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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中的逻辑惯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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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 10:41: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歌中的逻辑惯式
                                 黎灵灵


当代诗歌有一个朦胧式的范式,就是在一个极其自然和合理的多向逻辑下对词语或语句的反常组合。当然当代诗歌的创作实践的最高峰当属八十年代朦胧诗歌的出现。这种类型的诗歌的盛行也很大程度的促进了诗歌朦胧范式的盛行。

    通常的朦胧诗歌代表人物的诗歌特点,正如上面所谈到的故意运用特殊技法,对要表达的东西削去表层理解的可能,令得诗歌超越古时诗歌委婉之境而更甚之。使得理解这类诗歌的前提要求就抬升到读者和诗人要有更为丰富的经验契合点,保证理解时候可以超脱掉诗歌词语本身所表达的东西,从而真正理解到诗歌本身以内的表达意图。

    这种诗歌范式对于诗歌的运作处理上要求诗歌自身存在逻辑多向贯穿的合理,因为朦胧诗歌的理解本身就存在多向的理解。对于这种范式的冲击表现在当下的一些诗歌创作之中,虽然说是冲击,但仍不免是对以往的承袭。在朦胧诗之后的诗歌创作对于逻辑把握,可能更多的在于语句散乱而制造理解的逻辑寻找困难,以及对由于语句被打散而随之变散的逻辑的必要重组的难度。虽然这种作法是有点解构朦胧诗逻辑多向的范式,但是这种连一个理解行进逻辑都试图不做遗留的作法,在另一个结果层面上却造成了理解上的逻辑多层性。因为对于文学作品的欣赏过程中,对文学作品本身的分析还是被要求的,在不同的欣赏主体中就不免会导致在寻求中的偏差。这就本质上契同与朦胧诗创作效果。

    这些对逻辑的处理多是放在了诗歌语句处理之上,无论是诸如对语句的错位放置还是语句反常安放,还是诗句反常处理所造成的理解难度,都是在词语与语句本身意外的层面进行的逻辑处理。在当代诗人中有这么一个诗人进行了这以外的尝试。即通过词语无所指以内的词语构造入手自寻逻辑并加以展示。甚是新颖。这个诗人是欧阳江河,这种实践开始于他的诗作《手枪》。

    现通过对《手枪》一诗的具体分析以展示欧阳江河对于诗歌逻辑的全新处理。

    欧阳江河的《手枪》是一首从词语拆分开始的诗歌。从一个词——手枪的拆分开始。“枪可以拆开”。当然,零部件的拆分是不成任何问题的。但紧接着又是一句:拆作两件不相关的东西,“一件是手,一件是枪”。这就将诗歌要表述的东西,极度地回归到排除词语有所指以外的构词本身,而不是词语本身意外的意义层面进行。从来,语言被认为是思维的工具。欧阳江河在这首诗歌中,试图利用对词语拆分去引出一些逻辑和思维,一反当代诗歌运用现成语句习惯意义进行逻辑的构造,进行全新的尝试。拆分后,立即回到极其传统的代指领域。手与枪,二者的变异都带来同样的后果:“枪变长可以成为一个党,手涂黑可以成为另一个党”。所谓的党的意思应该是最为原始的“君子群而不党”中所表达的贬义的集团概念。而手与枪作为了聚集而成的集团的发轫点。一切的分化或拆分都是此后一场势力集合的开始。从一个极小的词语构成层面一跃至整个社会的政治或者是势力两极集合上面。这是他制造的第一层逻辑。我暂且称这是扩散形式下的逻辑。

“而东西本身可以再拆,直到成为相反的向度,世界在无穷的拆字法中分离”。从诗歌第一节的纯粹词语拆分的思维,到了这种思维在现实中的延伸。“东西”本来就在词义上代指一切事物,然而东与西在本质上是想对立的二者。所以思维的进一步深入:联系到中国传统就把持的哲学思想,即世界上的事物都是由相互背驰的两方面组成。所谓的二元对立与统一。而这些根本上由矛盾二者构成的事物,可拆分的终结是到最后的对立。世界就在这个无限分拆中分离。而这一对相反向度所指,却无一不是契合与观念产生的诸如善恶与倾依和排斥。这种相反中作为观念的主体——人,在归类。对善于恶划分。这可以说是诗歌创建的第二层逻辑,或者可以称为映射性质的逻辑。从词语的二向拆分到社会以及自然的哲学。

“人用一只眼睛寻找爱情,另一只眼睛压进枪膛,子弹眉来眼去,鼻子对准敌人的客厅 。政治向左倾斜 。一个人朝东方开枪 ,另一个人在西方倒下 ” 从第三节开始,在第二节近似于无限扩大后的再次恢复到人类自身。人用其中一只“眼睛”寻找爱情而用另一只去搞政治。“眼睛”隐喻着人所包含的社会与原始动物性。原始的保留使得人类会用一部分的自己去寻求生理欲求。而社会生存的剥离了原始笼罩下的操控需要。“鼻子对准敌人的客厅”包含了一直混沌中的人已经揭破拆分后的残忍,和互相戕害的单极失控的恐怖。“一个人朝东方开枪,另一个人在西方倒下。”两个人都来自西方,一个戕害,一个受到戕害。一个没有止境的打压和报复,在加以拆分和区别的两个方面进行。就比如是东西方国际势力之间的往来式交手和较量,受伤的总不是一方,而是交换式的传统仇恨处理。一次的拆分就必然造就两个对立向度的一次巨大聚集。这就是两个对立集团的党徒的互相倾轧,试图独霸。这是对所提逻辑深化。

“黑手党戴上白手套,长枪党改用短枪 。永远的维纳斯站在石头里,她的手拒绝了人类 。从她的胸脯里拉出两只抽屉,里面有两粒子弹,一支枪。要扣响时成为玩具 谋杀,一次哑火 ” 第四节作了一个细化。“黑手党戴上白手套,长枪党改用短枪”这句在说明,任何的拆分存在都试图努力美化自身,以图合理。这种抹煞和隐藏丑恶的所在,往往各自地吸引着一群群忠实的跟随。维纳斯是一个标识,她有“枪”却没有了“手”。是经拆分的剩余,是一种只剩下欲求的受体。应为拒绝了人类的手已经不见了,剩下了极其招摇的乳房这个原初欲望的旗帜。在号召着没有拒绝的侵入和玩味。而这一切正是一场以欲望为名义的“谋杀”。欲望终究是一场游戏,作为“枪”的乳房终究是一种玩具,原始欲求驱使下的玩物。而扣响这个带着仇杀的玩具,却是一次哑火。

    诗歌从一开始就打破诗歌呈现散乱逻辑或者隐藏逻辑的惯式,看似荒诞地从中国构词上进入,在诗歌的行进间制造了明显的逻辑呈现。这可以说是对以往朦胧范式的完全解构,一反之前隐藏固有逻辑的诗歌模式而故意自行创设自己的逻辑模式。这是一个很惊人的尝试。可以说是当代诗歌对一个高峰状态下的模式性影响的逃离,是试图新型尝试的发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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