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他向妻子和子女公开了自己的决定:我做了一辈子的医生,死了以后也要拿这身‘臭皮囊’为医学作一些贡献,学生在我身上练熟后,病人就可以少受些痛苦。我患过脑腔梗、高血压血管硬化,可以做病理解剖;解剖切完用完之后,再做成一副骨架,供教学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