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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作家群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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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4:03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左手写新闻右手写小说的易飞

湖北日报讯 刘益善

    易飞,中国作协会员,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无冕之王》、《弥天大谎》、《天上人间》,中篇小说《背后有人》、《梦中的石头》、《玩笑》等,计两百余万字。诗作入选多种选本,长篇小说进入畅销书排行榜。
  1986年,大学生易建新、李鲁平合出他们的诗集《那一年深秋》,我应邀作序。在他们,是第一次出书,在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写序。因了这两个第一次,也就锁定了我们的关系。当年,他们都是武汉高校大学生诗人中的佼佼者。
    易建新后来从事新闻工作,成了易飞。易飞是个很称职的记者。说易飞称职之一,是说易飞具有一个记者的良知和担当精神。从易飞在省图书馆、江汉油田、华中师大、枝江酒业等地深受欢迎的讲座中,我才知道,他在湖北日报群工部工作时,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和绵条的人,在维护人民利益坚持正义时却敢于较真,硬碰硬。有一年冬天,易飞在沙洋采访,当地一群老百姓把状子顶在头上跪地伸冤。易飞了解情况后,热泪盈眶,立即为老百姓四处奔走,伸张冤情。某市一学校拖欠教师工资,投诉的老师怀疑学校资金被人转走。易飞和这位老师一起策划,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拿到了证据,查清了案情。易飞说这是作为记者更是作为一个作家应该具有的品质:社会良知。说易飞称职之二,是说易飞作为记者,在专业上的成就。近10年来,易飞一直是湖北日报传媒集团的文化记者,在省作协、省文联、省文化厅所举办的与文学艺术文化有关的活动中,从不缺少他的身影。湖北的作家们、画家书法家们、唱歌的演戏的,都成了易飞的朋友。易飞的报道,得到业内外人士的高度赞扬。
    大学生易建新的诗满储着乡情与诗意,记者易飞的报道激扬文字生动传神。朋友们担心过,湖北多了个好记者却少了个好作家。我想我当年为他和李鲁平诗集所写序里的那些期望,只能成为一个美好的记忆了。
    突然,记者易飞出版了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无冕之王》,这部小说产生的反响,使我们的担心成为了多余。我高兴地看到,搞新闻的易飞也是搞文学的易飞。易飞心中的那个文学梦并没有远逝,这些年他潜入了一个生活的富矿,在繁忙的记者生涯中挖掘到含量丰富的矿石,终于炼出了他的钢。在这前后时间,易飞还发表了几部中短篇小说,我主编《长江文艺》时,发过他的两篇小说,与《无冕之王》一样,都是写新闻界的故事。易飞正式推出他的新闻小说是2009年,他将《无冕之王》、《弥天大谎》、《天上人间》三部合起来近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一起出版,并冠以“新闻小说三部曲”。易飞的这一举动,无疑震动了湖北的文学界和新闻界。一个记者在业余时间写出三大本小说,用新闻与文学相糅合的笔法,描写了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后,始终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新闻记者公开与隐秘的生活,以独特的视角,为读者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媒体社会,表现了记者的良知与正义,展现了现代传媒人的现实与心灵、社会角色与个人生活之间的挣扎。这不说“全国罕见”(《人民文学》主编、评论家李敬泽语),但在湖北新闻界确可说惟一。易飞的新闻小说三部曲出版后,《人民日报》、《文学报》等全国近百家媒体进行了报道,进入了多家网站畅销书排行榜,被《新华读书周刊》推荐为“献给记者节的书”,易飞成为中国报业网的一周新闻人物,为湖北的新闻界增添了光彩。这一事件同时成了2009年中国文坛的一件大事,易飞在文坛的地位就此得到了确认。
    易飞还在做他的文化记者,工作创作之外,他还是一个热心的活动组织者,深得朋友们的拥戴。他一只笔左手写新闻右手写小说,过得充实丰盈。他还自嘲说,他是那种大器晚成的作家,只要他坚持。这话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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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4:21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冇得话说
                                                  ——诗人王新民印象

湖北日报讯 田禾    

    王新民,笔名斯民。中国作协会员,省作协全委会委员、武汉作家协会驻会副主席。 近30年来,先后发表文学作品1300余篇(首),约300余万字。其作品曾获10余次省市级文学奖,有20余篇(首)作品被收入多种版本的选集或译介国外。    

    只要提起湖北文学界的王新民,谁都要点头或跷着大拇指说,那是个好人!用一句地道的武汉方言说就是:冇得话说!他对待朋友真诚、诚恳,不耍滑,不虚伪,在文学圈子里有口皆碑。他见人一脸笑,是朋友的那种真诚的笑,发自内心的笑,让人看着就舒服。他帮助朋友或为朋友办事,有求必应,而且从来不打折扣,尽其所能,倾其最大的热情最大的力量去做,争取做到最好。他仗义疏财,帮助朋友从来不图回报,不计较个人得失,不算朋友账,有唐朝诗人的那种哥们义气。他谦虚低调,心胸坦荡,宽容大度,从不嫉妒别人,不算计别人,不在人背后说长道短。所以,王新民在朋友印象中留下了“冇得话说”的好名声。他也是我多年敬重的一位老哥。我与他一路出过国,一同参加过很多文学活动。老哥语言不多,但烟瘾很大,听他说一天要抽三四包。在公众场合或坐车时,怕影响别人,他硬憋着。下车了,别人去撒尿,他宁可先憋尿,也要先去过把烟瘾再说。
    湖北八十年代的诗歌是以乡土诗叫响诗坛的,无疑,王新民是湖北八十年代诗坛重要的代表诗人之一,《美丽的阵痛》和《颤抖的灵肉》两本诗集,应该是他乡土诗创作的重要收获。王新民的诗歌独树一帜,以“宣叙长调”的特点见长,诗歌语言如万里长江波澜壮阔、奔腾浩荡、一泻千里。《长江呵,我来了》《长江魂魄》《奔向长江》《长江,让我深情地抚摸你》《养蜂女》《丘陵地带》《山民与丘陵》《山民的葬礼》等诗歌作品,都写得气势磅礴,热烈奔放,豪情万丈,读来撼人心魄,荡气回肠,有一种强烈的撞击心灵的力量。
    王新民在写诗的同时,也写诗歌评论文章。他说:“一只手写诗,一只手写诗评,才能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诗人,才有可能成为大诗人。”他提倡诗歌要有“风骨”和“灵魂”的理论观点,得到了众多诗人和诗评家的高度关注和认同。他说:“诗是心灵时空对现实时空的审美把握和创构,它提供给读者的是一个现实、历史、情感意识复合而成的动态结构。”要求诗人写诗既要从宏观上着眼,又要于细微处动情。王新民的诗歌评论,有着特别强烈的导向性和针对性,他不仅涉及诗的社会价值取向,而且也涉及诗的语言审美趣味、诗的思想真谛和艺术特色,有深度,有力度,有高度,体现了他作为诗人的深厚的内在修养。
    王新民以前在基层工作,最近几年,调武汉市文联担任市作协驻会副主席,与主席董宏猷成为珠联璧合的黄金搭档,为文学做了许许多多有意义而又实在的事情。这几年湖北几个有影响的诗歌朗诵会几乎全是他们筹划举办的,给诗坛注入了新的活力,激发了诗人们高度的创作热情。为加强青年作家的培养,连续多年组织和策划了“武汉长篇小说笔会”,既培养了作家,又推出了作品。去年,王新民听说湖北作协文学院10月份要在江夏的梁子湖开办“湖北省首届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会上有全国十多位著名作家授课,他异常高兴,故把“2011年武汉长篇小说笔会”搬到了那里,让参加长篇小说笔会的青年作家参加了旁听,收获甚大。后来与王新民聊天时我说,你的这届长篇小说笔会是一届最节俭但又是收获最大的笔会,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经费,而且收获大,可谓一举两得。他只是微微一笑。这就是他的性格,把作家的事办好了,他就高兴。这里我又要说,王新民办事“冇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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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3:37 | 只看该作者
                                      
                                         图文:来往于僧俗之间的八半居士

湖北日报讯 曹树莹

    李声高,黄石人,1944年7月生,字金钟,法名德纯,自称“半新半旧诗人、半僧半俗居士、半他半我书家、半真半假瞎子”,故号八半居士。著有《八半居古诗文选集》五卷、《八半诗三百》、《八半墨迹印痕录》等。

  与李声高先生交往有30多年的历史。我还记得1977年元月从西北边防部队回来探亲去拜访他的情景。当时他已从武钢调到《黄石文艺》从事编辑工作,因为他写了许多关于矿山生活的新诗,远远近近,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矿山诗人了。我那时正在恋爱,对诗和女朋友都恋恋不舍。有一天女朋友说她认识李声高先生的夫人王大姐,说她在电影院收门票,我们就商量去他家看看,看看诗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心态完全和现在的追星族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不知道他的家,我们就到电影院等王大姐下班。后来就真的见到了李声高先生。他虽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高大,浑身却透出无限的活力。那时他眼睛也亮,不像现在一只眼睛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了,成了半真半假瞎子。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蓝色的围脖,头上戴着一顶银灰色的鸭舌帽,看上去既有上世纪三十年代知识分子的儒雅做派,也有七十年代文学青年的时代烙印。听说我喜欢诗歌,他就讲对诗的审美观点,还特别讲到新诗的建筑美、韵律美,时不时把闻一多的诗举例说明,说他是戴着铁镣跳舞的人。当时对诗歌只有很浅显认识的我,他的话无异于我的指路明灯。后来我在报刊上发表了一些诗作,大多呈现了他的一些诗歌美学观点。
    进入新时期,诗坛逢春,百花争艳。李声高先生正当盛年,可他却一首新诗也不写了。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叹息?他开始了旧体诗词的写作,甚至他还成立了一个名为《西塞山》的古诗词诗社,旗下三百者众,伴他左右,下棋、读诗、打牌、聊天、或花前月下吟诗,或踏波而行放歌,日子从容,如潺潺流水。“半新半旧诗人”日子惬意得很。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李声高先生于1987年6月在北京广济寺,皈依了当时中国佛协常务副会长正果大和尚,成为一名佛界居士。许多人很不理解!有的说是他对于佛教的敬重,也有的说是他对于人生的顿悟。真要追寻其究,还要从他对庄子的崇拜说起。他看书很多,很杂,但对《庄子》总是爱不释手。他认为老庄才是我们的老祖宗,庄子亦庄亦谐,通脱而无所拘囿,大智若愚,故能逍遥。面对功名利禄、生老病死,都可从容付之一笑。遗世而独立,自在与悠闲,庄子视名利如腐鼠,尊重性命之情,追求独立自由的人格,以及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生活态度,都深刻地熏染了他,也启迪了他。他所敬重的正果大和尚正是传承了老庄的衣钵,才使他再也心无旁系,毅然决然皈依了佛门。后来他又结识了弘一法师。他认为弘一法师的书法作品游动着深厚的禅意。佛教文化和思想也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境界和品位,他的书法艺术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美学特色。他信笔而行,笔法饱满圆浑,结体疏淡有致,率性自然无拘,气脉一贯到底。笔墨之间,看出他的象外之致:通达、脱俗、悠闲和逍遥。
    李声高先生后来从了政,当了黄石市政协副主席、黄石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可谁也不能阻止他对老庄的仰望。他坚守了一个文人的底线和操守,他随意,潇洒;他有修养,有操守。他不为自己谋利,总想为百姓做点事。这些年他为文化建设鼓与呼,发起成立了湖北省第一个旧体诗词团体——西塞山诗社,组织西塞山摩崖刻石,组织《黄石名胜百联展》及磁湖碑林镌刻工作等等。后来他就退休了,依然半僧半俗,生活得也很有境界。本来我与他有30多年的师生来往情,后来鬼使神差,我当了文化局长。他退休在文化局,从不来向我报一分钱的账单,要一点多的关照。经常看到他与老伴悠闲地散步,也常看到他泼墨的风采!有一次接待上面来的文化官员,我请他作陪。那一天他兴起,喝了足有七八两白酒。不知是谁冒失地说他是一只老乌龟。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说我就是一只老乌龟!他接着讲老庄曾自誉自己是一只老乌龟,是一只在淤泥中拖着尾巴、自由自在的乌龟,不是供奉在庙堂上的乌龟。“我要真是老庄的那只乌龟,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自由快乐地爬行,那我还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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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2:48 | 只看该作者
                                              图文:王月圣的休息创作论

湖北日报讯 杨秀武

    王月圣,苗族,1950年腊月出生于鹤峰。1978年开始从事民族民间文艺作品搜集、整理工作。先后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文艺评论作品300余篇,已出版文集数部,编辑图书20余种,共有各类作品约600余万字。省作协会员,中国作协会员。
    最近,王月圣正在着手编辑出版400多万字的《王月圣文集》。王月圣的创作,除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神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长出来的神秘风情,珠玑般在他灵魂里回荡,在他创作的灵感中纠结;再就是他创作的“休息创作论”,让他的灵魂与恩施在小说的人物命运中展现给读者。
    我第一次认识王月圣,是1979年,当时我在恩施市石窑中学教书,他在鹤峰县文化馆当创作辅导员。慕名前往,一见如故。他正在忙着整理足有两尺厚的民间文学大集成。大块头、大眼睛、大嗓门,一个十足的武官形象,是他留给我的第一印象。开始他是边工作边和我闲聊,我们越说越熟、越说越亲。晚上,请我到他家里吃晚饭。他书房的写字台上,摆着正在创作中的小说稿《撒叶尔嗬》。我们谈文学,没完没了,不亦乐乎,有几句话至今都还铭心刻骨:白天整理民间文学,这是工作;晚上下班写小说,这是休息。休息不是坐着不动,休息是换一种方式做事。我当时对这句话的理解非常简单,那就是要我摆正工作与创作的关系。
    后来,王月圣调恩施州文联,任《清江》编辑部主任。记得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几个文朋诗友邀约到他的住所,写字台上摆着两部中篇:一部叫《饥饿的土地》,一部叫《男儿女儿动情时》。两部中篇同时创作?他笑着回答说:《饥饿的土地》写累了,就换写《男儿女儿动情时》,换一种生活场景,换一种人物命运,休息就变得很轻松,轻松就是休息要达到的目的,这也是一种高质量的休息。
    1994年,《民族文学》与恩施州文联联合在恩施举办了“与西部同行,与时代同步”的文学笔会,时任《民族文学》副主编的拜克拜尔·米吉提,在文学讲座上把王月圣的这种创作方式,总结为“王月圣休息创作论”。
    这个创作方式虽不是专家的学理言说,但却是王月圣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是事实。他在创作中置换自己的角色,找到一种真实的情感,充盈自己的内心。“休息创作论”,让他一直保持着自己旺盛的创作活力。从那以后,我也开始尝试实践这一“创作论”,同样也让我如此幸福地享受着创作的过程——那样的轻松,又那样的深入。至今,都让我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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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2:04 | 只看该作者
                                              
                                            图文:潜心于书房 热心于公众
                                                 ——文艺理论家江岳

湖北日报讯 王维洲

    江岳,文艺理论家。1982年毕业于武汉大学中文系,现为省作协理论研究室主任,省政府文史馆馆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国家一级创作员。已出版《江岳文艺美学论集》和《心海拾珠——江岳作品选》等著作。

  江岳在回顾1978年春天时,写道:“在困境中,我憧憬着获得健全智力的机会。我还记得拿到武大入学通知书的晚上,仰望那轮挂在湛蓝湛蓝天幕上的黄月亮,又大又圆,我想象她在为我祝福。”
    月亮的祝福,你听到过么?然而,江岳却深得于此。他是月儿一样宁静,月儿一样圆而透明,常常埋头于室内读研写作,也四出组织研讨。现如今,他获得累累的硕果,得到文学理论界的交口赞美!
    1982年,他从武大毕业,分配到我所在的省作协《长江》编辑部。我看他是一个身材高大而且健壮,以为他必是一位虎虎生风的人物,然而我错了。想不到他却是极为温和,恰是他崇尚月亮一样的温暖明丽又极专心致志的汉子。由于他是编辑理论,我是编辑诗歌,我们之间性格有点相似,便各忙各的,基本没有直接联系,但他给我留下了埋头于工作的好印象。后来他调到作协理论研究室,一人主执工作,也是一人编辑理论刊物。他很忙,但在业余时间,他竟然画起画来。我看到过他画的一匹马:面对旷野狂风遮日,此马扬鬃奋尾,向天呼哮。当时的作协主席骆文对他深为喜爱。但他的画,在全国范围尚不为人知。为此,骆老在百忙中,主动挥毫为他向《中国艺术报》撰文推介,信中说“江岳,我们这里的作家,理论家,亦善画,他的马及生肖、禽鸟等均有特色。”后来此文此画都得到发表。骆老的修为及他对年轻人的爱护,常常令江岳陷入深深的思念和感激之中。这位老人给予江岳的激励,是非常巨大的,从此江岳知道了应该如何为人并且努力做一个好人和做好事的。
    但是,搞评论,做学问,是很难像文学和艺术那样起到轰动效果的。它其实是一种孤寂清苦之道。对此,江岳对他的工作是煞费苦心。首先是要团结一大批理论家,还有一批优秀作家。他团结的方式,是以真心相待,绝不虚与委蛇。如徐迟,多次参加他主持的研讨会,还劝他,优秀的评论家也必然会成为一个散文家。为此,江岳也写了很多散文。有时,他也写诗。他和资深的评论编辑刘森辉,常在一起研究相关事项。刘的笔名叫杉沐,发表过相当多的文章。其实对刘森辉我也深有感受。有一回一个年轻的散文作者找到我来,说这是刘森辉建议他来的。还有欧阳忠在文章中也写到森辉对我的赞成。我对他也是心向往之。当时他在长江文艺出版社工作,就是这样的好人却不幸早逝。江岳是性情中人,他自然更为惋惜,他匆忙写了一首诗在《当代文学研究》上发表:“你走得太急,太早/我再也握不住你的手了/小餐馆里炉火微明/我们曾默默对酌/您喜欢沉默,沉默中你疾恶如仇/你常常微笑,微笑着对朋友从不推托/你走了,好在我们还有机会/在梦中对酌。”江岳的心,为朋友的每一次跳动,都叫我感动。
    正是他有这样的心态,他在理论界朋友众多。后来,对他主执研讨会的不断出新也是赞扬如潮。很有些人,为帮助他的工作作出了无私的奉献。他写文学理论、评论,也写绘画评论,还写电影评论,他终于成为文学和艺术界的全能理论家。他在思维上不断探讨,他谈“烦恼与欣慰”,这是读方方与池莉的小说;他谈“大美无言”,这是他在周韶华的绘画中发现的;他谈“电影表演的偶然性”,发表在《电影艺术》杂志上。他在繁重的编辑和组织工作中,挤时间不断地提出更有新意的见解。30年来,他组织各类研讨会近百次,发表文章百万余字,仅《人民日报》就发表了二十余篇,令人感到振奋。作家张炜就认为受到了他的启示。而在2007年,10天之内《文艺报》就接连发表了他的两篇长达半版的评论;2010年,《人民日报》就连发了他四篇评论,产生了强烈反响,受到文摘报刊和数十家网站转载。他并不自骄,决心要坚持与人为善,要远离无聊,抓紧自己,鞭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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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1:13 | 只看该作者
                                                 我的黄金搭档周万年

湖北日报讯 黄大荣

    周万年,省作家协会委员。中国作协会员。长期从事新闻工作,现供职于某文学杂志社,发表作品逾百万字。主要作品结集为短篇小说集《家宴》、中篇小说集《非常演出》,纪实文学集《弃守之间》,与人合著的作品有长篇纪实文学《1998:决战长江》。

  写写万年兄(其实是小老弟,中国文化,称兄则尊则雅),在我是必须的和乐意的。圈中人称我和他“黄金搭档”,典出于去年荆州创作会议。从资金、联络、筹备,到材料、会务,就我们两个老伙计跳来跳去,居然安置得几十号人都还满意,送走最后的客人,我和他相看无语,多说句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万年自谦地称我“老师”,愧不敢当,于是我有了一联:亦师亦友亦搭档,品物品文品清茶,横批:君子之交。说的是常有三五老友小聚,一杯清茶一坐半天,日常琐屑,网络稗闻,奇文疑义,家国天下,无所不聊。
    万年知青岁月就是“业余作者”,招工回城,经周年丰先生介绍到沙市文化馆找我,算来已近四十年了。我一直保持着他的小说第一读者的身份。我们彼此读过对方几乎所有的文字,还有过的数度合作。当年都曾奔赴抗洪前线,他组织采写,我主持编辑,出版了二十万字的《1998:决战长江》。十年后,我和他重返抗洪战场凭吊,合写了报告文学《弃守之间》,《荆州日报》用整版连载三天,这还是从未见过的事。这几年一起办《荆州文学》,朝夕相处,有商有量,许多事甚至不用交流就想到一起了。
    凭智慧和敬业精神,周万年从新闻记者做到了《江汉商报》老总。搞新闻太忙太累,应酬又多,他在出版了小说集《家宴》之后,搞文学就只是“玩玩打打”的事了。男怕入错行,万年入新闻这一行,我做过推荐,不知道他是否后悔。万年说,真想写,还是有时间的,牌桌上花去的时间不少,没办法,喊你的朋友多,自己也有牌瘾。他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其实,他跟我一样,生性有几分疏懒、散漫,憋屈和压力都受不得;兴趣又广,写作不过兴之所至,偶尔为之。情愿做苦吟诗人还是乐意做散仙,不好拿功名或超脱之类做道德评价的。
    万年善于讲故事,对于体现人物性格的细节,有天生的敏感。他把生活故事移栽到他的小说王国时,悉心呵护着它的泥土和根系。
    沉寂了近十年之后,饱经磨练的中年的周万年,出手不凡,出现了又一个创作爆发期。中篇小说《非常演出》、《新闻场》、《张昌的纯洁爱情》、《本报内参》相继问世,引起读书界、批评家和编辑家的广泛关注,被多家刊物出版社编选出版。以我的愚见,说他因这几部力作而跻身于当代优秀写实主义小说家的行列,不为过誉。
    万年小说,选择了与他自己身份、境遇乃至心态相近的人物做主角,营造出一种真切的生活环境,让我们与他一起“活”在其间。作品的“气场”,如此熟悉,它已然是我们行动的舞台,精神的流浪地。我们活在其中,又清醒又麻木,又尴尬又无奈。想挣扎想摆脱,却又不得不周旋其间,有时凭着良知行事,有时又不得不拿人格和尊严作代价。是因为没有勇气放弃既厌倦得要命而一旦割舍便又会惶惑不安的东西么?我们处于一个严峻的悖论:既不能承受生命之重,又不能承受生命之轻。万年揭示的生存困境、精神困境,在一个转型社会无疑具有十分典型的意义。
    近来万年对现代派小说产生了兴趣。他明白,现代派不单是叙述方式不同,真实感、思索和审美都有另一番意趣。我期待我这位老弟文学上有新动作大动作(最近写的《风筝鱼》已经透露了某种消息),我相信他的实力,只是一宗,要少打点麻将!尽老友之责,也顾不得他爱不爱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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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0:30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全能型的文化人
                                                  ——俞汝捷印象
湖北日报讯 樊星

    俞汝捷 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湖北省文史馆馆员、中国作协会员,享受国务院津贴。所撰《小说24美》获湖北省首届屈原文艺创作奖。主要著作有《学诗26讲》《人心28论》《幻想和寄托的国度——志怪传奇新论》《长江小说史略》(合著)《黄鹤楼碑廊诗注》《李自成[精补本]》等。

  和俞汝捷先生聊天永远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无论是谈文坛轶事,还是聊“文革”旧闻,也不管是谈古人雅趣,或是书画掌故,都能兴致勃勃、如数家珍。每次见到先生,就喜欢听他天南海北地谈。有一次,从北京开会回来,在列车上大家谈了一路。临别时先生高兴地表扬我:“樊星很能谈!”当然,我知道,在许多方面,我所知寥寥。特别在古代书画知识方面,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因为我的青少年时代,是在“文革”的废墟上度过的。
    先生从小就对字画楹联、线装书、古典文学兴趣浓厚。上高中后对古典诗词更是痴迷——一直到今天,还能填意境高远的词。请看这首《南歌子》:“高树悲风起,低回《黄雀》诗。酒酣倚剑正神驰,子建当年慷慨放歌时。词赋江关梦,不才笑我痴。秾春消息复谁知,三十一年狂想已难期。”细细品味,是可以感到先生当年的狂放与狂想,也可以明显体会到饱经沧桑后“欲说还休”的感慨的。有这样的古典文化修养作底子,先生不仅词追古风,也能在品评书画方面道人所未道。例如他就曾谈到:“以几届书协主席而论,似乎只有启功一人擅诗。书法家不能诗便只能书写他人的作品。这无疑是一种局限,而由此带来的另一毛病是,在书写中容易发生错讹,闹出笑话。”作为黄鹤楼的文化顾问,在撰写《黄鹤楼碑廊诗注》一书时,先生在通读碑廊中作品的过程中发现了不少书法家(其中不乏名家)竟然把原诗写错的问题。他感慨道:“错得如此荒唐,简直令人吃惊。而如果这些书法家都能好好学诗,弄清诗词的平仄对仗要求,这些失误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这样的感慨道出了学养对于书法的极端重要性,对于时下流行的“书法热”无疑是一针见血之论。可惜,这样的洞见仍然被当下许多自命不凡的“书家”视而不见。
    有深厚的古典文化修养,能“熟练地看线装书”,才使得老作家姚雪垠在选拔助手时慧眼识英才。在长达八年的时间里,俞先生的主要工作就是将姚雪垠口述录音的长篇小说《李自成》后三卷整理成文字初稿,同时帮姚雪垠查阅相关史料。因此,《李自成》中也融入了俞先生的心血。在姚老于1999年离世以后,俞先生又在保持了原著基本构架和风格的基础上,修订补写了四卷本《李自成》。该书出版后,有专家指出:“‘精补本’较之原著,最大的特点是基本消除了‘现代化’的痕迹。”那些当年为防“棍子”而外加的带有政治化色彩说明性、议论性文字,以及原著中某些人物形象的“理想化”问题得到了应有的修补。为此,俞先生补写了20万字,压缩了100多万字。“精补本”无疑显示了俞先生在小说创作方面的才华。
    同时,在文坛上,俞先生又以评论家、学者而为人熟知。他的小说风格学专著《小说24美》,就借鉴古典文论的形式(司空图的《二十四诗品》就是众所周知的名著),以古今中外百余部名著为例证,概括了小说之美的各种形态。该书重印多次,印数逾10万册,曾于1990年获湖北省最高文艺奖——首届屈原文艺创作奖,堪称学术著作雅俗共赏的一个典范。
    能诗、能文,还能写小说,俞先生堪称“全能型的文化人”。而这样的人,在现在显然越来越少了。这个时代多的是“专家”,少的是“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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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1:59:49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写作是愉快的享受
                                                   ——李叔德印象

湖北日报讯 梁必文

    李叔德,先后毕业于鲁迅文学院、北京大学作家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多届湖北省作协理事,现为襄阳市作协名誉主席。发表短篇小说60余篇、中篇小说30部、长篇小说6部。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庄重文文学奖、长江文艺优秀作品奖及孟浩然文艺奖等。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李叔德凭着他的那篇《赔你一只金凤凰》一举夺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在文坛崭露头角,而那时的他还只是一家氮肥厂的锅炉工。
    李叔德出生襄阳。应该说生长在那座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古城是幸运的。如果不是父亲被划为右派,父母离异,兄弟几人靠母亲一人抚养;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不仅生活艰难,政治上还受到歧视,也许他的人生道路将是另一番境况。但命运终将摆脱不了历史的安排,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李叔德高中毕业后不得不下放到远离襄阳700里的松滋县农村插队落户当知青。后来好不容易被招工进了一家氮肥厂,烧了8年锅炉。
    生活的磨难,对于一个人是考验,对于一个作家也许就是财富。李叔德中学时代就喜爱文学,即便是在下放农村、当工人比较艰难的日子里,也不忘读书、写作。自从他的第一篇小说《业余教练的秘密》发表后,特别是获得全国短篇小说奖后,其创作便进入到一个爆发期,短篇、中篇、长篇,武侠、科幻、意识流,似乎样样都来,且都有作品不断发表和出版。作为他那个时候的得意之作,其短篇小说《失眠人的自白》还入选《中国意识流小说》。
    作为改革开放新时期之初就已成名的湖北作家,李叔德还有幸考入鲁迅文学院和北大作家班学习深造。那是一个打开视野,提升创作难得的机会。但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李叔德在创作上似乎有过一段时间的沉寂。直到新世纪之初,尤其是诗人三部曲《孟浩然新传》、《张继传奇》、《惊世骇俗皮日休》创作出版后,才又重新活跃于文坛。
    孟浩然、张继、皮日休都是活跃在唐朝的三位襄阳籍诗人。李叔德生长在襄阳,后又长期生活工作在襄阳,在他人生步入知天命之年后,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创作热情,6年时间里写出3部共百余万字的长篇小说。在将三位历史文学名人的艺术人生复活的同时,也激活了作家自己的艺术创作,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历史和命运的巧合。应该说诗人三部曲是成功的,在读者中产生了较大反响。特别是《张继传奇》出版后,苏州市还特聘李叔德为荣誉市民。那是因为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不但塑造了一个历史景点,也使姑苏城家喻户晓。而李叔德又将这张名片重新擦亮,难怪苏州人民要感激他了。
    正如李叔德在接受姑苏晚报记者采访回顾自己创作道路时讲到的:“我写过哲理小说、儿童小说、言情小说,有点像游兵散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直到我写作《诗人三部曲》,写了《张继传奇》后,才真正有点大器晚成的感觉了”。我相信,那感觉一定是美好的。就像他碰到棋友和美酒一样,无论醉否,都能喝到最后;不论多忙,都先杀上一盘。这就是李叔德,豪爽、乐观、豁达。爱酒、爱围棋,更爱写作。无论身处逆境或顺境,都能做到写作、生活两不误,且丰富多彩。
    “如果写得很艰苦,宁可不写。我倾向于把写小说看成是愉快的享受。”这是李叔德在一篇谈创作体会的文章中讲到的。这是他的写作观,也表明出一个作家的严谨与自信。的确,创作是一个既痛苦又愉悦的过程。忘却痛苦,充分享受其创造性劳动带来的快乐,这也许就是我们的作家之所以能够数十年如一日,长期不懈坚持写作的缘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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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1:59:09 | 只看该作者
                                    
                                                   汉江上长成的鹏喜

湖北日报讯 任蒙

  鹏喜,现任武汉作协副主席,芳草杂志社副总编辑,系中国作协会员。主要著述有长篇小说《河祭》等五部,长篇报告文学《龙马负图》等两部,散文集《冰上猎与舞》等两部,中短篇小说集一部。曾获武汉市首届文艺作品奖之长篇小说奖等多种奖项。

  多少年,我喊起“鹏喜”这个名儿来就有一种亲切感。他本姓钱,著述署名时就省去了姓氏,因此,无论是从老友角度还是从笔名角度,这样称呼他都很恰当。当然更重要的是,与鹏喜交往或长或短,你都能够感觉出他那种做人的风格,不牛不傲不精不咋呼,更不耍小心眼。我曾经暗自想过,让这人来担任一个特大城市主流文学刊物的主编,对很多作者来说,是件“占便宜”的事情。
    鹏喜是写小说的,出版过五六部长篇,也写过中篇和短篇,还写过散文,但只出版过两本。相识多年之后我才接触到他的作品,具体地说就是他的小说《河祭》,那是他早期的一部长篇,也是他产生过社会影响的第一部小说。我是从《当代作家》上读到的,那时我正主持编辑一家书刊资讯类报纸,还就手为他写过一篇短评。《河祭》是写汉水船帮生活的,鹏喜写出了船家初离岸土的痛苦与愁绪,写出了船帮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写出了他们与帮会流氓和官府兵痞之间的周旋用智,更写出了他们抗击日寇的悲壮义举,把一种很多读者不大了解的船家生活写得波澜起伏,向读者展示了一条古老河流与船民生活浑然一体的现实世界。
    这部小说发表后,立即受到读者的充分肯定,第二年,长江文艺出版社为《河祭》出版了单行本。许多年后,还有评论家撰文研究这部小说的成败得失。至今,圈子里的朋友提起鹏喜,就必然说到他的《河祭》,这部小说不仅对他来说是一部标志性作品,而且对汉水这个地域,对武汉文坛,都是不可忽略的一部长篇。
    写《河祭》时,鹏喜才三十出头,现在回头看来,在那样的年华能够以老练的笔力写出富有历史沧桑感的“大部头”,是很不容易的。几年后,鹏喜创作了他的第二部长篇《不远的木屋国》,这部小说写的是大都市在旧城改造中发生的巨大变迁,但他没有停留在城市图景演变的简单记录上,也没有停留在对两代城市人与困顿的生存环境抗争历程的描绘上,而是着力揭示社会变迁给人们心态带来的变化。
    鹏喜的小说弥漫着浓厚的地域特色和生活气息,有人还从民俗学和文化学角度研究过其中的审美价值。如果要追溯其源,他坚持写自己熟悉的生活可能是最为重要的原因。鹏喜说,他祖祖辈辈生活在汉江上,他对这条古老的大江有着特殊的情感,自少年时代起,他就被许多可歌可泣的船家故事感染着,于是便有了《河祭》。后来的《不远的木屋国》,写的就是武汉的变化,就是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情。
    鹏喜是个很好打交道的人,你不用和他多接触,他就会使你心情释然,使你信赖他,放心他,同时也尊重他。用“厚道温和”来概括他给我的印象,应该是比较准确的。几十年我没见他大声说笑过,即使许久未见,他也不会上来使劲握手或高声大气地表达。可他那清瘦却光洁的脸上总露出让人感到亲切的笑意,平静的语调让人感受到一种老友的独特情怀。
    鹏喜与我同庚,不同的是,我成长在乡下,他属于出生于武汉的城里人,当过知青,在乡下教过书,做过县知青办公室的宣传干事。招工返城后,先是当工人,不久又去教书,又当宣传干事,走过了那个时代许多城市青年经历过的人生道路。可是,后来他能够上大学,能够去做记者和编辑,就不是很多人都可以选择的道路。再后来,他能够写出一部又一部沉甸甸的小说,能够当主编,当作协副主席,所能类比的人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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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1:58:22 | 只看该作者
                                         图文:飞翔在鄂东天空的布谷鸟
                                             ——熊明修和他的诗
湖北日报讯 何存中

    熊明修,1953年出生于麻城。中国作协会员,省作协全委会委员,黄冈市作协副主席。麻城市文联、作协名誉主席。先后发表诗歌一千余首,有四部诗集公开问世。为电视剧《天仙配》、《红军东征》、《黄梅戏宗师传奇》、《麻姑献寿》、《楚汉争雄》等多部电视剧创作主题歌和片尾曲。

  就像一只催春的布谷,熊明修飞在鄂东的麻城天空,一直写诗,一直歌唱。那是一块红色的土地,出将军,出凡人,也熟庄稼。倒水河的水与大别山天上的太阳和月亮,轮回地照着他的亲人也照着他的村庄。熊明修如今快到了“耳顺之年”,套用伟人的一句话:“一个人写几首诗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写诗。”在湖北、在全国有几个人能一辈子写诗歌唱呢?人生易老天难老,不老的是智者头上的天空和胸中春日的情怀。
    熊明修说他不是什么诗人,他说他只是一个为乡村喝彩的人,就像当年的孔子,乡村有了红白喜事,他就去主礼,就去喝彩,有感而发,情动于衷,手舞足蹈,得意忘形,是为“儒者”的事业。熊明修是个憨厚的人,镜片后的眼睛始终闪着儒者的光芒,你总不见他发脾气,一个农家子弟,练到温文尔雅的程度,不容易。熊明修写诗、待人接物,有着春日的平和,太阳在天,地气上升,给己给人以信心和力量。2005年我挂职麻城为写黄麻起义的长篇《太阳最红》作准备,先后两年的时间,我多次下乡采访,在文联工作的他,每一次都带着二三朋友陪着我,一去就是几天,热帮我热,冷帮我冷,急帮我急,喜帮我喜,叫我难以忘怀。那时候他陪着我在麻城大地上寻觅,寻觅那逝去的硝烟和变淡的鲜血,要想写出来,我老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总是微笑着对我说:“你能行,你没有问题,能成功的。”在那创作的关头,是他给了我勇气和信心。说实话,那胸怀,那境界,不是常人能及。几年后《太阳最红》写完了,出版了,改电视剧,得知消息,他祝贺我,一点不居功,一点不忌妒,叫人从头到尾的温暖,完美得叫人没办法。
    熊明修写诗,写他的亲人,写他的土地,还有他四季热爱的庄稼,写《热爱吆喝》,写《犁耙飘香》,还有其他几本集子。那味道像纯正的土鸡汤,温暖着人的心灵。全国所有的诗刊都可见他的诗作,他一年能在人民日报发十几首诗,从数量和档次,足可见他的功力,好生了得。近年来还有他创作的歌词,被大家谱曲、传唱,作为电视剧片头曲播出,人民大会堂发奖,被誉为乡村歌手。
    明修兄,你说你简单,其实你不简单。此时正是春天,我听到了那只布谷鸟从蓝天飞过,在春风中歌唱。有什么比布谷鸟的歌声更纯洁更无私呢?“送山出山,使山成为山外的山。送我出山,使我成为山外的人。”明修兄,这是你的诗句,你的歌声啊。这是你对于乡村全新的认识和理解。作为同为农家子弟的我,爱你的人,更爱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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