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圈》内容简介/故事梗概
多年爱好摄影想进入摄影圈但一直未能如愿的成远遭受事业与爱情双重打击,失去生活信心,远赴雪域高原,意欲了断。结果被摄影人所救,低沉的精神得以重振。为积累摄影经费,成远去南方打工。在那里,他接触到摄影圈,并找到了新的爱情。然而为了摄影追求,他毅然辞别南方,考入电影学院深造。毕业后如愿以偿成为一名自由摄影师。虽然摄影之路坎坷,但他义无反顾,在拍摄历险、感情波折、经济拮据等等一系列困难中历练人生,一步步走向成功,所摄作品荣获国际大奖。正当事业大有希望的时候,成远再次遭遇变故……
本书通过主人公成远及其朋友的经历,讲述摄影圈里的故事,探索摄影真谛。涉及多种摄影门类,既有历史厚度,又有生活广度。可以说,这又是一部小说版的摄影书。 作者简介
袁威,1956年5月出身于军人家庭。1975年高中毕业,到京郊农村下乡插队。1976年返城,当工人。1984年电大毕业后,一直从事工程技术工作。自幼爱好美术,为日后的摄影创作打下良好的基础。1996年开始从事摄影创作,其摄影作品涉猎广泛。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博学会士。 1996年至2003年期间,在各类报刊上发表作品约300幅,刊登文章13万字。其作品多次获大奖。曾先后两次受美国福特基金会委托从事专项拍摄,而此项专题拍摄以往全是由美国摄影师来完成,此次中国摄影师拍摄出的作品受到美方的高度评价。
2004年开始尝试文学创作。2004年至2006年,先后完成了《放飞生命》(30万字)及《鹰翔岁月》(35万字)的写作。 序言
《光圈》这部书是作者举着放大镜完成的。这是国内第一部由摄影人写摄影事的小说。
作者袁威托我为他的这部书作序。当收到书稿时,我震惊了。十年前他曾对我说要写一本关于摄影圈的东西,当时只认作是玩笑;三年前,已经视力残疾的他为了收集素材特地到天津来找我时,我仍没太认真。毕竟,写作不是件一蹴而就的事。现在他果然拿出了这样一部小说。五十万字,对于一个须借助放大镜才可看清屏幕的人而言,意味着怎样的汗水和心血!我感动于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 说实话我真的有些诚惶诚恐。在北京电影学院我们曾经一起学习,对袁威我还是比较了解的,无论学识和经验我都远不及他。况且作序是件不容易的事,若太过随意则粗俗不堪,若夸夸其谈又有卖弄和轻浮之嫌,是对作者和读者的亵渎。好在读者关注的是小说的内容,对于序大都会跳过或一瞥了之。想到此我也就斗胆同意了。 我坚持认为袁威的眼睛多半是被他所钟爱的摄影夺去光明的。他对拍摄的痴迷,他对暗房的执着,过早透支了属于他的光明。取景器里的景象渐渐模糊,视觉世界一片虚影。摄影人没有了眼睛的感知,相机也就失去了价值。 然而袁威并没有因此而屈服,放下相机,毅然拿起了笔,凭着微弱的视力和坚强的毅力以及多年来丰富的积累,展开了写作。 袁威是个文化人。这是我一年以前读了他的处女作《放飞生命》后的感觉。 我这样评价未免有俗气和奉承之嫌,但是他的那些摄影图片所呈现出的原生态的美的确震撼了我,是极具文化内涵的。作者将西藏设计为小说主人公的人生转折点是有其生活基础的。袁威的西藏情结由来已久。很早,他就给我讲过西藏,讲过他进藏的艰辛,讲过那里的山,那里的水,那里的人。从他的作品中我看到了西藏天之高远、云之炫彩。我这个从没到过西藏的人也陡然感觉开阔了许多。 后来,我一度外驻东南亚某国。受当地摄影家协会邀请,曾经去参观过他们本国摄影家到中国西藏采风后的一个专题影展。十几位摄影家据说是包了专机去西藏的。记得当时我自然而然地把他们的作品和袁威的作品做了比较。说实话,那些摄影家们的影像少有不俗之作,大部分作品表述的是没到过高原、没见过冰峰的观光客的视觉和理解。除去设备的因素,我觉得无论是艺术的表现还是作品的内涵都远不及袁威。自然,包机进藏的摄影家们是体会不到袁威进藏时的艰辛的。也许,只有经历过生活磨难的人,才更容易领悟艺术的真谛。不曾流浪的人,如何懂得流浪者的心?袁威喜欢这样流浪,他乐得在历尽孤独后寻找到炊烟。如今,他又在文学领域里开始了新的流浪。 袁威把他这部小说的书名定为《光圈》。这是个摄影专业名词。在摄影中,光圈是用来调节镜头光孔大小的。光圈可调节镜头的透光量。正是通过光圈投射的光束决定了影像。不仅如此,本书各章均使用摄影专业词汇作标题,既凸现了摄影味道,又有一语双关之妙。作者袁威将摄影用小说语言跃然纸上,更融入了自己的生命。让人们品味摄影圈的万千气象、摄影人的勤奋与挣扎。 不难看出,对于主人公成远这个人物形象的设计,作者几乎没有去刻意营造什么,只是素描般地描述;把摄影圈内一个个生活片段编成小说的主体。人物生动鲜活,情节历历在目。不管读者是不是摄影圈里的人,都可以透过故事去聆听,去回味,去感觉。 小说人物的苦辣艰辛、爱恨情仇像透过光圈的光束一样投射出了众多摄影人的人生百味。客观地讲,很长一段时间,摄影人应该算是个特殊群体。那些年月摄影人呈现在百姓面前的多是神秘的一面,照片背后的汗水与鲜血是不被人们所关注的。如今,影像领域的数字革命让摄影技术的神秘消失得无影无踪。恰恰是袁威,一个曾经的摄影人,用小说化的笔触为上一代摄影人有个总结(权且容我这样说),同时,讲述给年轻一代摄影人那些离他们渐行渐远的岁月流年。是承上,是启下。然而,无论是胶片还是数码,摄影的本质都是相同的,技术的革新永远无法替代艺术的创新,不同的仅仅是实现手段而已。相同的依然是光圈,不同的是透过光圈的光线,是愈加光明了,是愈加灿烂了。 《光圈》在讲故事的同时涉及诸多摄影门类,探讨摄影理念,讲述摄影创作方法。从这一角度看去,可以说,这又是一本小说版的摄影书。正如原北京电影学院党委书记、院长王凤生先生看过书稿后,给作者袁威的信中所说:“我想每一位读过此书的人一定会有收益。小说具有可读性,我想不完全是因为自家人读的原因吧!小说也使人了解摄影圈内的情况,增加摄影知识,尽管还不够多。”老院长的鼓励与教诲是对袁威作品的首肯,是前辈对学生的热情支持。 袁威的小说没有去跟风,而是写出了独到的品位。 我想说,作家和摄影家的共同之处在于一种情绪化的激情,正是在这种激情的支配下,创作有了力量源泉。 透过《光圈》,希望每个热爱生活的人让自己的那束光有一个美丽的瞬间。 杨波 2009年6月 结语 文学的企图由摄影催发。十几年了,我一直有个愿望,想写一本书,以文学的形式来描述摄影。但一直忙忙碌碌,无法落笔。直到由于身体原因提前退休,我才获得了较多的学习和思考的时间,于是抖擞精神,奋力攀登文学这座人生中新的高峰。很多朋友纳闷,说袁威你已经进入盲人行列,怎么还能写出书来呢? 我要说:感谢上天恩惠,没把我的视力全部收走!还可以凑合着辨认大于一厘米见方的字,但不能是手写的,因为手写字不够规整,模糊的视力将笔画揉成一团,难以辨认。好在有计算机,可以将规整的字放得足够大,再借助放大镜,于是写作得以实现。当然,这样干是很累人的,不过我坚信那句话:向上走,只要一小步,就有新高度。我每天少则几十字,多则五六百字,经年累月,坚持不辍,竟也积累出厚厚的一本。 写作是需要参阅大量资料的,我无法正常阅读报刊图书,这又如何解决呢?这要感谢我的家人,尤其是妻子。我们用了个笨办法:我借助放大镜在报纸资料上看那些能够辨认的大标题,如果认为有参考价值,妻就将整篇文章录入到计算机里,我再通过计算机放大后阅读。我这本小说的初稿写了三十五万多字,妻子给我录的资料仅中国摄影报就有将近五十五万字,还不包括其他书籍、日记、笔记、采访记录等各种资料。有时还要发动家庭其他成员帮助打字。应当说,这本书是集体劳动的成果。 坐在计算机前写作的时候,打字的速度永远赶不上思维,故事情节像海浪一般不断涌上心头。写得多了,体力不支(主要是眼力不支),就赶紧喊来妻子,我口述她录入,以记录灵感,延续思路。但终究还是要再次亲自梳理词句。因为我总感觉自己的口述不精确,似乎那些词句不亲手整理就不是自己的东西。 老舍有句话,大意是:写自己不熟悉的生活,纯粹是自讨苦吃。我写摄影,因为我熟悉;更因为我对摄影有着深深的眷恋。但是,我在摄影圈里仅仅混过七年时间,深感阅历不足,对摄影的认识尚且肤浅,只得多访问,多阅读。写作的过程亦是学习提高的过程。许多资料来自于中国摄影报,比如说:我曾借用摄影报上一首叫做《和你聊聊》的小诗。那是身居珠海市宣传部副部长的影友蒋建成先生编写的,为了适合我的风格,将其做了修改。特此说明。 这部书稿几乎夭折,多亏师长和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我的老校长王凤生先生不顾年迈事杂,坚持通阅书稿,提出了中肯的意见,给予了热情的鼓励;老摄影家晋世雄听说我需要资料,亲自开车送来了积攒多年的摄影报;杨波先生是我在电影学院时的同班同学。在《光圈》的创作过程中,尤其是当我几乎就要放弃的时候,他在精神和经济上给了我有力的支持。他是知情人,所以请他作序顺理成章。 还有许多应当感谢的人,现在,书稿终于交给出版社准备出版了,我想,小说的问世就是对他们最好的答谢! 二零零九年六月六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