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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欢自述 流行不是古典的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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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8 00:29: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刘欢自述 流行不是古典的天敌


  我是一只闲云野鹤,我一直处于散淡的状态。前几年给大家一个印象好象我做东西很多,甚至有人把我看成是电视剧歌手,其实我做电视剧歌曲很少。只是是那些东西出来了,流行了。我还有不流行的东西,甚至没出世的东西。
  我的学院背景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个背景是因为就这样的,不是成心要的。我大学毕业教课教了这么多年,成了惯性,多少年就这么过来的。
  1987年前后,我在宁夏石嘴山小学工作了半年。那是我在中央讲师团的时间,那段记忆非常深刻。当时很年轻,刚毕业第一年。我记得在宁夏写了一组歌曲,好像有一套西北风格的东西,但过了一年,等我回到北京,“西北风”已经刮得铺天盖地了,如果再把这些歌拿出来唱,就有点像起哄,我就把歌放在手里,到现在也没有发表过。
  那段生活给我的印象很深,很艰苦,曾经有一次我低血糖很严重,根本就起不来了。冬天的时候,学校的锅炉坏掉了,没有供暖,所有学生都放假了,我们讲师团却走不了。
  我始终没有特别强的任务感,不是说非要每年一定出多少张唱片、演出多少场等等。有想法就做,没什么想法我就休息。有很长时间我不太跟媒体接触,我是靠音乐跟人交流的,没有东西出来就少说话。没有音乐还整天出来说这说那没什么意思。
  这次演唱会是个例外,现在演出结束,可以喘口气。感觉挺好,对我个人来说是一个很成功的演唱会,十几年,头一次做成这么一个事,心愿终于完成了。票房也很好,提前两个星期就卖光了。演出当中音响、灯光、乐队、演奏、嘉宾各个环节配合得都很好,没出什么纰漏,不容易。四百多万的投入,这些年的演唱会也算是少有的,演出结束我也算了结一个心愿。
  以前我们有一个错觉,很多人就问过我,内地流行音乐和港台的流行音乐差距在哪儿?一开声,先确定有一个差距,我觉得很奇怪。我认为没有差距,这些年那么多港台音乐人、唱片公司是跑到北京来做演出,请北京的制作人和词曲作者操作,这说明我们的音乐制作水准没问题。如果有问题那是其它方面的问题,比如我们的演出体制、唱片推广、演唱会的操作,还有盗版,唱片公司投入多回报少,这些方面我们需要做得更对路。
  我在流行乐坛的地位这个事情我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旗帜和王者,那都是媒体一说,和我没什么关系。音乐和体育不一样,很难有高下之别,音乐只有类型不同。体育有冠军、有亚军、有季军,音乐不是这样,两个不同的音乐人,音准、节奏各个方面都具备水准之后,你就没办法区别谁高谁低。你不能说你就是旗帜和王之类的,你们只是风格不同、听众层不同而已。
  做音乐,我有两个原则。第一,是真实的情感,这很重要,道理不说也清楚;第二是自然,这个也不用细说。这两个原则要求我不能太紧绷了,做音乐不能太指标化。没打算写出什么来,也要硬凑合一个出来,没必要。(
  有人说好音乐越来越少,能打动人心的“感人至深”的音乐越来越少,我觉得这是一种误解,至少是评判的角度太单一。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必须得承认我们今天的音乐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丰富了。我们早已经过了那个所有的人都只能而且必须被某一种东西打动的时代,我们当今的每个人都有能力和权力选择自己被感动的方式。不能因为属于自己的那个方式少了,就去抱怨甚至看不起别人的选择。我们的流行音乐已经开始真正的商业化了,也真正的时尚化了,更多的是面对年轻人的。年轻人可能对过去通常说的那种“感人至深”不以为然,甚至觉得是装腔作势。反过来,那些让他们激动沸腾、心驰神往的东西,按照过去的概念可能是不知所云。这就是不同的选择,两者可能互相不能理解,但都不能说对方错了。就是因为有了太多不同的“趣味”要求,我们的音乐才有了今天这么多的“感动”方式,才会这么丰富,而且我相信还会越来越丰富,这才是对的,才是正常的。
  有人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语境”,这个时代的“语境”跟上世纪八十年代、九十年代都不一样。过去我们认同的东西现在已经不被关注或者不被需要。这个说法我也不能同意。如果说有那么一个‘语境’,我们这个时代是它最宽泛的时代,是可以有中国民歌味道摇滚的时代,是帕瓦罗蒂可以和斯汀同台唱歌的时代,是一场音乐会里可以同时听到巴赫和斯特拉文斯基的时代。音乐正在打破过去人为的各种界限,“跨界”是现在的时尚。反过来说,这么千变万化,有一点是不变的,就是音乐的最终目的——美,音乐是因为美才存在的,我们不管用什么招儿,最终得做出美的音乐来。
  我们不能说年轻一代人的音乐不能感动人,有可能它对某一个或某一群人没有感染力,但是别的人会有很深的影响。就像现在20多岁的人,他们认为的完美可能来自于形态本身,有时候仅仅是一个处理歌曲的办法,就足以感动他们。以前我们会在意舒缓的旋律线,在意歌词和音乐的背景,但现在的年轻人更看重节奏、旋律、声音的形式,更在意音乐形态本身。
  就流行音乐本身,我觉得可能是全球化的问题,就是唱片业经营的艰难。最具体的就是盗版,盗版我们看起来很简单,但是据说现在国内的盗版的市场占有率在95%以上。这种情况造成的问题就是唱片工业的投入没法获得正常的回报,影响到下一步的投入。音乐就跟电影一样,是靠钱堆出来的。回报的少,投入的就少,投入的少,就会影响到它的品质,品质低的东西大家就不喜欢,不喜欢买的人就少,买的人越少就越影响到它的新的投入,形成一个恶性循环。这是个要命的事,它会恶化流行音乐的发展。现在音乐不是靠唱片,而是靠演出公司的演出来维持生活。这种情况是不正常的。另外演出也不太规范,从这次演出就看出来,我没怎么管运作,但运作的过程中一会儿这儿出现问题,一会儿那儿出现问题,不规范。大家都是做一把算一把,完全凭着一种感觉在操作,没有规则可循。
  在国内,目前流行音乐的生态很差。电视台的“晚会歌曲”经常是演完以后就没人唱了;唱片公司则从来不理会电视,觉得那不是音乐唱片公司做自己的唱片,但是做出来的唱片又不能进入传媒的视野;排行榜好像挺热闹,但排行榜打出的又是一些单曲,跟电视和唱片没关系,排行榜的歌曲只能在电台里播,电视里播出的歌曲进不了排行榜……很混乱也很奇怪的一个状态。本来就很有限的媒体资源互相都隔绝,各唱各的调,互相谁也不理谁。纸媒就更甭提了,说得完全是另一套。
  这些事情到了欧美就不一样,在欧美唱片工业一定是一个严密而有序的体系,各个环节联手,彼此呼应,唱片制作,包括演出市场、营销推广,它是在严密的策划和操作之中,甚至是在一个托拉斯集团下的整体运营。所以它就可以不断地鼓动出一批歌手,鼓动出一批音乐,甚至鼓动出一些音乐潮流。一个歌手出来,他的效应铺天盖地,一下就在全世界走开了。
  在流行乐发达的国家。比如美国、英国,唱片工业发展是良性的,有很良性循环的体制。唱片公司只要签了歌手,歌手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唱片公司会给他解决所有后期的事情,帮他安排日程,帮他宣传、推广,唱片公司就跟保姆一样,你只做你的音乐就完了。保证了艺人的收入,唱片公司也会有相应的回报。
  我们不是这样。一旦跟唱片公司签下来,歌手就不管音乐的事了,唱片公司帮他找作词、找编曲、找录音棚,他只管每天面对媒体,还有找衣服什么的,这很奇怪。
  还有一个要紧的问题,流行音乐在国内主流社会中是被轻视的,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有种说法,流行音乐是速朽的、泡沫的,好象流行音乐跟经典是敌对的关系。但流行音乐也将成为经典,这被音乐的历史印证了100年了。历史上留下来那么多流行音乐的经典,一直被我们享用着,我们不知道吗?经典和流行并不矛盾。流行音乐只是一种表达方式而已。依我来看,流行音乐就是都市里的民间音乐。过去我们认为,民间音乐是属于乡村的,但是随着工业化发展的历史,都市也出现民间的音乐。这跟过去所谓正统的音乐,服务于教会、宫廷和上流社会的的经典音乐共生。
  我们老是把流行跟古典对立起来,其实即便是在欧美它也已经是融通的。现在西方最普遍的概念是“跨媒介”,就是互相融通,帕瓦罗蒂也和朋友们一起做流行音乐,他的很多朋友就是做流行音乐的;伦敦爱乐乐团总监换了以后,这么多年来做了那么多流行音乐也很成功。在西方,流行音乐和经典音乐早已经相互融合,到我们这儿还这么水火不容,也很奇怪。再流行的音乐,和声都是古典的,区别只在于面对的听者不同。
  我觉得任何一个好的音乐人都有一个根本的特质,就是悲天悯人的情怀。艺人对社会公益的关心并不少见,1985年底,莱昂内尔·里奇和迈克尔·杰克逊联合世界很多著名艺人为非洲灾民举行募捐义演,集资3000万美元,震动全世界;那年罗大佑也举办过献给世界和平年的大型演唱会《明天会更好》。艺人也要有良心,艺术家不能没有这些东西。
  当然悲悯情怀是很高的一个层次。你要到了某种状态才有心思考察这个问题,但我想大艺术家都有悲天悯人的情怀。
  当然我们不能拿这个标准来要求每一个流行音乐的制作者,那要求就太高,也太苛刻,也许他没有这么大的承受能力。你打开电视、收音机,要想从那些演唱的声音里都找到悲天悯人的东西不现实,但是要全都没有,那也不对劲。有,但是少数,它属于站立在塔尖上的那些人,那些人令我们仰视而且敬重。(编辑:祝乃娟)



作者: □记录整理本报驻京记者夏榆 来源:南方周末 时间: 200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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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8-8 00:30:32 | 只看该作者
刘欢:远去的“大歌”时代



刘欢
  刘欢音乐履历:
    ●1994年,应邀赴美国纽约参加在卡耐基音乐厅举行的演唱会。
    ●1994年,在日本广岛第12届亚运会开幕式演唱自己的作品《让我们同行》。
    ●1995年,担任罗马尼亚担任布拉索夫国际流行音乐节评委。
    ●1997年,签约索尼音乐和上海声像,发行首张个人精选辑《记住刘欢》。
    ●1998年,应谭盾之邀参加在人民大会堂举行的庆祝香港回归一周年音乐会《天地人》,与马友友同台合作。
    ●1999年,被载入美国出版全球发行的《百年S ONY MUSIC(原CBS)》大型精装纪念册;作品《爱之无奈》同时入选《百年S ONY MUSIC(原CBS)》纪念版。
    ●1999年-2002年,连续4年分别在世界著名的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伦敦千禧宫、雅典卫城和约翰内斯堡曼德拉剧院举行的“为中国喝彩”大型演出。
    ●2003年获第三届《音乐风云榜》“终身成就奖”,同年首次以制作人的身份推出个人演唱专辑《六十年代生人——给我的同龄人及后代》。
  2004年3月19日傍晚,开往西直门环线的地铁里,一个中年男人怀抱着报纸在叫卖:“看报,看报,刘欢在上海自杀了”。耸人听闻的叫卖并没有引起预期的效应,拥挤在地铁车厢的乘客漠然以对。他们不相信,或者不关心。
  与此同时,首都体育馆上万人正在掀起一场激情的风暴。刘欢的个人演唱会即将开始。18时40分,记者到达首体时,南门前已经人潮汹涌。演出开始时整个体育场成了掌声与合唱的海洋。5名知名鼓手——唐朝乐队的赵年、黑豹乐队的赵明义、轮回乐队的尚巍、子曰乐队的陆勋和二手玫瑰乐队的张越——为“欢歌2004”作开场击鼓表演。鼓手们放下自己擅长的架子鼓,抄起民族鼓的大槌,敲得天翻地覆。
  刘欢在《好汉歌》的前奏中出场,“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带着胶东谐谑小曲风格。刘欢身后是一支近百人的伴奏乐团——三宝指挥的中国爱乐乐团,还有捞仔、刘效松等流行乐手。《少年壮志不言愁》、《心中的太阳》、《再也不能那样活》、《怀念战友》、《千万次的问》……这些历经十几年,被人们从熟悉到漠然的老歌,在演出现场再次现出生命力。舞台下很多人跟着唱,1.7万人的体育馆成了歌唱的海洋。这样的情形通常属于年轻人,现在那些接近不惑之年或者年过半百的中年人在这个时刻找到了他们涌动的激情的出口。“刘欢就是一个适合中年人口味的滥情歌手。中年人也需要滥情,但是他们不能像小男孩儿一样唱情感,所以就找到了刘欢的歌。”乐评人颜峻这样评价刘欢受到的追捧。
  对刘欢,欣赏和厌恶构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营垒。多年前,诗人伊沙就对刘欢进行过酷评,他把刘欢形容为中国流行音乐滥情和庸俗的代表,甚至挖苦他的发声方式嘲弄他的舞台形象。对那些沉醉疯狂于周杰伦的青年来说,刘欢已老,不仅老,而且还土。京郊一个纪念科特·科本的地下音乐的集会上,记者跟几个染着红绿相杂头发的年轻人提起刘欢,以另类反叛为姿态的年轻人表现出的轻蔑态度仿佛刘环已经落后这个时代200年。
  “我听完他的歌就想吐,他任何歌我听了都想吐,这是我个人的感觉。虽然这样,但我必须要说,他的歌是特别中国的,反映了中国人的现实精神。”颜峻说:“现实总比时尚有生命力。就实力来说,刘欢早过了他的黄金年代,早就开始唱不上去了,后来难度大的歌也不再唱了。但从主流音乐来讲,从市场还是需要一个所谓实力派的形象,需要这么一个高峰。年轻的音乐人确实很难跟他拼,他确实各种题材都能处理,各种唱法都能玩。适合他的这个年龄层的男歌手谁能跟他竞争?没人!”
  传媒人朱伟则从另一个角度对刘欢进行解读:“刘欢的歌在这个时代中不能算是一种时髦,他是相对那种轻薄与单薄的反抗。”朱伟注意到刘欢是在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之后,“那首片头曲给我一种极舒展的明亮,因为这感觉,才激起我喜欢姜文在其中的放肆表演。”朱伟对刘欢的观察可以更仔细,因为他们住地方只隔着一座楼,在路上经常可以相遇,“见他时时手里托一斤切面,有时还有黄瓜,只拿两根。不须墨镜,见到所有人都点头报以微笑。想他中午也就是面条加黄瓜,一般的知识分子味道。到楼下理发店理发,小工大工常说他刚去刚走,也就多几分亲切。”
  有人说听刘欢的歌是享受,看刘欢的脸是一种震撼。朱伟形容刘欢:什么歌到了他手里,就被加重了情感浓度,而且变成放大了情感尺寸的倾诉。大约是他的身体质量在演唱中加重了歌的质量,所以相对那些依靠麦克风轻声曼语、柔光水滑的演唱,他的歌大都对比出比较大的幅度,在情感渲染上有较宽的发散力。
  刘欢很少给自己的声音基础留余地,每一首歌不由自主就都会唱成对自我声音高度的挑战,所以经常在演唱中有“唱背过去”的传闻,并因此成为被人嘲讽。“唱背过去”意味着音量超过了身体的负荷,在这个人人都准确丈量自己的时代,激情“糜烂”可以成为崇尚节制的人们的靶标,也是已经丧失激情者的怀恋对象。
  1987年,雷蕾为《便衣警察》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找演唱者。当时用通俗歌手唱电视剧插曲还不普遍。雷蕾与该剧副导演赵宝刚一起去北京国际关系学院找刘欢。当时才20多岁的刘欢正患着感冒。在一个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的宿舍里,刘欢拿着吉他为他们试唱了《少年壮志不言愁》。雷蕾形容当时的感觉:他的声音比美声更具亲和力。正式录音时,刘欢与20多人的合唱队以及管弦乐队配合,演得极其投入、激情充沛。录音结束后全场都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全体人员一起鼓掌,乐队也敲起了琴板,林汝为导演竟流下了眼泪。《便衣警察》的片头曲也是刘欢唱的,唱到高音C处(没有几个通俗歌手能唱到高音C的音区),他情之所至,竟然蹲在地上唱。
  小说《雪城》的作者梁晓声对刘欢的歌声也记忆深刻。梁晓声对“知识青年”那代人有着铭心刻骨的情感。大批城市里的中学生受“好儿女志在四方”的感召,成群结队欢欢喜喜地走向了边地和农村。多年以后,也正是同一批人,在少年情怀耗尽之后,开始以一种疯狂的态势展开了他们返城的进程,那些在政治中被消蚀掉激情和热血的人们回到已经令他们陌生的城市。
  “天上有个太阳/水中有个月亮/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个更圆/哪个更亮……”
  在根据同名小说改编的电视剧《雪城》中,刘欢替这一代人唱出了他们对世界的迷惘和对命运痛彻的体验。电视剧《雪城》走进了千家万户,刘欢的演唱也随之传遍大江南北,在各种文艺晚会上、在卡拉OK厅里、在发廊和小饭馆、在连接着县城的长途汽车上……到处都着这些歌,随时可以听见嘹亮的男高音在唱:天晴了/天晴别忘戴草帽/下雪了/下雪别忘穿棉袄……有时是独唱,有时是合唱。
  冯小刚经常被媒体追问对刘欢的评价,他老早就准备好一套说辞,对媒体不厌其烦地说:“刘欢是不可复制的人才,内功很强。随着时光的流逝,他的嗓音越来越好。”冯小刚当年拍摄《北京人在纽约》时和刘欢有过合作之缘。当时冯小刚在一个饭店租一个房间,刘欢把所用的器材都搬了进去,每天和冯小刚一起聊制作,甚至通宵创作。当年没什么钱,刘欢为该剧作曲几乎分文不挣。
  很多人是通过《北京人在纽约》见识了美国的摩天大楼,看到了异国爱情,看到了华人的梦想和失落。1992年,中国出现出国潮,依然是当年的那一代人,与1980年代知青返城的狂潮不同,这一次是远离家园去往他国。纽约、巴黎、伦敦、东京……到处可以看到中国人的身影。
  那些飘流在异国他乡的寻梦者内心的困境就像刘欢演唱的《千万次的问》:“千万里我追寻着你/可是你却并不在意/你不像是在我梦里/在梦里你是我的惟一……”
  乐评人金兆钧把刘欢的流行音乐形容为“大歌”,他的音乐生长的时代是“大歌”的时代,时下的流行音乐被形容为“小调”。眼下是一个“小调”盛行的时代。
  3月19日,在北京首都体育馆,成千上万已届不惑之年的男人女人跟着刘欢纵情歌唱。(编辑:祝乃娟)



作者: □本报驻京记者夏榆 来源:南方周末 时间: 2004-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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