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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边缘行走---写给党路佳和他的诗歌(诗评初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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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5 20:35: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在城市边缘行走---写给党路佳和他的诗歌(初稿)
文/庄苓


http://xnjyw.5d6d.net/forum-257-1.html



      今年6月,党陆佳便和他的一帮子诗人兄弟们就要从大学毕业了。我开玩笑说,联大我再也去不了了。从高三那年接触甘肃联合大学的富永杰以来,联大便和我深深地连在了一起。虽然我没有到联大读书,但是我大学有关诗歌的记忆更多是和联大分不开的,因此我毫不夸张的说,联大的诗歌氛围要比西北师范大学好的多,尽管师大被成为诗人的摇篮。

  认识党陆佳是在朋友刘文杰的介绍下,当时党路佳主编校园刊物《河柳》。我们第一次在联大见面,就在他们宿舍谈到深夜,当时党的诗歌已经在《中国诗歌》发表了,但是他那时的作品大多数还停留在模仿海子的阶段。喜欢海子的诗人都是有悲壮情节的,他们总是孤独的,不善言语的,党陆佳就是这样一个人。熟悉之后,便发现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简单的枯燥,简单的幽默。两年来我看着他的诗歌在各种刊物上发表,也看着他和慕新路,刘扬他们主办的《河柳周刊》一次一次的出刊,又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离开大学。好在还有诗歌,诗歌里的他们是真实的,永远都在我身边最为真诚的。

  我觉得党陆佳的诗歌流动的一股浓浓的乡情味,在这些作品当中我首先认为他的诗歌是突然的一种爆发,是一种内心的自问和自我审视。我以为他的诗歌是在寻找一个遗失的故乡,它或许不是诗人出生的故乡,或者居住的故乡,它应该是在都市缝隙中苦苦挣扎让他心疼的故乡。一个诗人的才华和灵感归结到底就是根性的延伸和背后所尽可能的文化意识觉醒,大凡优秀的诗人都会在自己的内心构筑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当他写到《罗家埠》,他说“ 被风吹散的谣曲/落在荒草滩的心事里/不了了之 风是柔软不乏坚毅的刀子,磨损/装满心事的石头 一朵云告诉我/马儿走失/打着响鼻去了远方/鱼儿不想心事/心宽体胖 桃花开遍南山,你说/做一个不写诗的陶渊明/该多好”。他离开故乡到兰州读书,面对形形色色,面对未来的迷茫的无奈,他想做一个不写诗的陶渊明,在繁华当中独自坚守内心的那份宁静和安逸,但是,马儿走失,装满心事的石头。在风里磨损,当时代处于大的变迁当中,每一代人都会做出相应的表达,而在党陆佳心里,罗家埠便是这样一个世界,他在这个世界里装满了心事,但又想做一个不写诗的陶渊明。这便是诗歌,作为当代诗人的无奈。

       党路佳对诗歌的建构中常常出现诸如“风,云,镰刀,鹰这些元素,它就好像不断闪烁着光的镜子,不断的重复却又不断的表达多重含义,甚至我觉得诗歌中的党路佳和现实的党路佳判若两人,在《刈麦者》中他写道“太阳落下? 高原孤独下来/者走在回家的路上/割了重重心事与疲惫/把镰刀绝对与诗歌无关 忧伤的朋友/怀心事蹒跚在回家的路上/刀的刃口老去在时间的麦芒上/孤独的爱情画地为牢”。诗人多次写道“孤独”,或许这是他经历。也可能是一代人经历了的,面对“孤独”的时候,他更多的是一种爆发。内心的叙述,他通过“孤独”找到了表达的通道,隐藏着诗人自己的理由。他忧伤的在旷野上做着割麦者,面对收割的爱情,时间,他看到了大地的暗和孤独。他独自看着他的影子和忧伤成为朋友,他便满怀心事,他的心事是什么呢?我想那便是诗歌和现实的碰撞,城市化和农村的碰撞,根性的碰撞。当我们漫无目的的飘荡着城市,我们比划着遥远而又逼近的社会生活,对于一个即将离开高校的学生来说,这又是何等的无可奈何。这样的写作给人的是一种灵魂上的宁静,亲人,家,土地,熟悉的事物让离开家乡的党陆家知道了什么才是自己真正的不舍和感动。他写父亲,他写父亲在半夜醒来,“大口大口地喝着凉水/的火热总是要浇灭下去/着月色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是砸着腿,抱怨秋天/雨水越来越多”。他写母亲的母亲节,这一切都在平凡中感动着每一颗心,当他看到母亲在母亲节的一天的所有的时候,他又看到的是一种淳朴的满足和喜悦。

     诗歌在它的自身的技巧和语言状态中体系中无不自私的关照和呈现着现实的境遇与生命的对应,当我们面对诗歌的时候。那种强烈的生命体验和人生遭遇便从自然的摹写当中流动出来,这种流动其实是一种情感依恋的转换和精神世界的诠释,置身于西部风情当中,一种近似于自然状态的描画便被忽略,甚至遗忘。今天的诗人,在烦躁当中充当着自我满足,自我欣赏的心灵安逸,作品已经不算什么了,而真真在乎的就是一种生活。他写《黄昏的故乡》“我在倒卖文物的农民手里/注视过一把石斧的颤动,一把残破的石斧/苍白的石斧/无法再用诗歌去缅怀先人/上青海漂宁夏的先人,马背上的先人/我知道,我们都是逆子/一粒麦子诱惑了我们的贞操”。他在《青海湖畔》无力带走一只奔跑的马匹,或者幻想.他握着《一只笔的尊严》,他甚至在《追问诗人之海子》。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在象牙塔顶端的党陆家走在了同龄人的前列。他因诗歌而在人生路上更加辉煌。

      党今年毕业了,在毕业之前《飞天》《诗潮》等大刊物都为他敞开了胸怀。然而我们在面对他的诗歌的时候,或多或少的会感觉到他内心的慌乱和浮躁,他的乱象和伪忧伤,伪结论。在经过了新生代,下半身,民间写作,我们在写诗的过程中没有亲历那个时代,而导致很多情况下对这一批钻出来的健将抱有极大的崇拜感,模仿他们的诗歌和行为,脱离诗歌现场,哗众取宠。党路佳在甘肃,在这样一个年龄,显然是已经感染了甘肃诗歌的传统,不断的复制着已经成为固定意象的事物。虽然当下中国的问题依然还是农民问题,在众多的中国经验当中,大多数已经完全扭曲了中国农民。看甘肃诗人的诗歌,遍地都是农民的疼痛,都在无家可归,而这种无家可归和疼是肤浅的身体体验。并不是我们期待的内心体验。在城市化过程中受益的一部分控制资本的权贵和中介,这种隐秘的阴谋已经把中国农民推上了一个新的尴尬境地。不知道党路佳体会到了没有。

       他要出诗集了,祝贺他,他叫我批评他,我只好写下上面的话祝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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