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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原:藏书为读书 读书为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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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6 15:00:0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陈平原:藏书为读书 读书为兴趣

书房的小摆饰体现主人的品位。
宽敞的书房。
陈平原在书房。
陈平原自己设计的明清戏曲插图笔筒。
《太炎先生自定年谱》扉页上印着陈平原、夏晓虹伉俪的藏书章。
陈平原
1954年生于广东潮州。现为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及系主任、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北大20世纪中国文化研究中心主任、中国俗文学学会会长。先后出版《中国小说叙事模式的转变》、《千古文人侠客梦》、《中国现代学术之建立》、《中国散文小说史》、《触摸历史与进入五四》、《大学何为》等著作三十种。
“等有空的时候再好好收拾吧。”这是采访中陈平原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在北京圆明园花园的陈家,目光所及,全都是书。一进门,就见他家客厅正中央,有两三个立方米那么大的一堆书。茶几上堆满了书,放不下一个杯子。长长的沙发上摞满了书,只余下一人勉强可坐的空间。记者特别请求陈老师,一定要坐在那个位置上拍一张“他在书丛中笑”的照片。陈平原大笑:“别人看了,会说这个家太不像话。”
家中并不是没有书柜,但再多的书柜也顶不住书增长的速度。这个48平米的大客厅,十多个书柜呈L字形沿着客厅一路排开,顶端因为太高,陈平原还专门设计了一排射灯,方便晚上找书。专门用来取书的梯子也是一定要有的。
家里的藏书,都是陈平原和夏晓虹这对学者伉俪共同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夏晓虹送给陈平原的一张明式卧榻,成了书榻,被堆得不留缝隙。一张黑檀的官帽式太师椅也不能幸免。夏老师在旁边抱怨:“每次收走,他又堆满,那些面板迟早会被他的书压坏。”陈平原就赔笑说:“等有时间再好好收拾吧。”
记者去的时候,陈平原正在满心欢喜地欣赏从潮州寄来的一批青花瓷笔筒。这是他自己设计,请在潮州老家开瓷厂的弟弟烧制的。笔筒上分别印有《西厢记》、《红拂记》、《牡丹亭》等陈平原从明清戏曲本子里挑出来的插图,配上自己书写的题诗。陈平原说,他打算拿这批笔筒作礼品,学生毕业时每人送一个,“提醒他们继续读书,不能把学业丢了。”
最有意思的是笔筒上印的陈、夏二人藏书章:两个戴眼镜的小人肩并肩坐在一盏台灯下读书,一本书翻开两边,头发长的那个是夏晓虹,“晓虹文化好一点,她看的是字,我读的是图。”
说多少册没有意义
陈平原不知道自己家里究竟有多少书。“书不在多,真正的读书人是一本一本买下来,一本一本读,而且有用的。说多少册没有意义。”比如,他特别得意曾在旧书店买到1948年印行的《国立北京大学历届校友录》。“对别人来说这毫无意义,就是一个个的名字。但因为我做这方面的研究,就很有用。”
买书完全是为了研究及个人兴趣,因此他家中并没有什么贵重的古版书。陈平原说,藏书人分为几种:为了读书而藏书,为了保留文化而藏书,为了增值而藏书,还有为了附庸风雅而藏书。他们夫妇显然属于第一类。
陈平原翻开一本1930年北新书局出的毛边本鲁迅《中国小说史略》,这是夏晓虹父亲的藏书。“我爸爸也有一本,不过版本不同。”所以他们家里的书是由两位父亲的藏书,加上两个人的藏书组成的。
陈平原的父亲是潮安农校的语文老师,酷爱读书。陈平原曾写过一段故事:有一次父亲去广州开会,因为钱都被他拿来买了书,不够买票,只好坐汽车到离家近的一个车站,背着书步行回家。家中藏的几柜图书对陈平原影响深远。“文革”年代,学校停学,图书馆关门,全靠父亲的藏书,陈平原才没有荒废宝贵的青年时光。
有趣的是,当上世纪80年代陈平原成为北大王瑶先生的博士生时,才发现王瑶先生“文革”前出的《中国新文学史稿》、《中古文学史论》、《中国诗歌发展讲话》、《关于中国古典文学问题》等书家里全都有。他跟从的吴组缃、季镇淮、林庚等几位北大老先生在“文革”前出版的书,他父亲也都有收藏。父亲还藏有冯沅君、陆侃如的《中国诗史》、黄海章的《中国文学批评简史》等等。这些书他上山下乡在农村教书的时候都“囫囵吞枣”自学过。这种种奇妙的巧合,让陈平原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他走上这条学术道路,“这可以说是一种缘分,当初爸爸肯定没想到他的孩子会来北大读书,会做文学史研究。”
唯一网购,拍到《国故论衡
上世纪80年代,陈平原和夏晓虹一有空就骑着自行车,在北京城里各种旧书店、小书摊到处淘书。有一次,他们在海淀的中国书店看到沈兼士题写书名、邓广铭整理的周作人著作《中国新文学的源流》,1934年版的毛边本,定价6.5元。“见到好书流离失所,忍不住就要买回来送朋友。”当时店里一共有10本,陈平原全部买下来,一一送给同人。这书的纸张有好有差,有一天突然发现,只剩一本了,恰好是比较差的纸。
那时凭工作证,可以在中国书店的内部柜台选购民国旧书以及港台书。1987年,陈平原在中国书店花300元买到上海亚东图书馆版《胡适文存》一二三集共十二册,400元抱回十册精装的《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胡颂平编著,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4年版)。那时他刚刚博士毕业,一个月工资也就一百来块钱。“以我当时的收入,这已经是‘下血本’了。”
陈平原唯一的一次“网购”经历,是花315元从孔夫子网拍得一本章太炎1910年在东京刊行的初版本《国故论衡》。平时从不网购,也不会操作的陈平原,听说此书拍卖后,委托孔夫子网的主持人,“不管多少钱,帮我一直加,一定买下。”因为很多人不知道这书的价值,每次只加5块,结果没加几次就以315元的价格被他拿到了。
香港的龙门书店等出版社1960、1970年代影印了很多民国旧书,如《太炎先生自定年谱》等,版权上是有问题的,但给研究者提供了难得的资料。1991年春陈平原在香港中文大学访学时,买了好多类似的“盗版书”。
“在绝大部分年代里,读书是一件值得夸耀的好事。”陈平原在一次演讲中曾这样描述。不过,他认为,没有任何功利目的、全凭个人兴趣的读书,那样的“漫卷诗书喜欲狂”,才是读书的理想状态。
采写:南都记者 田志凌
摄影:凌代军


文章来源: 南方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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