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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之于博客 [与‘清风独钓’友共读扈永进君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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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10:21:1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2007之于博客
             2007,仅只时间的顺延。不具备任何特殊独到的意义。对我而言。
      对我而言,博客就是写作。所谓写作,就是把见到听到经历过或正在经历的感受写下来。博客的不同,在于写下来之后还可以即时“发表”。由于发表,便有了读者——自己是第一读者。由于读者和发表本身的褒奖,写作工作有了新的推动力。
      博客之前,还有很多重身份。我知道。
      其一,职业人身份。这意味着,得把职业放在第一位。做好工作,是做博客的前提和条件。博客人和职业人的身份矛盾么?不。做什么工作,就思考什么问题,然后,写下有关工作内容和思考,就是最好的博客文字。当然,工作的意义诠释和深度解读,都是必要的。于是,博客文字,或像论文或如随笔,都属职业行为,及其延伸。
      其二,社会人身份。如此,我的博客中所关涉的,将不止教育。我想,一个真正优秀的教师,首先应该是属于社会的,然后才是属于教育的。思考社会命题,发出自己的声音。虽言微弱,不敢懈怠也。
      其三,文化人身份。身在基础学校,敢言文化人乎?答曰,可。文化是一种基本人权,任谁,都有权面对,有权思索,有权表达。多维度地面对问题,富深度地诠释问题,写出来,可谓文化博客乎?
      其四,生命人身份。活着,有喜怒哀乐,有狐朋狗友,有冷暖炎凉,这些,都由生命承担着。不可懈怠生命,否则,生命将懈怠我。其中,包含着善待家庭,无论工作,还是工作的延伸——博客,都不能成为懈怠家庭懈怠家人的借口。是这样么?问自己。
      2007就要开始了。我想,应该目光沉静、心性从容地开始,并一以贯之。
      坊间,促狭者有十,号称博士,自道夫子。声嘶力竭,面目暧昧。脖颈间,青筋饱绽,别有用心不止。今晚上,我和我的学生们,照样过节——圣诞节!
      如此,以回应良华网站命题。
2#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23:38 | 只看该作者
[与‘清风独钓’友共读扈永进君博文]      

           点击率就那么重要么

             刚写篇文章贴上去,就发现有人回复。感觉不错。
      这条回复给俺带来一种幻觉,似乎,有人早就等在网络上,分分钟期待着俺这篇“雄文”的诞生。嗨,这感觉,简直牛A极啦!
      人都是喜欢被他人认可的。不用马斯洛罗嗦,早就是这个理儿。
      网络上,点击率是认可的基本形式;回复,是认可的升格形式。网络人都知道。前些年在湖南华声在线徘徊的时候,一个名叫《一包芙蓉王香烟的前生后世》的帖子,光回帖就过了万。真是牛!想,俺也喜欢芙蓉王,简直白喜欢一场。惭愧!
      在别人的博客上见到过一个签名,言道,“苟全文字于博客,不求闻达于网络”。味道不错。不过,“不求闻达”我却不很相信。那样的话,自个儿写在家用电脑硬盘上即可,博什么客呀?
      关于博客,我的解释很简单——博得最广大网客的欢迎。在我看来,发文就是说话,点击就是听话,回复形成对话。
      据说,超高点击率足以形成经济效益。我理解。但,从来不指望子虚教育天空的点击率给我换来足球那么大一块钻石。非不为也,实不能也。
      人活着,就要说话。如果不想变成地地道道的精神疾病患者,那就得与他人对话。于是,我很看重点击率,尤其看重回复。
      我历来认为,人类不同于动物的重要指标,就在于人有着一种“无中生有”的能耐。不只汽车,得造出来才能开。即使朋友,很大程度上,也是人自个儿“制造出来”的。当然,造汽车与造朋友还是不同,核心的区别在于,汽车是人造的,而朋友,却存在一个“互相塑造”的命题。
      由此想去,基督教所言亚当抽出肋骨“造出”夏娃的神话,还真不一定全属于无稽之谈。
      进入成长博客一年,交了不少朋友。
      一般的程序是,读贴,回复,交锋,了解,串门,彼此认做朋友。
      一般而言,回帖最频繁最投入的,是那些出来乍到的新朋友。新朋友中的一些人,会成功转型,大家做了老朋友。老朋友们的回帖,颇为老夫老妻,问候一声,招呼一声。交锋少了,甚至没了。没了交锋,赚了交情,值!
      接到XL君电话,急吼吼的,“子虚兄,上俺那儿看看,刚发了一篇!”上去,一看,果然痛快淋漓。留下几个字,无非插科打诨,甚至巧言挖苦。分享快乐第一,没有第二。
      看到QL君的回复,“真巧,我也写了一篇关于WXB的文章。”上他家一看,果然。留言道:“多么奇妙的默契啊!可惜,都是男人,擦不出火花呀!哈哈!”
      这会儿,点击率算什么呀?算个鸟!
3#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25:17 | 只看该作者
[与‘清风独钓’友共读扈永进君博文]

        志国兄:给爱因斯坦找麻烦的人

             元旦嘛,少不了与兰州方面通话。今天的消息是,下雪。电话里说,最近下了好几场雪了。令我想到北方的雪野,和不再的岁月。童年,陇东雪原,天地一笼统,几个孩子,像雪地上几只小小麻雀,唧唧喳喳着挪动。仰头看去,电话线身形沉重,上面站着一串真的麻雀,个个神情肃穆,高瞻远瞩。
      提起话筒,想给兰州的谁打个电话。起初的瞬间,一连串名字,争相涌现,色彩绚烂。慢慢地,却依次消褪,晚霞般淡出无痕。人与人,似乎应该存有天长地久的。退一步,也有“天涯若比邻”之说的。问题是,亲密如夫妻,尚且需要“共处时间”——婚姻学专家及业余准专家们无不持此说。于是,一些人一些事,在岁月的冲刷里,不知觉间,淡了,远了。
      昨天的电话里,和弟弟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了好半天,居然,扯到了天气,和雪。最后,弟弟说,想说话的,提起话筒却想不起说点儿什么。我说,同感同感。其实,我心里要表达的,应该是“痛感”才对。说痛似乎无病呻吟,但,并无半点夸张。想起这些,也就取消了给志国兄电话的念头。
      现在,志国兄做着什么呢?我想着,已经想不出很活脱的画面了。连志国兄的面孔,也渐趋模糊起来,可疑起来。当年,全然不是这样的。很多的假日,我,老惠,还有志国兄三家,会在一起聚餐的。那种聚餐,是典型的家庭聚餐。不像现在,约好几点几点,到某某酒店某号房,掐着秒表似的。当时的我们,是没有时间概念的。我和老惠凑一处就要围棋,不过,和志国兄一起,便不围棋啦。大家扯淡。
      当时的主流媒体老在杯葛这种生活方式,似乎这些懒散的幸福,是中国落后与不幸的最大原因。等到去年暑假,我去了英伦,才发现,老牌资本主义国家的公民们,也就那样生活着,很惬意的生活。
      老惠比志国兄大一岁,志国兄比我大九岁,都是同事。我毕业做教师的时候,才十八岁。当时,志国兄还没有结婚。每天凌晨,都能在学校操场的一角,看到他打熬气力的雄姿,那是真正的雄姿,不存在一点儿夸张溢美。志国兄的单身宿舍直对着操场,路过的时候,总能看到地下摆着一付杠铃。早上的时候,杠铃便被他拿到操场,摆弄起来。志国兄身体很强健,略有点儿魖黑的面庞,典型的国字脸,肌肉结实,头发茂密,声音洪亮,音色坚强,走路节奏刚强有力。那个时候,你无法从他的神情中发现疲倦的。
      和志国兄怎么交往起来的,又怎么亲密起来的,全都忘记了,想不起来。总之,一些人,是会走到一起的,大概是这样吧。无论怎么说,有一些画面和符号,任什么,即使太平洋海啸,也冲刷不了的。我坚信。
      现在,我会跟别人爱因斯坦,由于他是一个人。当年,我也跟别人提起爱因斯坦,只因为,据说,他是一个伟大的科学家。在一个有关爱因斯坦的边角话题里,我发现了一个较真的人。此人,就是志国兄。
      新世纪以来,由于校本课程的原因,我厚着脸皮公然斗胆给学生讲爱因斯坦及其相对论。讲的时候,我会说,相对论如同霍金的书,看得懂是收获,看不懂也是收获。同时,先大言不惭地宣布自己不懂。接着,我会提及志国兄。
      1980年代中期的某一天,在志国兄家里,我见到了中国科学院物理所给志国兄的四封回信。信的具体内容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信中对志国兄“给爱因斯坦找麻烦”的精神表示了应有的钦佩和鼓励,同时,婉言相劝,叫他立足本职工作,应该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云云。总之,文字是善意的,有着那个时代人们共有的诚恳,没有半点夸张。志国兄打开他的几大沓笔记和稿纸,给我讲爱因斯坦及其相对论的漏洞与缺陷。我听得很认真,认真的主要原因,是痛感自己在科学方面的无知——无知到一句也听不懂!志国兄应该知道我听不懂,但还是滔滔不绝地宣讲了好几个小时。抽着烟,表情严肃而痛苦。我承认,那种痛苦里,有着夸张和自恋的成分。但直到今天,我还是首选理解,不想过多解构。
      无知无畏的日子,谁都要经历的。怎样消磨这些必须消磨的时光,大家却各有不同。打麻将、打游戏、在街上混,都是一种选择。而志国兄,却选择了给爱因斯坦找麻烦。难道他不知道撼山易,撼爱因斯坦难么!直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像志国兄那样的一批人,是异常可贵的。可以想象,一个文革中的高中毕业生,要面对爱因斯坦,本身就是一个神话。朱学勤先生曾经写过一本书,叫做《思想史上的失踪者》,我看,志国兄算一个。
      虽说志国兄颇为谆谆,但由于我当时一门心思扑在所谓文学上,整天价为诗歌小说点灯熬油,对自然科学根本没兴趣,也就没产生什么明显的教育效果。只是,经常在一起扯淡,扯得多了,我的顽固,也渐渐有些松动。后来,志国兄发现,无论什么孟德尔,还是什么普里高津,只要将他们的理论和社会和历史联系到一起,我便来了劲头。于是,他的说法也开始了一点儿微妙的向“文学化表述”靠拢的转型。
      比如,他说“任何封闭体系都是死亡体系”之后,我便开始把这句话和大清帝国联系起来,和邓小平之前的共和国联系了起来。于是,我们便开始了从科学到社会的研讨。当时,应试教育还远没有这么炉火纯青,高三以外的教师,生活还是可以惬意点儿的。于是,我们一起扯淡的时候的确不少。说起来,真是互相受益。谈到孟德尔的时候,志国兄显得比较有信心,也比较黯然。他说,孟德尔生前是一位传教士,没人理会他在遗传学领域的开创性研究。直至死后,他的学问才大行其道的。在志国兄那里,我这个中学没学过生物学的人,终于多多少少补上了一点儿功课。我想,以后我之所以对自然科学发生了兴趣,直至胆大包天地给学生开所谓“拓展型课程”,除了喜好哲学的必然延伸而外,志国兄是一个决定性的介入因素。
      志国兄只上过当时企业工人大学的英语教师培训班,英语水平是不错的,连年带高三足以证明他的实力,起码,在当时学校的英语组算一把刷子。但他就是不肯去上教师进修学院拿文凭,他说,我用不着去的,更不会去参加拿文凭的自学考试。他妻子跟他学英语,一门门下来,过了自学考试,学历上比他要理直气壮了。他说,那算什么,她敢跟我比试比试么?妻子苦口婆心没用,只好由他去了。所以,至今,志国兄还是高三把关教师,但没有高级教师称号,没有所谓“国家承认”的大学毕业文凭。
      使用“给爱因斯坦找麻烦的人”作为这篇文字的题目,客观上看去,的确有些夸张。但我要申明的是,那的确属于事实。志国兄是一个普通但合格的中学英语教师,在我所接触过的教师中,志国兄应该属于那些“有文化者”之列,而且排名靠前。当然,冷静地想,凭着志国兄的基础、视野,是无法具备给爱因斯坦找麻烦的资格的。但,像今天,人们都知道,与其给爱因斯坦找麻烦,不如陪局长处长打打牌。现实成这样,一定就是好事,一定就比那时的志国兄聪明么?
      思想史上不会有志国兄的名字,科学史上也不会有志国兄的名字,普通看去,作为一个英语教师,中国基础教育英语教学界的各等荣耀,志国兄也无法染指其中。但,我想,一个民族,总得有志国兄这样的一批人存在,喜爱科学探索,“不为什么”的喜欢,为喜欢尔喜欢,才好。1995年我离开兰州,最初联系甚密,渐渐就淡了下来。到了这边,渐渐也有了新的圈子和新的朋友。可以推知,我走后留下的交往空白,也会有人填补的。现在,偶尔说说话,志国兄的兴致已经转型,收藏古董,豢养冷血动物等等,不一而足。那年到他家,发现,旁边一只玻璃柜中,居然,盘踞着一条胳膊那么粗的蟒蛇,或尔颔首,蠕动从容。
      功利社会里,机会主义甚嚣尘上。生涯设计,瞄准个人利益最大化,似乎,都没错。但,志国兄的影子,还是那么亲切地盘踞在我脑海深处,像那条从容蠕动的蟒蛇,偶尔,探出头来,露出久违却依然亲切的笑容。今天是2007年元月4日,想给志国兄电话,最后,居然没打。坐在电脑前发楞,良久,写下这篇散乱的文字。但愿,志国兄上网的时候,能遇到它。因为,至今,我还没告诉志国兄博客的事。因为,我怕他在那边说出一句——什么是博客?那样,会比较尴尬的。我想。
      志国兄姓张,河北唐山人氏。1976年唐山地震的时候,志国兄正在乡下老家。一次,酒后,他向我们讲述他亲身经历的唐山大地震。他形容道——那时,一切都崩溃了,一切都靠不住了。在自然面前,人是那么地渺小那么地无助。当时,我一步跨出屋子,屋子应声而倒。脚下的大地在发抖,华北平原——像丝绸一般飘动……对了,想起来了,正是这句话,当年,让我结识志国兄。谢天谢地!
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26:55 | 只看该作者
[与‘清风独钓’友共读扈永进君博文]

     郑重提议:让孩子们全面上网

             关于中国基础教育,我自有千言万语想说。
      如果只让说一句,我会说:让孩子们上网!
      近日,国产三代战机歼十成军,装备部队。各路军迷无不弹冠相庆,奔走相告。似乎,中华民族的崛起已指日可待——进入歼十驾驶舱,按按电钮,即可一飞冲天。
      同为中国人,我当然理解国人对“强大”的渴望。同样,对歼十成军之事,也乐观其成。只是,我的欣喜程度,远没有各代军迷们那么高涨。我想,即使传说中的“四代重歼”上天了,也不能代表着咱中华民族就随之繁荣昌盛了。
      作为教师,我所关注的,还在教育。我想,即使不是教师,也应该存在一个基本判断,那就是,教育,远远重于兵器。
      在我看来,迄今为止的人类文明史,最不文明乃至反文明的尴尬之一,就在于,任何重大且富于延伸潜力的科学成果,都最先运用到了兵器制造上了。
      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可是,长久以来,只是用来制造二踢脚,以增添节日喜庆气氛。众多论者为此痛心疾首,为咱老祖宗的不争气和蒙昧扼腕不止。
      我想,无论有心还是无意,一个民族“爱好和平”总是没错的。由于没想起来把科技发明运用到军事领域而落败,那,肯定错不在我。《非常道》的作者余世存先生发明了一个新词汇——类人孩,按他的说法,人类中的相当一部分心智发育非常欠完善,虽说披着一张人皮来到了这个世界,其实,只能判定为“像人类”一族而已。
      当然,余先生的高论有它危险的地方,搞不好,似有“超人哲学”之嫌疑。但,如果把它看作一则警世通言,用来提醒人类文明现状的缺憾,未尝不可。
      无论怎么说,科学技术还是重要的。将其界定为“第一生产力”,我是赞同的。我想要提请大家关注的命题是,如果以最快捷的速度,最强劲的力度,把这些个“第一生产力”的好钢,用在和平发展的刀刃上。
      我坚信一点,随着人类的发展,理性必将逐渐取代野蛮。促成这一历史性变革的核心力量,不在别处,正在教育之中。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经发布过一份重要文件,名曰《教育:财富蕴藏其中》。如果我有研究和发布权,我将组织研究并发布另一份报告,命为,《教育:和平与发展蕴藏其中》。对这个命题的正当性、普适性和永恒价值,我有着充分的信心。
      题目有了,有志趣有时间兼有资源者,自然可以去研究。如果这提法不幸属我首创,我宣布,无条件转让共享,分文不取。
      中国教育界知名教育家与教育活动家、上海教育局前局长吕型伟先生,一直在呼吁教育——包括基础教育——要注意利用网络。我觉得,他的说法很有前瞻色彩。
      宏观讲,引发事物变化的因素有三——物质、能量、信息。具备引发教育变化核心因素资格的,无非信息。怎样有效汇集信息,使用信息,应该是中国教育目前面临的最重要命题。
      政治课枯燥么?是的,要背诵的条文的确非常枯燥,且没用。但,网上各类鲜活的政治学案例却一点儿也不枯燥。人文抽象吧?也是。如果只关注书本上流传千年而已无法与现代生活共鸣的文字,如同我们“假命题”充斥的辩论赛一样,除了收获所谓方法,我们还能指望得到什么好东西!
      杜威言,“学校即社会,教育即成长。”而我们的学校,我们的教师,却只能捧着“数十年如一日”的课本,皓首穷经。自个一付木乃伊像,还能指望学生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成长么?显然不能。
      而解构这一切的材料和力量,不在别处,就在网络之中。
      在我看来,普通大众对网络的恐惧几种于两点:其一,黄毒;其二,耽误应试。
      我当然明白,目前有关中国基础教育的任何设想,都不能忽视“应试”二字。至于应试教育怎样怎样不好,这不是这篇文字所要面对的,暂且略去。让我们在“承认应试”的前提下,来寻求网络与教育的和谐之道。
      我的设想是:有条件的学校,可以人手一台电脑。甚至,用以取代沉重的书包。有条件的学区乃至整个城市,都可以这样运作。
      黄毒?简单。只要建立起“无法外联”的局域网——学校的、连校的、学区的乃至整个城市的,即可彻底隔绝。
      应试?综合素质得到提升的学生,其应试能力自然不会下降,此为其一;大量提供有关学科的有效学习资源,让课堂网络化,学习个性化,时间自主化,自然足可提升应试能力,此为其二。
      这些,均属于“与现实达成妥协”层面的答案,远非我提案的高线。让我们坚信,镣铐是永恒的,非仅应试;理性是求实的,舞且精彩;而理想,则必须具备超越的视野与雄心。好吧,让我们——尽管大胆假设,不忘小心求证。
      这个概念的后面,应该存在一个大社会层面的巨无霸式的支撑系统。
      就教育内部来讲,教师权威和教材权威将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要说明的是,这正郑重提议:让孩子们全面上网     2007-01-05 19:23:00, 子虚, 3041, 19/831, 原创 , (1)
             关于中国基础教育,我自有千言万语想说。
      如果只让说一句,我会说:让孩子们上网!
      近日,国产三代战机歼十成军,装备部队。各路军迷无不弹冠相庆,奔走相告。似乎,中华民族的崛起已指日可待——进入歼十驾驶舱,按按电钮,即可一飞冲天。
      同为中国人,我当然理解国人对“强大”的渴望。同样,对歼十成军之事,也乐观其成。只是,我的欣喜程度,远没有各代军迷们那么高涨。我想,即使传说中的“四代重歼”上天了,也不能代表着咱中华民族就随之繁荣昌盛了。
      作为教师,我所关注的,还在教育。我想,即使不是教师,也应该存在一个基本判断,那就是,教育,远远重于兵器。
      在我看来,迄今为止的人类文明史,最不文明乃至反文明的尴尬之一,就在于,任何重大且富于延伸潜力的科学成果,都最先运用到了兵器制造上了。
      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可是,长久以来,只是用来制造二踢脚,以增添节日喜庆气氛。众多论者为此痛心疾首,为咱老祖宗的不争气和蒙昧扼腕不止。
      我想,无论有心还是无意,一个民族“爱好和平”总是没错的。由于没想起来把科技发明运用到军事领域而落败,那,肯定错不在我。《非常道》的作者余世存先生发明了一个新词汇——类人孩,按他的说法,人类中的相当一部分心智发育非常欠完善,虽说披着一张人皮来到了这个世界,其实,只能判定为“像人类”一族而已。
      当然,余先生的高论有它危险的地方,搞不好,似有“超人哲学”之嫌疑。但,如果把它看作一则警世通言,用来提醒人类文明现状的缺憾,未尝不可。
      无论怎么说,科学技术还是重要的。将其界定为“第一生产力”,我是赞同的。我想要提请大家关注的命题是,如果以最快捷的速度,最强劲的力度,把这些个“第一生产力”的好钢,用在和平发展的刀刃上。
      我坚信一点,随着人类的发展,理性必将逐渐取代野蛮。促成这一历史性变革的核心力量,不在别处,正在教育之中。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曾经发布过一份重要文件,名曰《教育:财富蕴藏其中》。如果我有研究和发布权,我将组织研究并发布另一份报告,命为,《教育:和平与发展蕴藏其中》。对这个命题的正当性、普适性和永恒价值,我有着充分的信心。
      题目有了,有志趣有时间兼有资源者,自然可以去研究。如果这提法不幸属我首创,我宣布,无条件转让共享,分文不取。
      中国教育界知名教育家与教育活动家、上海教育局前局长吕型伟先生,一直在呼吁教育——包括基础教育——要注意利用网络。我觉得,他的说法很有前瞻色彩。
      宏观讲,引发事物变化的因素有三——物质、能量、信息。具备引发教育变化核心因素资格的,无非信息。怎样有效汇集信息,使用信息,应该是中国教育目前面临的最重要命题。
      政治课枯燥么?是的,要背诵的条文的确非常枯燥,且没用。但,网上各类鲜活的政治学案例却一点儿也不枯燥。人文抽象吧?也是。如果只关注书本上流传千年而已无法与现代生活共鸣的文字,如同我们“假命题”充斥的辩论赛一样,除了收获所谓方法,我们还能指望得到什么好东西!
      杜威言,“学校即社会,教育即成长。”而我们的学校,我们的教师,却只能捧着“数十年如一日”的课本,皓首穷经。自个一付木乃伊像,还能指望学生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成长么?显然不能。
      而解构这一切的材料和力量,不在别处,就在网络之中。
      在我看来,普通大众对网络的恐惧几种于两点:其一,黄毒;其二,耽误应试。
      我当然明白,目前有关中国基础教育的任何设想,都不能忽视“应试”二字。至于应试教育怎样怎样不好,这不是这篇文字所要面对的,暂且略去。让我们在“承认应试”的前提下,来寻求网络与教育的和谐之道。
      我的设想是:有条件的学校,可以人手一台电脑。甚至,用以取代沉重的书包。有条件的学区乃至整个城市,都可以这样运作。
      黄毒?简单。只要建立起“无法外联”的局域网——学校的、连校的、学区的乃至整个城市的,即可彻底隔绝。
      应试?综合素质得到提升的学生,其应试能力自然不会下降,此为其一;大量提供有关学科的有效学习资源,让课堂网络化,学习个性化,时间自主化,自然足可提升应试能力,此为其二。
      这些,均属于“与现实达成妥协”层面的答案,远非我提案的高线。让我们坚信,镣铐是永恒的,非仅应试;理性是求实的,舞且精彩;而理想,则必须具备超越的视野与雄心。好吧,让我们——尽管大胆假设,不忘小心求证。
      这个概念的后面,应该存在一个大社会层面的巨无霸式的支撑系统。
      就教育内部来讲,教师权威和教材权威将面临前所未有的严峻挑战,要说明的是,这正是中国教育浴火重生的大好机遇;学生的个性化学习与个性化成长将具备真正的可行性平台,教育的结构性功能性改革将势在必行;教师与学校的角色,将有“传道、授业、解惑”而步入“资源组织者、筛选者、提供者和保障者”的新身份;教师与教师、学校与学校乃至整个教育界,必将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学习共同体”而共存共荣;教育向教育者、学习者和社会的全面开放将成为应有之义。
      必要性与可行性论证,不是这篇小小文字所能承载的了的。这里所传达的,只是自己最直接最感性的愿望——甚至,谈不上像样的理性展开。
      只是,郑重提议:让孩子们全面上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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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28:38 | 只看该作者
[与‘清风独钓’友共读扈永进君博文]

          主席、主席台及其它

      
      主席这个词第一次灌进我耳朵里,应该是学龄前。一天,和兆金、小鹏等玩伴作游戏,学大人样学错了,居然高喊打倒M主席的口号。排着队在村口喊,喊得震天价响,觉得很好玩。外祖父从外面回来,一见我们,神色骤变,一改平日的和蔼慈祥,三下五除二,立马驱散了我们的队伍。把我提溜到家,声色俱厉:“你们不想活啦?连M主席也敢打倒!”情态和缓之后,外祖父说,“万一要喊,就喊打倒刘少奇吧。”算是给了我一点儿安慰。
      那次事件,应该是我第一次意识到主席这个词汇。此前应该已经知道,但只能算是下意识层面的知道。当时,外祖父没说原委,只是强调不能那样喊。虽说年幼无知,但我还是感到了事件的严重性——任何让一个和蔼从容的老人瞬时失态的事件,绝对严重。现在想来,那件事如果真的成了事,我们可能不会有事,但大人绝对脱不了干系。总之,那次,主席这个词汇给我留下的印象,除了恐惧,还是恐惧。非要比喻一下,只能比喻为高危物品,搞不好就会爆炸,炸得谁人仰马翻。
      上小学,从第一课开始,念了半学期“万岁”。从“主席”到“三面红旗”,并排儿万岁下去。第一课,就是“毛主席万岁”。当时,“主席”在我脑海里的印象,用陇东人民的土话来形容,就一个字,威!两个字,够威!毛主席是天底下最威的人。当时,老师并没有告诉我“主席”是一个职位,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以为是名字。直到不懂装懂地跟着老师批判起刘少奇,知道刘少奇也当过主席之后,才把“泽东”与“毛”连为一体。不过,很是杞人忧天,想,多险啊,刘少奇居然都当过主席,不愧为“内奸”,太可怕啦!于是,对阶级斗争“天天讲”之类的主流话语,也就无师自通。
      上小学时,学校并没有学生会,只有红小兵组织。中学时,虽说文革已近尾声,但还是入了所谓红卫兵。直到上了大学,有了学生会组织,推选学生会主席的时候,才算真正破除了对主席的神秘和敬畏。记得,当时的大学生远不如现在这样“官迷”,没有班主任,所谓学生干部在毕业分配时也没什么大的便宜可占,于是,学生会主席这个岗位,并没有多少人看好。后来,由物理系一个好好先生充任,提茶倒水的,倒像总务主任。
      国家政治层面,主席也逊色了。华国锋下台之后,胡耀邦改称总书记,大致,乃当时权力分配的需要,没准,也含有分散“主席权力”的用意。总之,个人迷信的时代一去不复返,好事。毕业到了中学之后,最高领导人是校长。主席倒是有,只是业余的,工会主席而已。工会在中国企业的作用,不能说是工贼,但作用非常有限,大不了,组织大家春游秋游打球分年货而已。年轻人结婚的时候,工会主席会在校长后祝辞,发表一番“辛勤耕耘翻云覆雨春种秋收”之类的淡黄色演讲,表示一下群众组织的存在。
      现在想起来,主席的被解构,乃中国迈向后现代社会的一个重要标志。世界上所有的解构,都包含着弱势者“诸神狂欢”的窃喜,如同芸芸众生读到孙悟空大闹天宫一样,其有限欣喜为何如哉!解构了几十年,主席一词,其伟力、威望与恐惧度已经空前降低,但,令人郁闷的是,主席台还在。从盛大会议到委琐会场,主席台作为一个权力文化的标志性符号,依然顽强地存在着。不用说国家级会议,即使一所基础学校,主席台概念,还是挥之不去。即使破败如圆明园了,但,还是没被彻底解构。继续存留,宣示着威权时代依然尾大不掉。
      村学太小,开会也不隆重,所以,至今没有关于主席台的印象。到了初中,凡学校会议,便设置主席台了。所谓主席台,即一排蒙了床单的桌子摆在“忠字墙”前,革委会徐主任、董主任一干人等落座其间。徐主任总是当仁不让地坐下,而其它几个头头脑脑,往往还会谦让一番,方才落座。他们落座以后,会议方可开始。上中学以后,参加过一次公社举办的“批邓”大会。那种会,农民听不懂,往往拉中学生充数。其实,中学生也不懂,但喊“革命口号”不会喊错。公社的级别高于学校,于是,主席台的规格也显然高于学校。一个重要标志就是,主席台名副其实,盖了床单的桌子,还真是摆在台上。台上,公社党委包书记、革委会王主任一干人等以及县里来的领导端坐台上。
      当时没有电视,但广播是听得到的。广播里经常听到某某会议在北京召开的消息,照例是“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云云。自然,少不了“在主席台上就座的有”这样的前缀,前缀过后便是一大串于我们毫无关系的名字。后来,放电影前经常会“加演”中央新闻记录制片厂摄制的《新闻简报》,从简报里,才看到设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的真正的主席台。当时主席台上坐的那些名字,大都忘记了。印象最深的,有江青,毛主席的老婆嘛;有陈永贵,老缠着条白羊肚毛巾,显得很假;有阿佩•阿旺晋美,模样挺怪,名字拗口别扭——别扭增强记忆,像后来的脑白金广告,想忘掉都难。
      主席台是用来干嘛的?当时的结论是,是用来显摆的。官大就上主席台,官小就在下面坐着,甚至站着。像中学革委会的徐主任,在中学,总是坐在主席台上,显得很牛的样子。到了公社大会,他却只有站在下面,显得很失落。我还猜想过,人民大会堂,主席台上的椅子,一定比台下的要松软很多。不知是不是这样?我们老家农民办理红白喜事的时候,都会大摆宴席。宴席便分个上席下席。上席的唯一特权,就是拥有“先动筷子”的权力。不过,动了以后,抢菜可不一定抢得过下席。因为,下席一般都坐着一些较为年轻的客人。乡下人开玩笑说自己快老死了,往往说,不行了,我快要坐到上席了!至今,我还是觉得那句话很富于幽默精神。
      主席台概念的彻底被颠覆,于我,发生在1980年代。当时,电视渐趋普及,思想渐趋开放。电视上,经常可以看到美国总统在白宫草坪面对记者的身影。画面上的美国总统,身形比我们的要挺拔得多——无论卡特还是里根,都显得挺拔。我想,站着,应该比坐着要挺拔一些的。又想,里根是做过演员的。这样一些个心理活动,很个人,也很隐秘。现在看来,那是多么朴素的民族感情和爱国主义精神呀!年轻人爱美,当看到自己的什么不美或不够美的时候,找一些“借口”予以平衡。可笑,应该被理解的可笑。
      草坪上,自然没有主席台。有时,电视画面上,美国总统面前会有一只单脚的不锈钢支撑物——上面有比一本书略大的一个平台,但,远没有桌子那么隆重。这只小支撑物,有时,放一篇讲稿或资料,更多的时候,被总统或发言人用来放置自己的前臂,方便做随意状亲民状。后来,看美国新闻多了,发现,他们的国会,也没有主席台的。非但没有主席台,所有发言者,都只能站着发,压根就没摆放一只能够让发言者坐下来的椅子。当时,早已做了老师,被各级领导的训话烦到死。便想,这办法好,中国为什么不学呢?后来才明白,中国要是学了这个,还叫中国吗?早就不是了。
      接着,读了不少西方文化的异端邪说,由是,对中国特色的东东发生了普遍的质疑。即使看到一张西方的图片,都自然而然地会爆发灵魂深处的革命,实施一番谁也不知道的中西文化比较研究。比如,当我看到英国议会辩论的图片和视频之后,觉得,设计英国议会大厦的座位设计就很有意思。作为民意代表的议员们的座位高高在上,而留给政府陈词者的位置却一点儿也不客气。其一是低,议员们坐着即可俯瞰他们,慢慢审议;其二是不许政府陈词者坐着,作为人民公仆的他们,只有站着接受民意代表质疑和和审议。有人说,建筑是凝固的音乐。在这里,建筑就是定格的政治。政府公务员与民意代表的相对位置,摆得很正。
      新世纪以降,我去过很多很多基础学校。去了之后,学校的会议厅或礼堂,往往是我进行业余文化观察的一个切入点。我非常希望遇到一间没有主席台的学校,但,遗憾的是,至今没有。于是,我对中国学校的改革一点儿也乐观不起来。经常听到一些学校的校长在俨然到隆重的主席台上宣讲“学生主体”与“教师主体”乃至“师生主体”,宣讲的时候,主席台上依然坐着一大堆头头脑脑。在一些个号称思想解放的课题组里,开会的时候,还是没忘记摆设一个主席台出来。台上,一个人发言,一排人陪坐。我想,这样的课题组,基本上还是中世纪的——无论他们写了什么,说了什么。
      有时候,主席台上,也会出现基础学校“草根们”的身影。比如,1980年代第一个教师节的时候,我所在学校有一位Z老师——连续带出来几个全国物理奥赛银奖。在我们那个基本普通的学校,这个成绩是不得了的,现在我都这样认为。只是,Z老师坐在最边上,坐得非常不理直气壮。整个会议,让人感到,Z老师随时都有可能从座位上掉下来。我视力不错,远远看到,Z老师坐在左边最末一个座位上,而且,只搁了半个屁股上去。
      当时的我,年轻气盛,头脑简单,不善于原谅别人。一段时间,总觉得Z老师那副委琐的样子,很是丢我们普通教师的颜面。后来带高三,与Z老师同办公室了,慢慢,也就不怨他了。一次,与敬爱的Z老师提起教师节的事。Z老师的答话颇为犬儒,但,还是亲口证实了我的观察。他说,是的,坐着就是别扭,半个屁股悬着,悬在空中。至于,哪半个屁股踏实着,哪半个悬着?至今还是悬案,无解。Z老师是一个优秀的物理教师,只是没去研究过主席台,更没研究过主席。不过,我想,结构决定性质,性质决定功能——还是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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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30: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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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总结写给谁


      期末了,估计,各位同仁,大都少不了写工作总结。
      要不要写?客观上,不是一个问题。因为,上面要求写,不写将被视为“没完成工作任务”。于是乎,写吧,无奈中动笔。我想,这是很多人写总结时候的真实状态。
      或许,有人会问,对工作总结,你持什么态度?我的态度很简明,要写,并且要认真地写。
      就算咱只是一个杂货铺小老板,大致,也应该数一数今年的货与钱。卖掉了多少,积压了多少,哪些货物比较畅销,哪些则滞销,资金周转情况是否健康?等等一些问题,需要清理一下。杂货铺小老板们,一般没有什么上级。但,脑子转不清楚的时候,动动笔,来个书面的自我汇报,还是必要的。
      盘点之余,自然就有了反思。回想自己当时进货时的判断,然后,自然就形成了控制论意义上的“反馈”。这些个反馈,对将来的生意,会产生“决策优化“的价值。世界上没有天生的行家,反思到位了,用以“修正”来日的行为,即使做不到李嘉诚,养家糊口应该可以的。
      如果业绩特好,自然可以在“总结”之时自豪一把乃至几把的。班上孩子们赢了球,也会以他们的方式牛上好几天的。应该说,除了极个别的情况极个别的人,总结的过程中,应该是含有品味成就的愉悦的。对这种愉悦进行总结积淀,予以理性提升,对来年“通四海,达三江”的宏伟事业来说,不啻一笔财富!
      于是,关于工作总结,我的一个基本观点是:首先,写给自己。
      工作总结中,当然可以谈自己工作上的优点和优势。
      谈优点,谈优势,并不等于自吹自擂。因为,一个基本敬业且没有智力缺陷的职业人,自然会有一些过人之处。所谓“寸有所长”是也。再说,没准你本身“比尺还长”。
      摆出自己的优势,起码有以下两方面的好处:
      其一,让管理者知道自己的工作态度与能力,评价的时候,获得一个相对公正的评价;被公正评价,是每一个职业人的权利,但这个权利的实现,需要信息。这种信息,自己应该是第一提供者。评价方面的一些个“冤假错案”,实在与缺乏必要信息有关。
      其二,自己的一些工作经验,如果被管理者相中,便存在推广的可能,如果整个团队的工作效能因你而提升,其善大焉。最功利的善,也会提升你在管理者和整个团队的声望和地位。而这一切,都会对你的职业生涯产生激励效应。
      工作总结要否呈现自己的工作失误与缺憾?
      回答是,要。呈现出来会否影响自己的“前程”?我想,或许会;总体上,不会。任何一级管理者,首先都是人。真话是正常人心灵之间的唯一的通行证,说真话者,管理者读起来应该会很顺畅——如果他具备最基本的聪明和人味的话。
      当然,到处都可能存在愚昧之至的管理者,但,这不应该成为我们选择说假话的借口。因为,只有说真话的员工,才可能踏上职业成长之路。说假话者,目光短浅,讨好上司一时,耽误自己一生。让我来评价,一句话——用别人的愚昧来耽误自己。同样愚昧!
      这里,已经涉及到了工作总结的“读者对象”即上级管理者的问题。你的总结对管理者有什么价值么?有。管理者需要通过员工的总结,以具体了解自己员工的工作,在此之上,形成对整个部门工作的回顾、盘点与反思。从而,设计反馈优化程序。这是一个普通的常识。
      那么,为什么,一些人工作总结总是言不由衷、套话连篇呢?表面上,这属于一个“文风问题”,背后所隐藏的,不止这么简单。
      其一,是我国多年来形成的不健康的社会文化与企业氛围使然。这种所谓“文化”给大众一个错觉,那就是,公开的话,一定是假话套话、官话空话。于是,工作总结写了多少年,每年,都在重复无聊和无奈。客观上,加深着空气的毒化。
      其二,一些低素质管理者看不惯真话,读不懂真话,更有甚者,真话还会给说真话者带来麻烦乃至灾难。在这些上司的“管理者身份”被正式取缔之前,不会有人写“真话总结”。
      其三,一些管理者并不在乎员工写了什么,对员工的总结历来就没有反馈。从来不发散下属的优势与经验,更谈不上对“真话总结”的正面褒扬。
      其四,员工缺乏对自己、工作以及整个工作团队的归属感与责任心使然。
      其五,员工缺乏做真人说真话的勇气。最广大人民群众反感那些套话,但他们中,总有一些人不能“从自己做起”。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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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0:31:3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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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自我塑造的时代已经来临


      引发事物变化的因素,无非有三:物质、能量和信息。AIDS抑或SARS病毒,属于物质,人体一接触,就存在染病致死的可能。馒头、米饭与汽油,其中蕴涵着能量,纳入人体抑或内燃机系统后,人可延续生命,车可维持运动。所谓“人是铁,饭是钢”,说的就是这个理儿。暗恋中的青年,一听到心上人的名字,或会心头撞鹿血脉贲张,这是信息的魔力。
      教育的特质,不在物质的拥有,不在能量的汇集,而在信息的传递。每所大学都有饭堂,但,饭堂绝对不等于大学,这是个简明的道理。清华前校长梅贻琦言:“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说的也是这个道理。当然,用生化眼光看去,大师无非碳水化合物也。但谁都知道,大师之大,实在是他脑子里的学问大,而非肉身凡胎之巨大也。学问是什么?无非一些信息——能够揭示客观世界与人类心灵奥秘的信息,以及,拥有这些个信息的方法与道路,而已。
      大师育人,采用的主要方式,无非说话。采用的主要媒介,无非语言。口语谆谆,诲人不倦,但时空和精力均相当有限。于是,大师们得借助于书面语言,即文字。文字码得多了,便成了书。于是,我们经常把学习称为读书。一个人的学习里程中,会遇到形形色色的大师。叫我看来,在需要的时候遇到需要的人,那人就是你的大师。所谓大师,其实不必迷信,指导帮助你学习长进的人而已。幼儿园就遇上陈景润,我看,未必好事。
      现在,一说起学习,人们自然想到学校。似乎,没有学校这个因素,学习便成了一桩不可思议的事了。叫我看来,学校依赖症,算是当今的一大文明病。患者众多,病得不轻。学校的出现,乃人类生产力发展与社会分工之必然,为人类文明的快速推进立下了汗马功劳,怎么高度评价都不为过。但,我对于学校依赖症的评价,却一点都不高。
      学校有什么?前面说了,大楼小楼,均不能算作学校的内涵。对学习者来说,学校的核心含义在于教材和教师。鉴于教材不通过学校也能拿得到,于是,我宁可极端一些,把学校的本质内涵说成教师。教师是干什么的?韩愈说“传道,授业,解惑”,无知无畏且自信满满。今天,教师被视作学生学习的服务者,起一种引导、组织、帮助的作用。我比较赞同这种说法。
      司马迁的历史故事,读起来总觉得更像小说。他写的张良拜师的故事,便很有这种调子。张良的老师黄石公很牛,把鞋子扔到桥下叫张良给他捡起来。相比现在的老师读到这里,将大肆感慨人心不古。其实,人心都是肉长的,只是,情形不同了而已。黄石公之所以那么牛A,实在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册孤本兵书《太公兵法》——没准,当时,地球上就那一本。也就是说,当时的教师不只掌握着怎么教,更重要的是,拥有教材。如果,张良及其同学人手一册人教版《太公兵法》,还会那么老实巴脚么?我看不会。
      这里面,传达着两个结论:其一,教材的作用远比教师重要,黄石公就是“人以书牛”的嘛;其二,学生是可以自学成才的,司马迁并没有记载过黄石公诲人不倦的哪怕一点儿蛛丝马迹。现今,基础学校教改总拿“教学方法”说事,并不考虑“教什么”,愚蠢得可以。另,中国教育至今没把培养学生的“自学能力”放在一个战略制高点的地位去下功夫,也愚蠢得可以。还有,一些教师对学生成才表现出过分的自豪感,实在,也不能算作很聪明。这是题外话。
      现在是一个怎样的时代?我想,只要不是100%的文盲,都知道“信息时代”四个字。报纸上经常报道某某村庄的农民,通过网络卖出多少水果拿回多少人民币的消息。但,据我所知,关于时代,我们的教育、学校和教师却很少想到“知识迁移”四个字。典型的小事清楚,大事糊涂。当然,在畸形的教育制度之下,学校和教师都是受害者,他们有责任,但不应该负主要责任。谁该负主要责任呢?我不说。国家机密是不应该说的。呵呵!
      教室是学校的主要建筑,学生的学习活动,主要在教室中进行。但,我要说,师生们整天置身其中的六面体钢筋水泥建筑,并不是最好的教室,最好的教室在网络上。网络教室是无限的,开放的,于是,即无限开放的。有形的教室,一般只有两个门作为入口。网络教室的入口,无限。比如百度,比如狗狗,就是两扇门。键入“自我塑造”,一看——百度一下,找到相关网页约77,700篇,用时0.005秒。首页,一篇关于教育的文章,令人丧气。什么“教师形象的自我塑造”,我最讨厌的说法,无非拿腔捏调做某某状,而已。信息如海,这里面,便有了一个“信息筛选”的命题。
      网上更有无数的教师,其中,不乏大师。大师们,无私的摆活着自己的讲义,一天24小时摊开着。比如,我的收藏夹里,便存有王怡的麦克风、童大焕中国日记、薛涌博客、茅于轼博客等近百个网址。李泽厚、袁伟时、秦晖、贺卫方、朱学勤、林贤治、徐贲、章立凡、刘军宁、傅国涌、朱大可、连岳、余世存、崔卫平等人的文字,随时可以阅读。博客时代,只要你想学习,想交流,然后,再有一台连接着互联网的电脑,就足够了。《太公兵法》算什么呀,《武穆全书》及《九阴真经》又算哪根葱呀?简直,得令锵,得令锵!得意惬意,之余,仿写陈君凯歌先生的一句名言,人,怎么可以富有成这样呢!
      罗素言,“参差多态,乃幸福之源。”其实,参差多态,亦为学习之源。咱不拜名师,不入名校,照样学习,照样幸福。那些个味同嚼蜡不能让人幸福的学习,咱不掺乎。只要拥有了基本的阅读能力,照我看,简直人人可以成尧舜。人类文明积淀了几千年之后,终于,迎来了神奇的互联网时代。有人说,互联网是一个草根狂欢的世界。我要说的是,在学习方面,互联网,使得草根与栋梁终于站到了同一起跑线上。可喜可贺!
      二十年前,电视普及。中国出现了广播电视大学,发了很多文凭。帮助一些个民间的学习者得到了“社会承认”,如今,学习的途径更加便捷,资源更加丰富,只要你慧眼有加,按自己的趣味塑造自己,已不再是呓语和神话。庙堂有庙堂的荣耀和福利,江湖有江湖的自由和淡定。只是,很多人还没尝到其中的滋味,怀抱金山苦穷,哭得稀哩哗啦。此种悲情,实在悲得不应该啊!
      课堂上,我给学生说过这样一段话:发现资源,筛选资源,占有资源,利用资源,是一生都需要拥有的能耐,且,还得不断更新这种能耐。互联网时代,首先得做好一种人,那就是资源人。有形的财富,在于物质与能量。中东的阿拉伯人,只是用石油换回了绿莹莹的美钞,换回了日本的汽车,中国的电脑,还有韩国的游船。问题是,脑子换了没有,更新了没有,升级了没有?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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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15:06:18 | 只看该作者
蒙诚管先生之厚爱,迎慎督学,清风初阅前文,醍醐贯耳,不免一一下之,谨而学之,日后之想,及时向管先生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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