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16|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贾平凹:我吃过40年的烟 《老生》是烟熏出来的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5-10-5 04:22: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贾平凹:我吃过40年的烟 《老生》是烟熏出来的

高慧斌




  开篇的话

  一本好书可以影响人的一生。一个民族的阅读水平会影响到国民的精神境界。季羡林先生说:“天下第一好事,还是读书。 ”读书人是幸福人。阅读虽是个人的事,作为党报却有责任有义务正确引导大众阅读。从今天起,辽宁日报开设“阅读”专刊,每周一期,向读者推介精品人文社科类图书,让我们一起“悦”读,守望精神,打开思想。

  看点

  著名作家贾平凹在上个世纪因《废都》等作品知名,在随后的文学创作中也一直不断尝试突破,《秦腔》获得茅盾文学奖。最近推出的长篇小说《老生》则开始尝试民间写史。故事发生在陕西南部的山村,书中的灵魂人物老生是一个在葬礼上唱丧歌的职业歌者,他身在两界长生不死,超越了现世人生的局限,见证记录了几代人的命运辗转和时代变迁。老生是一个不可或缺的精神主线,把四个不同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故事连缀成一部大作,从20世纪初一直写到今天,成为现代中国的成长缩影。故事以老生常谈的叙述方式记录了中国近代的百年历史。《老生》刚刚蝉联《当代》2014年度最佳长篇小说。

  贾平凹:苦恼历史如何归于文学

  我吃过40年的烟,《老生》是烟熏出来的,就是想表达自己内心所想。有些事实经过几十年,好似乡下老太太讲古,一代代传下来,应该实写,因此会写具体的、真实的一些社会生活现象。

  写《老生》我以为一切都会得心应手,没料到却异常滞涩,曾三次中断,难以为继。苦恼的仍是历史如何归于文学,叙述又如何在文字间布满空隙,让它有弹性和散发气味。这期间我又反复读《山海经》。《山海经》是我近几年喜欢读的一本书,它写尽地理,一座山一条水地写,写各方山水里的飞禽走兽树木花草,却写出了整个中国。《山海经》里那些山水还在,上古时期有那么多的怪兽怪鸟怪鱼怪树,现在仍有着那么多的飞禽走兽鱼虫花木让我们惊奇。

  《老生》是四个故事组成的,故事全都是往事,其中加进了《山海经》的许多篇章。 《老生》的往事也都是我所见所闻所经历的。《山海经》是一座山一条水地写,《老生》是一个村一个时代地写。《山海经》只写山水,《老生》只写人事。

  如果从某个角度上讲,文学就是记忆的,那么生活就是关系的。要在现实生活中活得自如,必须得处理好关系,而记忆是有着分辨,有着你我的对立。当文学在叙述记忆时,表达的是生活,表达生活当然就要写关系。《老生》中人和社会的关系,人和物的关系,人和人的关系是那样的紧张而错综复杂,它是有着清白和温暖,有着混乱和凄苦,更有着残酷、血腥、丑恶、荒唐。这一切似乎远了或渐渐远去,人的秉性是过上了好光景就容易忘却以前的穷日子,发了财便不再提当年的偷鸡摸狗,但百多十年来,我们就是这样过来的,我们就是如此的出身和履历,我们已经在苦味的土壤上长成了苦菜。《老生》就得老老实实地去呈现过去的国情、世情、民情。

  把文学做到历史中去

  ■陈晓明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文学评论家

  《老生》是一个活得没有年岁的唱阴歌的唱师唱出的悲怆之歌,是20世纪中国的“悲怆奏鸣曲”,让人想起贝多芬耳聋后作出的那种旋律。这是21世纪初中国的腔调,历经百年沧桑,唱师的嗓音已经沙哑,但字字泣血,句句硬实,20世纪的历史历历在目。《老生》是把村庄、小事件、小人物往大里做,做到20世纪的全部历史中去,做到20世纪的中国的生与死中去。尽管贾平凹说:“如果把文学变成历史,文学本身就没有意义了。 ”但他这次是要把文学放在历史中来做,这是相当明确的。过去贾平凹的小说贴着生活走,并不在意历史大背景,它的历史充其量也就是改革时代的当下现实。《老生》是贾平凹一定要过的一关,他怎么处理20世纪的历史,这是他对自己的考量。贾平凹要把20世纪“变”的历史纳入《山海经》的史前史中去思考,这就是天道与人道的对话。

  传达的绝不仅仅是记忆和历史

  ■李敬泽

  中国作协副主席、文学评论家

  贾平凹的文字好是出名的,《老生》的文字尤其好。作为一个长篇,随便从哪一段翻起来都可以单独去读,不像有的长篇在中间或是半截去看会看不下去,因为他也是按照《山海经》一章一章地往下说,有时跳着读完全可以读下去,非常松弛从容。文章写到后记真是写得出神入化。

  在艺术构思中理解贾平凹对历史和记忆的看法,对文学的看法,感觉贾平凹在后记中充分地表达了,他要对他的家乡、历史、记忆负一份责任。他作为一个艺术家,写的时候差不多也是一个巫觋。他是一个巫时,他看到了历史之重、记忆之重,同时他也一定要在这个架构里,在整个艺术过程中要让它变成轻,这个“轻”和“重”不是一个价值判断,不是轻的就好,重的就不好,而是说只有重才会碰到地上,有轻才能碰到天上。在这个意义上说,记忆、历史确实是看这部小说不得不面对的历史。

  但这部小说看到最后看到的绝不仅仅是记忆和历史,看到最后应该看到,历史也不仅仅是历史、不再是历史;记忆也不再是这个现实,个人执著于此的这个记忆。这可能是这本书的魅力所在。

来源:辽宁日报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25 01:50 , Processed in 0.070392 second(s), 22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