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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梅:一个迟到记者的学习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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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3-11 17:51:0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李冬梅:一个迟到记者的学习岁月作者:来源:南方传媒研究
  李冬梅

  李冬梅,常用笔名drunkdoggy,小说作者,书评人,出版社编辑,南京大学比较文学博士,研究方向为叙事学、当代美国文学。现为《城市画报》驻京记者、编辑。为学习如何将双脚放在地上而选择做记者,热爱至今。爱音乐、爱运动、爱写作、爱哲学、爱阅读。有时冰山,有时火海。人生格言近年来锁定为《尤利西斯》中的“走遍现实,方成为自我本身。”
  入选理由

  李冬梅入职入行都不算长,但她在城画树立了一个新的标杆,成为一些年轻同事的“偶像”。李冬梅文字了得,这自不在话下。更难得的是,她视野开阔,思维活跃,不断挑战各种跨界题材。2013 年,她以惊人的爆发力,完成了若干重大选题的策划、采写和编辑。其创作质量及数量,几乎无人能及。
  记者感言
  我相信,在宣扬精英主义和消费主义的媒体所揭示的世界之外,一定还有另一重被忽略了的世界,另外一种揭示世界的书写。只要坚持下去,一定可以等到“在这个平台上做任何我想做的事”的那一天。
  我有个ID比自己的本名辨识度高一点:drunkdoggy。我的朋友和同事们都叫我醉狗。醉狗曾经是个写小说的,曾经是个书评人,而李冬梅是个面目模糊的女博士,混迹于学术论坛的女学究,十几本书的女编辑,《城市画报》曾驻上海和北京站的女采编,一个一度不知道自己立于何处、有何价值的刚出道的缓慢爬行的非典型性记者。来到怪青年云集的城画,她心怀忐忑。

  “快说说你的博士论文题目,让我们开心一下”

  2012年3月12日,我拖着行李箱从曼谷飞到广州,开始熬夜为《城市画报》、我未来的东家写稿。

  我把自己定义为“最不城画的城画人”。不怪,不有趣,甚至还有社交恐惧症,况且还是个在赶稿和写毕业论文中无比纠结的“女博士”。

  此外,要把自己放低,从零开始,坦然承认自己完全不会做记者,也需要一番自我缠斗。

  其次,我不知道自己对这份杂志有什么用。“给你一个平台,让你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我是被当时的执行副主编刘琼雄用这句话诱骗来的。那时候,我和朋友自发做了一个社会调查,写了一篇叫做《燕子矶:异形地方志》的非虚构作品,被《城市画报》的编辑陈蕾姐姐截获,反响不错。但来广州之后我做的第一个采访就被她劈头大骂。更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淹留广州的两个月内,竟然找不到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我根本找不到世界的入口。

  然后是一种严重的恍惚感。“我就这样从一个学术新秀和短篇小说新秀变成一个书写年轻人生活方式的大龄女记者了吗?”当时的执行主编黎文请我吃饭,让我说说自己的博士论文题目,暗自憋笑,分明是拿我当怪咖,就差加一句:“快说,让我们开心一下”。

  我的博士论文研究的是美国当代作家托马斯·品钦的《万有引力之虹》的空间书写。一部天书。我一边写论文破译宇宙密码,一边从广州到东莞做了8回跟踪采访,采访对象是一对打泰拳的年轻情侣,创业开了家服装连锁店。那时候,直到采访结束,写稿结束,我都不能完全想通做这个采访的point在哪里。

  既然下定决心走到世界上去,就处处都是路才对。虽然“到世界上去”,只是一个模糊而辽阔的答案,一个模糊而辽阔的范畴。虚构文学、哲学思想、理论学说,都是到世界上去过的人带给我们的,无论如何,在被象牙塔禁锢为一根象牙之前,我得亲自到世界上去看看。

  我相信,在宣扬精英主义和消费主义的媒体所揭示的世界之外,一定还有另一重被忽略了的世界,另外一种揭示世界的书写。只要坚持下去,一定可以等到“在这个平台上做任何我想做的事”的那一天。
  2013:迟到记者的学习岁月

  按照最经济的原则,我本应是个人物专访和文化记者。但我和领导们都希望从A点到B点走稍远的路。

  混混沌沌做了几个月驻上海站记者后,我的2013年“学习岁月”是从一次机场事件开始的。春运某日,延误N小时后,我乘坐的廉价航空在飞至目的城市的路上,因大雾而折回。已是半夜,航空公司宣布让乘客就地解散,不打算负任何责任。我开始查航空法、航空公司条例,咨询前来的警察,发现法律和条例根本无法对这一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制约。于是,一系列夹杂着闹剧、伦理剧情的抗争和扯皮开始了。一片芜杂中,人群筛选出一个由青年组成的“维权自组织”。几个中年人开始破坏秩序,并制造矛盾,频频欲对警察和姗姗来迟的工作人员、机场站长施暴。“我们的乘客里有记者吗?”有人呼喊着。我如芒在背,最终没有应声。

  我只想最快地解决问题,用最聪明的办法。彼时彼境,一个“记者”的出现并不见得能起到这样的作用。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我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他们所召唤的“那种记者”。我选择了维护秩序,避免更多扯皮和暴力行为。

  也许是那班飞机的乘客身份构成的原因,由几个年轻人组成的“维权自组织”最终解决了问题。次日,我们乘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到达目的城市。那时候我想,青年的力量多么重要,在上层设计不完善的情况下,来自底层的自组织、用社会创新解决社会问题,是多么重要,而现实,又是多么参差,多么难以言传。

  我想做个聪明、有效的问题解决者,也在世界上寻找他们。2013年春节刚过,我飞往印度南部钦奈,去探访一座维系了半个世纪之久的乌托邦、地球村。我想看看这个奇特的自组织是如何有效、聪明地解决芜杂的问题,维持运作的。

  “我来自中国的一本杂志,我们杂志是讲故事的,讲的是现代中国年轻人如何解放自己的故事。”在乌托邦Auroville,我这样一次次对居民们说。于是他们欣然对我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作为中国人,我本对乌托邦心存天然的怀疑,放不下“乌托邦的不可能”的前理解。但那个乌托邦说服了我。那些天,我天没亮就起床,骑车走在狭窄的红土蜿蜒路上,去拜访那些“解决了问题的人”。我不相信他们是真实的,但我眼见却皆为真实。反城市化、有效利用科技、环保、教育创新、公平贸易、恢复手工劳作,只奉献,不索取,付出劳作,收获创造和意义。至今,走在北京雾霾深重的大街上,那次神奇的高密度拜访的场景还会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每当这时,我就会想,打起精神来面对残暴的真实吧,探索让我们生活的世界变好的可能性吧。

  2013年3月,从印度回来,我下定决心,从上海迁徙到北京,在这个媒体人扎堆的地方,专心做个好记者。

  5月,我和摄影师杨弘迅、纪录片拍摄者朱景辉一同出发去往河北与内蒙、东北交界的乡村,采访一个支教NGO本土化生存的情况。本来是同事受朋友之邀的一次报道行为,却成为让我受益匪浅的一次采访。那次采访也是十分密集,看到“社会创新”之路的千沟万壑,以及:现实不是切割精准的钻石,而是猫咪的毛线球。

  “我不做公益,就不相信自己是个好人。”一位支教者对我说,故事之幕就这样徐徐拉开。遇到好的采访对象是记者的最大幸运,而在幸运光临前,你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如果说我在做记者这件事上有什么天然的才能,那就是比一般人更容易地让人放下戒备的能力吧。

  那次采访,让我重新拾回真正做记者的感觉,从长久的沉寂和怠惰中醒来了,感官洞开。

  我从一本本砖头书中向世界的心脏探入钢针,但那俗丽的皮毛坚硬如铁。于是我决定潜入它的下水道,一探究竟。

  2013年7月,我和独立摄影师王久良一起去往北京园博园,窥探那座“垃圾上的城”的秘密。探秘遇到瓶颈,并是危险的,只好虚晃一枪,魔幻写实。唐德里罗的砖头小说《地下世界》成为枕边书。《大都会》、《下水道赌局》和《垃圾之歌》带我超越了自己亲眼所见的一切,认识那肉眼看不见的真实。最终我写出来的,并非是一篇调查报道,而是恐怕只有《城市画报》才能容纳的“四不像”,一个冗长的、关于城市建设和人类发展的悲观隐喻。

  除此之外,是耗心力的封面专题制作:《中国30岁生存现状:困局与突围》,《爵士在中国》……比起同事们的深耕细作和丰富经验与人脉,我总是有点力不从心,对作为编辑的自己向来无法满意。

  《城市画报》历来采编一体,我更喜欢自称记者,一个29岁才刚起步的,迟来的记者。在我稚嫩的记者生涯中,2013是一道窄门,跨过它,视力贫弱的我,一切都清晰起来。
  我到底是谁?我来这里做什么?

  工作和爱好还是要花开两朵。按照我的梦想清单,记者应该是我人生中一段指向“不停冒险”的插曲。我不想放弃那个叫醉狗的家伙。扪心自问:“我到底是谁?我来这里做什么?”几乎是我每日必行的早课晚课。

  通常,我的书桌上堆积如山。我一手David Foster Wallace与Thomas Pynchon,一手Peter Hessler、John McPhee,地上堆着如山的报刊杂志,捧读《华尔街日报如何讲故事》、《普利策文学奖特稿卷》和《水晶之城》补课,妄想自己还有时间温习一下巴尔迪厄和亨利·列斐伏尔。后者在做哲学家之前,做过出租车司机和新闻记者,是最适合我的前车之鉴。而马尔克斯的演讲集要时常拿出来温习,只要看那一句话:“新闻记者是世界上最好的职业。”因为“新闻是一种永远无法满足的passion,只有遭遇现实才能尽情发挥”。《巴黎的学习岁月》是我在某出版社编辑部工作的时候与译者有过愉快交流的砖头书,其中有段话我总难忘:

  “你必须在你精力旺盛的岁月里尽可能有独创性地和积极地生活;了解所有的理论和科学;通过实践而熟悉社会各个阶级;尽可能多地尝试社会的角色,此外,建立对其他人和你自己完全新的联系;晚年的时候,把这些经验对其他人和你自己产生的影响总结成一种新的哲学。”

  这段话在我心中撒了种。

  我必须很快地跳级。要学的太多了,必须加倍努力才能赶上。

  但我首先得忘掉我读到的,我首先得把我的双脚放在地上。

  探险家要的是世界的心脏

  在《城市画报》工作,经常遇到的是世界旅行的人。“你为什么在30岁辞职世界旅行?”得到的回答通常是:“我要找自己。”

  对我来说,做记者是找自己的最好的方法。而《城市画报》天生就是找自己的平台。它的采访对象,通常是一群不按部就班地用尽各种方法找自己的青年。

  世界的俗丽皮毛无法让我餍足。作为一个以“真实”为目标的虚妄的探险家,我要的是世界的心脏。

  要找到世界的心脏,除了在人类既有的智慧和知识的基石之上建造房屋桥梁,最好的方法就是假扮成一个记者。对探险家来说,记者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

  我从未拥有过主流价值观,成为记者这件事刻不容缓。

  在墨尔本,我遇到了一个来自巴西的青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的从事者。听他讲述那份人人艳羡的“世界上最好的工作”,我却反应冷淡。一个想法再次出现:记者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工作呢!守卫大堡礁算什么!(尽情取笑我吧,“最”是世界上最主观的表达)。

  很长一段时间我也陷入焦虑:身处一个安全的发光的世界,却向往一个污秽的危险的世界的那种焦虑。一个爱丽丝进入兔子洞后发现王后真的会砍人头,人头真的会落地流血的那种焦虑。一个“走遍现实,是否真的能成为自我本身”的那种焦虑。

  我时常迷失在“现实”中,因为“现实”从来是主观的,我担心自己只是迷失在“事实”中,而“事实”离我,就像一头猪距离一根火腿肠那样遥远。

  远不是个好记者,但对经验匮乏的我来说,“走到世界上去”是多么重要。

  “人生一切美好,报酬皆在眼前。

  创作的报酬是创作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名扬四海。

  爱情的报酬是相爱时的陶醉和满足,而不是有朝一日缔结良缘。

  如果事情本身不给人以陶醉和满足,就不足以称为美好。”

  感谢《城市画报》,这份杂志促使我走到世界上去,并收录了我“走到世界上去”的一些步履,我在这里度过了我迟到的“学习岁月”。

  步履笨拙蹒跚,但足以被称为美好。(作者系城市画报记者)
  代表作品
  作品名称:迷惘青年下乡记

  刊载媒体:城市画报

  发表时间:2013年7月28 日

  作品影响:如同纸上纪录片,还原支教公益行动者人性层面上的真实,和理想与现实接壤时的各种撞击,暴露问题,也刻写难以言传之情之事。体现了《城市画报》这份杂志的核心价值。
  作品名称:乌托邦2.0:人类理想生存方式调查

  刊载媒体:城市画报

  发表时间:2013年4月28 日

  作品影响:1968年的欧洲嬉皮士和理想主义知识青年,一路南下,至印度南部小镇,偏居一隅,建造世界村与乌托邦。对乌托邦的书写,不猎奇,以《城市画报》独有的视角,展现人类理想生存方式的可能性,深入浅出,举重若轻。
  作品名称: 进入地下城

  刊载媒体:城市画报

  发表时间:2013年9月12日

  作品影响:对问题的揭露本身遇到瓶颈,并有一定危险。但该报道从对北京园博园存在问题的客观描述出发,引申出一个关于城市建设和人类命运的终极隐喻。魔幻写实,虚晃一枪,歪打正着。
  围观冬梅

  冬梅醉狗李博士

  仇敏业

  城市画报内部的年度MVP评选中,有位资深编辑激动地推荐了李冬梅,其推荐语是这样描述李冬梅的:写稿界的“好又多”!写稿量之多、写稿速度之快、报选题之多、完成时间之迅速、完成质量之高、工作态度之好、视野之广阔、采写之接地气,都无人能及,令人震惊。有同事听说这一推荐语后,点评道,排比句太恣意,为事实增加了不可信的色彩。

  李冬梅是博士,跟谢尔顿·库珀(就是谢耳朵啦)一样。不一样的是,如果当面不叫博士,谢耳朵会不高兴,李冬梅则正好相反,你当面称她博士,她会不高兴。据说,女博士是特殊物种,具体到李冬梅呢,依我看,也是。兴趣脱流俗,见识超凡俗,精神世界的流苏,走到哪摇曳到哪儿,从头到脚,初心闪闪。但另一方面呢,也不是。李冬梅长相、秉性什么的,都挺正常,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不那么正常的一面不是。

  尽管不喜欢被称李博士,但成为博士,对李冬梅而言,似乎是个特别自然的事。我的意思是,有些人会问博士,怎么读成博士;而有些博士会问自己,怎么就读成了博士?但李冬梅给人的感觉是,她必须是博士。必须的。李冬梅崇拜知识,在她那儿,知识就是皮肤,最性感的莫过知识裹就的天体;知识就是牙齿,可以咬碎世界坚硬的外壳;知识就是饺子,好吃不过饺子。她积极地不知疲倦地构造自己的知识框架,哲学、历史、文学、音乐、电影、艺术……福柯、阿特伍德、穆齐尔、刘小枫、纳博科夫、毛姆、约翰霍兰、凯文凯利、克利……乌托邦、极客、神秘主义、时间、女巫、科技……像一只挖洞的鼹鼠,对不?住在知识搭造的洞穴里,她感到安全,惬意,光彩熠熠。所以,因为她是这样的,然后,才是博士;所以,她去印度采访,会钻研乌托邦的历史。所以,她写情人节专题,会搬厚厚一摞与爱相关的书籍放在电脑前。所以,她的稿子有格局,有深度,智趣纵横。

  当然,知识的好处,不仅仅是让你多看了几眼世界,又或者让人多看了你几眼。也不仅仅是让你从繁杂中多看出几条道道,知识更重要的好处是,让人体会到复杂,人的复杂,秩序的复杂,光滑表面背后的复杂。而只有懂得了复杂,才能撩开偏见与肤浅,尽可能地接近客观和真相。于是,李冬梅可以从几个看似简单的支教青年身上读出迷茫与救赎,反抗与情怀。因此,她采访撰写的《迷惘青年下乡记》——一个本不甚符合《城市画报》关注范畴的题材,最终被评选为杂志社的年度创作精神大奖。

  李冬梅是坨文艺女青年,几年前,城画的艺文编辑在做情人节小说特辑时收到一篇署名为醉狗的短篇,整篇读下来,惊喜连连,编辑大人甚是喜欢,听说醉狗在南京,于是不无得意地向当地的出版社朋友圈推荐,这个人,你们可以一起耍。结果出版社朋友笑了,醉狗啊,老熟人啊。原来,醉狗早就在圈内厮混许久,而且,出版社朋友还说,醉狗可是豆瓣红人啊。醉狗,drunkdoggy,就是李冬梅,至于为啥取这么个带布考斯基味的花名,我问过,但她好像没有正面回答,或者,我忘了。不过,但凡花名,无非标榜、自我暗示、警示或补偿,我猜后者的可能性大点——严谨知性的外表下,藏着颗向往不羁的心。不过,其实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说,她就是坨活泼泼的文艺女青年。对于一度被冠以文艺杂志的城市画报来说,李冬梅是块无缝对接的活跃板块。去年10月,蜚名国际的日本摄影师志贺理江子来北京,激赏志贺许久的编辑因为时间缘故,只能把一腔采访的热情转寄于北京站的李冬梅。采访中,除了编辑列的采访提纲,李冬梅根据访谈情景抛出自己问题,成功导引访问。在采访结束时,志贺理江子感慨,真没想到,在中国还能遇到这么有趣有深度的访问。顺便说一下,李冬梅正在帮某出版社翻译一部有关西方现代小说叙事艺术的英文著作。

  文艺青年——假如不带偏见,稍加观察,可以发现——最大的特征是拥有强烈的多活一次的愿望。在现实之余,强烈地希望拥有另一个世界。不是耽于幻想,是特别热爱生命,不愿意相信生命只有一种可能。

  这个意义上讲,李冬梅是典型的文艺青年,她能欣赏极致的生命,或者生命的极致,愿意挖掘正统价值观统治下的生活背面的丰富却鲜见的另一面。这是她的个人情怀,恰好也是《城市画报》这本杂志的情怀。

  在2013年年末的杂志年会上,李冬梅说,她的目标是成为一名真正的特稿记者,我当时就想,她一定会把这事干得很漂亮。(作者系城市画报首席摄影)

  @ eminor(陈蕾): 冬梅气质复杂,是学霸气质、洛莉气质、不服来辩气质、迷路气质、嘿嘿嘿气质的混合体。文如其人,她的稿子也是以上几种分身的自由组合产物。而且,她写稿子超级快,大美德!

  曹轲点评

  关键词:行走

  以行走的方式书写,以书写的方式行走。文人旅人均作此想,寄情寄世皆怀此梦。不得不承认,从妄想到现实未必更矫情,从凌空到平地未必更虚妄。看世界,找自己,互为方式与理由。双脚放到地上的李冬梅,走遍世界、走遍现实的梦想,已经让画报里的城市变成山水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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