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丫 的 故 事 第二篇（3） 彭月英

陈材信

              二 丫 的 故 事 第二篇（3）
                                                                                               彭月英
        3、崂山印象实欠佳
  “泰山虽云高，不如东海崂。”这是青岛的古语。
    崂山，曾名为牢山、劳山、鳌山，是山东半岛的重要山脉，耸立在黄海之滨，海拔1132、7米，是我国海岸线上第一高峰，有“海上第一名山”之称。面积为446平方公里，依山傍水，是我国著名的道教名山，最盛时，有“九宫八观七十二庵”，全山上下有上千名道士。著名的道教人物丘长春、张三丰等都在此修道。
    崂山因此成了国务院确定的第一批国家级风景名胜区。
    可惜，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们几个大连讲习班的学员亲临现场所见到的崂山风光竟然是：山体高且大，石头多而杂；树木少而矮，游人稀而寡。一路上，傍着弯弯曲曲坑坑洼洼的山路，由几处树木稍多地构成的阴凉所在，可见到三两个女山民在卖海蜇、海带、紫菜、海白菜、海蛎子的。偶而，还可遇到卖青绿色粑粑的，只是不明真相，同伴皆不敢冒然送入口中。所以，到达山顶，各人都感到满眼花花点点地（由满山遍野光秃秃的石头中、点缀着稀稀疏疏的小矮松树构成）赶忙把视线投向山下的大海，这才让视觉及心灵得到莫大的慰藉。
    不意站在崂山不同高度的山坡上，只见远远近近的海面上，竟呈显出了湛蓝、深蓝、浅灰直至浓黑的色面，究其原因，盖天上或浓或淡、或深或浅、或大或小的云块投影至海面所致。真是水光云影，天地合一了。这是崂山给我们最好的馈赠了。
    在山顶，我们没见到“太清宫”，只见到顶侧有一形似古庙遗址的所在：一空地、一短墙、一院门。空地上有纠结在一起的几大堆杂树丛。近旁倒有两株鹤立鸡群的古柏树，大部分树干空心了，而那旁边有皮一侧的顶上竟然长出了新枝嫩叶，而且，彼此交互错杂，竞相峥嵘，猜想已逾千岁。看得出，两株神树爷爷曾长期受到保护：它们没有被用来栓牲口，当柴烧。
    只可惜院内的几处禅房皆已破旧。中间空挡处，长满野草；门洞旁，几头黄牛栓在不小的树上，就近可吃到新鲜的稻草。
    庙堂里有两间帷幔悬空、菩萨高坐十分完整者，乃药王爷和送子娘娘之神位也。其余数处庙宇内的“神仙”，皆已肢体残缺、面目全非了。
虹云问妈妈：《聊斋志异》有《崂山道士》一篇，写得诱人，今日道士们都到哪里去了？妈妈无可奉告。转问众老师，大家竟相视而笑，良久，却无人应战，终让孩子扫了兴。
    有幸的是2007年，我随老伴单位退休人员一道重游了崂山。
    当时的情形是：下了长途旅行的汽车，来不及消除疲劳，站在寛广的大路上，就看到了一幅绝妙的奇景：右边是浩渺的黄海，左边是巍然的崂山；大海，波涛起伏；大山，威武雄壮，它们相邻相伴，共同招引着游人，愉悦着旅客！
    不多久，一行人转身迈腿就进入了林木蔽日、香草沁脾的上山大道。一路之上，山泉傍游，云梯引路，熙熙攘攘，谈笑前行。
    比起22年前崂山给游客的光山秃岭杂一些矮树的旧景来说，当前的浓荫蔽日，流水潺潺，景点密集、游人如织的景观，实在是大异其趣。不过，当文厚以73岁高龄和一些身强体壮者爬到了山顶，参观了“太虚宫”。（我在半道就落伍了）听其观感，似比不上往日对湖北随州大洪山顶新建道观之赞佩。
        1985年8月，结束了海城的旅游，我们母女回到了杨子江边的家。
   三周不见，全家都很高兴。

    附记：
    讲习班结束前，由大连、西安，盐城、宝鸡和湖北教院等发起，准备成立全国教院系统写作研究会（隶属中国写作研究会。）我受托向设在武汉大学《写作》杂志编辑部的周姬昌秘书长递交了申请书并得到了批准，指定湖北教院为研究会常设单位。1986年，《中国写作学会教育学院系统研究会》在西安举行了成立大会，杜鹏程任名誉会长，我院扬昌江为会长，我被选为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