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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生活 诗歌是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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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6 16:55: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生活是生活  诗歌是诗歌
赵卫峰VS荣荣



    赵卫峰:荣荣你好!
    荣荣:卫峰你好!很荣幸你来与我做这个访谈。

    赵卫峰:初看到你的简介,有些小小的惊讶,你学的是化学,先后做过教师、公务员,现在,是文学杂志的掌门人;你之所以“跨界”或“跨越”,有什么特别的机缘吗?
    荣荣:很多人都会惊异于我的专业与爱好之间的落差,其实,我喜欢诗歌是从初中就开始的,我没有选择文科,其一那时候,文科在学生中是一种被人瞧不起的科业,似乎只有笨得数理化学不通的人才改读文科,再者,我数理化非常好,但文科相对差远了,有些偏课,所以,我只能去学理科。毕业后,我发现我真正的志向是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而搞创作,似乎是一条通向我理想生活道路的一个路径,所以,几经周折,我来到了《文学港》这本纯文学杂志。从老师到编辑,我跨界很大,要说机缘,只能说我运气好,很多喜欢文学的人,都从事着与文学不搭边的事,而编辑工作与创作似乎是兄弟行当。如果我现在各方面过得都还差强人意,只能说是我命之幸吧。

  赵卫峰:“化学是人类认识和改造物质世界的主要方法和手段之一,它是一门历史悠久而又富有活力的学科,与人类进步和社会发展的关系非常密切,它的成就是社会文明的重要标志”,以此类推,诗歌则是人类认识和改造精神世界的主要方法和手段之一? 
  荣荣:化学,仅仅在生活中的应用,就几乎是一场伟大的革命,它给现代生活带来了巨大的改变。诗歌似乎没有那么大的作用,我是指实用性。它什么也改造不了,更多时候只是人类精神困顿时的一种疏导途径。对于诗写者来说,也是通过表达后的一种精神减负。自古如此,历来如此。诗歌拯救不了什么,要亡国时,照亡,只是多了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悲鸣。

  赵卫峰:你似乎20岁时就从大学毕业了,16岁就进去了?这又算是一种“跨越”吧?初看到你的名字是上世纪90年代初的几乎就要停刊前的《诗歌报》月刊,记得编者按语称你是写作的“天才”,有这回事吧?不过按时间推算,写作方面的开始可能不算早?
  荣荣:我写作开始的时间并不早,1983年开始写新诗,那时也有18、19岁吧。我不是天才。我离天才十万八千还多一里。当然蠢才也算不上,至今为止还没有权威机构界定过我的愚笨。不过我是一个好学生,因为老师都夸我学习聪明。后来到了社会上,我发现我的老师太伟大了,我真的只是学习聪明,其他的就不太那个了,比如说如何做人油滑,如何与人周旋等等。一个直性子,老是拿头咣咣撞南墙。关于我这个性子,好听点说是阳光,难听点就是简单。不过简单也有简单的好处,晚上可以一挨着枕头就睡,常常一夜无梦。

  赵卫峰:你是一个地道的江南人,并且是一位女性,作为历史文化概念范畴的“江南”,在你的写作里,似乎未能有充分的形象的体现,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荣荣:我的诗歌还是有南方的一些特定的东西,只不过因为写得“小”,感觉就少了历史文化厚重的支撑,这也是我一直为之自卑的。

  赵卫峰:我的感觉是,你相对地放弃了肯定存在的诗文化传统的“地理区位”优势和性别特色?而反过来,不少生长于江南,栖居于江南的男性诗者,倒是陷于某种以为然的无骨的倒错,把字行弄得烟脂粉气梅雨纷纷,挪用、扮演或换位于(实则是现成的)历史文化地理资源里拖声摇气……
  荣荣:前面我已说过,我其实并没有丢弃地理对我诗歌带来的影响,对此,我曾写过一个小文,发在上几年的某期《诗刊》上,题目是《只能这样了》,里面的一些话,我觉得很能说明我创作的姿态以及我对诗歌地理上的南北方的认识:
 绵柔无骨,应是真正融化在情爱里时才会有的风情体态吧。当我第一次在《红楼梦》里读到这个词及与此相关的情节,我模模糊糊明白了情爱是怎么一回事。有时也会有意无意去观察身边的一些女人,特别羡慕那些身子骨绵绵柔柔的,想她们都被满满的幸福娇惯着。
    绵柔无骨作这样浅显的理解,或许是我的年少无知。那时的愿望和快乐一样单纯,我着迷于面上的事物更甚于内心,以为一句情话一个拥抱要好过许多默默的关爱。“沧桑过后,我更爱你三分”,现在,也许我更认同那些有着坚硬的线条和表情的女人,觉得她们也许更扛得住自己的命,也更能争取到属于自己的快乐。
    一次与人闲说南北方诗人的不同,在北方人看来,南方这个区域总显得开阔不够但纵深有余。不知怎么的,我便突然想到这个词,并将这个词与南方联系起来。在我眼里,南方是旖旎多彩的,它有它的刚,也有它的柔,但绵柔无骨,应该可算作南方众多面里较典型的一面,这也是南方特生活特通俗的一面,酥酥的绵绵的,南方太多的雨水、太漫长的花季,南方的长街里巷和小桥流水,以及人们过于膨胀的温柔欲望,让南方有了这么一种骨子里的媚。
    很高兴我一直生活在南方,大多数时光都被南方这温和的一面抚慰着。我不想说我如何因为习惯而热爱我现实的生活,有些东西是显而易见又心照不宣的。我生命里的惰性让我对南方的温和有种深深的依恋,这份依恋,其实更是自己的内心对相对安逸生活的一种喜欢,对动荡不定的生活的本能排斥和恐惧。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无数可能的小诗意,也许不够激烈,更不够纯粹,也许更缺乏了一种锐利,但它是纤巧的,也是安静的,像一个人静处,也像在深夜里与喜欢的人面对。
    我的很多诗便与南方这个地理相关联。我愿意我的诗是婉约的,因为它与我的生活是般配的,这也是我的生活真实。我宁愿丢掉那些太硬朗的句子,比起那些空阔的诗,我更愿意呈现那些庸常的入世的姿态。
    便将不跟风,不赶时髦,认真、独立、执着、自足,将诗歌目光投在像自己一样普通的人与事上,在内心更多地开掘诗歌的窑藏,作为我的诗写方式。便守着一份自我。有时候也会开玩笑或者赌气地说,我将辽阔让给你们,我独守我的一分真二分温柔三分小。
    只能这样了。

  赵卫峰:这样看,你的某种原则支撑了你的写作方向与观念,比如诗低于生命。小于生活本身?
  荣荣:我从来认为诗歌是生活的产品,一个人不能不吃饭,但可以不写诗。当然这并不是说诗歌艺术与生命相比,无足轻重。诗歌是有意义的,诗歌让生命续上了我们曾有的翅膀,但不能简单地拿生命与诗歌想比较,没有可比性。与生活相比也是这样。
  诗歌艺术被心灵所需,但不是心灵本身。我想我说明白了这个问题了吧。

  赵卫峰:即所谓你曾说的“让诗歌拥有一颗平常的心”,其实有平常心,前提是做正常人;“让诗歌在生活中的位置从情人退为姐妹”,你说过这句话,它很实在。当诗歌的位置如“情人”那般时,整个生活会很变形、异样,对吧?
  荣荣:既然我认为诗歌是生活的产品,所以,生活首先很重要。你有什么样的生活,你会写什么样的诗。至于如何高于生活,来个精神的提升和拔高,这决定于每个诗人的境界和修为。我常常听到有诗人跟我说,不写诗,他会死的,其实他只是说出了一个精神痛苦的问题,要死也是死在他自己的精神问题上,而不是死在诗歌上。他有太多的东西想通过诗歌这种艺术来表达,不表达会憋得慌。他为什么想表达?还不是拜他的生活所赐。所以,我一直认为,诗歌写作一定要有一颗平常心。想写了才写,能写好了才写。这样的诗歌,对读者才会有点价值吧。

  赵卫峰:你对诗歌的理解确实自有见地。可曾有过冒险之举?
  荣荣:冒险之举?你指的是什么?是现实中挑战生命极限这样的冒险之举吗?这个没有,除了喜欢开快车。当然肯定会有其他的冒险之举,比如喜欢一个不像是自己的菜,结果折腾得要死,发现确实不是自己的菜,整个过程仿佛做了一道判断题。还有一个险大家都在冒,就是结婚。我觉得对于一个和平时期的普通女性来说,与一个人结婚,决定眼睛对鼻子地过上一辈子,该是最大的冒险之举。因为今日的决定,未必是将来的选择,她不一定是他的第六根肋骨,事实证明还真的常常相反。不过,我是幸运者,我现在的生活平静安宁,看起来,当初这个险似乎是冒对了。

  赵卫峰:我还注意到你的另方面的“异样”。我常坚持认为好的诗歌标题应该就是一句诗、或一首诗的第一句,而你的诗歌标题更像一个小说或故事的标题,判断与陈述语气居多,不依诗歌情画意的老规矩,有时特别生活化,有时亦呈示荒诞、夸张感,如《靠右行驶》、《一定要有漏洞》、《钟点工张喜瓶的又一个春天》、《一个疯女人突然爱上了一个死者》、《仅供参考》,对此,是写作的策略之一还是其他个性因素使然?
  荣荣:我常常是先有诗后有标题。因为我写的都是很短的诗,这几年尤其是,越写越短。很多话,以现在的心态,总觉得不说也罢,要说就少说几句。所以,有了几个句子,然后取个题目。这些题目自然不是最合适,所写的诗歌也成不了什么经典,凑合吧。只能请我的读者凑合着读与看了。

  赵卫峰:所以在一个评奖中,评委对你诗歌评价是“娴熟地瞄准当下底层市民生存的本真状态”,应该正是这样。吕进对你获鲁迅文学奖的诗集《看见》曾如此评述,“荣荣善于从日常生活中寻找诗意。她的诗落脚在小的生活入口处,通过对现象的穿越,写出了‘上升的蔚蓝’。” “上升的蔚蓝”是什么意思?
  荣荣:这是一个借用的词,我曾编过我市诗人的选集,厚厚的三大本,诗集名就是我取的,叫《上升的蔚蓝》。我取此,意有晴空,阳光,豁然开朗的意思。我始终以为,生活多苦难,也多凡俗的琐碎,而诗歌就是那些轻的美好的物质,是向上的,有翅膀的。评委评语的意思,也有这个意思吧。

  赵卫峰:有时想想,生活有多少入口,其实就有多少出口,太压力的生活并不是提高生活质量的初衷,你平常减压或调整自己喜欢做什么?家务?舞蹈?旅游?“喜欢泡在牌桌上”?
  荣荣:我与朋友们在一起,不管男女,我常说的一句话是:“想干什么我奉陪,什么玩的我都会。”确实,在现实生活中,除了那些太高雅的我玩不来,一般来说我自认还是一个很好的玩伴:唱歌,打牌,喝酒喝茶,吹牛聊天。旅游也可以啊,我还可以当个好车伕,只是有点路盲,一上高速还喜欢将车开得似乎只有油门(自然这很危险,我会很注意看表盘里的数字,及时点一点刹车)。我觉得玩,与朋友和家人一起消磨掉很多时光,这不是为了减压,这本身就是生活很重要的部分。反过来,写作也是生活的一部分,我并没觉得写作就比与亲人相处更重要,所以,我总是说:我想写了才写,更多时候我只想写我想写的。

  赵卫峰:我感觉你诗里“爱情”的表达,也有些异样,综合看,爱情或相关的词在你诗中其实显现很多,但你似乎声东击西,将独有的情感状态分配给诗歌里的角色,或是有意漠视它,用现实的物事去抵消它,“现实的问题是/爱情常常会落在一棵大白菜上/也可以是一只胡萝卜……”(《仅供参考》),“已有些年了/我在诗中回避这个词/或由此引起的暗示和暖色……”(《爱情》),甚至偶尔想见,也是对“那些迷信爱情的家伙”略带揶揄的说“等着哭吧,有她受的!可是,我知道/我其实多么想是她/就像从前的那个女孩/飞蛾般地奔赴召唤”;你诗里的爱情观,是大喜大悲以及大幸大累……之后的大感悟,而后懒得再说、不想再究?
  荣荣:渴望才会去关注,得不到或者不如意,才会去表达。我总喜欢将现实生活与内心生活作某种分离。诗歌写作,更多地关于内心,它是我内心世界的一个呈现。这样的呈现有时候自然也会有顾虑,那时就喜欢说东反道西,王顾左右吧。不好的一面是,当我在写作时,我有时会将心灵世界混同于现实世界,似乎我写的都是真的,与我正在过的生活是一回事。当然事实不常是这样。这让我的很多诗歌,隔了一些日子再自我重读时,感觉当初的我在做一场又一场白日梦。

  赵卫峰:“我曾因她的耀眼而盲目,如今又因清醒而痛楚”,飞蛾动身之扑,是另种美,多含叹息、悲壮与凄情感,而火焰或火源的燃烧结果,又该如何客观地重视?你怎么看中国女性的包容与宽容,它们在诗歌与在生活中是否相对不同?
  荣荣:包容与宽容,都是环境使然。如果环境允许一个女子(当然男人也一样),可以随意妄为,那么,天知道,她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如果说中国女人与别的国家的女子有不同的心态和处世态度,那只是因为中国国情不同。我在诗歌中,只是表达了自己,因为我从来都将自己放在大多数人里面,我将自我表达好了,我也表达了她们的感受。只不过这些东西一侧身于诗歌,被诗歌这种美好的艺术形式赋予了一层柔情的薄纱,似乎就与生活不同了。但是诗歌是诗歌,生活是生活,诗歌中表达的,常常是在生活中可笑的或不被允许的,比如诗歌中的爱情描写,很多都是“爱之不能”的状态,往往是不被现实允许的。我们可以将之入诗,却不能在生活中堂而皇之地招摇显摆。所以,诗歌来之于生活,但诗歌真的不同于生活。

  赵卫峰:爱情当然不是全部不是饮食,你的诗给我最大的感慨就是“事事关心”。看到有关你的介绍采访里,你对自己的定义和评价很多,譬如“小诗人,不跟风,不赶时髦,认真、独立、执着、自足,随遇而诗……”定义太多,反而就没定义了?这是否意味着你其实内心非常丰富多彩,甚至是变化多端呢?
  荣荣:我是一个兴趣爱好非常广泛的人。兴趣爱好是外在的生活,而情感生活是内心的。我两样都不想落下,都想精彩。前者让我的生活有了很多颜色,后者从某种意义上说,成就了我的诗歌写作。

  赵卫峰:你多年来貌似都没扎辫子了;可有过长发及腰之时?怎么看扎小辫的男诗人(是诗界的而非音乐与美术界的)?
  荣荣:我大学里是养过长发的,小时候也养过。但从没有及腰,更多时候只是短短的,扎在脑后。后来嫌烦,就只留短发。但我很欣赏长发及腰的女性,当那句“等你长发及腰,我便娶你”风靡网络时,我为我从来没有那样“女孩”过,而感惭愧。
  对扎小辫的男诗人,怎么看?如果你也感冒,那我就大胆告诉你,我真的不喜欢。当然扎不扎小辫这是个人喜好,与别人无关的,别人爱看不看。但有时候看到这样的人,特别是那些发质并不好的,脸蛋又像个毛坯的,配在一起就觉得特别不爽。如果他恰好是我弟弟,我真会上前揪着他的小辫子,拍上一巴掌。

  赵卫峰:看过几位女性80后诗人关于“分娩”之类的诗作,从读者角度感觉并不成功,我想这表明经历并非就是资源,身与心演变过程中的关键环节,往往需要更多的时间才能回味和体悟。你近年开始写作“更年期”主题,这至少表明你其实是很有计划的继续着,并且把更多地考虑质量而非数量,这又算一种“跨越”吧?
  荣荣:你说得对极了,经历并非资源,关键是如何由表及里及良好的表达。更年期的诗对于我来说其实只是一种标签,说实话,我的诗情感居多,上了年纪,突然觉得再以第一人称写内心的情感波澜或感慨,真的有点难为情了,也怕别人对号入座,让我诗歌里的白日梦做不下去。所以,我尽量以第三人称介入诗歌的情感内核,我试图告诉读者,我说的可是别人的事啊,我诉的可是别人的情啊,这样的写作,让我有了一种更放松的姿态。有读者说我这些诗写得透彻,或许是写得放松的缘故吧。

  赵卫峰:你家的小男孩读诗、写诗吗?
  荣荣:我孩子小时候写过诗,一些很有意思的小诗。那时我看他语言感觉不错,就老哄他,夸他厉害,让他写一些。后来他大些了,就哄不进了,他的眼神告诉我:“我不想写了,妈妈再哄也没用了。反正我懒得写。”后来看他功课也忙,又要弹琴,我也就随他去了,再说,他以后干什么也许都比当诗人强吧。

  赵卫峰:家庭生活,你可能是属于强势族吧?是否曾让小男孩“学习”过弟子规、三字经之类?
  荣荣:家庭成员之间的爱,很多来自于依赖。我觉得我必须是被他们所需要的,不可或缺的,所以,我是一个还算用心的家庭成员。在家里,我很自觉地扮演很多角色,饲养员,保健员,妻子,母亲,媳妇等等,反正每个角色都得上心。我天性是一个做什么都想落个好的人,这样的天性,让我整天像一只转个不停的陀螺,从单位到家里,都风风火火的,感觉时间不够,睡眠不够。我还是一个贪玩的人,自然更觉得玩的时间不够。
  孩子有自己的阅读喜好。三字经小时候孩子会背,是老师要求的。但弟子规倒还没让他学。你提醒了我,下次我会推荐给他看。

  赵卫峰:呵呵,突然想到,从母亲到祖母的角色转变及其过程,应该会使你的诗歌写作再现光彩?这倒是个偏僻诗歌领域呢。
  荣荣:这肯定是一个不错的主意,现在写更年期,以后当祖母了,写一本《祖母诗》,我想我会考虑的。不过,祖母诗的题材内容应该以两方面为主,一个是“知天命”后的平静写作,一个是致力于给“小读者”的带有童趣的诗性东西。前者该是更大的诗吧,后者会充满生趣。谢谢你!呵呵,老而不死谓之贼,正愁年老无聊死呢。

  赵卫峰:如此“访谈”下来,你给我又添了些印象,我也如你那般堆一下:伶利,谦逊,大方,自在,热情、从容,明白……“好人”!谢谢你忙中抽时。

(《星星.理论》2014年第四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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