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27|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新诗的“懂”与“不懂”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1-2-7 17:44: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新诗的“懂”与“不懂”


作者:邓程


经过二十年的连吓带蒙,新诗爱好者和写作者已经成了惊恐万状的小白鼠,面对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病句诗,莫测高深,诚惶诚恐,深怕遗漏了一点其中的玄思妙义。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些看不懂的诗是一些一钱不值的垃圾。这些垃圾不光一般的诗歌爱好者不懂,就是专门研究垃圾者也不懂。也有人总是怀疑,凡是存在的东西总有它的合理之处,再说,好诗确实不是所有人都能懂的。鉴于“懂”与“不懂”是新诗一大关键问题,它已经关系到新诗的方向,关系到新诗的存亡,所以这里专门谈一谈这个问题。

  (一)“懂”与“不懂”的三种情况

  (1) 雅俗之别:比方《静夜思》:“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这样的诗读给文盲都能懂,但有些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学生就是不懂,他觉得这没什么好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这是不懂的一种情况,但和病句诗是两回事。

  (2) 专业限制:比方学化学的不懂核物理,学医学的不懂天文学,作家读不懂文学理论等等。这是知识性方面的问题,我们读古籍,没有注释,专家都会碰到很多问题。这就不多说了。

  (3) 绝对的不可理解:思维混乱,句子不通,象征主义,以及一切神秘主义(宗教、迷信),病句诗可谓兼而有之。

  对第三种情况,需要多花些笔墨。象征主义运动,这个毁灭诗歌的运动席卷全世界,因而有必要对“象征”详细加以分析。

  象征属于比的一种,这正是象征的本质。朱自清说:“象征诗派要表现的是些微妙的情境,比喻是他们的生命;但是‘远取譬’而不是‘近取譬’。所谓远近不指比喻的材料而指比喻的方法;他们能在普通人以为不同此事物中间看出同来。他们发见事物间的新关系,并且用最经济的方法将这关系组织成诗;所谓‘最经济的’就是将一些联络的字句省掉,让读者运用自己的想象力搭起桥来。”1

  西方象征主义者认为,现实的世界之外还有一个理想的世界,真实世界只是对理想世界的一种不完美体现。而诗歌的具体意象也不是用作诗人身上独特的思想感情的,而是用作一个广阔而笼统的理想境界——一个彼岸的天国的象征符号。从这里我们可以知道象征的方式是比喻的方式,其此物与他物的联系是概念的联系,其联系则有先验性、神秘性,也就是用理性的方式达到超验的目的。

  袁可嘉非常准确、地道地掌握了西方象征主义的含义。我们看一看他是怎么说的。

  袁可嘉认为:“现代诗人作品中突出于强烈的自我意识中的同样强烈的社会意识,现实描写与宗教情绪的结合,传统与当前的渗透,‘大记忆’的有效启用,抽象思维与敏锐感觉的浑然不分。轻松严肃诸因素的陪衬烘托,以及现代神话,现代诗剧所清晰呈现的对现代人生、文化的综合尝试都与批评理论所指出的方向同步齐趋;如果我们需要一个短句作这结论的结论,则我们似可说,现代诗歌是现实、象征、玄学的新的综合传统。”2

  而什么叫象征呢?

  他认为:“现代诗里的象征性,不用说是承继着法国象征派而得着新的起点的。在题材的选用上现代人的象征规模已经大有扩展,如艾略特《荒原》那样象征20世纪文明的巨制在前人恐怕是很难思议的。象征手法的要点,在通过诗的媒剂的各种弹性(文字的音乐性,意象的扩展性,想象的联想性等)造成一种可望而不可即的不定状态(Indefiniteness),从不定产生饱满、弥漫、无穷与丰富;它从间接的启发入手,终止于诗歌的无限伸展。” 3 显然,我们都知道这种不定状态是什么。而且知道从不定产生的饱满、弥漫、无穷与丰富实际上仍是理性的丰富。

  他又认为现代诗里的象征性表现于“想象逻辑”“听觉想象”及“客观联系”等理论与实践。这已是地道的西方象征主义。“想象逻辑”道出了象征的理性本质,“听觉想象”来自波德莱尔的“通感”,“客观联系”则来自艾略特的“客观联系物”。他又把“客观联系”用意象一词来代替:“从一个单纯性的基点出发,逐渐向深处,广处,远处推去,相关的意象——即是合乎想象逻辑的发展的意象——展开像清晨迎风醒来的瓣瓣荷花,每一个后来的意象——不仅是前行意象的连续,而且是他们的加深和推远,是诗人向预期效果进一步的接近,读者的想象距离通过诗人笔下的暗示,联想,以及本身的记忆感觉逐渐作有关的伸展,而终于不自觉地浸透于一个具有特殊颜色,气味与节奏的忿围里。”4

  袁可嘉又提倡间接性,反对浪漫主义的直接性,5 又要建立象征的神话体系。6

  象征的意象当然也有个人性:“且不说藏在这文字背后的思想源泉或感觉方式离常人意识十分辽远,每一个意象,每一个表现法,每一个单字,到了他们笔下,也各具特殊的象征意义,为一群无穷而特殊的暗示,记忆,联想所包围散布。在叶芝诗中‘石’与‘塔’一样象征思想艺术的永恒的美,但在艾略特笔下便摇身一变成为窒息的绝望呼叫,对于叶芝,老人如‘手杖顶着破烂外衣,’对于艾略特则为‘多风空中颤粟的脑袋’;叶芝的玫瑰绝不同于艾略特的‘紫蔷薇,’后者的雨更不能与前者的‘火’,恰成对照,艾诗中的夜莺和济慈、安诺德的出自同源,却拥有一海距离,就是传统诗人爱说的‘梦’也与早期叶芝一口不离的‘梦’大有分别。”7

  这其实说明,西方象征主义由于象征的理性特征,方法上的比喻性质,因而意象无法成为独立于推理性的生活语言之外的语言系统,因而无法保持其稳固性,同时,作为比喻的意象,由于其自身的苍白与简单,它在使用时附属于本体,象征则附属于意义,那么在使用完了以后,这种意象词汇又自动弹回原处,重新成为推理性语言的一部分,因此,西方语言具有顽强的稳定性,为了突破这种稳定性,只好在诗中对同样的词赋以新的含义,甚至不惜于打破语法规则,自造新词,以增加语言的表现力。

  总的说来,象征主义兼具理性和神秘性。如果一定要说得更清楚一些,那么浪漫主义的成分更多一些,因此可以说象征主义总体上呈神秘主义的特点。

  (二)汉语的表现力

  在历史悠久的西方文论中,对形象的认识始终停留在形象是理性的附庸上。8 西方文论中, 语言作为理性的物质形态,或得到完全信任,或被完全否认,语言与表达的矛盾始终处于尖锐的境地。西方语言观为语言的符号理论,而以庄子哲学为代表的中国文化的语言观则为语言的图像理论。9 而中国文论中,由于兴的作用,以象为中介,言与意的矛盾得到了最大限度的解决。

  历来论比兴有两种观点,一为比兴合论,另外一种则是把比兴分开。事实上,“兴”和“赋”和“比”都不同, “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赋者,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10朱熹所论仍是正确的。而正是这种不同,在中国诗学上有重大的根本性的意义。它成就了中国诗的独特性。那就是由于兴的存在,使意象获得了独立性,也就获得了无可比拟的丰富性。

  虽然说赋比兴都要运用形象,形象在三者中的地位并不一致。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与形象的关系最为薄弱,它甚至可以脱离形象,直接说理。比,以彼物比此物,不能离开形象,但形象也没有独立,比喻,有明喻和暗喻,明喻,此物与彼物都要出现,二者是对等的关系,而重心在本体,不在喻体。比方:“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卫风•伯兮》)这里比喻的目的显然是把视线引向“首”,而不是引向真的飞蓬。另外,“委委佗佗,如山如河”(《卫风•君子偕老》)也同样。暗喻,比方“螓首蛾眉”(《卫风•硕人》)这也不是说真的螓首,真的蛾眉,目的还是引向硕人的首,硕人的眉,所以“比”中的形象也没有独立。只有“兴”中的形象是独立的,因此可以把形象改为专有名词“意象”。

  正因为兴不同于比,正如姚际恒所言:兴者,借物以起兴,不必与正意相关。11正因为如此,兴既与正意脱离,便获得了独立的地位,而兴的中心——“象”也获得了独立的地位。当然说完全不相干是不可能的,王弼还说,立象以尽意,但兴中的意象确实与正言没有直接的联系,汉儒正因为强行把象与意拉到一起,才有了许多穿凿。

  《周南•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笔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毛传》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是兴,但又说《关雎》是美后妃之德。朱熹《诗集传》则认为是兴而比。其实不然。兴就是兴,哪来的兴而比。至于闻一多根据文化人类学的方法,把兴全部拉到比中去,所论的意象都成了性隐喻的喻体,则更加令人怀疑。这一点下面还要提及。“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诗人以此起兴,也并不为不可理解。雎鸠“关关”的鸣叫声,给了诗人愉快的心情,由此想到窈窕淑女,又何必一定要有直接的联系?在这里“关关雎鸠”便成了独立的意象。

  正因为如此,“兴”在“言”之外,依靠“象”,发展出了一套与通常的语言体系不同的意象语言体系。

  如《关睢》里的雎鸠,就以其清脆的鸣叫,以及在河之洲的怡然的环境形成了一个意象。《桃夭》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其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这也是兴,而不是比。桃花在这里是一个独立的意象,而不是比附于一个美丽的女子,关于这一点,唐代诗人崔护的《题都城南庄》心领神会:“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真是一首美妙的诗!这里桃花,是“人面桃花相映红”,而不是以此比彼的比喻,人面不知何处去,而桃花依旧笑春风。正因为桃花本身有无限的丰富性,才引人以遐想,感人以情深。12

  在诗歌方面,汉语的表现力远胜于西方语言,这是一个颠扑不破的事实。前面已经说过,西方象征主义由于象征的理性特征,方法上的比喻性质,因而意象无法成为独立于推理性的生活语言之外的语言系统,因而无法保持其稳固性,同时,作为比喻的意象,由于其自身的苍白与简单,它在使用时附属于本体,象征则附属于意义,那么在使用完了以后,这种意象词汇又自动弹回原处,重新成为推理性语言的一部分,因此,西方语言具有顽强的稳定性,为了突破这种稳定性,只好在诗中对同样的词赋以新的含义,甚至不惜于打破语法规则,自造新词,以增加语言的表现力。然而,这只不过是徒劳无功而已。

  以上并不是说,言不尽意这个规律在汉语面前就不成立了。不,汉语即使有了意象语言系统,照样面临语言与表达的矛盾问题。西方文学之所以变化多端,最根本的原因还在语言与表达的尖锐矛盾。正因为理性化、确定化的西方语言在表达复杂的感受时的无能为力,才有了西方人种种焦虑地寻求创新的行为。中国文学则有所不同。由于“兴”的运用,由于意象语言系统的建立,中国文学大大缓解了这一矛盾。当然矛盾仍然存在,正因为如此,也才有了明清诗歌的全面倒退。这说明到了明清,这一矛盾也已经尖锐到不可调和的地步。近代的新文学运动,以白话文代文言,也可理解为这一矛盾发展的必然结果。

  (三)新诗反对常识吗?

  “由这些诗人来谈论理论或知识时,他们往往会说,理论是灰色的,或知识是灰色的。为什么不是花色或橙黄色的呢?” “前一阵子,有位诗人声言:革命最害怕的敌人就是常识;知识分子上世纪50年代以来,背叛的就是常识。这大约涉及到对当代中国历史的反思,也牵涉到对知识分子的历史作用和文化身份的反省。”“诗歌没有常识,只有关于它自身的一些基本事实。比如,诗歌不是用常识来工作的,诗歌用想象力来工作。更进一步地,也不妨说,诗歌用对语言的想象来工作。”(均见臧棣《诗歌反对常识》)臧棣就是搞不懂文学艺术和科学理论的区别。我们以前说,文学艺术是感性的,来自生活,科学理论是理性的,来自抽象,这样说,虽然有点片面,但毕竟抓住了文学艺术不同于科学理论的根本特征,虽不中,亦不远矣。

  臧棣还有《新诗的晦涩:合法的,或只能听天由命的》,意思是说,新诗的晦涩要么是合法的,要么就只能听天由命。也就是说,晦涩是必然的,无可动摇的,你看不懂也得看,受不了也得受。为什么呢?臧棣说:“谈论新诗的晦涩时,人们应避免一种先入之见,把诗歌的‘晦涩’仅仅归咎于诗人所采取的表现手法。诗歌的晦涩有它的认识论方面的来源,人的认识本身就包含着晦涩的成分。”“明晰、明白无法完整地透析出生命的奥秘。”“暗示比直白更纯粹、更符合诗歌的纯粹的标准。”“诗歌的想象高于日常经验。”“内心、灵魂、意识活动,往往并不是那么容易理解的。”13 从这里看出,臧棣对象征主义并不完全了解。象征主义的晦涩的形成百分之百是由于它的表现手法,和内心、灵魂、意识活动的不可理解没有任何关系。换句话说,一切文学作品的晦涩都是来源于作品的表现手法,和内容没有任何关系。不可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从本质上而言,我们可以认为任何东西都不可完全理解,据我所知,古今中外,没有一个学派认为一切都在人类掌握之中。我们可以说,最不可理解的是上帝、神、死亡,其次是人生、意识、潜意识,再次是日常生活、客观世界,都不可理解或不可完全理解。但是,在象征主义以外,相关题材的作品无论中外,都不是晦涩的。所以臧棣说的,其实是两回事,事物的晦涩和作品的晦涩,他把二者混为一谈了。

  其实,臧棣所指的晦涩,即象征派的晦涩,非常简单,主要还是观念和创作手法造成的晦涩。即一个客观对应物的出现, 其所指称的意义的不稳定。这里用得着阐释学的理论来解释,也就是读者的阅读是一种再创造。 道理很简单,诗人创造出一个形象,比方荒原,读者自然可以把荒原想象成各种对应的观念,因为荒原作为具体的事物,自然具有多个特性,每一个特性都可以有一种观念与之对应。这同时也说明象征主义仍属于比的范畴,象征其实就是一种隐喻。在创作手法上,各种教科书上早已归纳得很清楚,具体一点,这叫“借喻”。所谓借喻,就是比喻的主体和比喻词都不出现,只出现喻体,就叫借喻。麻烦就在这儿,你得倒过去找被比喻的东西,晦涩即由此而生。因此,象征意象就有一种个人性,你赋予它什么意义,它就是什么意义。这种“个人性”,再加上作者有意识地不合语法,就造成了作品的不可理解。事实上,比喻的本质仍是理性的。只不过比喻比象征更加具体一点,表面上少抽象一点,最终的目的不可能不指向理性。病句诗及其理论均主要属于西方理性主义的范畴。

  王家新说:“令人费解的诗总比易读的诗强/比如说杜甫晚期的诗,比如说策兰的一些诗/它们的“令人费解”正是它们的思想深度所在/艺术难度和精髓所在/它们是诗中的诗,石头中的石头/它们是一扇朝向永恒的窗户/也是火焰中难以融化的冰。” “人生是令人费解的/世界也经常超出我们的理解之外/诗有点令人费解/请不要生气/作为一个诗人/我会尽量把诗写得像菜谱一样简单/可是菜谱/有时人们看来看去/也看不懂”。(王家新《答荷兰诗人pfeijffer“令人费解的诗总比易读的诗强”》)这些观点从臧棣处贩来,就不辩驳了。

  (四)不懂与垄断

  现代诗的不懂与新诗界的垄断地位正相吻合。正因为读者读不懂现代诗,现代派诗人才可以高居神坛,从而掩饰自己浅薄无聊的真面目。比方有网友说:“我还以为不懂的就是伸展性大,想象空间大”。其实就是一些病句,有什么想象空间,不过是一些谜语罢了。病句诗还为学者们提供了阐释诗歌的专利权,学者们得以垄断阐释的权力。这是一个真正的合谋,这是一场谋杀。垄断使诗人和学者得利,使读者遭殃,最后的结果是诗歌被学者和诗人合伙谋杀。

  不懂使浑水摸鱼成为一件方便的事。读者不懂,专家不懂,诗人也不懂,正所谓月黑风高,什么事不好做?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对读者的愚弄可保持神秘的权威。

  对专家的愚弄可以顺利地实施学术专制。

  对诗人同行的愚弄可以顺利攫取名利。

  病句诗和权力可谓珠联璧合。病句诗大行其道,是一个世纪大骗局,是一个时代的疯狂的恶性发作。病句诗虽然被“学者”赞之为红肿处灿若云霞,溃烂处艳如桃花,总也该改不了其为恶性肿瘤的真面目。

  西方诗歌在西方文化中的地位向来很低。在宗教理性的大范围内,文学的地位本来就低,诗歌在文学中的地位就更低了,向来排在小说戏剧之后,可以说,西方诗歌对西方人来说,是无足轻重的。西方疯狂错乱的现代派诗歌由于它的反理性性质,它是不可能占居主流地位的。可以说,对西方人来说,现代派诗歌就像一个玩意儿,有兴趣了看一下,没有兴趣就懒得管它变成什么样。只有现在的中国学术界把它当成一个宝,拂拭终日,供奉起来,谁也不能碰。悲夫!

  中国有一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伟大的诗歌传统。这个传统已经被猖獗的现代诗销蚀殆尽。我们不能容忍中国诗的传统被洋垃圾所淹没。我们坚定地相信,这些洋垃圾不可能淹没伟大的中国诗歌,待浮华落尽,我们终将发现中国诗歌的正确道路就在于回归自身。

  【注释】

  1 《新诗杂话》作家书屋1947年初版,三联书店1984年10月重版,P8

  2 《新诗现代化》,天津《大公报》1947年3月30日

  3 《现代英诗的特质》,《文学杂志》1948年2卷12期

  4 《诗与晦涩》,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1946年11月30日

  5 《谈戏剧主义》,天津《大学报•星期文艺》1948年6月8日

  6 《诗与晦涩》,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1946年11月30日

  7 《诗与晦涩》,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1946年11月30日

  8 邓程《论新诗的出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1月,P186-191

  9 邓程《论新诗的出路》,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年1月,P191-201

  10 朱熹《诗集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

  11 姚际恒《诗经论旨》见《诗经通论》,中华书局1958年
  12 关于比兴与意象关系及其丰富性的论述的充分展开,请参看邓程《兴:中国诗真正的奥秘》见《海南大学学报》2003年2期;邓程《中西方文学对待理性的不同态度》见《内蒙古社会科学》2003年2期
  13 臧棣《新诗的晦涩:合法的,或只能听天由命的》,《南方文坛》2005年2期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14 17:36 , Processed in 0.066481 second(s), 24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