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时报:您接到通知要参加“和平颂”活动,作品要上“神七”是什么感受? 黄泽森:我6月底到北京时,《人民日报》记者问我有什么感受,我说我为参加这样的活动感到非常激动。这个报道因为保密当时不发。当我去非洲从事创作10天之后,我又有了更深的感受。 我觉得艺术作品搭载“神七”飞天,是通过民族艺术家对艺术的理解,来感受和平的重大意义。我们在非洲穿越了4个荒原,我体悟到人类可以与自然保持和谐与平衡,这符合中国和谐崛起的态度和文化。非洲的那些民族欢快地生活,也证明,每一个民族都可以选择自己的传统,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发展,建设自己的家园。这也是中国崛起的立场,独立自主,保持多元化。 我还感受到,我们的艺术创作,促进了中国艺术与世界艺术之间的交流,有助于我们理解世界各民族的优秀特色,也为我们与世界艺术交流融合提供条件,民族的才是世界的。 东莞时报:为什么《和平颂》使用中国画表现现实,而不用西洋画? 黄泽森:这是中国的“神七”,这是中国的科技,应当与中国的艺术匹配。这是在提高我们对自己的艺术和文化传统的信心。没有对本民族的文化认可,也不可能欣赏别的民族艺术,也就无法实现和平和矛盾消解。 东莞时报:非洲给您印象深刻,这幅被选的画作有什么意义? 黄泽森:我是画人物的,所以我就会关注非洲的人。非洲的艺术很让人感动。他们的绘画、舞蹈和音乐非常统一。我以前没有用中国画表现过非洲,但我吸取过非洲艺术的营养。是的,现代绘画艺术都在非洲获取过营养,而且现代舞蹈、音乐都从非洲获取了很多灵感。 非洲的颜色是卵黄(草原)、淡绿(灌木)、赭色(石头),还有蓝天和白云。原始而充满魅力。我特别喜欢非洲的黑夜,因为非洲的夜晚特别寂静,但同时又特别狂放。我描绘了两个非洲民族妇女在篝火旁的舞蹈。我喜欢极端,一定表现出狂放,表现出一种民族活力;表现出对生活的向往,对美好的追求,对人生的乐观。我知道这样的人才是有希望的人,才是向往和平的人。 东莞时报:您是非洲代表团团长,什么时候知道作品上了天? 陈履生:任何人都不知道别人画了什么。我们从非洲回来,就被要求赶紧创作,创作后直接送到北京。各画院的人不在一起,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别人画得怎样,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画是怎么送到发射基地的。我们一点底都没有,虽然,作为一个画家有作品被带上太空,我很有成就感,但我是26日早上才接到通知,我们的画上天了。这之前都是保密的。 东莞时报:这些书画和篆刻作品飞上天会出现问题吗?色彩会有影响吗? 陈履生:所有画最后都经过消毒等特别处理,不会对航天器造成影响。 陈履生:9月28日,文化部将在北京召开一个新闻发布会,届时会揭开所有谜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