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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批评,你有雅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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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5 15:21: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面对批评,你有雅量吗?

来源:文汇报
   

    民间有句俗话:木匠怕漆匠,漆匠怕谈匠。谈匠,便是广义的批评家。

    在文艺界,不少创作者害怕、讨厌批评。

    自我膨胀

    几年前,上海一家出版社为一位那时当红的旅美女作家开了个新作研讨会。现在开这种会,谁都习惯了“十句‘批评’九句夸”的皆大欢喜,不想,这个会倒还倔强地往“正道”上走了几步,于是出现戏剧性一幕。先是一位评论家率先在一片溢美声中昂起头来,提出了真正的批评,认为这名女作家已经有了一定影响,应该有“超越”的自我要求,不要总在“奇崛”的路子上重复自己……这番话唤醒了长年惯于说客套话的其他批评家的“职业精神”,竟接二连三对女作家作品中的各种不足也提起意见来,尽管态度诚恳,说话婉转,多是“建设性的意见”,但研讨会毕竟不再一片祥和。只见那女作家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她突然打断一位正发言的批评家,拂袖而去,让所有在场者非常尴尬。出版社本来安排了晚餐以便继续其乐融融,结果因此不欢而散。

    近来常听到对当今文艺批评的批评,认为批评家们一个个变成了“表扬家”,敢于直言的已属凤毛麟角;还有人说,文艺批评圈演变成了一个关系场、交际场,只看见嘻嘻哈哈一团和气。其实,在“人情社会”的大背景下,这种现象与创作者缺乏雅量、听不得不同意见颇有关系。

    有些创作者自我膨胀,霸气十足。前几年,就有一个上海的文化名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公开嘲笑批评家,称批评家之所以做了批评家,是因为他们当作家不成,没有创造力,于是只好对作家和作品评头论足。言下之意,创作不易,批评容易,创作高一头,文艺评论低一头。

    还有一个名导演,在一次首映式上,听了一位观众对他作品的批评,以一句“他不懂电影”的故作轻描淡写,便把那年轻人贬为“业余”——他的意思是,只有像他这种“专业电影创作圈子”中人,才有资格谈论电影。

    这些言论,骨子里都透着创作者居高临下的傲慢。不过,自我膨胀者常常未必真有实力和底气,反而是因为心虚和害怕才虚张声势。

    但记者发现,这些言论还有点影响力:正如很多人以为,写股评赚稿费的是炒不来股票赚不到大钱的人,写评论与搞创作,似乎“道理一样”。

    问题是文艺评论家怎样展示自己的价值而纠正人们的偏见。可惜,诸多批评家自己并不争气,只表扬不批评的平庸的评论文章充斥于市。这种丧失了独立性的评论,还真的是作家、作品的“寄生物”。

    批评家郜元宝表示,“作家有没有雅量接受批评家的批评,是一回事;而批评家倘没有推开一切顾忌的决绝,不能单凭一颗赤子之心去和作家的灵魂真诚热烈地拥抱、对作家作品作冷静客观的分析,那么,不仅自己无法抵达当代文学的核心,也会把作家们拖离这个核心。这个核心,就是正在展开的当代历史。”

    选择性宽容

    “某某是世界级的作家,可能是继鲁迅、老舍以来最有前途的中国作家。”现在的读者,常常能在新书的封面或腰封上看到这样的溢美之词。对这类明显言过其实的吹捧,作家们的表现比较微妙。

    一位作家对自己一本新出的散文集被印上这样一段文字,这样解释:“这是出版商的炒作,对此,我也很不满意,但他们也是为了多卖一些书嘛。”

    有时候,作家也会对出版商作道义谴责,说些狠话,比如对于文艺评论被收买:“批评和文学之间,批评家和作家之间掺着一个市场经济,掺着一群书商,掺着一个败坏的风气,很多简单的事情就变得十分不纯粹!”

    心里头,还是宽容——对印在自己书上的好话,对出版商弄来的文艺评论中的好话,哪怕好话里掺杂着假话,一律宽容理解,毕竟利益相关;但对真正的批评,却往往反应强烈,动辄反目——除了伤自尊,恐怕还担心销量、版税以及今后的稿约。原来,宽容也是有选择性的。

    挺拔的竹子从不互相纠缠,只有乱长的蔓草才总是绕成一团。

    当年,庞德认为艾略特的《荒原》不够现代,替他把原诗砍掉了三分之一篇幅,可艾略特仍在题记里把《荒原》“献给埃兹拉·庞德”。上世纪30年代,戏剧家阳翰笙请茅盾为自己的长篇小说《地泉》再版作序,茅盾直言不讳道:“你的书是用革命公式写成的,要我作序,我只有毫不留情地批评它。”阳翰笙笑了笑说:“批评也是好事。”坚请写序。茅盾推辞不掉,就在序中不讲情面地批评说,“这部小说从总体上来看,是一部很不成功的,甚至是失败的作品,因为它描写人物运用的是脸谱主义手法,结构故事借助于‘方程式’,语言上也是用标语口号的言词来表达感情的……”茅盾送上文章后,觉得阳翰笙一定不会用。可阳翰笙就将茅盾的这个序一字不改地放进了自己书中。

    文艺的发展和繁荣,当是创作家和批评家共同努力、相互促进的结果。因此鲁迅才说,对待批评,“要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什么时候,我们的创作者自觉寻求真诚的批评了,才可能距离大师更近些。本报首席记者 陈熙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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