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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重返语文课堂? 文/魏智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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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15 20:07: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为什么重返语文课堂?



  高中语文是尤其令人厌倦的学科,与其他学科相比,它虽然拥有很高的分值,但是一直缺乏尊严感。这种学科尊严感的缺乏,原因是多方面的。从应试的角度来讲,它投时多,费力大,收效不明显,因此实际上一直比学生轻视。语文成绩优差生的差距其实很小,远不像数学外语那样大,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讲,学生自然也不愿意投入过多的成本。从教学的角度来讲,语文备课的难度或许是所有学科中最大的,这种大,与语文本身几乎无所不包的属性有关,一个满腹诗书的教师,在站在语文讲台上的时候,往往也感觉到自己积累不足。同时,关于语文教学的研究也因之更复杂,最薄弱,几近荒漠,因此语文教师往往被抛弃在这个荒漠之中,教一些应试的技巧(实在寥寥无几)以及一些自以为是的知识。对于平庸的教师而言,站在语文讲台上是一种折磨,对于优秀的教师而言,站在语文讲台上也是一种折磨,因为教室里的语文与真正的语文差距是相当大的。而风行的那些巧舌如簧的语文教师,他们对学生的终生发展的影响,大半也是了了。再加之在应试体制之下,学生根本缺乏真正的阅读,既无真正的阅读材料,也无真正阅读的时间,所以当有人问我是否愿意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我坚定地说:“不!”其实和许多人一样,我更愿意做一个小公务员,至少八小时之外还是自己的,可以读一读自己喜欢的书籍,或者写写字什么的。

  但在离开讲台一年半以后,我仍然选择了回到讲台,为什么?

  因为不甘。我曾经说过,我被亲戚家人朋友视为不适合教书的人,这大抵是因为我内向不擅长口头表达。这确实也让我吃了无尽的苦头,费了更多的努力,并且几乎不能上公开课。从老家到成都,学生之所以对我评价都不错,有时候简直相当的高,大抵是因为其他方面的补偿,比如我对知识的理解力以及我的阅读视野等等。在多年的高中语文教学中,我也渐渐积累了一些经验,对包括课程问题在内的一系列问题有了一个基本的思考,或者说思考有了一个起点。这种思考,并未完全转化为“生产力”,转化为教学上的成果。而这许多年来,我几乎没有对自己满意过。因此我常常想,假如我已经在语文教学方面如鱼得水,我肯定会转行做其他事情,但是在我还远不能如鱼得水的时候,我不甘心,我希望有更多尝试的机会,哪怕失败了也无所谓。

  此外,我有教育情怀,它出自我内心深处的悲悯。事实上,我记不住学生的名字,而且会坦然地告诉我的每一级学生,我会很快忘掉他们,也希望他们忘掉我。但是和做任何事情(比如新教育)一样,在做事的过程中,我始终专注、全力以赴,不计利害得失。应试教育扭曲了许多学生,如果这些学生到了高中阶段还得不到好的指导纠正的话,一生可能会受到影响。而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一方面做一点事情,这也是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高中语文教师的主要意义。因此,我的骨子深处有着北方人的那种执着,强悍,不屈不挠。这种特质让我既敏感,但同时又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从来,我都是一个只问自己是否满意的人。而这几年,我承受了太多不应该的赞誉,也承受了一些误解与中伤,但总而言之,赞誉远远多于中伤,也超出了我的实际能力。但无论如何,我只会努力长成自己希望而不是别人希望的样子。

  这五年我写了不少字,不计其数,除了结集为三本书之外,还有上百篇文章发表,大规模的发表三年前我就停止了,三本书也是那两年的产物,现在只是偶尔写写约稿而已。总的来讲,我从来不视发表文章和出版书籍为成就。我始终重视实践,认为真正的力量乃在于改变现实,这也是我投身新教育的重要原因。那些浮在真实的教育之上的文字,往往只是泡沫而已,浮着的永远是一些空洞的叹息、指责、夸饰、傲慢、偏见与自以为是。我视自己曾经写过的文字为垃圾,很怀念当初没有发表过文章时的纯粹的时光。因此,网络给我带来的些许浮名也让我深深厌倦,我宁愿回归一个普通的甚至平庸的语文教师的角色,在我看来,这至少是一种真诚。我承认,在外漂泊,我也需要一些“东西”给外行人看,但是这些“东西”我已经太多了,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语文课》时期我正在盐外教高二,这其实是我真正探索的开始,有一些令我兴奋的进展,也有更多有待解决的问题,可惜只有一学期就中断了。我不敢肯定在新的班级里一定能够接续上,或许会一脚踏进应试的漩涡中挣扎。但无论如何,这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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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8-23 13:59:52 | 只看该作者
学而无术——写在生命中的第38个深秋
作者:欣然自如  


  按:这是写在教育在线《新教育读写月刊》论坛上的一个帖子,与那里的起伏关联甚大。完整地贴到这里来,算是一种备份,同时算响应雪堂兄的一篇博文——《我的来历及愿望》,说不定,天涯这边的朋友也很想知道我的一些来历呢。
  
   这些日,受小狐长文《我们走——》的激荡,很想写写自己的成长过程。但,痴长37个春秋,至今没有找到自己的“们”,更不知要走向哪一条路,空彷徨,空逡巡。便迟迟举不了笔,做不了事,更读不进书。
   今天进这里看看,发现汉服臭气渐散,正要顶出自己的帖子间,又读到两则发表论文清单,意在嘲笑清单中的主人成果少少。大不快!发不发论文,关他人何事?再读到一则学博士倒垃圾,不敢对号入座,但又不由自主想到,想倒垃圾,倒多少,倒哪里,何必学别人?看来,这里的臭气不仅未少,还增加了品种和源泉,不由得想借这样的空气,嘲笑一下自己的人生——38个春秋,一事无成,空占据了贫穷中国的优秀教育资源,怎一个惭愧了得!
  一、没有班级与学生的“码字匠”
   先发一下自己目前发表的所谓论文清单,以证明,成果的多少与学术的水平之间,至少在我身上,没有多大的相关。只要放松一下对自己的要求(这两年越来越不敢写了),再过数年,我也可以做到“著作等身”。但我相当清楚,以目前的水平,不敢与被人嘲笑的二位文字能力比肩。
   鄙人自1998年以来在教育类核心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及转载情况(截止2007年8月):
  1.《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推进过程中潜在的自由危机》,《教育研究与实验》2006年第6期
  2.《20年来中小学教学实验报告的统计分析》,《教育研究与实验》2001年第2期
  3.《关于教育实验功能的思考》,《教育理论与实践》2000年第8期
  4.《中小学生的游戏性刍议》,《教育理论与实践》2002年第12期
  5.《生态化教育,必要的乌托邦》,《上海教育科研》2000年第12期
  6.《徘徊于理智与情感之间——也谈教育产业化》,《上海教育科研》2004年第6期
  7.《浅谈教育实验中的行动研究》,《教育科学》2000年第4期
  8.《从师范生到骨干教师》,《当代教育科学》2004年第3、5期(第一作者)
  9.《布卢姆教学思想中的内在矛盾探析》,载《山东教育科研》2000年第12期
  10.《作为课程形态的教育学》,《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
  11.《高等教育评估与认证过程中的多重冲突》,《教育发展研究》2006年11期B版
  12.《小学校走出的大校长》,《教育发展研究》2004年第3期(第一作者)
  13. 《一位民办学校校长办学历程的个案研究》,《教育发展研究》2005年第3期B版(第二作者)
  14.《从课堂纪律走向教学秩序》,《中小学管理》2005年第1期
  15.《走进骨干教师的生活世界》,《教师教育研究》2005年第1期
  16.《学习迁移的教学论思考》,《江西教育科研》2000年第6期
   放在十年前,还没有加入考研大军的我看到这个清单,一定是自豪加自满的,然而,如今的我只有满怀的郁闷。别看这些文章中满纸是教师、学生,有的还非常有现场感,但,写这些字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的教师,至少不是我关注的有着自己的班级与学生的教师。我的身份,好听些说是研究者,难听些说是“码字匠”。国家不要我们上课,不要我们坐班,好象就是专门创造条件让我们来写这些论文、报告、专著。我承认,许多研究者是货真价实的,他们的成果是有用的,甚至是能千古传芳的。我只嘲笑自己,我对自己制造的这些垃圾表示遗憾,除了在评职称、申报青蓝工程、重点学科等体制内的评价机制中为我的现实利益挣分,我不认为这些文字有价值,至少,不会比我更喜欢的另一些随笔性文字,有读者。
   小狐说用版面费买来的文章不值得看,我赞同。上述清单中除了一篇母校学报非要钱不发,其他都是倒找我稿费的,多少让我有些安慰,但,我依然觉得惭愧,因为,这些文字探讨的问题,大多是在纸上谈兵,有的甚至是完全拍脑袋写出来的。经过多年的“学术”训练,只要给我图书馆电子资源的密码,给我几个必须论及的关键词,我有把握在半个月内炮制出一篇从中英文摘要、关键词到中外文献都非常规范的东西,运气好时,也能被人大复印一下下。曾经的梦想是在《教育研究》这样的杂志发哪怕一篇论文,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觉得没有意思。自从去年下半年确认已完成这里的发论文任务,这整整一年,我没有写过一篇论文样的东西,没有主动投过一次稿。至于专著,我更觉得自己尚没有资格涉足,要砍多少棵树啊!俺创造不了价值,就少做一点孽吧。
   当然,只要我最终选择还在体制里生存,上面的活一定还会继续的,专著也是一定要出的,不然,教授(有人戏称“教兽”)的帽子此生怎么可能戴顶?博导(又有人戏称“勃倒”)将永远是幻想。
   成果清单,说难听些,不就是“码字匠”们的帐单吗?帐单越长,是否可以意味着他离班级、课堂越远?又是只针对自己而言,请勿对号入座
  二、“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我的学生生涯回眸
   1976年,那个充满着震荡的年头,没有老人照看的我,提前入学了。两年间没有自己的学籍、课桌甚至课本,仗着是妈妈自己带一年级,就这样念书了。一路上来,都是班级年龄最小的,即使后来到城里借读时因英语基础差而重读一年,在班上还算小妹。打小家人、老师都评价我聪明,不用功,成绩的好,多是由于天分和运气。我的运气好到什么程度呢?中师获保送算是第一个大幸运,2%的比例简直如天上掉馅饼一样,后来的考六级、考研,英语基础那么差的我,每次都以底线分擦线而过,令学友们大跌眼镜。我常因此信仰天上的父亲,认为是他在保佑我。相信不会有人因此而羡慕,如果可能,我愿意以所有的好运,来换取他的陪伴,至少陪到我走过少女期,走向另一个男子的世界。
   当年大学毕业时,考研的风气并不浓,赶紧工作,挣钱养活自己成了我迫不及待的目标。然而,六年后,我因冲动也好,因推动也罢,居然瞥下幼子,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并且一直念到了博士后。一转眼便是十年,守着自己一生中最后的学生时光,我常感不舍,如果制度允许,我愿意躲在校园里一辈子!问题是,“吃了我的总要吐出来”,我一路占用了那么多的免费资源(大学里算过自己的教育成本,几乎是负数,读研也一路公费),再不投入火热的教育生活,做那么一点贡献,也太不象话了。于是,第三次挤入求职大军,猛地发现,我这个年龄,已经非常尴尬了。
   结构性失业,这个非常冷峻的词汇横在面前。不怪别人,怪自己百无一用:上课吧——你有学科背景吗?科研吧——你有国家课题否?进管理性机构——天生怕管人,也很怕被人管!进民办性机构——身体已常有保修的征兆,没有保障的晚年怎么办?......如果我是老板,也不收这样的大龄女新手,你说说,你到底能干什么?爱人说了,实在不行,就呆家里烧饭,两个食客都不挑剔,问题是,俺还就怕当全职太太,那样,就真的落实了“王妈”、“王婆”等马甲啦!
   总有人跟我咨询怎样考研、考博,眼神里充满着欣羡。我知道那里除了客套外,更多只是围城效应。读书,最大的好处只在祛魅,我之读到现在,不过是满足了自己喜欢在有人指导下学习的偏好,后果则是对这个特别的世界失去了当年的神往。有的人天生是不需他人指导的,有的人则是不能被各种学术制度规约的,一旦过多的被人指导、被人规约,充满灵性的他们,很可能因此丧失了自己原先的财富,所谓得不偿失。我也渴望思想的解放、文字的舒展,但每每写来,就感觉自己如同解放脚,无法敞亮透彻地思、述。多年的求学生涯养育了我,也囚禁了我,我不该为此后悔,那样就实在太没良心了,但我至少可以为此而感伤,哪怕说不出理由来。
   张爱玲说成名要早,我不在乎,因为我真的不要成名。但我感觉,做事也不能太晚,相应的,专职读书的时间也不能太长。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37年悄悄流走了,我的有效工作岁月不过剩了二十来年,而且,是身心走下坡路的后半生。我能走多远?还得依靠下一步抉择的正确到位,还得依靠在天父亲的健康护佑。阿门——(没有信仰的人只能瞎喊了)
  三、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日子——我短暂的教师生涯
   所幸的是,我的读书是Z字型的,即曲线救国,每读一段书,我便停下来教书育人了。单算做班主任的帐,我也已经拥有过四个自己的班级,共近两百名自己的学生。不管当年的他们是少男少女(中师生),还是八零后的大学生,我统称为孩子,尽管当年的我,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角色上更象一个姐姐。
   最留恋的当年是处女班,九二(4)班,43个孩子的音容笑貌,至今历历在目。和他们一起笑过、跳过,更一起伤心,一起烦恼,直到因管理能力的欠缺,被换上另一个老班主任。今年的国庆节,孩子们组织了聚会,不尴不尬的时间(既非十周年,也非十五周年),我欢天喜地地参加了,说:“这样好,说明大家确实是想见面了!”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有的还带来的小把戏,一个当年曾让我头疼得很厉害的帅哥,见到我时第一个动作就是敞开双臂,和我拥抱。那一瞬间,我忘却了他所有的捣蛋,记住了他所有的好。遗憾的是,那些日子虽然也记日记,但不是纯粹的教育日志,很难再整理出来发布了。只能作为实践积淀放在岁月的底层,提醒自己,孩子≠学生,前者是教师的本土概念,只有当过教师、把学生当孩子爱过的人,才能理解与把握。
   和大学生打交道的时候,我日益感到基础教育工作者的不容易。作为接力棒的最后一棒,大学教师是坐享其成的幸运者,也是只能照单全收的不幸者。儿子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坐进一年级课堂,体会最基础的艰辛,也就在这个基础上,结识了看云,结识了玫瑰,结识了后来的许多网友。“我们”这个概念日益清晰起来,我虽人在高校,心却始终向往着他们的世界;他们虽各自忙碌在自己的园子里,难得出来,但,一句“上海就意味着***和王欣如”,让我安慰至今。去年的上个月写过《“欣如”两岁了》,今年,“她”则已满三周,大脑容量应已接近成人,应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尽管“她”暂时没有自己的学生,但,“她”是一个合格的教育爱好者、童书爱好者、故事妈妈、小语爱好者......只要“她”的这些身份不丢,“她”就还是一个心理意义上的教师,一个始终关注现实教育问题、现实师生困顿的研究者。
   我一直不在乎什么命名、名分问题。如这里,叫《教师之友》也好,叫《新教育读写月刊》也罢,我们认的是龙卷风的那股气场;叫我一声“王老师”,与被唤作“欣如”,却真的不那么一样。在没有学生的日子里,我借“欣如”温暖自己,我更期待不久的将来,有人端端正正地叫我一声“王老师”。象苏岱之称吴樱花老师作“一生的导师”,我深为所动,不敢奢望拥有这样的幸福,只盼退休前不停地有学生从身边走过,我愿意一一地,把他们认作自己的,孩子。
  四、To be,not to be——做谁的“们”,是一个问题
   从小就是乖乖女,喜欢大家一起走的感觉,而且不喜欢挑头,只愿意做“们”。所以,尽管也经历过思想的启蒙,但,看到电视里的大场面,还是会澎湃一下下,常深以为耻,上个月和朱煜一起吃饭时,听他说也有此种澎湃,顿时原谅了自己的“场依存性”。前两天,听到小狐喊,“我们走——”,自然又激动起来,类似情景,还出现在亲近母语阅读论坛、新教育年会等活动中。每次出发,都酝酿着一次次被点燃,每次回归,都席卷着残火,等待家事等现实问题慢慢地让它们湮灭,以至死寂。
   深居浅出的这两年,习惯了早晨从送完儿子上学、洗刷完锅碗瓢盆开始,不可想象,如果我再度离开,这个家会不会再次面临危机。但,沉寂中,做事的欲望如熔岩一般始终在涌动,就连做博士论文的那些日子,我也没有停止过对教师网络文字的追踪、关注。因此有随笔批注,有QQ助产,有各种“不务正业”的私活戕害着我日益酸胀的视力。做这些事时,很开心,大不同于写论文,做课题,唯一的问题是,没有人给我发工资、交养老保险,不然,我真的愿意就此谋生,做一个逍遥到老的单干户。
   不是没有接到令人心动神摇的邀约,不是没有体会过“同志,总算找到你了”的温暖,总是以家庭为由婉拒,总是提醒自己,我要的是更为心平气和的生活。但,这些日子,为了此生的最后一次再就业(但愿是最后一次),领受体制内的种种规则、潜规则,陪着小心,腆着笑脸,迎着朝霞去,踏着月色归,心有所感,情有不甘。难道,这辈子就不能真正出走一回?并且是,真正地一去而不回?
   当然,圈内了解我的朋友也不停地在提醒我,出走未必是身体意义的,完全可以人在曹营心在汉;更有已经发展得好的学友警示我,不仅要找到好的组织,还要讲究平台的高低。也就是说,人的发展高度,是取决于其站的平台之高低的,说实在的,一听到这样的话我就烦、烦、烦!我都爬坡爬了半辈子了,即使爬到了山顶,难道都挤在那个缺氧的高空呆一辈子么?或者,翻身跃下,在千丈深崖间体会一回自由呼吸与下坠的美丽,有何不可?又当然,小心摔死!得把腰间系好防护绳,咱们玩的是蹦极,不是真的跳崖啊。
   说了半天,其实已偏离主题,可能真正重要的不是找那个“们”,而是认清自我,识别同类。呵呵,助理认我了,狗一族,忠诚而坚定,比“妖女”强多了,我喜欢。
   不写了,上班时间整这些东西,更是不应该的,谁让那些正式的上班族一天都没人影呢?太阳光以移到西南方向,闪!审完手中的网络课程,按点回家烧晚饭。即使只有八百元的实习费,我也决定让它“物超所值”,老家一个壮劳力,忙一个月,也就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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