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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羽大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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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8-27 07:53:1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韩羽大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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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48:42 | 只看该作者
鬼故事爷韩羽 (2007-12-14 15:26:14)


                                   

                    鬼故事爷韩羽在二月书坊讲故事    (又起韩羽、书萍 、于水)
鬼故事爷韩羽
                                  于水/文
                                
    韩羽的鬼故事,开场白通常是这样的:“说有鬼,谁信呀,可有些事还真不好解释。”于是,一个个鬼故事就这样展开来……
    近日,韩羽在二月书坊校对他的《韩羽文集》。晚饭一锅卤煮火烧,二两小白下肚,脸微红,头顶放光,一支烟点上,鬼故事开讲。“晓晔把灯拉了”,屋内伸手不见五指,主讲表情动作出不来。“还是开个阳台小灯吧”。一群人围坐着,影影绰绰,在“似与不似之间”,刚刚好。大家定睛打量韩羽,“鼻子一无可取,嘴巴稀松平常,只有脑门胆大,敢与日月争光”(方成描述韩羽,真准)。尽管气氛诡异,但大家没一个害怕的,反而想笑。老季、怀一、晓晔等属于基本听众(条件是听过三遍以上),我、二刚、老左、郭同志、书萍是流水听众,大概排到一千零一拨了。
    年近八旬的韩羽经历丰富,旧社会、新社会、斗地主、四清、反右、文革、下乡等等,没见过鬼,却被鬼故事吓着过,因此,讲起鬼来,就特别投入,特别生动。如果你质疑或插话,会被立即制止:“你别说,听我说”。那架势,很象一位北京爷。
    韩羽嘴里的鬼大都幽幽的、若隐若现的,大鬼小鬼统统都操山东口音,(这些鬼大概都是蒲松龄的老乡吧)。鬼们也不吃人,也不放火,也不抢粮食,更不变毒蛇猛兽。因此,不用设“少儿不宜”。讲法有点象马三立说相声,语调飘忽,略带戏腔,娓娓道来,一会儿甩一个包袱,听的人常能笑出眼泪来。迄今为止,还未有一例因听韩羽讲鬼故事而进神经病院的报告。
    古往今来,讲鬼故事多为吓唬听者,而韩羽却开创了娱乐听者,吓唬自己的先河。往往听的人开心得不得了,什么抑郁症、更年期都治好了(尤其是他的老伴,年近七旬却面若桃花,风韵不减当年,大概,一辈子的鬼故事都化作长生不老仙丹了)。而韩羽自己却被鬼故事吓得一机灵一机灵的,您不信吧,有例为证:
    例证一,韩羽与一群画家朋友出差到南京,讲鬼故事至午夜,听者一个个倒下睡去,韩羽一看四面呼噜,夜黑风高,楞是不敢回自己的单间,挤在大伙的集体房间睡了一夜。
    例证二,韩羽每夜睡前有个习惯,将家门重锁三遍。打开锁上,锁上打开,如此往复,鬼使神差,最后,往往门是开着的。老伴烦了,一日隐在门边黑处抓现形。只见黑影一闪,穿内裤的韩羽先生直奔大门而来,“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老伴一声喝,韩羽忙扶住椅子,立即来了个脑筋急转弯,回道:“没干啥,就想摸摸椅子。”悻悻地回被窝去了。总怀疑门没锁好,你说是让鬼故事吓的吧,老人家还未必承认,只能归为“真不好解释。”
    中国善讲鬼故事且有书卷气的只有两个人,一位是蒲松龄蒲老师,另一位就是韩羽韩爷。但他们的表现方式却不同,蒲松龄写《聊斋》着力在“成教化,助人伦”;韩羽则看重,讲故事的快感和“不可解释”的玄妙。韩羽早年曾与方成等漫画家在山东参加全国美代会,中间遛出来,去看蒲松龄故居,韩羽说,到了那故居,觉着随时都会出现《聊斋》里的狐仙儿。韩羽家我拜访过,老伴温和善谈,书屋呈国学大师貌,并无鬼气。只是画案案面松动,午夜著书画画,稍不小心顶一下,案面往前一走,后脊梁也会冒凉气。
    韩羽爱京剧,尤好昆曲。因此,他的画基本上都是戏曲人物,没听他讲鬼故事之前,爱他画中笔墨的“鬼斧神工”,听过鬼故事之后,爱他画中一股“不好解释”的鬼气。我曾问他,您为何不多画些画?他说,画太难了,一拿笔就害怕,得等着感觉。我想,鬼故事讲着讲着感觉就会来了,何时何地能来,“还真不好解释”。因此,韩羽的画挺难产的。
    续一个韩羽鬼故事做为结尾吧:很久很久以前,韩羽与方成等三人去杭州出差,听一个朋友讲,他可请碟仙算命,很准。三人一下来了精神,连夜赶到朋友家。朋友说,碟仙怕光,把灯拉了,桌上铺一白纸,中心画一圆圈,扣一碟子在上,四周画几个同大圆圈,把想占内容写于内。按要求,须三人(两女一男)中指触于碟。一切就绪,朋友开始请仙:“碟仙呀,碟仙,你来一下吧,俺们有事求你。”一屋的人,黑暗中大气不敢喘,瞪着眼看天花板,等着碟仙的光临,两分钟过去了,屋内没有任何动静。朋友解释,碟仙没来。(神仙也挺端着的)。再请一遍:“碟仙呀,碟仙,俺们有事求你,麻烦你来一下吧。”话音刚落,三人指下的碟子动了一下,朋友问韩羽,你们要算什么,当时回京软卧很难买,原订27号的又没有把握。韩羽说就请碟仙给算算,俺们的票27号还是28号?朋友将这两个号码分写在两个圆圈内,道:“碟仙呀,碟仙,你看他们的票是27号还是28号?”碟子开始快速地移动起来,眼看着扣在了28号圈上不动了。
    三人将信将疑,心想真仙假仙明天就见分晓。回到旅馆还未坐定,订票人闯了进来,“很抱歉,27号的票没买上,我自己做主给你们买28号的,各位老师,实在抱歉。”韩羽三人惊得大眼瞪小眼,半天没倒过气来,订票人吓坏了,以为三位老师气急攻心,道歉了半个晚上。
    回到北方,韩羽也曾用此方法请碟仙,无论多么诚恳的呼叫,碟仙就是不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有些事“还真不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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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49:39 | 只看该作者
■韩羽画并文
[img=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5-02/16/xinsrc_07202021616006092971021.jpg]A3.JPG[/img]
    鸳鸯

    孟子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金圣叹说,这正是李逵的好批语。

    不妨就话接话,也应说是鸳鸯的好批语。
[img=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5-02/16/xinsrc_08202021616001093131823.jpg]A4.JPG[/img]
妙玉

    妙玉“忽听房上两个猫儿一递一声厮叫”,“不觉一阵心跳耳热,自己连忙收摄心神,走进禅房,仍到禅床上坐了。怎奈神不守舍,一时如万马奔驰,觉得禅床便晃荡起来。”

    一和尚听到“两个猫儿一递一声厮叫”,也跟着叫了起来:“春叫猫来猫叫春,听它越叫越精神。老僧亦有猫儿意,敢向人前叫一声。”(《牛山四十屁》)

    我真纳闷:猫儿叫声竟有如此神力。
[img=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5-02/16/xinsrc_09202021616004842410525.jpg]A5.JPG[/img]
  红楼二尤

    把尤家二姐妹画在了一起。

    尤二姐把玩着贾琏的定情物——九龙佩,尤三姐抱持着柳湘莲的定情物——剑。是二人的不同人生追求,然而这有点近似“图解”了。立此存照,引以为戒。

    她俩的结局都是自杀。

    尤三姐刚烈泼辣,出污泥而不染。因了柳湘莲的疑神疑鬼,竟搭上了性命。她的决绝,令人舒了口气,也让人憋了口气。

    尤二姐给人的印象不大好,可她的死却闪出了一抹亮光。看她“金子可以坠死人,岂不比上吊自刎又干净?”看她“赶忙将衣裳首饰穿戴齐整”,直到生命的最后仍没忘记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img=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5-02/16/xinsrc_0920202161600921573327.jpg]A6.JPG[/img]
司棋、潘又安

    画司棋、潘又安,就画这对恋人偷期密约。画偷期密约就着重一个“怕”字(少男少女幽会,一般地讲都怕,大多是怕羞,怕人说长道短。而他、她除此还怕,怕挨打,怕被撵出园子没了活路)。

    是画被人撞见时之怕?(如书中所写,被鸳鸯撞见了)还是画即使无人撞见时也怕?就情理讲,无人时也怕,更证其精神压力之重。试想“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约来干什么?是提心吊胆来了,是吓得浑身颤抖来了。这不是自找罪受?自找罪受岂不是可笑?画他、她这可笑之状,不也就是画他、她的可悲可悯。

    虽然着重画他、她的一个“怕”字,但我还想复述一句鲁迅的话:“我以为绝望而反抗者难,比因希望而战斗者更勇猛、更悲壮。”÷
[img=http://news.xinhuanet.com/book/2005-02/16/xinsrc_10202021616003751061729.jpg]A7.JPG[/img]
  藕官

    藕官躲在山石背后偷偷烧纸,祭药官儿。我小时曾躲到茅厕里偷偷磕头,祭三岁上夭亡的妹妹。都是偷偷,画藕官儿,亦夫子自道乎。

    藕官挨了看园子的老婆子的骂:“藕官,你要死,怎么弄些纸钱进来烧?我回奶奶们去,仔细你的肉!”

    我的背后是突然一声:“哪里不好玩,偏在茅厕里地上爬,我告你去。”一看是四姨,我求告说:“好四姨,别告我去。”她说:“你还拽我的辫子不?”我说:“不拽了。”她说:“快滚,我要方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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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51:55 | 只看该作者


韩羽,山东聊城人。擅长漫画、中国画。历任《邯郸农民报》、河北省美术工作室、《河北画报》、河北工艺美术学校编辑、教师,河北美术出版社总编辑,河北画院专业画家,一级美术师。中国美协河北分会名誉主席。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曾获中国漫画金猴奖荣誉奖,鲁迅文学奖,全国封面设计优秀奖,全国插图优秀奖,布尔诺国际实用美术展铜奖。出版有《韩羽画集》、《中国漫画书系·韩羽卷》、《韩羽杂文自选集》、《韩羽小品》等。设计人物造型动画片《三个和尚》、《超级肥皂》获文化部奖,首届电影金鸡奖,柏林国际电影节银熊奖,麦丹国际儿童电影节银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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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宝艺术品商城隆重上线,去开个小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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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53:55 | 只看该作者
艺术品网 > 专题

韩羽作品
  世界艺术品网    2008-3-22
  
活捉三郎 28×30cm
戏曲人物 28×30cm
小放牛 28×3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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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56:10 | 只看该作者
7#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8:57:55 | 只看该作者
至情至性真韩羽 pz]
   去拜访韩羽前,韩羽刚从上海回来,是朱屺瞻艺术馆搞的“粉墨登场——中国戏画名家名作展”,话题自然从韩羽先生的戏画创作聊起——
   韩羽先生的戏画创作,始于批判所谓黑画的“文革”时期,八十年代以后,声誉日隆,备受世人瞩目。其实早在七十年代,画界即流传“南关良,北韩羽”之说,关良是老前辈,从西画中走出来,长期从事戏画,技法上炉火纯青,线条凝重中见空灵,以造型、情节胜;韩羽是小关良两轮的“后生”,长期的农村生活,“泡草台班子”,有生活,故画风拙朴,笔下洒脱而不失蕴藉,以气韵、趣味胜。
   京剧和国画同为写意艺术典范,京剧的人物角色、四功五法用国画的笔墨线条得以表现,就要求画者既有很高的艺术素养,同时对艺术灵感的捕捉和把控亦须相当高超,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以静止的画面凝固住那瞬间的灵动美。韩羽画《女起解》,选择崇公道替犯妇苏三手挟长枷这一情节,苏三的哀怨踯躅,崇公道的古道热肠,于其眉目顾盼间多有体现,更令人称道的是,苏三的锁链与衣裙全用战笔,很好表现了其内心对“三堂会审”的惊惧不安。另一幅《三岔口》,任堂惠(白衣)之机警,刘利华(黑衣)之鬼祟,寥寥几笔,就已神足气完,呼之欲出,真令人拍案叫绝。韩羽的画作尺幅都不大,但构图之精简洗炼,笔墨之虚实浓淡,人物神情之刻画描摹都十分到位,真可谓笔活,墨活,人也活。韩羽的作品,还有一特点,就是不怎么画人物的耳朵,对人物的眼睛和口鼻却精心营构,细心琢磨,虽然看似漫不经心的轻轻一点或随意一抹,但只要稍加变化,就会“失之毫厘,谬以千里”,韵味全无。黄苗子先生说,这可能是他从小观察农村傀儡的造型得来的启发。
   与此展览同期的,还有在刘海粟纪念馆举行的另一个展览,主办方来要作品,韩羽却“没画儿了”——“我今年七十多岁了,现在的心境是,不是谁让咱画就画,而是自己想画时才画。我的画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出一张自家满意的也不容易。记得一位朋友就拿走了一幅我认为不满意的作品,日后,我每次到人家串门,看见了就觉着别扭,对不住人家。于是就答应再画一幅满意的,把那幅换回来,结果是满意的送了去,不满意的也没了下文,至今想起来,都是一块‘心病’。”这样的心境,在如今的画坛实不多得!
   “这次展览,有一个互动交流,有一个也是画画的老先生不住地对我感叹——现在的画坛呀,人心浮躁,画家都不为艺术画,只为钱画了……。我说这个问题你这么看,别人都不为艺术画了,你为艺术画;别人只看钱了,你埋头好好画自己的,过个几十年,你的价值不就凸现出来了?”
   很多人看不懂韩羽先生迥异其他的“不讲结构,不讲笔法,不讲造型”小品画,韩羽说,不是不讲,是因为那些东西不能为我所用,不得不破,必须得破——因为艺术是真性情的体现和外露,得打动人心,而不能被框子束缚住。韩羽先生画雾,先在纸上勾一个四方边框,表示边框以里是画面,可边框内却不着丝毫笔墨,完全空白,只在边框外题:“漫天大雾,什么都瞧不见。”,别人画不了的他画,别人画不好的他画,别人画不到的他画。
   更有一则关于韩羽先生的趣闻,说有一次,河北举办书画展,一中年观众指着韩羽的字教导孩子说:“你看看,记住了,不要把字写成这样!”,可在更多追随者眼里,韩羽先生的作品妙不可言,是给研究生以上审美水平的人看的。对此,韩羽笑谈,“每个阶层有每个阶层的美学,审美是一个不断爬坡的过程,读《谈艺录》、《管锥编》的人,也看不懂‘80后’”,前两年,韩羽为了搞清楚80后都在想什么,特意去书店买了两本畅销书,认认真真翻了一遍,评了三个字“看不了”!
   看不了“80后”作品的韩羽先生,从不讳言自己是小学毕业,他说,48年前后,小学毕业也算知识分子,那时候,因为认得几个字,自己革命工作之余看看书、看看报,经常被真正的“文盲”干部嘲笑是“撅羊(洋)尾巴,放羊(洋)屁”;现在,知识经济了,到处都是博士、博士后,自己一个“小学毕业”,也可能一样被人嘲笑。可做人必须得实事求是——“实际上,我上过一年初中”。
   和韩羽对谈,言辞间,尽是机关巧妙的诙谐幽默和对世事的洞达妙悟,有魏晋名士的潇洒磊落,有高僧大德的辞彩风流。所以,有先生说,韩羽这样的“杂种”(注意:这“杂种”绝不含有粗野人的意思,只是说,他在漫画界是一种特殊而非纯正的杂交品种),不能无一,不能有二。“因为我的小学毕业,我的半路出家,我没受过正规的科班教育,我长时期在农村的生活体验,都使我在艺术创作中少了很多羁绊,多了更多自由,这都是我的资本”。
   很多人说韩羽不是书画家,是地道的文人,因为除了书画俱佳、意趣盎然的“戏画”创作外,韩羽先生还有一项成就不得不提,那就是他短小精悍、别具一格的杂文创作,也同样令人高山仰止——其“为文为画,亦庄亦谐。谐中有庄,庄处亦谐。谐时得趣,庄时得意。意趣之间,作者陶然,观者粲然”,真是看韩羽的画,游戏笔墨之间,六法臻备;读韩羽的文,细心咀嚼之际,齿颊留香。今年,对于喜欢韩羽先生其人其作的人来说,还有一利好消息,就是他自己精选的三卷本《韩羽文集》,已由文化艺术出版社出版,“其中已囊括其六十年文化创作全部精华”,捧读之间,赏文观画,抒怀贬弊,参禅明理,时有会心——或喟然,或汗颜,或喷饭,悠游其间,不亦乐乎?试举其例:
   《连升店》有感:……有一位用炭精粉擦像的开画像馆者,曾宣称他这擦像法系得自齐白石亲传。很明显的这是匡超人“先儒匡子之神位”式的吹嘘法,黏附得有破绽。又譬如,一个所谓的“师生画展”(并非指所有者),据说其中一位所谓的“生”与“师”并无关系,却非要“风马牛”而“相及”起来。何以故?盖“师”乃名家也。这倒庶几近乎“连升店”之真传。……
   《品尝》:一老乡进城,买了一包元宵。蹲在食品店门口,边吃边自言自语:“都说元宵好吃,一点也不好吃。”(其实是还没煮的元宵)/有两人坐在火车上,用刀子削着南京板鸭,一嚼一咧嘴:“徒有其名,不好吃,不好吃。”(其实也是没蒸过的板鸭)/这是听来的两起“土包子”闹的笑话。“土”不可笑,可笑在不懂自以为懂,还没弄懂吃法就忙着吃起来且忙着表态了。……
   《我画无题》:……创作的关键在于是否能从生活里捕捉到有意味的生活细节。作品的内涵,取决于生活本身所蕴含的内在矛盾。……
   写得好文章,必须明白人。韩羽先生“以小见大”的戏画创作和那些时有灵光闪现的杂文小品,多来源于他对生活多角度,深层次的关注和思考,这在他的文集里多有体现——为人处世、交友论道、特殊时期的临危自保乃至日常的举止风流都涉笔成趣,不落俗套,绝无庸人自扰的窠臼羁绊,饱蕴一份独步古今的超然豁达。
   前不久,央视经济频道报道十多年前一女画家花十万在京郊画家村购得农户房产一套,而今房价暴涨,卖房农民觉得自己当初卖的亏了,告到法院,要求补偿,虽然最终农民如愿以偿,韩羽先生却对此事置评如此:虽然法院支持了农民的诉讼请求,农民得到了经济补偿,但农民的这一行为却实属“背信弃义”,伤害了比法更高一层的“理”。
   对于书画赝品的屡禁不止,韩羽先生虽然也很无奈,但却没有像其他画家那样义愤填膺,而是很豁达的看这个问题,他说我现在就是时刻不停的画,也普及不到所有喜欢我作品的人,而那些造假的人,辛辛苦苦去摹你的画,肯定得让人得到些经济利益,我的名气也就跟着有了提升,我俩两全其美,可惜就苦了买画的人。
   韩羽先生向来提倡“玩艺术”——艺术就是玩,而又玩世不恭。我个人体会这句话,应该是“生活是艺术源泉”的提炼和升华,只有一直保持对生活本身的高昂兴致,才会不断发掘出日常平淡里蕴涵的趣味无限,自己的艺术创作才会不枯不竭。所以韩羽的生活,在我看来,就是“找乐儿”的生活,除了一般画家的收藏鉴赏等兴趣爱好外,他对于原汁原味的民间艺术始终保有浓厚兴趣,泥捏的小人儿,装福纳祥的葫芦在他的书柜里随处可见。此外,他还有一项爱好不得不提,那就是对影碟的收藏,绝对到了“发烧”的程度,而且“雅爱搜神”,尤其钟情于各类恐怖片——因为“玩”,纯粹是愉悦自己,而不计及其他,是充分地展现着‘自我’。只有在“玩”中,在超脱物外的状况下,想象活动才能得到充分的驰骋,直到忘我的痴的境地。也只有在“玩”中,性情、愿望、才、学、识,才能得以最充分的流露与发挥。更敏锐的感悟真、善、美。其极致,就是玩到认真得“不是玩”。
   玩是一种习性,自得其乐是一种心境,把自己“玩”的自得其乐,以艺术的手段传扬扩散,则是一种层次。至情至性的韩羽,这位据说从小就很有画画天赋的老画家,纵横驰骋书苑画坛数十年,至今不改其乐,对艺术至情至性;至情至性的韩羽,这位从山东农村走出来的大文人(尝自书“齐山鲁水,钟灵毓秀”,表思乡之情),从不讳言自己的农民出身,还常常沉湎于儿时的村居之乐,形诸笔墨,对家乡至情至性;至情至性的韩羽,“不知老之将至”,谑语闲谈字字珠玑,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优哉游哉,怡然自得,对生活至情至性。正因为这些至情至性,我们也就有了更多赏画品文,参禅悟道的机缘,于这日复一日的简单平淡,不也是一种很难得的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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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9:00:45 | 只看该作者
“流行书风”一大家——韩羽   昨天石家庄未君先生到访,聊起河北的书画名家,他讲了一些老画家韩羽的故事,杨先生喜欢韩羽的散文随笔等文章,我更喜欢他的书法

韩羽擅长水墨戏剧人物画、漫画,是我最喜欢的当代书画家之一,其戏剧人物画与关良、高马得并称当代三大家,而三人中我更喜欢韩画的随意、轻松、幽默及笔墨精到,近年来已陆续收藏其十多件戏剧人物画作品。


韩羽的书法,是典型的“画家型书法”。韩羽的字突出特点是机警和灵透。其感性逾越理性、趣味超过理法,非常讲究线条质感的多变与内涵的丰富,于章法、结体、笔法、墨法等方面,都有其独到之处,特点符合自上世纪末盛行于今的“流行书风”,正在“流行书风”倡导和追随者大张旗鼓,并津津乐道其功过得失时,其实人家韩羽先生几十年前就“流行书风”了,如果现在所言的“流行书风”最终能在中国书法史上留下一笔的话,韩羽就是其开山鼻祖。


撇开“流行书风”不说,韩羽的字就是在写自己--写其人品,写其心性,写其阅历,写其博学,这正好和书法的本质暗合。韩羽不仅是当代绘画大师同时也是书法大家。

[img=http://blog.artron.net/attachments/b/0/0/2007309_305baef95e53b592c73bc59b6b3815dd.jpg]韩羽  行书七言联(早年作品夏锄藏)[/img] 韩羽 行书七言联(早年作品夏锄藏)
[img=http://blog.artron.net/attachments/7/1/f/thumb_e28bc86bdd935f18da9bcfffc8176dd5.jpg]夏锄  题签[/img] 夏锄 题签
[img=http://blog.artron.net/attachments/7/8/f/thumb_5df186b59618c8d5c040d0b453f0106f.jpg]韩羽  行草书[/img] 韩羽 行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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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19 19:06:40 | 只看该作者
韩羽的书韩羽的书
大家韩羽,为画、为书、为文,皆痛痒传神,空灵洒脱,意趣盎然,煞是好看。虽然喜欢韩羽的书画由来已久,套用一句时髦话是“哈韩一族”,却也无缘得之。面对动辄上万的市价,也只好望而却步。并暗暗发狠:哼,买不起字画,还买不起书嘛。经过十几年的搜罗,终将大部收入囊中。韩羽的这些书,大多是因画而作文,或由文而作画,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手脚并用,连踢带打”。就象他出的几本书的名字《闲话闲画集》、《两凑集》、《陈茶新酒集》、《东拉西扯集》、《信马由缰》……通体透出一种无拘无束的天马行空般的自由,一种“好玩”。
这老头儿,真逗。
为便于表述,将所藏韩羽的书列表如下,不知全否。表中还有二本书尚待入帐。列位看客如能割爱,小子这厢有礼了!
      
              
出版时间
定价
  
闲话闲画集
学苑出版社
1989.8
4.0

中国漫画书系——韩羽卷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4.8
55.0

杂烩集
湖南文艺出版社
1994.9
6.5

韩羽杂文自选集
百花文艺出版社
1996.11
14.6

韩羽小品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7.4
17.3

韩羽随笔
河北教育出版社
1999.9
9.1

韩羽画戏
湖北美术出版社
2000.1
18.0

两凑集
河北教育出版社
2000.12
38.0

画人杂说集(韩羽等编)
湖北美术出版社
2001.4
25

信马由缰
武汉出版社
2001.9
14.5

韩羽随笔
河北教育出版社 / 颂雅风
2002.12
30.0

大器丛书——韩羽
河北教育出版社 / 颂雅风
2004.5
30.0

韩羽戏画题咏(王玉祥诗)
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
2004.6
70.0

东拉西扯集
中国旅游出版社
2005.5
29.8

韩羽(闻章著)
河北教育出版社 / 颂雅风
2006.2
38.0

中国画23家——韩羽
四川美术出版社 /二月书坊
2006.1
105.0

槐南杂记
四川美术出版社 /二月书坊
2006.11
37.0

大家书系——韩羽手稿
二月书坊
2006.11
10.0

聊摘(韩羽主编)
四川美术出版社/ 二月书坊
2006.5
29.0

陈茶新酒集
花山文艺出版社
   


当代名家艺术观韩羽创作篇
河北教育出版社
/ 颂雅风
2004.9
60
韩羽画集(莫一点编)
荣宝斋(香港有限公司)
   















[ 本帖最后由 圈里人张进良 于 2006-12-16 1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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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0 07:50:06 | 只看该作者
韩羽访谈录——李毅峰




        韩羽是我国当代老一辈艺术家。1948年起先后从事美术编辑、美术教学工作。现为河北画院一级美术师。擅长戏剧人物。黄苗子称:韩羽画如其人,土头土脑,似土而雅,土极而洋到了家。具有浓厚的现代感……他是中国当代漫画大家,著名杂文家,又因此使其国画内蕴丰厚,语言独特。为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河北省美协名誉主席、河北省文联顾问。出版有《韩羽画集》、《中国漫画书系、韩羽卷》、《闲话闲画集》、《陈茶新酒集》、《杂烩集》、《韩羽小品》等。
        2004年2月14日在石家庄韩羽的住所,我们见到了这位七旬老人。他亲切,健谈,浑身上下不时散射着睿智。
       李一峰:韩老师,您好。看到您老这么健康,心里很是高兴。“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身体好,说明了生命的活跃。艺术发展是有本有源的,生命就是艺术之本,生活就是艺术之源。目前,一些画家的思想被市场大潮搞乱了,弄得画坛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缺少学术典范。所以我认为应该让来者听一听像您这样自甘寂寞,不逐名利的老一辈画家的心里话。
韩羽:“自甘寂寞,不逐名利”,不敢当此八字。我也是凡夫俗子,对“名利”怎能无动于衷?不过在对待“名利”上,有所为;有所不为。不是无所不为。仅止如此而已。
         建国那年,我19岁。像像所有建国之初在文艺创作上刚刚起岁的青年人一样,拿起画笔之始,就是艺术为政治服务。
那时相信,而且坚信这就是艺术。
        一幅好的“艺术”作品,就是务去陈言,不人云亦云地有创造性地配合政治任务。现在看来很有点像旧时的秀才做八股文,既不能越出圣人之言雷池一步,又要变着法儿别出心裁说出与圣人同样意思的话。借用一句戏拟八股文的话以状之:“二郎庙有碑,人皆曰碑在庙前,我独曰庙在碑后。”那时我就在这“庙前”“碑后”兜圈子。
凡事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即如像做八股文一样去图解政策的“创作”也能锻炼人,比如对绘画语言的把握,对受众接受心理的揣摸,以及不人云亦云的逆向思维……
        李一峰:这样的锻炼现在没有了。虽然打破了过去单一的主题式创作,风格也多样化了,但语言的深度和广度显然受到制约。像上个世纪的“现代派”,没规没矩,把追求形式语言放在首位,与当年您经历的那种锻炼不能相提并论。对了,韩老师,您的作品应该也划入现代派的行列。但我觉得,您的作品和咱们谈的“现代派”不是一回事。
        韩羽:的确如您所说,我画的画儿,有些像“现代派”;又和“现代派”不是一回事。同在哪儿?不同在哪儿?说说我的看法:
“现代派”的一个主要的标帜就是反传统。传统绘画说是往东,它偏要往西,对着干。极力要打破传统绘画的固定思维模式。这是“现代派”的积极的一画,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不因袭、不盲从、不僵化,使自己有所发现。也是在这个意义上,我和“现代派”说到一起了。这是我和“现代派”的同处。
       我和“现代派”的不同处是。“现代派”以反传统绘画始,以导致不是绘画、取消绘画终。也就是说为了和传统绘画往相反的方向拉开距离,像风筝断了线,四处乱飘,终于没了彩儿。我对传统绘画也有“反骨”,也敢“尥蹶子”。折腾一阵子之后,终于不忘回到绘画中来,试举一例。
       比如雾。用油色、水彩画雾,可谓得心应手。靠了虚实冷暖的交错,扑朔迷离的色彩,并不太难就可将“雾”扑捉到画面中来。如果不用油画、水彩颜料,只用一支毛笔把“雾”画来试试看、我就遇到过这个难题。是我为我的散文《夜路》画插图。当时夜间的情景是大雾迷漫,对面不见人。这怎么画?想来想去,既然是雾中什么都瞧不见,瞧不见了还画什么,干脆不画。按常理讲,绘画就是用笔在纸上描画出对象来。不画,这是哪门子的画?岂不是有违绘画之道?我在纸上画了个四方边框,边框内表示是画面,画面中是空白,实际上就是一张白纸,如果也说是一幅画的话,这不就是“现代派”?可是我在边框外面写了一句话:“漫天大雾,什么都瞧不见。”就是这句话立使那白纸有了内容。不画之画,正好画出了令人什么都瞧不见的雾。无中生有,无为之为,这不又回到老、庄那儿去了。越说越有点像王婆子卖瓜了,打住吧。
        李一峰:黄苗子曾用“土极而洋”四个字来评述您的画,您看这个说法准确吗?
韩羽:这是老前辈对我的褒奖。“土极而洋”,我实不敢当。一提到“土”,人们立即会想到“土头土脑”。这仅是“土”的表象,它的根本是“质”,质以传真,土以见真。《论语》有言:“文质彬彬,然后君子。”您看,没有点土气,还成不了君子哩。
“洋”当然是新了,“新”如没有“真”垫着底儿,也就没有了多大的份量。
       李一峰:其实,“土”,也可代表生活,“洋”,也可表示形式。中国传统文人画讲求的“文”是对“土”的提炼,但可能是有“文”而少“趣”,太哲学化了,少幽默,偶尔有一点,也是写在题画诗里。应有一点表明,传统中国画的“洋”是包含在它的线条中。因此中国画称“写”不称“画”。“写意”即是艺术观,又是艺术方法。它与现在讲的变形一个在里,一个在表,您说是吧。
韩羽:您提到的“变形”,也是“夸张”的同义语。艺术即是夸张。绘画的夸张是借助于变形。语言的夸张,是借助于比喻。梁王对惠施说:你以后说话,直来直去,无须比喻。惠施点头应诺。有一天,梁王问惠施:“弹弓子是什么样儿?”惠施答:“弹弓子的样儿和弹弓子一样。”梁王茫然不解,因为这话说了等于没说?
        其实夸张变形并非为艺术家所独擅,它实是普遍存在于人们日常生活之中。比如“情人眼里出西施”,本不是西施,可在情人眼中成了西施,这不是“变形”?晋人淝水之战,“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本是风声鹤鸣,可在败兵耳中竟成了杀声,这不是“变声”?戏台上的戏曲中人物遭到突然打击后,总要唱出这么一句:“一刹时,天又昏来地又暗。”本来并没有天昏地暗,可在他眼中成了天昏地暗,这不是“变色”?何以如此?是人的情绪引起的感官的变异。
        从另一方面讲,夸张变形正是为了适应思维活动的规律。思维活动往往带有跳跃性,从这一概念飞跃到另一概念。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不同概念组合在一起,从而体现出某种思想认识。比如“樱桃小口”,就是由樱桃和嘴两种不同概念结合一起,成为既有樱桃成分又有嘴的成分的混合体,正是因为这样,一个“红艳小巧的嘴”的思想认识才清晰地突现出来。白石翁说:“妙在似与不似之间。”“似”是指所描绘的实际事物,“不似”则是头脑中的另一事物的概念。“与”即是组合。“似与不似”不亦即变形夸张之同义语?
        李一峰:近年来美术理论中有句话:“视觉冲击力”,您对此有何看法?
        韩羽:近年来我读理论文章甚少,孤陋寡闻,不知“视觉冲击力”缘何提起?仅就字面来看,为了打破千人一面,众人一词的绘画局面,提出视觉冲击,使人耳目一新,这是好事。可在理论上只提“视觉冲击力”、是否有点片面,易于使人误解?比如,人的视觉的背后还有思想、情感。换句话说,人的视觉实是受着理性、感情所支配。如果片面地强调“视觉冲击”,最有冲击力的莫过于烟花、爆竹。它可使人眼花缭乱,可是放过了又如何?还不是灰飞烟灭?我这么说有点像是“抬杠”了。可近些年来的某些绘画中出现的恐怖、丑恶甚至引起人的生理反感的形象,或则专注于制作手段以及工具改革论的出现、能说其与“视觉冲击力”的说法无关?
我说与其冲击视觉,何若动人心弦?能动人心弦者二、曰“理”,曰“情”。
        何谓绘画中的“理”?我记得有一篇美术评论文章,就绘画中笔墨的黑白关系,大谈其“知曰守黑”,大谈其“道”。“道”就能这么容易地从笔墨的黑白关系中演绎出来?老子讲“道”,还用了五千言哩、能从对象身上看出对象本身所不具有的东西来,钱钟书先生说过一句话:白昼见鬼。
        其实绘画中的“理”没有这么玄。它至浅显,当然也至深刻。它是来自作者对生活观察的结果。并将观察得来的抽象认识化为可视的形象。画中之“理”与画中之“物”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反之,无物之“理”则空空洞洞,无理之“物”则毫无意义。
将抽象认识化为可视可信的形象,这是绘画创作的最关要处,最见功力处,也是最见独创性处。刘勰有句话:“意翻空而易奇,言征实而难巧。”一语说中了创作中的最难处。解决这难处,功夫在画外。非笔墨二字所能奏其功。
就画中之“理”与画中之“物”试举一例:齐白石有一幅“他日相呼”图。图中画了两只鸡雏互争一条虫子。“他曰相呼”是画中之“理”,是对见利忘义者的嘲讽,两只鸡雏是画中之“物”。我说这画的典范意义不在笔墨,而在“理”与“物”的相反相成,浑然一体。
       李一峰:不管是用心去感悟自然、社会和人生,还是强调艺术的形式因素,艺术观决定着创作的方向。“变形”是在提高思想、深入生活、磨练技巧、学习传统和加强艺术素养等方面的基础上,通过不断的创作实践自然形成的。当年的齐白石能从“冷逸”和“识者寡”变为艺术内涵与形式高度集中、高度变形、又高度为观众接受的艺术。艺术是应该有一个个性解放,创作自由的过程,但发展到一个阶段后还要扎根泥土,,是草本变成木本,根植于生活。只有这样,艺术才可能为大众所接受。这恐怕就是艺术规律吧。
韩羽:对!研究艺术规律,实际上也就是研究作品与观众的关系。
        倪云林说他画画是杼胸中“逸气”。后人效颦,也说过不少与此大同小异的话。我是个俗人,对这类说法我固然相信;但我更相信他没说出的另一半。那就是画画儿更为的是让人看,而且希望看了以后叫一声“好!”
        观众与作品(欣赏对象)是什么关系:作品提供可供想象的信息,观众是根据这信息充分驰骋其想象。也就是说任何艺术都离不开观众的参与创造。两者是合作关系。比如人的两条腿。作者是一条腿,观众是一条腿,一齐并力,才能迈步。如果无视观众,只剩下一条腿,靠蹦,又能蹦得了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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