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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省首届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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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13 14:52: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湖北省首届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开班
发布时间:2011-10-24


    由湖北省作家协会文学院主办的湖北省首届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于2011年10月22日在江夏区梁子湖龙湾渡假村开班。在为期一周的时间里,来自全省的60余位优秀青年作家将集中学习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精神,聆听省内外著名作家、评论家授课,提高政治和文学素养。
    近年来,我省一批青年作家崭露头角,发表出版了不少优秀的作品,在全国文学界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呈现出可喜的势头,但与我省五十年代作家和外省部分优秀青年作家相比,与我省文学界对他们寄予的期望相比,还存在差距。省作协多年来十分重视对青年作家的培养和扶持,此次高级研修班是省作协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精神,实施培养青年作家人才战略的一项重要措施。
    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李敬泽,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陈连生出席开班仪式并讲话,省作协主席方方致词,省作协党组书记、常务副主席黄运全主持会议。中国作协鲁迅文学院副院长施战军,省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梁必文、李武育,省作协副主席、长江文艺杂志社社长、主编刘益善,省作协副主席、文学院院长陈应松,省委宣传部文艺处处长杜海波等有关领导出席开班仪式。
    此次研修班授课专家阵容强大,12位专家李敬泽、施战军、谢有顺、李运抟、李云雷、方方、刘醒龙、於可训、陈应松、樊星、刘继明、田禾都是在文坛有影响的知名作家和评论家。
                                                                (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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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3 15:09:47 | 只看该作者
写作也需要奥运精神
文/刘碧峰

           北京奥运会在世人的羡叹中落下了帷幕,但奥运精神的旗帜却还在人们的心中高高飘扬,“更快、更高、更强”成为使用频率最高的词语,奋勇争先、顽强拼博的意识深入人心。
我们舒心地享受了这一场体育的盛会,我们在“同一个梦想”中体验了一场没有国界的狂欢,同时,我们也在精彩纷呈的赛事中感受着勃勃向上的生机,并在感受的同时不自觉地反思我们的精神状态。
         作为一个写作人,面对奥运会,确实有太多太多的感触,当今社会,物欲横流、浮躁的、急功近利的现象几乎充斥文坛,我们想想运动员,没有十年的苦练,怎么可能在赛场出成绩?而我们许多写作人,却缺少这一种勤思苦练耐得寂寞的意志,在文学的内涵上下功夫,剑走偏锋,热衷于炒作,一部作品出版之时轰轰烈烈,三天过后即无人问津,没有多少为祖国的文化宝库增光溢彩,倒为废品店做了不少生意,这种现象反衬于奥运会精神,怎不令人哀叹!
            对比“更快、更高、更强”,我们的文学界,在“更快”上也许可以媲美,一年过千部的长篇小说问世,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作家创作的速度之快,然而有几部作品是有历史和文化价值,可以流传下去的呢?因此,我们文学界当前急需突破的,是“更高、更强”,只有高和强,我们的文学才能走向世界,只有高和强,我们的文学才有震撼力,才能真正溶入到人们的灵魂之中。
             北京奥运会,提出“人文奥运、绿色奥运、科技奥运”的理念,对文学的昭示也是具有重要意义的,毫无疑问,我们当前的创作现状,最缺乏的,就是人文底蕴,浮浅的东西占领了文坛,娱乐化的趋势日益严重,令许多有识之士忧心不已,而文学的污染也令人惊心触目,少儿不宜的新谓“作品”泛滥成灾,以至于许多家长看到孩子看书时一定要先检阅一遍才放心。至于当前单调,缺乏创新意识的文学作品,就更多了,看了上文知道下文的作品比比皆是,这也是我们的文学难以更高更强的一大症结所在。
               写作也需要奥运精神,我想,这应该是我们写作人在北京奥运会落幕后能够达成共识的感触,奥运会“没有任何歧视”,“和平、友谊、进步”的大爱精髓,同样是文学所不可或缺的内核,我想,我们如果能够在写作中,把奥运精神贯穿始终,我们的作品无论在思想上还是艺术上,都会有一个较大的飞跃。
                                               此文刊《湖北作家》2008年冬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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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3 15:10:42 | 只看该作者
有风吹过湖心
◎      

是风,也不是风。风吹过,也就过了。是湖,也不是湖。湖凉了,也就凉了。
十月的秋风就这样不急不徐地吹着,从晨曦微露至夕阳沉落,吹在众生喧哗的都市,吹在寂静清幽的乡村,吹在高挺孤俏的树梢,吹在低矮卑微的草尖,不厚什么,亦不薄什么。梁子湖似耽美佳人,远离市井沸声,素颜恬静,水汪汪的迷蒙双眼焕发出清雅的光泽,且若有所思,若有所等。
等待中,红了栾树,绿了香橼,黄了菊花,肥了螃蟹,秋意愈来愈浓烈,离枝的落叶亲密地贴在潮湿松软的泥土上,敛声静气,侧耳细听,极像心思敏锐的侦察兵,须臾便高亢兴奋地打起了报告:来啦,来啦!
并未误报“军情”,果然来啦!一些脚步声,或轻脆,或厚沉,或急促,或稳健,正从不同的方向朝这里风尘仆仆地赶来,梁子湖露出迷人的笑厣,张开温情的怀抱,迎来了非同寻常的旖旎秋光!
风变换着姿容,一阵紧接一阵,在梁子湖畔吹了七天七夜,每一阵都是相同的,每一阵又是不同的。

对于写作,没有人可以帮你,只能靠自己写,我们只能给你们提供一些机会,让你们成长得快一些。方方主席的讲话语重心长,如温泉之水,氤氲温润,暖透心扉,感觉每个毛细血管都被打开了,如果之前尚存些许迷糊,此刻则完全清醒。
的确,写作是一趟孤独的旅程,需耐得住寂寞,守得住繁华,没有捷径可走,无人可以依附,每一个字都要靠自己去写,沉心静气去写。至于机会,每一个人并不缺少机会,但机会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如果实力不够,肯定会流失机会。
虽然写作是一个人的事情,但写出来的作品,却是两个人甚至N个人的事情。她说,要呼唤内心的东西,引起共鸣,总有一个人和你的情感契合在一起。
那个人在哪里呢?或许远在天边,或许近在眼前,或许远近皆有,莫愁前路无知己呀,如果你真的用心去呼唤了,如果你真的呼唤出来了。共鸣,是一种美妙得令人眩晕的感觉,是心的震颤,是灵魂的回音,是心与心相撞而迸发的电光火石,是高山流水遇知音沧海一声笑。
曾几何时,我像一个钟摆,左右摇晃不定,为文风而苦恼,为文体而困惑,见人诗好想写诗,见人小说好嚷着写小说,在不确定中纷纷扬扬抖落一地光阴的花瓣。
现在想来,委实可笑。真的,不用你踏破铁鞋满世界辛苦地去找寻,写到一定程度,当你成熟了,当惯写的文体满足不了你的表达需要时,它们自会长着翅膀飞到你面前,这样顺其自然的相遇是最美。
一个人的生活背景、成长环境、人生阅历以及教育程度等,会影响到写作。每个人都有生活的敏感区以及盲区,有人擅于驾驭宏大的历史题材,有人擅于把握小人物的悲欢离合。总之,写己之长,避己之短,不要舍近求远,低下头,写自己最能捕捉到的东西。
有人曾说方方的作品像出自男性之手,更有甚者说方方像混过黑社会。
对此,方方爽朗一笑:我曾在码头当过四年搬运工,江湖气息把身上那些柔弱的女性气息磨掉了,我的人生经历告诉我不能写那些风花雪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我虽然不写,但并不是说别人不能写。
谈到爱情,她还自我爆料说:在校读书时看《安娜·卡列妮娜》,土地革命根本不看,爱情部分翻乱了。
话音落地,爆笑一片,笑过之后,感慨纷涌:豪气干云的方方,亦曾有过倚门嗅青梅的日子。转而一想:她是作家,但首先是一位女人。可是,飞逝的青春,特别的经历,让心中柔软的花转变成刚强的常青树。
这就是方方,既豪爽大气,又率真可爱,她凭深刻厚重的作品赢得万千读者的尊敬,以海纳百川的胸怀赢得无数人的欢喜。

有的人一看就像个大动物,有的人则像个小动物。《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李敬泽端然地坐在台上,目光犀利,语出惊人。他的“动物论”,并非是对大动物的恭维,亦不是对小动物的渺视,这是他内心的真实感觉,是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他不掩不藏,率性表达,直抒己见。言外之意,在台下,弱小单薄,没有气场,一看就像“小动物”的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要跋涉。
其实,在他冷竣、坚硬的外表之下,藏有一颗悲悯柔软的心,他用低沉的声音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在网络上盛传的新闻——
大街上,一个老人抱着一个小孩在奔跑,并大声呼喊: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原来,几分钟前,年仅两岁的小悦悦被一辆面包车撞倒,车辆的前后车轮两次碾轧过孩子的身体,几分钟后一辆货车再次从她身上碾过,两名司机均未下车查看。小悦悦被撞后的7分钟内,先后有18名路人从她身边经过,但是他们都选择了沉默,无人向还有呼吸的孩子伸出援手,直至被一个拾荒老人发现。几天后,经抢救无效,年仅两岁的小悦悦不幸离世。
在讲述广东小悦悦事件时,李敬泽老师的心在流泪,在滴血。是什么让人性如此冷漠?在他们的内部究竟发生了什么?如何将他们的沉默打开?如果你在现场将会怎么做?你还是一个审判者吗?
通过这起事件,他告诉我们,作为一个小说家,不要急于对世界作出判断,要绕到事情的背后进行观察、发现和探索。
在谈到家里珍藏的一幅老照片时,他说:黑白照片的好,绝不仅仅是时光给它的,是因为人物的面孔上有一种灵氛。
所谓灵氛,便是精神的氛围,灵魂的光泽。在大规模的网络时代,复制品层出不穷,文学也好,数码相片也好,艺术家也好,那种灵氛已很难遇到了。
很喜欢“灵氛”这个词,我素来对新鲜的词汇抱有持续的好感,觉得它是灰暗中的一抹亮色,沉闷中的一丝绿意,它在凝固的世界中狂欢,从千军万马中杀出重围,威风凛凛地站在你面前。
平时写字,也喜欢自创一些新词,偶尔会被朋友指出是生造词,自己再回头细读,确实别扭,于是我就明白了,这是弄巧成拙,是失败的创造。但是,我不会因为生造了以后就不敢造,因噎废食没有必要,我还是会继续,但我会慎造,会在心里感激每一个给我提出中肯意见的友人,会有意识地在阅读中提高自己的审美品味,进而让创造呈现出盎然的生机,而非枯藤一根。
写出的文章,要有深度,越深越好,深处有石油,有钻石。当然,有的人深是深,却连岩浆都钻出来了。这是李敬泽老师关于文章深度的一种诙谐、另类的表达。由此可见,只有深,文章才立得住,才经得起品读,才能焕发夺目的光华,才有不被时光湮灭的生命力。但深,并非一日之功,需长期的积累以及自身的悟性以及灵气方能达到。
李敬泽老师的讲座,充盈着太多的慧言妙论,譬如:柱状视力、树和电线杆,等等。想要完全领悟,绝非易事,需要大量的时间咀嚼、消化以及回味,使之成为自己的营养和力量,而不是多余的脂肪。

“……四十年前,我的乳娘/她给我喂奶/自己吃着生产队分的红薯和河边挖的野菜……有时缸里没有一粒米/有时苦难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来……”诗人田禾操着浓郁的大冶方言朗诵着他的诗歌《我的乳娘》,尽管有些地方听不太清,但他的激情和投入深深地感染了我。
教室里很静,我能清晰感应到,五十多颗心正随着他的朗诵而颤动不休,他将感恩、怀念之情融进诗句里,献给了对他有哺育之恩的乳娘。
他是一个受人滴水之恩便涌泉相报的人,曾经的苦难早已成为历史,现在的他凭借勤奋与智慧过上了美好的日子。可是,他并没有忘却在苦难中给予他帮助的父老乡亲,并没有忘却令他魂牵梦萦的故乡,他以诗的形式,表达出对故乡的思念之情:“别人唱故乡,我不会唱,我只能写,写不出来,就喊……用心喊,用笔喊,用我的破嗓子喊,只有喊出声、喊出泪、喊出血,故乡才能听见我颤抖的声音。”
他喊的声嘶力竭、山崩地裂。这样的诗歌,是带血的呼喊,是沾襟的歌吟。
在此之前,我读过《喊故乡》,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2007年,这首诗打动了鲁迅文学奖的评委,他因此而获得了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好的诗歌是有着旺盛生命力的,时隔经年,再次回味,震撼依然。
文友杜李说:好的语言无非两种,一种是来自生活的语言,显现出生活的纯粹;一种是给人突然亮眼的神来之笔,在顺常的语句中有着断裂的、嫁接的、爆炸的强劲大美。
那么诗人田禾,无疑属于前者。
许多人说他容易激动,他也的确容易激动。我想,激动是一个人最本真的情感流露,激动是源于对生活的热爱,如果对周遭发生的一切皆麻木了,又如何能够激动呢?
讲座只进行了一会,他就达到了高潮,且持续不退,他嘶哑的嗓音更嘶哑了,发红的眼圈更红了,他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可他没让泪水恣意流淌,他强行忍住,继续给我们上课,给我们朗诵他的《今夜的月亮》。
起初,也许波澜不惊,至收尾处,却有惊涛拍岸之感,我按捺不住内心的感动,低下头,悄悄地抹起了眼泪。
他的诗歌,用朴实的文字,融入了自己最真挚的情感,而不是一种文字的表演,朴实中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有着强烈的感染力与震撼力,切身的苦难经历增强了他对乡土诗歌的独特感受力。
听他的讲座,是一种享受,让我们真切感受到诗歌的情感力量以及细节的力量。
他自己也说了,要让语言与语言相互牵扯,诗句与诗句相互依存。细节决定成败,细节改变一首诗的品质。那个晚上,我们被他爆发出的激情彻底地打败了,我们举手投降,俯首称臣,在感动的潮水中无法上岸。

你有多久没有描写风景了?谢有顺老师说到这句时,我的心怦然一动,像被电猛击了一下。继而,他又说道:面对大地,面对天空,不要过度依赖阅读经验,用你的心思考,用眼睛看,用鼻子闻,用耳朵听,甚至用嘴巴尝……
那一刻,我的心激动异常,真想跑到无人的旷野中,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我固执地以为,这些语句的诱因,是关乎散文的,虽然他讲的依然是小说。几天的讲座,没有哪一个老师专门讲到散文,因为小说是主流,散文只是小说家嘴边的一口零食,对于一个主写散文的未名作者而言,这种提及,有种被冷落后的注视之感。打个不妥贴的比喻,一群貌美如花、锦衣华服的公主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翩翩起舞,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不起眼的灰姑娘。可是,突然,王子停了下来,朝灰姑娘看了一眼……
这一眼,就够了,真的够了。
我静静地坐在那里,耳畔反复萦绕着那句话:你有多久没有描写风景了?我真想大声地喊出来,却又不能,我只能压抑自己,在心里用微弱的声音相应和:我频繁地在描写风景,我用眼睛看了,用鼻子闻了,用耳朵听了,用嘴巴尝了,甚至我还曾幻想过自己是植物中的一株。为了弄清一株植物的名字,我问遍路人,问遍QQ好友,有友曾笑我为何总是纠缠一件无聊的事,我只笑不答,你不懂!曾经,为了赏一株有毒的曼陀罗,跟丢了旅游的队伍;为了拍一朵雨中百合,淋成了落汤鸡;为了寻一枝雪中寒梅,数次深入槐荫河畔;为了看一片油菜花,不远千里跑到婺源;为了见证昙花开放的瞬间,在黑夜里苦守数小时……
事实上,我所絮叨的这些,远远不及我的亲身实践来得疯狂猛烈。
一直觉得,如果没有了诗意的生活,没有了浪漫的情怀,即便物质生活再充裕,心里也是荒漠一片。
    潜意识里,我断定,谢老师一定会提及刘亮程这个名字,因为他讲的是《乡土资源的写作意义》,而刘亮程是写乡土文字的散文高手,他被誉为 “20世纪中国最后一位散文家乡村哲学家,他的文字是用心用生命用时间体验换来的,他是真的用眼睛看了,用鼻子闻了,用耳朵听了,用嘴巴尝了。
后来,谢友顺老师果然提了,且连篇累,我的心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与快感,这是一节深入灵魂的讲座,没有人知道我内心有多么震撼,唯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像一团“哧哧”燃烧跳动的火光!




这火光没有熄灭,像被加了柴似地,持续燃烧,愈烧愈旺,火光如昼,将那些幽暗的隐蔽的角角落落照得通通透透。这柴,是文学院院长陈应松老师添加的,他的讲座,像一盆色香味俱全的麻辣烫大火锅,每个人都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非常够味!麻辣烫非但不俗,而且还有一种诗意的美感,美感宛如火锅里冒出的袅袅热气,轻飘如烟,香透帘帏。
灵动、智慧的语句像生了风,长了翅,扑啦啦,密集而出不断线,我唯有认真听、快速记。但即便如此,还是觉得脑子不够用,手不够快,有种兵慌马乱之感,因为想要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
“写作是在迷茫和混沌中,在虚拟的冰凉的世界中捕捉真实生活和人间暖气的一场黑夜马拉松。”
“所谓灵感,就是发现某种文字出现的内在规律,试图让语言飞起来,让文字驱遣有一种飞起来的感觉,让自我消失,化为田野中的光和雾。”
是的,这些诗意的语句太美了,美得让人无法去形容,美得拿它不知怎么办才好,像被世外高人点了穴,四肢无法动弹,意识却是清晰的,没办法了,只能这样反复地吟诵与回味,在回味中陶醉,在陶醉中享受。
是不是大家们都不在乎写作环境,我不得而知,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部片子,一个女作家晚上创作时,必须穿着美丽的婚纱方能写出剧本。陈应松院长曾趴在阳台上的缝纫机上写了九年,因为书房要留给正在上学的女儿用,九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缝纫机的逼仄可以想象,可他就这样写过来了,并且说感觉还好。
他说自己木讷、呆板,其实不是,他用自己的方式幽默着,他说:在别人都心不在焉,都人云亦云,都大声喧哗沉不下心来的时候,你有可能以你的有心,你的努力专注,改写历史,偷袭成功。
是的,“偷袭”两字,彻底改变了一句话的表情,幽默感就这样产生了,让听者忍俊不禁。
他自嘲自己记性差,说在单位十年了,仍然记不住一些人的名字。其实,这不是他记性差,是因为他将时间和精力都投放在心心念念的文学上了,这里面需要记住的东西太多,已没有余光和闲心关注其它。
在和文友们闲聊时,我常说不敢看自己以前写的文字,一看就能发现很多问题,一发现就痛恨自己写得太烂。可是,我万万没有料到,陈应松院长在一次小结中居然也说自己以前写的文章都是垃圾。我以为只有我们这些尚在探索中的未名作者如此,原来大家也有相同的的感慨。
如果陈院长只是这么感慨一下子,那么我内心的震荡不会很严重。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但是,一个作家没有一个作品是多余的,二十岁为三十岁打基础,三十岁为四十岁打基础。
在许多的语句中,我害怕出现“但是”这样转折性的词汇,可这里的“但是”却用是如此精彩,既否定了过去,又肯定了出现的意义,这绝不是在玩文字游戏,而是充满了浓郁的哲思意味。
在此之前,面对过去,我有种隐隐的自卑之感。这句话的出现,让这种负面的情绪瞬间烟消云散。如果没有自信,你的文字如何立得起来?没有谁一开始就好的,路是一点点走过来的,知识是一点点积累的,文字功夫是一点点修炼的,谁一出手便是高手?所以,别毁少作,不要嫌弃自己以前的文字,台阶要一步步地迈。如果有一天,你的旧作被人揪出来示众,并恶言相伤,别作任何解释,不妨厚着脸皮大声说:我以前就只能写成这样!你能拿我怎么地?呵呵,玩笑了。



今夜月华如水,分别不过数日,回忆之潮已漫上心堤,遥望梁子湖,远方水雾迷蒙,有风吹过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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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13 15:11:3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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