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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体生命的重要生存、生活方式—浅议张中行先生的作文本质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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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8 02:17:1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个体生命的重要生存、生活方式—浅议张中行先生的作文本质观
【关键词:】 摘要:

对作文本质的认识直接影响到作文教育的方方面面,统摄着作文教育的整个过程。张中行先生从本体论的高度将作文的本质拓展提升到人类个体生命的生存、生活方式来看待,对作文教学具有巨大的启发意义。

关键词:作文 本质 生存、生活方式

张中行先生不但是一位国学大师、著名散文家,还是位了不起的语文教育家,尤其是在作文教育方面,他有着许多高屋建瓴精辟深警的见解。早在八十年代前期,他就撰写过一本颇受欢迎的小书《作文杂谈》,集中阐释了自己的作文教育思想,其中关于作文本质的看法颇为发人深省。

作文的本质涉及作文“是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十分复杂,要说清楚并不容易。更为重要的是,对作文本质的认识直接影响到作文教育的方方面面,它是一个灵魂性的东西,统摄着作文教育的整个过程。所以要正确认识作文的本质,必须要“去蔽”,要剔除叠床架屋地强加于其上的种种翳障,用哲学大师胡塞尔的话就是“回到事物本身去”,将作文的本来面呈现出来。长期以来,由于受工具理性和唯科学主义的影响,我国的作文教育一直将作文看作是一种单纯的表达工具和技能,作文甚至沦为阅读教学的附庸:“有作文而无作文教学。‘作文’只是阅读教学的附庸,只是单元练习中的一个语文作业。没有教材,没有教学,作文教学中出现种种问题,就是自然而然的了。”①甚至在数量极少的作文课上,教学方式也只是*引进西方的语法学、修辞学、文体学知识来搞“文体中心”式的机械训练,走向了作文教学的误区,忽视了学生的作文基本能力和自由写作及创新表达能力的培养。这也是我国中小学生作文能力长期得不到有效提高的重要原因。

张中行先生对作文的本质有自己的看法。他认为谈到作文的本质,“必须打破框框”,“必须解放思想”,不能拘囿于以往的肤浅认识,仅将作文看作一门工具课、技能课。他提到以往作文教学在学生心头造成的两个“影子”:影子之一是疲于应付考试的功利心态;影子之二是各种作文套路、法度的束缚。这两个影子的出现正是我们对作文的本质认识不清的表现。所以中行先生说:“这条路走得并不对,即使不全错,也总是胶柱鼓瑟。”②

中行先生由以上论述进而指出,作文的确首先是一门课,包括课堂上教师出题,学生围绕题目思索、组织、分段编写,至时交卷,教师批改等一系列活动,但这只是一个较低的层次。范围还应当尽量放宽才好,“编写成文的活动,范围确是比课堂作文大的多。”“在日常生活中,拿笔写点什么的机会是时时都有。这写点什么,内容很繁,小至便条,大至长篇著作,中间如书信、日记,既然执笔为文,就都是作文。总之,所谓作文,可以在课堂之内,而多半在课堂之外。”③也就是说,作文在这里已经不仅仅是一门课,而是与个体的生存和日常生活紧紧联系了起来,成了我们无法割舍的一种生命活动。这实际上已经将作文的本质从工具、技能的工具理性取向提升到了本体论和解放理性的高度。中行先生告诫我们,作文不仅是一门课,不仅是我们的一种表达工具、技能,它更是个体生命重要的生存、生活方式。德国哲学家卡西尔曾将人定义为“符号的动物”,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人区别于动物的根本标志,海德格尔说语言是存在的家园,这些大哲都强调了语言对于人类的本体论意义。而执笔为文是人类运用语言的重要方式,是在纸笔之下鲜活地展现出来的人类精神的流射、心灵的律动和情感的宣露。一篇优美的文章,一种别致的语言形式,往往就表征着一个独特的个体生命正透过文字在向我们倾诉自己的故事。

对作文本质的这种本体论的观点具有极大的开放性与解放性,它有利于扭转我们长期以来的工具化作文本质观,使我们认识到作文对于人类所具有的重大意义,进而在作文课程的设置、作文教学方式、作文的写作与评价等诸方面产生一些列颠覆性的影响。在这种作文本质观的观照下,学生再也没有必要“谈文色变”了,他们不必再有以前写作文时那种“正襟危坐”、战战兢兢、绞尽脑汁、左支右绌的感觉了。不论是内容还是表达都可以“少约束,敢放笔,多有机会驰骋”“凡有所写都可以成文”,只要是“把经过自己构思、自己组织的话写成书面形式的一种活动”,都可以是作文。“这种活动无时而不有,无地而不有,就是说,远远超过课堂之内。”④中行先生总结说这样认识作文的本质的好处有二:一是将死板机械的课堂教学变为随时随地学,可以收效快,收效大;二是抛弃各种胶柱鼓瑟的信条、套路,能使学生做到思路灵活,文笔奔放。学生的思想解放了,没有了对作文的神圣之感,能够“化敬畏为亲近,易教易学,把作文由“象牙塔”拉到“十字街头”⑤,实现了作文的教与学的双重解放。
注释:①马正平《中学写作教学新思维》,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72页。

②,③,④,⑤张中行《张中行作品集第二卷:作文杂谈诗词读写丛话》,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392页,第393页,第393-394页,第395页。

http://www.d3kt.cn/news/200510/show4420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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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8 02:25:05 | 只看该作者
作者:Kongdada
http://bbs.eduol.cn/post_32_363647_0.html

好长时间不喜欢读作文法之类的书了。大概有十多年了吧。为了生活,放弃了好多东西。如戒大烟瘾一样,痛苦异常。后渐渐平淡了。可读书的习惯还是没有完全丢弃。

喜欢张先生的文字。

“学语言没有什么秘诀,熟就能学会,不熟就不能学会。熟由多次重复来,不勤就不能多。好的学习方法是要保证勤,譬如说,每天能用个把钟头,或者二三十分钟,读,养成习惯,成为兴趣,连续几年,学会文言是不甘落后会有困难的。

“培养眼力,既要在读之中,又要在写之中。对读的所得而言,写是利用,是巩固,是验证。读什么,觉得好,自己也这样写,是利用。写,有所得,认识更清楚,是巩固。

“最重要的还是勤,养成读书的习惯,提高读书的兴趣,然后用逐渐老练的目光,以精为本,由慢而快地向外延伸。这结果 就是精与博的融合,许多人的经验,文思的泉源主要由此而来。

“关于读法。。。。。。,有些作品,内容很重要或有相当的价值,虽然读一遍可以放过,读的时候却也要字字咬准,确切实体会其意义。次一等的无妨看快些。很差的,还可以大致翻翻,或者选一部分就扔开。

“兴趣最好 与计划携手并行,因为许多知识,如哲学、逻辑、语法、修辞之类,却也未必能引起兴趣,所以应该列入博览计划,即使捏着头皮,还是要读。

“作文,不只要能写,还要有所写,也就是要有内容。内容是思想、知识之类,这可以由自己的感受知来,但更主要是由接受前人的研究成果来。比如发表议论,经常要用到逻辑规律和逻辑术语,这些,可以说都是由读书而来,不是由张目看世界、闭目审内心而来。

多读六朝的骈体文,才知道说话作文,原来在语句方的平仄方面还可以用些功夫,求声音美妙。

“读一篇文章,觉得语意深刻沉重,也是爱不释手,于是反复念了几遍。以后,偶尔也有寂寞甚至幻灭的时候,就找出这篇文章,一面深思一面吟咏地念一两遍,这时候,心情完全渗入文字的意境中,觉得理解和收获比初读的时候多多了。因为读而能吟咏,以至于爱好,熟悉,使身外之文变为身内之物,并积少成多,这就成为写作的资本,到自己有思想感情想表达的时候,自然就不会感到如何困难了。

“所谓主干,是就与作文的关系较密切说的,换句话就是要求学以致用。从这个角度考虑,要先散文,(记事的、说理的),后小说、诗歌。散文中有些说理较深的文字,读比较费力,像是远不如小说有趣味,但更要细心读,因为思路的条理多半由此中学来。先选取本后专集,因为专集量大,还可能瑕瑜互见,不如读选本可以事半功倍。先中后外,作文最好不要外国味。

“读书时间的安排,分比合好,多比少好。熟读一篇文章要六七遍,集中一次读不如分三四次读。同理,比如一周计划用七小时读书,最好是一天一小时,不要集中到星期日一天。时间多,收获就会比较大;当然,要在条件许可之下,不可顾甲而荒废了乙丙丁。(不可耽误正事,如工作,生活,交际等。)

“现在不少在看而不读。看,浮光掠影,甚至语句怎么样联系都毫无所感,自然不能学前人的熟套。心中没有熟套,及至有文要作,自然会感思路不清,辞不达意。学作文,必须先学会精读。这也许不是省事的办法,但这决不是既无味又无效的办法,只要按部就班,持之以恒,渐渐就会增长兴趣,积累增厚,总有一天(多则三五年),会获得水到渠成之乐。

“所谓正确的方法,由要求方面说是了解文字意义之外,还要把文字所含的思路条理和语言条理印入脑中,成为熟套的一部分。想做到这样,就必须全神贯注地或说一面吟咏一面体会地由慢而渐渐快地读若干遍,直到熟了,能尝到其韵味为止。一面吟咏一面体会是旧时代读书人练基本功的方法。

“一篇文章,意思完全明白了,不可放下不管,要读。起初要读慢些,出声不出声均可,但要字字清楚,随着词语意义的需要,有疾有徐,有高有低,口中成声,心中体会思路和语言条理,尤其是前后的衔接。这样读两三遍,熟些了,放下。过几天,再这样读两三遍,随着体会的渐变为容易,速度可以稍快些。过几天,再。。。。。。。真到纯熟,上句没读完,下句像是冲口而出为止,这是语言的熟套已经印入脑中,到自己拿笔就不会不知如何表达了。

“所谓表达习惯的底里,有二种情况,一是思路内部的自然联系,二是语言内部的自然联系。遇一事物,或想一事物,些事物的关联事物,以及它的轻重、是非、利害。乃至自己应取的态度,等,都出现在思路中。先想到什么,后想到什么,如何过渡,自然可以灵活变化,但百变不离其宗,比如由柳树可以想到杨花,想到堤岸,甚至想到灞桥送别等,却不会想到信纸、图钉等。思路中的由此及彼,可小异而有大同,是思路内部的自然联系。语言内部也一样,也有大同小异的自然联系,如常情之下,因为之后接所以,虽然后面接但是,正说之后接反说,总说之后接分说,设问之后接答话夸张之后接补说,等等。也是万变不离其宗。这些是大道理,也是有大作用,即顺着这个路子想,顺着这个习惯表达,读者就会感到自然,点头称善。反之读者就会感到离奇古怪,莫明其妙。因此学作文就不能不用大力量熟悉这个熟套。怎么熟?主要是用正确的方法。

“读,为的是吸收。吸收包括内容和表达两方面。读要讲方法,方法对,吸收提快,所以坚实明晰;方法不对,吸收慢甚至不能吸收,即使小有所得也模模糊糊。所谓不对,是指那种浮光掠影或浅尝的看书方法。一目十行或一目两行。目的是赏玩故事,急于知道结局,于是一扫而过。这样看,故事的情节像是大致清楚了,可是记叙故事的文字,用什么样的词语,语句怎么样连贯,有什么妙笔值得欣赏,等等,却视而不见,轻轻放过。这样学,也管表达习惯的底里,自然也就谈不到吸收和融会了。

“读书不要只图好玩、省力。想学作文就不得舍易就难,下苦功,多念些讲道理的作品。这类作品,初学会感到难读,没兴趣,但它可以使读者增长知识,锻炼思路,学习说理手法,这正是好的作文时时要用到的。还有,常读这类作品,有所得,会产生更深厚的兴趣,这是学而有成的最有力的保证。有些要故意找一些超过自己能力的,初识大概,过些时候再看,疑问就少了。因为难,偏要碰。敢碰难,使难化为易,学业才能够大幅度提高。

“读广义的散文,记事的、说理的,比诗歌、小说好。诗歌语句常断而不贯,对联作文就弊多利少。小说对话多,读多了,作文拿起笔就想描写人物、景色,至于记眼前琐事,说理,即使很浅显的也不知如何下笔,这就是未得其助而反受其扰。这方面,有时候要捏捏头皮。硬功夫做下去。读鲁迅,不少年轻人认为小说比杂文有趣味,容易读,可就作文说,还应把更多的力量用在杂文方面。

“读什么,要有分别。许多大家,可以随意读。初学则不可,读什么就会无意中模仿什么。所读不高明,就不能取法乎上。作品种类多,有的容易移用作文,如散文;有的不容易移于作文,如新诗,选择不当就会事倍功半。

“多读,所学的不只是表达方面,还有内容方面。一是吸收思想,包括各种知识。内容,思想也好,内容也好,至少初期说,面壁自然悟不出,自己观察研究也所得有限。要有,就不能不吸收别人的,吸收的方法,主要当然是读。还有一种是学思路。思想、知识,其出现

其存在,都是有条理的,作文的内容必须符合这个条理。这条理,成文之前就要有,也就是想得的头头是道,才能写得头头是道。这思路的条理也是渐渐养成的,而培养之道,经验表明,主要来自学,即读他人的,其次才是思,因为思,至少就早期说,绝大部分是顺着他人(所读之文)的路子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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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8 02:34:30 | 只看该作者
前人著述荫后人——读张中行先生的《作文杂谈》
http://bbs.pep.com.cn/thread-374265-1-1.html
看张中行先生的书,是从《文言津逮》开始的,然后是《文言与白话》。这样的顺序是因为当时在思考文言文教学方面的出路。后来零散地读了一些张先生的文章,张先生的另一本书(《诗词读写丛话》)看到一半,就放下了。而张先生的这本《作文杂谈》,以前在网络上见过,但当时还没有仔细考虑过作文教学,所以虽然知道有但也就放过了。前些日子,在单位的图书馆里翻出了这本《作文杂谈》,花三天的时间看完。感觉这本书实在是太棒了。

这本书题名为《作文杂谈》,其实却是凝聚了张中行先生在几十年语文编辑工作中对语文的集中认识,令我感兴趣的有三个方面:

一、作文的评价标准

张先生在“什么是作文”一章中,提出了这样一个标准“文,目的不同,体裁不同,写法不同,自然有难易的分别。却不当因此而分高下。一张便条,写得简练、明白、得体,在便条的范围内说,同样是优秀的。”
其实我们如果评价的范围定在学生原有的水平上,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每一个学生在基于其自身写作能力上的真实展示同样是优秀的。

二、“文”与“话”的区别

在对于语文教学的思考中,自己曾经有过一个懵懂的感觉,语文教学一定要重视“文”的作用,而不能只停留在“语言”层面进行研究。尤其是在借鉴一些国外语言研究的成果的时候,一定要明确由汉字的独特性所拓展出来的书面语的独立性。这次在张先生的书中,发现了比较完整的论述。

在“为什么作文”一章中,张先生说:“有文化的成年人都听过大量的话,读过相当数量的单篇文章和整本著作,如果两者的内容像物一样,都可以集成堆堆,然后察看,比较,就会发现,话的一堆和文的一堆,且不管“量”,在“质”的方面原来有相当大的分别:话轻文重,话粗文精,话低文高,等等。总之,文所传的不只是话,而远远超过话。”后面张先生有列举了“文”超过“话”的几个大的方面:一、精确(包含“简练”、“有条理”、“确切”三个方面);二、深远(包含“难明之理”、“难表之情”两个方面);三、优美。最后,张先生总结说“由此可见,文是话的书面形式,却又超过话的书面形式;它有大本领,有大成就。由利用它的人这方面说,它是表情达意的更好的工具,学会使用它就会有大成就,才能有大成就。”

张先生的这番论述,对我们认识“文”与“话”之间的差异是非常有价值的。尤其是在日常作文用语的指导中,让学生充分认识二者之间的差异,是非常有意义的。

另外,在“言文距离”一章中,张先生还谈到了对于叶圣陶先生提倡的“文章,念要让隔壁听见的人以为是说话,不是读文稿,才算到了家”这一说法的四条商榷意见,这四条意见极为中肯,体现出张先生对“文”“话”之间差距的洞察力!

三、文言问题的梳理

我在文章开头,提到过看过两本张先生关于文言文的书。但也许是体例的关系,感觉那两本书对于中学语文教学来说的参考价值并不是很大。反而是在这本书中,获益颇多。

在“文言问题”一章中,张先生说:

“绝大多数人反对学文言,是因为学通不容易,不通无用,不如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其他地方。这种看法有道理,并有大量的事实作依据。问题在于学会文言是不是真如行蜀道之难。我的看法,主要症结恐怕是学习方法不妥当,而不是学习对象太难对付。近年来学习外语的人不少,少则两三年,多则三五年,也就学会了,可见学一种新语言并不太难,这经验值得深思。有人说,学文言比学外国语难,这是危言耸听,事实并不是这样。因为文言不是另一种语言,它同现代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说,(1)文字都是用汉字,只是文言中生僻字多一些。(2)语音也是承袭多于变化,因而我们还能以普通话的语音读并欣赏骈文和诗词曲。(3)词汇变化比较大,可是像牛、马、山、水等许多词,我们仍在原封不动地沿用,像蹙额、凝眸、致知、格物等许多词,现代语虽然不用了,却不难望文生义。(4)现代语,尤其成语,其中有大量的文言成分。(5)句子结构方面,古今差别很少,如《孟子》第一句“孟子见梁惠王”,现在不是还得这样说吗?因为是这样,所以旧时代有些人学文言(那时候都是学文言),可以主要靠自修,碰到什么念什么,不懂或不完全懂,不管,只是念,日久天长也就懂了。学语言没有什么秘诀,“熟”就能学会,不熟就不能学会。熟由“多”次重复来,不“勤”就不能多。好的学习方法是要保证勤,譬如说,每天能用个把钟头,或者只是二三十分钟,读,养成习惯,成为兴趣,连续几年,学会文言是不会有困难的。”

从上面这些内容我们可以充分看出张先生思考的深刻与细致。更难得的是在这一章的最后,张先生并不是以权威和专家自居,而是以一种开放的态度来探讨“文言问题”,“以上像是为文言说了不少好话,其实我的本意不过是:对于像学文言这样复杂的问题,我们还是应该多分析,不早下结论;在没有定论之前,容许不同的意见走不同的路,即使暂且算作试验也好。”由此,我们更能看到前辈学人的谦虚谨慎和实事求是的治学风范。


以上是我个人从这本《作文杂谈》书中所收获的一些内容,挂一漏万,并不足以展现这本书的精髓。这本书中还有很多有价值的内容,只能有待更多同仁去挖掘了。仅就自己所见而言,收获虽然不多,也不见得能消化吸收化为己用,但有一点我是可以肯定的:这本书是值得每一位语文教师再三阅读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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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0-8 02:38:21 | 只看该作者
张中行批阅过的南开作文

来源:2006-12-05 14:16:01 华夏经纬网
http://www.huaxia.com/zt/whbl/06-074/592975.html

笔者藏有南开中学学生李建衡1936年秋季的作文簿,当时他在初级三年五组。按照学校的规定,作文是用毛笔小楷誊写的。作文题目是《街衢风光》、《明月之夜》、《自修班上》、《国庆纪念日》、《父》、《祖母》、《故乡》和《班超小传》。每篇习作均经教师悉心批改,其中特别引人注目的是张中行留下的笔迹。

  读作文可知,李建衡大概是个喜欢安静的学生。面对当年天津城市生活的繁华的熙

攘,他在《街衢风光》中写道:“闹,没有一时静,这是街衢上唯一的特征。你看吧:商店里伙计和主顾正争价格的高下哩,洋车夫和坐车者吵闹哩,警察先生大呼小叫哩。这一切都是街衢上一幕幕的好戏。”作文还生动描写了入秋时街头广告的一处细节:北风乍起,一些商店纷纷挂起大板子画(广告招贴),“上面画着赤裸着的大腿,旁边的一行字是:‘天气凉了,女士们,你们不需要丝袜?’”也许李建衡并不喜欢这些,但在文字中仍客观地认为,此乃街市风光最主要的一点,如果没有这些,就不知道是居住在城市中了。

  1935年,26岁的张中行从北京大学毕业,经胡适推荐来到南开中学任职国文教师,教授初中两个班和高中一个班。张中行的国文课既严谨又活泼,他以博学之识除讲授课本之外,还融会贯通、随心所欲地谈及各个方面。在李建衡的作文中也可见这一点。《明月之夜》一文篇后,先有巩思文老师的朱批:“感觉锐敏,文笔转折亦多,倘能勤苦读书,努力写作,前途真是无量。勉之,勉之!”随后,张中行也看到了此文和批语,或许有什么前缘,或许“勉”字让他想起什么,他用铅笔着力先写了“应为‘夏丏尊’”几个大字,并在“丏”字下特别标了圈点。进而又道:“记得在黑板上有同学写了‘斯文扫地’,把第一字影射巩老师,因为他将‘夏丏尊’写错。”在《街衢风光》一文后还可见张老师的铅笔签名:“张中行(仲缘)”。

  张中行于1936年夏秋之交离开南开中学,到异地继续从教,这一时间应是在批阅过这次作文后不久的日子。因为《明月之夜》成文于九月十六日,巩老师改定于九月二十三日。张中行在南开中学任教虽只匆匆一年,但对包括黄宗江(剧作家)等许多同学的影响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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