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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谢海[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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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2 14:34: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关于谢海[z]

        谢海曾经告诉我,熟人的文章难写,非常熟悉的人更难写,一个年轻的“老评论家”如是说,我呢? “重出江湖”近五年,海兄为我做了不少事,我的画他倒是老鼓励,甚至赞美,可就是看不上眼,还是以文还文吧!说实话,一个人身处异地静下来就会想起好多人和事,尤其是亲人朋友。谢海与我常“吵架”,而又属于越“吵”越亲近的那种哥儿们的关系。 与谢海相识是五年前在周庄,记得当时和同学董希源(山水画家),在那儿约了《美术》杂志的李伟碰面,李伟是晚上九十点钟从南京赶来的,同来的便是谢海。初见谢海感觉是一个蛮精干的小伙子,与我一样的矮,与我不一样的是我胖他瘦。之后我们有了一点接触,当时我已基本不画画,而谢海在美术界已颇有名声,据说想与他拉关系的人还挺多的。当然,我没有,也因为我无所谓,已不再是个画画的人,所以谢海也就没在我面前“摆谱”。于是他来上海看看我,我去杭州看看他,多少聊聊一些美术界与绘画上的事,也就使我重新与美术的话题联系在了一起。最开始是一起策划办一个江浙沪水墨画家联展,这样我俩就从“理论”上的搭档慢慢转化为实践上的搭档,以至今天有人称之为“黄金搭档”。
        谢海的主观意识可以说非常强,反应当然也是少有的敏锐,虽然身上还时时散发着某种“酸味”(毕竟是一个小文人么),但和在艺术圈我后来所接触到的,无论是腕级的、一般的、资深的人物相比,谢海对当下的学术动态,诸如人文关怀以及艺术与市场的关系等的综合把握能力极强,并同时能捕捉某一个“敏感”点,有推波助澜的创意思维,是我很少见过的。也许有人可能在某一个学科、某一个点、某一个其他方面都有着比谢海更深入、更专业,甚至有着更好的见地,可往往掐在一起的时候会出现很多问题,这就是一个人的综合能力。

        谢海的主观意识常常出现于我们的具体工作上,一般很难说服他。因为他有着更多的理由说服你。这是他的优点,当然最好别成为缺点,好在我长他几岁,有时还挺给面子的,很多决策性的思路上会有我一点点浅见隐在其中。当然,坦率地说谢海也有他的不足,归纳起这些不足,除了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更多地了解、学习、充实并借鉴一切可以借鉴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之外,主要因为他太年轻就功成名就而得宠,缺乏一种逆境中“生存”的素质与气魄。年轻、热血澎湃的性格与他平实、简朴的艺术追求时常产生碰撞,就看海兄是如何调节了。 谢海的评论文章被誉为谢氏白话文,我对美术评论的正宗脉络了解不多,而谢海的文章的确与其他评论家有很多不同之处。他很少寻根问究,也很少为评论一个艺术家的创作而追溯几代人甚至几个世纪来相互对比,他的文章基本上单刀直入、精干简约,有一点李小龙截拳道的意思,文风也比较时尚,琅琅上口,言语间废话甚少。更可贵的是他比一般人更能敏锐地挖掘某一个人的艺术特点,哪怕是隐藏于色彩与笔墨,或者是形象之外的个性语言,当然这主要在于谢海的内功及眼力,同时还要有敢于直言的勇气。对于一个批评家而言,观点及论点的直言是要富有极大勇气的,谢海无疑是具备了作为一个当代批评家的良好素质,这种素质除了理论知识外,还必须关注当下政治、经济、文化,以及一切艺术和艺术之外的社会关系。 由于谢海一贯关注国内或国外的艺术、文化甚至商业方面的一切新鲜事物,所以在策划一系列学术活动时往往点子很多,而且很奇特,而正是这一个个奇特的点子,让他所主持策划的活动,总能影响一时,因为他能把艺术与非艺术的经典融会贯通。谢海在策划主持某一个活动过程中,对每个细节都非常认真,轻重把握得体,包括工作人员的组合也同样讲究。跳跃而敏锐的思维,加上严谨的运作,是谢海的策展风格。 至于谢海的水墨画,我就不知如何评价,因为他的水墨画,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玩票”,他的笔墨、情趣乃至笔法,都曾有过相当时间的专业“训练”,只是他一直作为美术批评及策展人的身份活跃于美术界,所以我们往往忽视了他的绘画专业性。

        我曾多次看过谢海作画过程,他对笔墨的要求甚高,极其讲究每一笔的来龙去脉,讲究画面的气韵,尤其注重运笔及线条的节奏感,哪怕是每一个墨点墨色的变化,浓淡枯湿都一样讲究,总之传统的六法无时不影响着他的每幅作品。作为批评家他鼓励、推崇艺术的创新,特别关注艺术家对当下视觉审美的重新梳理,而若说他的水墨画作品所表现的与他的文章所表达的艺术思想与观点相吻合,让人感到有一丝牵强,或许他是想把根基进一步打扎实的同时等待一种契机。 我与谢海目前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虽然他年轻我近十岁,但是对都处于青年的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如何寻找和把握面前的契机,我想除了看更多的书、阅历更多的人生、观察更多的事物之外,唯有认真地画好自己的画。



2005年10月于曼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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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35:38 | 只看该作者
谢海
  


  
男,1970年出生于淮阴。曾先后毕业于江苏省淮安师范学校、中国美术学院。《美术天地》总策划、《美术报》编辑。

  近两年策划并主持国际中国画年展(大连)、中国画百家精品展(澳门)、两岸三地艺术家工作室文献展(香港)、中国画问题研讨会(北京)、中国画教学精英峰会(杭州)、21世纪中国画走向研讨会(广州)、中国风情·水墨画新加坡展(新加坡)、水墨状态·中国画名家邀请展(上海)、浙派中青年水墨画家提名展(广州)、影像与印象·走进水墨艺术家工作室文献展(上海)、曾经西湖·一个西湖与十一位艺术家的故事(上海)、怀文抱质·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画系首届博士生毕业展(杭州)等大型学术展事活动。

  致力于鼓吹“白话评论”,倡导新文风,其犀利的批评、旁引博证的分析、通俗化的写作方式被誉为“谢氏白话”。

  水墨画曾专攻明清之文人画一路,构图简约,用笔生辣,意境多作清寂状;书法从明清入手,上溯秦汉魏晋,书风雅致,流畅而跌宕天成。近年来,从事水墨实验和新书法的探索,有多幅作品被国内外博物馆、美术馆及收藏家收藏。

  主编《当代中国水墨画家丛书》、《当代中国油画家丛书》、《水墨状态·中国画名家作品集》、《影像与印象·走进水墨艺术家工作室》等大型美术书库,出版有《水墨的碎片》、《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谢海美术批评文集》、《二郎信笔》、《中国画名家十人集·谢海卷》、《墨花飞扬·谢海书画小品清赏》、《谢海·影像的背后》等个人专著和画册。

  主要学术活动:

  2002 水墨状态-中国水墨画名家邀请展(上海)

  穿越沪杭-中国水墨画家三人展(广州,大连)

  2003 融合叠加-黄阿忠陆春涛谢还绘画展(上海)

  2004 曾经西湖-一个西湖与十一位艺术家的故事(上海)

  上海艺术沙龙,并获优秀艺术家称号(上海)

  一画一世界-当代中青年水墨画家邀请展(杭州)

  记忆的泊位-浙江青年水墨画家邀请展(武汉,杭州,上海)

  清韵-江浙沪中国画作品展(南京)

  傅抱石奖-南京水墨画传媒三年展(南京)

  传承与融合-当代中青年国画家学术邀请展(广州)

  2005 自然风-江浙沪新锐画家邀请展(上海)

  瀛通之旅-21世纪优秀艺术家巡回展(上海)

  水墨动向-当代中青年国画家学术邀请展(济南)

  十二届当代中国花鸟画展,获中国花鸟画成就奖(济南)

  2006 小画大世界-谢海水墨画小品特展(上海)

  东方墨-当代水墨画家邀请展(北京,奥斯陆)

  盛世之星-当代水墨名家学术邀请展(成都)

  第十三届当代中国花鸟画展(广州)

  笔墨纸砚-当代中青年水墨画邀请展(台州)

  2006度全国当代花鸟画家提名展(济南)

  传承与融合-当代中青年国画家学术邀请展(广州)

  全国中青年中国画(花鸟)

  2007 新视野-墨润江南水墨画邀请展(杭州)

  非常笔墨-当代水墨画家邀请展(上海)

  无法解读的江南-江浙沪水墨画家邀请展(杭州,温州,南京,上海)

  江上清风-浙江青年国画家八人展(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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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36:22 | 只看该作者
画家的玩法——谢海与他的文人画  





    一个人在某个方面有了大的影响,其他方面往往为其光芒所笼罩。惟其如此,我们在谈到谢海时,是谈到“学术主持谢海”或者“美术批评家谢海”,而对谢海的绘画似乎重视不多。而实际上,谢海最初却是成就于绘画的,他的水墨画作品在十年以前就已频频入选国内外一些重要展览,而且在圈内颇有影响。
谢海写文章是后来的事,且一发不可收拾。他一边开始自己的探索性作品创作,一边开始用独到的批评眼光揭示美术界的问题并深入地进行个案研究,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成为最令人生畏的青年批评家之一。
谢海对艺术所持的观点至少有一半是偏激的,偏激和过头不是说不对,我是说这种现象与他本身曾是(现在也是)艺术家有关。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由理论而理论和由创作而理论有着本质的不同,前者侧重于博学之后的考据,后者侧重于经验之后的感觉。而谢海从表面上看接近于后者——这是我的看法——不过,他从来就对我给他的评价不屑一顾,因为他向来就我行我素——他觉得对就坚持,他觉得错就会坚决装傻。他还一再强调不要动不动就在他头上戴一顶帽子,而这顶帽子往往不是太大就是太小。

    其实,谢海还是舒舒服服地戴上一顶标有“白话评论”标识的帽子,这个亦被称作“谢氏白话”的提法开始是带有讥讽性的,后来,就像印象派曾遭先贬后褒一样,“白话评论”有一段时间不管在互联网、杂志报纸,还是在各种各样的研讨会都变成了一种谈资,直到后来几位说话算数的老先生站出来,这事才被平息。或许是应了“因祸得福”的老话,缘于“白话评论”原本就倍受媒体关注的谢海更是如日中天。中国美术学院毛建波教授在评论“白话评论”时曾说:“近年来,艺术理论界一如其他学界,染上高深玄妙风,喜以堆砌大量高深莫测、生猛海鲜类的名词,显示作者学富五车的不世之才,不要说普通读者视若盲聋,连业内人士也难知其所云。翻阅谢海文集,信马由缰,一无挂碍。中国古代有真知灼见的美术理论家,如顾恺之、张彦远、苏轼、米芾、赵孟頫、董其昌、浑寿平、石涛等,无不晓书画、善书画,这就使他们在阐释书画现象,品评书画作品时,能左右逢源,深入内里,搔着痒处。谢海亦如是。”

    如果只说两年时间策划了27次全国有影响的展事活动和研讨会,又飞南飞北地和张汀、吴冠中、刘大为、赵绪成、刘国辉就美术界关注的热点进行对话和访谈,在中国画坛上谢海可谓是个大忙人,但即使是这样,我们也无论如何无法把他排除在“学者”两字之外。可以说从他入手绘画的那时起,他就重视画外修养,哲学、美学、史学、文学,他无一不用心去叩问,虽则这些年各种繁忙的活动纠缠着他,他总不忘忙里偷闲,躲到他那满壁架书的画室里,再去叩访一回黑格尔、弗洛伊德、朱光潜、屈原、贾谊、苏东坡……“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谢海是深谙其理的,他似乎比谁都清楚绘画的上乘在于造境,造境的深浅取决于绘画者自身的学养,所以,任凭江湖如何变化,他始终“咬定青山不放松”,抓住画面的内质。在今天这个充满诱惑力的社会,具有“青灯坐对如石佛”的定性的画家,是极不易的,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奠定了谢海作为一个学者型画家的基础。

    值得一提的是谢海对艺术的态度,他从不反对为艺的严肃性,但他说为艺的严肃是体现在对传统的承继之上。先贤圣哲几千年心血化成的技法、章法、笔墨等,我辈应严肃地汲取,转他法为我法,然后以我法入画。我法入画须以轻松而随意的心态,任意“妄”为,“承之不爽,不足以变,守而不变,则为画奴。”此为谢海的承继观。

    谢海作水墨,往往信于涂鸦,很少经营,一任自然。一枝一叶,一羽一喙,全看画时的心境,宁率意而不安排,至于款式上他更是性情放为。短则一二字,长能千百言,无款无印之作也不乏其数,“心中本无物,一叶一浮屠”,面对他的作品,谁都能感觉得出这点来。

    一段时间的潜伏期过后,谢海该是迎来他创作的高峰,在经过数年的累积之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喷发,这是留给知道“谢海”两字的人的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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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37:14 | 只看该作者
谢海这两年工作报告


文/宋儒平






  这两年国内的美术批评家都开始画起画来,美术批评界的新锐谢海也不能免俗。而实际上,谢海最初就是成就于绘画的,他的水墨画(包括书法)作品在十年以前就已频频入选国内外一些重要展览,而且在一定的范围内颇有影响。

  作为批评家,直到30岁,谢海都只是一个小人物,因为他一直在写着一些无关痛痒的文章,甚至没有策划过一个上规模的展览。而当他在进入批评家和策展人角色不断互换过程时,他开始在一种新天地里流连忘返:“我觉得这样过的很愉快。”谢海说:“在他们眼中,我是一个策展人或者是批评家,但对我而言,与艺术家交流的感觉太美妙了,而且,我还获得了许多写作和创作的灵感”。

  谢海把也的写作和创作两个概念截然分开,他说:“写作是给别人看的,创作是给自己看的”。在与艺术家频繁交往中,他一边着力自己的探索性作品创作,一边开始用独到的批评眼光揭示美术界的问题并深入地进行个案研究。

  谢海对艺术所持的观点至少有一半是偏激的,偏激和过头不是说不对,我是说这种现象是他本身曾是(现在也是)艺术家的身份有关。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由理论而理论和由创作而理论有着本质的不同,前者侧重于博学之后的考据,后者侧重于经验之后的感觉。而谢海从表面上看接近于后者——这是我的看法——不过,他从来就对我给他的评价不屑一顾,因为这小子向来就我行我素——他觉得对就坚持,他觉得错就会坚决装傻。他还一再强调不要动不动就在他头上戴一顶帽子,而这顶帽子往往不是太大就是太小。歪理!

  其实,谢海还是舒舒服服地戴上一顶标有“白话评论”标识的帽子,这个亦被称作“谢氏白话”的提法开始是带有讥讽性的,后来,就像印象派曾遭遇的先贬后褒一样,“白话评论”有一段时间不管在互联网、杂志报纸,还是在各种各样的研讨会都成了一种谈资,直到后来几位说话算数的老先生站出来,这事才被平息。或许是应了“因祸得福”的老话,缘于“白话评论”,原本就倍受关注的谢海更是如日中天。

  谢海的一天通常是这样度过的:早上8、9点钟起来,自制一顿丰盛的早餐,风卷残云后磨研一池浓墨,但不一定要写写画画;兑一盏香茗,但不一定要细细咀嚼,然后,懵懵懂懂地去上班并努力工作,临近黄昏,上上网,发发呆,看看书,要不就趴在电脑上写他那苦命的文章,或者是画他自己感觉良好的画来。节假日,他通常飞赴他想去的地方,但不一定要写作和创作,高兴了就约朋友们一起大吃大喝。

  谢海是个豪爽人,只要别人找他他又能帮上忙的,准错不了。糟糕的是,他帮忙有时是那种不计成本,或者是热心热到你害怕的那种。谢海的策划能力和诗人的想象力被媒体已经说得太多了,再罗嗦也什么意思,但问题是“点子值多少钱”在当下太虚,虚得有时到没有。这两年谢海在忙着策划七大八小的展事活动和研讨会,按理,他应赚了不菲的策展费,但我知道,今年年初我回国探亲时他的经济状况也就那么回事。说起来,谢海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我想不通他除了会用他的作品让人悸动以外怎么从不对物质的追求有所心动。

  事实上,谢海早就想结束这种飘来飘去的生活,他也想有属于自己的住所和车子。只是如果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如此这般的过下去,他只能象今天这样生活在虚拟的理想之中。

  谢海倒是编辑的命,天天忙着给别人作嫁衣,当然,他是个好编辑,嫁衣做完了,抓紧点时间画点画,说起来也是提高业务。一个好的编辑要有宽容的胸襟和广博的知识面,缘于此,谢海的眼界就直接决定了他出手不凡。他重视修养画外,我和他在卡塞尔碰面时,他的随身行李中居然有一本被翻得很旧的章太炎《国学概论》。

  如今,谢海一定还是骑着他那辆扔街上都没人要的破自行车在他生活的城市里行走,他会坐在书桌前看案上茶香翻舞,会写那些永远写不完的文章,画他的画。因为对于他来讲这就是生活。谢海肯定还会在策划别人的展览同时糊弄着自己的生活,因为他觉得:“和别人在一起与独自思考一样,都会有很多让人感动的事”。

2002年8月11日于纽约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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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38:02 | 只看该作者
谢海——艺术生活 活得投入





没有资深专业人带给人的紧张感,也没有艺术家特有的距离感,相反,一种对艺术的执着和只想要画好画的愿望取代了所有的野心与浮躁;他是一个捧着沉甸甸的艺术载欢载奔的跳跃者,又是一个将内心清澈的一汪宁静沉淀在水墨意境中的专注者……一动一静皆是他——谢海。

大忙人的小小梦想
“我,当过中学美术教师,这十几年一直在做美术媒体的小编辑。我的一家都和美术有关系,我爸是个老画家,我姐是个大画家,我老婆是个设计师,我的理想是做一个可以睡到自然醒、想画就画、努力画好实在画不好拉倒的小画家。我在杭州画画、写作和生活,在上海、广州、北京、香港操办展览。”

看过这段自我介绍,不得不对这个采访对象更添几分欣赏——这个美术批评界的“腕”竟然将自己风风火火的事业和至爱的绘事概括地如此轻描淡写,让我这个旁人都忍不住站出来为他“背书”(做介绍的意思):
谢海同志绝对是美术界的“个案”。从1999年开始他用现代语文的方法,以“白话”的语言,不作任何引经据典地评论写作,被业界称之为“白话评论的作俑者”。2001年,当他完成了第30个规模展览、学术研讨的策划并出版其个人评论集后,决定停止为个人撰写评论,转而从事中国水墨画的创作。事实上,谢海一直没有停止写作,这些年他的“二郎视点”、“西风堂随话”已经成了一些主流媒体的王牌专栏,而他为一些专业媒体所编辑的评论内容,因为他的按语或导读而更为锦上添花。
2002年,谢海完成了评论写作到水墨创作的转型,他凭借自身的学术背景以及书法功底、良好的文化修养,参加了多个重要学术展览,一跃成为当年度的炙手可热新晋水墨明星。 2005年先后签约于德国巴·特泽森画廊、上海三象画廊、杭州秀空间艺术机构,是屈指可数的国内外双签水墨艺术家……他穿梭于艺术圈内大大小小的活动、展览,他用犀利直白的“谢氏白话”直抒己见,他以独特的图式语言征服国内外投资者,他的最大梦想是“睡觉关手机到自然醒,上班坐公交车看风景”,他就是美术界的“当红炸子鸡”——谢二郎。
宁静的跳跃者
从专业媒体编辑到美术批评人再到画家,他的身份多重。上天似乎独独赋予了他‘跳跃’的权利,每次跳跃都将他带往了更高更广阔的层面,但他,仍然是那个他……

本以为被繁忙工作包围下的谢海,应该是“简短的、激烈的、喧闹的、甚至是缺乏耐心的”,但事实却恰恰相反,他给人的感觉很宁静。人如此,作品亦如此。水墨新作《澄明器物考》、《生长》、《花儿》三个系列,画面空灵通透,呈现出了简洁、透明、宁静和浑然拙朴的意境,让我们感受到水墨语言的时尚气质。“都说艺术源于生活,我画的就是真实的我的生活。”谢海不无遗憾地说,“画中那些放在案头的香烟、手表、瓶罐,和摆放的花草水果就是我的生活,很局限却很真实。”
在这种局限下,谢海反而找到了与众不同的表现题材,从生活中的现成品到自己创作的透明器物,他在摸索中逐渐发现了自己想要的艺术和生活的艺术。他曾经在6年前画了一组名为《几案清供》的作品,这组画构图都非常简单,一张桌子、一个容器和寥寥数笔的背景而已。他带着这组画到北京、上海等很多地方展览过,并且坚信这是一组非常好的作品。“这不同于以往的花卉题材,是我第一次尝试着探索三维的空间关系,因而成了我作画的转折点,它开始了我的一个新的创作单元。”就是因为对空间产生了兴趣,带着对“无碍”和“透明”的追求,我们看到了今天他今天越来越多的这一类型作品,看到了他从传统花鸟画中“出走”,借体量与空间等元素实验着属于自己的图示语言,看到了让人们在这个沸沸扬扬的美术界一眼就能认出的“跳跃”的身影。
画自己的画和听别人说话
“我特别喜欢在画室里招待来自各地的朋友,为他们烧水泡茶,听他们讲出去采风路上遇到的风景事物,激动得一塌糊涂。有时我忙着画画实在没时间招呼他们,朋友们也不介意,自己招呼自己,我画我的他们聊他们的,这样的感觉非常好……”

谢海的画室永远是圈子里的聚集点,这份魅力为他带来了丰厚的人脉和灵通的资讯,他总戏称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小喇叭广播站站长”。人缘一好朋友就多,大家难免会站在自己的审美取向上给出不同的意见:“画面上配上蝴蝶小虫可能更好”、“你这个壶好像没有画把儿啊”、“画的‘工’一点吧,会更好卖”……该怎么对待朋友的热情呢? “画画是很寂寞的事,虽然狐朋狗友很多,但真正能坐下来跟我谈要怎么画画的却越来越少了。以前多半谈展览怎么做和挣钱怎么挣,现在展览做了,钱也挣了,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想开了,谈喝哪种普洱茶好、巴西的咖啡豆要怎么磨……可能是中国人普遍的‘麻将心理’——各做各的‘牌’——大家不与别人分享创作的心得,自顾自的闷头画画。”标准的“谢氏”答法,“因此我很珍惜大家给我提的意见,但说到底还是要有主心骨,看看改变是否真的合理、是否值得。”
谢海坦言自己这一代的年轻画家经历过艺术品市场的疯狂和冰点,能否经得住考验就贵在坚持:树立自己的标尺,坚持自己的主张。从而减少艺术市场的阻挠。

艺术家生活Q&A:
Q:与朋友相处时经常会被当作什么样的角色?
A:矛盾的“调解员”。
Q:为什么?
A:……可能考虑事情比较有逻辑性。
Q:处理这么多工作是不是有特别多的琐事需要操心?如何对待?
A:策划和执行展览会遇到许多繁琐的工作要协调,但已经学会不被麻烦影响心情。现在看来繁琐就像下雨天一样,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重要的是如何找到应对的方法去解决问题而不是抱怨。
Q:觉得自己是“潮人”吗?
A:不是。逛街买衣服的任务全权交给老婆大人。
Q:最喜欢的休闲方式是?
A:去农家乐大吃大喝,打麻将输钱。会特地跑去安吉“勾搭”那些热情的菜农大伯和大妈,一来二往熟络起来,便可以到菜园里摘些新鲜的菜蔬带回杭州。喜欢烧菜,甚至会推掉重要应酬在家亲自下厨。
Q:厨艺如何?
A:你不知道吗?没吃过我烧的菜?我的厨艺在圈内可以享有盛誉的。听我说,我们的家乡菜式是著名的“淮扬菜”,注重保留食材的原汁原味,因此对原材料非常挑剔……(以下内容疑似吹嘘,省略)
Q:因为有占尽优势的工作和独到的眼光,应该靠投资艺术品赚了不少钱吧?
A:准确地应该这样说,帮别人赚了不少,自己没有。因为我自己买画时感情色彩太浓,经常以捧场的心态去买,而给别人参谋时则会根据作品真正的价值,非常客观的给出建议。
Q:不赚钱为什么还要买?
A:所以叫捧场啊。总会想到自己当年如果没有别人的帮助会怎样,于是就很豪气地“打包”。但不论怎样,我都不会像个商人一样去买卖艺术品。因为做为艺术评论者,这会使我逐渐偏离公正的支点。
Q:其他的投资呢?是个很有投资头脑的人吗?
A:肯定不是。买了股票,全部套牢。
Q:最后请给予艺术品投资建议。
A:艺术品的增值是靠市场长期作用来慢慢积累附加值的,做好长期的打算就不会受到市场暂时低迷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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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39:49 | 只看该作者
 认识谢海已经5年了。初识他是在一个全国艺术媒体峰会上,那时我还在北京,当我们在谈到文化界的风云人物谢海时,马上冒出的就是“学术主持谢海”、“美术批评家谢海”或者“谢二郎”。他拥有着评论家、画家、策展人、出版人、编辑等等多重身份,还要为全国各地众多的学术研讨会担任学术主持和艺术总监。不过,没有三头六臂的谢海却有着三头六臂的本领,他的水墨画创作屡屡得奖,由于我是做图书和杂志出版的,关注以艺术评论出道的谢海,缘于“谢氏白话”和“二郎观点”。一个人在某个方面有了大的影响,其他方面往往为其光芒所笼罩,当时我对谢海的绘画似乎重视不多。而实际上,谢海最初却是成就于绘画的,他的水墨画作品在10年以前就已频频入选国内外一些重要展览,而且在圈内颇有影响。

  谢海写文章是后来的事,且一发不可收拾。他一边开始自己的探索性作品创作,一边开始用独到的批评眼光揭示美术界的问题并深入地进行个案研究,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成为最令人生畏的青年批评家之一。

  我真正关注谢海的作品还是在2007年底回杭州筹建《今日艺术》杂志时。也许谢海本身是搞美术批评的缘故吧,进步快、变化大、容量广、题材新、艺术性高是他近段时期水墨创作的特点。从原来的《澄明器物考》、《生长》、《花儿》到如今的《红系列》和抽象系列的《山寨教材》、《潘多拉的盒子》、《深知深夜深蓝》、《方位》,以流畅的笔触、明快的节奏、刚柔相济、舒缓的韵律之美,就如同我常听的《神秘园》曲子一样有很多的共鸣。

  事实上,谢海是个传统功力很强的画家,而且特别擅长花卉小品。谢海的花卉小品题材很窄,除了学画时的“四君子”外,再就是藤本和瓶花为多。谢海从不避讳自己学齐白石,他不知去了多少次北京画院、辽宁博物馆、齐白石纪念馆看白石老人原作,不知道翻了多少遍白石老人的画集,他也一直说,我就喜欢齐白石。谢海在他一篇文章里这样说,理解了齐白石,就理解了吴昌硕、理解徐渭,也理解了八大山人。从这个角度看,看上去他特简单的画就有不简单的意思来,是智者运筹帷幄?是睿智?是远见?不得而知。谢海的书法好,所以他强调线条质量和布白分割,谢海是个写手,所以物象一定会有他的看法,他的角度,还经常“外加工”———夸张一些东西,削减一些东西。

  说起画画儿,我还挺佩服他的,成天在方格子上“唇枪舌剑”的,可画出来的画一点“烟火气”也没有,空灵缥缈,颇有“茶道”、禅意的境界,看得人心头宁宁静静的。怪不得人家老外挺喜欢的,老外“火气大”,整张这样儿的画往屋里一挂,每天“去去火”,对身体有好处。

  谢海曾经告诉我,熟人的文章难写,非常熟悉的人更难写。哎,今日可算是体会到了,日子还要一天一天的过,谢海的画还要一天一天的品。[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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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44:57 | 只看该作者
关于谢海


文/陆春涛





  谢海曾经告诉我,熟人的文章难写,非常熟悉的人更难写,一个年轻的“老评论家”如是说,我呢?

  “重出江湖”近五年,海兄为我做了不少事,我的画他倒是老鼓励,甚至赞美,可就是看不上眼,还是以文还文吧!说实话,一个人身处异地静下来就会想起好多人和事,尤其是亲人朋友。谢海与我常“吵架”,而又属于越“吵”越亲近的那种哥儿们的关系。

  与谢海相识是五年前在周庄,记得当时和同学董希源(山水画家),在那儿约了《美术》杂志的李伟碰面,李伟是晚上九、十点钟从南京赶来的,同来的便是谢海。初见谢海感觉是一个蛮精干的小伙子,与我一样的矮,与我不一样的是我胖他瘦。之后我们有了一点接触,当时我已基本不画画,而谢海在美术界已颇有名声,据说想与他拉关系的人还挺多的。当然,我没有,也因为我无所谓,已不再是个画画的人,所以谢海也就没在我面前“摆谱”。于是他来上海看看我,我去杭州看看他,多少聊聊一些美术界与绘画上的事,也就使我重新与美术的话题联系在了一起。最开始是一起策划办一个江浙沪水墨画家联展,这样我俩就从“理论”上的搭档慢慢转化为实践上的搭档,以至今天有人称之为“黄金搭档”。

  谢海的主观意识可以说非常强,反应当然也是少有的敏锐,虽然身上还时时散发着某种“酸味”(毕竟是一个小文人么),但和在艺术圈我后来所接触到的,无论是腕级的、一般的、资深的人物相比,谢海对当下的学术动态,诸如人文关怀以及艺术与市场的关系等的综合把握能力极强,并同时能捕捉某一个“敏感”点,有推波助澜的创意思维,是我很少见过的。也许有人可能在某一个学科、某一个点、某一个其他方面都有着比谢海更深入、更专业,甚至有着更好的见地,可往往掐在一起的时候会出现很多问题,这就是一个人的综合能力。

  谢海的主观意识常常出现于我们的具体工作上,一般很难说服他。因为他有着更多的理由说服你。这是他的优点,当然最好别成为缺点,好在我长他几岁,有时还挺给面子的,很多决策性的思路上会有我一点点浅见隐在其中。当然,坦率地说谢海也有他的不足,归纳起这些不足,除了我们每个人都需要更多地了解、学习、充实并借鉴一切可以借鉴的理论知识与实战经验之外,主要因为他太年轻就功成名就而得宠,缺乏一种逆境中“生存”的素质与气魄。年轻、热血澎湃的性格与他平实、简朴的艺术追求时常产生碰撞,就看海兄是如何调节了。

  谢海的评论文章被誉为谢氏白话文,我对美术评论的正宗脉络了解不多,而谢海的文章的确与其他评论家有很多不同之处。他很少寻根问究,也很少为评论一个艺术家的创作而追溯几代人甚至几个世纪来相互对比,他的文章基本上单刀直入精干简乡,有一点李小龙截拳道的意思,文风也比较时尚,琅琅上口,言语间废话甚少。更可贵的是他比一般人更能敏锐地挖掘某一个人的艺术特点,哪怕是隐藏于色彩与笔墨,或者是形象之外的个性语吉,当然这主要在于谢海的内功及眼力,同时还要有敢于直言的勇气。对于一个批评家而言,观点及论点的直言是要富有极大勇气的,谢海无疑是具备了作为一个当代批评家的良好素质,这种素质除了理论知识外,还必须关注当下政治、经济、文化,以及一切艺术和艺术之外的社会关系。

  由于谢海一贯关注国内或国外的艺术、文化甚至商业方面的一切新鲜事物,所以在策划一系列学术活动时往往点子很多,而且很奇特,而正是这一个个奇特的点子,让他所主持策划的活动,总能影响一时,因为他能把艺术与非艺术的经典融会贯通。谢海在策划主持某一个活动过程中,对每个细节都非常认真,轻重把握得体,包括工作人员的组合也同样讲究。跳跃而敏锐的思维,加上严谨的运作,是谢海的策展风格。

  至于谢海的水墨画,我就不知如何评价,因为他的水墨画,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玩票”,他的笔墨、情趣乃至笔法,都曾有过相当时间的专业“训练”,只是他一直作为美术批评及策展人的身份活跃于美术界,所以我们往往忽视了他的绘画专业性。我曾多次看过谢海作画过程,他对笔墨的要求甚高,极其讲究每一笔的来龙去脉,讲究画面的气韵,尤其注重运笔及线条的节奏感,哪怕是每一个墨点墨色的变化,浓淡枯湿都一样讲究,总之传统的六法无时不影响着他的每幅作品。作为批评家他鼓励、推崇艺术的创新,特别关注艺术家对当下视觉审美的重新梳理,而若说他的水墨画作品所表现的与他的文章所表达的艺术思想与观点相吻合,让人感到有一丝牵强,或许他是想把根基进一步打扎实的同时等待一种契机。

  我与谢海目前有着很多的相同之处,虽然他年轻我几岁,但是对都处于青年的我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如何寻找和把握面前的契机,我想除了看更多的书、阅历更多的人生、观察更多的事物之外,唯有认真地画好自己的画。

2005年10月于曼海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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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49:15 | 只看该作者
谢海的一二一
作者:宗绪升        


        谢海是近年来中国美术界异军突起的批评新锐,自1999年10月起在全国发起并组织了二十七次重大学术活动,多次出任学术主持人和独立策展人。他鼓吹“白话评论”,以这“谢家白话”打造出炉的《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谢海美术批评文集》,于去年11月16日在上海世贸商城首发,本书作者——“谢家白话”掌门人于12月初飞抵香港,在那儿举行了读者见面会。

        在美术批评上谢海风风火火,人气正旺,然而一个人在某一个方面越亮,其他方面的光芒往往会为其所掩,谢海画过一些很传统的中国画,这几年也一直在搞水墨实验,但局外人知之甚少,同样作为书法家的谢海却很少为人所知,尽管这位年纪并不大的谢海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频频间鼎国内一些大奖赛,并在专业媒体刊发了不少争鸣文章,人们对他的书法仍然还是知道的不多。

        对其书法水准知道不多,对其新书法的认识和实践就更不多。毕竟谢海是个美术批评家。换句话他是对美术事件、现象、个案猛批猛评的人,尽管我们知道书法和美术的关系,但多少还是隔了一层。应该说像谢海和我,这般三十岁龄左右的人,都是经历了十五年前的书法狂潮的,平心而论,这场狂潮对中国书法的发展是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首先是“现代书法”的一词浮出了水面。

        狂潮之下难免泥沙俱下,什么改变字型寻求歪瓜裂枣,什么东倒西斜追求视觉特异,以李骆公为首把篆书变形,墨,中掺水来求墨色变化,造成书不像书,画不像画的“混血儿”。继之古干、王天民、马承祥等人的响应,队伍逐渐壮大,形成影响,这时候,冒出了“现代书法”一词……绝大部分因其笔法的拙劣,文化的薄弱,修养的欠差,审美的偏执,领悟的不足等原因,变成新书法的殉道者。——摘自《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谢海美术批评文集》

        “山雨欲来风满楼”刮得书坛天昏地暗盲盲从从。明智的人从中得以思考,不明者跟着搅和,这个骨节眼上,谢海独善“冷眼看世界”而必然地归之于前者。第一他向理论要答案:不过,变态美也需要技术面来支撑,他们滑;变态美也需要文脉传承的支点,他们没有;变态美还需要理论的梳理,他们也没有。他们除了有一股勇气和盲目之外,什么也没有。——摘自《答苗凤池我所坚持的新书法》

        接下来他从“脑”转到“手”,对实践发出一连串的叩问:在八届中青展上我对新书法的界定,提出了两个学术指标:一要有书写性,一要坚持汉字。——摘自《谢海八届中青展漫谈》

        诚然,这两点就像一个游戏的规则,若脱离所指的话,我们所谈的任何名称之下的书法都是妄谈,谢海很清楚地指出无论何种类别,也无论以什么样的表现手法,其根本都不会变的,即艺术的涵盖:“体,只是一个形,高矮胖瘦,粗细大小,是肉眼能看得到的东西,而由形派生出来的质,试看不到的,它是透过形对人的感官作用进而作出联想变成一种附着于作品的外延,是视觉的张力。质是书法的境界。”一步直指七寸——“书法以人为本”,所谓“书如其人”,谢海深谙其中道理,在这个“人”字的打造上,他接受了一番“十年砥砺”,从哲学、美学、史学、文学、理学等各个方面汲取滋养,深吸牡纳,找到姐妹艺术的相通处,融他法为己法,再以己法随意作为。

        谢海强调书法要有度,度在分寸的把握上,书法作为书法,要具有艺术的共通性,又要具有书法本身的独特性,“书法的可识性,”谢海说:“不可识其形谓之画,而且可能是劣画、差画,太可识和法度过于规范化则成了美术字”,所以这个分寸如何把握,是一人—理解,一人一程度了,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书法的可识性是一对矛盾,而对这个矛盾的解决的效果便落在了书写者的自身学养、操练技法以及道德品格上。


        (谢海《美术报》编辑、独立策展人、批评家)

——摘自2001年《青少年书法报》
9#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50:17 | 只看该作者
谢海这个人
作者:向东   


        在“圈子里”跟人谈到谢海,通常会有两种反应,其一,“谢海?就是那个牙尖嘴利的评论家吗!”其二“噢,他呀,那个‘二楞子’!”

        谢海刚出道的时候,屁大的文章都会寄给我们几个难兄难弟看,现在名也出了,谱也大了,各种各样媒体对他的报道和“八卦”也不少,我们也就不大难为他。谢海喜欢那种停留在艺术表层的絮叨,认为这样的写作和读者能建立一种坦诚与平视,他动情地写作,漂浮在满腹牢骚的繁琐文字里不能自拨。如果说当年谢海的这种写作赢得了掌声的话,那么他现在的写作还是陶醉在以往的掌声里,沦为了观察、记录、想像、制造市井生活的写手,无法沉淀和沉潜。

        也难怪,谢海这几年在美术界摸爬滚打,写了不少文章,文章写多了,自然就有了评论家,著名评论家之类不值钱的头衔。评论家写文章如果没有“观点”没人看,如果“观点”多了又容易得罪人,有意思的是,谢海有一段时间管不住自己嘴巴,写不出什么好话,文章又“臭”又狠,得罪了不少人,按理说是应该众人唾之的角色,不想他倒“因骂得福”,落得一个“敢讲真话的人”的雅号。可是,可怜就可怜在那帮知根知底的兄弟们管他叫“二楞子”。这事说起话长。怪只怪谢海这人太实忱,只要你是他朋友,有事儿找他帮忙,他都不遗余力(当然违反原则的事不在其例)。兄弟们劝他悠着点,可看到他本性难改,也就只好叹口气,摇摇头,尊称他一声“二楞子”了事。

        谢海不管做什么事都喜欢说是玩玩的,表面上对任何事情都是无所谓的他,事实上对所做得都仔细地不得了。真要说起来,人的快乐往往也是身边的人给他的,一个人的价值也得靠别人的反照才能体现出来,这个话题就大了,不过我想谢海在帮别人的时候,兴许就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吧?

        记得有一次托他帮我印本画册,本是跟他不搭界的事,我也只想要他替我把把质量关(因为在印刷厂他的“高标准、严要求”是出了名的),可那天从扫描图片、排版、出清样到定稿,他一直陪着我,楞是连晚饭都没顾上吃。不过他这一来也有个好处——下次我再想找他时,可得好好考虑考虑,不到万不得已还真不敢轻易动他的大驾呢!

        称他“二楞子”还有一个由来,因他排行老二,常自称“二郎”,可依我看,他干起活来的卖力劲儿,该称“三郎”才对——整个“拼命三郎”!

        见过谢海的人都会发现他的两大“特色”——“兔子眼”、“小黑牙”,本来挺英俊一小伙子,硬是落下这俩毛病。说来也算“职业病”,每天熬夜熬红了眼,整晚“爬格子”楞是拿香烟把一口小白牙给熏得黑黄黑黄的。你说都已经“名声赫赫”了,还想图个“永垂不朽”或其他什么啥呢?

        有一次心血来潮,晚上和他聊天,聊完快两点了,分手前我无意中问了他一句:“没什么事儿了吧?”本想接着说“早点休息(还‘早点’,天知道!)”算是道别,没料到他跟我叹苦,说明天要交什么什么稿子,回家还得紧赶。我问他干嘛不早说,他答说每天都这样,习惯了,晚上就算没事儿也睡不着,宁可画画儿。看来他的“兔子眼”和“小黑牙”是跟定他了。

        说起画画儿,我还挺佩服他的,成天在方格子上“唇枪舌剑”的,可画出来的画一点“烟火气”也没有,空灵缥缈,颇有“茶道”、禅意的境界,看得人心头宁宁静静的。怪不得人家老外挺喜欢的,老外“火气大”,整张这样儿的画望屋里一挂,每天“去去火”,对身体有好处。

        可说也奇怪,我也没听人讲谢海给别人的画是白送的,按说这几年下来,这抠门也该成个“小富翁”了,可到如今他还是每天骑着辆扔街上都没人要的小破车四处转悠,房子房子没着落,媳妇媳妇也没娶,你说这几年都瞎忙乎啥了呢?大概也是像他自己说的——习惯了这么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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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5-22 14:50:54 | 只看该作者
新锐的目光
作者:谢海      


        最近特别怕去参加各色各样的研讨会,即便参加了也懒得发言,甚至对策划展览都失去了兴趣。坐在家里读书,显得十分的自由,由于自由倒有不少新的发现。新生代的艺术家了不起就是一个我自认为近段时间比较大的发现。

        参加研讨会和做展览,显然都是围绕“功成名就”四个字展开的。不管是群体展还是个人展,或者是纯粹的学术探讨,也不管是策划什么样的展览,鲜有用新人作为谈资的,前者缘于不具备典型性而被忽略,后者因为投资回报的原因而无法实施。换句话说,新生代的艺术家要出头必须要经过“媳妇熬成婆”的历练。

        我所指的新生代的艺术家是那些70年代以后出生的人,是指那些作品还换不成现手钱,名气还局限在小圈子之内的却又执着与艺术的并试图把艺术当成终生职业的人,是那些脸上的稚气尚未脱尽、腰杆还没变粗、走路依旧摇摇晃晃的年轻人。他们一登场亮相,就与他们师辈或者说是长一些年龄的艺术家截然不同,他们无所顾及,敢拿来也敢抛弃;他们追求个性张扬,要得是与众不同;他们靠新的观察方法和新的思维模式支撑创作,而不象那些不肯退场艺术家靠得是经验和关系。

        当然,新生代的艺术家的经验和关系还没有累积和建设完毕,他们也只能如此。但可以断言他们以后的出路决不局限于这一层面。当代中国的艺术界其实并不只有一个个案——不缺乏天才的艺术家,缺少的是不断思考的艺术家。可以想象,一旦将这些缺少不断思考的艺术家放在一起,那么,很多人——我的意思是说除了那几个开风气之先以外的大多数就会顿时失去光芒。

        在网络的世界里,不怕孤独的新生代选择了“一个人的空间”,在我们的艺术界,追求无拘无束的新生代选择了“我自己”。他们以惊人的坦诚之心和天真无邪的创造力,以完全彻底的自由任意重造世界,随心所欲地行使他的想象和魄力,他们不要规定,不要偏见,什么都不要,又什么都想要去创造。也许他们还没有过多的生活体验,经历相对单纯,他们以比他们的前代艺术家更为广阔的视野审视的自己的创作,因而,在技法和观念的选择上,他们表现出格外宽容的姿态——他们在创作上没有规律可循,从各种不同流派、从东方的到西方的、从古代的到现代的绘画经典中、美术史里来来去去,去去来来,他们反对一切对绘画的束缚和人们所有神圣的看法,只有绝对自由才真正OK。

        今天,已经不是一个让竖子随便成名的时代,所以,他们只能也必须选择坚持。在一个没有英雄又往往把自己视为英雄的时代,年轻的艺术家在自己体会无奈过程的同时接受着我们旁观者的敬佩。

        对于艺术,对于今天的艺术,对于出生在70年代以后艺术家的艺术创作,他们既然还能在绘画的过程中获得精神上的自由,还能在作品中获得发现,那么反过来艺术对于他们就有了别样的意义。他们会在极其斑斓的色彩中让人体会花尽凋零之后的生命脆弱;他们会在霸气十足的笔触里表现了年轻感伤;他们会在自己营造的混暗天地中体会人与自然;他们会在众生相捕捉生活中一瞬,记录着对现实的思考;他们会利用他们的作品将我们带入时空的另一段……

        遗憾的是,我至今还没有策划过一次清一色新生代艺术家的作品展览,我觉得我还不能准确地把握他们的所想所思。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中国,70年代后出生的年轻艺术家和其他不同国度、不同地域的艺术家一样,是一个左右为难的群体,他们在高度信息化挤压的时代,却沉迷于古老的手工化的劳作之中;他们身处东方却时时眺望西方,他们能否将艺术的薪火相传并发扬光大?他们能否以他们这代人野性的奔跑方式获取无限的生机?他们的目光所及能否洞穿世俗之所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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