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95|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我为什么重返语文课堂? 文/魏智渊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1-8-15 20:07:4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我为什么重返语文课堂?



  高中语文是尤其令人厌倦的学科,与其他学科相比,它虽然拥有很高的分值,但是一直缺乏尊严感。这种学科尊严感的缺乏,原因是多方面的。从应试的角度来讲,它投时多,费力大,收效不明显,因此实际上一直比学生轻视。语文成绩优差生的差距其实很小,远不像数学外语那样大,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讲,学生自然也不愿意投入过多的成本。从教学的角度来讲,语文备课的难度或许是所有学科中最大的,这种大,与语文本身几乎无所不包的属性有关,一个满腹诗书的教师,在站在语文讲台上的时候,往往也感觉到自己积累不足。同时,关于语文教学的研究也因之更复杂,最薄弱,几近荒漠,因此语文教师往往被抛弃在这个荒漠之中,教一些应试的技巧(实在寥寥无几)以及一些自以为是的知识。对于平庸的教师而言,站在语文讲台上是一种折磨,对于优秀的教师而言,站在语文讲台上也是一种折磨,因为教室里的语文与真正的语文差距是相当大的。而风行的那些巧舌如簧的语文教师,他们对学生的终生发展的影响,大半也是了了。再加之在应试体制之下,学生根本缺乏真正的阅读,既无真正的阅读材料,也无真正阅读的时间,所以当有人问我是否愿意站在讲台上的时候,我坚定地说:“不!”其实和许多人一样,我更愿意做一个小公务员,至少八小时之外还是自己的,可以读一读自己喜欢的书籍,或者写写字什么的。

  但在离开讲台一年半以后,我仍然选择了回到讲台,为什么?

  因为不甘。我曾经说过,我被亲戚家人朋友视为不适合教书的人,这大抵是因为我内向不擅长口头表达。这确实也让我吃了无尽的苦头,费了更多的努力,并且几乎不能上公开课。从老家到成都,学生之所以对我评价都不错,有时候简直相当的高,大抵是因为其他方面的补偿,比如我对知识的理解力以及我的阅读视野等等。在多年的高中语文教学中,我也渐渐积累了一些经验,对包括课程问题在内的一系列问题有了一个基本的思考,或者说思考有了一个起点。这种思考,并未完全转化为“生产力”,转化为教学上的成果。而这许多年来,我几乎没有对自己满意过。因此我常常想,假如我已经在语文教学方面如鱼得水,我肯定会转行做其他事情,但是在我还远不能如鱼得水的时候,我不甘心,我希望有更多尝试的机会,哪怕失败了也无所谓。

  此外,我有教育情怀,它出自我内心深处的悲悯。事实上,我记不住学生的名字,而且会坦然地告诉我的每一级学生,我会很快忘掉他们,也希望他们忘掉我。但是和做任何事情(比如新教育)一样,在做事的过程中,我始终专注、全力以赴,不计利害得失。应试教育扭曲了许多学生,如果这些学生到了高中阶段还得不到好的指导纠正的话,一生可能会受到影响。而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在这一方面做一点事情,这也是我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高中语文教师的主要意义。因此,我的骨子深处有着北方人的那种执着,强悍,不屈不挠。这种特质让我既敏感,但同时又不会在意他人的眼光。――从来,我都是一个只问自己是否满意的人。而这几年,我承受了太多不应该的赞誉,也承受了一些误解与中伤,但总而言之,赞誉远远多于中伤,也超出了我的实际能力。但无论如何,我只会努力长成自己希望而不是别人希望的样子。

  这五年我写了不少字,不计其数,除了结集为三本书之外,还有上百篇文章发表,大规模的发表三年前我就停止了,三本书也是那两年的产物,现在只是偶尔写写约稿而已。总的来讲,我从来不视发表文章和出版书籍为成就。我始终重视实践,认为真正的力量乃在于改变现实,这也是我投身新教育的重要原因。那些浮在真实的教育之上的文字,往往只是泡沫而已,浮着的永远是一些空洞的叹息、指责、夸饰、傲慢、偏见与自以为是。我视自己曾经写过的文字为垃圾,很怀念当初没有发表过文章时的纯粹的时光。因此,网络给我带来的些许浮名也让我深深厌倦,我宁愿回归一个普通的甚至平庸的语文教师的角色,在我看来,这至少是一种真诚。我承认,在外漂泊,我也需要一些“东西”给外行人看,但是这些“东西”我已经太多了,以后再也不需要了。

  《语文课》时期我正在盐外教高二,这其实是我真正探索的开始,有一些令我兴奋的进展,也有更多有待解决的问题,可惜只有一学期就中断了。我不敢肯定在新的班级里一定能够接续上,或许会一脚踏进应试的漩涡中挣扎。但无论如何,这是我的选择。
2#
 楼主| 发表于 2011-8-23 13:59:52 | 只看该作者
学而无术——写在生命中的第38个深秋
作者:欣然自如  


  按:这是写在教育在线《新教育读写月刊》论坛上的一个帖子,与那里的起伏关联甚大。完整地贴到这里来,算是一种备份,同时算响应雪堂兄的一篇博文——《我的来历及愿望》,说不定,天涯这边的朋友也很想知道我的一些来历呢。
  
   这些日,受小狐长文《我们走——》的激荡,很想写写自己的成长过程。但,痴长37个春秋,至今没有找到自己的“们”,更不知要走向哪一条路,空彷徨,空逡巡。便迟迟举不了笔,做不了事,更读不进书。
   今天进这里看看,发现汉服臭气渐散,正要顶出自己的帖子间,又读到两则发表论文清单,意在嘲笑清单中的主人成果少少。大不快!发不发论文,关他人何事?再读到一则学博士倒垃圾,不敢对号入座,但又不由自主想到,想倒垃圾,倒多少,倒哪里,何必学别人?看来,这里的臭气不仅未少,还增加了品种和源泉,不由得想借这样的空气,嘲笑一下自己的人生——38个春秋,一事无成,空占据了贫穷中国的优秀教育资源,怎一个惭愧了得!
  一、没有班级与学生的“码字匠”
   先发一下自己目前发表的所谓论文清单,以证明,成果的多少与学术的水平之间,至少在我身上,没有多大的相关。只要放松一下对自己的要求(这两年越来越不敢写了),再过数年,我也可以做到“著作等身”。但我相当清楚,以目前的水平,不敢与被人嘲笑的二位文字能力比肩。
   鄙人自1998年以来在教育类核心期刊上发表的论文及转载情况(截止2007年8月):
  1.《基础教育课程改革推进过程中潜在的自由危机》,《教育研究与实验》2006年第6期
  2.《20年来中小学教学实验报告的统计分析》,《教育研究与实验》2001年第2期
  3.《关于教育实验功能的思考》,《教育理论与实践》2000年第8期
  4.《中小学生的游戏性刍议》,《教育理论与实践》2002年第12期
  5.《生态化教育,必要的乌托邦》,《上海教育科研》2000年第12期
  6.《徘徊于理智与情感之间——也谈教育产业化》,《上海教育科研》2004年第6期
  7.《浅谈教育实验中的行动研究》,《教育科学》2000年第4期
  8.《从师范生到骨干教师》,《当代教育科学》2004年第3、5期(第一作者)
  9.《布卢姆教学思想中的内在矛盾探析》,载《山东教育科研》2000年第12期
  10.《作为课程形态的教育学》,《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年第5期
  11.《高等教育评估与认证过程中的多重冲突》,《教育发展研究》2006年11期B版
  12.《小学校走出的大校长》,《教育发展研究》2004年第3期(第一作者)
  13. 《一位民办学校校长办学历程的个案研究》,《教育发展研究》2005年第3期B版(第二作者)
  14.《从课堂纪律走向教学秩序》,《中小学管理》2005年第1期
  15.《走进骨干教师的生活世界》,《教师教育研究》2005年第1期
  16.《学习迁移的教学论思考》,《江西教育科研》2000年第6期
   放在十年前,还没有加入考研大军的我看到这个清单,一定是自豪加自满的,然而,如今的我只有满怀的郁闷。别看这些文章中满纸是教师、学生,有的还非常有现场感,但,写这些字的我,已经不再是一个真正意义的教师,至少不是我关注的有着自己的班级与学生的教师。我的身份,好听些说是研究者,难听些说是“码字匠”。国家不要我们上课,不要我们坐班,好象就是专门创造条件让我们来写这些论文、报告、专著。我承认,许多研究者是货真价实的,他们的成果是有用的,甚至是能千古传芳的。我只嘲笑自己,我对自己制造的这些垃圾表示遗憾,除了在评职称、申报青蓝工程、重点学科等体制内的评价机制中为我的现实利益挣分,我不认为这些文字有价值,至少,不会比我更喜欢的另一些随笔性文字,有读者。
   小狐说用版面费买来的文章不值得看,我赞同。上述清单中除了一篇母校学报非要钱不发,其他都是倒找我稿费的,多少让我有些安慰,但,我依然觉得惭愧,因为,这些文字探讨的问题,大多是在纸上谈兵,有的甚至是完全拍脑袋写出来的。经过多年的“学术”训练,只要给我图书馆电子资源的密码,给我几个必须论及的关键词,我有把握在半个月内炮制出一篇从中英文摘要、关键词到中外文献都非常规范的东西,运气好时,也能被人大复印一下下。曾经的梦想是在《教育研究》这样的杂志发哪怕一篇论文,不知怎么的,越来越觉得没有意思。自从去年下半年确认已完成这里的发论文任务,这整整一年,我没有写过一篇论文样的东西,没有主动投过一次稿。至于专著,我更觉得自己尚没有资格涉足,要砍多少棵树啊!俺创造不了价值,就少做一点孽吧。
   当然,只要我最终选择还在体制里生存,上面的活一定还会继续的,专著也是一定要出的,不然,教授(有人戏称“教兽”)的帽子此生怎么可能戴顶?博导(又有人戏称“勃倒”)将永远是幻想。
   成果清单,说难听些,不就是“码字匠”们的帐单吗?帐单越长,是否可以意味着他离班级、课堂越远?又是只针对自己而言,请勿对号入座
  二、“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我的学生生涯回眸
   1976年,那个充满着震荡的年头,没有老人照看的我,提前入学了。两年间没有自己的学籍、课桌甚至课本,仗着是妈妈自己带一年级,就这样念书了。一路上来,都是班级年龄最小的,即使后来到城里借读时因英语基础差而重读一年,在班上还算小妹。打小家人、老师都评价我聪明,不用功,成绩的好,多是由于天分和运气。我的运气好到什么程度呢?中师获保送算是第一个大幸运,2%的比例简直如天上掉馅饼一样,后来的考六级、考研,英语基础那么差的我,每次都以底线分擦线而过,令学友们大跌眼镜。我常因此信仰天上的父亲,认为是他在保佑我。相信不会有人因此而羡慕,如果可能,我愿意以所有的好运,来换取他的陪伴,至少陪到我走过少女期,走向另一个男子的世界。
   当年大学毕业时,考研的风气并不浓,赶紧工作,挣钱养活自己成了我迫不及待的目标。然而,六年后,我因冲动也好,因推动也罢,居然瞥下幼子,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并且一直念到了博士后。一转眼便是十年,守着自己一生中最后的学生时光,我常感不舍,如果制度允许,我愿意躲在校园里一辈子!问题是,“吃了我的总要吐出来”,我一路占用了那么多的免费资源(大学里算过自己的教育成本,几乎是负数,读研也一路公费),再不投入火热的教育生活,做那么一点贡献,也太不象话了。于是,第三次挤入求职大军,猛地发现,我这个年龄,已经非常尴尬了。
   结构性失业,这个非常冷峻的词汇横在面前。不怪别人,怪自己百无一用:上课吧——你有学科背景吗?科研吧——你有国家课题否?进管理性机构——天生怕管人,也很怕被人管!进民办性机构——身体已常有保修的征兆,没有保障的晚年怎么办?......如果我是老板,也不收这样的大龄女新手,你说说,你到底能干什么?爱人说了,实在不行,就呆家里烧饭,两个食客都不挑剔,问题是,俺还就怕当全职太太,那样,就真的落实了“王妈”、“王婆”等马甲啦!
   总有人跟我咨询怎样考研、考博,眼神里充满着欣羡。我知道那里除了客套外,更多只是围城效应。读书,最大的好处只在祛魅,我之读到现在,不过是满足了自己喜欢在有人指导下学习的偏好,后果则是对这个特别的世界失去了当年的神往。有的人天生是不需他人指导的,有的人则是不能被各种学术制度规约的,一旦过多的被人指导、被人规约,充满灵性的他们,很可能因此丧失了自己原先的财富,所谓得不偿失。我也渴望思想的解放、文字的舒展,但每每写来,就感觉自己如同解放脚,无法敞亮透彻地思、述。多年的求学生涯养育了我,也囚禁了我,我不该为此后悔,那样就实在太没良心了,但我至少可以为此而感伤,哪怕说不出理由来。
   张爱玲说成名要早,我不在乎,因为我真的不要成名。但我感觉,做事也不能太晚,相应的,专职读书的时间也不能太长。时间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37年悄悄流走了,我的有效工作岁月不过剩了二十来年,而且,是身心走下坡路的后半生。我能走多远?还得依靠下一步抉择的正确到位,还得依靠在天父亲的健康护佑。阿门——(没有信仰的人只能瞎喊了)
  三、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日子——我短暂的教师生涯
   所幸的是,我的读书是Z字型的,即曲线救国,每读一段书,我便停下来教书育人了。单算做班主任的帐,我也已经拥有过四个自己的班级,共近两百名自己的学生。不管当年的他们是少男少女(中师生),还是八零后的大学生,我统称为孩子,尽管当年的我,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角色上更象一个姐姐。
   最留恋的当年是处女班,九二(4)班,43个孩子的音容笑貌,至今历历在目。和他们一起笑过、跳过,更一起伤心,一起烦恼,直到因管理能力的欠缺,被换上另一个老班主任。今年的国庆节,孩子们组织了聚会,不尴不尬的时间(既非十周年,也非十五周年),我欢天喜地地参加了,说:“这样好,说明大家确实是想见面了!”孩子们都成家立业了,有的还带来的小把戏,一个当年曾让我头疼得很厉害的帅哥,见到我时第一个动作就是敞开双臂,和我拥抱。那一瞬间,我忘却了他所有的捣蛋,记住了他所有的好。遗憾的是,那些日子虽然也记日记,但不是纯粹的教育日志,很难再整理出来发布了。只能作为实践积淀放在岁月的底层,提醒自己,孩子≠学生,前者是教师的本土概念,只有当过教师、把学生当孩子爱过的人,才能理解与把握。
   和大学生打交道的时候,我日益感到基础教育工作者的不容易。作为接力棒的最后一棒,大学教师是坐享其成的幸运者,也是只能照单全收的不幸者。儿子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回过头来坐进一年级课堂,体会最基础的艰辛,也就在这个基础上,结识了看云,结识了玫瑰,结识了后来的许多网友。“我们”这个概念日益清晰起来,我虽人在高校,心却始终向往着他们的世界;他们虽各自忙碌在自己的园子里,难得出来,但,一句“上海就意味着***和王欣如”,让我安慰至今。去年的上个月写过《“欣如”两岁了》,今年,“她”则已满三周,大脑容量应已接近成人,应能发挥更大的作用。尽管“她”暂时没有自己的学生,但,“她”是一个合格的教育爱好者、童书爱好者、故事妈妈、小语爱好者......只要“她”的这些身份不丢,“她”就还是一个心理意义上的教师,一个始终关注现实教育问题、现实师生困顿的研究者。
   我一直不在乎什么命名、名分问题。如这里,叫《教师之友》也好,叫《新教育读写月刊》也罢,我们认的是龙卷风的那股气场;叫我一声“王老师”,与被唤作“欣如”,却真的不那么一样。在没有学生的日子里,我借“欣如”温暖自己,我更期待不久的将来,有人端端正正地叫我一声“王老师”。象苏岱之称吴樱花老师作“一生的导师”,我深为所动,不敢奢望拥有这样的幸福,只盼退休前不停地有学生从身边走过,我愿意一一地,把他们认作自己的,孩子。
  四、To be,not to be——做谁的“们”,是一个问题
   从小就是乖乖女,喜欢大家一起走的感觉,而且不喜欢挑头,只愿意做“们”。所以,尽管也经历过思想的启蒙,但,看到电视里的大场面,还是会澎湃一下下,常深以为耻,上个月和朱煜一起吃饭时,听他说也有此种澎湃,顿时原谅了自己的“场依存性”。前两天,听到小狐喊,“我们走——”,自然又激动起来,类似情景,还出现在亲近母语阅读论坛、新教育年会等活动中。每次出发,都酝酿着一次次被点燃,每次回归,都席卷着残火,等待家事等现实问题慢慢地让它们湮灭,以至死寂。
   深居浅出的这两年,习惯了早晨从送完儿子上学、洗刷完锅碗瓢盆开始,不可想象,如果我再度离开,这个家会不会再次面临危机。但,沉寂中,做事的欲望如熔岩一般始终在涌动,就连做博士论文的那些日子,我也没有停止过对教师网络文字的追踪、关注。因此有随笔批注,有QQ助产,有各种“不务正业”的私活戕害着我日益酸胀的视力。做这些事时,很开心,大不同于写论文,做课题,唯一的问题是,没有人给我发工资、交养老保险,不然,我真的愿意就此谋生,做一个逍遥到老的单干户。
   不是没有接到令人心动神摇的邀约,不是没有体会过“同志,总算找到你了”的温暖,总是以家庭为由婉拒,总是提醒自己,我要的是更为心平气和的生活。但,这些日子,为了此生的最后一次再就业(但愿是最后一次),领受体制内的种种规则、潜规则,陪着小心,腆着笑脸,迎着朝霞去,踏着月色归,心有所感,情有不甘。难道,这辈子就不能真正出走一回?并且是,真正地一去而不回?
   当然,圈内了解我的朋友也不停地在提醒我,出走未必是身体意义的,完全可以人在曹营心在汉;更有已经发展得好的学友警示我,不仅要找到好的组织,还要讲究平台的高低。也就是说,人的发展高度,是取决于其站的平台之高低的,说实在的,一听到这样的话我就烦、烦、烦!我都爬坡爬了半辈子了,即使爬到了山顶,难道都挤在那个缺氧的高空呆一辈子么?或者,翻身跃下,在千丈深崖间体会一回自由呼吸与下坠的美丽,有何不可?又当然,小心摔死!得把腰间系好防护绳,咱们玩的是蹦极,不是真的跳崖啊。
   说了半天,其实已偏离主题,可能真正重要的不是找那个“们”,而是认清自我,识别同类。呵呵,助理认我了,狗一族,忠诚而坚定,比“妖女”强多了,我喜欢。
   不写了,上班时间整这些东西,更是不应该的,谁让那些正式的上班族一天都没人影呢?太阳光以移到西南方向,闪!审完手中的网络课程,按点回家烧晚饭。即使只有八百元的实习费,我也决定让它“物超所值”,老家一个壮劳力,忙一个月,也就这个数。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17 16:48 , Processed in 0.071022 second(s), 24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