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23|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诗人慢走,校园挥别精神领袖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2-12-2 04:55: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诗人慢走,校园挥别精神领袖


“请一定要看《天涯》第6期多多的诗,他的诗令我激动得莫能名状。”诗人彭凯雷的呼机“嘀嘀嘀”地响起,沈浩波的整条留言充斥着他难掩的兴奋之情。

  1998年11月27日下午,年轻诗人沈浩波冲出北京师范大学阅览室直奔宿舍楼,去找共同写诗的戴华,告诉他自己发现了一个多么优秀的诗人。但令他恼怒的是,戴华不在宿舍。于是他又冲到四楼去找杨志,却依然让他大失所望。沈浩波回到寝室,给他的导师毛峰家里拨电话,糟糕的是,毛峰不在家。终于,沈浩波打通了灵石的电话,总算找到人好好倾诉了一番。沈浩波意犹未尽,又给写诗的哥们儿朵渔、亢霖、彭凯雷等在呼机上一一留言。
  “那时候的我们都特别单纯的只是喜欢诗歌。”上学的时候,彭凯雷常常骑着自行车去北外参加诗友聚会,去北大聆听未名湖诗会,组织全校范围的诗歌大赛……在他印象中,王家新、孙文波、欧阳江河等著名诗人都来过学校做讲座,而老诗人蔡其矫、青年诗人苇岸也会欣然出席诗社的活动。“从讲座到活动,形式虽然简单甚至简陋,但氛围热烈。”这些记忆充斥着人民大学毕业生彭凯雷白衣飘飘的年代。
  1996年冬天的一个晚上,来自北大、人大、清华、北师大、北外等京城各大高校的诗歌爱好者把魏公村西口(北外)的一间教室围得水泄不通,教室里时不时还传来雷鸣般地掌声,诗歌讨论激烈地进行着。受邀参加的各校诗人,轮番上前念诗。一首好诗念出来,台下欢呼雀跃,因为掌声次数太多声音太嘈杂,诗人甚至念不下去。“有时候台下听众激动了,还自告奋勇冲上去念几首,毫无秩序和规矩,最后淹没在大家的齐声朗诵中,整个教室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彭凯雷兴奋地回忆。而遇到表现平平的朗诵,听众也毫不客气地吹口哨、起哄:“下去!下去!”
  讨论会结束,彭凯雷约上迟宇宙,继续讨论会上一句没有清楚的诗词。北京的冬天寒风凛冽,从北外到人大,一路向北,他们吵了一路辩了一路,却毫无意识到夜幕降临,当到达人大校门口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
  彭凯雷指着办公桌上一本已经泛黄的诗集告诉记者:“这本《朋友们》,当年我们自己凑钱出了500本,我还掏了200大钞哩。”起初,沈浩波和朵渔结识,一见如故而萌生了筹办一份“同仁杂志”的念头,后来与各校诗友交换意见,都得到肯定。99年10月上旬,沈浩波约了亢霖、巫昂、杨志、灵石、彭凯雷,陆德传在北师大东门外的一家饺子屋里边吃边谈,最终敲定筹办一本叫《朋友们》的诗歌合集。
  于是他们在各校征集诗稿、凑钱印刷,甚至偷偷跑到天桥下和书摊上售卖,“居然也卖出200多本。”这虽然是一种折本的买卖,大家依然乐此不疲。开始的时候,彭凯雷觉得作为诗人跑去叫卖好没面子,过几天有个女生跑来问:“这刊物什么时候出下一期,是不是还在这个桥底下卖?”凯雷突然觉得混身寂寞得到了排解。
  诗人不死,他只是悄然隐退
  “95年到99年是诗歌彗星的尾巴,我赶上了。在此之前,是诗歌辉煌的八十年代,在此之后,慧尾扫过,留下一片空白。现在要么是小众私语,要么是隆重的表演,纯粹真诚的诗歌离校园越来越远。”彭凯雷说。
  八十年代是中国诗歌当之无愧的黄金时代。全国高校中,形成了以北大、复旦、北师大、武汉大学、华东师大、吉林大学、安徽师大等高校为核心的学生诗歌创作队伍,他们创作诗歌、组织社团、创办报刊、印发诗集,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影响深远的校园诗歌运动。高校“四大诗社”中最著名的“复旦诗社”和“江南诗社”都诞生在那时。那个年代大学里也走出了许多诗人:海子、张曙光、沈天鸿、祝凤鸣、西川、臧棣、王清平、西渡……而“工人”出身的北岛、顾城的经典作品在学生里的声望越来越高,可以说,能成为一个诗人,是八十年代学生们公开的理想。
  在北京,诗人们喜欢到紫竹院和玉渊潭办朗诵会,有几次朗诵会听众来了上千人。一位听众记录了今天已在社会上灭绝的玉渊潭诗会:“一个叫陈凯歌的年轻大学生站在土坡上,风很大,下面听众有四五百人,还有外国记者在拍照,最外圈是警察。北岛示意听众安静下来,可是没有奏效,芒克站起来,用眼光扫一遍观众,下面就安静了。然后陈凯歌激动地朗诵了食指的《相信未来》,北岛的《回答》……”
  在上海,《诗耕地》主编陈先发“像革命党一样,搞着诗歌运动”,是“复旦诗社”的中坚分子。他领着一批校园诗人,和专为校园诗人朗诵作品的剧社成员,辗转于上海财经大学、上海外国语学院等校。大学生对先锋派诗歌研读的气氛异常热烈,王寅、陆忆敏、陈东东等一批重要诗人的风格都是在那时期形成,一度呈现“上世纪八十年代学院诗歌幻景。”
  99年夏天,彭凯雷从人大毕业进入香港《文汇报》工作,他在毕业诗作《人大是我的祖国》中写到:“天空干净,草坪干净,人大校园是一个祖国。我听见自己最后的声音在轰鸣,诗人是祖国的心脏。”该诗后来被《人民日报》海外版刊载。有人说,诗人担当起八九十年代校园的“精神领袖”。
  据彭凯雷介绍,90年代的很多校园诗人现在都“转行”做了传媒。沈浩波成了磨铁图书的总裁,策划出版的《明朝那些事儿》风靡海内外;迟宇宙当上了《新京报》副总编辑,其25岁应柳传志之邀创作的《联想局》引起强烈争议;陈先发任新华社安徽分社副总编,长期研究安徽农村问题和淮河灾难史。“他们就算从事各行各业,但诗人的气场一直存在。”彭凯雷认为,诗人都是有使命感的,“诗人不死,他只是悄然隐退。”
  校园诗歌成了行为艺术
  彭凯雷毕业十年后的人大校园,天空依然干净,草坪依然干净,但诗人不再是“祖国”的心脏。
  有一个人大男生,总喜欢下午坐在宿舍14楼窗台上,看着夕阳发呆。即使周围常常投来不解的目光和调侃的话语,他也依然我行我素。他就是“80后”诗人的代表人物之一——任牧。
  “刚开始别人把我当成行为艺术,觉得我这人很怪诞,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作为人大诗社社长,任牧却有自己的担忧:“诗社本来能招收的成员就特别少,一年也许只能招十几个人,不像动漫社、科幻社能招上百人。在我之前,有彭凯雷、彭敏、何不言这样重量级的师兄,可现在已经看不到那样的氛围了。”
  任牧曾受邀参加中央民族大学、中国青年政治学院、中央美院等高校的诗歌节,他发现,与80年代相比,大学生的作品已经跌落到习作水平。“现在的学生追求的东西太多了,写诗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投入产出比太小的东西。”已经工作的任牧如今也不写诗了,他自嘲地说,“如果谁在天天工作后,时不时还吟出一句‘今天北京的雨中掺杂着初雪的味道’,那实在太矫情啦。”
  他用“生活庸俗”来总结他自己的现状。任牧坦言如今在各种交际网络上看到他们同一批校园诗友上线时,会立刻闪人,“我感到羞愧,纵然很多人面临着巨大转变,但依然有人在坚持。”
  上海的肖水就是一个“坚持”的人。2004年,肖水来到复旦大学继续攻读研究生,“复旦诗社”社长找到肖水希望他接任社长,肖水却推辞了。社长悲情谢幕后,将诗社交给了刚入学的大一学弟。几个月后,肖水翻看诗社刊发的诗集,惊讶的发现诗社成员中只标注了5个人的名字。突然间,他觉得应该为复旦诗社做些什么。“如果诗社有需要帮助,你可以找我。”肖水给学弟社长发了一条短信,得到的回复却是:“那你来做社长吧。”隔天,学弟就拿着一个塑料袋扔到肖水面前,塑料袋里只装了两件东西:社团管理条例和入社会员资料,这就是他的全部财产。
  手下无将是首要面临的问题,他在BBS上发帖“急招诗社助手,请有意者于明天傍晚复旦校史馆前面的草坪上集合。”第二天,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向校史馆,等了几个小时,才有人开始问:“这是复旦诗社招助手吗?”最后,他等来了十几个应征者,还包括几个外国留学生。
  有一次,肖水邀请一个浙江的诗人过来讲座,这位诗人还带来了另两个朋友。三个人几天的食宿,突然让肖水很窘迫。最后一天有个人问肖水:“你们办活动有没有资金?”“没有,都是我自己出。”那个朋友看了看肖水,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1000块钱塞到他手里。
  “直到今天每次诗社活动,我都会向大家说起这段往事,眼泪就快流下来。这笔钱帮助复旦诗社渡过了最窘迫的时刻。”07年9月肖水毕业,发起成立“在南方”诗歌传播机构,继续致力于在“长三角地区”开展针对大学生的诗歌义务传播活动。“如今的校园诗歌环境差强人意,90年代末到现在,校园文学生态可以说没有根本性的进步。”肖水无奈地说。
  如今,在八九十年代红极一时的复旦诗社的社员少得可怜;北大五四文学社每年新人不超过5人;武汉科技大学中南分校梅南文学社连续招新三天,竟无人问津。武汉大学“樱花诗赛”、华中师范大学“一二九”诗赛关注者寥寥,而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奋进者之歌”已停办。这些当年响当当的诗社,在今天的简介中,主要写着的还是当年的丰功伟绩,极少提到最近的突破。
  90年代北大诗人代表性人物胡续冬,毕业后留校任教并长期指导对校园诗社活动,他见证了未名湖诗会的衰落。在其《北大诗歌在九十年代》一文中提到:未名湖诗会自八十年代一年一届延续,原本是一个在北大范围内挑选出优秀诗作,在诗人登台朗诵之后当场评议颁奖的诗歌竞赛活动,诗会曾多次与崔健的来校演出一样在容量最大的大讲堂举行。但由于此后的校园里写诗的“瘟疫”一经“兼职”和TOFEL、GRE的治疗再也未能广泛传播,未名湖诗会开始取消竞赛、评奖过程。九十年代以来诗会举办地点的变化极富戏剧性,先是在容纳四百人的电教报告厅,后来换到容纳三百人、条件简易的二教,进而退到容纳一百五十人、设施极其简陋的生物楼101。
  不要问青年为诗歌做什么,诗歌能给青年什么?
  “诗社里根本出不了诗人。”中国第一本古典诗词与现代诗合集《诗解毒》的作者宇文珏在就读于上海财经大学时,参加了舞蹈、表演、乒乓球、英语等十几个社团,却独没有参加诗社。对于6岁就开始在爸爸的单车上写诗的他,为何对校园诗社如此不屑?
  “因为不需要。”在他的大学生涯里,所在的校园根本没有诗歌环境。他隐约记得隔壁的诗歌社在他打CS的时候搞过几次活动,但是稀稀落落的成员和格调,连他都没有影响到。“根本无法学习和交流。”宇文珏的大学创作是孤独的,写诗是一种闭门造车,而周围知道他会写诗的人仅仅只有自己的女朋友。
  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的吴伟元认为,诗社的组织者没有组织好活动,没有在上面花功夫。现在的一些文学社社长关心的都不是真正的文学本身,而在关注保研、加分等旁边的东西。
  中国传媒大学学生吴优在很多人眼里是个“文艺青年”,热爱读书、常常写一些感性小文,却从不写诗。他认为,好诗需要深刻的生活和感悟,作为学生他还没有,所以写不出来,而现实也让他对诗不感冒:“八九十年代的大学生们会思考怎么样做个有用的人?生活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谁? 咱们现在关心的是什么?我要找什么工作,以后在哪发展?我要怎样才能挣更多钱?这些想法是主流。”
  北京语言大学刘超谈到,“商业电影胜利了,通俗小说胜利了,流行歌曲胜利了。并不是说商业通俗流行一定不好,照样有高手能在真诚和商业间游刃有余。这里的矛盾在于,在嘈杂喧嚣五光十色让人应接不暇的尘世里,诗歌如何走钢丝?”
  其实,有很多人在尝试挽救诗。
  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教师王永试图提高学生们对诗歌的热情,他的做法是将古代文学和当代传媒结合,让学生用当代传媒的方式演绎诗。在他的课上,他给学生看自己写的诗,让学生为诗做视频,布置“古代诗歌和现代流行歌曲”的论文,也鼓励学生写诗。
  诗人宇文珏认为,诗的尴尬在于无力,应该让诗歌借流行元素重归大众。“不是青年远离了诗歌,是诗歌远离了青年。”宇文珏的博客上晒着自己新创作的各种诗和乐,“诗歌有用,诗人有为”,宇文珏正在尝试古典诗词和现代诗(歌)的结合、诗歌与生活的结合。他甚至出版了一张诗与乐结合的专辑《诗の歌》,并走进大学校园里办演唱会,与大学生互动。
  “不要问当代青年能为诗歌做什么,诗歌还能给当代青年什么?”彭凯雷对诗歌未来还是存乐观态度,但是他觉得现在能看到的诗给青年人的东西太少,真正能引起共享、共鸣的太少,能连结普通人心声、心绪的太少。所以至今它被嘲笑被衰落是正常的。“二十一世纪的学生比我们眼界更开阔、更智慧,但面临的环境与世道更复杂更无奈,他们更渴望像李开复这样有着哲思底蕴藏的成功人士作为精神导师,单纯的文学青年和单纯的成功人士难以引起学生内心的共鸣。”
  实习生 庄郑悦 徐嫩羽 本报记者 唐轶
2#
 楼主| 发表于 2012-12-2 05:05:33 | 只看该作者
诗歌:时代的精神气象和青春文体
   首都高校原创诗歌大赛,已经举办了6届,11月10日晚举行第6届“颁奖典礼及诗歌朗诵会”。从活动的题目上看,好像是一件大事,实际上不过是1000件“大事”中的一件而已。校园到处都是彩旗飞扬的招贴,最豪华、最显眼的招贴,都给了企业成功人士的现身说法,明星大腕的秀场,雅思、托福、GRE高分指南演讲会。诗歌颁奖典礼的广告条幅,悄悄地挂在一棵枯瘦的树干上,孤独寂寞得让人怜悯。整个活动也显得潦草,没有影响力。   北京高校的在校学生约80万人,本届诗歌大赛的参赛作品却只有400余首,平均2000人写一首诗。与上世纪80年代高校诗歌社团的盛况和诗歌大展的规模相比,有天壤之别。这些数据当然不能证明大学生诗歌创作的艺术水准,但却说明了诗歌创作在当代生活中的寂寞处境。谈到20世纪80年代诗歌状况的时候,诗人王小妮说,“那是诗歌的盛唐时代”。由此,我想起了美学家李泽厚在《美的历程》中对唐代美学的论述。他用“盛唐之音”,“青春李白”来形容那个令人神往的时代。那两个短句,与其说是对中华审美历史的描述和赞美,不如说是对诗歌这一“青春文体”的描述和赞美。
  一个时代的精神气象,一定是首先在作为青春文体的“诗歌”中得以体现。通过诗句我们能够感受到唐代的精神气象:“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洛阳女儿好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就是“盛唐之音”,自信而且骄傲,恣意而且纤细,任性而且倜傥。这就是1000多年前的青春文体和青春风格,它是“青春”与“诗歌”两相结合的典范。“青春”指向的是人格上的自由或率性,脱口而出,毫不掩饰,自由无碍;“诗歌”指向的是美学意义上的想象力、创造性和形式上的再发明。
  每一个民族在不同的时代,都有自己的青春之音。比如,以马雅可夫斯基为代表的“未来主义诗派”;以金斯伯格为代表的“嚎叫诗派”,以普拉斯为代表的“自白诗派”,等等。20世纪的中国也不例外,它曾经出现过两次青春之声的迸发,集中在上世纪30年代和80年代,我们自然想起了“新月派”、“湖畔派”、“朦胧诗”、“口语诗”等词汇。这些诗歌发出的声音,尽管有些杂乱、焦躁,还略带颓废,但总算是一个时代青春的呼喊,基本上符合“脱口而出,毫不掩饰,自由无碍”的标准。上世纪90年代至今的20年间,诗歌创作出现了前所未有的萧条局面。诗歌从公共领域全面撤离,躲进了“虚拟的世界”,躲进了自费印刷的“诗歌记事本”。青春文体,不是变得害羞、犹豫、滞涩、喑哑、破碎,就是变成一种依附在各种权力话语之上的虚张声势。
  青春文体的衰退这一严酷现实,被市场上另一些文体的兴起所掩盖。首先是一种“伪青春文体”,或者叫“青春小说”,在市场的保驾护航下,它几乎成了我们这个时代“青春文体”的代表;它以一种带有浓郁的小资情调的口吻,在讲述所谓“青春故事”,实际上不过是一个“消费传说”。第二种是可以命名为“老年文体”的消费品,这是“历史”给中国人特殊的礼物,比如“某朝的那些事儿”之类。它是对陈腐历史的二度叙述、三度叙述,它不断地搅动千年历史的酱缸,使之散发出隔夜乃至隔朝的“酱香”。第三种可以称之为“中年文体”,也就是“公文文体”。这是一种性命攸关的文体,它关乎每一个人的日常生存和未来去向,对于它的逻辑和格式,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夜以继日地操练,要熟悉到比对自己的灵魂还要熟悉的程度,最好将自己灵魂的格式,也变成公文的格式。
  三种文体:“伪青春文体”(消费现在)、“老年文体”(消费过去和历史)、“中年文体”(应酬现世生活),仿佛共同构成了我们这个时代精神生活的全部图景。而真正属于青春文体(站在现实的泥土上想象和建构未来)的诗歌,在它们面前黯然失色,就像校园里彩旗飘扬的招贴缝隙中,那条褪色的红布条广告,上面写着几个暗淡的文字:诗歌大赛。
  文化批评家 北京来源:羊城晚报
关闭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24 12:25 , Processed in 0.136393 second(s), 26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