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跟“陈林森”考查《人民日报》（201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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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再跟“陈林森”考查《人民日报》（2011.6.3）作者：杨新安

再跟“陈林森”考查《人民日报》（2011.6.3）

                   杨新安

陈林森先生是国内语文界知名人士。他曾对今年1月19日《人民日报》部分版面提出30多条批评意见，颇有见地和分量，我因此也随他阅读了该期《人民日报》，跟着也补充了一些意见。日前在网上又读到陈林森先生对6月3日的《人民日报》提出了同样很有见地和分量的批评（共26条）。为了促使国家第一大报《人民日报》的语文质量有质的进步，我再次跟进陈林森先生，又不揣冒昧补充了一些看法。不当之处，欢迎大家批评。

（一）错别字

1.相应的，一批诚实守信的企业迎来了发展的春天。（第14版《信用也是“真金白银”》）

“相应的”改作“相应地”。

此句可调整为：“一批诚实守信的企业相应地迎来了发展的春 天。” 原句的“相应”作状语，修饰其后的整个句子，其状语的标记词 当用“地”。

注：同篇后文的“但相应的售后服务、产品质量可能就跟不上” ，

正确。此“相应的”作定语，修辞后面的名词短语“售后服务、产品质量”。

试比较同类正确的用例：

（1）逐渐地，这些刊物成为大学生的精神家园，……（第

18版《守护好这片家园》）

（2）我不由地问道（第23版《书包沉有内容》）

《现汉》立目【不由得】。我们不以为然，我们赞同《人民日报》用“不由地”，因为“不由”只作状语。

2.如果说恰到好处地融合使弗拉门戈在世界舞台上独树一帜，……（第23版《弗拉门戈之美》）

“地”改作“的”。

“恰到好处地融合”在句子里作主语，是个名词性短语，作为定语的“恰到好处”，其定语标记词，当用“的”。

（二）可删除的可有可无的字

3.对（于）……来说（而言）

（1）对于蹲过监狱的宜昌人李爱东来说（第1版《真情的力

量有多大》）

（2）对于地方政府而言（第17版《书市，莫以“钱景”论前景》）

短语“对（于）……来说（而言）”不精练，其中的“于”可以

省略。本期《人民日报》有10多处。这个问题，各期都有。

比较精练式的同类句子：对我们来说（第17版《书市，莫以“钱景”论前景》）

4.截至2010年年末，全国共有地方政府融资平台1万余家，……截至2010年末，地方融资平台贷款不到……（第10版《14万亿元贷款风险不容忽视》）

“2010年年末”里的后一个“年”字，可以省略。

5.去年年底（第15版《李娜，向前冲！》）

“去年年底”改作“去年底”。

6.《大不列颠百科全书》（第17版《书市，莫以“钱景”论前景》）

删除“大”字。

《辞海》词条作“不列颠百科全书”。

7. 华金娜一副地道农妇打扮，上过些学，丈夫是高中化学老师。（第23版《活着的“解放教育学”》）

删除“些”字。

8.这一生，他（她）都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第23版《尊重孩子培养自信》 共2处）

删除“（她）”。

（三）标点符号

   9. “一碗面（康师傅方便面）”、“一瓶酒（王朝酒）”、“一只机（摩托罗拉手机）”、“一辆车（夏利汽车）”曾是天津工业的4个形象代言，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传说开来。

　　而今，天津人告诉你，传说的脚本有了新注解：

　　摩托罗拉在天津工厂生产其全球超过九成的智能手机；今天天津人说的“机”，是翱翔蓝天的空客飞机及直升机、无人机，以及世界领先的“天河一号”、“曙光星云”超级计算机；

天津除了生产升级改型的“夏利”，还生产“威驰”、“花冠”、“皇冠”；今天天津人讲的“车”，是中国北车的和谐型大功率电力机车和中国南车的地铁机车。（第1版《天津迈向新高地》）

“计算机”后的分号（；）改作句号（。）。

“计算机”后的分号（；）处是个段落停顿，不可跟非段落处停顿的“手机”和“皇冠”后都同样使用分号。这个问题，在以前的《人民日报》里也出现过。主要是校对没有把好关。

10.谁也不曾料到，时隔30年，歌剧这门高雅艺术又开始活跃起来：

北京国际音乐节已经举办了13届，每一届都会引进国外著名歌剧院演出经典作品，而且多次首演中国艺术家的歌剧新作；

2005年和2010年，德国纽伦堡歌剧院和科隆歌剧院将连演4天的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相继带到北京和上海，让中国观众终于领略了这部巨制的魅力所在；

像吴氏策划这样具有影响力的演出商，已经将歌剧作为自己的重要经营项目，德国和奥地利艺术家演出的《风流寡妇》、《唐璜》、《尼伯龙根的指环》，被他们陆续引入；

国家大剧院制作的中国原创歌剧《西施》和《山村女教师》赢得了社会的热情关注，《赵氏孤儿》刚刚排练，舆论就不断升温；为迎接建党90周年，《江姐》、《野火春风斗古城》、《白毛女》等名作的复排正在紧张进行，票房普遍看好。（第17版《歌剧，热起来不容易》）

中间三段末尾的分号（；）改作句号（。）。

理由同上。

11.她不忘提醒观众：“拥抱生活中的阳光，让生命服务于世界。（第23版《奥普拉的动人故事）

句尾遗漏了后引号（”）！

12.它一方面借用了一个最为传统的动漫母题——善与恶的对立，另一方面又巧妙地破除了这一母题所指向的模式化角色设定，将善与恶双方的性格、行动等都恢复到普通生活的场景中，这样一来，代表善的羊与代表恶的狼便具有了比简单的身份标签远为丰富、多面和日常的性格内涵。向观众呈现了一系列个性鲜明、幽默搞笑、同时又总能令我们情感深处有所触动的动画形象。（第24版《原创动漫如何走向经典》）

“向观众呈现了”前的句号，改作逗号。

13.第24版《“电视电影”的文化担当》最后的括注：（图为精彩人生剧照。）

删除括注内的句号。

同类括注内的末尾，都没有句号。

14.在中国作协创研部、宜兴市委宣传部等单位联合举办的研讨会上，与会者认为，作者以开阔的文化视野，清亮的文字，审视明清以来近30位杰出紫砂艺人的身世和艺术历程， 以人写史、以人代史，以人观史，在写出几代紫砂艺人悲喜命运的同时，也为紫砂艺术600年来的兴衰、浮沉作了生动的注释。

“以人写史、以人代史，以人观史”这三个“兼语式短语”内部的两个标点须一致：要么都顿号，要么都逗号。

15.请稍候…（第5版“广告”《中国一汽》）

“请稍候…”改作“请稍候…”。

出现在国家第一大报《人民日报》上的任何内容，其文字、标点都须符号国家的有关规范。“广告”不能例外。

16.打开大门的天津，是一个大天津，关起门来的天津，永远是个小天津。（第10版倒数第2段）

“关”前的逗号（，）改作分号（；）。

17.2007—2010年，接连不断的高考喜讯从这里发出：29名同学考入清华美院、中央美院；46名同学考入天津大学；千余名同学考入中国人民大学、中国美院、西北农林科技大学等本科院校。

　　……

张家口职教中心学校，一所可以代表张家口整体职业教育水平的学校，这里的发展令人惊讶与欣慰。这是一所平凡的学校，它坐落在塞外山城的古长城脚下，依山傍水，没有豪华现代的楼群，没有领先全国的实训基地。校园里最闪亮的就是校门正上方那排金色的大字：“学生的健康成长和未来发展高于一切”；这又是一所不平凡的学校，在近30年的职教历程中，这里的全体师生始终阔步向前，开拓进取，他们用一点点探索、一点点成绩，唤起普通百姓对职业教育的热情与支持，唤醒社会大众对职业教育的期待和信赖。（第18版《那笑容源于自信》）

按标点符号使用规范，独立成段的省略号6点“……”改作12点“…………”。

（四）异形词

18.磨练（第5版《给人星火 必怀火炬》共2处）

“磨练”改作“磨炼”。

比较：磨炼（第20版《我们的防空安全吗》）

19.这儿不是女人呆的地方（第6版《彭燕 雪域高原的圣洁雪莲》）

“呆”改作“待”。

20.执着（第6版《老西藏精神的新传承》）（第23版《弗拉门戈之美》）

“执着”改作“执著”。

比较：执著（第17版《有一种“气味”与大地同在》）

21.其它作品（第12版《台湾民众争看〈富春山居图〉》）

   其它299个乡镇（第19版《为童心播下梦想的种子》）

“其它”改作“其他”。

比较正确的用例：其他法律（第14版《莫以法律之名“圈”部门私利》）

22.成想（第21版《都是足球惹的祸》）

“成想”改作“承想”。

《现汉》【成想】chénɡxiǎnɡ同“承想”。

（五）“一”、“两”与其他阿拉伯数字混用

23. 三年来，共无偿接待群众法律咨询近5万人次，……，一万多名党员的榜样示范，就激起了这样的“涟漪效应”。（第2版《科学发展勇争先》）

“一”改作“1”。

24.他从四川来，在塔沟武校已近3年。……8岁的儿子肖伟和表哥肖蜂已经在这所学校生活了两年。（第14版《功夫小子》）

“两”改作“2”。

25.“家庭拒绝邪教承诺卡”有效期3年……两年多来社区里再也没听说有人参与邪教活动。（第16版《小小承诺卡和谐大家庭》）

“两”改作“2”。

26. 据介绍，这些卫星中有4颗来自加拿大，印度尼西亚和德国各两颗，卢森堡1颗，其余3颗均来自欧洲几所大学。（第22版《印度两年内将发射12颗外国卫星》）

“两”改作“2”。

（六）其他问题

    27. 创先争优活动开展以来，各地区各部门基层党组织和党员对照“十二五”发展目标任务，明确创先争优的目标和内容，立足本职岗位，勇挑工作重担，创造一流业绩，努力争科学发展之先，巩固和拓展了深入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成果，让群众得到了实惠，夯实

了基层基础，受到上下一致好评。（第2版《科学发展勇争先》）

“受到”改作“受到了”，来得更稳健。

28. 20名党员都是种植大户，每人种植果树都有几百上千株。（第2版《科学发展勇争先》）

“几百上千”改作“成百上千”。

比较成语“成千上万”。

29.１０年来，在条约原则和精神指导下，双方建立了高水平的政治互信，开展了全方位战略协作和务实合作，促进了两国共同发展振兴。中俄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给两国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为维护地区和世界和平、安全、稳定作出重要贡献。（第3版《习近平会见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

“作出”改作“作出了”，来得更稳健。

30.广泛开展群众性文化活动，深化公益性文化事业单位改制，形成责任明确、行为规范、富有效率、服务优良的公共文化服务运行机制。（第6版《地市级公共文化服务体系……》）

动宾短语“富有效率”改作主谓短语“效率显著”。

“富有效率”是“动宾短语”，跟都是相并列的“主谓短语”“责任明确”、“行为规范”、“服务优良”不协调。

31.尋根中国共产党的伟大精神（第7版“主标题”）

繁体字“尋”改作简化字“寻”。

一个繁体字混在非繁体字体系的标题里，不伦不类。

32.挺起胸膛何惧风浪（第8版《1.走向复兴》）

旧字形“挺”改作新字形“挺”。

含“廷”件字，旧字形里有“士”，新字形改作“土”。这个修改始于《新华字典》第9版（1998年）。

比较:让我们挺直了腰杆（第14版《信用也是真金白银》）

顺按：“让我们挺直了腰杆”里的“了”宜删除。

这个修改神秘地公布在《四角号码新词典》第10版（2008年）的《新旧字形对照表》里。

33.2010年末多省市地方融资平台贷款增速回落，由50﹪以上降至20﹪以下（第10版《14万亿元贷款风险不容忽视》小标题）

“多”后脱落“个”字。

比较：后文与此相当的文字作“多个省市”。

34.至此，沸沸扬扬的韩群凤溺婴案暂时告一段落。（第13版《脑瘫儿家庭悲剧如何不再上演》）

“溺婴”改作“溺子”。

被溺的是两个１３岁的脑瘫儿。１３岁大的孩子还算“婴儿”？

《现汉》【婴儿】yīnɡ’ér名不满一岁的小孩儿。

35.包括环境局副局长潘洁和教育局长孙明扬，……主管清理僭越的发展局局长林郑月……（第13版《清理建筑违规 港府先拆高官》）

“教育局长”改作“教育局局长”。

36. 立党为公，执政为民。焦裕禄、孔繁森、郑培民、任长霞、牛玉儒、祁爱群、王瑛、杨善洲……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他们舍弃了本可享受的天伦之乐和更好的工作、生活环境，但他们选择了远离亲人、条件艰苦、情况复杂、担子更重、责任更大，把满腔的爱献给了党，献给了人民。（第15版 上接第一版 第2栏）

“但他们”改作“毅然”。

原文语文不通。

37.股份合作经济组织与农民的利益直接相联，……（第16版《股份合作制彰显苏南模式新活力》）

“相联”改作“相连”。

比较：开汽车用的油、穿的衣服、日常用品、建材门窗都和千万吨炼油、百万吨乙烯重大项目以及产业链相连。（第10版上接第一版 第3栏）

38.人才养成过程中，艺术启蒙是不可或缺的一环。（第19版《为童心播下梦想的种子》）

“养成”改作“培养”。

39.音速（第20版《“危险之窗”呼唤“第一防线”》）

“音速”改作“声速”。

《现汉》【音速】yīnsù名声速的旧称。

《人民日报》用词要与时俱进，用时下通行的词语。

顺便指出《现汉》（第5版）也没有与时俱进而使用的一处“音速”。

超chāo ①动超过：～额｜～龄｜～音速｜一连～了两辆车。

40.实践证明，经过千锤百炼，我国雷达网已练就了火眼金睛……第20版《我们的防空安全吗》）

“练就”改作“炼就”。（“炼就”的“炼”跟“千锤百炼”的“炼”，在字面上呼应，自然而然）

比较：他每天刻苦训练，练就了一身硬功夫。（自拟句）（二“练”呼应，也是自然而然）

《现汉》【晨练】chénliàn动在早晨进行练习或锻炼：参加～的老人，有的做气功，有的打太极拳。

对《现汉》【晨练】的释文，我们不以为然。如“早晨锻炼”，即“晨练”，多别扭！“早晨锻炼”，即“晨炼”，才顺理成章。

比较：“早晨训练”，即“晨练”，也顺理成章。——建议《现汉》删除【晨练】条。该词是“活词”，不宜定形。

商榷几个问题

（1）这是某年7月中旬，空军地面防空兵部队实兵战法研练的一个场景。（第20版《我们的防空安全吗》）

为了避免引起争执，“研练”可改作“演练”。

《现汉》没立“研练”词条。

新《辞海》（2009年版）可能也是为了避免引起争执，把旧《辞海》里的“战术训练”和“战役训练”条文原来有的“研练”用词，都作了特别处理使之消失。

战术训练 部队、分队和单兵进行战术理论和战斗行动的研练活动。……（旧《辞海》）

战术训练 部队、分队和单兵进行战术理论和战斗行动的研练活动。……（旧《辞海》）

战术训练 为掌握战术理论和战斗行动方法而进行的训练。……（新《辞海》）

战役训练 为掌握战役理论和行动方法而进行的训练。……（新《辞海》）

在此提议《现汉》，在下一版里增立“研练”词条。

“研练”，顾名思义，是“带有研究性地训练”，其义比“演练”（演习性地训练）要深刻。

注：“研练”和“演练”，不同义，也不同音。

注：我们不认为《人民日报》使用“研练”有错。之所以提出来，是为了引起大家对“研练”用词的关注。

（2）掰手腕（第12版《考前减压》配图文字）

我们认为“掰手腕”当改作“扳手腕”。

“掰手腕”系受《现汉》【掰腕子】误导所致。

理由可参看鸣弓写的如下博文。

自相矛盾：“扳手腕”PK“掰手腕”

2010-08-22 11:07:51|  分类： 咬文嚼字 阅读115 评论2   字号：大中小 订阅

        2010年8月20日网易体育图库，同一图片有如下两个不同文字说明：“女排扳手腕比赛 王一梅掀翻薛明”；“掰手腕PK  大梅掀翻薛明”。既写“扳”，又写“掰”，有如矛与盾并夸，究竟何

者为是？

《现代汉语词典》对“掰“的释义是：用手把东西分开或折断，例词却是“掰腕子”。至于“掰腕子”，《现汉》的准确解释是：比赛臂力、腕力，两人各伸出一只手互相握住，摆正后，各自用力，把对方的手压下去为胜。从图片看，王一梅和薛明玩的正是这种游戏。其动作的全过程，从“握住”到“摆正”，再到“用力”使对方的手向下转动，直至最后“压下去”，都跟“分开或折断”的动作一点边儿也不沾。《现汉》对“扳”的解释则是：使位置固定的东西改变方向或转动。例词则有“扳不倒儿”、“扳道”、“扳手”等。《汉语大字典》对“掰”释义有二，其一与《现汉》相同，例句则为“一分钱掰两半花”。而“扳”，则有拉、拨动、扭转等义项。《汉语大词典》“掰”释义有三，其一与前两书略同，惟增加了“剥下”这一动作；其二为张开；其三为揭穿。“扳”的释义，一是违反、扭转，二是拉、拨动，例词则有“扳倒”——用力拧转使之倒翻；“扳翻”——

弄倒，打倒。

抄完“师说”，再来几句“我说”。三位尊师，惟“现老师”有“掰腕子”一说，网易所本想必即此。然包括“现先生”在内，三位老师对“掰”的解释，怎么也都让人不会想到“把对方的手压下去”，即“用力转动使（手）改变方向”的那种运动过程。倒是“扳”的释义，准确无误地表现了这一动作的全过程。因此我以为那种比臂力、腕力的运动，应该叫“扳腕子”（或扳手腕），而“掰腕子”实在是讲不通，在“现老师”那里也难以自圆其说。假如此说不谬，建议《现汉》下次修订，将“掰腕子”改为“扳腕子”。千虑之言，未见得正确，愿闻《现汉》编辑及方家赐教。

（3）6月1日，回应屋宇署劝喻信（第13版《清理建筑违规 港府先拆高官》小标题字）

提议“劝喻”改作“劝谕”。

《现汉》、《辞源》等都没有立“劝喻”或“劝谕”。《辞海》释文用到该词都作“劝谕”，如“颜真卿”、“隐修院”。

北大语料库的词频统计是“劝谕”高于“劝喻”，比例是21比11。

（4）堂吉诃德（第19版《为童心播下梦想的种子》）

“堂吉诃德”宜改作“堂·吉诃德”。

按英文名：Don Quixote来看，“堂”后加点合理。

试比较《辞海》“达•芬奇”的外文名是da  vinci。

一般教科书多作“堂·吉诃德”。

这个问题可能跟《辞海》有关。《辞海》词条也作“堂吉诃德”。但《辞海》条文则有多处作“堂·吉诃德”，例如：“杜米埃”。

                                           2011-6-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