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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唐朝(系列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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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1 20:34:0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走进唐朝(系列散文)
                                        阿土

                                     致——李白
  
   太是非常,白是干净,不污染,太白就是非常干净不能被污染或与之同流合污。
   李白,你离天空太近,离大地太远。研究的人都在孜孜不倦地述说着代表自己的观点。我用不着细述你的坚韧,也用不着粗言你的狂放,但我知道这个寒冷的世界上,谁的手臂也挽留不了任何东西。
   西方很近,但你乘着那只飞了许久的仙鹤,一走就是多年,却依旧没有走出人们的视线。像陕西的长安和唐朝的城楼。只是门环换了。玉阶或王榭早已不再这么叫了,你曾经留下的屐履也已被现代人踩得变形!
   这是你我都不能改变的命运,就像那些不能再喝的酒,不仅不再有斗那种容器,连内容也变了,甲醇和水也能变成声名万里的杏花村。乡间的小道也不能走了,撤掉的酒旗。换成了充满幻想色彩的都市霓虹,或者浓妆艳抹而又稚气未脱的女孩。人生何处不诱惑?但这诱惑能给我们带来些什么?
   李白,你的时代诗歌是那么枝繁叶茂,但你们都走了之后,诗歌就收起了飞翔的翅膀。现代的社会不需要诗人,即使一万种姿态也唤不回曾经的光芒。如今的时代,所有的精彩都要打磨上包或充分包装。能喝酒的人依旧很多,干杯不醉者也大有人在,但他们不是天才,只是酒囊饭袋,涛歌已不再有诗歌的感觉!
   李白,是不是跨上鹤就可以放下一切,一去不再回来?金星远在天际.曾经的“北斗”还叫北斗,还在那片遥遥的苍茫中。我知道我什么也没有,除了一点儿还在涌动的思念,连朋友也没有一个,但我不会故作姿态。
   我是一个乡下的孩子。我终将会把自己融人泥土,让生命长出一大片叶子。
  
                                致——杜甫
  
   窗外的尘土正在落下,阳光白白的,像铁皮的表面。偶尔的一缕轻风,凉凉的感觉很舒适也很短暂。
   子美先生,在我居住的城市。上空飘着混合的气味,现代都市的气味,墙壁上涂抹的色彩,渲染着桔黄色的温暖与柔和。窗户上的蓝玻璃是一种向往,渴望凉爽的意思。它并不像你曾经经历的那种颜色。
   我喜欢左手拿笔,右手压着信纸,把自己分割成无数个碎片也拼不出你的一行泪水。我知道每个人的经历都是自己的感受,没有谁可以成为另一个人的心腹。我读着你的诗,看到有一个关于石壕的注释:石壕,村镇名,锕南省陕县东边。东边是什么词,我不清楚,我清楚的是,如今的石壕已经很出名,因为你的诗,被好多人利用,利用就能说明你的存在吗?我知道只要是心系国家和人民的人,总是让人们充满渴望的,比如生在这个时代的焦裕禄、
   孔繁森,虽然他们都已去得很远。但他们的精神却在放射着不朽的光芒,人只有活在人民的心中才会不朽。同样我还是可以接受他们给你的另一种解释:你给了这个地方一个新的生命。
   子美先生,穿过石壕之后。你就老了,但你的方式却更为洁净。当所有返乡的候鸟都在疾飞,你却在晚李白八年之后的那个春天,永远地留在了湘水上。是为了印证什么吗?
   “老板,准备两桌特色的菜,今晚有贵宾。”突然的声音,打破我内心的宁静。我看到一个挺着肚子的光头男人向一个低眉顺眼的女人说着。我知道,这个夜晚,我面对的生活和经历的时代将重新开始!
  
                              致——柳宗元
  
   子厚先生,你的《江雪》离我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但二十多年,我始终不能忘了那个独立船头在寒江独钓的老人。那镜头就像一个永恒的梦,覆盖着我的童年。
   水的流声我不能听到,船是否晃荡我不能看到,我所有的想像,只有那上下起伏的鱼漂,伴随着鱼儿争食的节奏,由缓慢到激烈。我有过那种感觉。我也曾驾过船儿,在船头上抛过钓竿,但我没钓到鱼儿,我常常心不在焉,不停地把思绪转向遥远的地方。我不为其他的人钓到鱼儿着恼,有了思索还会有缺憾吗?
   千山的鸟都已飞绝了,所有的路上没有一个人的足迹,在这种地方摆一只小舟,穿着蓑衣戴着斗笠,无论是不是老翁,都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如果不是一个被生活所逼,就一定是隐居世外的高人。
   子厚先生,你一定不是高人。你没有隐居者的那种心态,虽然也唱过:“渔翁夜傍西岩宿,晓汲清湘燃楚竹。烟销日出不见人,歙乃一声山水绿,回看天际下东流,岩上无心云相逐。”那只是你的一种感觉。你的心远没有你的诗更为放达!
   子厚先生,是不是每一个男儿一生要背着很多东西呢?
   蓦然回首,我看到落日在天际处,斜斜地照着柳州,照着一棵古老的柳树。
  
                                 致——韦应物
  
   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一颗孤僻的心。所有的天空都会阳光灿烂,也会有阴云密布。
   春天近了,潮气显然嗅得见,但是,谁能像你这样,连一棵在水边生长的小草也充满爱怜呢?黄鹂在密林深处的树上鸣叫你都能听到,那得要一颗多么细腻的心呀!韦苏州,这是一个多么带有诗意的名字!
   夜色越来越急,渡口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舟独自横在水上,那是一种空旷的感觉!美就是这样描写的,但描写这样美的人,除了一颗应有的细密的心,还要有旷放畅达的情怀。
   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给你带来压迫,可以给你带来心灵的伤感?通往远方的路,没有哪条是你不能走的。走在路上的人,没有谁是你不能交结的。交结的朋友没有谁是你不能推心置腹的,虽然那个时代远没有现在的复杂,但是能捧出一颗完整的心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能,因为你是韦苏州,你是一个充满诗情的人,你的心中总是美好多于忧伤。
   天高空远,人心的裸露胜过皮肤,只要人们肯回过头去,定能看到很多更为宽敞的大路。
  
                              致——刘长卿
  
   文房有四宝,而独取文房是不是要将所有的宝贝都置于自己的怀中?笔你是肯定要用的,墨也少不了,纸更是不可能放弃的,更别提砚了,那更是不可能缺的,没有了它你什么也做不了。对于文人,那就像你们的手臂或四肢,没有它们你就没有了飞翔的翅膀。官有何用,你既然已经有了四宝还要官做什么呢?
   官,除了官官相卫,就是官官相欺,做官做到了那份上还有什么意思呢?何况你也是下过狱的人呀,你应该知道监狱里的滋味!人生何处不快乐。为什么所有的古人总是以入仕途为荣,难道真是为了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
   随州先生,看你写过一首诗,一直记着其中的一句“秋草独寻人去后,寒林空见是斜时。”原以为你已经看破了红尘,谁知你竟然还不知道,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才是人生最后意义。
   斜阳西下,钟声渐晚,一只乌鸦呱呱地叫着,从天空飞向远方。青山也越去越远了,手不要再紧紧地握着不放了。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永远握着不放的!
   致——孟浩然
   放歌田园,是你一生最大的愿望吧!
   我看到老朋友在乡村收拾好了一切,然后给我捎来了信,说这个时节是个好日子,赶快来吧。
   树是绿的,在村庄的四周围着。山是青的,在不远处斜立着,这一切都是美的,我们赶紧来聊一聊吧!
   能在一起聊天的人,不一定需要太多.地方也不一定要有多大,能把话说到一起就是很快乐的事了,要求那么多干什么呢!再有一点酒就更美了,不需要备什么菜,只要有两样农家的小吃就行了。即使就着菊花也是可以的。你只要具有热爱的心,这遍野的花草。也将是你最美的收获呀!
   孟老先生,我知道你这一生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曾像唐朝的许多诗人一样做过官,不过这样也好,整个唐朝的诗人如果都做了官还有什么意思呢!总得有些与众不同的人吧,否则,我会很失望的。我一直不把写诗与入仕放在同一个盘子里,酒就是酒,茶就是茶,如果把酒和茶放在一起喝,你能喝出个什么味儿呢!
   孟浩然,你让世界充满想象.你让我看到平静的希望。
  
                             致——张九龄
  
   我看到你官任右丞相时.心里突然有了想法,告老回乡吧!
   人为什么总是不能看清时局呢?就像现代人为什么总是贪得无厌呢?那多累呀,如果是真正地为人民做了些什么,还要好一点,否则历史上总是免不了留下黑黑的浓墨一笔。虽然你不是官愈大心愈黑,但你还是不知进退!像很多人一样,官愈大心愈糊涂。
   曲江公呀曲江公,我知道你直到后来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只从海上飞来的孤鸟.但那时候世界的天已经变了。变了的天,不是奸臣当道,就是你廉颇老矣!
   人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羡慕的呢?
  
                            致——王昌龄
  
   戍边的人是苦的,风在沙海上响着。城市的周边充满着寒凉的杀气。
   在边塞上听到弓响的,你不是第一人,写边塞诗的,你也不是第一人,但你是第一个让我记住的写边塞诗的诗人。我记得你写在中学课本里的那首《出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这首诗至今我已读了多少遍,已经记不清了,只是清楚地感觉到,每一次阅读都会有不同感受。
   戍边的人苦呀!想想你不算得意的人生.这又有什么呢?失意又如何呢!你写了很多边塞诗,你记下了那些人,而那些人也因此在心里记下了你。能被人记住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了!
   我知道我喜欢你的诗。像那些意气风发,心怀激烈的诗,更是无法忘记。所以我也很喜欢你的性格,一个人敢于唱自己喜欢唱的歌,同样是值得学习或称赞的。
   假如,这个世界不再有战争,即使不再写边塞诗又如何?
   世界啊!如果所有的污秽都被我们丢光了,那该多好!
  
                            致——陈子昂
  
   四川射洪,那个地方我知道。我知道它缘于一个叫沱牌的酒厂,缘于酒厂里的诗人朋友,当然她不像伯玉先生那样声名响亮。因此我只能在心里记下她的名字,而不在朋友的面前时常提起。
   我一生懒散,唯对文学一腔忠诚,终因先天的不足和后天的缺乏,始终无法到达一个顶峰。更不敢像先生那样高吟:“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我并非不愿负重而行。也不害怕苍老会在瞬间凝固在我的脸上,只是,现在的世界变得太快,我即使什么不做也时常感到疲倦,总觉得四周异常寒冷而我又非常虚弱。
   如今的天地间。行动是非常自由了,每个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但是,伯玉先生。我知道我们与你的影子已不仅仅是擦肩而过,而且是愈离愈远。
  
                               致——白居易
  
   2000年我路过洛阳时,本来想在香山上看一看居士的墓,却因缘错过,直到今天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
   浔阳江在江西,我路过江西也没有去看的机会,但我相信那是一条美丽的江。因为浔阳本是个美丽的名字。
   在我的印象里,客人不能是常来常往的那些。只有迎来或送往的客人,才最有情谊可说。
   琵琶不是用手来弹的,就像所有的音乐都是用心来诉说的一样,弹琵琶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地出来,否则就失去了应有的感觉,即使是千呼万唤也要用抱着的琵琵,把半边脸遮住。琵琶也不能说弹就弹,先要拨三两声弦,酝酿酝酿自己的情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地扣住人的心弦!
   心事是不能用口说出来的,表情和琴音弹出来的才是心中的。轻拢慢捻这样动作更胜娴娴熟熟的表演。
   我不能不说自己对乐天先生的敬佩,你对琵琶弹奏的描述让我穷尽一生也不能够拥有。像“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这样的句子.至今仍有很多人在不停地借用。而“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水下滩:冰弦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进。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自”更是让我心含惭愧,自叹弗如!不如就不如吧,只要我此生能完成自己的使命!
   琵琶声声响起,泪水涟涟落下,但打湿的也只是司马的青衫呀!
   白居易,其实自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我从没做过官,也不想做官。一个人如果不能做一个好官,就不要做官,不能为人民谋幸福,死了灵魂也得不到安然。
  
  
                               致——王勃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如果我能写出这样的句子,就是像子安先生一样死了也心甘。
   我曾写过《天涯》,也曾写过《海角》,我和很多人相遇过,也离开过很多人。却一直没有找到自己的知音。
   我现在的年龄远比子安先生那时的年龄要大得多,但仍不知道谁将是我一生中最后的知音,也许我的一生只能是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像一匹独自奔跑在旷野中的狼。
   风烟是不能望穿的。就像望不穿的同游人的心事。我常常学着一个人的样子.在风中孑然而立,任由着风不停地掀起我的衣襟,吹乱我的头发。其实,我更想着一袭长衫,扎一把发髻,系一根飘在脑后的丝带,但那只是奢想,该舍弃的东西永远不能保留。
   其实,我更想保留一对幻想的翅膀,在城阙之外,在岁月之外,只要我可以,我会飞向那个地方。
   王勃,你是路,你是很多人看不清前方的路,你才刚刚抬起了脚。就让世界变得一片模糊。
  
                             致——张继
  
   因为《枫桥夜泊》,因为月落乌啼,因为江枫渔火,我专程去了一次苏州。
   在苏州,我没有看到你看到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听到你听到的那些东西,我有些失望,我在失望的夜晚看到了苏州的月亮,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宿在旅馆里的旅人。月亮很亮和我故乡的一样,旅人充满羁旅倦意的面孔和我一样。我们相对着卧在旅馆的床上,说着一些自己也不知道的话。
   寒山寺离市区很远。这让我得以知道,最美的风景往往处在偏僻的地方。
   张继,在苏州我不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反正一觉醒来后,我很满足。
   就像我此刻突然想起的那个镜头:我踩着苏州的小径,听着青石板在脚底下的咚咚声,一个打着伞的女孩出现在我的前方,她倾斜的雨伞下,纤细的身材,袅袅娜娜的让我充满幻想。
   我不由自主地随她走了许久。直到她回过头来,对我娉婷地笑了一下、又笑了一下,我才发现那是一个梦。
  
                              致——王之涣
  
   一个个白天到来又过去了,所有的河水最终都流进了大海,你不能固执地坚守着自己眼前的东西,想看到更广大或更为扩张眼界的事物.就要打开自己的心灵,把自己放到更高的地方。
   季陵先生,我发现你真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人生向上的态度是要有的,即使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只是在受了侮辱之后还能放下愤怒,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并且让自己从此达到另一个高度,这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呀!
   黄河在远方,岸在身后看不见的地方。先生,我一直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本身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却忽略了在恪守着这种自由存在方式的同时,还要有自己心灵的想法。
   我也许该把自己的目光放得更远些.因为你在唐朝,目光已经穿过时空抵达现代!
  
                             致——李绅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是你的诗,你的诗就那么两首,而我们好几代人却要不停地学着。
   你也是农家的子弟吗?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农家的子弟,但我是,我曾经经历过你描述的那个镜头。
   农民总是苦难的象征,苦难就应该是农民的吗?天很宽,也很阴沉,不能对抗就只能承受吗?
   黄金在家乡田野里铺满的时候.我却在想着小学的课本,就像如今的小学课本。现在的农民可以迎着丰收的光晕,用镰刀收割一生的谷物了。阳光灿烂。笑容是你那个时候看不到的。
   我一次次倾听着时光在背后的不停吮吸。看着农人浑身的血液一点一滴地从皮肤下流进泥土里。我清楚地看着农民的青筋慢慢地突起,看着他们的丰满日渐空瘪。直到轻如一根羽毛样在眠床上留下最后的一瞥。
   诗写得再多也没有用,有一两首能让人们记住就够了。李绅,你是一个诗人,当你把农民像神灵一样高高举起,我看到整个唐朝的翅膀上,你是不可或缺的翎羽。
  
                              致——崔颢
  
   该走的人走了,不该走的人也走了,走了就没有什么可以留下来。就像那些黄鹤,它们远没有人类的感情那么丰富和细腻,所以它们不再回来了。无论是一千年还是一万年,能留下的只能是人们的臆想。
   乡关在哪里呢?原来的那些人都在寻找你自己的故地,谁都知道自己出生的地方也将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从早晨起来直到现在我一直都是这么坐着,在诗句里徘徊,我不知道我能看到多少人。能读懂多少人的心,我只是任凭着自己的思绪,静静地想着你们当时的心思。
   我正要闭上眼睛,突然听到一声幽远的唿哨,那种似是鸟鸣的声音,是那么的唳亮.我抬眼望了望天空,我多么渴望看到一只大鸟,伸着宽大翅膀和长长的脖子。我希望它就是被人们称为仙鹤的鸟。但是那只是我的想象。现在它们越来越少了。偶尔能见到的也只有在属于它们的保护区内!
   我终于明白了,先生为何要站在烟波浩淼的江上发愁了。
   你的目光多么遥远,且具有着那么大的穿透力。
  
                             致——韩愈
  
   在李杜大师的文学光芒前.我们是多么的无知呀!为什么还要自不量力地做些引人发笑的事呢?
   我知道你是比我强大.也比我更有发言的权力,但你也要明白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我们没有一点革新和突破的意识,就永远只能望其项背。当然,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长自家的豪气.只是不想灭了自己的信念。大师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但大师也是我们超越的对象。
   退之,是不是退一步进二步呢?这个名字里也许有着更深的内涵,但我不想做太多的探讨,我只想说,如果在所有的事物面前都要一退再退,那么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今天的阳光很好,一切都像往常一样美丽,我在网上和朋友聊天,说天气、说美食,也说漂亮的女人和优秀的男人。我们有时在语音对话里发出各自开心的大笑。也许,你会笑我不务正业,但我并不为自己不按着秩序的繁忙而悲哀。我会随意地走着,并不在乎在什么地方突然摔倒。
  
  
                              致——贾岛
  
   推推敲敲,当你无法把那个句子定下来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人生不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么!
   繁忙的人很多。闲着的人也不少。但能看到野草把整个园子吞没了的没有几个,谁愿意看那些影响美丽的地方呢?其实,影响美丽的事物有时候也是另一种美丽的事物。只是我们没有那双从事物侧面观察的眼睛。
   鸟宿营不会挑捡地方。它们可以在任何一个地方随遇而安。它们的本领让我们的新新人类应该感到汗颜。面对生存他们往往会失去信心和耐力,有时甚至会丧失自己。
   和尚在月亮下敲门.如果换了现在不知道人们会怎么想,敲门的原因大多不是自己的家,只有推门而人才显得真实与合理呀!不知道谁教你用了这个词,真是可怕!,
   阆仙,应该也是一个旷达的称谓,你为何不能果果断断地相信自己呢?桥过去了,好多东西也随之改变,但我只想说,你更应该改变一下,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改变的,就像人生。
  
                                  致——温庭筠
  
   窗外的小雨还在不停地下着,行人匆匆忙忙地走着。没有谁会在意我的心情,但这并不是一件坏事。我因此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空间,想欢乐就欢乐,想悲伤就悲伤。
   千帆过尽的时候,我依然看不到你的那条小舟,有什么能让我的心情有所释放呢?
   看一看最近的天气预报,所有的日子里都写着阴转多云或偶有小雨。
   我经历过的那段情感的夏天又在继续着,送我出村的女孩现在已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我知道,我再次回来的时候。她不会再为我梳妆或洗面了。素面朝天。她开始习惯于做一个农家的妇女。
   我如今依旧保留着那个做梦的习惯,静静地守候在曾经的往事里,我不敢再回乡下了,不敢再踏上那条被我们走了无数遍的小路,我害怕遇上那双让我至今依然无法抹开的眼睛。
   江南一定很美.我很想去,但我知道没有一窗江南的窗户在为我开着。即便遇着一位愿意收留我的女子。我也只能在这个遥远的地方想想罢了,肠断的滋味。我再也不敢经受了。
   飞卿先生,像你一样,梦一梦江南也好,梦不是现实。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深怀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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