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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共同体:名师成长的文化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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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0-25 20:15: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研究共同体:名师成长的文化栖息地
——基于一个名师团队的分析


成尚荣
    推动教师专业发展,培养更多名师,已成为教育改革与发展的重要主题。如今,这一主题在“教育家办学”时代的召唤下,被赋予了更深刻的内涵,被提升到更高的层面,也被推到了课程改革的关键部位。应当说,在这方面,我们进行了不少研究和实践,有了不少进展,但还应有实质性的突破。我们应该常常追问:培养优秀教师,培养名师、大师,究竟缺什么?究竟该怎么办?答案肯定很多,不过,可以肯定地说:我们最缺有效的机制,最需要有创新意义的超越。
   正是在这方面,特级教师张兴华和他的弟子们以及其他名师的成长为我们提供了极有启发性的经验,并引起我们诸多思考。

教师需要这一扇“重新看世界的窗”
    张兴华和他的弟子们确实是一种组合:一批潜质优良、渴望改革的年轻人,在一位杰出特级教师的召唤与邀请下集合起来,为着小学数学教学改革在一起认真读书、潜心实验、大胆改革,成为一个名师团队。这种组合显然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师徒关系,也超越当下流行的课题组,超越了培训班或协作会,当然也超越了年龄的鸿沟。因为,有一根“价值线”把他们凝聚起来,用他们的话来说,不仅是人聚,更是心聚;他们的任务是研究,活动既是制度化的,但又具有浓浓的人文色彩,散发着丰富的文化气息。我把他们的这种组合叫做研究共同体。
    什么是共同体?英国现代思想家齐格蒙特·鲍曼认为,“共同体是指社会中存在的、基于主观上或客观上的共同特征而组成的各种层次的团体、组织”,“既包括有形的共同体,也有无形的共同体。”(见其著作《共同体》译者文)美国的彼得·圣吉则把共同体称为学习型组织——“一个促使人们不断发现自己如何造成目前的处境,以及如何能够加以改变的地方。”所以,共同体命题的提出及共同体的诞生绝非偶然,这是基于对成长极限的认识成长极限往往使人和经济的发展跌入谷底,要跃出谷底必须自我超越,改变心智模式。其成功的方式是团队学习,因为,“团体的集体智慧高于个人智慧”,在团队中个人往往能获得更快的成长速度。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却常常被我们轻慢、遗忘,现在是该重新审视这一问题了,用彼得·圣吉的话说,就是打开这一扇“重新看世界的窗”。张兴华他们的可贵之处,是在团队合作方面觉悟得比我们早,行动得比我们快。
    共同体这种组织和行动的方式是有内在规定性的,它应是教师成长的一块文化栖息地,具有鲜明的文化品格和重要的行动特征。
    其一,有共同的核心价值追求与支撑。价值、价值观就是一个体系,在这一体系中总有一种价值、价值观处于核心地位,起着统领的作用,那就是核心价值观。张兴华他们基于对小学数学教学现状的不满意、不满足,力主改革,力求突围,希冀通过研究和实验创出一条具有创新意义的、有一定理论深度和研究含量的小学数学教学改革的路子;在研究和实验过程中,追寻小学生学习、成长的快乐与精彩,追寻自己的专业尊严、专业价值与专业幸福,这就是他们的核心价值追求。这种核心价值既是一种共同的愿景,又是一种现实的目标,揭示了共同体的真谛。“对这样的组织而言,单是适应与生存是不能满足它的。组织为适应与生存而学习,虽然是基本而必要的,但必须与开创性的学习结合起来,才能让大家在组织内由工作中活出生命的意义”。(彼得·圣吉,《第五项修炼》)研究共同体在本质上是一个生命共同体。张兴华和他的弟子们就是在这一团体中体验并提升了生命的意义,收获了研究所带来的成功与幸福。
    其二,研究内容应具有召唤力与开发力。共同体的凝聚力与魅力,来自共同体所承担研究内容的学术含量和研究的深度,学术含量和研究深度定会使共同体成为一种具有召唤力的结构,成为开发人潜能的载体。早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张兴华就认识到,“把心理学原理应用于学科教学只有几十年历史,便已成为研究趋势与迫切需要”,于是他开始了小学数学教学心理学的研究,并试图初步建构这个研究框架。这一课题难度与深度是显而易见的,但正是因为难与深,对那些渴求进步的年轻人才有“诱惑力”。这种立足于前沿的教学研究,可以直接引导教师进入数学教学的“心脏”,研究小学生学习的动力机制问题,以此更有力地把教师带入研究的轨道、推上研究的高台,激发他们内心的激情与活力。事实也正是这样。华应龙、徐斌、张齐华、贲友林他们凭借这一课题,锻造了自己的研究品质和研究能力。无数的案例早已告诉我们,人的生命是需要刺激的,人的“深度自然”——生命力需要唤醒;有志有为的青年教师喜欢挑战,期盼机遇。可以这么说,召唤力、挑战性、开发力是青年教师成长的必要激素,是研究共同体的魅力所在。
    其三,共同体的研究行动应讲求科学性,同时又充满对青年人心智的无限关怀。课题研究是教育科学研究的重要形式,必须遵循科学研究的原则,体现科学研究的精神,运用科学研究的方法,否则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科学研究。当下,违背研究科学性的现象并非鲜见。张兴华他们深知这一要求,制订了严密的研究计划,建立研究的整体框架,作了合理的研究假设,进行了合理分工,把课堂作为研究的现场,从教学问题出发,通过课堂观察,选取典型案例,进行心理学分析,进而把研究的结果推进到教学实践中继续进行试验,如此反复,把现场研究与理论分析引向深入。我们需要这种科学的方法,体现严谨、准确、实事求是的科学精神。但是,这种科学精神与科学研究方式还必须抵及研究者心灵及其心智模式,这样才会彰显出科学研究的力量与效果。心智模式根深于心中,不易被察觉,只有在人文关怀中才有可能显露和改善。因此,要用学习与关怀去发掘内心世界的图像,使这些图像浮上表面,并严加审视,以开放的心灵容纳别人的想法。研究方式是科学的,其深层意蕴应是人文的,这样,共同体的文化品格才会完整与完善。用科学与人文去审视行动方式,是研究共同体持续发展与名师成长的重要因素。

应勇敢扶持共同体中的核心人物
    鲍曼在论述共同体是一种“热切希望栖息、希望重新拥有的世界”时,还深情地赞颂共同体的温馨、温暖和舒适,它“就像一个家”,“又像是一个壁炉”。温馨、温暖、舒适是对共同体这一文化栖息地特质的诗意表达。的确,共同体是一种平台,平台的一边是探询与倾听,另一边则是倾听与探询,平等与合作构筑了这块文化栖息地的民主精神框架。但是,平台还需要核心人物的支撑,文化栖息地需要领军人物的守护、滋养与提升。核心人物或曰领军人物的存在,并不影响平台的民主精神和合作文化氛围,否则平台则有可能成为平庸、停滞的代意词,平台的文化品位、学术含量也就有可能淡化与丧失。张兴华在他们名师团队中的核心作用是显而易见的。
    爱尔维修说,每一个社会时代都需要有自己的伟大人物,如果没有这样的人物,它就要造出这样的人物来。恩格斯也说,“恰巧某个伟大人物在一定的时间出现于某一国家,这当然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但是,如果我们把这个人去掉,那时,就会需要有另外一个人来代替,并且这个代替者是会出现的”。我以为,把杰出的名师、大师当作教育界的伟大人物并不为过。问题在于两方面,一方面,当今时代的教育亟需领军人物,也是领军人物诞生、成长的最好时期,另一方面,由于陈旧观念的阻滞与干扰,我们对领军人物又谨小慎微,淡化了领军人物的概念,甚至让其淡出。概念的淡化、淡出,实质是观念的封闭与僵化。问题又恰恰在于,当下的课程改革、教师队伍建设,领军人物不是多了,而是太少了;对领军人物的鼓励不是多了,而是太不够了,说到底,我们还缺少鼓励与提倡领军人物诞生与发展的机制。这一问题的后果,不仅在于领军人物诞生的困难,还在于优秀青年教师的成长缺乏激情与目标,缺乏引领与帮带。“教育家办学”的召唤,让我们把共同体建设中领军人物的问题提到更为重要的议事日程上来。
    在领军人物核心地位确定起来以后,我们还需要探讨的是,领军人物的魅力、领军人物主持下的文化特征以及领军人物的引领方式。
    ⒈领军人物的魅力。
    “做领袖的人有两种,一种使人慑服,一种使人悦服。”(转引自孙孔懿,《论教育家》)慑服、悦服反映的不仅是“领袖”的领导方式,更为重要的是他的魅力。领军人物首先应该有人格魅力。张兴华的人格魅力集中表现在两方面,一是他把帮助青年教师的成长比自己的发展看得更重,他认为,培养青年教师是特级教师的崇高使命和最大光荣。这是一种胸怀和境界,换来的是青年教师从心底里对他的敬重。二是他用全面的人文素养与良好的学养丰富了自己的人格。会唱歌、会朗诵、会演剧、会演讲,表现的是他多才多艺的人文素养,展现了他的人格魅力,拉近了与青年教师的距离。其次,领军人物应该有学术魅力与研究的魅力。小学教师的“小”,普通中小学教师的“普通”,并不意味着对学术的拒绝,更不意味着对研究的排斥,尤其是领军人物更应具有一定的学养,有理论修养、理性深度、思想张力,有研究的意识、前瞻的眼光、研究的能力。这样,才能使人悦服,也才能在深层次上影响人、提升人。特级教师李吉林之所以在小学教育界独树一帜,就在于她有理论的高度,概括提炼自己的经验,形成自己的教学体系,又善于用自己的方式来表达。同样,张兴华关于心理学的知识及心理学在小学数学教学中的研究,使他站到了一个更高的起点带领年轻人去探索前行。
    ⒉领军人物主持下的文化特征。
    领军人物的核心地位绝不能异化为学术研究、话语上的霸权,相反,领军人物应努力创造一种对话的文化。对话是一种超越:其一,超越了对抗,“对话并不是要声称一个人的立场凌驾于另外一个人的立场之上”,“要充分承认对方是不可消解的”,(杜维明,《“对话文明”始于“文明对话”》)要充分承认对方是有可取之处的;其二,超越了非此即彼的思维方式,应在此与彼之间寻找新的空间,发现新的生长点,共同去培育,分享信息与成果。对话实质上是对差异的承认与尊重,对多元文化的倾听与接纳。张兴华的可贵之处在于对青年教师的尊重,但又不乏严格与严厉。不过,由于是更多的尊重,才可能有更多的严格与严厉,也才可能有更有效的引领与帮带。以尊重为起点,以严格来贯穿,创造了互补、互哺、共生、共长的对话文化。这种对话文化消解的不是导师的权威,恰恰赢得了更多的敬重与信任。这种可贵之处正是成功之处。
    ⒊领军人物的引领方式。
    与领军人物的魅力、文化品格特征联系在一起的是他的引领方式。张兴华对弟子的引领是传统意义上的师傅带徒弟的方式,但又不完全是。这种方式同样引起我们的思考。思考之一,这种方式在现代社会,在课程改革的今天,究竟还有没有价值,究竟还要不要让其存在。答案是肯定的。这种师带徒具有“生态学”意义,真诚、尽心、竭力、自然、和谐,具有亲和力和凝聚力,更有“家”的感觉。尤其是在青年教师已成为教师队伍中的主要成分,新教师源源不断补充进入的今天,更需要老师们以师傅的身份去传、帮、带。我总以为,“传、帮、带”具有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色彩,同时又具有普遍的意义,是一种符合教师专业成长规律的方式。师带徒实质上是导师制。实践证明,这种导师制,自古至今,从高校学生到中小学教师,是有价值的,有生命力的,我们必须坚持。
    思考之二,这种方式要不要改进,要不要突破。答案也是肯定的。其理由是,师带徒的关系被深深地打上了传统农业生产和手工作坊劳动的印记,其缺陷当然不可避免。主要缺陷是单一,易产生封闭、狭隘的弊端。这种缺陷在多元文化时代显得更为突出。如果从哲学上看,这实质上是“一”与“多”的关系,是一元与多元的关系。历史上和现实中的每一学派都在追求自己的“一元”,以自己的思想为主导,建立起自己的系统和风格。同时,有可能自己把自己封闭起来,进而窒息才华与创造力。其实,“一”与“多”、“一元”与“多元”是相互依存的,“一”不应是僵化的,而是生动地变化着的。它应吸纳“多元”,才可能更丰富、更完善,才能发展、创造。所以师带徒的方式应打破门户之见,敞开胸襟,呈现较为松散的状态,超越“一对一”的传授模式,让徒弟们在更大的团队中相互切磋,在群体智慧的沐浴下更好成长。
    思考之三,师带徒如何超越利益关系,克服功利色彩。如果师带徒粘带较多的利益关系,与报酬、奖金、晋级、评优、上职称紧紧挂在一起,则可能蒙上过多的功利色彩,散发商品的气味,会追逐名利,趋于浮躁与浮夸,崇高感就会逐步消失。这种不健康的师徒关系我们当然是要摒弃的。
    总之,领军人物的核心地位与作用是由核心理念和特有文化来支撑和体现的。

和而不同是这一文化栖息地的核心理念

     “共同体总是好东西。”但是共同体也存在矛盾,那就是自由与确定性。“确定性总是要求牺牲自由,而自由又只有以确定性为代价才能扩大。但没有自由的确定性与奴役无异(此外,如果确定性中没有注入自由,最终将证明是很不确定的确定性);而没有确定性的自由也与被抛弃和被丢弃无异(如果自由中没有确定性的注入,最终证明只能是极不自由的自由)。”鲍曼的这段话论述了共同体中主要矛盾的两个方面及其相互冲突又相互联系的关系,辩证、深刻。所谓确定性,我们可以理解为:核心价值观、学术研究的基本主张,以及共同的行为规则等;所谓自由,我们可以理解为:不同的见解、不同的行为方式,以及不同的风格等。鲍曼说,这是一个令哲学家头痛的问题。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常常看到共同体中的核心人物往往只以“确定性”要求青年教师,而轻慢他们的“自由”,青年教师的挑战性与个性无栖息之地,结果,共同体内只有一种声音,于是青年教师与“奴役无异”,激情、智慧、创造性被伤害,以至被湮灭;而另一方面,青年教师更多地重视、强调自己的“自由”,而忘掉了共同体中应有的“确定性”,结果共同体成员貌合神离,偏离原有的方向,最终,所谓个性、自由则与“被抛弃被丢失无异”,以至最后解体。这些都不利于青年教师的成长,不利于名师的成长。不过,鲍曼只是提出了问题,却没有给出解决办法。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生长出来的、时已成为我国现代化建设的核心理念——和谐思想却是解决这一矛盾的关键。和谐,和而不同,必然使共同体这一文化栖息地更具有先进的文化精神。其一是宽容和包容,让各种不同的见解、模式、风格共存,让青年教师的“不成熟”有栖息之地;其二是提倡冒尖与冒险,但又允许失误、允许僭越,还允许失败,让青年教师的挑战精神与创新精神有栖息之地;其三是提倡互相学习、取长补短,对原有的主张和方式,可以坚守,也可以放弃,还可以转变与转化,让青年教师的自我改进、改变有栖息之地。总之,这种文化精神让青年教师有安全感,在安全的土壤里幼苗才能健康生长。长期以来,有个性的教师以及名师出不来,不能不说与和而不同理念的缺失,安全、健康因素的缺席是分不开的。
    我们现在需要付出极大努力的是,让确定性与自由在青年教师身上求得统一,进而去创新青年教师成长的文化机制。
第一,让青年教师择高而立、就平地坐、向宽处行。这是荣毅仁先生立下的家训,是他为人治学的格言。当下,青年教师亟需用这一格言来激励自己。择高而立,就是要有理想,要有追求,要仰望星空,心中应有一块精神高地。在商品化消费时代,娱乐化的生活方式向我们涌来的时候,不要迷失在柔软的“丝绒樊笼”里,千万不要丢弃对理想与价值理性的追求。仰望高处,但必须实实在在地坐在实践的大地上,一旦离开实践的大地,志向、抱负都将飘浮于半空。就平地坐,既是一种品质、一种作风,也是一种学习、工作的方式。这一“高”一“低”的和谐,道出了名师成长的逻辑。但立足于实践的大地,绝不是一种封闭式的固守,还应向宽处行。年轻人应规限自己,守护规范,守望“本土”,但绝不能画地为牢、固步自封,而应呈现开放的状态,有宽阔的视野,寻找发展与创新的开阔地带。名师都是这么成长起来的,青年教师概莫能外。
    第二,让青年教师接触前沿性、前瞻性的课题,大胆设想,大胆创造,生成自己个性化的见解,进而形成自己的主张。正是小学数学教学心理学的研究,让一批年轻人站到了改革的前头。青年教师喜欢挑战,也具有极大的创造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需要唤醒与激发,挑战性也需要受到保护才有可能转化为现实的创造性。当下教学改革中有许多前沿性和前瞻性的课题,还有不少长期以来困扰着我们的问题,需要去研究、突破。青年教师应是攻坚队的重要成员。不能因其年轻、不成熟而让他们远离研究的前沿阵地。年轻人常有自己新异的想法,总想与众不同,其实这是一种可贵的精神,即使有点刻意地去标新立异,也不必不满与责怪,更不应打击,而应因势利导,让他们有一个“不一样的我”,逐步形成自己的主张,表达自己的思想。名师成长的经历已经告诉我们,有教育主张或教学主张,有自己的教学风格,是成熟的标志,是走向成功的钥匙。
    第三,让青年教师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点上着力。青年教师成长不能丢掉实践,但只有实践而无理论的支撑与提升,会止于现象、止于经验,而难以深入和深刻。青年教师成长不能丢弃理论,但只重视理论而无实践的基础,也会处于虚空、虚无的状态,而难以操作和行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始终是重点,也始终是难点,如何解题需要下一番大功夫。窦桂梅老师是解决得很好的一个榜样。她教《三打白骨精》,不仅读《西游记》原著,还读对《西游记》和吴承恩的评价文章,还读文艺理论,探询反复叙事的表达方式,还读美学、哲学,当然还读了教育学与心理学的理论。丰富的信息、理性的思考、实践的探索,确实使她的课有温度、宽度、深度。她的“超越”理念下的“主题教学”正是理论与实践结合的最佳体现。她的勤奋、智慧以及教学风格,还有她对语文教育的深刻感悟,使她站到了理论与实践结合的制高点上。我们应该从李吉林、张兴华、窦桂梅等名师的发展中寻找名师成长的密码,让我们的团队真正建设成研究共同体,让更多的青年教师在文化栖息地上更快地成长为名师。
(本文系作者根据在“张兴华和他的弟子们——一个名师团队的展示及其构建成因专题教研活动”中的发言稿改写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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