕断丝连的,这是最后的决断。

新老师在鸡公村走之前,一定叮嘱过我,要好好教师,把书教好了,将来会有姑娘喜欢的。但是,我听的时候,只是把她当作了耳边风。

一周后,我到中心校去开会,路过新老师门前,看见有一位男老师正在她的床前,原来,是热心的男老师在帮她挂蚊帐。这位男老师是比我早出来一年教书的师兄,工作踏实,口碑很好,在教初中语文。人黑,较矮。

那位给新老师挂蚊帐的男老师,后来,最终成了她的夫君。新老师一年工作结束后,在转正的问题上,校长认为,在见习期谈恋爱,不能转正,并且还说,下一年同样要发配到村上去。幸好,校长在说完这些话不久,就不当校长了,调到了一个区教办去工作了。校长职务由书记担任,新老师的男友赶紧给新校长买了一条“红塔山”,在暑假亲自送到他家,才算把转正的事给摆平。

下半年,新老师如期转正,只是被调到了离中心校最近的一个村上去工作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才听说,原来那个校长,想把新老师介绍给他的同学。他的同学三十好几岁了,还没有找到对象,并且,人也比较矮。

谁知,新老师一来罐子乡,就让我染指了,校长的意愿受到了挫折。我也就因为与未转正的老师恋爱,被发配了。理由是,我们的恋爱,有碍学校精神文明建设。
49#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4:03 | 只看该作者
60鸡公村有三个老师,我,雷,还有海。海是本村的民办老师,雷是邻村的公办老师。雷三十多岁,海五十多岁。他们都是很善解人意的,都一至认为,是应该找一个女朋友。这个年龄,是想女人的年龄,没有女人那是不好的。他们也在行动上积极的给我想办法。

雷一幅弯月形的眼睛,与我说话常笑嘻嘻的。雷给我讲,他是做的上门女婿。妻子是独生女,结婚之前,是很漂亮的一朵花。雷向我说起他的女人,还有些得意的样子。

其实,在罐子乡,像雷那样做上门女婿的公办老师有七八个。人们说,师范生找一个有户口的女人是很难的,但是,可以找一个漂亮的农村女人。我从他们实际情况来看,这个说法也的确基本成立。

雷的妻子,虽然已有两个儿子了,身材因为体力劳动也有一些变形,但还是看得出来曾经的风韵。当然,我经常到雷家里去吃饭,经常看见他的妻子。

海每天中午带着酸菜和米,米是装在搪瓷盅里,放在学生的蒸笼里蒸的,下饭的就是酸菜。海每天中午不回家,吃了饭就在教室或厨房的条凳上躺着睡。我让他到我楼上来休息,但他就是不愿打扰我。

雷和海对我说话都比较真实,最爱说女人的事。尤其是我在那个春天刚去不久,雷讲了他的一个艳遇,让我对他从那时起就刮目相看了。
50#
 楼主| 发表于 2011-9-12 14:54:36 | 只看该作者
61那个故事是这样的。就是我还在田砍村的那一年,鸡公村分配去了一名代课老师,是本乡的,高中刚毕业。个子高高,胖瘦合宜,面皮较白,只是略显病态。

雷说,那个女老师常常闹胃痛,他于是就有了许多表现热心的时候,终于,有一天,那位女老师感恩的把头靠在了他的肩上……我听他说得眉开眼笑,但又有些怀疑。

我的怀疑当然是从自身的经验来揣测的,我想,我从来就没有遇到那么大方的女孩子,怎么好事就让他得手了呢?雷看见了我的狐疑表情,他发誓说:哪个龟儿子骗你!既然,雷敢于发誓,那我还能不相信么。但是,就是这一相信,我就越发觉得自己不幸得太多。

看见雷的一脸春风得意的微笑,我想像着那个我曾见过的女代课老师,我就老要在脑子里想一些细节,但是,无论我如何想,我总是想不出细节来。我甚至连他们做爱——假若雷说的是真的——的地方我都没有想到。

那地方,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在我后来去睡的那个床上。因为,那算是比较好的一架床了,那个房间,也是比较好一点的房间。我说好,是因为与睡房间一薄墙之隔的外间,还有一个厨房。

我常常坐在那厨房的灶后,一面烧锅做饭,一面“嚓嚓嚓”地弹着吉弹。那个时候,我主要是弹齐秦的《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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