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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诗歌作品的标准样式为什么缺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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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17 22:22:2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舒雨湖


  现代汉语诗歌作品的标准样式为什么缺乏?
                 
  现代汉语诗歌的样式:目前的样式,是比较丰富的。其“标准”样式,当然是缺乏的。就是谦虚谨慎的某老诗人说带着镣铐舞蹈之类,也并不说什么标准样式。因为导致所谓标准样式,或者范式,或者外在形式的缺乏的因素是很强大的。
  第一,所谓“我手写我心”。也就是说,“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什么样式不样式都是胡说,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写完了,只要是自己高兴,命名成“诗”就是了。这类现象是相当普及的。这个风气,不只是现在,就是远在“白话诗”时代,就相当的泛滥。
  如此,谁要是说什么样式,那定然是一种绳索。这就约束人家的事情,就是坏的。因为,自由的精神嘛,是不需要什么约束的。那,谁也不好说什么,因为谁也不想背负约束人家的罪名:约束自己倒是可以的,于是自己跟自己来一套,也是满可以的。
  所谓不分节,只分行,一直铺写下来,这也是一种样式,而且是目前,甚至是所谓的“白话诗”诞生以来,很长一段时间以内,诗的主要样式,是确切的。有的朋友就说,这样才符合诗的精神,这样才符合现代汉语语言文学的旨趣,这样才符合现代汉语的方向。实际上,不过是极力主张自由而已。
  这样的样式,不管其所谓负载的思想多么不得了,到底也是很应付的,很随便的,很匆忙的。既然创作者如此潦草,读者何苦那么细致地看待呢?
  第二,除开只是写,不求诗学进步的话语表达思路以外,更重要的是病态的诗学审美思维。对待具体的诗歌作品的问题上,体现的尤其充分。
  一个具体的现代汉语诗歌作品,现在的评论趋势是:根本不和什么诗学探索发生联系。也就是说,现在,或者长期以来,微观作品评论是和诗学分离开来的。对待具体的诗歌作品,要么谈这个作者跟“我”这个评论者是多么的熟悉,要么就是谈这几句话是多么有思想深度(实际上什么思想都没有,一定要说有,那大抵也是几句口号)。这样的评论思路,和诗学没半点关系。
  包括所谓的专家学者,也是如此。那么,其所进行的推广啊,评价啊,实在是非常糟糕的事情。为此,一些朋友对此类评论是持相当高的怀疑态度的,这是可以理解的。
  不难想像,一国度里面,对诗歌审美的态度是如此的病态,哪里谈的上探索诗歌,哪里谈的上建设诗学,哪里谈的上推动现代汉语诗歌的现实发展进步呢?一点也谈不上。
  第三,现代汉语诗歌的与民众隔阂的特色,也明显地成为其所谓标准样式缺乏的根本原因。目前,或者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或者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以来,所谓语言文学艺术,基本上是一特殊阶层的事物,与确实的民众的隔阂是越来越大。这样的状况发展下去,完全可以达到“古代文言文和普通民众的关系”那种境界。
  我们如果喜欢诗,喜欢现代汉语诗歌方面的探索,就需要切实地认识到这一点。不用去想像什么“我只是创作”,什么“我写出了好作品,就一定能够传播的很远”。这些想法,是古代秀才式的,很诸葛孔明式的。
  由特殊阶层产生,且在特殊阶层的小范围传播,无论是什么样式的艺术作品,都是流传不远的。不管互相之间用多么病态的吹嘘方式,可靠程度是相当低的。而且,可以说,现代汉语诗歌,正是由于并不广泛地流传于普通民众之间,而不会在短期内有所改观。这不是单纯的什么群众路线策略,而是一语言文学艺术的发展进步所必须的土壤,或者说发展空间。
  如此,基于上述原因,现代汉语诗歌作品的标准样式是缺乏的,而且在短时间内,这一问题不能够得到解决。等李白到平常的酒店写几个句子,人家也不会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如此的境地。
                 
                 
                 
                 
  究竟主张什么?
                 
  现代汉语诗歌作品,怎么说,也确实可以粗浅地当作是一种文字样式。一如其他语言方面的东西,散文啊也可以看做是一种文字形式,并不将之常常称呼为语言文学艺术,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文字样式和语言文学艺术形式,是肯定有区别的。文字样式的范畴大的多。
  语言文学艺术形式,无论多么的精准,或者不得了,下不了台,也依然不能够脱离文字样式这个大范畴。所以,不免有些基本的观点暴露出来。语言,发展到现在,论述其功用的说法很多,最基本的仍然是两种:一种是训诫教导,一种是互相交流。如果还要说有第三种,那便是自己玩文字游戏。
  传统的语言文学艺术,多是主张第一种的。即使是所谓的民间思想家流,也不免此点的。原因很简单,相当长时期以来,读者和作者中间,有太多的朋友,过度迷信所谓语言文学艺术的力量。实际上,语言文学艺术本身没什么力量。一如宗教,其本身有什么力量呢?没有,一点也没有。说其有力量,是因为相信它的人极力鼓吹所产生的。
  外加本国特色,似乎前此各个朝代,一谈什么语言文学艺术,总和当时的政府有很紧密的关系,和百姓却没半点关系。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那就是要用那些东西来教育(就是训诫教导)百姓。至于效果怎样,那可非常的不见得了。
  现在看这样的情形,不用说,反对的声音不少了。那样的所谓语言文学艺术,或者其他文字样式,保存或者流传下来,是相当艰难的。可怕的是,现在的一些朋友,还是很怀念这个思维:动不动就去训诫教导。
  新的说法,大约从白话诗诞生开始,有了转机。语言的白话化,实际上就确实是从群众中来,又到群众中去。这样,高高在上的架子,从人到文章,都有了巨大的变迁。现在写文章的人,如果没有认识到这一点,就很麻烦。当然,也不排除一部分朋友认识到这一点,就想办法乱来。
  怎么个乱来呢?部分朋友显然清楚,如果说写文章,从小学二三年级算起,不可谓不多了。人多了怎么办?是不是光叫唤说现在写文章的人多了就算了?不,不是这样的。怎么办?搞些圈子,门派,弄些据点,分割守卫。闹出最大的笑话就是什么谁进入了市场却没进入文坛之类。实际上,这是旧有训诫教导思路的遗毒,说其是封建思想残余,也是不过分的。
  汉语语言的白话化,排解了许多文字上的理解障碍,许多文章一看就很容易理解的。为此,有的朋友装怪,说这不好:写文章嘛,就是要弄出一般人所不懂的东西来。这样的逻辑思路是很成问题的。白话诗的功效很明显,造就了现代汉语。目前的现代汉语语言文学艺术形式发展进步,是不是一直遵循白话精神,或者说是不是考虑到现代汉语语言本身的精神,是难说的:因为装怪的人不少。
  新的说法,就是建立在汉语的白话化,建立在现代汉语基础上的:主张交流。交流,就不是让文章,也不是让作者站在高高在上的思路考虑问题的。可以说,最近三十年来的文章,各式个样的文章,体现此点的,是非常少的。除开各种装怪文章,实在是少见放下架子,好好说话的人及文。
  诗的装怪风气太盛,所以一些朋友非常反感。实际上,别个并不是不喜欢诗,而是不喜欢那种装怪的诗,以及那种诗所走的那种思路。
  也许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体现出20世纪的进步的,但是,在创作以及欣赏诗的问题上,却一直反映的很充分。你拿架子,不主张交流,高高在上,不与人平等,那就很成问题。所以,我说,诗离开普通百姓很久了。
  就是拿现在的许多诗去训诫教导百姓,也是不会成功的。现在的百姓,你拿起架子去跟他说诗,说架子诗,会被接受,那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所以,我是主张注重诗的平等交流方面的功用的。
  不管鼓吹训诫教导的风气是多么的热烈,那样的时代已经早在20世纪初期就灭亡了。至于游戏,那是个体生命自身的乐趣了。
                 
                 
  数量是个表面现象
                 
  作者的少写精写问题,向来是很多朋友所说起的。为什么呢?目前的诗作品,或者号称是诗歌作品的作品数量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的数量要大,给试图了解诗歌、尤其是试图比较全面地了解诗歌发展现状的朋友们带来很大的困难。
  谈诗歌的朋友们,不免有一种论调:你对诗歌了解多少?或者,换句话说,你读过多少诗?一方面,有的朋友确实没有读过多少诗,另外一方面正在读诗的朋友们一看那么多的打着诗歌旗号的作品,实在是难处理。
  我们先来看一看这个数量庞大的状况的成因。一,作者群,作者数量与以往时期相比,是最为广泛的。也就是说,作者相对多一些。注意,是相对,而不是绝对。相对多一些,那么,作品的数量怎么说,也以往任何一个时期要多一些。你不能够说,作者群可以扩大,作品数量却要减少。二,展示作品的条件,近十年来,要比以前要好的多。以前,展示作品,从一九一七年算起的话,很长一段时间,甚至可以算到2003年或者2005年,是局限在纸张刊物或者纸张书籍的。这么长的时间,甚至让人们形成了一个习惯:潜在地认为纸质刊物或书籍才是相当有意义的。但是,近十年的网络冲击,相当多的朋友打破这个习惯,网络成为目前最大的诗歌宣传、交流场所。网络的特点,参与的广泛性,探索的可能性,更新的快速,在很大程度上是作品数量庞大的主要原因。可以说,这是现代汉语诗歌的发展过程中的一次大解放。三,打着诗歌旗号的作品多,或者属于实验、探索性质的作品多。前此业已说起过,很大一部分朋友,在意的并不是写的是不是诗歌或者看的是不是诗歌,只要打着诗歌的旗号就行,一如假老练所做的那样(“冒充的狗”)。这并不奇怪。因为,诗,尤其是小诗,方便快捷;甚至,有的朋友只是采用那样的外形,说说自己的话而已。要说真正的诗歌创作,诗歌作品,是难一些的。所以,有的朋友说,现代汉语诗歌“易学难精”。也就是说,门槛很低,但是写好不容易,好作品难。
  针对这个状况,就在于我们如何看待。前面在说成因的时候,已经提到了一些这方面的看法。我们现在来说说如何看待这个状况。首先,数量庞大,这是好事。数量庞大,固然给我们的阅读了解带来很大的困难,但是,这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一个重要的信息:参与诗歌发展的朋友是越来越多了。参与诗歌发展的朋友们多起来,这是很好的事情。如果一种语言文学艺术形式,参与者了了可数,并不见得是时代的进步,并不见得是人们的精神追求提高了。不管参与者的水平高低,能够持续多久,作品质量如何,有这么一个局面是相当不容易的。
  叹息写诗的人太多,实际上是说参与的人多,应该只保证叹息者在内的极少数人参与就是。这样的思路是相当错误的。一个民族的语言文学艺术,少数几个人在做事情,就相当悲哀:虽然能够很简单地确立自己的所谓权威,甚至推广之,在参与者少的情况下。这样的思路,是不符合现代汉语精神的,也更不符合作为现代汉语支柱的现代汉语语言文学艺术形式之一的现代汉语诗歌的精神的。
  其次,作者只是相对多一些。绝对的多,就拿一个县为例,不见得的。就是不谈开展活动、做诗歌宣传方面,只说进行诗歌作品创作的朋友,在一个县以内,也并不多。作者群的绝对数量,在全国范围,表面上看起来是大的;在小范围,是不多的。一个县是如此,况且一个乡或者一个村呢?更不用说,诗歌作者除开自己学习、自己创作,仍需要具备开展活动、宣传诗歌方面的意思与行动:如果把这四方面算为一个诗歌作者的特征的必须项目,那么,更少一些。
  次之,一个作者而言,其作品的多寡,不一定值得争论。在学诗初期,写诗初期,试图在数量方面有个突破的朋友是多的。于是,天天琢磨写出多少多少来,也相当正常。虽然其质量是值得审视的,但是其对诗的热情是高的。对这样的朋友,我们所需要的不是抛给他一个怀疑甚至否定的态度,而需要爱护其积极性。很多朋友经过自身的原始积累阶段,就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数量战略是不对的,而改为精品战略了。尤其是大范围内作品数量庞大的状况下,再采取数量战略,追赶网络更新速度而进行自己的诗歌创作,急速扩大自己的作品数量,会让自己很难受的。实际上,这样的朋友所带来的,先不是读者的难受,而是其自身的难受。也就是说,个人作品数量多并不是件值得嘲笑的事情,我们需要分析看待。更不用说,一个个体在一个时期内,状态良好,确实出好作品出的不少。我们不需要盲目地要求所有的朋友都少写:如果这样的话,很相当于要求别个不写。别个写不写,还是有别个的自由的:而且,这个自由不需要你去许可。
  次之,网络上号称诗歌作品数量巨大,这是事实,但是集中在网络初兴时期。目前,已经不跟五年以前的状况一样了。我专门分析过,五年以前,许多朋友是把自己前边积攒的作品打字投放到网络之中,所以一时间人家积累了几十年的东西全都放进来,那肯定显得相当多。现在呢,除开刚刚了解网络,投放自己积累的作品的朋友们,以前疯狂投放自己作品的朋友们基本上冷却下来了:毕竟,积累的东西投放了之后,新创作的作品,就单个个体而言,并不很多;尤其是相当大一部分朋友,对自己的创作做阶段总结,并不走数量战略了。为此,有的朋友说,网络十年后,诗歌逐渐走向沉着冷静,这是有道理的。
  再次,打着诗歌旗号,进行实验、探索的朋友多,此类作品在“庞大数量”作品中所占比重相当大。就说此类占总量的百分之九十九,也是只少不多的。实验、探索的作品,可不可以拿出来呢?当然是可以拿出来的。毕竟,网络,是可以互动交流的,是一个巨大的实验场。我们无须主张每个朋友都要等到自己的创作以及作品非常成熟的时候才拿出来。相反,实验、探索过程中,有个互相交流,互相帮助,那对自己的进步很有好处。虽然,有的朋友看见这样的诗篇,就对诗有误会;但是,我们可以相信,个体的诗歌创作以及整个诗歌领域是不断进步的。对这样的状况,有的朋友很生气,甚至骂人,其实大可不必的。
  我们理清一下看待数量的态度,就能够在所谓少写精写的问题上有个见解了。其一,如果确实能够做到少写精写,当然是更好的。注意,这方面,不是叫人不写的。也就是说,不是约束朋友们的创作自由的。
  其二,作为个体,可以随便写,实验啊探索啊,均可,采用选发、少发、精发战略即可。也就是说,写的多,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写出作品来,如果多,我们可以考虑一下,选一些自己最为满意的,发一些精品出来,体现自己新近的进步嘛。这样,更有说服力。而且,不是从数量上来告诉更多的朋友自己对诗的热情,而是在质量上体现自己在诗歌方面的追求,不是更从容更冷静更进步了么?
  其三,作者本身也是读者,我们也可以考虑到读者的感受。数量过大,对读者而言,不是征服,而是痛苦了。虽然,需要一定的数量才能够说服一些朋友,但是,太过了就走向反面了。想到这些,不就很容易解决问题了么?毕竟,作为作者需要出的不只是数量,而主要是精品。
  另外,说个题外话,我一直以为,针对现代汉语诗歌的现实发展状况,抱怨其作品数量多,不如说其精品少,不如说其发展思路成问题。数量是个表面现象。
                 
                 
                 
  全盘西化是不值得讨论的
                 
                 
  作为个体,看外文书,说外国话,写外国文章,没什么的。一个国家里,当然有一些人拿讲外文当时髦嘛。实际上,这个事情,林语堂先生早说过了。
  讲外文的,常常是面对自己的同胞,国内的人。这样做的朋友,有三种可能:一种是显摆,“你看我多了解外国”;二种,介绍外国的一些东西给国内的朋友们;三种,要求国内的人一定要像外国那样那样。
  第一种,动不动就吹嘘什么谁的外语是多么的纯正。这意思,实际上是说某人是外国的,有点骂人的味道。此类现象不可谓不多,相当句讽刺意味。有一年,一个大学的演讲比赛,让一外国人得头等奖了;后来,很多朋友讨论,什么国人的汉语怎么啦之类就出来了。实际上,这样的情况,怪谁呢?
  没有哪一个国度比我们的国度对外语的兴趣更浓厚的了。为什么这样说呢?不只是小学几年级就要学习外语了,目前有的朋友甚至讨论到什么幼儿学习外语了:什么从娃娃抓起。说不一定,再过些时候,有专家学者肯定要主张:胎教也要听什么外文歌曲。到后来,干脆直接教育准爸爸准妈妈全部上外语学习班算了。
  如此氛围之下,显摆的人当然多了。说什么普通话呢?有的地方搞什么普通话等级证书有效期只是五年,当然要激起人们强烈反对:现在还哪有时间学习普通话呢?时间用来学习外语啊,时间太紧张了。此种情况下,不西化容易么?
  第二种,相当难得。因为,那介绍,并不是看见什么就怎样怎样地说。介绍外国,以前有的朋友主张只介绍好的,造成国人往往以为外国是好的,全是好的。那,一听说那地方全是好的,像天堂,不,中国的话说,那简直是世外桃源,当然让很多朋友以为那不得了,一定要到外国去。现在似乎不是什么“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倒有点什么“不到外国心不死”了。李敖先生在此问题上有独到的见解。
  所以,现在介绍外国的朋友们,好的,当然要介绍的。坏的呢,也别隐藏起来。所谓客观地看待外国,肯定是需要的。要不然,西化不西化的问题就不用讨论了。
  了解外国的朋友们,大多算是了不得的知识分子了。这些知识分子是把国人带到什么地方去呢?这是个问题。
  第三种,性质最为恶劣。这样的情况,当然引起一些朋友的重视。动不动就要求所有人像外国那样怎么怎么,其实是立意将本国改造成某个外国的那个样子。这才是所谓全盘西化的主要力量所在。
  有这样的人存在,有这样的思路存在,加之前面第一种情况与第二种情况之介绍外国是世外桃源,似乎中国不再是中国了,而直接就其他什么国度。这样的人建设起来的不是中国,是其他什么国度。这是目前最为糟糕的事情。
  我们在这里讨论要不要西化,全盘西化,实际上是非常荒谬的。中国什么都没有么?或者说,中国诗歌什么都没有么?不是的。中国诗歌的建设发展做到后来不是在建设发展中国诗歌,是多么悲凉的事情哎。
                 
                 
                 
                 
                 
  许多不会写诗的人现在不爱看现代诗
                 
                 
  “许多不会写诗的人现在不爱看现代诗”,这个说法已经很不新鲜了。针对这个说法,我说过一些零碎的话。有这样的判断,可以说是有个危机意识,在作者方面。
  首先,实际状况是,网络上还只有诗的更新与阅读还显得有点生命力。众多站点,包括所谓主要做小说的站点,如果不安刷屏方面的软件,如果不打着有多少浏览次数就可以有好多报酬什么的,是难以有很强的生命活力。也就是说,在语言文学范围内,实际效果,诗歌没有打着能够赢利、能够出多大名的招牌,其生命活力是要好一点的。
  诗不被用来做招牌菜,这是好事。当然,整个语言文学与其他门类相比,那肯定弱的多。这才是实在情况。喜欢诗的朋友们把这个判断拿出来,说明感觉到一种危机,这当然不是否定诗,而是希望诗发展的更好。
  在纸张刊物或者书籍方面,诗歌类的并不多。你也知道,众多报纸什么的都不发诗了。也就是说,不给更广泛的生命了解诗的机会:在这样的状况下,怎么能判断读诗的人不多呢?我以为,虽然现在号称是网络相当发达的时期,但是,很多朋友的阅读还是依赖纸张刊物或书籍的,尤其是乡村。民间纸张刊物的兴起,主要是这个原因。
  为此,很多喜欢诗的朋友认识到:这不是一个自己注重自己的创作就完事的时代了。也就是说,诗歌领域,评价、传播这两个环节业已消失,或者在很大程度上是不存在的。那怎么办呢?是不是勉强地找评价、传播?不是的。评价、传播者,前此或者一直以来是瞄准商业点的。在很长一段时期,单纯为推动一门语言文学艺术的发展进步的评价、传播是不存在的。
  而且,这些评价、传播者在瞄准商业点的同时,往往表露出对别的门类的蔑视。种种论调就出来了。前边几年,不只是说谁谁不爱看,甚至说到诗歌死了的都有。
  其次,诗歌本身的发展状况也确实令人担忧。“现在现代诗的语言没有美感(没有韵律不够优美),语句也比较生涩难懂”,这就是一种情况。在诗歌方面,能够达成共识的,并不多,包括基本概念在内。因为,众多的朋友不是要在诗歌方面做深入探索,只是打着诗歌的旗号说说自己的话:自己的话说得差不多了,也就没什么作为了。
  换句话说,诗歌领域的现实发展状况是比较混乱的。这个混乱,当然不利于更多朋友了解诗歌。有的朋友看到这样那样的乱象,当然容易厌烦。所以,有朋友说诗歌在大众那里的形象不怎么好。
  实际上,是部分朋友打着诗歌的旗号,做的事情不是诗歌方面的,而是诗歌以外的。这点,当然不被很多朋友看好。因为,那部分朋友打着诗歌旗号,所以,不免有人误会,甚至认为“哈,原来诗是那样的”。
  再次,诗作者写自己的,不管自己以外的人的感受,这也是存在的。我在前面说过,有的朋友因为种种限制,可能只是写自己熟悉的生活,很难有广阔的社会生活空间感。甚至在很多时候对更广阔的社会生活空间有误解,这是很正常的。
  以至于有的时候,一些朋友常常以为写诗的人,或者写文章的人是自闭的,是不了解社会的。这样的情况,导致更多的朋友们对诗人对诗有更大的误会。
  诗,当然可以是自己的。在论述作品的针对性那里,我们就说清楚了。另外,诗也可以是反映广阔现实生活的。在一定程度上说,无论是针对自己,针对少数人,针对更广泛的生命,都是可以的。
  写诗的朋友们的思考,也是这样的情况。这不是所谓诗歌前途的渺茫,而是诗歌作品类型的丰富。我们不能够要求这个世界上只是存在一种类型的诗篇。丰富的类型,就包括一些打着诗歌旗号的作品的存在,正是诗歌大好前途所在。
                 
                 
                 
  没有诗人身份说
                 
                 
  一直以来,“诗人”是没什么认证机关的。五年以前,说过这类事情。后来,一些机关就出现了。名义上当然是所谓促进交流、推动发展云云,实际上不过是想潜在地利用下认证功能。然而,没什么了不得的意义。
  许多地方,无论是冠以作家,还是诗人的名号,那仅仅是一种名词意义上的名号。关于这一点,前此有朋友说,写诗的就算是,甚至说喜欢诗的就算是了。有的甚至为争这一名号那一名号,闹腾不休。我私下里的理解不是如此的。
  一方面,“诗人”往往并不适合活着的人。怎么说呢?如果把这两个字看成是名词,多是一种荣誉。这荣誉,大致算是结论的时候,并不一定适合活着的人。尤其是在中国。盖棺定论,在活着的时候,是满虚妄的事情。所以,有朋友说不求当世意义,而待来世评判,这是有道理的。
  活着的人,对这个名号看的太重,当然不见得是好事。有的朋友说,部分朋友喜欢这个名号,甚至以为,只要出过什么书,或者在什么刊物上发过诗什么的,就算是定位了。然后,以为是定位了,架子也就大了,什么都就了不得了。这种情况,是相当糟糕的。
  第二,有的朋友说,先定其名分,然后什么名正而言顺。意思是说,先有诗人之名,然后做诗歌方面的事情就相当容易。实际情况,不是这样的。是怎样的呢?前边在第一方面里说起过一种情况,就是自以为有那名分,就什么都不做了,或者随便做,甚至乱做,这就相当成问题。此外,这个名分很有约束功效,这是肯定的:能够约束一些朋友的言行举止。因为,在喜欢诗歌的朋友们那里,号称诗人,则有些细节近乎德行规范。显然,名分在很大程度上不是其正面作用,而是其负面作用:很具欺骗性。
  有这名号,你去拼命维护。实在地说,那是维护你自己。纠缠在这个事情上,就没什么意思:可以说,是在折磨自己。如此,不如维护诗歌。
  第三,朋友们大多在业余追求点乐趣。这样说,就是说,绝对多数的朋友们有其职业身份。“诗人”在中国,在这段时期,并不是一个职业。语言文学艺术方面,除开出版团伙打造的畅销牌子以外,实在不算有什么以之为业的。
  如果一定要定个“诗人”身份,那也只是一个文化名分,而不是切实的所谓身份。也就是说,写诗的朋友们,不管加入还是主管什么认证机关,实质上,并没有“诗人”身份这一说的。
  实际上,我不把这两个字看做是名词,我看做是一个动态过程。意思是说,属于追求做一个理想的诗人的过程,而不是把自己定义成名词意义上的诗人。如此说,也就是并不将之视为一种“身份”。终己一生,来看看诗歌方面的乐趣,在喜欢诗歌的朋友们这里,应该是很有趣味的事。
                 
                 
                 
  诗的现世价值观
                 
                 
  现世价值追求,很多朋友定在黄金。为此,一些朋友不喜欢。这是很正常的。在现实生活中间,许多现象确实让人难受。
  比方,并不注重诗歌的发展进步的部分朋友。这等情况,还不可以明确批评。为什么呢?打诗歌的旗号,还是说明这些朋友对诗歌有点好感。如果要发扬团结一切力量的精神,那是不可揭露的。再说,也实在没有必要到处把自己孤立起来。
  我们来看看现世意义是不是就没有了。首先,诗,确实在目前以及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成为商业牌子。也就是说,焦点于黄金方面的意义是不存在的。一说起做这诗歌方面的事情是没有什么物质利益可言的,那当然有很大一部分朋友是不愿意做的了:世间为名利往往来来者多一些。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和平才几十年,大部分朋友有其怕穷的心理,有其怕饿的心理。为此,有的朋友张扬地说,要写出能够卖钱的诗歌作品,这是可以理解的。换个侧面,有的朋友说诗歌没人喜欢,大致原因就在这里。浮躁地想找到赚钱的途径的朋友并不少。
  其次,除开黄金这一现世价值,就没有别的价值了吗?当然不是这样的。如果把眼光放的长远一点点,是不是就一直局限在黄金现世价值里面呢?人们是不是一直沉醉在“黄金梦”里面呢?
  很显然,希望让人们长时间地沉醉在“黄金梦”里面的专家学者们这些年是很有作为的。然而,这风气并不可能千万代地传下去。为什么这样说呢?
  物质生活改善之后,或者其过程中,人们不会局限于这一现世价值的思考。比如,有的朋友就想到来世或者后世价值。现在不说来世价值什么的。提一提这方面,也就是说,人们的思考不会始终焦点于黄金现世价值。
  纵然黄金现世价值目前相当流行,甚至到处在祝什么年年发财什么的;但是,物质生活只是一个方面。有点精神追求,是必然的。精神追求中,除开那些成条成条的思想观点,当然少不了作为一个民族的语言的最主要的支柱的语言文学艺术形式。
  诗的现世价值,并不一定要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体现在支撑一个民族的语言文学艺术,支撑一个民族的民族语言,支撑一个民族的精神,这不就可以了么?难道说,诗的现世价值要高大全么?
  为此,做诗歌方面的事情的朋友们,认识到诗歌的现世价值不以黄金价值为惟一衡量标准,是相当重要的。所做的具体事情,比如创作作品,推广诗歌,开展活动,均非以黄金价值观可以一棍子打死的。
  现在喜欢诗歌的朋友们,不做诗歌方面的事情,当然不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们了解诗歌,不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了解现代汉语语言文学艺术,不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了解现代汉语,不能够让更多的朋友了解民族精神。反之,也效果大不相同。
  确实,以什么样的诗歌现世价值观来看待诗歌的创作、推广、活动等,是相当关键的。上述意见,纯属个见。
                 
                 
                 
  诗没有理论说
                 
  “诗没有理论,只有注意的事项。如果有理论,做个公式直接套就可以了。我认为,诗就是有个性的传达。太多的研究理论反拘束了个性,而对于有心的人来说,好诗自然成。一个农民,偶尔说出几句话,也许就是一首很好的诗。”(沉鱼)
  首先,“诗没有理论”,这是一个现实状况。晚上这样说呢?原因是,就现实情况而言,确实没有一种所谓的理论构成基本意义,或者说基础意义:即让众多学诗的朋友们有个共识,或者广泛认可。为此,说没有理论,也是满有正确性的。
  虽然事实是如此,但是,是不是该事实会长期持续下去呢?不是这样的。许多地方,有许多朋友试图清理一些基本的东西,就提出了一些观点。
  其次,现在说理论,大多需要先交代一下可能性,可行性,或者必然性什么的,以求合理或者合法。显然,这是非常不讨好的事情:远不如拿出作品那么安逸。拿出所谓的作品,就可以避免提出一些具体的观点,甚至连什么注意事项也不用提的。
  只拿作品,或者以作品为惟一标准论者,找到了最安全,最稳妥的点。站在这个点上,完全可以把拿出来的作品都一律称呼为诗:那才不管作品是不是诗。如此,怎么说,也是相当美好的境界:毕竟,方方面面都没什么争议,似乎全都获得了肯定。至少,你拿出来的作品被称呼为诗了嘛。
  次之,理论,系统的理论,先是一个主观点,然后系列分支,然后有可实践性云云。这样的理论,当然是让部分朋友不好接受的。也就是说,什么理论,在树立主观点等系列思考方面,如果要明确起来,就不可能肯定所有情况,肯定所有朋友。相反,在很大程度上说,一种理论的提出,必然否定一些东西:或者,这是许多朋友厌恶理论的根本原因。
  在诗歌方面努力的朋友们,或者打着诗歌旗号的朋友们,大多追求的是肯定,而不是被否定。对肯定的,不管你是称为理论,还是说成是其他,那都是满受欢迎的。但是,对否定的,不管你称不称为理论,都是最让人憎恨的。这样的情况,就是一个基本的出发点所在:肯定自我。
  就目前的状况看,谁愿意树立所谓的敌人呢?谁也不愿意。换句话说,谁都想自己有更多的朋友,而不愿意自己有更多的敌人。所以,常常到了观点都不用提的地步,还说什么理论呢?
  说这些,当然是说现实情况是没理论,以及一些相关因素。不愿意在理论方面了解更多的朋友们,没什么错误:毕竟,这些是自己在选择的。
                 
                 
                 
                 
  “只有注意的事项”必然导致一种结果
                 
                 
  不管是“只有注意的事项”,还是有注意事项,都必然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理论。注意事项如果有,那定然有一些观点。
  关于诗歌的观点,那是不少的。许多观点,相当简介,甚至是技巧性质的。有的朋友就喜欢如此简洁地说出自己的见解:这是很好的事情。我也欣赏这样的办法。
  观点,是不是越来越少呢?不是的。相反,观点是越来越丰富。就是一个个体个体生命,在其学诗的过程中,定然不断有收获,定然不断有观点诞生。观点的丰富,必然带来一种情况:将众多观点系统化,成为理论。
  就是暂时不承认理论是必须的,那肯定是需要了解部分观点的。就不说别的观点,就说“只有注意事项”也是属于观点范畴的。
  显然,“只有注意事项”,这个说法是肯定了一些观点的存在的。关于诗歌的观点,那是定然存在的,而且相当丰富了。
  理论,往往有其系统性。观点,当然分散的多,系统程度也不高。相比之下,理论当然不容易大范围地流行,原因很简单:细致的论述远不如一两个句子,甚至几个字构成的观点那么容易被把握,被歪曲。
  理论所需要的恰恰就是明确,细致,系统。我们对诗歌的认识,当然可以从部分观点,甚至一个观点,几个字开始,但是,不会永远停留在如此境地。所以需要像有朋友所说的那样,耐心些,细致些,明晰些。
  如果只是停留在几个字、一句话的观点上,作为个体,那是肯定可以的。作为诗歌领域,是不会“到此为止”的。
  我常常以为,诗的理论,如果关注基本的东西多一些,那么,就可以减少很多原始积累阶段的痛苦。而且,我以为,我们实在不需要用太多的生命在原始积累阶段纠缠,徘徊。为此,我以为,理论、作品、活动结合起来,是很有价值的。
  当然,能够提出几个注意事项,是有很大的收获。有收获,是进步。这样的情况,是很值得肯定的。毕竟,我们是不断进步的。
                 
                 
                 
  一种理论并不是一个公式
                 
  理论不是一个公式。认为理论是一个公式的朋友,显然是不少的。因为,前此,有很多所谓的理论书或者文章,大多关注的是技巧或技术。也就是集中于告诉更多的朋友怎么做。这类情况,我曾经做过分析。
  一方面,理论不只是这类东西。理论的抽象性,在于其不只是关注具体的已有作品是怎样,并拔高之后提出什么条款,以构成操作要领。因为,这类思维仅仅是属于微观作品论,或者说,只是算是微观诗学部分。
  微观诗学的基本思维模式是:利用已有作品,筛选其中个别,并树立成榜样。所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于是,微观诗学在目前是最为发达的,在诗学方面,然而也是最有争议的。因为,榜样的力量实在是有限的。
  在急于把握诗的朋友们那里,热衷于此道,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从一个具体的作品那里,可以有个非常自己的获得,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而且,目前是没有朋友反对阅读作品的。阅读作品,广泛地阅读作品,不管是不是诗歌作品,都是有很多朋友所喜欢的。
  二方面,理论需要将焦点放在基本材料方面。什么意思呢?就是将主要力量放在一些基本的问题上。理论需要做到的,是什么,为什么,怎么样,是需要考虑的。而且,不解决是什么为什么,就说怎么样,是相当空泛、不可靠的。
  在基本材料方面,理论尤其需要有基本的理论。主要就是需要集中清楚诗歌的基本概念,而非可能概念或歪曲。基本材料,远不只是一些基本作品篇目的筛选。
  一些派别,在试图肯定自身的时候也使用到了这个思维,只是更为主观地拔高自己的派别观而已。
  为此,我以为,我们现在所做的这些争论,大多属于边缘范畴,值得努力的很多。明确这个方向,走出公式思维,是需要的。
  其三,公式化思维,在很大程度上否定诗歌的丰富性。这也技术论的失败所在。具体作品都需要用上什么技术,按照什么公式进行,是相当错误的。有朋友所反对的所谓批量生产,大致就是针对此点。
  无论是鼓吹哪一种门派,或者哪一种形式的理论,无论怎样抬高自己以及变相的自己的理论,如果按照(公式化)这个思维行进,必然是犯了一个严重错误。而且,这个错误并不像什么制造业那么容易被原谅的。
  所以,公式化并不是诗歌理论,尤其是宏观诗学在基本理论侧面所追求的主方向。以公式化作理论的代名词,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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