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傅东缨先生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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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傅东缨先生的弟子

甘肃岷县维新九年制学校  包瑞

2009年7月，县教体局派我们一行10人到河南省焦作市许衡中学学习。我时任岷县三中初中部副校长，这是第一次外出学习，心里充满激动。许衡中学办学条件很一般，却用五年时间“创造了一个奇迹”，成为“中国初中教育的一个示范”，被誉为“建国以来学校发展史上的三大奇迹之一”。河南省《教育时报》举办了一个破译许衡密码、研讨学校新文化建设的报告会，我们就是去听这次教育报告，看素质教育现场。我每次都早早进场，坐在最前面，认真地边听边做笔记。可以说每一场报告，都让我心潮激荡澎湃，真是“跂而望月，不如登高之博见，静坐而思，不如须臾之所学”。
报告会的“压轴戏”，是许衡中学名誉校长，被誉为“中国大教育文学第一人”的著名教育家、教育文学家傅东缨先生作的《提高教育品味，打造学校核心发展力——纵谈学校新文化建设》的报告。傅东缨先生一上台坐定，才几句开场白，便赢得台下一片轰动的掌声。说已年过花甲，头上却无一丝白发。他端庄潇洒，神态自如，举止高雅，话语快捷，那激情勃发的风采与气度，我敢说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倾倒。三个小时的报告，连提纲都没拿，却如一篇精美的文章经脉贯通，畅达如流。他旁征博引时，就连年代、人物、细节、数据都信手拈来，仿佛他自己就是一部辞海、一部结构恢弘的百科全书。那大智慧挟裹着激情的气势，如长江黄河浪涛滚滚，那浑厚美声融通着珠玉般辞采的韵律，如高山流水天道自然，思想耸立似有“高山仰止，景行行止”之美，文化深博呈显“精鹜八级，包罗万象”之妙。
我纵情地鼓掌，仿佛一棵久冻的树木忽沐春风，昨日心中黑暗的世界混沌乍开！我能感受到胸怀的强烈震荡！听报告后很长时间里，我头脑里涌出最多的一个词是：醍醐灌顶！
我在心里说，我要拜傅东缨先生为师！
但傅东缨先生时间紧迫，那日报告一结束即往他处讲学了。我们因路途遥远又要尽快商讨返回，连单独拜见的机会都没有。
听说洛阳的牡丹已能观赏，回家向洛阳方向还能见到少林寺。我习武数载，年轻生命里最生动的记忆就算刀剑生涯了，对少林寺魂牵梦绕已多年。然而，许衡之学，已使我的心深深植根于教育的神圣中。“春心懈怠抛一刻，万千花色误多时”啊，哪有时间置两个班学生的学习于不顾而游山玩水呢。于是，我和西江中心小学的王亚东主任原路返回，匆匆回校了。疾驰回归的火车上，我写下这样诗句发给教育界的知己：
为求高学赴中原，真经取得即凯旋。
洛阳美景无暇顾，一片丹心在校园。
这次许衡学习，对我的人生产生了很大影响，很有些里程碑式的意义。后来我做了维新九年制学校校长，在教育方面探索取得的各项成绩，都有许衡之学奠基的影子。
拜傅东缨为师的梦想，开始扎根在我心中。我借助百度等搜索寻觅，对傅东缨先生进行了全面了解，认识到他是辽宁康平人，1944年生，比我年长整整33岁，现居铁岭，著《金亮的小星》、《青春的轨迹》、《美文天地》、《做人千字文》和教育三部曲《泛舟诲海》、《圣园之魂》、《播种辉煌》等作品，并被柳斌、顾明远、柯岩、刘堂江等教育、文学大家高度推崇。这使我更加坚定了拜傅东缨先生为师的信念。我心里日日祈祷，梦中不时也在呼唤。
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冥冥之中拉近着我们之间的距离。2009年11月6日，转机终于出现！
关注河南教育风云的岷县西江中心小学王锦屏校长一日说，《教育时报》将在河南濮阳举办一届新教育论坛，并希望我和他同去。我已对河南教育很兴奋，当即决定与其各带一名教师前往学习。
一场45年来未遇的大雪，阻断交通，迫使河南省教育厅暂时取消了这次活动。这给经过两天多长途旅行，且到河南的我们以沉重打击。这次活动我们与之单线联络的《教育时报》资深编辑王占伟先生，在请我们吃饭时表示极其遗憾和抱歉。但这一切，却在天寒地冻中向我开启了一束温暖的光芒——我有了向王占伟先生陈述那个小心翼翼又无比神圣地怀揣在内心深处的奢侈梦想的机会。他很感动，在抱歉当中表示愿意帮忙。但说要先征得傅老的愿意，才能给我傅老的电话号码。
回来后，在几日漫长的等待中，我得到王先生的回音，他说傅老愿意对我的情况有所了解，并给了我傅老的电话号码。我认识到这是我生命中新教育生涯的开启，在难以自制地激动、兴奋中，我开始真诚、大胆、有规划地向傅老发短信。第一个短信我作自我介绍，说自己是“一个以教育为事业，追求人生价值最大化的年轻人。”并向傅老言说在许衡中学一睹其风采，聆听其讲座，“为您倾倒折服”的感受，由衷希望应许我到铁岭拜师，“好使在大师指点下，我能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做出自己最大贡献”的愿望。
借此机会，我还订购了几十册他著的《圣园之魂》、《播种辉煌》、《教育大境界》，要求全体教师借阅。老师读书后很快就引发强烈反响，党支部刘瀚书记、教务处李明强主任夜半捧读巨著爱不释手，读到动情处就情不自禁给我打电话交流；老师们平日里见面就谈傅东缨，“傅东缨”三个字成了学校最响亮、最具影响力的名词；我校教师、甘肃省著名作家涛声先生看了《教育大境界》更是不住赞叹：“这排山倒海的气势，这精妙绝伦的语言，这透骨精辟的认识，真是了不起啊！傅老真正堪称当代教育大家！”我则彻夜通读这些著作，《圣园之魂》中一个个校长荡魂涤魄的事迹，使我深刻领会到“大家校长=人格魅力+理念威力+践行能力”（傅东缨语）的精辟见解。《播种辉煌》更使我看到用心血和智慧构架起共和国教育大厦的国民们不朽的精魂。中国教育学会常务副会长郭振有称 “该书是一部具有中国特色的教育诗，匠心独运、笔法奇特、博大精深、丰姿绚烂、光彩照人。在我国写作关于教育的作者中，能把教育史、教育理论、教育哲学、教育心理学、教育社会学等同教育的现实紧紧结合起来，熔铸成几部巨著的，东缨是第一人。”我在初读《教育大境界》时，竟迷恋于满路上用语言文字呈现的思维的奇花异卉，而无暇领会大境界中的哲思之光。当我再读此书时，我仍是被那一行行优美深邃的语言文字所吸引而行程极其缓慢，那字字珠玑、句句金玉都是作者心血和智慧的结晶。三读此书，我感到自己恰如一只蜜蜂，陷入汪洋的花海中了。
我表现出比当年拜师习武更大的勇气和信心，来经营起能够改变我人生走向的重大事件。我在电话和短信里讲述我的艰难成长历程，讲述11年来漫山遍野入户动员山村100多名辍学生返校读书情况，讲述在婚礼上拯救儿童新娘回校上学的故事，讲述我带全校师生“长征”模拟实践活动的感人经历……傅老对我考察之细致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这个大教育家的严谨。2010年1月6日，在我校一名老师婚宴的喜炮声中，自祖国遥远东北的辽宁省铁岭市，通过电波和手机终端传来一个福音，这个“绿色的超强信息”，是我怕受到接连在空中炸响的喜炮干扰而跑到高大的山头上接收到的，它击中了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使我在长时间里忽而飘飘然，忽而壮怀激烈，久久难抑血管里澎湃的血液。傅东缨先生说，他愿意认我为弟子！并答应春暖花开他写完《中国教育的顿悟》一书后，安排我上铁岭。
那一天，我情感饱满，思维开阔地写下五首拙诗发给师父，现择其中两首如下：

（一）

闻听傅老称弟子，漫卷诗书喜欲狂。

何日举樽与顶齐，双膝跪拜谢吾师。

（二）

心向铁岭志不移，誓为教坛树纛旗。

求取傅门一瓢水，洒向陇原见神奇。

2010年6月23日，按师父时间安排，在县教体局魏应安局长支持下，我带着甘肃省洮砚开发公司总经理赵成德先生特别制作赞助的一方上好石料的洮砚（洮砚上雕刻着傅东缨先生的半身像和上记第二首诗文）作为拜师礼，坐上北去辽宁的列车，专程去拜见师父——被誉为“中国的马卡连柯”、“中国基础教育巴比伦塔的一块基石”的傅东缨先生。出于沿途方便和礼仪考虑，我携妻子一同前往。刚坐上去陇西的班车，师父就发来短信询问是否已出发，我即刻以“朝辞洮水彩云间，千里辽宁应不远。岷山故土才送罢，列车已过万重山”的诗句作答。第二天晚上，有感师父的关心问询，我又写下“心向铁岭情急迫，万水千山横阻隔。恨无筋斗云中行，先寄锦心与明月”的诗句作答。夜半，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中的我，在车上旅客都已睡去时，仍捧读师父《播种辉煌》并写下这样的诗句：“清风明月静夜游，人间浮华梦中休。手捧大书激壮志，情似江流漫神州”来抒发自己的情怀。
整整两天两夜长途旅行，尤其有一大段路程无坐号而站车，使身体羸弱的妻子几乎不堪辛苦。师父发来信息表示急切地疼爱，我则在回信中说“没有辛苦，只有幸福，没有疲倦，只有激动。”6月25日中午，我们终于辗转到达铁岭，早已等候在楼下道旁的师父师母十分感动，将我们接到他们居住在龙首山下的心香斋中。
一见到师父师母，我即感受到来自亲人身上的那种至真至纯的亲和力。心香斋，多么温暖的名字！浓浓的家的温馨扑面而来，仿佛那不是我们专意去寻找的地方，而是倦鸟之归巢，游鱼之故渊。
师父的书房很大，三个高大书架摆着15000多册各类书籍（据说他已读了七千多册）。书案上整齐地置放着一本本读书摘记和上万张写好的读书卡片，电脑屏幕上显现一篇他正修改的文章。所有这一切，都看出一位治学严谨的学者和大家的行动轨迹：目光高远，步履踏实，目标在前，心不旁鶩。
师父仔细地询问我们一路的情况，又问我此行的打算。由于我的提议，晚上，师父组织了十几位文化、教育界的高朋胜友，在铁岭市铁源大酒店一大包房内，举行了拜师宴会。
拜师会隆重而热烈。包厢内墙上挂起“包瑞拜傅东缨先生为师”的横幅，拜师会议程由铁岭市教育局基教科长李帅主持逐项进行。第一项仪程宣布开始时，摄像机便把一个事件定格在2010年6月25日下午5时——来自遥远岷县的一名教师包瑞，双膝跪倒在教育文学家傅东缨先生夫妇面前祈求指点迷津，用恭恭敬敬的三叩头表达一个晚辈对一个大师无限的敬仰，表达一个学人对知识和智慧的虔诚膜拜；来自甘肃的一名农村学校校长包瑞，跪举一方洮砚和酒杯高过头顶以示感恩，向恩师表达着打造陇上素质教育典范，实现维新九年制学校“立足岷州、享誉陇原、驰名全国”的宏伟发展目标的坚强决心，发表着立志“在农村教育困境中突围”的宣言……师父回赠了我他著的精装《教育大境界》一书和一件水晶玻璃物品，发表了收我为徒的来龙去脉和郑重声明，表达了对我今后的帮助和期望。亲朋好友举杯共庆，纷纷畅所欲言以表祝愿之意……
接下来三天多时间里，惜时如命的师父携师母带我们参观龙首山、沈阳故宫和世博园、铁岭新区水城等名胜。一路上，师父向我讲解景点，引经据典，使我感受到东北文化的厚重，感悟到别样的生命意义。我则抓紧时间就自己对教育、人生的诸多思考和困惑向师父求教，无论在路上，还是在家里，师父对我有问必答，有求必应。维新九年制学校德育理念、校风、学风、校训，六条素质教育办学理念，校歌等，都在师父高屋建瓴的指导修改下得以完善和确定，师父还帮忙请到中国著名音乐家秦咏成先生为我校校歌谱曲。在沈阳，师父特意安排我们和大哥傅松巍（辽宁日报首席评论员，作家）、二哥傅松岩（沈阳日报主任记者，作家）见面，两位哥哥都把我拜师之事看成是傅家的一件大事，热情招待我们，深情祝福我学有所成。他们都可谓才华出众，使我不由得想到古有三苏，今有三傅，而我应该成长为秦少游、黄庭坚这样的学士（有点不谦虚）。那几日，师母给我们用心设计每一顿饭，包饺子，做米饭，到老根山庄吃送别晚餐……这一切，凝聚着师父引领我进入大爱傅家、高贵傅家文化之门的深情，我将终身难以忘怀。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到回归的时间了。师父叫了车，一直送我们到沈阳火车站。如果不是车站不让进，他是要将我们送上火车的。在车站站台进口处，我们就此惜别。在师父转身离去之后的长时间里，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回想这几天在傅家的和美、深邃里度过的每一个细节，都那样深刻地解构了我的生命，重塑了我的灵魂，使我在短暂的时间内实现了一次生命的洗礼和升华。我要感恩上天，赐予我这么美好的人生机缘！我要发奋图强，无愧于大师傅东缨的弟子。
回校后，忙于学校事务废寝忘食的我，常常忘记了师父师母的生日和其它节日问候，但师父并不在意，他把中国教育学会寄给他的《初中教育研究》杂志一一寄我，把大量出自他自己和其他教育家最前沿的教育思考文章及时发到我邮箱；在极度地繁忙中每每想起我，就发短信、打电话问我的情况，他给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一定大量读书吸纳，“静心凝神，心不旁骛，学习、践行、反思，让自己一步步厚实起来。”我在师父的阳光雨露下茁壮成长，并得以和中国最前沿的教育家、名校长频频接触，近距离对话，受到诸家教育精华之滋养。我所经营的维新九年制学校，也因此而步入跨越式发展的快车道。吾师这种大爱之浇灌之于所有受惠者，诚如诗人柯岩在《灵魂安放何处》一文中说（读傅东缨的文章）“则范者幸甚，作者幸甚，国家幸甚，民族幸甚！”。以后，我和老师们又陆续看了师父的《中国教育的顿悟》、《从教师到教育家》等著作，对其主体教育思想有了自己的理解。
记得在送我们回归后，师父着意瞩我看看他的《教育大境界》第七章《高境探幽》中的第一节《境界的龙脉》。我看后即刻恍然大悟：师父在几天时间里对我的认识竟如此深刻。
那段文字讲的是老子为弟子孔子送行时赠了三句话，从中可以看出圣人的优点我辈望尘莫及，而缺点我辈几乎同有，师父不正是巧借古之哲人的博大智慧来谆谆告诫我么？
老子说：“你读的书研求的东西，多半是古人的。我送你的第一句话，不要太拘泥于古人的东西。”
师父读书万卷，方如积水成海，垒土成山，但纵观其几部煌煌大作，毫无与古今他人雷同之感。那些精美的语言文字，全是独特的思维开出的奇花异卉；多数独到的教育思想和理论，开古人之未发，启今人之未萌，“打着‘傅’记烙印”的自主创新。有一句话说的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阅人无数不如追随成功者的脚步，追随成功者的脚步不如大师点悟，大师点悟不如自觉自悟。这句话的最好解释就是努力将以上几个方面都做到，那就一定是步步上升，越走越好的人生选择。我将学习师父读书、笔记和善于思考的精神，发挥自己思维独特、善于寻根问底以得新论的优势，立争做一名有深度、有广度、有新锐思想的未来中国教育家。现在，绝大多数学校，都如一个模子倒出一样，我学你，你学我，你几乎看不到他们在本质上有什么差异，只不过是在花子上有些变化而已。为此，我告诫自己和老师们认真发现自己遇到的具体问题，自主思考解决问题的策略，力争从千篇一律中突围出来。
老子说：“有美德有学问的人理应有地位有待遇，但要看是否生逢其时……不能强求，否则一定会招来苦恼，这是我送你的第二句话。”
有人介绍说，铁岭出了两个名人，一个是赵本山，给人们带来欢乐；一个是傅东缨，给人们带来智慧。实质上，如果你听了赵本山的小品，除了一阵放松的大笑似无其他，如果你听了傅东缨的报告，你能在心灵一次次地强烈震撼中感受到一个真正的教育大师高山仰止的风采神韵，继而在你的内心深处产生巨大的推动力量。师父一生，“视教育比生命还重要。”静心凝神而目不窥园，这种神圣的社会责任感就像给自己造了铜墙铁壁，任凭外面多么烦乱和嘈杂，都丝毫不能干扰他“献身祖国教育的崇高情感”，于是，在教育三部曲《泛舟诲海》、《圣园之魂》、《播种辉煌》相继出版后，又有《教育大境界》、《中国教育的顿悟》、《从教师到教育家》等巨著出版，现在，年已67岁，深受高血糖等顽症困扰的他，正在各地激情讲学的空暇里，构创《教育大乾坤》。这是何等高洁的精神品质啊！我当洗尽铅华，学习师父“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高尚人格，能像苏霍姆林斯基在帕夫雷什中学扎根一样，长期而踏实地在维新九年制学校精心耕耘，播种希望。
老子说：“有句老话，会做生意的都不把货物摆在外面，有极高修养的人，表面都是朴实的，而你的聪明有些外露，这不仅阻碍你的发展，还会给自己招惹是非，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三句话。”
看到这句话，我方觉师父的朴实，正是内心极高修养的外化，不加任何雕饰，真如他在《教育大境界》中所言：“月华皎洁的脸不用打扮，太阳火热的心无须作秀。”我的爱人在第一次见到师父师母后，即说“朴素的很，让人似乎不相信这就是大教育家傅东缨夫妇。”早年，我认为谦虚不是对展示欲望的克制，而是要做到对人的尊重。结果发现，学校老师们由于得到我对其人格的尊重而拥护我，爱戴我，而外面的同仁们由于我的张扬和外露远我讽我，甚至仇恨我。我说要打造全国名校时，有很多同仁骂我是神经病、疯子，招惹了一系列的麻烦，现在想来，当是当下现实里因自己年轻气盛，妄解谦虚吃了恶果。教体局魏局长曾一语点醒迷局中的我，“飞机要制成流线型，可能飞得更快。”我当早日从灿烂归于平静，师父说这在根本上“就是要埋头读书”。此言极是，我需力行。
日前，我初步勾除很多不必要的生命负担，争抓挤抢时间投身事业；开始静心凝神，埋头苦读，不与世俗争高低谈贵贱，一心想办出一所好学校，带出一支好队伍，实现生命价值的高扬和升华。
诚请师父多多点化教导！
20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