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40年,托尔斯泰说:"最有效的愚昧工具——报刊的传播。"(《战争与和平》,"尾声") [size=+0]
差不多与此同时,生活在新大陆的梭罗说:"什么新闻!懂得什么是永不衰老,这要重要的多!"(What news ! How much more important to know what that is which was never old!)"对一个哲学家来说,所有被称为新闻的,无非就是说长道短的东西,而那些从事编辑的人员和读者,则都是些正在喝茶的老太婆。"梭罗认为,这些说长道短的东西能使"虚假和欺诈的东西奉为最可靠的真理,而真实却被视为谎言"。(《沃尔登湖》,第二章[size=+0])
又过了60年,叶芝说:富有想象力的作家像圣人,是一个禁欲者,不过,他不是不近酒色,而是禁报纸新闻;因为他脑子里想的只是像渴望、期待、恐惧、消沉、春天和秋天这些会不断再现的永恒的东西,而不是"现代的经历和我们的利益"。(《生命之树——叶芝散文集》) [size=+0]
托尔斯泰把报刊定义为"最有效的愚昧工具",是在写《战争与和平》的19世纪60年代,到了20世纪的早年,他对这种"愚昧工具"的工作机制作了具体的剖析。 [size=+0]