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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辞激烈,但无非是一个提醒
茅卫东
海之韵、枫林仙批评教师的激烈言辞引起了不少老师的反感。有一位出身教育世家的中年教师说:“被老师教育出来的人才,找不到发泄口,反过来笔伐口诛老师的不是。再者,很多的无奈又是中小学老师能改变得了的么?为什么不从根源上去找问题呢?也是不敢吧?也是无能为力吧?就只好把矛头对准老师(这个最底层的执行者)了。”
我不赞同这位老师的看法。真的没有人从根源上去找问题吗?恐怕不是,早有人找了,而且找到了,只是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不方便说罢了。我们只能做我们可以做的或者说应该做的事情,比如认真思考一下:我们自己和那条根是什么关系?根不变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做点什么?如果不认真考虑这些问题,只是一个劲地抱怨“为什么怪我为什么怪我”,是不是有点太孩子气了?
这位同行并不认同我的看法:“很多事真的是小部分人无能为力的,要从大环境上改变,主要是政策舆论的导向和实实在在的支持。最讨厌这帮人找到一点时弊却找不到症结所在,然后拿同样无助的人来开刀。”
可是我们有没有考虑过:大环境又是怎么改变的?我们只是无助吗,我们有没有为虎作伥甚至助纣为虐?身为教师,看到现实教育的丑陋,你不生气吗?在前几天的博文中,我说过这样几句话:“生气,说明我们还在做教育;生气,说明我们还在乎学生;生气,说明我们还心存希望;生气,说明我们还能行动。”
同行说:“我好像已经失去了那份激情。在经历了很多之后,发现很无奈很无能为力,甚至迷惘后,也许我选择了像鸵鸟一样活着。既然存在,就有其存在的道理。当不合时宜时,自然会有所变通和改变。”
但我认为,“不合时宜时自然会有所变通和改变”这个话说得太轻松了,社会领域的变通和改变有多少是“自然”的?身为教师,我们如果选择了鸵鸟般活着,这难道不应该被批评吗?我们自己都成了鸵鸟,又如何教育我们的学生飞向远方?
很高兴地看到同行说:“今天突然泛起半个浪来。说明心底那份火种还在吧?”
“那就让这份火种燃烧得更猛烈些吧 ”
在教育圈一待也有二十多年了,真的没看到几个内心还燃烧着教育激情的同行。许多同行在经历了兴奋、委屈、痛苦、迷惘、绝望之后,选择了明哲保身,为了饭碗心甘情愿成为应试教学的马前卒。对这些同行,我很理解,如果不是太过分,不是过于招摇,我一般也不会说什么。还有的同行,无奈之下不再纠结现实的矛盾,专心在自己的课堂里为学生做点实实在在的事。这样的同行,已经十分让我敬佩了。
同行说:“这是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践行自己对教育的忠诚罢了!””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忠诚是个褒义词,现在看来,也要把它看成一个中性词比较好,因为中国太多愚忠的事例了!
同行认可,说:“教育的宏观问题我就不说了,我相信自由你这样的英豪做我们的代言人。”
我只不过说了几句大白话、大实话。如果讲几句实话就成了英豪,可见如今社会和教育不知堕落到哪里了。对同行说:
“我们最好都只为自己代言,无愧于学生,无愧于教师这个身份!”
超越本能,学会思考 茅卫东 有位老师经常在讲座时问同行:“教过的你的老师有很多,哪位老师给你留下的印象最深刻,为什么?” 老师们有的说是小学的老师,有的说是幼儿园的老师,还有大学的、中学的老师,甚至函授时的老师,难忘的原因大致有:这位老师曾经给我过真诚的关怀;这位老师在我最自卑的时候鼓励了我;这位老师曾讽刺过我,让我很受伤;这位老师的课讲得非常棒,让学生非常喜欢听;这位老师总是认真备课、上课,一丝不苟,每次走进教室衣着非常整洁;等等。 估计很多老师不会觉得这样的答案有什么不妥之处。如果这位老师没有遗漏重要的回答,比如“没有老师给我留下深刻印象”之类,那么,我想说,从这些答案中,我感觉到可能很多教师的视野比较狭窄,从学生时代到职场生活,他们关注的重点可能一直是自己,或者与自己紧密相关的人和事,他们重视诸如个人情感、生活条件、社会地位等日常生活层面的东西,缺乏精神层面的关注和思考,而这样的人往往缺乏安全感,处于随时防御的状态。 注意,我之所以有这种感觉或者说下这么一个判断,当然是基于问题和答案,但更是基于回答问题者的身份——教师。如果拿这个问题问其他职业人群,估计也会是这些答案。虽然我没有作过调查,不过报刊上不时会有一些回忆老师的文章,大体就是这个样子。但作为教师群体的回忆,这样的回答我以为是值得思考一番的。 有道是:“教育学是迷恋他人成长的学问!”如果我们认同这个观点,那应该也可以接受下面这个看法:教师的工作是帮助学生成长。既然是帮助别人成长的工作,那就应该了解人的成长过程,了解人的生理和心理发展的阶段性及其特点。注意,只是了解,不是研究。教师所教学生的年龄不同,了解的重点自然也不一样。不过,有一些关于人的发展的基本的共性的东西,或者说一些常识,应该与教师本人年龄、所教学生年龄以及所教学科无关,是我们都应该了解的。 这里只说一点:成长是基于本能(自我)、超越本能(自我)的过程。而这一点,我认为很多同行并没有很好地完成。 每个人生下来时都差不多,完全是靠生存本能以及成年人的照料存活下来。稍长大一点,看到喜欢的物品,不管它是谁的,也不论贵贱,更不会考虑是否安全,总是想占为己有。尽管那个时候孩子还没有发展出“自我”意识,也不会有“社会或世界”的概念,但孩子具备占有本能,他看上的,就应该是他的。愿望得不到满足,孩子会用他唯一的武器——哭闹——达到目的。这时候的孩子非常非常的“自我”,同时又同样强烈地依赖成年人。 幼儿园和家的最大不同,在于家里成年人一般都比较纵容孩子,特别是独生子女家庭,总觉得孩子还小,不懂事,也就不用和他讲道理,满足他就行了。进入幼儿园可能是多数孩子第一次正式的社交行为,在这里,孩子们被训练被教育接受“这个世界不是我说了算”的事实,开始掌握社交规范。孩子慢慢有了“自我”意识,也开始摆脱本能对自己的完全支配。 从小学到中学,孩子的“自我”意识越来越强,同时也越来越社会化。青春期的叛逆,无非是要证明,他不再像婴幼儿那样需要完全依赖成年人。相反,他想要自己做主完全独立,不再需要成年人唠叨和支使。 这是一个很关键的时期,某种程度上决定着一个人最终能否真正成熟,真正地成长起来。以我的观察,国人大多数最终没能“鲤鱼跳龙门”,徒有成熟的生理外表,内心还是停留在了青春后期甚至更早。很遗憾,教师这个群体也是如此。 不成熟的典型特征有三个:一是没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二是无论年龄大小总是渴望得到别人尤其是前辈和领导肯定,后者其实是由前者决定的;三是始终对未成年时受到的伤害或得到的帮助记忆犹新,想起来就可能引起情感的强烈波动,这和第二个特征是相互作用的。若有兴趣,每个人都可以此衡量自己,看看能否对号入座。 说大多数人没有人生观、价值观肯定不对,有是有,但不是自己的,是父母老师教的,是爱周围人的影响学会的。这样的人生观、价值观完全经不起考验。生活稳定幸福的时候,谁也不会觉得有问题。一旦受到质疑,很多人就会觉得自己被骗了。就好像你走在路上,有人非常热情地塞给你一个苹果,你推辞不了,看着苹果也确实诱人,就带着上路了。走着走着,突然又跳出一个人来愤怒地指责你偷苹果,你立即交出苹果,严正申明:“这是人家给我的。” 是的,苹果是人家给你的,那观念呢?别人可以把苹果塞到你手里,总不可以敲开你的脑袋把观念放进去吧? 因为没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所以很多人特别需要有人指导,离开前辈指点离开领导指示,这些人就寸步难行。前辈表扬,心情舒畅;领导批评,郁郁寡欢。一些年轻教师特别愿意把学校看成是自己的家,总是希望校长像自己的父亲自己的母亲一般关心自己严格要求自己,也是因为心智不成熟,精神世界没有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支撑。 这样的人当教师,真的只能是误人子弟。他自己还只是个司机,去哪得由别人说了算,又怎么有能力去指点学生何去何从呢?对,他可以教学生怎么开车,可是开去哪里呢?有人批评说,中国的学校教育现在已经沦为职业培训了,原因就在这里吧。 对自己未成年时受到的伤害或得到的帮助记忆犹新,这为什么也有问题?因为这种记忆会随时把人拉回到自己未成年的心理状态或者说精神状态。现在大家对人的智力成长的几个关键期比较熟悉了,而对人的心理成长的停滞这个问题认识可能相对不足。简单地说,如果一个人回忆起未成年时的经历并带有强烈的情绪反应,那基本可以断定,这个人的心理发育是存在一些问题的。严重的话,可能他某方面的心理发育已经停滞在那一时期,尽管他已经长大成人。心理学研究已经证明,童年的经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一个人一生的状态。有些人因为受到伤害的时候年纪很小,长大后已经记不清发生过什么,可是心灵创伤严重影响着以后的生活,因此需要接受长期的心理治疗。 如果教师这个群体回忆以前自己的老师,留下的印象大多是某老师对自己多么多么地好,从相反的角度看,是不是表明这个老师当年从家里得到的支持不够?如果回忆多是被伤害的经历,那就不用细说了。 为什么那么多人成熟不起来? 从宏观层面上说,我们的主流文化一向不鼓励人走向成熟。不论系统的儒家经典或佛教思想,还是通俗版本的《弟子规》《二十四孝图》《菜根谭》《曾子家训》……都是教人服从,服从师长,服从权威,服从世俗,鲜有教人质疑鼓励思考的文字。直到今天,我们虽说已经打开国门,可是文化教育上面还是一脉相承,没有改观。任何还能睁眼看中国的人,应该不需要我再举例说明了吧?这种文化浸淫之下,除了搞些小发明小创造,怎么可能有领先世界的创新之举。所谓的“钱学森之问”,不过一个死结而已,类似于问别人:“死人为什么不会说话?” 从个人层面上讲,很多人还是无法摆脱生存本能的束缚,或者说虽已成年但基本还是被本能驱使。这个本能就是趋利避害,以求自保。主流文化之所以成功,就是它成功地放大了人的求生本能,“跟着我,有肉吃”,不听话?满门抄斩灭九族!一代一代威逼利诱,终于成功地塑造了大多数国人的生命基因,那就是:“只可跪着生,决不站着死”,能从狗洞里爬出去是有智慧有勇气的象征。最后,谁想直立行走,不劳官差动手,职场同人邻居路人早已一哄而上将其摁在地上了。这也是难得的一次自我实现的机会,完事还可以哼哼:我们活得像条狗,天天吃肉啃着骨头。 从技术层面上说,我们缺少心理分析。我国的心理咨询起步比较晚,至今除了几个大城市发展良好,其他地方可能还是举步维艰,心理咨询的从业人员也是鱼龙混杂。许多人通过考试获得了从业资格,可是就像不少人拿到了驾照但还不会开车一样。因为缺少这种氛围,很多人一般只能从是不是遵守社会习俗,有没有一定的社会地位来衡量评价一个人,不会去关注他的心理健康水平。其实不少教师,包括很多名师,他们的心理健康水平是非常令人担忧的。就像前面所说,虽然这些教师平时的工作没有问题,甚至有些可能还是学科带头人,但他们其实一直处于一种缺乏安全感,随时准备防御的状态。一旦受到批评和质疑,很容易或极度伤心或勃然大怒。 这种不成熟状态,归根结底说,就是一个人的心理发展严重滞后,真正支配其行为的更多的只是趋利避害的本能,精神的追求则是一件奢侈的无法想象的事情。 这样的教师,往往不能区分面子和尊严,或者说他们非常在意面子,却忽视尊严。比如,他们非常在意职称和荣誉,却并不一定愿意认真备课上课。他们非常重视对学生的管理和控制,要求学生绝对服从自己、尊重自己,对胆敢质疑自己的学生可能会想尽办法让他们丢尽颜面。而在学校领导面前,这些教师可能会像一只乖乖羊,习惯性地流露出谄媚讨好之态。领导的一句表扬,会让他们兴奋得晚上睡不着觉。领导有所要求,不论公事私事,都比自己的老爹老娘交待的事情还上心。 这样的教师,一般渴望温暖,不愿意讨论独立人格。他们喜欢把学校比喻为“家”,把校长当爹妈,如果校长年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也要认哥叫姐。不少校长也非常受用,大会小会总是要求老师们把学校当成自己的家,自己当然也有家长自居,努力当一个“慈祥的爸爸”。很多校长和很多普通教师一样,心理也是很不成熟的。因为职务的关系,不少校长心理其实更为扭曲。 这样的教师,他们的工作目标就是让学生考出高分,让领导满意。他们不会想到学生的成长问题,也不愿意花点时间去考虑社会和自然的事情,因为没有这个能力。他们只能把视野聚焦在学校,在校长的指挥下努力抓升学率。本性善良一点的,会用些小手段,让学生开开心心拼分数。狠一点的,就直接要求学生“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我的话说得有些难听了。中国民族泱泱五千年文明,怎么也有几件文化遮羞衫的。不过,总是捉襟见肘,就回到本文开始的那段文字吧。身为教师,很多人观察事物的角度思考问题的方式,和其他职业的人甚至和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人没有什么两样,完全从自己的生活经验出发,完全以生活功利为标准。说老师的好与坏,总逃不出关心自己鼓励自己或者伤害了自己这个范畴。可能这不能怪回答问题的老师,因为他们的老师当年除了按部就班完成教学任务之外,可能也确实不曾做过、也不会做、不便做其他什么事。想来他们的生活也很无趣,差不多也是“吃饭睡觉打豆豆”一类吧。哪怕他们中间有少数人的课上得很精彩,也只是局限于课堂,局限于那点可怜的知识,对学生以后的生活并没有什么影响,也没有对学生性格的塑造或人生观价值观的形成起到什么作用。所谓的敲门砖,其实一直存在着。 如果年轻教师不想重复这条老路,或许可以思考一下:我想过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吗?教师职业的意义就寄托在职称和荣誉上吗?我将会以什么姿态存在于学生的回忆中,也和我的老师一样让学生只记得我对他们的好和坏?……” 如果有谁觉得思考太累,只想像福贵那样活着就好,那我建议尽快换个工作,别再继续败坏教师这个职业的声誉,尽管它差不多已经身败名裂了。个人以为,身为教师,最愚昧的一个问题就是:“大家不都是这样吗?” 你我是教师,应该思考,而不是满足于像动物那样活着。
因为爱孩子,所以恨教育 茅卫东
可能我和海之韵、枫林仙的心态差不多吧。我也经常被说言词犀利,过于偏激,曾经自嘲“能够把路越走越窄”。这不是想哗众取宠,也不是想通过骂人特别是骂名师出名。要那样,当年我就不会主动放弃中国教师报编辑记者的身份,离开那样一个容易出名的平台了。说这些得罪人的话,无非是“因为爱孩子,所以恨教育”,顺带把既是过去教育的“受害者”又是当今校园的“施暴者”一并批评了。 当然,枫林仙的话确实太狠了,特别是“羞辱”那一文,我不赞同。但总的来说,这些文字有人可以认定是一种抨击,但我认为更多只是一种情绪激烈的揭露。有些老师之所以感觉遭到了居高临下的攻击,其中之一应该是大家无法面对面交流和沟通。比如说到“无知”和“愚昧”问题。我也不时在上课时对学生说“你们这样想是因为无知”这样的话,之前作过说明有了铺垫,说话时彼此能够察颜观色,学生习惯了就不会有情绪上的激烈反应。但很多同行只能通过文字去揣摩说话者的态度和语气,看到批评的话语,可能多半会把对方想像成一副声嘶力竭凶神恶煞状吧。我本人混迹网络也有十多年,几乎所有熟悉我网络文字的网友在见到我本人后,无不惊讶现实中我的平和。甚至我的一个大学同学都说:“一直以为你不喜欢当老师整天在网上乱嚷嚷,看了你的《心平气和当老师》,才知道原来你教书还是很认真的嘛!” 后来我专门写了一篇《不妨说一套,做一套》。在课堂上,我的关注点是学生,我会尽可能去了解学生,用学生喜欢至少是能够接受的方法和他们交流,多数时候自然是心平气和。写文章时,我的关注点是宏观的教育,关注的是教师群体的精神状态,不生气很难,写出来的文字自然尖刻难免偏激。前几天那篇《生气,才有生机》,也算是一种解释。 但“无知”、“愚昧”毕竟一般是批评指责的词汇,很难因为我们作了一点解释后就被大家接受。我正在写了一些往事,回顾了一下自己还能想得起来的“无知”状,梳理好放上来,希望大家能够明白,“无知”很多时候在我这里只是描述一个客观现象,不带有贬义。 有位编辑朋友说:“我以为说教师主流是愚昧,未免以偏概全。没有调查,没有统计,最好不要说这种没有边界的话。” 从科学精神这个角度来说,海之韵这样的表述的确是不严谨的,这是中国文人的一个陋习吧。前不久我还建议北京的一位编辑朋友明年增加一个“调查”栏目,用数据说话,也算是一个导向。可是我自己也是难改凭感觉靠经验说话的习惯,呵呵。还有一个坏毛病也难改,就是遇到批评就辩解哈。下面辩解如下:海的文字,也包括我本人的这些文字毕竟不是学术论文,虽然没有实证调查,但也不是虚构杜撰。就好像我们没有气象台的仪器设备,不可能自己去测量每天的空气污染指数,但当我们早上起来开窗闻到的是空气中的一股怪味,看到的是灰蒙蒙天地——不对,经常看不到天,只能瞧见脚下一块地——的时候,我们应该还是可以没有负担地来一句国骂吧。哦,可能也有问题,身为教师,当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即使没有旁人,也不该爆粗口,此为慎独。 唉,做人难,做教师更难,做一个经常批评教育批评同行的教师难上加难。不过,不难就不好玩了,我乐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