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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生命的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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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28 22:07:4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回首生命的来处
北京  窦桂梅
  我出生在吉林长白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山脉连绵、溪流淙淙,葱郁的树林、绚烂的野花、寂静的村舍、纯朴的乡人……小学课文中的《美丽的小兴安岭》,写的仿佛就是我家依傍的大山。课本中兴安岭的四季,就是我童年生活的四季。
  家长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管理我们。可以说,我们是在大山里自由地长大的。我不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只知道淘气玩耍,家里人也把我当作男孩子使唤。现在想想自己牙口好,胃口也好,也许正是童年的这段经历养育的。
  这就是我生命最初的地方,我的童年——原来,我就在这样的看似混沌未开,实则满溢天性的生活中,翻开了大自然最美的这本书!
  春天,倾听百鸟清脆的呢喃,漫步河岸搜索鹅蛋,和弟弟妹妹、邻家的伙伴们,在山岗上、田野里、树林中撒着欢儿,自在地潇洒着生命;夏天虽不那么炎热,却也到河里捞鱼、“扎猛子”,舒展透亮的生命;秋天,采集山珍,匍匐山坡采摘蘑菇,还赶着驴车去。有时,嗖然上树寻找鸟窝,追逐着、跳跃着;冬天,踩着咯吱咯吱的大雪打柴、打雪仗、打爬犁,甚至在冰冻的河面上抽冰猴,还刨开一个小窟窿,在罐头瓶里放入食物引诱小鱼游进去,然后马上提起,跑回家去让妈妈炖鱼汤。于是,整个人都被润泽得清清爽爽,整个灵魂都被打磨得豪爽大气,整个人生都被演绎得泼泼洒洒!
阅读:“精”神的底色
  然而,人既需要栖居大地,倾听大自然的呓语;也需要仰望星空,聆听道德的律吕。在这怡然自得的穷乡僻壤,我远离于唐诗宋词,陌路于书本中的安徒生童话。我享受着内心的自由腾跃与丰盈,但也渴望在内心深处寻得丰盈的柔软绿洲……
  依稀记得幼儿年代,寒冷孤寂的冬天,我们围坐在炭盆旁听姥爷讲《封神演义》、《水浒传》等故事。姥爷是地主出身,不会干农活,却很会说书。秦琼啊、武松啊,这些名字最早都是从姥爷的嘴里知道的。姥爷的故事很有特点,每一次都是围绕一个人讲开去。也许有他自己想象的成分,但在精神生活极其贫乏的乡村,这不啻于是一种难能可贵的文化启蒙。于是,在姥爷的故事中,我们知道有个黑脸的矮子宋江领着一群人叫“一百单八将”,姜子牙领着自己手下的神仙名将帮助武王伐纣。姥爷还让我们比赛看谁背出他们的名字,三国中的“一吕二赵三典韦,四关五马六张飞……”即便过去了30多年,今天我依然能够琅琅上口地背诵出来。刀光剑影的幽古遐思中,内心不仅光明敞亮,而且温暖恬适。我还记得,在漆黑难熬的夜晚,躺在被窝里听妈妈讲述自己创编的“聊斋志异”。鬼魅狐影的若有似无中,灵魂开始走向自我善恶的诘问与安顿。在他们委婉回环的叙述中,我知晓了现实之外的神奇世界,也懂得了心灵之内的美丽存在。
  上学之后,《孙悟空大闹天宫》、《七把叉》、《小刀会》、《大刀记》以及《一块银元》、《我要读书》、《周扒皮》、《刘文学》等,在那个时代屈指可数能够找到的书,更是洞开了我未知的世界。尤为难忘的是《三国演义》48本全套的小人书,由于姥爷的事先铺陈,我对这套书爱不释手。每天放学后在火车站候车时,我便会花两分钱租上一本,静静地坐在候车室的角隅展卷阅读,心游万里,内心洋溢着一股幸福的暖意,充盈着满足之后的淡定。当我从聆听叙述走向自我阅读后,内心更新的速度迅速提升。我如饥似渴地游弋在文学的溪流中,优哉游哉。
  自然地,大大咧咧的我,渐渐对文字有了感觉。比如,那时候,家里糊在墙上和顶棚的旧报纸——每过一次新年都会重新糊一次。因为一年才换一次,家里墙壁上、棚顶的文字只要看得见的,我几乎都要大声读上几遍,不认识的字,也顺着语境的感觉猜读。更多的是,还经常和弟弟妹妹们进行猜字游戏。念一个藏在最角落里的字,让他们去找,实在找不到了,我就“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们。这个游戏,随着后来纸糊的棚顶变成了瓦檐,也就消失了。
  走进初中,我迷恋上成语典故和名人格言。说心里话,当时老师也没要求我这样做,我完全出于兴趣和爱好。于是,积累了一些我所喜欢的句子,也摘抄了一些文章——现在还珍藏着那些上学时候的“作品”。这些既丰富了我的语言积累、增强了语感,更获得一种人格的示范与成长的力量,它们共同构成了我少年成长的钙片,让我终身受用。印象最为深刻的是,泰戈尔的“使鹅卵石臻于完美的不是棒槌的敲击,而是水的载歌载舞”,现在想想,也许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是那时候初中毕业后,同学们留言,我几乎都用我的摘抄本上的句子。
  走出大山,走进师范,是我人生突变的分水岭,也是阅读历程的起跳板。当我第一次走进图书馆,凝神屏气地面对琳琅满目的书籍时,我幸福得窒息,紧张得战栗。世界突然变得无限广阔,而自己却遽然显得渺小,甚至无在了。刹那间,我暗立誓言,将青春奉献给阅读,寻求精神与灵魂的城堡,以晤对这纷呈多彩的世界。
  于是,我从晶莹剔透的冰心、亲切和蔼的叶圣陶,读到醇实厚重的老舍、浪漫空灵的徐志摩;从激情岁月的《青春之歌》、救赎人性的《复活》,读到风云际幻的《第二次握手》、缱绻缠绵的《飘》;从手抄小说《太平间的秘密》,读到《读者文摘》、《萌芽》、《收获》……可以说,从小人书的读图时代,走向整本书的读文时代,在这精神冒险的旅途中,我简单空灵的心,得以运动并获得充分的更新,我在大千世界中确认到自我成长的坐标。
  比如《简·爱》,在主人公的情感演绎中,他们的灵魂对白,让我读到了自我内心的自尊自强以及对未来的渴望和向往,简·爱成为我心中不灭的偶像。这也是我在后来的代课生涯中,始终追求语文教学的恒在动力,是我反复打磨课堂的不竭源泉。
  至今还记得有一阵子,每次晚自习到图书馆阅读《红楼梦》,都会以泪洗面,伤心感慨不已。几天里,书中的人物仿佛就是自己——命运在内心激烈地交锋,人物在情感中矛盾地呻吟。那位欲还泪债的绛珠仙子,多愁善感的黛玉,我既是伤心难过,又是生气愤懑。对书的主题,那苍天之下,一生叹息:“白茫茫一片,真干净”,虽不懂更深之意,但却一下子记住了这句话。
  与其说我爱看“言情小说”,不如说,文学让我感到生命的柔软与美丽。虽说现在的阅读范围宽泛了起来,教育的,人文的、哲学的,人物传记、杂文随笔等等,很多。可我还要说,正是童年对大地的阅读,少年对小说的阅读,奠定了我后来的精神底色,界定了我一生的精神格局。在文学情境的熏陶和濡染中, 我的内心变得丰富多情、细腻浪漫。可是,天生乐观的我,虽内心柔软易感动,但灵魂却坚强刚毅不抑郁。其实,流泪是最好的排毒,读书是最好的美容妙方,它将个人的隐忍放大,将内心的小我祛除,将人性的伟大留驻。
  我经常这样自问:正是以这种澄澈的心灵,自由奔放的个性,我,才如此容易地走进孩童的心灵世界吧;也正是这种高蹈的灵魂,这种百折不挠的意志,我,才努力拓展语文教学的天空的吧!
声影:“气”魄的张扬
  回想自己童年走向青年的发展脉络——字与画,同构了我的静态生命,横向地拓展开来;声与影,建构了我的动态境界,纵向地延宕出去。
  在家乡山村的生产队大院,不知看了多少露天电影。每一次村里来了放映队,就是我们的节日。太阳还没有落山,我们早早来到放映地点占地方。空旷的大地,男女老少,都在黑暗中消逝,唯有那略带嘶哑的声响,稍带模糊的影像,在空中飘浮着,在心中激荡着。甚至同一个电影,为了再看一遍,翻山越岭去邻村,有一次竟然和弟弟去看《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掉进山路旁的深沟里……《苦菜花》、《流浪者》、《大篷车》、《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归心似箭》、《牧马人》、《骆驼祥子》……前南斯拉夫电影《桥》中,被敌人逼近的班比诺无助地趴在水里,而远处内心矛盾、两眼茫然的匝瓦多尼在扔出炸药后,心痛得倒在了水中。此时,友情被放大到了极致,一面是朋友,一面是死亡;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你无法做出绝对正确的选择,你只能在牺牲之余拥有,作出一个相对明智的选择。
  十五岁从大山里走出来,来到城里变成了买票看电影。每一周我都要看一部。为了看电影,我经常省吃俭用,把一点一点零钱攒起来,去买两毛钱的电影票。记得一次周日的下午和师范同学们去看日本电影《绝唱》。剧中中山口百惠与三浦友和,倾情演绎着旷世绝恋。看着看着,完全自失起来,旁若无人地痛哭淋漓,引得同学们和其他观众的不解和斜视。吴贻弓导演的《城南旧事》,那一缕淡淡的哀愁、那一抹沉沉的相思,深深地印在主人公英子童稚的记忆里,永不消退。奇怪的是,她那童真好奇而又忧伤沉郁的目光,永远定格在我的眸子里——有一阵子我一直在模仿这样眼神;那在不断的告别中长大的心灵,便永远珍藏在我幼时的记忆里。
  花季时代,看的电影太多啦!去《小街》《追捕》《庐山恋》,在师范里虽然我只是《小字辈》,但每周省吃俭用在《许茂和他的女儿们》中感受《喜盈门》的幸福,在《被爱情遗忘的角落》里体会《甜蜜事业》的重要,在《战争与和平》中感受《红日》东升的可能……这些陌生遥远的生活,这些心灵悸动的对白,这些气吞山河的情节,这些鲜活生动的记忆,如此轻易地撞击着我的心灵,触动着我的灵魂,把我从天真幼稚的童年牵引到美丽的少女时代。
  妈妈会唱戏,耳濡目染之中,我对戏剧特别敏感。看完电影版的越剧《红楼梦》后,我竟然能跟唱起一句或半句。但宝玉的那段哀悼黛玉之死,又闻紫鹃怨语,更增愤懑的那段,我唱得悲悲切切:“九州生铁铸大错,一根赤绳把终身误。天缺一角有女娲,心缺一块难再补。你已是无暇白玉遭泥陷,我岂能一股清流随俗波。从今后你长恨孤眠在地下 我怨种愁根永不拔。人间难栽连理枝,我和你世外去结并蒂花。”唱得悄怆悠然,悲恸泣下。当然,京剧《红灯记》铁梅的一段唱词、黄梅戏《天仙配》七仙女的唱词都会唱,吕剧《李二嫂改嫁》中“李二嫂我眼含泪……”的“含泪”一唱三叹、豫剧《花木兰》中“花木兰出前阵”的“出前阵”果断利落……也许夸张,凡是名家名段,我也都能够脱口而吟,还真像那么回事。有时候在操场上,拿着笤帚当道具表演,经常博得同学们的喝彩……十岁的时候,我们县里的医院到山区给我们预防“地方病”,所有的孩子都要经过检查,等我检查过后,院长把我从队伍中单独叫出来,让我唱当时电影《黑三角》的插曲,我大大方方地就唱了起来,他当时就拍板要推荐我去县里当评剧演员。只是,爸爸说什么也不让我去——现在想来,若没有爸爸阻拦,就少了一个语文特级教师,多了一个戏剧演员。哈哈,人生是何其地奇妙,是注定还是偶然?
  身处贫穷的乡村,图书毕竟贫瘠有限,如果说有电影的补充,更有广播的陪伴。那时,村里每家每户都装有广播,这可美了我的朵颐之福。每日清脆响亮的“小喇叭开始广播了”,成了我最美丽的期待。而中午十二点到一点的评书节目,更是让我翘首以待。刘兰芳的《杨家将》,“话说”着杨继业、杨延昭、杨宗保三代英雄的传奇故事,从“金沙滩”直到“天门阵”;听《岳飞传》,也在她的“且听下回分解”中,用气势如虹的激情,彰显人间正义不可战胜的力量;用势若怒涛的愤慨,把一切丑恶奸邪钉在耻辱柱上!只可惜,下午一点上课,所以,每每,我是从聆听的陶醉中,愤然飞走学校的,结果自然迟到,屡屡被罚站,却借机回味刚才的惊心动魄。
  广播剧也是我所钟爱的,特别是师范时候,晚上必须熄灯,但可以在被窝里听广播剧。最开始听到路遥的《人生》,然后买书,然后看电影——身处“城市交叉地带”的高加林,面对充满生气和机遇的城市生活和封闭而又贫困的农村,面对质朴纯真的刘巧珍和开朗任性的黄亚萍的艰难抉择。让我深刻领悟到影响一生的哲理:人生的道路虽然漫长,但紧要处常常只有几步,特别是当人年轻的时候。
  现在想来,声影的观赏,是否使得我的生命气韵生动?也对我后来的课堂产生了深远的影响?答案是肯定的。尤其是随着年龄的增长,看电影的习惯依然存在,不知不觉中,我会用教学设计的眼光看电影如何“起承转合”,学习电影是怎样突出重点,在浓缩的胶片中如何把矛盾推向高潮的,审视电影如何首尾照应,巧设悬念的,等等。就拿现在的电影《梅兰芳》我发现了故事的明线暗线,人物三段乐章的分布,还发现了梅兰芳每一个阶段电影都会有一句话点睛——哈哈,这不就是我们课堂教学的环节吗?这不就是每教学完一个步骤的“总结语”吗?甚或可以说,我课堂的温度、广度和深度受其直接的启迪。而课堂结构的起承转合,中心主题的强调突出,教学环节的明暗相扣,更是深得其昧。在课堂的舞台上,我与孩子都是灵动的充满生命活力的演员,在思维的高速路口享受着生命的高峰体验。我发现,我的每一节课,都可以说是一部电影,只不过,我和学生,既是导演又是演员,我们演的没有彩排的人生活剧!
基本功:“神”韵的历练
  如果说阅读轻轻唤醒我沉睡的心灵;声影,扬飞起生命的律动;那么基本功,则悄悄激发起我天然的灵性,赋予了为师的勇气。
  作为教师,欲善其事,必先利器。师范学校的四年生活,我的学习主旋律除了练功还是练功。从毛笔的起行顿收,到画笔的皴擦点染;从声乐的美声民族,到钢琴的黑白梦幻……几乎每天早晨我都和合唱队的同学们,在操场东边的小树林里吊嗓。也不知怎么的,那时候的我们,“党叫干啥就干啥”——无人扬鞭,但毫不懈怠,绝不自满——每一天都是练,练,练。也许是因为没有时间,或者过于单纯,在这四年里我是课上学习、课后练功,没有谈过恋爱。
  如今,我仍然能够清晰地记得,独自一人,端坐在教室的角落里,苦练三笔字(毛笔、钢笔、粉笔)。临摹柳公权、欧阳询、王羲之,不舍昼夜。看着十七岁时候,参加手风琴比赛时的照片,真是感慨。当年闭坐在幽静的琴房里,勤练二琴(钢琴、手风琴)一唱,一练就是四个小时,从不烦弃——每次放寒暑假,都把琴背回家,火车上的六个小时,大大方方给旅客演奏——那种与生俱来的表现力,真好。
  正是这种“板凳坐得十年冷”的苦功,锻造出我扎实而全面的基本功。每每学校节日演出,我的独唱《兰花花》、《我爱山谷红玫瑰》、《在希望的田野上》《我爱你,中国》最受欢迎,掌声迭起。那一刻,我的心儿也是《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再有,经常伴奏,对节奏旋律又能熨帖把握,又是还充当合唱团指挥,成为文艺演出的又一道风景线。这些吹拉弹唱、琴棋书画的素养,历练了我的教学能力,培育了我的教学勇气,常常让我在语文课堂上,如虎添翼,神力顿生,激情飞扬,灵性横溢。
  刚参加工作,生活依然拮据,买不起宣纸,便开始苦练简笔画,继续深化基本功。而且,渐入佳境之后,同样感到趣味盎然,栩栩如生的寥寥几笔,赚足了学生的眼球,赢足了同事的羡慕。有时,我还将它作为给的女儿、侄甥的奖励,看着他们爱不释手的表情,真是不亦快哉!1995年我参加在河北邢台举行的全国反馈教学大赛,获一等奖第一名,课堂中的简笔画板书曾引起轰动,可爱的青蛙、美丽的七星瓢虫、敏捷的赤眼蜂、憨厚的猫头鹰……在流畅优美的快速线条行走间,形象地诠释了文字的魔力,文学的魔力。1996年在展示《群鸟学艺》课堂教学时,我仅仅用了两分十秒的时间,便勾勒出群鸟学艺的韵致。而1997年教授《初冬》一文时,更是将简笔画运用得恰到好处,在远处山脉连绵、近处亭台楼阁的掩映中,体验“远近高低”的内涵,在“百年老树压枝低”的硕果累累前,把握“挂”字的个中味道。
  从现在的眼光看,有些或许并非必需,但是它们增添教师的魅力、丰富课堂的内涵的作用,却是不言而喻的。至今,个人倔强地认为,当下的课堂越来越现代化、技术化了,这是双刃剑,要警惕。我们的语文教学,还是要回到常识,回到“粉笔时代”所追求的“朴素”中来,回到教学的“艺术化”中来,找到不能也不应遗忘的“原点”。当今的师范教育将这些美妙的“童子功”抛弃了,或许这样培养出来的老师,理论科研水平高远,但是仅仅飘浮在空中,毕竟还是“空中楼阁”。而那些情趣不多、不会吹拉弹唱跳舞画画,只会上网者,更是令人担忧。“眼高手低”是否正成为新一代教师的一大特征?而我,是否正是依凭着当年勤苦历练出来的基本功,才为成为全国特级教师铺平了道路呢?
  回首来时青翠路,也许,正是在特别的阅读涵咏中,声影的观赏记忆里、琴棋书画的浸润后,获得了我作为一名语文教师应有的精、气、神。多少年过去了,我仍能在生命的某个时刻,教学的某个亮点中,找到生命中连绵的山脉、欢快的溪流、葱郁的树林、绚烂的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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