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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肖像·当代艺术三十年展览回顾 2014年03月13日
肖像,是视觉艺术中的一个专门领域,是人类专注于自身形象和个性表现的艺术种类,也是这个展览的核心内容。这个“时代”指的是1970年代末期以来,中国大陆改革开放后的时代,是当代艺术破茧而出、在曲折前行中不断成长壮大的三十余年。
三十年记忆膝跳——时代肖像·当代艺术三十年展览回顾
文/骨朵图片由上海当代艺术馆提供
例作 肖像,是视觉艺术中的一个专门领域,是人类专注于自身形象和个性表现的艺术种类,也是这个展览的核心内容。这个“时代”指的是1970年代末期以来,中国大陆改革开放后的时代,是当代艺术破茧而出、在曲折前行中不断成长壮大的三十余年。本次展览以广义的“肖像”作为切入点展开叙事,对肖像的定义相对宽泛,不仅涵盖头像、半身像和全身肖像的传统概念,也包含了人体的局部以及与指涉人物的象征符号。是涵盖了绘画、雕塑、装置、录像和摄影等作品形态的大型视觉艺术展示活动。严格地说,这个展览并不是中国当代肖像艺术的编年史,而是一个按照特定学术内容策划,为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展厅空间度身打造的主题性视觉艺术展示活动。本次大展分主题展和特别项目两大部分,主题展由五个分支单元构成:具体的人、身体语言、内心世界、社会形象、未来生存;除以上五个分支单元以外,本展还附设了三个特别项目:“大芬肖像”、“三十年小事记”和“艺文中国”,把历史视角、文化背景和社会关怀引入这个视觉艺术展览,进一步拓宽“时代肖像”的深度和广度。
前些日子正好看到朋友在网上嘀咕:“大概哪个时代都有几个作家会说‘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样的话吧。”毕竟当下才是与每个人真正发生关系的。身处其中的我们无论观照自身还是他人,永远几度风吹雨打萍,人人都是风起云涌的旁观者。时代对我们而言,既是一个无可选择的语境,又是关系到我们一呼一吸的生活细节点滴。
真实、客观这样的词似乎是与历史无关的,因此,艺术家作品反而成为另一种更为有力的证据,它们是千万人之中的一面,是对所有“昨日”人类的本能回应,是于我们来说最亲切的幻象。上海当代艺术馆主办的《时代肖像》展览,可以说是三十年当代中国重要艺术作品的集中展示,它不是为我们的时代树碑立传,也并非草草以点带面。观展的时候,你会觉得梳理也是一门精致的艺术——群展上基本信息不完整的疟疾在这个展览中没有发生,几个部分的展览从当代艺术馆的一层依次安排到三层,按照作品内容划分,拥有合适的空间感,每幅作品的注脚都有详尽的中英文和信息整理人的名字……几百件三十年当代艺术作品也因此获得了鲜活的质感,观展快感油然而生。
由于篇幅限制,我只从个人印象出发,从每个单元中选择一二幅作品做描述,其余涉及的艺术家名字我会附在篇末,有心的读者可继续寻索。
例作 具体的人
崔健音乐的“先驱性”在于他首先强调了“我”——个体的声音。在这个单元的展览中,所有作品都由一个具体对象出发,无论是有名有姓的艺术大家还是社会中的家庭成员,弱化了社会身份的他们皆以鲜明的个体性出现。比如李津作品下五光十色的俗世,乍一看手法像极了《清明上河图》:既有中国古典人文画里的视觉效果,又不失现代民间感,仿佛一出人间戏剧,人人神态万千各怀心事。
例作 身体语言
提及身体的时候,本应最有话语权的我们常常是失语的。有人说,历史的进程同样是人类身体被打开的进程。这一单元的艺术家作品,通过艺术家对身体或局部身体的认识,展现了时代中的人们价值观的物化。以形式较为有趣的杨千作品《记忆残片》为例,他向我们抛出问题——“已故亲人的身上你印象最深的部分”并让大家通过手绘表现出来,有人回忆起恋人的嘴角,有人描绘了长辈模糊的背影……所有陌生的记忆堆砌在一起的时候,仿佛一片记忆海洋被无数石块投中,思念瞬间成为了一件具有仪式感的事件。
而邱志杰的《观身不净图》更是直接把人性弊病涂满了身体的各个部分:八小时工作制、易装癖、流水线、健美比赛、过劳死、痉挛……人类的肉身在社会发展中承受了多少难以尽述的顽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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