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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术的震撼----品读陈景元的博文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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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9-27 00:13:0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学术的震撼----品读陈景元的博文有感








我对于“世界第八奇迹”的否定转载

分类: 重大考古发现的新观点


           







一,当前的炒作之风

    这年头,很多人想问题,都是以“炒”字当头,以“炒”字为先,以“炒”字为本的。什么叫“本”,“本”,就是根子、核心。很多人做事情,假若离开一个“炒”字,他们就得“熄火”。什么叫“炒”?在《集韻》里说:“鬻,说文,熬也,或作炒。”《辞海》也说道:“炒,通吵。”《辽史·肖韩家奴传》记载:“帝与语,……对曰‘臣惟知炒栗,小者熟,则大者必生;大者熟,则小者必焦,使大小均熟,始为尽美’。”在《忍字记》里面有,“着他静悄悄,休要闹炒炒”和《元曲·桃花女》里也有:“着小孩儿,每炒炒闹闹、争斗相戏”的词句,“炒”和“吵”两个字的含义,实际上是非常相近的。

    “炒”亦称之为“吵”,是一种“物炒”的作业、或者是一种“人吵”的行为,所以也称“炒作”或“吵作”。“物炒”的作业,是将一种生冷物品,经过升温加热,使原有性能发生变化,成为一种新的熟料。在人们固有的思想观念之中,对于“生”与“熟”的密切关系,应该是非常了解的。比如:在日常生活里面,要让“生食”变成“熟食”,这是几千年来,人类饮食习惯的一种必然;在工业生产之中,要让“生料”变成“熟料”,这是许多企业形成产品,而必须进行的流程作业。所以,从这个角度看,“物炒”的本身,有它存在的合理性。假若对物品进行造假、作伪,它的性质立即就变成了一种“恶炒”。

    “人炒”的行为,便让人不能接受了。人们对“人吵”这两个字,本来就没有一点好印象,甚至还有一种“本能”的厌恶之心。“人炒”的过程,实际就是对某些人、或者某些事物,刻意地进行包装、渲染,以一种模糊、夸张的手法,使其改变“形象”、或者是提升他自身的价值定位、或者是为了掩盖其低挡的“品味格调”,积极地进行“产品”的推销活动。现在不少人都说,有的“炒作”,像舞台上的“魔术”那样,黑的能变成白的,白的能变成黑的,真的能变成假的,假的能变成真的。“炒、炒、炒”,“炒”得让人上当受骗,“炒”得让人无所适从,“炒”得真弄不清这世上还有没有一点“理性”。

    所以,在很多人的心目之中,“炒作”的口碑,是坏到了极点、甚至已经达到了人人鄙视的程度。“炒作”虽然是那样的不得人心,但它却有自己滋生的土壤,有它发展的广阔空间。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各社会人群之间的喜、怒、哀、乐,是很不相同的,尤其是千千万万个单体人士的爱好和追求,不可能是整齐划一的。有些新闻、趣事,尽管有人不欢迎、不赞同,但总有人对它有兴趣、有好感。当今的“炒作”之风,为什么能刮得如此的强劲,这主要是它们有一个市场经济利益的追求,作为巨大的诱惑力和推动力,目的是要将他们的产品、或者意志,推向世界的每个角落。


                      二,第九奇迹的虚荣

   正是在这一种商业行为、商业价值观的强力驱使下,使得原本不应该染上这种恶习的一些领域,也失去了抵御“不正之风”的各种自然抗击力,一些人为了一个特定设置的目标、或者某一种不当的利益,总是要热衷于形形色色的“炒作”活动之中。许多的“花边新闻”,靠着反复地“炒作”,才博得了阵阵掌声、才获得了无限的生机,才产生了预期的新闻效应。许多“惊天的消息”,在不断的“炒作”中粉墨登场,占据了市场上的很大份额,进而还形成了一个相对固定“粉丝群”。他们“炒作”手段的隐蔽,技巧的高超,致使那些无事生非、见风是雨的“大杰作、大手笔”,就像乌云那样笼罩整个天空。

    在各种环境相对自由和宽松的条件下,只要不去触犯什么“大法”和去踩什么敏感“红线”,他们估计自己的那个特定市场,无论如何,是能够继续经营下去的。谁都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有什么好的措施,搞个“一刀切”的政策,而将他们“斩尽杀绝”。只要还有那么一线的“生机”,它们就会顺势而长,顺风而飘,从而再侵入、蔓延到整个社会生活之中。看吧,“炒作”之风,真的是无处不在的:股票能“炒”,地皮能“炒”,商品能“炒”,名人能“炒”,文章能“炒”,信息能“炒”,新闻能“炒”,就连人们所熟知的考古工作,现在也能够“炒”,有时被“炒”得不可开交、“炒”得让人不能安宁。

    比如:陕西周公庙遗址,当它还没有来得及进行正式发掘时,而“这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重大考古发现”的特大新闻,一夜之间就已传遍了世界,经过一段时间的工作之后,却让人们大失所望。在二〇〇四“全国十大考古发现”的评选排行中,它名落逊山、榜上无名。考古工作,只能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任何时候,都是不能说过头的话,如果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他们就不是在考古,而是在有意唬人,在恶性地“炒古”!这一种“新中国成立以来,最重大考古发现”的话,还是少讲一点为好,事情“八字还不见一撇”,就要一定要去盲目地争坐,考古发现的“头把交椅”,岂不要让人失声错颚,而貽笑四方。

    有人眼看秦兵马俑,被推举为“世界第八奇迹”,觉得人家既得到了实惠,又非常的风光、体面,心中真是羡慕不已。既然有了这“第八”,估计还有继续排名的空间,所以在中国,一场为冠名“世界第九奇迹”的争夺战,就拉开了序幕。看吧:北京西直门立交桥、广东阳江宋代古船、四川广汉三星堆、河南西峡恐龙蛋、江西景德镇瓷谷、湖北铜绿山古矿井、重庆黔江地下洞府、浙江龙游石窟、陕西扶风佛指舍利、陕西咸阳汉阳陵、安徽花山迷窟、山西太行山“绝壁画廊”等,当地的一些部门和单位,都一致对外发布消息:他们的这些“景点”或者“项目”,应该是当之无愧的、堪称经典的“世界第九奇迹”。


                      三,缺理的排名争夺

    现在,有一些人对于“世界第九奇迹”的荣耀,也太痴心、太着迷了,甚至连那一座尚未发掘的陕西武则天乾陵,竟然也被人提前就挂上了“号”,抢了一个“座”。据说,陕西省一位权威考古学家,已经发下狠话:“陕西的乾陵,一旦得见天日,它将成为继秦始皇兵马俑之后的‘世界第九奇迹’。”对此,人们总感到这话里,存在一种霸气和傲气。有人问:武则天的陵墓,一直都披着神秘面纱,它的尊容,並未为世人揭晓,既然“未见天日”,那么它又有什么理由,要将别人“世界第九奇迹”的资格,都统统抹掉,而让自己去独享这个殊荣,这种不近情理的“赊账式”的做法,不显得太露骨、太缺理了吗?

    中央早就决定:在今后的几十年时间之内,都没有发掘秦始皇陵和乾陵的计划,那么这一座“未见天日”的乾陵,难道现在就能够“预定”为“世界第九奇迹”?中国的和世界各国的帝王陵,多得数不胜数,难道它们的建造规模,都没有超过乾陵的?人们千万不要忘记了:陕西方面自己过去一直都宣称,秦始皇陵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最豪华的帝王陵墓,如果要进行预留,也应该预留给秦始皇陵才对啊!当年,法国总统希拉克所说的“世界第八奇迹”,仅仅是指兵马俑坑而言,未将秦始皇陵这个项目,包括在“世界第八奇迹”的范围内。武则天的乾陵有什么理由、有什么资格,去要抢占秦始皇陵的这个排名啊!

    应该说,世界上的怪事,真是层出不穷,无奇不有的。原来那些“世界奇迹”,是公元前被人“命名”的,几千年来,都没有人再去搞什么新的排名序列。到了我们这里,却有那么多的人,都把自己认为“神奇”的东西,不管是人、是物,不管是黑猫、白猫,都要去争当“世界第九奇迹”。他们不管外面承认不承认,赞同不赞同,自己就要那么说,就硬要挂上那么一块金字招牌。对这种以为能够自封“世界第九奇迹”的做法,拿他们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世界第九奇迹”这么重大的一个问题,如同“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样,谁都能够上街叫卖,足以证明这一个领域之中,无政府主义的严重程度。

    现在,“世界第九奇迹”,被越喊越走样,被越搞越离谱,甚至已经泛滥成灾了:有人称,大音乐家莫扎特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著名大作家余秋雨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影视大明星蒋勤勤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西安人就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球星凯日曼的进球,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新西兰一个山洞里的萤火虫,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北京王府井大街上,那么拥挤的人样,是“世界第九奇迹”;有人称,要将“世界第九奇迹”的桂冠,授予一个最有影响的、最有权威的文学交流论坛;有人称,当年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也应该是“世界第九奇迹”。


                      四,老九只能有一个

    人们都记忆犹新,当年的臭“老九”,是最不吃香的;如今的“老九”,大家都抢着去要,然而这“世界奇迹”又不能遍地开花,更不能开遍中国。如果,在我们的周围,一下子出现了几十个“世界第九奇迹”,这天下岂不就要大乱啦!必须强调的是:真正的“世界第九奇迹”,决不是靠某个政治人物、某个行政部门,去发个文件,说句赞美的话,题写几个大字,就能够真正算数的。更不用去说,那一种靠自己吹嘘、自我拔高、自贴标签的方法,打造出来的所谓“世界奇迹”,会有任何实际上的意义。一位哲学家说过:“把自己看成瑰宝,而视别人为草芥,毫无自知之明的人,是人类中最劣等的一种标本。”

    有人或许会反驳说:既然武则天的乾陵,没有被打开,不能称之为“世界第九奇迹”;那么古代埃及,那座闻名于世的金字塔,几千年来一直都未能打开,还不照样被世人一致公认为是“世界第一奇迹”了吗!为什么能认金字塔、而不能认乾陵呢?对于这个问题,应该有一个什么合理的解释呢?首先,要让世人称为“世界奇迹”,当然先要将自己的真实面目,展示于整个世界,让人们有机会看得见、摸得到,有可能与其它“奇迹”进行审视和对比,这才具有评选的资格,才能让人评得口服心服。不然,将自己的一切,都深理在地下,让世人怎么能有机会,确认你的“神奇”所在,说你是真正的“世界奇迹”?

    人们所知的“世界七大奇迹”,没有一项是全部隐蔽在地下而不为人知的,尽管有的“奇迹”一部分被埋入地下,但就其地上可见工程而言,已足够让世人感受到“奇迹”存在的规模、气势和威严。以高146.5米、耗三十年时间建成的埃及金字塔为例,它的“奇”,不是虚幻的、捉摸不定的,而是直观的、可视的。因为它的全部工程,都存在于地面之上。它的“奇”,就奇在无与伦比的高超建筑技术之中。建造于公元前二五〇〇年的金字塔,是古代埃及文明的象征,它体现着战天斗地的尼罗河精神。这一种精神,从图片上、文字资料中,人们是感受不到的。只有当你置身于其中,才会产生出一种特殊的震撼力。

    埃及的胡夫大金字塔,尽管它的内部结构,至今尚未全部揭开,但它的“奇迹”所在,它的使世人着迷之点,早已在外部的施工技术中显现出来:这一座金字塔,由230万块平均重达2.5吨重的巨石砌成;而每一块巨石的表面,都被古代的工匠们,用手工方法,磨成了绝对的镜面,所有巨石在砌成之后,形成一个严密的整体,巨石和巨石之间,所有叠压、合缝之处,竟然插不进一片薄薄的刀片。金字塔中的奥秘还有:它的东南角与西北角四个点的高度,施工中的误差仅为1.27厘米;用两倍塔高的尺寸,除以塔底的面积竟然等于圆周率,在此塔建成三千多年之后,人们才把圆周率,计算到这么高的一个精确度。


                      五,万里长城的神奇

    实际上,类似于“世界七大奇迹”中的“奇”,在中国也是存在的,如果“世界奇迹”要再往下排的话,这“世界第八奇迹”或者“世界第九奇迹”,无论怎么一个排法,都应该先排到万里长城这边来,无论怎么一个排法,都排不到其它的任何“奇迹”上去。然而,这“世界第八奇迹”的桂冠,早就有人“当仁不让”地戴到自己头顶上去了。接下来要排的,就轮到“世界第九奇迹”了,而现在又有那么多的人,都要去抢占这个宝座。此时,又有谁能够想得起来,或者发扬一点风格,自己退让一步,先请长城上去“就位”。应该说:长城总是“老大哥”啊,中国人是最讲情面、讲义气的,但此刻全都没有了!

    横贯东西的中国长城,才是古代东方文明的象征,才体现着中华巨龙的民族精神。中国长城的“奇”,也不是“奇”在暗处,不是“奇”在地底下,而是“奇”在明处,“奇”在以浩大的工程体量,雄踞于高高的万里山颠之上。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毛泽东曾经说过,“不到长城非好汉”,只有到过长城的人,才能真切地感悟到中华精神的光芒所在!庄严的《国歌》声,“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这气壮山河的歌词,充分地说明:只有长城,才是中华民族用自己血肉筑成的;只有长城,才是真正的“中国心”,才是真正的“中国魂”;只有长城,才和国家的、民族的命运,始终紧紧地联系在一起。

    长城啊长城,伟大的长城,亿万个有血有肉的人们,曾经为你歌唱,为你自豪,甘愿为你而献身,正是这一种最崇高的民族精神和爱国理念,在其它地方的景点上面,无论如何都是感受不到的!应该说,这话可不是一种虚幻,也不是出于人们的一种臆断。长城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地位,到底高还是不高,看看下面一个调查数据,就可以知道了。据墨西哥国家人类学和历史局的著名学者阿尔弗雷多·巴雷亚当夫说:瑞士一家公司在二〇〇〇年二〇〇四年之间,在互联网上通过对1700万网民进行投票、评选之后,认为应将中国万里长城列为“世界奇迹”的得票率,占了总投票人数的11.30 %,竟然还位居榜首呢!

    有人说,当两千多年前,第一次评选出“世界七大奇迹”的时候,由于东西方之间的文明通道,还没有完全被打通,所以中国的长城,未能入选其中。如果当年那位“世界奇迹”的正式提名者、建筑大师斐洛(公元前二八〇年前二二〇年)先生,能够早一点到中国,並能亲身见过万里长城的话,他也一定会深受感动,而把它列为“世界八大奇迹”中去的。由此可见,这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长城,早就应该列入“世界奇迹”了。但是,长城多少年以来,都被一些人排挤到了一边,遭受冷落和不公,真让人们感到愤怒和悲哀。谁也不必再讳言,这正是在我们这几代人身上,发生的一个最大的家门不幸!


                      六,世界奇迹有标准

    一九七二年十一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在《关于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保护公约》中明确地规定:“凡从历史学、美学、人种学和人类学观点来看,具有突出普遍价值的人工创作、或自然与人工结合之创作,以及保留有古迹之地区,均属于文化和自然遗产。”由此可知,在公约所包含的“世界遗产”之中,又是可以分为“世界文化遗产”和“世界自然遗产”两大类的。所谓“世界自然遗产”,指的就是由自然界本身,经过千万年的发展、演变之后,形成的各种地貌、景观及其附着物,这是大自然无私恩赐给人类社会的无穷财富,自然的景观尽管非常神奇,但它本身並不属于人类自己创造出来的那一种物质文化。

    什么是“世界文化遗产”呢?“世界文化遗产”指的就是:文物--从历史、艺术或科学角度看,具有突出价值的建筑物、碑雕和碑画、具有考古性质成份或结构、铭文、窟洞以及联合体。建筑群---从历史、艺术或科学角度看,在建筑式样、分布均匀或与环境景色结合方面,具有突出价值的单立或连接的建筑群。遗址--从历史、审美、人种学或者从人类学角度看,具有突出价值的人类工程、或者自然与人联合工程及考古地址等。由此可知,在“世界文化遗产”中,又可分为“世界物质文化遗产”和“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两大类。而这种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物之间的重大区别,也应该是非常明确、非常具体的。

    纵观第一批已经被世人公认的“世界七大奇迹”,人们可以看到下面一个事实,“世界奇迹”並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不是随便什么东西,都能任意称之为“世界奇迹”的。应该说,“世界奇迹”是“世界物质文化遗产”中的最精华部分,许多有价值的文物、遗址作为一种“世界文化遗产”,应该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要把大量的“文化遗产”,都与“世界奇迹”直接挂上钩,都将它们提升为“世界奇迹”,则是不合逻辑的,因为两者存在着巨大的差别。作为真正的“世界奇迹”,它应该有自己严格的界定标准,具体地说,要列入“世界奇迹”,必须同时符合以下四个条件,並需获得国际权威部门的最后确认:

    (一)是,它必须是以人力、人工手段建造完成的物体,因此一切由自然因素,演化而成的景观或者物体(如天坑、峡谷、溶岩、瀑布、恐龙蛋等),不在此列;(二)是,它必须有庞大的型体,自建成之日起,不能离开人们的视线,因此深埋在地下的遗址、器物(如土坑、土穴、装饰品、佛指舍利等),不在此列;(三)是,它必须属于建筑工程范畴,要有坚固的建筑实体,因此非建筑工程的艺术创作和器物的制作(如岩画、塑像、石刻、木船、工具等),不在此列;(四)是,它必须含有高难度的技术操作和结构体系,因此采用常规技术、普通材料建造的设施(如掩体、隧洞、桥涵、跑道、泳池等),也不在此列。


                      七,什么是空中楼阁

    可以说,“世界奇迹”是百里挑一、万里挑一的“世界物质文化遗产”,是人类文化遗产的极品工程。因为,世界上好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相互之间的可比性,实在是太强了,既然要使自己的东西,成为名符其实的“世界奇迹”,那就不能立足本国,只靠某一个国家、某一个地区的单方面努力,就能完全认定的事情。如果不顾一切、自吹自擂、一定要盲目地挂上一块“世界奇迹”牌子的话,那是非要闹出国际笑话不可的。如果不听善意劝阻,还要执意去硬拼,这可是一种最愚蠢、最没文化的“行为”。而没有一点文化的人,去做没有一点文化的事,还能奢望在“世界文化遗产”中,占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对于“世界奇迹”的认定,是否必须限定在建筑工程的范围之内,有人对此是不以为然的。他们或许会出来反驳说:像埃及金字塔、亚历山大灯塔、莫佐勒陵墓,土耳其狄安娜神庙等,说它们有着庞大的建筑工程实体,这大概不会有错;但是,像古代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分明是一个种花、栽树的地方,只供人们休闲、游乐的花园,怎么能够与建筑工程扯上什么关系?尤其是罗得岛上的“太阳神像”、希腊的宙斯“神像”,都是很辉煌、很精美的雕塑艺术作品,难道它们也属于建筑工程范围的事情?对于这一些很具体、很敏感、而且还会影响到它们“定性”大局问题,人们应该怎么去进行分辨和解释呢?

    所谓“空中花园”、“空中楼阁”,在众多的文字作品中,出现的频率,是非常之高的。一般来说,它仅仅是文人笔下的一种“夸张、想象、虚构”用语,因为不论是“花园”、还是“楼阁”,是不可能真正悬挂于“空中”的。如果要让它变成建筑实体,只有将它落实到高峻的山地上去,而给人有一种建筑“上天”的观感,除此之外,都只能是一种“幻想”。唐代有“北阙层城峻,西宫复道悬”的诗句,宋代有“地形旧压重城峻,天势初围叠嶂低”的诗句,清代有“突兀高城接上台,千重雉堞倚江开”的诗句,这里的“层城、重城、高城”,都是指建造在高耸地形上的城市,它都有“空中城市”的意境。

    古代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实际就是一组建造在高台之上的宫殿建筑群而已。直到不久之前,它上面还建有萨达姆时代的现代行宫。另外,当代的日本、新加坡等国,都有“空中花园”,北京市海淀区也建有“空中花园”。实际上,它们都是利用相连的、密集的建筑屋顶,进行立体的绿化建设,形成一种阶梯式的“空中园林”景观;山西大同华严寺的“空中楼阁”,也是一排架空于经柜之上的立体宫殿建筑模型。即便是神奇的、高悬于海面、江面、雪原、沙漠、戈壁之上的“空中楼阁”---海市蜃楼,它本身就是由远方实有的楼宇景象,经过光线在垂直方向,不同密度气层中的折射之后,所造成的一种现象。


                      八,那是人型建筑物

    至于,古代希腊罗得岛上的“太阳神像”,就其外形而言,它的确是一座巨大的神像。但是,一般意义上的雕塑作品,只是雕塑家,或者工匠们,以徒手的方法,进行的一种艺术创作。比如说:春秋战国等比例的象人、秦汉时代的墓葬陶俑、北魏初年的石窟雕刻、隋唐鼎盛时期的三彩陶马、四川乐山的唐代大佛造像、苏州紫金庵的宋代泥塑、杭州灵隐寺的五百罗汉金身等,这些都是极其宝贵的雕塑艺术作品。尽管它们都享有很高的声誉,却不具有任何工程技术上的意义和价值,它与一般意义上的工程设计、工程结构、工程施工等一点关系都没有。艺术毕竟还是艺术,技术到底还是技术,两者是很不相同的啊!

    公元前三〇四年前二九二年之间,在希腊罗得岛上建造的“太阳神像”,它是以钢铁为内部结构,以大理石为面层,经过十二年时间的施工建设,最后才得以全部竣工的。根据《世界建筑史·古希腊卷》有关材料可知:此神像的左右两只大脚,分别踏在罗得港港口两侧相距360米的高大台基上,神像右手高举着“火炬”,起到了给远处海轮进行导航的作用,所有进出港口的大小船只,都要从神像的胯下往返穿行。什么叫做真正的建筑呢?凡是耗用各种工程材料,去建造道路、桥梁、房屋、塔楼,城堡等,均能称之为建筑。从这个角度看,“太阳神像”实际上也是一座,具有港口导航功能的“人形”建筑物。

    与任何一项大型的建筑工程一样,罗得岛上的“神像”工程,如果没有精巧的建筑设计、严格的结构计算、完善的施工组织,这一大跨度的海港入口设施,是根本建造不起来的!还有,从《世界建筑史》等有关记载可知,希腊的另一处“世界奇迹”---宙斯神庙之中,有一座高大无比的、全部用黄金制作而成的庙斯神像。由于这座神像,依附于庞大的神庙而存在,神像、神庙是不可分割的建筑整体,两者是互为依存、缺一不可的。要把宙斯神像,从宙斯大神庙中分离出来,只认其一,不认其二,甚至完全颠倒了它们之间的主次关系,这不仅给世人造成了很大观感上的错觉,而且还与历史的事实完全不相符合。

    只要进行一番认真地分析和研究,人们就能发现一个基本的事实:公元前二世纪拜占廷著名建筑师斐洛,在自己著作中提出的“世界七大奇迹”名单,无一不与“建筑”这两个字,有着最紧密的联系。就秦俑坑的建造而言,属于土木工程领域的,无非是挖几个土坑的工程量,坑底上再铺以地砖,放进陶俑之后,用棚木将坑顶覆盖,其上堆以封土。就秦俑坑的内部结构和建筑材料而言,都是常见、普通的,没有任何值得“惊叹”的地方,在世界的建筑史上,根本没有它可书写的闪光之点。至于那几千个泥塑的陶俑群,说它是“世界文化遗产”是适宜的,但要将它称为“世界奇迹”,则还有十万八千里的大差距。


                      九,迪拜世界奇迹城

    非常有意思的是,在阿拉伯联合酋长国的迪拜城,计划耗资15亿美元(约合124亿元人民币),建造一座“世界奇迹之城”。该项目的最大卖点,就是将古代的“世界七大奇迹”,在那里按真迹的大小,全部加以复原。如果这个计划能够顺利地实施,那么过去世界各地修建起来的微缩景观,或者类似的吸引游客的主题公园,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据路透社的一则报道说,在迪拜除了要复原古代的“世界七大奇迹”之外,还要准备建造一批新的“世界奇迹”,当然计划也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复制。问题是,有一些单体项目是可行的,但他们要如何去“复原”中国的万里长城,这可能就是今后的一个“悬念”了!

    人们一定会惊奇地发现:那个已经被喊了三十多年的“世界第八奇迹”---秦兵马俑坑,怎么不在迪拜的复原计划之中啊?应该说,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因为当初的那个“世界第八奇迹”,只是希拉克个人的非正式意见,由于从未取得过国际上权威组织的认定,当然就要被当作一种无效的“命名”了!或许有人还要问:什么才是国际组织的有效“命名”呢?据报道,总部设在瑞士的一个国际文化保护组织---“新七大奇迹基金会”,拟于二〇〇七年,评出新的“世界七大奇迹”来。在这个“新七大奇迹基金会”的评委之中,包括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前总干事,以及国际上最知名的建筑学家和文化界的人士。

    经过了几年时间的工作,“新七大奇迹基金会”已经决定,要在包括有中国的长城、希腊的雅典卫城、意大利的罗马大剧场、约旦的古城佩特拉、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柬埔寨的吴哥窟、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法国的爱菲尔铁塔、澳大利亚的悉尼哥剧院等二十一个候选入围的地标名单中,通过全球网络投票的方式,最后确定“新世界七大奇迹”。或许,有人又要进行抨击了:美国的自由女神像、法国的爱菲尔铁塔,不也是人家的一个塑像、一座高高的尖塔吗?难道也能够把它们称之为是世界上最著名的、最经典的、最有代表性的“建筑实体”?对于这一种质疑,人们又该做出什么合情、合理的回答才好呢?

    他们可能不了解:美国的自由女神像,由二十二个楼层组成,里面还设有博物馆、电影院,上下之间以电梯相连。它耗用了120吨钢材、80吨铜材,所以它也是一座名符其实的“人形建筑物”。另外,法国首都的爱菲尔铁塔,这座铁塔高达320米,一八八九年由世界著名的建筑师、曾经设计过自由女神像的爱菲尔先生设计的。铁塔上面有豪华饭店、博物馆、影剧院、餐厅、商店等设施,它是巴黎这座美丽城市的象征,是一座被世人公认的世界最为优秀的高大建筑物。新“世界七大奇迹”的申报和评定,必须以世界最高的建筑技术为唯一标准,这是一件根本就“没商量”的事情,不然就没有资格去享有这个“殊荣。”


                      十,该有清醒认识了

    目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前总干事费德里科·梅尔·扎拉戈扎(Fed-ericoMayorZaragoza)先生,已出任了专家评议组组长。他1934年生于西班牙巴塞罗纳,从一九八七年一九九九年,一直担任UNESCO总干事一职。另外,已经确定的小组成员,有两位世界级的建筑大师:一位是美籍阿根廷人西萨·佩里(Ces-arPelli),他是世界最高建筑、马来西亚的国家石油公司双子塔、纽约的世界金融中心的设计师。另一位是奥裔澳大利亚大建筑家哈里·塞德勒(HarrySeidler)先生,他著名的建筑作品,包括悉尼的澳洲广场、墨尔本的壳牌总部等。在评议组成员中,还包括有北京几所大学著名的建筑学家和历史学家。

    当然,“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评选标准,也是非常客观、非常严格的。比如:凡属于古代建筑的,至少要有两千年的历史,每大洲不少于一个、而每个国家不能超过一个;至于近代建筑“世界奇迹”的选定,科学水平和技术标准,则有更加苛刻的要求。对这次“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评选,可能与文物考古部门有些专家、权威们的想法,存在着很大的距离,他们对这一次活动的关切程度,不一定会很高,有人或许会认为:这么一件大事,仅仅由瑞士的一个民间机构来经办此事,显得权威性不是很高。但是,他们不要忘记了:当年轰动一时的“世界第八奇迹”的认定,不就是凭希拉克总统的一句话而敲定的吗?

    将希拉克对秦俑的说法,与当前世界级权威人士对“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认定相比,前者才显得没有什么权威性可言呢!当旧的“世界七大奇迹”,和新的“世界七大奇迹”,同时展现在全世界七十亿人面前的时候,当年的那个“世界第八奇迹”,和我们那么多地产的“世界第九奇迹”,恐怕一个个都没有用处了,一个个都要“鸣金收兵”了!“新世界七大奇迹”的评选和认定,犹如一场无情的、久违的、及时的“倾盆雨”。滂沱之际,走泥冲沙,该存的存下了,存不下来的,统统被卷走了。雨过天晴,百废待兴,让那无处不在的“炒古”风,在一面能审视自己形象的“镜子”面前,也应该收敛一下子了。

    “世界第八奇迹”,应该收起摊子了。它的兴衰,留下的警示性作用,是非常深刻的!它再次告诫着一些人,在那不能自拔的“考古炒作”、“奇迹争抢”的闹剧中,不要搞得太“忘乎所以”了,不要搞得让自己最后都下不了台。谁是中国的第一“奇迹”,本来就不需要由外人说三道四,谁是“世界奇迹”,更不能任由个别人来“乱点鸳鸯”。因为,对于具有五千年古代文明史的中国来说,知道该怎么去当文明人,去做文明事。而对那些专门愚弄民族文化,颠倒中华历史的一些雕虫小技,当忍耐超过一定限度的时候,不会永远保持沉默的,他们一定会以自己传统的和特有的方式,去捍卫中华文明的伟大尊严。





标签: 人文/考古文化秦俑转载陈景元分类: 秦陵、秦俑的是非之争

    近期,我品读了陈景元先生的博文,读后真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种震撼不是来自陈老提出的一系列突破常规的惊人论断,而是来自于陈老严谨的文风与翔实的论述。这一次,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学术的震撼,什么是大家,什么是巨匠,这都真真切切地跃然于陈老那20多万博文的字里行间。

    陈老的大名,我也是在今年7月份中央10套重播的《考古中国系列——兵马俑的神秘主人》节目中第一次听到,我还没有看完,大致就知道是一个叫陈景元的老人,提出了一系列同我脑海中有关“秦始皇兵马俑”的一系列相关概念截然不同的论述,且论述得有理有据,无懈可击;而相反,以袁仲一老先生为首的秦俑馆专家对于陈老疑问的解释,几乎是捉襟见肘,近乎想象的瞎掰!

    就如“三百丈是约数”,姑且不论,是否有“三百丈”这一史料,即使有这个“三百丈”,这约得也太离谱了吧,约得多出几里地来呢!又如,兵马俑中的兵士大多“歪髻”,秦俑馆的解释竟然在毫无文献资料、毫无考古证据的前提下,抛出“反映了秦人俏皮的性格”的奇谈怪论。我的乖乖,这里是中央电台科教频道的科教节目,是严肃的考古命题,怎能用“调皮性格”来搪塞观众!这令我这个门外汉,都感到好笑!

    节目最后用一个制作的动画:一个持戈兵勇,戈的木柄腐烂戈掉到淤泥上(画外音,秦俑专家给出合理解释,有关秦俑主人的争论也划算句号)。这真能划上句号吗?显然是不能的,节目中的动画状态,也是不能成立的:戈不可能等到木柄全部烂掉后才落下来,如果木柄从下往上腐烂,就该是烂到一定高度后,戈连同未腐烂的木柄一起掉下来,而相关木柄腐烂物的考证却没有说,怎么就能说是合理的解释呢?

    谈到“尚黑”,就说是“以黑为贵”而不一定要穿黑,虽然没说一二三,但比“俏皮性格”要好些!这一切,促使了我对节目中那位满鬓雪白,精神矍铄,语言犀利的老人产生了兴趣,记住了这位老者的名字——陈景元。于是,我抽空上网百度,查了陈景元的资料,看到有陈景元博客,我便点击了它。本来是想随便看看有关陈老的论述,但进入这一博客之后,便被这位素不相识的老人折服了:不为别的,就为他严谨的学术!

    从《秦俑的是非之争》到《秦俑风波》,从《阿房新探》到《秦始皇埋葬河北的五大理由》,从《纵论秦俑发现人》到《乾陵珍宝闹剧》,洋洋洒洒几十万言,我越读越有味,越读越来劲,一口气把陈老的博文吞了个底朝天!陈老的每一论述,都论证得很翔实,都无懈可击,既有工程技术支撑、又有历史文献印证,可说是句句一针见血,字字掷地有声。俗话说“有理不在声高”,陈老的论述,就像蚕茧抽丝,层层推进,让事实自现!

    这就是真正的学术高手!他实在比那一些只会空喊、而无切实学术论证的所谓“专家们”,要高明得很多了!这里,我还是要再次地声明,我绝对不认识陈老先生,不管对于陈景元、还是袁仲一,他们和本人,都毫无利益的瓜葛,我只是从学术的角度来评述,不存在任何情绪上的倾向!我读陈老的博文感悟颇多,我从一个晚辈的角度,谈以下的几点感悟:

    1、学术要严谨。做学问,搞学术,决不能想当然,一是一,二是二,任何说法都得有证据,都得经过严密的论证,不能想当然,更不能瞎掰!这些话,很多学者都说过,包括袁仲一老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但说得容易做得难,甚至连许多大家都做不到。想秦俑馆诸如“三百丈”论、“歪髻俏皮”论、“戈柄腐蚀”论等相关论述,必须有切切实实论证,那才成立,否则,不要怪我们这些门外汉,去信奉陈景元的“歪理邪说”!

    2、学术要公平。不要因为你是专家、是权威就自以为是,就耍大牌,对于各种不同的声音,对于“小人物”的质疑,就可以蓄意搪塞,甚至不闻不问。要知道,这样做的结果,决不是在强化你们自己的“权威地位”,而是你自己在“作茧自缚”,最终出现“东窗事发”。这样做的结果,不但“权威头衔”难保,甚至会为天下所不齿,更为志士所不容!

    3、学术要争鸣。“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党和国家长期以来坚持的学术方针,也是学术研究必须遵从的基本原则,应该允许别人说话,学术不能搞“民主集中制”,并不因为你的学派人多,就搞举手表决,去扼杀小学派和个人。学术的成败,不在人多,不在叫声大,而在于拿出让人信服的证据。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揉不了沙子,任何往学术的“米饭”中掺沙子者,历史必将宣判他们身败名裂!

    4、学术要包容。任何研究都不可能靠单一学科知识能完成,考古、历史研究亦然,不唯书、不唯上,只唯实!实事求是,不仅从本学科的研究方法着手,还要兼用其他学科的知识,不仅具有社会科学思维,还得参考自然科学的知识!海纳百川,方成海之大气,决不能说什么“某某把某某研究代入误区”之类“关门主义”的言论!只有开放,学术研究才有更大的空间,狭隘的“关门主义”,只能使研究束缚于一隅,无从发展!

    5、学术要独立。学术不是政治的附庸,更不是经济的附和,不能说因为政治领导人对学术定了性,就死抱不放,学术讲的是真实、是真相!政治指挥学术,政治压制学术,本身就是不正常的,也是非常有害的,随着巍巍中华民主进程的推进,学术的真理性,会进一步地增强!那一些靠政治投机而声名鹊起的“学术专家”必将为社会所抛弃,为人民所不容!

    不能因为有所谓的巨大经济利益,就去蓄意制造学术,蓄意抱残守缺。历史就是历史,事实就是事实,真理就是真理!那一些妄图捞一把而无真才实学的“假学者,真小人”,是必将贻笑于大千世界的!最后,后辈晚生的此番拙论,愿与有识之同志共商!

              ……………………………………………………………………………………………
   
    陈老网上发帖说,“若网友真心支持本人,千万不要在此发咒骂、侮辱对方人格的帖子。因为这样做的结果,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敬请网友手下留情。”很明显,就是对支持他,但使用咒骂、侮辱方式抨击对方的网友,进行了劝诫,这有啥不好?我想这不仅应该在陈老的博客里推广,更应该在整个网络推广!我眼拙,自始自终没发觉有半点的不对,我真不知陈老这句话拨动了某些人的哪一根筋。

   我看了陈老几乎全部的博文以及留言,我还没见到有对学术对手进行咒骂、侮辱、无端攻击的字眼!即使偶尔出现陈氏的“发烧友”过火的倾向,而陈老的声明也真是在不断告诫、教诲自己的“发烧友”,这又错在哪里?小子以为,既然是做学问嘛,就动不动去骂人。没听说一个人的学术观点,是被别人骂倒的。谁有能耐,可以著书立说,让“事实自现”!还是那句话,有理不在声高!有理不在比谁的骂声大!

    我一个后生晚辈只想说一句:学术论证,要切切实实拿证据,有理不在声高!鄙人小子,初出茅庐,的确没多少修行,但我对孰是、孰非,还是有些判断的。同样的一件事情,陈氏拿出的证据和所谓“专家”们拿出的证据,各自的分量如何!我想只要没私心的人,都能作出公正的评判!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为何陈论能够横空出世,而某些人除了“死守”他们凭着投机而换来的“一亩三分地”之外,竟然毫无作为。

    我还是那句话,我同陈景元和袁仲一没有任何利益瓜葛,我就是从一个后生晚辈学术学习角度加以评论的。也许,我的博文可能无形中会“深得某些人心”,但我的博文更多的是让某些所谓的“专家”、“权威”们难堪,是让某些人脸上挂不住。这不能怨我,怨只怨他们拿不出比陈景元更完备的学术论证!现在某些人没真才实学还抱残守缺,自己理屈词穷还希望众人顶礼膜拜,悲哀呀,“大师专家们”!
  
   陈景元,一个老人、一个学者,不就拿出些事实拿证据,对一些所谓的“权威”论断做了一些质疑吗?就遭致学术“围剿”更兼人身攻击!陈景元老人说句公道话咋就恁难?但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孰是孰非历史将会给予评判!《陈景元老人说句公道话咋就恁难?》一文上博后,有网友就提了诸多问题,要我从学术角度,谈谈秦宣太后陵的问题,于是我又发了以下的材料:

   首先,《史记·正义》、《括地志》、《陕西通志》、《西安府志》、《临潼县志》等史料都记载着:“秦宣太后陵在雍州新丰县南十四里、秦始皇陵在雍州新丰县西南十里、骊山在雍州新丰县南十六里。”雍州新丰故城在今临潼县新丰镇东侧,根据以上精确的方位和里程去进行实测,人们可以发现秦宣太后陵的位置就在秦俑坑的附近。”,这个话题已经不再是什么新话题,不属“如果有新的东西,只要提出来”之列。

   当然,网友对上述见解有何不同看法,请您拿出您的论证,如果自己都说不出个一二三,那除了浪费我和陈景元先生宝贵时间外,对你、我没有任何意义。本人写博文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学习交流与探讨学术,除此之外,本人概不参与。我再次声明,我给任何人发问,目的就是学术探讨,学习进步,如果是抱着学习探讨之外的目的来的,无论您怎么“激”,我的“将”概不奉陪!

    具体谈谈以下问题吧:《史记·正义》、《括地志》、《陕西通志》、《西安府志》、《临潼县志》等史料都记载着,“秦宣太后陵在雍州新丰县南十四里、秦始皇陵在雍州新丰县西南十里、骊山在雍州新丰县南十六里。”雍州新丰故城在今临潼县新丰镇东侧”这就给出了一个有关宣太后陵、秦始皇陵和骊山的坐标,如果以雍州新丰故城为坐标原点,从理论上讲,可以找出各个“坐标”的方位。

    由于众多文献中,都有“南十六里”“南十四里”“西南十里”的记载,学过中学平面直角坐标的人,都可以从雍州新丰故城的坐标原点出发:在正南方向十六里处,找到骊山的位置;在正南方向十四里处,找到秦宣太后陵的位置;在西南方向十里处,找到秦始皇陵的位置。由于秦始皇陵南北主轴线很长,它的南墙也跑到骊山附近来了。于是秦宣太后陵在东、秦始皇陵在西的布局,就呈现在世人面前了!

    要计算夹角吗,实在太容易了。摊开一张精确的地形图,西南方向的秦始皇陵历历在目;它与正南方位的偏角,立即就能够准确测出,秦始皇陵东西方向的尺寸,是固定不变的;加上秦宣太后陵,又在正南方向的十四里处。所以秦宣太后陵和秦始皇陵东西方向的距离,也是可以计算出来的。人们到现场,从雍州新丰故城出发向正南方向一行进十四里,便可以发现秦宣太后陵的位置就在秦俑坑的附近。

    陈老的这个论述,应该还是说得通的。谈到这里,我的态度、观点已经很明确了,我希望学习、渴求新知识,所以我开辟博客;我希望能有更多的学术交流我才孜孜不倦地和每个博友探讨,所以请每个博友都本着平和、平静、探索、求知的心态共同学习、共同提高,除此之外不要有对鄙人有任何“非分”的遐想,如果有,不好意思,我不得不和您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我多次说过,我谈秦俑疑案的话题,就是出于对此类问题的一种兴趣,就是为了增长知识,学习学术,我绝对不会卷入所谓的“是非纷争”!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话题,不仅有考古方面的人文方面的,还有工程技术自然科学知识方面的,某个话题令我陷入无穷无尽的“是非之争”,我就没办法进行更新的话题,就失去了更大范围的交流空间,这是我不愿看到的,这也是我绝对不允许的!

   当然了,关于秦俑疑案这个话题我还会持续跟踪下去,希望越来越多朋友参与到里面来,共同探讨,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咱们探讨中有什么疑问和心得,我会同任何的专家学者,通过包括在博客发帖之内的任何渠道,同陈景元也包括秦俑“专家”们进行交流。最后,再次感谢网友对我的关注与信任。希望尊重我的选择、我的原则,希望与广大网友,在共同探讨学术、共同提高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转载自:赵晓毅《新浪博客》2010年8月10日、13日、15日的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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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27 00:19:44 | 只看该作者
王小峰:一个人的战争

标签: 人文/历史考古秦俑争鸣报道分类: 秦陵、秦俑的是非之争

这是开场白

  他,用三十多年的时间,只为了搞明白一个问题;
  他,用自己的心血,写出了60万字的著述;
  他,研究出的成果,让很多考古学家不知所措;
  他,一直就想推翻、否定“秦始皇兵马俑”的定性结论;
  他,想向全社会证明,“兵马俑”的主人,不是秦始皇。
  他,是一个较真、但又非常执着、严谨的人;
  他,一个局外人,却让局内人感到窘迫;
  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孤立无援,但从未动摇过自己的信念;
  他,想发表一个字,都要经过层层审批,但从来不被批准;
  他,如果把这些著作发表出来,将震撼整个世界!

  这个人不是考古学家,不是历史学家,而是一个知名的建筑学家。但是,多年来他成了所有研究“兵马俑”学者们,心口中永远的痛,他用一种与众不同的思维方式,证明兵马俑的主人,根本就不可能是秦始皇。

  如果这个论断成立,那么,三十多年考古界研究的成果将一钱不值,所谓世界第八大奇迹的观念,要受到动摇!原来,连它最基本的属性,都没有搞清楚,都发生很大的错误,绝对称得上是考古界的大丑闻。那么,这个人是谁啊,这个人叫陈景元,今年六十八岁,一个现在生活在南京的老人。

一切从两个电话号码说起

  去年三月份,我去西安采访,主要内容是兵马俑发现三十周年,因为《三联》在试刊号上的封面故事,做的就是“兵马俑发现人”。那时,先后采访了四五个人,采访倒是很顺利,在采访兵马俑博物馆的一个研究员张文立先生时,他提到一个叫陈景元的人,说这个人对秦俑的“定性”,持有很大的异议。我这个人,一向是对于“异端邪说”很感兴趣,你想啊,这么多年,如果说兵马俑不是秦始皇他老人家的,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国际笑话”。

  所以,我当时就问张文立,能否把电话号码给我,因为从他的言谈中我感觉到,他说的这个叫陈景元的人,跟他很熟悉,每次来西安都要跟他辩论一番,自然,也一定知道陈景元的联系电话。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之间的熟悉程度,犹如我和老六之间的那种情况。

  张文立说,电话号码在家里,回家给我。我回到酒店,晚上给张文立打电话,他说没有找到,第二天,我打电话找他,他告诉了我要的号码,一共有两个。然后我迫不及待地打电话到南京找陈景元,结果两个电话号码,被告知都是空号。我又找张文立,他说他就有这两个号码,唯一的线索,就这样给断掉了。

  我起了疑心,为什么两个号码都不对?是真的换了号码、还是压根就是错的?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别的原因不成?带着这个遗憾,我回到了北京。那篇有关兵马俑30年的稿子,第二个星期,被登在《三联》上。又过一周,我上班时发现办公桌上有一封信,拆开一看,是陈景元写来的,内容是对我写有关兵马俑争议的说法,提出了一些需要纠正的问题。可是,他只给我留下了通讯地址,信里并没有留下他的电话或者电子邮件。

  于是我想起南京《扬子晚报》的朋友张漪,托她按照这个地址去找陈景元,张漪很快做好了这件事。于是,我在电话里采访了陈景元近三个小时,当天就写了一篇《秦俑风波:一个人的战争》的采访文章,我把稿子交给了主编朱伟,第二天,朱伟跟我说,老潘(《三联生活周刊》社长)的意见是:里面涉及到很多人的谈话,最好都能把它核对清楚。同时他也告诉我:“作为一个学术上的争议,可以报道此事,但一定要把当初人们说的什么话,核对清楚,否则会引起不必要的争议。”

  在这篇采访文章中,涉及到的人物有胡乔木、于光远、高德、徐苹芳等人。除了胡乔木已经过世,其他的人,我先后都联系上了。但是,在核实的时候,社科院考古所的徐苹芳先生,却否认曾经见过陈景元。不久,他的秘书,马上跟我联系,告诉我说:“这篇文章最好不要发表了,因为关于秦俑的属主问题,过去早就已经定了性。”

  但是从他的话里,我听到的,不是一个学术性争论的问题,而是在暗示我,这一个问题,最好别谈。可能是对他的语气感到不满,我就在电话里,顶了他几句。我当时的想法是:你凭什么不许人家发表不同看法,《三联》又不是考古杂志,你管得着吗。此时,我才知道:如果这篇报道登出来,对学术界造成的影响,肯定是很大的,甚至在国内、国际上的影响,也是很大的。毕竟这么多年了,一提兵马俑,谁都知道是秦始皇的,如果把这个论断推翻了,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呢?学术界的丑闻啊!当然,这篇稿子最终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刊登出来。

再说一说陈景元这个人

  陈景元是何方神圣,敢在秦始皇的“头上”动土?此人,现已退休在家,原来在江苏省国土局工作,他学的是建筑学专业,却偏偏不安分,去“井水犯河水”,跑到考古界里“捣乱”来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其实,他虽然学的是建筑学,但是对建筑史和考古学更感兴趣。他说,当年自己报考西安建筑工程学院,就是冲着秦始皇陵这座“建筑”去的。在他念书的时候,一直从建筑学、建筑史的角度,系统地研究秦始皇陵,当地的山山、水水,早就被他跑遍了,对那里的一草一木,他都了如指掌。所以,当他听说兵马俑是秦始皇的时候,自然是非常“反感”的,因为据他的研究,秦始皇陵的规模,並非人们想象的那么大。

  一九七四年,陕西临潼县西杨村的几个农民发现了兵马俑,恰好当时一位回家探亲的新华社记者,知道了这件事。在这个记者写报道之前,只有临潼博物馆的馆长赵康民到过现场,记者也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断定就是秦代武士俑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发现陶俑的地方,距离陵墓很近,这很容易让人将这些陶俑跟秦始皇扯上关系。当记者把这一“定性”上报中央,有关部门也在没有再做任何的核实工作。而陈景元则认为,问题就出在这一步,正是这一步,就让他忙活了三十多年。

  兵马俑发现之后不久,他就一直关注临潼的动态,从“逆向”角度进行研究。他发现,不管考古专家们怎么说,关于兵马俑的“定性”,一直就拿不出一点令人信服的证据。凭着他对那片土地的了解,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兵马俑未必就是秦始皇的。一九七六年四月,他到现场考察,在帐篷里见到了当时的考古队长,后来的秦俑博物馆馆长袁仲一,一口气提出了二十多个有关“定性”的敏感问题,陈景元回忆说:当时袁仲一头上的汗,直往下淌,夹着香烟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因为这些问题无法回答,而让主人为难和尴尬。

  那么,你可能要问,为什么发现兵马俑这么天大的事情,在没有经过任何考古论证的情况下,就把它定性为“秦始皇兵马俑”?这要从那个年代的背景说起了:一九七四年,已经到了文革的后期,“四人帮”当时正把矛头,对准了周恩来和邓小平,批林、批孔、批周公,是当时舆论的主流,评法批儒,完全是针对周恩来和邓小平的。“法”代表的是什么呢?肯定跟秦始皇有关系,为什么要树立秦始皇?那就是这个皇帝,跟当时的那个最高“领导”相连。

  所以,只要跟秦始皇有关的,必然都是好的,跟孔孟之道有关系的,都要批倒批臭。如果把兵马俑贴在秦始皇的脸上,等于树了秦始皇的威风,这正是当时四人帮求之不得的。这是兵马俑定性的关键环节,也是这三十多年争论的最大焦点。一九八一年,叶剑英又给兵马俑博物馆题词——“秦始皇陵兵马俑博物馆”。这更进一步确认,兵马俑非秦始皇莫属了。

  去年,我在电话里采访了陈景元很长时间,后来他来北京,我又跟他聊了半天。这次去苏州采访,我特别跟领导申请采访这个人,所以绕道去了一趟南京。领导还是再三提醒我:要慎重。这次在南京,我跟他聊了三个小时,基本上他的主要观点,一一都亮出来了。

  那么,陈景元先生的观点,为什么会让考古界感到如此紧张?陈景元到底有什么证据,可以把“秦始皇兵马俑”这个“定性”推翻呢?他说:在推翻“兵马俑是秦始皇陪葬坑”这个问题上的证据,一直是很充分的;打个比方,先前说的铜车马坑中,挖出来的车,轮距大小都不一,这与秦始皇统一中国之后“车同轨”的制度,就完全不相符合。

结尾的两句话

  我之所以关注这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倒不是我支持推翻“秦始皇兵马俑”的定性。我这样做:一方面是我的好奇,另一方面我觉得今天学术界很不正常。尤其是在考古学方面,既然它不涉及当今的时政,应该更自由一点才对。像陈景元这样的人,三十多年来,竟然不许刊登他的论文,这本身就很不正常。不管他的观点是正确、还是错误,你应该允许有他发表的权利。存在分歧可以争论,老人写了六十多万字的东西,无处发表。这次采访他,他说,自己岁数大了,也许有一天走了,这些东西,就可能见不得天日。我在想,他一辈子就为了这个,其它的还能图个什么?大家说,他到底能图个什么呢?

  这个老人很执着,有点像橡皮膏,研究兵马俑的专家们,一听到陈景元这个名字就头疼。所以,人们都回避他,避免跟他正面交锋。你说他们真的有把握,尽可以理直气壮地出来和他辩论啊!干嘛还要那样躲躲闪闪,不敢直接去面对陈景元呢?我猜想,在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要么是秦始皇的秘密,要么就是一九七四年六、七月份这一段期间,发生了什么样的“怪事情”,要么就是这三十多年来,有一些权威人士在“搞鬼”的秘密!

  (此文,为王小峰二〇〇五年二月撰写,这一次重新发表之前,由陈景元作了一些技术性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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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27 00:16:33 | 只看该作者
访网络“学术超人” 陈景元

标签: 人文/历史探索建筑师访谈

2007年10月,在武汉举行的第二届“宗教、建筑、胜境”艺术论坛上,陈景元先生发表了《漫谈“宗教·建筑·胜境”理念》的论文,受到广泛地好评。为此,《华中建筑》记者张冯娟孙霞,在会议的间隙,对他作了如下的一次专题采访:

Q1   您的 《新浪·博客》点击率,已超过150万,可誉为网络上的“学术超人”。网络的出现,对您及其学术研究,具有什么影响、价值和意义吗?

陈景元(以下简称“陈”):  当然有很大的影响。把自己几十年的研究成果,大量地、无偿地发表在《新浪·博客》里,是由很多因素决定的。由于,我毕生研究的四大课题,如:工业化和城市化带来的土地问题、从建筑技术角度揭示考古领域中的虚幻问题、世界各国山城建设史的问题、模型技术在古代工程设计中的作用问题等,都与传统观念,发生着巨大冲突,往往使媒体敬而远之,惊而惧之。在成果正式发表很困难的情况下,只有借助于网络的技术,为我构建一个能与外界进行无障得的、自由的学术交流平台。

Q2   现在不是有很多媒体主动向您征稿了吗,这种公开发表的形式,不正是过去所期待的吗?为什么您却仍然能热哀于网络的渠道,能说说这其中的原委吗?

陈:  首先,传统媒体发表一篇文章,有时被改得面目全非,加上层层审查,周期拖得很长,发行量又很有限。相反,有了开放的网络技术,只要遵守相关规则,作者就能掌握很大的主动权。由于它具有快速信息发布的功能,所以一篇博客文章,一按键盘,瞬息之间,就能传遍世界的每个角落,几天之内,就能吸引几十万人前来浏览。更重要的是,大量的评论、留言、纸条,能够非常及时、准确地掌握第一手资料,使作者和千万网民,建立起一种水乳交融的紧密关系。不过,如果能够做到媒体和网络“双管齐下”,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Q3   从您在“博客”的诸多文章来看,除了拥有充分的专业材料之外,还运用众多历史及古典文学、诗词等相关的作品,文辞优美、辩驳有力,这是您独特的表述方法吗?

陈:  很多年来,学术论文、科枝报告,像八股文一样,让人感到枯燥乏味,为了增强一定的可读性、趣味性,迫切需要改善一下我自己的行文风格,在可能的条件下,适当引用一些文人佳作,应该是允许的。我的《漫谈“宗教、建筑、胜境”》一文,用两天时间写成,其中穿插了二十多首经典古诗,这些材料,都是过去几十年积累起来的,碰到有好的题目,自然也就能派上了用场,这就叫做“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吧!而那一些只是临时到图书馆里,去找写作资料的人,一时也确实很难写得出特别好的文章来。

Q4  您也是学建筑学的,对于建筑界经常出现的“中国没有世界一流建筑大师”的提法,你是怎么看待的?

陈:  其实,“世界奇迹”是世界建筑奇迹的代名词。从前几年的情况看,国内自称“世界第九奇迹”的,就有二、三十处之多。既然如此,中国就应该有世界一流的建筑大师才对。当然,人家指的不是古代、而是现代,不要搞本土的、是要搞西洋的。老实说,中国的本土上,只要能立上世界顶级建筑的工程项目,只要能筹集足够的建设资金,只要能得到符合规格的各种建筑材料,至于这世界一流建筑所需的世界级建筑师,应该是顺势而出的,也就是说:在中国,属于世界一流的建筑大师,不是没有,而是没有机会面世罢了。

Q5   当前中国的建设事业如火如荼,特别是北京的几个颇有争议的建筑,如萧默先生说:北京有这样的传言,南边一个“鸟蛋”(国家大剧院),北边一座“鸟巢”(奥林匹克体育场),东面一棵“鸟树”(CCTV大楼),西边一只“鸟笼”(五棵松体育文化中心),几个洋“鸟”建筑师,就把我们的北京,变成了一个“世界鸟都”!对于这种犀利的戏说,您怎么看?

陈:  当前,大量构思怪异的建筑,充斥着各地,本人却不敢苟同。因为,建筑不是纯粹的造型艺术,尤其在当下的中国,容不得过多的如西方当代的“前卫”和“先锋”派们,那样的自我表现。刻意追求新、奇、特、怪、洋的建筑,是浅薄的、浮躁的,它不符合中国国情,也有悖于国人更多地追求和谐、平和的审美心理。建筑创新,应该在不丢弃中国传统文脉的前提下进行,只有具备中国传统艺术观念、具有深层理论思考能力的建筑大师,才有真正入门的资格,这一切决不是“要把中国传统推到危机边缘”的那些洋人,所能胜任得了的。

Q6   您认为,中国传统文化对我们的城市和建筑,应该有什么样的影响呢?

陈:  建筑与文化,是紧密相连的。任何古建筑,看看它的开间、梁架、彩画、颜色,就能知道主人的社会地位和文化传承;现代城市,任何一栋建筑物,从它一砖一瓦的许多部位看,就知道那是不是文化大革命时期遗留下来的。有时候,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广场上四周的建筑,竟然是五花八门、各显神通的,反映了这一时期,体制混乱,政出多门、规划滞后的“没文化”状况的严重程度。很多传统的、优秀的文化精华,只能存留在书本、图片里面了,有些好东西,也只能在未被毁坏的宗教寺庙里,才能看到了!

     陈景元,江苏省国土资源厅高级工程师。自从一年前开通网络《新浪·博客》以来,已经发表了多达二十多万字的数十篇学术论文,将其几十年来研究成果的精彩部分一一展现出来,与广大的网友,直接进行了交流,并且取得了很好的效果。他的焦点论题是:

      秦阿房宫的另一类观点
      对于秦陵金字塔的否定
      质疑秦始皇的祖母夏太后陵
      揭陕西乾陵地宫虚构的规模
      对“世界第八奇迹”的反思
      三十年的秦俑是非之争

张冯娟孙 霞 《华中建筑》2007年1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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