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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的中学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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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25 00:30: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老师的中学时代
语文往事
董一菲
铁凝的一篇小说,名字叫“哦,香雪”,我高中的求学时代应该叫“哦,火车”。
我坐了整整三年的火车。
我家住在牡丹江农业学校(现已更名为黑龙江省农业技术学院),离市区很远,我必须每天乘火车往返。我现在每每和孩子们忆苦思甜,给他们讲我求学的故事来让他们“励志”.
那是一个交通落后、没有高速的岁月,现在二十分钟的车程,当时我们需要坐五十五分钟的火车。不,不,这个表述不够准确。我需要从家出发步行半小时到火车站,乘坐五十五分钟的火车,下火车后步行半小时才会到学校,结束一天的学习后再原路返回。
那时候,我们把我们这种将火车坐来坐去的学习或生活状态称之为“通勤”。我们斜挎着书包,这样背着方便以防挤掉。在火车上唧唧喳喳,拿着六元三角的带相片的季票十分骄傲。通勤大军是一个庞大的队伍,从远郊到近郊,从学生到工人到机关干部,甚至到赶集的农民,浩浩荡荡。“通勤”的这列火车的起点是东京城(应该是唐朝就有的名字),终点是牡丹江,那个只有几户人家叫做“三间房”的小站都要停一下。
在这列火车上我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看到了我在书本在教室的窗外绝对看不到的东西。
通勤的火车没有像样的座位,只有简陋得顺着车厢两侧的窄窄的长条板,就姑且叫做座位,以便整个车厢都空下来,可以容纳更多的人。不要想座位的事,因为我们是中途上车,而大家都只有一个共同的目的地。
火车的灯光昏暗,上车的时候通勤的学生都在读书。我当然不例外,在火车上看书,不但没把眼睛看近视,还目光“炯炯”的。我真怀疑这列火车是太上老君的八卦炉。我经常卖弄自己的好视力,上课的时候,时而提醒,最后一排的那位同学请把你的物理卷子合上。   “啊!”孩子们惊呼,自然是不敢再造次。
女伴们也往往求助我:“用你的火眼金睛看看前面的路牌。”
那条需要走五十五分钟的路啊,我们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哪里有一个弯,哪里要加速,哪里要减速,哪里会上来哪些熟悉的面孔,我们不用眼睛看,凭感觉就知道了。
我们站着背单词,背语文书,无须担心跌倒,因为人挨人人挤人。
通勤大军中年龄最小的当然是抱在爸爸妈妈怀里的孩子,最小的学生是背着沉甸甸书包满脸稚气的初一学生,他们往往钻来钻去的,到处寻找缝隙十分活跃。
我从高一开始通勤,自然是大孩子,因此很有几分矜持,有几分优越感。
若干年后,曾经看过巩俐和孙红雷主演的片子《周渔的火车》,那份情调,唤起了我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有年轻人的地方就会有爱情,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百废待兴,工厂招工,税务银行……各行各业直接录取“大学漏”。在大学升学率只有4℅的时代,那是许多高中毕业生的好去处。
通勤的岁月很苦很苦,却又乐在其中,学生上车下车学习,上班的上车下车工作,没有商品房一说,也没有出租房的许可。就这样“万里长征”着,大家却是那样快乐,那样有盼头。
天天背一个大大的饭盒,我走到学校放在班级饭筐的最上层,往往在热饭的时候,最上层的饭盒就滑落了。于是午休的第一件事不是吃饭,而是先找饭盒,找到饭盒的时候也许凉了,真的不要紧,照旧吃掉。
读《平凡的世界》读到孙少平躲在角落里就着雨水和泪水吃黑面饼子,禁不住泪水滂沱,苦难的青春呵……
农校曾经有一个很好的高中,师资很棒,可是农校子弟数量太少,久而久之,只好到市内的好学校去求学。
周边的农科研所、农业机械化学校,还有附近“小屯”的孩子,裹挟起一个通勤的大军。
从农校出发我们要经过牡丹江大桥,那是一座日伪时期修建的一座钢桥,要转过一个山头,才会到达火车站。
走呵说呵笑呵,无数春夏秋冬,有时爸妈接送,总感慨“这些孩子,不知道累!”有一段时间,我们看天上的星星,据一本书上说:梅兰芳看鸽子练眼神。我们就傻乎乎地比赛看星星。仰望星空,一直走到家门口,彼此道过再见才可以把头摆平。
上高中的时候,真封建,从不和男生说话,更不用说一起走了。列车途经海浪,那是空军驻军所在地,会上来几个很有军人遗传基因的男孩子,也是我们的同学,我们一定要目不斜视。装出一副“呸,有什么了不起,臭小子的样子”,其实我心里想“这些臭小子真有点小子样。”
通勤通勤使我们百炼成钢。我们农校的这届通勤的孩子全都考上了大学。
那列火车在我的生命中真实的奔驰过。那列火车总是纠缠着我的梦境。
那些十年修得同车行的人们还好吗?
二十多年过去了。
那个孤独的只要上车就打毛衣,长着几颗雀斑的女子好吗?那个被我们称为假小子的性别心理有点偏差的女孩,寻找到自己生活的位置了吗?
那对总是互相给对方占座,不在同一站下车,相亲相爱的小恋人是否终成眷属,是否相得如初?
那帅气的冬天穿牛仔裤扎毛线围脖的税务局的男孩现在是一怎样翩翩的中年人?
还有那个高傲的记者女孩呢……
哦,火车,生活的火车轰隆隆驰过,就在错愕之际已经来到了中年的站台。

                   原来你也在这里
                          ——《语文往事》读后感


张添惠
而我知道,一个人,当他的灵魂被烙上了时代深深的烙印,那他是有内容的幸福人。

——写在前面的话
此刻,我正捧着一杯百合花茶坐在电脑前,那味道一如当年她衣襟发际间的优雅。文字也像极了她说话的样子。那些灵动的,比平淡更平淡,比幸福更幸福的,比真实更真实的故事。
有那么一瞬,我以为自己其实不是她三尺讲台下,曾埋首于课本 试卷间的学生。而是,穿行在那列长长列车中的一个。辫子是从头顶扎到发梢的。衣服是蓝黑布料的。鞋子是棉绒面料穿着黑色鞋带的。手里还夹着本表皮有些破损,纸张也泛了黄的书。
没有目的地。没有方向。在车厢的某个位置站定。偶尔某个初中摸样的男孩子,从我的身边蹦跳着窜过,擦过我的衣边裤脚。火车呜呜的轰鸣以及车轮隆隆的声响伴着姑娘们的巧笑,小伙子们的打闹,孩子们咯咯的笑声。
好像是这空间中游曳的精魂,这场时光盛宴的观众。我看见,打着毛衣的姑娘怯怯的眼神。我看见,海浪的空军帅气的军帽和女孩们目不斜视的目光。我看见,破了的掉了一块的木板上坐着的情侣。我看见,靠着车皮低头认真看书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学生。我看见,头发盘起的姑娘高高扬起的下巴。
不记得火车开了多久就进站了。
灰色的土道上是那群背着斜挎书包的青年们路过后留下的脚印。走过的路,把挨家挨户门口的石砖拍遍。我知道,这条路上,是她,他们和他们的青葱岁月。
亲爱的菲妈呵,谢谢你带我走过这段我没能赶上的年代。你有澄澈的光,有朴素的美,骨骼里负着长久的祷告,脸上却笑而不语。谢谢你让我知道那是因为时间是精确的过滤器,她让经历过的人,更专注,更睿智。谢谢你曾让我真切的体会每一笔板书都是力道,每一篇文字都真是质朴的身后,是你那流动着的、从不曾被时间抹去的青春。     (作者系牡丹江二中学生,先就读于哈尔滨商业大学)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她
                          ——《语文往事》读后感
      唐楷峰
若将董家火车分解成三个词,是开车,走城,思人。
走城便要读城,读城重在看人,看人难免思人,思人的磁波又逆着车开的方向越拉越远。我的车也开了,走的第一座城是家乡牡丹江,未离开,便已思人。
董老师推崇“三商”:情商,智商还有健商。情商助人或沉默或斡旋游刃有余,智商让人显得不那么“极品呆脑”;而健商,窃以为,谋养生健体是浮物,实取情商之大乘。董老师惯以健商作刃物,攻我辈双拳之间大开的胸膛处。每每招架不住,阵亡一片。
再授女生以“剑”胆,灌男生以酒“觞”。水以无欲愈成刚,酒浇铁骨绕指柔。
这是文艺点的说法。实际就是如果你没个好身体,不会来事儿更没脑子就别出去混了。
新年联欢会要布置教室,统一风格?NO,你OUT了,亲!四扇窗户,10人一组,每组负责一个,主题自己拟定!
对联是买的吗,弱爆了好不好!配对子写书法都有擅长的人专门负责!
老师出差回来,没个欢迎仪式怎么办?别担心,一秒钟教室变相声专场,走廊搭上人体花园!
老师生病在医院,送花探望?太没创意了,一晚上车行人马都搞定,千纸鹤要配上银线吊挂在天花板上,迎老师出院要四方都有保镖护送,咱玩的就是个轰动效应!
以此条件做命题的结论是,董老师教的学生,带的班级确实是很招人喜欢的学生,很有活力的班级。
我们可以骄傲的喊。
然。
将情比情,便念深情;将人比人,便作天人。
将心比心,便是佛心。
(作者系牡丹江二中学生,现就读中南政法大学)
                              于是终于,时代落幕


——《语文往事》读后感
                                         白杨佳艺
重重叠叠的生命中,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总是会有一种知足的温煦淡淡的掠过,却支撑着我们一直秉持这种尚属坚韧善良的性格度过漫长的岁月。
小时候,就是这个小时候,每每回忆起来,总是会有一种这是和现实是完全背离的两个世界的感觉。
那样的“通勤”,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几乎是按照菲妈的足迹一模一样的走过,这一路,熟悉的场景已经刻进了灵魂里。
每天出门时仍然是黑漆漆的天空,走多少遍依然是尘土飞扬的地面,赶车时那浩浩荡荡的人群,冬天的人们嘴里哈欠出的白气,车厢里略显腥湿的味道,是那样的我们,一起陪伴着相同的月亮回到家,陪伴着相同的太阳初升,陪伴着路上每个人。
所以,谁还可能记得,我们装饭的盒子那时候只是家里的装药的铝制的盒子,热饭凉了以后还是带着那个时代固有的味道,一口口吃掉的全部都是完全看不见分外留恋的回忆。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走过,我们每天可以遇见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每天又和不同的人不同的事分离,我们已经逐渐淡忘了很多,却偏偏,却偏偏是这样年代久远细致入微的小小记忆,却硬是像一棵寄生草一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轻轻飘落,却这么顽固的扎根,变的不能自己。
那是我们即使转身也不能碰触的时代,
所以就有了烈火焚身而欲罢不能的挂念,
即使是要独自渴求千年,心里仍然为我们那时的容颜保留一块最柔软的地方。
这一切的一切都遥远而静谧如童话,温存,精灵,呼啦啦,不带有哪怕一丝的淡淡的忧伤,即使不能重新拥有,我仍然可以抚触到曾经的玫瑰色晨雾和暧昧色柔阳。
于是终于,时代落幕。
(作者系牡丹江二中学生,现就读四川师范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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