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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季超抽空儿听听[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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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4 10:27:1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管季超抽空儿听听[炫音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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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2:57:32 | 只看该作者
武汉“地下摇滚乐队”的青春白日梦时间: 2010-01-23  来源:荆楚网   
    楚天都市报消息(记者徐颖 摄影记者尚炜)出场人物脸谱:穿梭于大大小小的酒吧,演唱自己创作的摇滚,不为公众熟悉,但他们自得其乐。这是一个庞大的“地下摇滚乐队”群体,因为单纯地爱音乐,他们走到了一起,追逐梦想和快乐。
    “玩音乐是一件很烧钱的事,组建地下乐队的大多数都是大学生,没什么收入来源,为了追逐音乐梦想,他们可以忍受穷困,比如为了修一根琴弦走五公里路,没钱吃饭的时候只啃两个馒头……”当从同事口中听到这样一段关于武汉地下乐队生存状态的描述时,我们被打动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痴迷与梦想?     这是一种极致的快乐     一番打探之后,15日晚,我们来到武汉“地下乐队”的根据地——位于洪山区鲁磨路的Vox酒吧,正巧碰上这里农历年前最后一个“武汉专场”演出。昏暗的楼梯口,一个20出头的小伙子正忙着卖票,可别小瞧,听说这个叫李立鑫的男孩组建过很多乐队,来这做兼职就是为了多听其他乐队的歌,好互相切磋。     墙上的小黑板上贴着近期的演出公告,上面写着当晚有4支武汉本地 的 乐 队 演 出——“ManMadeLake”、“PolyGardon”、“空中乐园”“9inSummer”。李立鑫说,这都是武汉比较好的原创乐队,每支乐队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     进到Vox一楼,这里没有任何华丽的装修,四面墙被粉成漆黑的颜色,上面有许多随意的涂鸦。舞台背后的墙上,写着:“VoiceOfYouth,VoiceOfFreedom”。据介绍,这个“年轻的声音、自由的声音”,便是Vox的精神所在。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一个叫“PolyGardon”的乐队正high爆全场,两个穿着牛仔的长发男孩边弹吉他边扯着嗓子发出怒吼:“我们刚出发,那太阳已落山……红星照耀,照耀着中国……”     图为:沈钱钱在台上是9 insummer的主唱兼贝司手,在台下是一位仅用一年半时间就修完三年课程的女研究生。            
    白色的灯光映射下,一张一合的火红嘴唇、淋漓尽致的歌声,撞击着一颗颗年轻的心。300多平米的大厅一片沸腾,人们跟着震撼的节奏摇舞,没有暧昧的灯光,没有裸露的表演,这里只有音乐,摇滚音乐!给人带来的是极致的快乐。     “PolyGardon”的主唱胡鹏程自称是个“落寞过气的文学青年”,不过我们看得出这是他的自嘲,小伙子浑身散发出朝气和激情,很单纯很阳光。当晚乐队演唱的4首歌是他近期的创作,已经大学毕业的他没有找工作,自己办了个录音棚录歌,也给其他乐队录,收取少量费用,维持基本生活。他说,家人很开明,只要他在做有意义的事,自己觉得快乐,就支持他。对未来的路怎么走,他没有过多的忧虑。“有衣穿有饭吃,有最喜欢的音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这是一种内心的声音     走访乐队的过程中,我们发现在这个圈子里有个灵魂式的人物,他就是Vox的老板朱宁,所有乐队的成员都亲热地喊他“朱宁大哥”。     这个37岁的重庆男人,24岁开始接触摇滚,便一发不可收拾。1995年他放弃工作,只身到北京学打鼓,1996年来到武汉,组建了在圈内有名的“生命之饼”乐队,他的“死逗乐”乐队曾去欧洲巡演……在武汉呆了14年,准确地组建过多少支乐队,他自己也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有一段时间他同时给4支乐队打鼓,没有时间停歇。     到处巡演的过程中,朱宁就在想:每个城市都有一个供原创乐队演出的Livehouse(演出现场),为什么武汉不能有?于是,2002年他在武昌傅家坡一带开了Vox,但因为不懂经营,很快便支撑不下去了。直到2005年,Vox才在中国地质大学附近重新开张。光靠卖演出门票是无法维持Vox运转的,因为每次演出70%的门票收入他都会直接给乐队,所以需要借助酒吧的方式经营。不过Vox的实质还是Livehouse:这里没有服务员,乐队是绝对的主角,所有的客人都是为了听音乐而来,大厅甚至一张桌椅都没有,来的人都站着听;各种风格的乐队,不管名气多大,只要是演出自己的原创作品,朱宁都愿意给他们演出的机会。他说,因为摇滚最让人感动的就是,它可以表达很多种不同的声音,真正内心的声音。”     图为:朱宁是Vox的老板,更是乐队年轻人心中的“朱大哥”,连那只被大家称作“老员工张五”的猫,也喜欢陪着他一起工作。
  这是一种不觉得苦的追求     采访过程中,一个叫“花伦乐队”的经历让我们动容。这个乐队的主唱朱明康,湖北大学中文专业毕业,现在湖北经济管理学院做辅导员,从大学开始玩音乐,2004年和几个同学一起创办了“花伦”,如今已到过全国11个城市巡演,出过一张专辑。     他们把那张叫做“银色白日梦”的巡演海报,贴满了排练房的一面墙,看得出,这里寄托了他们的梦想。“花伦乐队”的贝司手刘嘉说:2007年巡演时他们还是学生,演出路费都得自己出,余下就没什么钱了。从大连演完回武汉,他们坐了那种最便宜最慢的绿皮火车,30多个小时,没有座位,连站的地方都没有;去成都演出的时候,中午大家没钱吃饭,到晚上试音的时候,个个肚子咕咕叫。大家开始翻自己的口袋,只有朱明康口袋里还有张银行卡,里面只有几十块钱,在自动取款机上取不出来了,最后他们只有找到一个可以刷卡的超市,买点零食填肚子。等演出完拿到演出费,到下一站重庆,大家决定奢侈一把,一桌子菜每样点了两份,吃到最后很多人都吐了。在朱明康和刘嘉眼里,这种吃苦的音乐之旅,唱出了自己的歌,还结识了全国各地乐队的“哥们”,心快乐。     对此,朱宁也有同感。他说:“很多人误以为搞乐队的人过着很潦倒、很颓废的生活。其实这是一种误解。外人说搞音乐苦,那只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其中的快乐;如果搞乐队的人说苦,那只是一个对自己不努力的借口。做音乐需要付出,要花很多时间不停地排练,不停地创作,其实,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付出呢?为自己喜欢的事去付出,又怎么会觉得苦呢?”   这是一种多彩的生活方式     15日晚Vox武汉专场演出中,压轴的“9insummer”乐队的主唱兼掌门是个女孩,人气很高。      这位24岁的江西姑娘叫沈钱钱,黄色长发、齐刘海、脸上长满了青春痘,笑起来很甜,眼睛里总流露出一种激情和冲动。她开玩笑说,不熟悉的人看长相,都以为她是“乖乖女”,看了她的演出才知道,原来是个“疯丫头”!
    图为:Poly Gardon乐队在关山一出租屋里认真排练。
    沈钱钱成长在被亲人呵护的环境里,是个充满好奇心的女孩,喜欢摄影、绘画、唱歌。考大学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过自己自由的生活。16岁,考上中南民族大学金融系,她来到武汉,学习之余,学吉他,学打鼓,学贝司,还组建了“9insummer”乐队。     别看这个女孩在台上很疯,其实她的人生路走得一丝不苟:大学4年,每年都拿奖学金,奖金发了就去给乐队添设备;大学毕业后,过了两年很苦的考研生活;接着,她又花了一年半的时间修完了三年的研究生课程;现在,面临毕业,她不急于找工作,开了一个网店和一个实体服装店,每个月都有可观的收入。     在同学眼里,沈钱钱有些神秘,每天背着琴独来独往,走路的时候嘴里时不时会蹦出一句唱词。沈钱浅说,她的很多歌都是走路和坐公交车的时候想出来的,有时灵光一闪,她就马上对着手机念歌词,录下来。她这样的自说自话,常常引来别人奇怪的目光,但她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最重要的是,过自己多姿多彩的生活。尽管家里条件很好,但我不买奢侈品,衣服都是几十块钱淘来的地摊货,玩乐队就是我的奢侈品,当我站在台上唱出自己的心声时,我觉得我就是比别人活得牛。”     据了解,武汉地下乐队大多是大学生组建,所以常常会出现这种情况:几年之内他们在校时,乐队呼啦啦一下冒出来很多,等这批人毕业了,乐队会消失一批,过几年新生成长起来,又会有新的乐队出现。也有很多乐队成员,毕业后一直在坚持,不为什么,也没想过要靠这吃饭,只为了跟音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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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2:58:42 | 只看该作者
武汉盖亚乐队闯进“十强”东区总决赛落幕来源:武汉晚报   2009-06-17    全娱乐本报讯 (记者 黄丽娟 发自上海)前晚, “盖世群音”百事乐队大赛东区总决赛在上海落幕。来自武汉赛区的盖亚乐队与来自南京赛区的冷冻街乐队,杀入十强席位争夺战中。
前晚参加比赛的12支优秀乐队,分别从杭州、武汉、南京、上海四大赛区的近千支乐队中选拔而出。盖亚乐队是武汉赛区的冠军,除年轻主唱默默外,其他四名成员都是有着多年表演经历的专业乐手。在翻唱环节,盖亚乐队先以一曲“摇滚版”的《我的未来不是梦》引发观众大合唱,进入前5强排位赛。随后,主唱边唱边舞来了一曲原创《我的时代》。
盖亚大气沉稳的演出深深打动了评委,但在才艺表演中,默默的一段性感舞蹈却让乐队减分不少,这让喜欢盖亚乐队的评委李延亮有点遗憾:“乐队大赛不是选秀比赛,更讲究团队整体的音乐力量和舞台配合,不要花哨的东西。”
盖亚乐队表示,从海选到复赛到决赛,大家都尽量表现出自己最好状态,这段时间更是突击写了30多首歌曲备战。“最快乐的莫过于努力得到回报,盖亚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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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01:52 | 只看该作者
武汉地下——关于武汉摇滚片断[zt]
在我们嘶心裂肺的摇滚生活,摇滚青春的背后隐藏的是无比世俗的精子。在我们摇碎了梦理与啤酒,获得的是隐藏在灵魂里的自由
武汉是一座大而荒芜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的中央,不停的有人离开,又不停的有人归来。也许这就是年青的像征吧,人们总在不停的行走,不停的寻找自已的归属。 然而也正是在这样一个高校云集,经济落拓的城市,青年人唯一的行走方式只是发泄。也许咆哮是无能的,可在这个无能的背后又隐藏着我们多少的青春呢。
为了梦想我们可以抛弃青春,为了爱情我们可以抛弃生命。
在这个一切都变得商业的时代,我们可以找到各种美丽而堂皇的借口来封堵爱人的嘴巴,可我们找不到最优质的避孕套来抵挡身体的欲望。就像我一直以为22岁的我已经变得苍老,偿失了对很多事情的奋激,只习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沉溺于香烟或是啤酒中自卑、自慰,看着一个个喜欢的女孩子躺在别人的怀里,终究也不想告诉她们。只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深深的刻下她们的名字,然后看着那道伤痕独自落泪。清晨依然可以将自已装得很阳光的样子行走在每一个校园出口,对着那些熟悉的或陌生的人虔诚的微笑,路过每一个喜欢的人身旁。也许爱情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方式罢了。
现在想来那种认为自已已苍老的想法是多么的可耻。我一直不会老,永远不会,哪怕我的身体干瘪至死……陡然想到在一次摇滚聚会中,一大群提着啤酒瓶的艺术青年(乐手、电台DJ、作家、电影人、诗人等)在面红耳赤的争论着崔键,突然从一个角落里窜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好像是华工的一个学生),他说,崔键死了,中国摇滚就完了。也就是在瞬间,他遭到在场所有人的群欧。摇滚是不会死的。
摇滚是不会死的。
摇滚作为一种青春的发泄方式,一直被很多的人所不解或排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只能对那些排斥摇滚的人说,去你妈的吧。
一直很喜欢我一个朋友写的一句话:他说我一直以为自已很勇敢,只是偶尔懦弱,但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懦弱……也许是吧,这是一个得了集体阳萎症的年代。在我们嘶心裂肺的摇滚生活,摇滚青春的背后隐藏的是无比世俗的精子。在我们摇碎了梦理与啤酒,获得的是隐藏在灵魂里的自由。
我不明白为什么欧洲有个哲人要在叔本华的自传扉页上写着“这是一个伟人死绝的年代”,就像我不明白在武汉这样一个城市摇滚与朋克是分离的一样。尽管朋克只是摇滚中的一小部分。或许是朋克们太向往自由,太专横,不希望有任何的羁绊的缘由吧。
那么下面我只能分开来谈谈武汉摇滚与武汉朋克了。
一。武汉地下
武汉地下音乐发展的历史始于1993年,至今已有10年之久。这期间涌现过无数乐队和音乐人,他们有的已经签约,有的已经解散,有的依然在努力,有的是为本地摇迷所了解和喜欢,有的却只闻其作品不见其人,还有的甚至只是将这里作为一个中转站寄生。
我想武汉地下音乐能有今天,所有的人都应该记住这样一个名字——王超,一个曾经的电台DJ。正是他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在武汉的各个地方举行大大小小的演出或乐手交流活动,也正是像他这样的幕后人的努力和铺垫,武汉地下音乐才发展到今天的现状——曾经天天拿着琴在洪山广场附近卖唱的达达乐队2000年凭着华纳唱片的一纸合约一跃成为整个华人音乐圈的新庞;漂亮亲戚、跳房子、生命之饼签约北京嚎叫唱片并各自推出专辑;乱日、死逗乐、破浪等朋克乐队签约武汉本土唱片品牌石头文化并发行合辑《荒漠旅行》;玩着死亡金属的后花园乐队、旧石器乐队扎跟武汉的地下酒吧;一直漂荡在武汉和北京等地的老牌受惊乐队、废墟乐队的艺术坚持和教学活动;在武汉寄生的越狱的猪乐队在全国的轮演;以及地下新秀配角乐队、麒麟乐队、BIG BUNS、SK党、粪狗的快速奋起;还有活跃在各大高校演义场所的FEEL乐队、魔方、金手指(签约后改为强调乐队)、CICI乐队,蓝色飞行器……
当然,还有很多玩着民谣、电子、英伦、纯音乐、视觉或流行等风格的乐队和独立音乐人。
正是我们这样的一个群体构成武汉的地下文化,地下音乐,地下理想。我们的未来有的会走得很远,有的会活得很暗淡。但我们都在坚持。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找着各种理由离开,但离开并不等于放弃。
也许一切都只是等待戈多。
命运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盛满未知和禁欲。布登布洛克,里比多,伍德斯托克,西西佛斯,佛罗伊德,罗曼蒂克,俄底普斯等等像利箭一样刺向我们。
二。荒漠旅行
荒漠旅行。
这是武汉朋克乐队的一张原创音乐合辑。里面收录有生命之饼乐队、乱日乐队、破浪乐队,死逗乐以及BIG BUNS乐队多年地下生活的所有优秀原创作品。这也是华中地区第一张通过正规渠道出版并发行的原创作品,同时也可以叫做是一个精神作品。我想它的收藏价值要远远大于它的市场价值。
首先拿到这张合辑时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他们都是我很好的哥们儿,一直生活在很困苦和艰难的状态下。在地道里唱歌,在酒吧里当侍员,在琴行里帮老板打理店铺……背判家人,抛弃世俗与自已,与理想做一次生命的赛跑。从不懂得放弃,从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只知道自已无法停止,向前,再向前,带着音乐,带着咆哮。做一次歇斯底里的裸奔。
仿佛一次荒漠中的远行。
抽支烟吧。在停歇的空当儿就掏出火机照亮自已的眼睛,然后拿着涂满‘XXXX妈’的仿芬达吉它边自慰边操上几个大调和弦,最后哥们几个在酒桌上或是妓女的怀里呓阿几句操蛋的晕话。再抽支烟吧。有条件的话怀里得躺着几个花色头发的母性(管她妈的是少女还是嫂子,而且每个耳朵上至少得有七个洞,牙齿绝不能是白的,嘴上不叼着555就在硕大的背包上挂着两个避孕套,牛仔裤拉链得半开着)。
这就是朋克。
朋克只是形式,自由才是目的。
放纵欲望,放纵青春。看着火柴,看着希望。妈妈在远方呼喊。
一个苹果掉在地上,我就捡起了它,并不停的安慰自已说,它是这棵树上最大最红的那个苹果。然后在爱惜中看着它腐烂。
一个苹果的时代结束了。冬天来了。
在荒漠中前行。乱日,破浪,生命之饼,死逗乐……一个个唯美而绝望的名字。在舞台上他们像一群野狼一样挥霍着他们的激情,然而总是在现实中沉痛。王小波说,这个世界越来越他XX的世俗。是啊,所以我喜欢电影,因为它的编剧从来不会按照生活的方向。如果生命是一次旅行,那么生活就是一个垃圾场,是一片荒漠。
我们找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只能旅行,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
流浪。远方。荒漠。朋克……
三。青春,摇滚
认识阿广是在一次高校冰红茶的演出现场。
阿广是麒麟乐队的贝斯手。长发,瘦,眼神冷酷,偏激……可以说他符合所有摇滚人的特征。18岁的他从偏远的农村来到这个城市,背离家人,背离亲信,枕着吉它在天桥上睡觉……
在他不停的奔波中,认识了很多和他一样来到这里寻求梦想的理想主义者,不久乐队成立了。可是乐队成立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商业的机会,只不过是让他们几个志同道合的人确立了一个共同理想罢了。
他们在每一个可能的条件下疯狂的排练,然后联系一些商演,帮别人做广告背景音乐,在酒吧歇斯底里地嚎放激情。用他们青春的声音给客人带来瞬间的放纵,却留给自已无尽的疲累。
在自已的出租屋里排练遭到一批批警察的驱逐,因为周围居民报警告他们扰乱宁静,但他一个接一个地方的寻找新的安身之处。其实这对于他们也算不了什么,更重要的是经济问题,没钱。有时一天只能吃上一个馒头,有时琴坏了他们不惜步行十几站路拿到琴行去修理,但他们从没有妥协。
就这样,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看着昔日的同伴有的离开,有的签约,有的弃艺经商,然而他们乐队还依然一无所有,还依然活在地下的地下。
终于有人妥协了,先是主音吉它南下深圳求生,即而是鼓手的暗然离队,一个奋斗了两年的乐队就这样解散了。仿佛我也一样,烧掉诗集,砸了贝斯,再也不习惯于用长长的头发遮住漂亮的眼睛……
理想,音乐,一切都散了。
在路上,是克鲁亚克说过的。
在别处,是许巍唱过的。
摇滚不呼吁那些为了倒退到昨天而不接受今天的人,摇滚更不呼吁那些对爱情绝望就不需要女人的人……
阿广在无望的情况下,回到了老家监利,去了一所小学当教师了。他将他的琴和梦尘封了起来。
青春,摇滚,故乡,轮回。
也许过了这个冬天,阿广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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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03: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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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04:22 | 只看该作者
武汉是一座大而荒芜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的中央,不停的有人离开,又不停的有人归来。也许这就是年青的像征吧,人们总在不停的行走,不停的寻找自已的归属。 然而也正是在这样一个高校云集,经济落拓的城市,青年人唯一的行走方式只是发泄。也许咆哮是无能的,可在这个无能的背后又隐藏着我们多少的青春呢。
我一直以为自已很勇敢,只是偶尔懦弱,但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懦弱……
这是一个伟人死绝的年代
朋克只是形式,自由才是目的。

关于武汉摇滚片断
武汉是一座大而荒芜的城市。
在这个城市的中央,不停的有人离开,又不停的有人归来。也许这就是年青的像征吧,人们总在不停的行走,不停的寻找自已的归属。 然而也正是在这样一个高校云集,经济落拓的城市,青年人唯一的行走方式只是发泄。也许咆哮是无能的,可在这个无能的背后又隐藏着我们多少的青春呢。
为了梦想我们可以抛弃青春,为了爱情我们可以抛弃生命。
在这个一切都变得商业的时代,我们可以找到各种美丽而堂皇的借口来封堵爱人的嘴巴,可我们找不到最优质的避孕套来抵挡身体的欲望。就像我一直以为22岁的我已经变得苍老,偿失了对很多事情的奋激,只习惯和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沉溺于香烟或是啤酒中自卑、自慰,看着一个个喜欢的女孩子躺在别人的怀里,终究也不想告诉她们。只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深深的刻下她们的名字,然后看着那道伤痕独自落泪。清晨依然可以将自已装得很阳光的样子行走在每一个校园出口,对着那些熟悉的或陌生的人虔诚的微笑,路过每一个喜欢的人身旁。也许爱情不是目的,只是一种方式罢了。
现在想来那种认为自已已苍老的想法是多么的可耻。我一直不会老,永远不会,哪怕我的身体干瘪至死……陡然想到在一次摇滚聚会中,一大群提着啤酒瓶的艺术青年(乐手、电台DJ、作家、电影人、诗人等)在面红耳赤的争论着崔键,突然从一个角落里窜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好像是华工的一个学生),他说,崔键死了,中国摇滚就完了。也就是在瞬间,他遭到在场所有人的群欧。摇滚是不会死的。
摇滚是不会死的。
摇滚作为一种青春的发泄方式,一直被很多的人所不解或排斥。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只能对那些排斥摇滚的人说,去你妈的吧。
一直很喜欢我一个朋友写的一句话:他说我一直以为自已很勇敢,只是偶尔懦弱,但在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我才发现,其实我一直懦弱……也许是吧,这是一个得了集体阳萎症的年代。在我们嘶心裂肺的摇滚生活,摇滚青春的背后隐藏的是无比世俗的精子。在我们摇碎了梦想与啤酒,获得的是隐藏在灵魂里的自由。
我不明白为什么欧洲有个哲人要在叔本华的自传扉页上写着“这是一个伟人死绝的年代”,就像我不明白在武汉这样一个城市摇滚与朋克是分离的一样。尽管朋克只是摇滚中的一小部分。或许是朋克们太向往自由,太专横,不希望有任何的羁绊的缘由吧。
那么下面我只能分开来谈谈武汉摇滚与武汉朋克了。
一。武汉地下
武汉地下音乐发展的历史始于1993年,至今已有10年之久。这期间涌现过无数乐队和音乐人,他们有的已经签约,有的已经解散,有的依然在努力,有的是为本地摇迷所了解和喜欢,有的却只闻其作品不见其人,还有的甚至只是将这里作为一个中转站寄生。
我想武汉地下音乐能有今天,所有的人都应该记住这样一个名字——王超,一个曾经的电台DJ。正是他利用各种可能的机会在武汉的各个地方举行大大小小的演出或乐手交流活动,也正是像他这样的幕后人的努力和铺垫,武汉地下音乐才发展到今天的现状——曾经天天拿着琴在洪山广场附近卖唱的达达乐队2000年凭着华纳唱片的一纸合约一跃成为整个华人音乐圈的新庞;漂亮亲戚、跳房子、生命之饼签约北京嚎叫唱片并各自推出专辑;乱日、死逗乐、破浪等朋克乐队签约武汉本土唱片品牌石头文化并发行合辑《荒漠旅行》;玩着死亡金属的后花园乐队、旧石器乐队扎跟武汉的地下酒吧;一直漂荡在武汉和北京等地的老牌受惊乐队、废墟乐队的艺术坚持和教学活动;在武汉寄生的越狱的猪乐队在全国的轮演;以及地下新秀配角乐队、麒麟乐队、BIG BUNS、SK党、粪狗的快速奋起;还有活跃在各大高校演义场所的FEEL乐队、魔方、金手指(签约后改为强调乐队)、CICI乐队,蓝色飞行器……
当然,还有很多玩着民谣、电子、英伦、纯音乐、视觉或流行等风格的乐队和独立音乐人。
正是我们这样的一个群体构成武汉的地下文化,地下音乐,地下理想。我们的未来有的会走得很远,有的会活得很暗淡。但我们都在坚持。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找着各种理由离开,但离开并不等于放弃。
也许一切都只是等待戈多。
命运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盛满未知和禁欲。布登布洛克,里比多,伍德斯托克,西西佛斯,佛罗伊德,罗曼蒂克,俄底普斯等等像利箭一样刺向我们。
二。荒漠旅行
荒漠旅行。
这是武汉朋克乐队的一张原创音乐合辑。里面收录有生命之饼乐队、乱日乐队、破浪乐队,死逗乐以及BIG BUNS乐队多年地下生活的所有优秀原创作品。这也是华中地区第一张通过正规渠道出版并发行的原创作品,同时也可以叫做是一个精神作品。我想它的收藏价值要远远大于它的市场价值。
首先拿到这张合辑时看到几个熟悉的名字,他们都是我很好的哥们儿,一直生活在很困苦和艰难的状态下。在地道里唱歌,在酒吧里当侍员,在琴行里帮老板打理店铺……背判家人,抛弃世俗与自已,与理想做一次生命的赛跑。从不懂得放弃,从不知道未来在哪里,只知道自已无法停止,向前,再向前,带着音乐,带着咆哮。做一次歇斯底里的裸奔。
仿佛一次荒漠中的远行。
抽支烟吧。在停歇的空当儿就掏出火机照亮自已的眼睛,然后拿着涂满‘XXXX妈'的仿芬达吉它边自慰边操上几个大调和弦,最后哥们几个在酒桌上或是妓女的怀里呓阿几句操蛋的晕话。再抽支烟吧。有条件的话怀里得躺着几个花色头发的母性(管她妈的是少女还是嫂子,而且每个耳朵上至少得有七个洞,牙齿绝不能是白的,嘴上不叼着555就在硕大的背包上挂着两个避孕套,牛仔裤拉链得半开着)。
这就是朋克。
朋克只是形式,自由才是目的。
放纵欲望,放纵青春。看着火柴,看着希望。妈妈在远方呼喊。
一个苹果掉在地上,我就捡起了它,并不停的安慰自已说,它是这棵树上最大最红的那个苹果。然后在爱惜中看着它腐烂。一个苹果的时代结束了。冬天来了。
在荒漠中前行。乱日,破浪,生命之饼,死逗乐……一个个唯美而绝望的名字。在舞台上他们像一群野狼一样挥霍着他们的激情,然而总是在现实中沉痛。王小波说,这个世界越来越他XX的世俗。是啊,所以我喜欢电影,因为它的编剧从来不会按照生活的方向。如果生命是一次旅行,那么生活就是一个垃圾场,是一片荒漠。
我们找不到我们要去的地方,只能旅行,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
流浪。远方。荒漠。朋克……
三。青春,摇滚
认识阿广是在一次高校冰红茶的演出现场。
阿广是麒麟乐队的贝斯手。长发,瘦,眼神冷酷,偏激……可以说他符合所有摇滚人的特征。18岁的他从偏远的农村来到这个城市,背离家人,背离亲信,枕着吉它在天桥上睡觉……
在他不停的奔波中,认识了很多和他一样来到这里寻求梦想的理想主义者,不久乐队成立了。可是乐队成立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商业的机会,只不过是让他们几个志同道合的人确立了一个共同理想罢了。
他们在每一个可能的条件下疯狂的排练,然后联系一些商演,帮别人做广告背景音乐,在酒吧歇斯底里地嚎放激情。用他们青春的声音给客人带来瞬间的放纵,却留给自已无尽的疲累。
在自已的出租屋里排练遭到一批批警察的驱逐,因为周围居民报警告他们扰乱宁静,但他一个接一个地方的寻找新的安身之处。其实这对于他们也算不了什么,更重要的是经济问题,没钱。有时一天只能吃上一个馒头,有时琴坏了他们不惜步行十几站路拿到琴行去修理,但他们从没有妥协。
就这样,两年的时间过去了,看着昔日的同伴有的离开,有的签约,有的弃艺经商,然而他们乐队还依然一无所有,还依然活在地下的地下。
终于有人妥协了,先是主音吉它南下深圳求生,即而是鼓手的暗然离队,一个奋斗了两年的乐队就这样解散了。仿佛我也一样,烧掉诗集,砸了贝斯,再也不习惯于用长长的头发遮住漂亮的眼睛……
理想,音乐,一切都散了。
在路上,是克鲁亚克说过的。
在别处,是许巍唱过的。
摇滚不呼吁那些为了倒退到昨天而不接受今天的人,摇滚更不呼吁那些对爱情绝望就不需要女人的人……
阿广在无望的情况下,回到了老家监利,去了一所小学当教师了。他将他的琴和梦尘封了起来。
青春,摇滚,故乡,轮回。
也许过了这个冬天,阿广还会回来……

-----田禾
关于武汉摇滚片断
7#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05:34 | 只看该作者
8#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08:2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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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中国十城录

         2006-09-23

和时尚界的米兰,艺术界的威尼斯、巴黎一样,在摇滚乐迷的心中也有一个个的摇滚圣城:英伦乐队的大本营曼彻斯特,GRUNGE浪潮的发源地西雅图,充斥传奇颜色的朋克俱乐部CBGB所在的纽约,后摇滚之都蒙特利尔无疑都让摇滚乐迷心驰向往。20年来中国的摇滚之火蔓延了大江南北,烽烟四起,一代代的摇滚青年抱起吉他唱起歌谣,幻想着把自己生涯的城市也变成中国的摇滚圣城。


永恒的首都—北京

中国最早的摇滚乐队就出自那些80年代早期生涯在北京各个机关大院中的年青人之手,甚至早在红色风暴时代的林立果等人就已经偷偷听着THE BEATLES的歌跟世界潮流同步了。北京集中了中国最多的唱片公司,最有影响的媒体,最多的国际文化交换运动,最多的摇滚演出场地,更有崔健,唐朝,黑豹,何勇等一代中国摇滚的经典大腕。多少年来北京一直是很多摇滚乐迷最憧憬的处所,也是各种各样作风流派摇滚乐队最多最集中的城市。

90年代中后期为数可观的外地乐手涌入北京,在北京迷迪音乐学校邻近的京郊农村开端了贫困却又豪情四溢的聚居生涯。树村,东北旺,霍营这些北京地图的边沿角落磨练出了舌头、木马、废墟、美妙药店、苦楚的信仰、夜叉、AK47等等一批中国摇滚的新锐力气,成为当之无愧的新一代摇滚中坚。还引来香港导演张宛婷拍摄的一部以树村摇滚生涯为背景的言情电影《北京乐与怒》。不过这部浮浅片子却因为曲解树村乐手的真实生涯遭到潦攀乐队的抗议。


冷淡的仙境—上海

同样是国际大都会,但上海的摇滚气象却远没有北京那么热烈。日本人创办的ARK酒吧有亚洲一流的演出装备,但是昂扬的花费和太多并非为摇滚而来的高花费者总是挤压着真正的摇滚观众的欣赏乐趣。 而在大学区的挂二音乐现场情形又恰恰相反,糟糕的演出装备又总让乐队头疼。除了演出的缺少,上海摇滚似乎也从来没有一个接洽紧密的圈子的存在。但没有表面的热烈并不意味着上海没有优良的摇滚乐。也许正是因为相对的孤立,再加上上海人的海派传统,才使上海的乐队更多的选择了更前卫的音乐作风和独立独行的艺术风格。

水晶蝶乐队很多年前就开端玩英式摇滚了,虽然他们直到2005年才发行了第一张唱片。戈多乐队是中国最早的一支后摇滚作风乐队,顶楼马戏团乐队做的行动艺术试验音乐一直在考验观众的神经。学院派的冷淡仙境乐队用NEW AGE作风将中大批3乐和摇滚完善的联合,大气恢宏的现场很难让人信任他们一个星期仅仅只排练一天。还有电子音乐的B6、MHP、CY、Susuxx等人的杰出试验绝对代表了中国试验电子音乐的最高程度。此外上海还有一位优良的乐评人孙孟晋,以尖利和敢于说真话而驰名乐坛。


漂亮的南方—广州

作为改造开放的前沿阵地,打口唱片的批发源头,广州自然早早蕴育出了摇滚的土壤。早在90年代初期,刚刚尝到模拟港台造星模式甜头的广州唱片行业就推出了《南方大摇滚》等等摇滚唱片,差不多同时代的《音乐天堂》,《朋克时期》两本摇滚音乐杂志更是影响了整整一代青年人。那时候向来口无遮蔽的在广州向以崔健为代表的“北京摇滚圈”激烈开炮,把最底层的朋克怒火发泄到了极至。而真正扯起广州摇滚大旗的是四川的出门人王磊,他的《出门人》,《广州的春梦》等5张唱片被以为是南方摇滚的代表之作。同时他先后开办的“不插电”、“碟瓦”、“LIVEHOME3”、“桥房”等酒吧曾经是广州唯一的摇滚据点,让恼怒的摇滚之声在完整被港台风行文化吞没下的这个漂亮南方城市得以释放。因此媒体有了“北有崔健,南有王磊”的说法。近两年广州的青年文化再度活泼,有近十年历史的与非门乐队的时尚电音获得了商业认同,同样留恋电音摇滚的沼泽乐队频繁交往于穗港两地的音乐现场。说唱金属的CO2,风行金属的“目标”,HIPHOP的自大狂,风趣搞笑的“惊堂木”等等新面貌呈现在SOLO吧的舞台,在这些新乐队的音乐中更多的体现了物资城市的物资享受青年的生涯感到。


摇滚大家庭—成都

天府之国的安闲自得铸就成都人的温和性情,成都的摇滚气象自然也更像一个自成一派的和气家庭。成都的乐队给人的印象总是旋律精美而重视意境,不急功近利,绝少盲目跟风暴躁极端。热衷于民间音乐的先锋试验乐团“另外两位同志”备受艺术圈的赞成,精美而哀伤的“声音与玩具”让太多的女孩激动的落泪,重说的阿修罗乐队具备北京同行所没有的健康快活和流利旋律,金属的雷神恼怒之外更多是风趣和搞笑。2000年当9支成都乐队在北京集体亮相的时候让全部摇滚圈对成都刮目相看。更主要的是成都还有一位“摇滚保姆”——成都小酒馆酒吧的老板唐蕾。这位中年母亲创办的这间不到80平方的小酒馆是成都摇滚8年来的基地,是乐队和乐迷们的开心乐园,是他们的家。而8年的历史对中国的任何一家摇滚酒吧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唐蕾用她的宽容和爱心将成都的乐队精心呵护,带着他们一次次南征北战,组织了多次巡演和大型运动,小酒馆还组织制造发行了十几张成都乐队的DIY唱片音乐现场DVD,将成都的摇滚传布到全国各地。


朋克重镇—武汉

武汉是一个大而荒芜的城市,而武汉人本身酷爱革命暴动的精力培养了其独立音乐久长不衰的神话,也让武汉的热血青年更多的选择了朋克这种简略直接火爆粗糙的音乐情势。朋克从来都是用来做,而不是用来说的。武汉朋克确切一直在用自己的举动证明一种革命的可能。他们强调集团扼杀领袖,性命之饼,逝世逗乐,妈妈,乱日等等乐队曾经在简陋的集体宿舍里共产主义似的生涯成为摇滚圈的传奇。武汉朋克自办的VOX酒吧已经成了中国的CBGB,全国各地的乐队都以去VOX演出为荣。他们开办了中国唯一一本与国际朋克资讯同步地下朋克杂志《CHAOS》。他们到欧洲巡演,又把欧洲的朋渴攀乐队带到中国坐硬座火车在中国各地巡回演出。

武汉同时也是一个决裂的城市,也许朋克太憧憬自由,专横,让他们跟别的作风的摇滚乐队关系并不融洽。武汉的金属,英式,风行,电子等作风的乐队更爱好称自己为武汉摇滚,与武汉朋克相差别。这里面最著名的要算是达达乐队了,而更让人爱好的是拥有美女主唱的两支清爽唯美乐队,美丽的亲戚和跳房子。而跳房子的主唱田原在主演了电影《孔雀》之后成为了新一代的偶像。


燃烧的地火—兰州

1997年4月一个叫颜峻的兰州人谋划了一场汇集全国各地20余支地下摇滚乐队到兰州演出的音乐节,虽然最终未果,但为演出筹备的3000本活泼9册却传播开来,成为那个年代懂得中国地下摇滚状况的经典读本,同时也让兰州成为摇滚青年心中的神秘之地。后来颜峻赴北京发展,成为中国最有名的乐评人和演出谋划人。由张全、小索组成的野孩子乐队同样来自兰州,他们用特有的浓郁西北作风的新民谣歌颂着黄河流过兰州,打动了太多的听众。只惋惜2004年小索因病离世,让野孩子的浑厚音乐不得不画上了句号。留在兰州的周进、别峰是高产的试验噪音狂人,他俩组成的“兰州噪音协会”乐队被赞誉为“中国非学院派试验音乐的最高程度”,他们的音乐就像一个神秘的传说一样在音乐圈传播,甚至在国外名声大噪。2003年一张名为《兰州地火》的原创音乐专辑发行,包含了热月、SIDE B,音弑,魔羯,无动机等等作风各异的乐队作品。这张唱片就像涌出地面的地火,告知人们兰州不是文化沙漠,不是有些人眼里的锈迹斑斑,更不是贫穷没落的代名词。


沙漠中的绿洲—深圳

人们常说深圳是文化的沙漠,殊不知其实深圳汇聚了中国最多最好的跑场乐手和过气摇滚明星。北京迷迪音乐学校培育的大量优良人才中有为摇滚逝世磕的,也有不少为了富饶生涯而到深圳干歌厅的。这些乐手本身具有较高的专业水准,只要还有对摇滚的热忱,学会了在这个冷淡的模型般的现代化城市里平衡现实和幻想的技能,他们的能量同样是宏大的。异教乐队就这样保持了10年,AIRBAG乐队的作品并不比国外的一流乐队差多少,而在炸裂玩偶,番茄,M的女友,蜕这样的移民后代新生乐队身上有着和别的城市的同龄人一样的更多豪情。

深圳的摇滚据点是依据地酒吧,“依据地”这个名字就来自崔健的那首《新长征路上的摇滚》,老板杨坚是一个发了财还要持世界名车标志续摇滚的老乐手。从2001年酒吧开张以来,全国大大小小地上地下的摇滚明星都已经在依据地的舞台上摇滚了一把。虽然摇滚在深圳依然是小众的热烈,但这一定是这个沙漠中的绿洲了,而且中国摇滚不会只有一个北京,还活泼5更多的依据地。也许正因为如此,崔健才会在依据地投资建造了整套的最好的现场录音装备。


摇滚比萨饼—昆明

每年有大批的外国游客涌入昆明这座阳光亮媚的旅游城市,使得昆明的酒吧文化远远比她的城市外表更加国际化,也让昆明的音乐资讯一点不比沿海城市差。于是原来就能歌善舞的云南各民族摇滚同志,在SPEAK BAR或者骆驼酒吧这些老外扎堆的处所跟那些路过的或者常驻的各国乐手就难免会烹饪出一块块中西合璧的摇滚比萨饼来。爱好FUNK音乐的李凡和意大利的吉他手,英国的鼓手组建了一支叫“民间饭客”的FUNK乐队备受爱好。山仁攀乐队是一支能融和的乐队,很多民歌元素在他们的音乐中被施展得淋漓尽致。昆明又是众多当代艺术家的后花园,像“赤脚的宫女”这样的试验乐队也能在艺术创库里找到肆意施展的空间。


低调的先行—南京

在中国地下摇滚唱片的DIY历史上,南京是一个开端。1998年,一盘名叫《南京地下音乐记载97-98》的自制小样磁带开端在各地的摇滚青年间传播,音质粗糙,黑白复印的封皮上是蒙克的名画《呐喊者》。这盘现在看来简陋不堪的磁带在当时却是一种机密5,让许多人受到启示,看到了商业模式以外的一种传布道路。如今各地乐队的自制小样CD从包装到录音很多已经不比正规出版的唱片逊色了,并且有了相对稳固的销售渠道,而这一切的源头就出自南京。这张小样里面的乐队现在大多已经消散,但人们记住了一个名字PK14,一支低调诗意的后朋渴攀乐队。这支南京最为有名的乐队后来赴北京发展,在2005年发行了第二张专辑。1996年开端一批又一批的乐队开端租用五台山脚下的防空泛作为排练室,“火石”,“西”,“■体”,“魔镜”,“机密花园”,“巫师”……五台山下的这些陈腐防空泛见证了南京摇滚的一段又一段青春。如今锦衣卫,红色气球这些曾经的摇滚酒吧已经不复存在,而新的乐队还在不断出现,如他们的先辈一样默默走向地下。


夹缝中的自由之花—西安

西安摇滚就是生世界十大名牌服装长在古老城墙和现代城市夹缝中的自由之花。西安摇滚首先让人想起的是走出去的张楚,郑钧,许巍,正是他们让西安看起来曾经活力茂盛过。新一代的西安摇滚应当从2001年算起,妖蕊、冰激凌格子等朋渴攀乐队让西安的朋战胜饰敏捷风行起来,“视觉”水平绝不比北京的朋克逊色。这座古都的悠远历史和繁重自然也为腐尸、逝世因池、206与思想者,美杜莎等重型黑暗乐队供给了太多创作的灵感。作为西北地域的窗口城市,西安还吸引了像“走了”这样的来自宁夏或者甘肃的乐队常驻发展,而他们又带来了不同的声音。

和成都一样荣幸的是西安一直有一个摇滚基地,那就是八又二分之一酒吧,虽然几易其址,但始终是西安摇滚最可靠的演出场地。要知道一个稳固的演出场地对一个城市的乐队发展来说是多么主要。2002年到2004年间八又二分之一酒吧租用了一个防空泛为演出场地,从一个很普通的牛肉面馆进去往地下走一百多米,一个600平方的地下LIVE HOUSE豁然呈现在眼前,满墙的涂鸦,狂欢的人群和啤酒让人感到真的“很地下”。一会头看见一个瘦小的男人默默站在角落盯着舞台,那人很可能就是张楚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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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3:11:55 | 只看该作者
中国摇滚20年:一无所有
发布者:颜闲  发布时间:2006-8-25
2006年是不是中国摇滚20年?这也许是个问题。但在“摇滚20年”的概念炒作下,今年的摇滚演出似乎分外热闹:沈阳的“纪念中国摇滚20年”演唱会、北京的崔健摇滚专场、深圳的“南中国摇滚音乐节”最近接踵而至;只是在热闹的下面,中国摇滚的真实状况又是如何?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还有我的自由,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二十年前,刚出道的崔健唱出了一代人的心声;二十年后,他唱出了时代的真相:中国摇滚到现在依旧是一无所有。

不久前的沈阳“纪念中国摇滚20年”演唱会,首演就亏了100万:仅能容纳2000多人的火车头体育馆里,大多数座位居然是空的!

自从2004年贺兰山摇滚音乐节主办方挣到钱之后,这两年全国各地的摇滚音乐节可谓此起彼伏,去年夏天大概有10个摇滚音乐节在全国各城市展开,但商业上能成功的没有几个。

摇滚,那曾经承载了一代人的理想与信仰、愤怒与欢乐的音乐,一切的风光都过去了。

10年:错失的一代

1995年,随着滚石公司的撤资,内地摇滚盛世的幻象“砰”的一下了无踪影。摇滚乐仿佛突然进入了一个没有回音的山谷,一下沉寂了下来。

同时,属于青年亚文化的地下摇滚却像北极的苔藓一样开始在各地滋生蔓延,尽管缓慢,但一直顽强生长。那些70年代热爱摇滚乐的人,打口的一代,开始自己操起家伙搞音乐。

在这股摇滚潜流发展的过程中,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名字:迷笛音乐学校。现在中国摇滚重要乐队里的成员或多或少都与它有某种关系,这是中国的第一所摇滚音乐学校。

1998年前后,几个年轻人经过迷笛的短期班后,厌倦了北京的生活,他们在这个政治文化中心看不到未来的方向,于是纷纷回了家乡。

他们中的朱宁回到武汉,几年后和一群志同道合的年轻人形成了“武汉朋克”,把那儿变成了一个朋克之城;谢强回了湖南,和曹操、小胡组成了“木马”;施旭东回了南京,在那儿结识了“pk14”的杨海松,几经转折最后组了自己的乐队“subs”——这些人和他们的乐队,是目前中国摇滚的中坚力量。

同时,有一些留在北京的外地青年开始了不同的历程,他们也大都和一个名字相关:树村。

这是迷笛音乐学校旁边的一个村子,由于房租便宜,还可以排练(农民伯伯不那么怕吵),成为外地音乐青年的糜集之地。胡松和王乐组成了“夜叉”,成为后来兴盛一时的“说唱金属”的先行者;而几个新疆青年人组成的“舌头”,是后来非主流潮流中最重要的一支。

那时,还有两个廊坊的青年,梁巍和李鹏,来到北京组成了“69”乐队,后来肖容、沈岳和“地下婴儿”鼓手高阳加了进来,最后形成了北京朋克浪潮:“无聊军队”。这股潮流在世纪末的最后几年达到了顶峰,他们也和一个名字相关:“嚎叫”。

这是位于五道口深处一片简易房里的一个小酒吧,不到70平米,在朋克演出最火的时候竟然会挤进去一百多人,还是夏天。里面弥漫了各种味道,掺着狂野的音乐、燕京啤酒、都宝香烟,人们寻欢作乐至癫狂。

酒吧边上由发廊、迪厅、网吧、餐馆组成了一片奇特的后现代平房景观。由于北京语言大学在那儿,观众有一半是外国人,青年人也都装扮奇特:鸡冠头、瘦仔裤、烂T恤、板服、板鞋、靴子等等等等,五道口因此成为了一个新潮服装及各种新奇玩意的集散地。

这是 世纪末北京发生过的一次最成规模的青年亚文化运动,虽然短暂,但影响一直持续到今天。

在这个运动的尾声,“嚎叫”酒吧关门,老板去京文唱片作了一个“嚎叫”唱片的品牌,在它的附近,另一个叫“开心乐园”的酒吧开始成为下一轮音乐潮流的据点,“说唱金属”来了。

这股潮流里有更多的乐队,有时一个“说唱金属”的专场,会有十几只乐队演出,可以一直演到天亮,由于风格相近,能把人看得背过气去,音乐赶潮风气也达到了顶峰。

这次音乐潮流结束之后,北京开始真正进入了多元时代,有一些小的潮流,但不会有那么多人加入。其间,每次潮流中总会留下一些乐队坚持自己的方向,慢慢成熟,真正在音乐里加入自己的个性。

而另一些音乐人,从一开始就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没有离开,比如“木马”、“舌头”、“诅咒”等等,他们在为华语音乐做着努力。

现状:时代的晚上

10年来,中国的音乐环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玩音乐逐渐成为一件平常的事。几乎每个城市都有一些乐队,玩各种风格的音乐。广州、武汉、西安、南京、上海、成都等城市都有不错的音乐氛围,但中心还是北京。

也有乐队开始去国外发展,其中“脑浊”就很成功,他们现在基本上一年中有半年时间在美国巡演。“pk14”的MV在MTV台播出也很受欢迎,有一个加拿大的DJ是他们超级歌迷,经常在节目里放他们的歌曲。

现在,北京有几百支乐队,几十种风格,但真正重要的乐队没有多少——其实很正常,在上世纪70年代的旧金山有500~1500支乐队,大部分是迷幻摇滚,而真正在摇滚史上留下痕迹的只有几支而已。

但这些摇滚乐队却面临着同一个致命的问题,没有听众!

北京如今有6、7个专门办演出的酒吧,很多时候乐队演出是不收门票的,因为有名的乐队,观众一般也只不过是二三百人。

而在中国本土,真正能产生影响的乐队也少之又少,根本无法和流行音乐抗争——虽然那几个大的音乐榜中偶然也会有一些乐队出现。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从商业环境上看,中国摇滚的生存空间已经所剩无几。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mp3的下载和传播,加上中国特色的盗版业,我们的音乐市场一片没落气象。十几年前,滚石要以几百万的费用来制作和推出乐队,保证音乐的质量,现在的摩登天空签约的专辑通常只有几万元的制作费。

其实,1995年后的头几年里,经营摇滚专辑还是一项赚钱的生意,可是越来越低的制作成本和急功近利的拼盘操作、低质量的创作,几乎终结了这个市场。发行专辑之后,唱片公司无力继续进行宣传推广,中国摇滚乐就在这样尴尬的境遇里苦苦挣扎。

从文化角度看,现在玩摇滚的这些乐手,也注定是错失的一代。

现在的重要乐队基本由70’一代构成,因为接触音乐晚,他们一般都是20岁左右才正式开始玩乐队,等到能进行自我表述已经是7、8年后,而同代人很多却都已结婚生子进入了社会化角色,不再关注摇滚而更愿意在KTV中消磨时光。

摇滚乐的听众通常为青春期到25岁左右的青年人, 现在的80’一代正是这种音乐的听众,他们却没有相同的背景和心境。口水歌、超级女声、日韩剧是他们的生活环境;周杰伦、“简单爱”,更能代表他们的价值取向。

除了相关的音乐人,没有共鸣者,这就是时代的晚上。酸溜溜,软绵绵,却实实在在,愤怒绝望理想热血扎在一片死去的灰色纤维之上,我们也只能茫然的在路上,继续发出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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