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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坏毛病也是一种撒娇
边水临
彭清亮同学来福州了,美好清亮的形象更加深烙诸位好友尤其是像水心这样的以前为清亮的文字所打动的女同学的心中了(水心已有文字记录了)。从杨瑞清到张文质,因了文字相识的两个名字和他们背后的教育故事,为了确认心中那份固守的美好,又或许只为了舒展一下懒腰,舒展被在四川达县亭子镇那个“小地方”所束缚的心房――我所揣度的清亮口中“亭子镇”的小,不单指它的名字,更指在亭子镇,心灵腾挪的空间,只能是他与燕脂琴瑟共鸣的小房间――其他人,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只是“熟悉的陌生人”。
此刻的房间里,两台电脑,两双手敲打键盘的声音,耳畔还有水木年华的《别哭,我最爱的人》,水心正循着她昨日文字的轨迹,继续她对清亮的“印象”。从昨天的文字留下的“小尾巴”看,我猜想她今天的文字肯定要如实地说说清亮的“坏话”了――说着清亮的“坏话”,或许又是她小小的心计,知道她所说的我必将看到,必将是对我的“严重的警告”――在没有烟雾弥漫的小房间里,“彭清亮”是我们此刻键盘敲打的共同的对象,我所感觉到的有别于烟味这样只为类我的同一战壕里摸爬滚打的战友们所喜爱的味道的另一种气息,正随着文字升腾氤氲。
“类我的同一战壕里摸爬滚打的战友们”,樵夫同志已经戒了,茶居老师北上了,“政府”也正三申五令地表明禁烟的坚定立场,还好有巴客,还好有鲁亢,他们肯定是比我更加立场坚定的“革命同志”。
一个人的小房间里,“文字跟着烟雾在眼前弥漫”,当我曾经敲打下这样的文字的时候,那时候,香烟正随着血液周身流淌,尼古丁与烦乱的情绪,是身体里另长的敏感而脆弱的骨头。
“男人的坏毛病也是一种撒娇”,这样的文字最适合作为今晚这些文字的标题了。后脑勺传来 “这里有没有我的知己啊”,彭清亮同学站起来了,咂摸出他的香烟来问,巴客、鲁亢、茶居不在这里,樵夫戒了。边水临正在水边,有贼心没贼胆――未入座前彭清亮同学在门外吞云吐雾的潇洒形象已让他猫抓心般的痒痒了――当时当刻,他多想紧握革命同志的双手,大呼一声:“同志,终于找到你了”――当然也不会忘记接过清亮同学递来的香烟。
但,终究是“有贼心没贼胆”――“政府”就在边上坐着――多想着燕脂同学也能来啊――容忍民众一天一包香烟的“政府”,必定是宽容的“政府”,必定是民主的“政府”,必定是大受民众拥护的“政府”――至于清亮同学回家之后“政府”为其接风的是搓衣板还是电脑键盘,国情不同,经验当然不能照搬了。
“男人的坏毛病也是一种撒娇”,当两个都抽烟的男人一同转身离开的时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当然很容易想象得到的。小房间里,烟雾弥漫中,听着清亮讲他对心中固守的一份美好的向往、怀疑、追求,听他讲张老师的《幻想之眼》《保卫童年》,在教育与文字的共同追逐中,烟雾弥漫的姿势,很潇洒!
“或许你正因为我抽烟的姿势潇洒才看上我的”,这样的话当然也是一种撒娇,适合男人撒娇的场合与对象,必定是最柔美的。
当然,撒娇的男人也要看对象的颜色,真到急了那一天,做个鬼脸,管它啥瘾,该戒的也都得乖乖的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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